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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沐浴过后,室内的花香还久久未曾散去,而清玄则是轻解衣衫,妖孽之相尽现。

就在李清瑟也准备入戏之时,门外有了敲门声。

旖旎暧昧立刻消散,清瑟熄了一盏最明亮的灯烛,将半透明的床帐撂下。“谁?”她回头看了一眼床,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床上有人。

“主子,是我,薛燕。”薛燕的声音在外响起,她从来都是亲自为主子守门的。

清瑟赶忙穿上外衣,薛燕知道深浅,从来不打扰她的好事,一般她能上前敲门,可见必是大事。为防止他人看见李清玄,她穿好衣服后就出了门,小心关上了门,“燕子,什么事?”声音中多了谨慎。

“主子,女皇派人来请您,说请您赏月,奴婢说主子您已睡下了,但女皇却不肯,非要将您叫醒,陪她赏月。”薛燕如实禀告。

清瑟扶着门框,有种想哭的欲望,这女皇真是有毛病,大半夜的不搂着美男睡觉,找她赏尼玛的月?这弯弯的月亮满天星,有什么可看的?定有所图,罢了,她还是去看看吧。

门外,是今日在大殿上见到的名为尤丝的女子,她身材挺拔魁梧,容貌端正,看样子是占步娜的贴身女官。见到李清瑟后,行了一个标准那桑国半礼,“尤丝见过五公主殿下,今夜明月皎皎,皇上邀您赏月品美酒。”说得很是委婉动听。

“知道了,辛苦了,带路吧。”明月皎皎?清瑟出了宫殿大门,抬头看了细得不能再细的月亮无语。

占步娜真的有心思赏月?自然不是。今日占步娜翻了美侍的牌子,那柔媚的美男早沐了香浴,脱得光光,极力挑逗占步娜身上的每一寸敏感肌肤,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女皇,要知道,这位美侍是床上功夫最好的男子,但就是如此卖力,占步娜却还是死活进入不了状态。

她虽然平躺着让美侍折腾着,但脑子里却是那张比凌尼还有柔美的小脸。占步娜看上李清瑟了?不是,她性取向十分正常,只喜欢男子。她是恨!这辈子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还这么窝囊。一想到那张比男子还要柔美的俏脸,她就恨不得活活咬死她。

一声惨叫,一下子将占步娜拉回现实,原来在占步娜没发觉的时候,美男正吻着她,用舌尖极力挑逗她,希望引起她的热情,而占步娜狠狠一咬,将美男的舌尖生生咬破,还好美男喊得及时,而占步娜反应得也够快,不然这舌头非让她要掉了不可。

占步娜无奈,作为补偿,将美男妃位上升一级,让他下去休息,自己自然也没什么招其他美侍的心思。

满脑子还是李清瑟,她真想和她好好打一架,后来,就真是穿上衣服跑去约李清瑟了。

赏月?只是她随口说说而已,赏月是假,打架才是真。

当李清瑟到了约会地点,遥遥看到在星光下站立的颀长身影,眉头忍不住皱了一皱,慢慢的戾气,如果她还猜不到占步娜约她来干什么,那她就可以去吃屎了。

清瑟没注意到的是,在她不远不近的身后,跟着一人。那人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高超,跟踪人的技巧十分巧妙,很难被人察觉。那人自从她除了宫殿便一路跟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凌风。

他能猜到占步娜肯定吞不下这口气,定然要找李清瑟的麻烦。不知为何,他非但不为清瑟担心,反倒潜意识认为李清瑟可以用其聪明才智摆脱窘境。他对她充满了好奇,觉得她就如同一个谜团,引得他不停探索。

