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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脱她的手,双臂紧紧环绕她,双手忍不住探索她的身体,每到一处都是狠狠的满足,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刻他已经肖想多时。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知。

清瑟无奈,“好吧,就算你不后悔,我还后悔呢!我男人太多了,不想再增加男人了,抱歉。”

穆天寒高大的身子一僵,她拒绝他,不喜欢他?

从没想到自己能遭到拒绝!

如果李清瑟不这么言辞拒绝,也许穆天寒能冷静下来,但遭到无情拒绝后,身体中那一股强大的愤怒袭上身上,她不要他?他一定要了她!

占步娜是王者,无法接受拒绝,而穆天寒也是如此,王者的优越感既是天然而生又是后天形成,他们不接受拒绝,越挫越勇!

用武力得不到,他便要想尽办法得到。

当李清瑟看到他那楚楚可怜的哀求目光,心都快化了。赶忙伸手捂住他的脸,转过头去,努力忘掉那画面。“我告诉你,哀求也没用,说不行就不行,你我都不喜欢,我们要认真对待性。”

穆天寒长喘一口气,努力拥着挣扎的李清瑟来到桌前,没有笔墨,用颤抖的手沾了些茶水在桌上写——“帮我解毒。”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穆天寒已忘了什么童子功,也许是药物作用,也许是感情,他满脑子只有李清瑟。

清瑟如今会医术,也知道了他情况紧急,如果凌尼没有解药怎么办?

前世在武侠片中偶尔能看到XX女身中春药,XX大侠为了凸显正人君子的身份,要么把XX女扔如冰冷的湖水里,要么用什么针灸解毒,让一个很简单的事儿变得不简单

“我找个漂亮的姑娘来帮你怎样?”她问,想到了薛燕,薛燕不会抗拒她的命令,但一定是心中不愿的,罢了,还是找别人吧,找个貌美的女子,帮暖解了毒,然后送点钱嫁给他,也不错。

哎,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她算是无福消受了!

好色之心,人皆有之,李清瑟感到了无比的惋惜!

——“只要你!”

穆天寒刚写完这三个字,终于忍不住咳了两声,带着血丝,霸道的春药,难道今天真要命丧于此!?

223,离不开她

???穆天寒真的要死了,他浑身肿胀疼痛,喉咙中总有一种想呕血的感觉,比死更难受的是内心的冲动,他只想将面前身材玲珑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明知李清瑟武功逆天,但还是向她扑去,用尽蛮力将她压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的游移揉捏,一双眼血红。

李清瑟没反抗,就这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几近发狂的暖,绝美精致的面庞已经狰狞,满脸红得诡异,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要渗出血来,不仅如此,高挺尖细的鼻尖下,带了些许血丝,她有种感觉,如果再不行房事,暖不说爆炸,也要七窍流血。

这药真毒!占步娜,你够狠!

“暖,你说如果撸管的话,会不会解毒?”清瑟想起了一个损招。

撸管?穆天寒不懂?用最后的理智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疑问的目光看向李清瑟——何为撸管?

情况危急,清瑟却反常地丝毫没有紧张感,很是耐心地向暖解释,还配上动作,描述与动作想配合,十分形象。

本来喉咙中便有一口鲜血被意志力压下,听完李清瑟的话后,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不仅脏了自己的衣襟也弄脏了李清瑟的衣服,鲜红的血在清瑟白色丝绸里衣上迅速渲染,如同梅花绽放。

清瑟这回可不敢掉以轻心了,迅速出手将他身上几枚大穴封住,“暖,现在千万不能用内力,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中毒之时越是用内力越是加速毒血攻心,你在找死?”

他自然不想死,他想活!

恍惚之中,穆天寒竟有一种疑问——他来到李清瑟这里,到底是为了死前放肆一次,还是为了活下去而放肆一次,头脑一片空白,早忘了两人之间的恩怨和从前种种,他只想要她!

穆天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想再听她质问什么,回首过去的几十年,竟第一次对自己所追求表示了质疑,不断追逐武功和权利,他快乐吗?竟如此空虚!

过往一切,烟消云散,混沌之中,穆天寒不知自己这一次能不能像上回一般侥幸度过鬼门关,他有种感觉,这一次他怕是要死了。但死又有何可惧?他如今没了武功、没有熠教,即便是活下去还有何乐趣?