虽之前为了某种目的得了她的身,但却不知为何,他却更是想见她,碰她。

“女皇陛下,大半夜的不睡觉,赏什么月啊?”清瑟示意薛燕停在原处,自己款款向前,一边看似随意地打招呼,一边暗暗运气了内力,生怕其出其不意地搞偷袭。

占步娜转过身,低头看着只勉强到她胸口的女子,皱眉,“你能不能有点女子的硬气?怎么软得和男人似的?”忍不住吐槽。

“…” 清瑟哭笑不得,分明就是占步娜“变态”,除了这诡异的那桑国,其他国家都是男尊女卑好吗,“我说女皇殿下,不知你听说过一句话没,没文化真可怕。奉劝您走 出那桑这个小圈子,去看看周围的大千世界。”其实她想说井底之蛙,最终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虽不想和占步娜客气,但也不能太过无礼。

本来占步娜就烦躁的很,被李清瑟这么不软不硬地刺激一下,更是生气。“叫你前来,可不是赏什么月。”

清瑟点头,抬头看了看弯弯的上玄月,“可惜了这么美的一轮满月啊,殿下找本宫是比武的。”智斗不行,就准备来武斗,清瑟无奈,今夜难道要挨揍?

“正是,算你聪明。”占步娜冷哼。

“本宫本来就聪明。”清瑟也学着冷哼一下。

在身后潜伏的西凌风眉头猛地皱紧,心跳突然乱了,说不担心,其实还是担心。今日在宫殿,他便有所预感,这那桑女皇武功定然不低,若是李清瑟凤珠不显灵,必输无疑。

“好,爽快,来,我们开始吧。”说着,占步娜一把将下摆裙衫撩起,掖入腰带,雪白长裤衬得一双腿修长笔直。

“停,我说占步娜,你说比武就比武,我还没同意呢。”清瑟赶忙摇手。

“哈哈,你怕了。”占步娜大笑,脸上是得意洋洋。

她的得意刺痛了清瑟的眼睛,清瑟也是倔强的人,此时此刻不想服输,但硬打又赢不了。绞尽脑汁,她将前世在书籍电视电影上看过的所有歪招都想了一遍,“怕什么怕,本宫字典里就没怕这个字。”

“好,那我们来吧。”占步娜摆了姿势。

西凌风皱紧了没,他能看出李清瑟的为难,那种骑虎难下,还硬要骑的样子。他在思酌,要不要出去帮帮她。

还 没等西凌风想出来,又听见李清瑟那找死的强调,“占步娜,你我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架,明天要是鼻青脸肿怎么办?再说高手过招,哪是一时 一刻能分出胜负,几百回合过去就是几天几夜,你我都很忙,哪有时间浪费?”一边随口胡诌,一边继续绞尽脑汁地在想。

听见了她的话,西凌风的心却一下子松弛下来,永远带着温和面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真表情,是笑,带着些许赞赏,他有预感,李清瑟定然能自己摆脱困境。他十分好奇,拭目以待。

“李清瑟,你这么磨磨唧唧和男人似的?我们大女人打个架,有什么可穷讲究的。”

清瑟温婉一笑,“你呀,太鲁莽了,你就不想想,你身边有这么多侍卫,我身边有薛燕,我们都是身居高位的人,无论谁输谁赢,传出去都不好,有损我们威信。”

占步娜被气得压根发痒,真想扑上去活活咬死李清瑟。现在知道什么威信不威信了,今天白天在大殿之上,除了宫人还有一些官员,都眼巴巴地看着身为皇上的她输得灰头土脸,现在却讲究其威信了。

罢了,占步娜不打算和她计较,“你们都退下。”她对身后的侍卫说,这李清瑟柔弱得和男子,她虽然气她,多少还是有些谦让她。

侍卫得令后,都退了下去。

“燕子,你回去休息。”清瑟也微微偏头对薛燕说。

薛燕没像之前那样听从,她有些担心,但还未等她说什么,只见李清瑟狠狠地目光刮来,没办法,只能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繁星之下,青石路面广场之上在,只有身材颀长的占步娜和较小柔美的李清瑟两人,自然,在暗处还有西凌风。

“现在没人了,来陪朕打一架吧。”占步娜再次摆好姿势。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占步娜四肢修长,呼吸绵柔,步法轻盈,单就这一起势便天衣无缝毫无破绽,其武功定然也高超。她想起了桑贵妃,桑贵妃的武功便高得离谱,想必这占步娜也不是吃素的。

“你着什么急?咱们定下个规矩再打如何?”清瑟微笑,神色淡定。

占步娜怒,“你又想耍诈!”心中提起了千万分注意,这李清瑟鬼主意忒多,她不得不防。

清瑟一摊手,神色无奈,“就如本宫刚刚说的,高手过招没个几百招下不来,本身那桑国就炎热,本宫身体还不太适应,这么熬下去会要了本宫小命的,最后殿下就粘包赖了。既然殿下您提议比武,我应了允,那便我来定规矩,礼尚往来,如何?”

“好,快定。”占步娜想也没想,只想赶紧和她动手,发泄下她心头之恨。

李清瑟要干什么?她刚刚突然想起了《射雕英雄传》里黄蓉干的一件损事,画个圈,让对手站在里面,自己回屋睡觉。这招儿忒损,但她也是被逼无奈。

找跟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大圈,“你站进去。”

占步娜没看过《射雕英雄传》,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损招要用在自己身上,想也不想就这么乖乖进了圈。

西凌风好奇,李清瑟这是要干什么?

清瑟将树枝扔了,“这样,你站在圈内,我站在圈外,如果我五十招内能将你打出圈,你输;如果五十招内你还在圈里,我输。这样,既不会无休止地消耗体力打斗,又能很快分出胜负,如何?”

占步娜心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却不知李清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好。”这样也好,明日她还公务缠身,最好这样速战速决。

暗处的西凌风见规矩已定,神色收敛,十分仔细地观察李清瑟的一举一动,看她的一招一式。

占步娜摆好了防御的姿势,五十招,最多两个时辰,她血液沸腾,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比武,新鲜!刺激!

而李清瑟则是非常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殿下,记住哦,出圈你就输了,晚安。”说着,转身就走。

“喂,你干什么去?”占步娜大惊,刚要追,李清瑟立刻回头,笑嘻嘻地一指地上的圈。

“别出来,出来你就输了。”说完,便从容地向回走。

“喂,喂,李清瑟,你给我回来,回来——”占步娜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一着急,都忘了要自称“朕”。

西凌风愣了一下,而后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响动。李清瑟啊李清瑟,太损了!用这种方法将女皇困在圈中出不来,自己跑回去睡觉,只要女皇出来了,就算输了,绝!太绝了!

目送着李清瑟走远,西凌风这才从暗处出来,跟着回到了宫殿,入了自己房间,这才捶着床哈哈笑了起来。白天让女皇吃屎,晚上让女皇站圈,李清瑟,才女啊!真真的才女啊!这天下怎么会有这种歪才的女子?

突然,笑容减淡,他从来都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复杂。他突然很希望她的眼中有他,但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只是一个替代品,东倾月的替代品!

本来从不挑任务西凌风,突然厌恶其这个暗无天日扮演他人的任务,他此时此刻十分希望冲到李清瑟面前,告诉她,他叫西凌风,是熠教西护法,而非东倾月!

慢慢坐起身来,眼中满是暴戾,胸口有种感觉憋闷,有如同被裹在布匹中,有着窒息之感,他只想撕破层层束缚,露出他的真身。

但随后,理智重新战胜了情感。他冷笑,自己真是没事找事,这李清瑟到了教主手中便是尸体一具,他为何要将注意放在她身上?万万不可。

理智如此,但到底能否将注意力转移,却真真是个难题。

另一房间,李清瑟归来,脱了外衣,抻了个拦腰,其实她很累。之前为了李清玄的事儿日夜兼程,马都换了几匹,几天都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白天又被人这顿刁难,现在疲惫不堪,只想睡觉。

一撩床帘吓了一跳,李清玄这厮非但没离开,相反还在床上撑着下巴耐心等她,那姿势好不妖娆。

“你没走?”清瑟问。

清玄向她抛了个媚眼,“我在等你呢。”

清瑟失笑,“你知道占步娜找我干什么吗?”

清 玄一撇嘴,“还能干什么,报仇呗?虽然没和她打过多少交道,但就她那样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出,和我母妃一个德行,鲁莽,死板,迂腐,倔强。她们这种女人, 四肢灵活头脑简单,只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一边说着,一边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母妃将他毒晕,打包送到那桑国嫁人,他就恨得昏天暗地,这回他回宫一定要好 好揍母妃一顿,使尽全力!即便是来阴的,他也得报仇!

清瑟扑哧一笑,被李清玄一提醒,现在想想占步娜和桑贵妃,还真是神似。人家都说侄女像姑姑,在这那桑国也是如此。

翻身上了床,将刚刚发生之事轻描淡写地说了一说。李清玄双眼一亮,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床,“我的好瑟儿,你这么聪明,给我也想几招呗,我回去对付母妃。”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我想不出来,你平日里对付我时狡猾,怎么对你娘就这么孬种?”

清玄笑得妖艳,在她柔软处轻轻一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清瑟赶忙抓住他的手,“别闹了,我几日都没睡好了,今天饶了我,我们好好睡一觉,回头大战三百回合如何?”她四肢已经疲软。

“你疲惫,我也不好受,被那烈毒弄得浑身无力快半个月,我们彼此彼此。”清玄可不打算放过她,他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修长白皙的手早就沿着她亵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到处游走。

清瑟再次抓住他的手,哭笑不得,“就是因为我俩都状态不好,今日才休战啊。”

“那怎么行,洞房一刻值千金,我们速战速决。”他顿了一下,而后唇角勾起,“你可不许想歪招对付我,你定的一切规矩在我这儿失效。”说着便低头吻上她,许久不见,小小檀口更是香甜,引他一再品尝。

清瑟无奈,真认了,也许就如同李清玄所说,一物降一物,她每次面对李清玄时,大脑便罢工,只能任其所为。反正她是无力了,就挺尸吧,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两人赤裸相见,昏暗的灯烛透过半透明的床帐,只有隐隐光线,封闭的床帐内暧昧旖旎。

清玄沿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留下一道道湿濡,他在她柔软的身上轻轻啃咬,手却先一步向下探去。“瑟儿,给点回应啊。”语气十分不满。

李清瑟烦躁,“愿意就继续,不愿意就拉到,老娘还要睡觉。”她容易吗?不眠不休地赶来救他,现在还要供他品尝。

清玄撅着嘴,声音满是撒娇,但那桃花眼却是算计,“那瑟儿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是因为某人闹得?”瑟儿这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和她硬碰硬的人都是找死,苦肉计才是正道。

果然,李清玄就是李清瑟的天敌,将她吃得死死的。无奈叹气,“知道了。”那声音满是哀叹,向下伸手,随意捏了一捏。“这样可以吗?”她真的很累。

“在温柔点。”清玄小声说,可怜兮兮,但李清瑟看不到的地方,他那双眼闪着狐狸的光芒。

清瑟只好缓了力气,“这样呢?”

“用点力,不够劲。”他道。

“…”使了些劲,“这样呢?”

“好疼啦…”

“…这样呢?”

“太轻了。”

李清瑟大怒,“靠,你个李清玄,老娘若是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182,回宫

听见李清瑟那威胁的口吻,李清玄非但不惧怕,相反那张精致的容颜笑得更为妖艳,“瑟儿想做什么,尽管来做就是。”

李清瑟怒,“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便随手拽出绑床帐的丝绳,将李清玄双手双脚绑得结实。

李清玄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笑得还是十分欠收拾,“瑟儿,人家好喜欢这样。”

李清瑟看他还是不怕,一撩床帘,顾不上穿鞋,走到桌旁将桌上灯烛罩子掀开,手法粗鲁地将蜡烛拔了下来。今天她就不信邪了,就不信自己真收拾不了这李清玄,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今天她非要来个华丽地逆袭不可。

李清玄微微一皱眉,很是不解,她拿蜡烛干什么?

捆绑滴蜡,还能干啥?

清瑟带着邪笑坐在来到床沿,“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清玄精致的凤眼眨了两下,“如果瑟儿希望我求饶,我就求饶。”面子值几个钱?

看他如此有恃无恐,李清瑟只想抓狂,想撕开他脑皮看看他大脑的构造,怎么就这么认定吃定了她?一把将他身上雪白的薄被周开,那修长匀称的身材毕露无疑。李清玄这厮绝对不要脸,见清瑟正看他身体,还刻意将腿打开,让她看得仔细。

这一行为让李清瑟脚一滑差点没摔个跟头,“知道为什么我拿蜡烛吗?有人说这烛油滴在身上,有别样的快感,是调教男人最好的方法之一,你,期待吗?”说着,带着半威胁的眼光盯着那张精致得人神共愤的脸,今天就是她和他的大决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清玄一挑眉头,“瑟儿是说炙热感?烛油没有烙铁来得直接。”不知死活。

清瑟二话不说,直接将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他雪白的胸膛,定然是烫的,因为清晰可见他身上纤长的肌肉猛的一收缩。可惜,李清玄是什么人?这可是被桑贵妃从小揍到大的人,这点疼忍受不了,他就不叫李清玄,改叫玄清李。

“好舒服…”清玄用一种十分欠抽的声音呻吟着。

清瑟脸上表情突然一转,没了愤怒,相反笑得诡异,整个室内唯一一盏灯烛就在李清瑟手上,黑漆漆的房间,幽幽的烛光侧打在李清瑟绝美的面颊上,有种艳鬼转世之感。“急什么,这只是开胃小菜,让你预热一下。”

清玄提起了一些注意,“那接下来呢?”

清瑟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滴你胸膛上,就如此舒服,若是滴在那里,是不是能听到更美妙的天籁之音?

李清玄顺着她眼光看到自己敏感部位,精致的眉角皱起,“瑟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言语中多了认真。

这真是李清瑟的目的,她为什么这么气?就是因为李清玄总是这么玩世不恭,从两人在宫中认识直到现在,他就如同猫,她就如同老鼠,他总是把她玩得团团转,她真真不服!她一定逆袭!

冷哼一声,“怕了?那就不滴这里,滴后面。”

“后面?”李清玄皱眉,不解,后背吗?

清瑟拿着蜡烛悠闲地唱起了歌,“橘花残,满定伤,你的面容多彷徨…”

李清玄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万万没想到她竟能这么猥琐,难道外出几个月学坏了?精致的唇角上勾,如同昙花绽放。“原来瑟儿喜欢那里啊?不愧是瑟儿,就是喜欢另辟新径,一会我定要好好满足你。”

“什么满足我?我说要滴你那里,你扯我身上干什么?”清瑟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 清玄对其抛了个媚眼,虽然手脚被绑着,但一个鲤鱼打挺,身子还是坐了起身,头靠向李清瑟,笑得很是暧昧。“瑟儿,如果你想玩,把整支蜡烛都涂我身上也行, 如果蜡烛不过瘾就用烙铁,我要是吭半声,我就不是男人,但那里可不能玩,那里弄坏了,以后瑟儿的性(和谐)福可怎么办?”

靠,闹了半天,人家李清玄根本就不怕什么捆绑滴蜡,清瑟气得直跺脚,实在不知怎么才能让这李清玄害怕,咬牙切齿。“弄坏就弄坏,反正弄坏了这一根,还有好多根。”她说的是气话。

但之前李清瑟说的千百句话都没有这一句话来得有效,她随口这么一说,但李清玄却突然眯紧了眼,眼中有着戾气,“瑟儿,你说什么?”那口吻满是威胁。

清瑟浑身一抖,皱了皱眉,告诉自己别怕,他被绑着,何况现在自己也是有武功的人。“字面意思,如果你理解不了,那就算了。”说是不怕,还是怕,这李清玄总是有千万种方法整她。

只觉得花香扑鼻,她见到李清玄对她轻轻吹了口气,吐气如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室内突然一亮,清瑟恍然大悟,这厮在吹蜡烛!

扔了蜡烛,清瑟转身就要跑,但李清玄怎么会给她逃跑的机会?只听两声裂锦之声,捆绑他手脚的两条丝绳立刻裂成两半,清瑟只觉得两条修长温凉却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抓住,让她逃脱不得,接下来,身子一轻,已被人抱上了床。

“玄,别闹了。”脑海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瑟儿,你想我了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黑暗中,他的声音深情动人,有些急促。黑夜是个完美的掩体,可以让他将玩世不恭的面具卸下。

李清瑟停止了挣扎,被他压在身下。“想。”

“真的?”他问,声音焦急中带着兴奋。

“真的。”清瑟费力地点头,也不管他能否看到。

身 上有种冰凉,他已将她匆匆套上的单薄外套撕得粉碎,暴风雨般的吻席卷她雪白的背。她趴在床上,他则是压在她身上。他将头埋入他的颈窝,疯狂亲吻,喷出的气 息无比烫人,如同催情剂一般将清瑟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海掀起无数巨浪。她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他的吻中。

他很用力,每一处所吻之处都让她觉得略疼,留下一枚枚淤青,彰显两人的火热。

她感受到他的灼热如铁,那一刻她娇软如同小猫似的卧在他的怀中,由他引领,跟着他的节奏一次一次冲上感官的巅峰。此时的他没了平日里玩弄她时的嬉笑,满满的皆是情深,对待她如同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器皿一般。

一波结束,清瑟趴在床上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刚刚沸腾翻滚的血液,本以为到此便结束,他却还不忍心放开她,姿势未变,还是压着她。

她就任由他如此,放入这样能感受到彼此存在一般。

“玄,委屈你了。”想了很久,她还是说出来了,两人打闹归打闹,但她对他的歉意,还是必须郑重其事地说出。

李清玄一只手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另一只支起撑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在床上,幽幽黑夜,他的眸子带了一丝盈亮。“瑟儿是哪里的话,你我又不是外人,我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包括一会要达成你的心愿。”说着,话音带着暧昧。

清瑟一愣,“心愿?”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挣扎着要起身,但李清玄哪会让她轻易起身?硬生生压着她。

“瑟儿怎么这么健忘?刚刚还说喜欢那里呢,我还记得。”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抚着她光滑的背,一路向下,在两桃之间,微微加大了手劲。

“靠!”清瑟慌,“这里不行,李清玄,别闹了,刚刚都是开玩笑的。”

“那是瑟儿你开玩笑,可不是我。”二话不说,摁住她拼命挣扎的身子。“我会好好爱惜的。”

漆黑的夜空,微风徐徐,华美的宫殿上空一声女子惨叫,惊得乌鸦纷飞。

第二日,日上三竿,李清瑟还未起床。

薛燕在屋内伺候。

李清瑟不是没醒,是起不来,这厮的了李清玄真是可恨,一夜折磨她不说,竟还…爆了她!?她恨得咬牙切齿,只要一想到李清玄昨夜的暴行,她就恨得捶床。本来因为她的缘故,无辜的李清玄被掳到那桑国,她对他是愧疚的,如今,她却是心情坦荡荡,对李清玄,愧疚个屁!?

李清瑟很尴尬,但在薛燕的好说歹说下,终于同意让其给她上药了,虽都是女子,但清瑟还是觉得尴尬的紧,紧紧闭着眼睛,把薛燕幻想成肛肠科医生。

对于这种伤,薛燕见怪不怪了,从前那些女子中,这样伤的频繁。

上好了药,李清瑟扶着床,可算是能起来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又将李清玄来来回回骂了个七百八十遍,所有恶毒的词都用了不止一百两百次。

薛燕帮她穿好了衣服,扶着她到处走走,终于身体算是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