他狂乱地吻着她,夹杂着口中甜腥的鲜血,毫无技巧可言,因为从未经历过。

李清瑟则是被他压着,纠结着。以她的功力,一掌下去,不说把暖打到天边,也能把他打到门边,但现在打飞他就是要了他名,以他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时间再找个女人继续,何况以这么多天的相处得知,这货死犟,要是他不愿意,估计死也不会接受其他人。

清瑟突然觉得很纠结,她真心救回来个麻烦。

如果她不救回来,就发现不了他的美貌,如果他的美貌不被发现,就不能被占步娜看上,如果占步娜不看上,就不会下春药,如果不下春药,暖也不会自动摸上她的床。

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救人需要现身!

李清瑟心里挣扎着,但身体却因为身上之人笨拙又生涩的动作有了反应,那种紧张又激动,好似盼望已久又有些又怕的感觉,清瑟觉得刺激无比。

最后象征性挣扎了那么一下,李清瑟做了最后决定——就那啥了吧!反正夜黑风高,没人看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一夜情缘神马的,看开了就好了。

因为思想上通过了,便心安理得了,闭上眼享受一切,就当一场春、梦!

穆天寒能感觉到身下那人放弃挣扎,心头涌上狂喜,手忙脚乱地撕扯她身上单薄的中衣,每一次触碰,都觉得双手如同碰到火种,不知是因为这丝绸中衣的滑腻还是衣服之内那玲珑的娇躯。

一夜情!

李清瑟没试过,这一次就想试一试,何况是这美得不像人的暖。

他脱她的衣服,她脱他的衣服,一时间乱成一团。

穆天寒到底是笨的,一没经验二没体力,身中春药,手脚发软,自己被脱光光了,李清瑟的一件简单中衣才勉强撕扯开,还没怎样,已经气喘吁吁。

清瑟一个翻身将他推开,“真没劲,大老爷们的这点事儿办不好。”抬眼一看,心中大叫不好,暖已经恍惚,几乎失去知觉,浑身虚软地摊在床上,面上红得可怕,鼻尖下的血丝越来越多,好似要汇流成河。

“喂,你醒醒,”李清瑟轻轻拍打着他的面颊,他身上的银针还未拔出就流血,可想而知若是没有这些银针,他已血流成河。

清瑟一咬牙,占步娜,看明天我怎么收拾你!玩男人就玩男人,下这么烈的毒,你这分明就是要人命!

没办法,什么前戏不前戏的全省了,再墨迹一会,她就成了奸、尸了!

他下面肿胀得厉害,她只能小心趴在他身上,用尽一切办法先让救了他再说。

清瑟急得满头大汗,不怕别的,就怕弄一半,暖死了,她很怕自己会有心里阴影!因为此时的暖已经昏迷不醒了,双眼紧闭,本来潮红的脸已经苍白。

可惜,李清瑟做梦也想不到的是,看起来昏迷的人,其实神志清醒,只不过身上无法动罢了。

一番**,清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没什么快感可言,总有种救世主的感觉,自我都感觉到了圣洁之光。

刚刚躺下,想起了床上还有一人,赶忙起身查看,心中祈祷这人千万别死了,不然她非恶心死不可。还好,穆天寒没死,因为在千钧一发之际得到了释放,此时已经逐渐恢复过来,苍白的脸有了红润。

清瑟为其把脉,本应该放下心来,却突然睁大了眼。

怎么会这样!?

暖的脉搏虚弱,虽没有性命之忧,但这身体逐渐衰弱是什么回事?

当机立断,翻身下床找到补元气的参片,塞如他口中,而后用内力通过手心缓缓注入他体内。“暖,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放弃,挺住。”一边为其输入内力,一边慌张地说着,难道他真的要死?

穆天寒身上的燥热逐渐退却下去,恢复了神智,刚刚的一切他都记得,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万般交杂,无从说起,以至于忘了他已破功。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忙前忙后,将他救醒,为他恢复容貌,帮他开脉,现在救他性命。

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脸上的焦急根本不搀半丝假,穆天寒心头千丝万缕纠缠不清的情绪终于逐渐明了——感动!深深的感动!

在他记忆中就没一个人如此对他。从他记事起,熠教前教主——他的父亲便杀了她的母亲。对于熠教前教主来说,女人只是为了繁衍后代的动物罢了,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此外,那女人还会给他儿子不必要的溺爱,碍其成长。

所以说,穆天寒的记忆中便没有母亲,他的记忆中除了练武外,便无其他。

冰雪消融,僵硬的心有了知觉。他伸手拉住她,用虚弱的微笑安抚她,努力摇了摇头,意为自己无事。

清瑟不解,“占步娜的毒可能还有后遗症,你现在身体急速衰败,若是不救治,怕还是活不了。”她如实回答。

人是贪婪了,穆天寒也不例外,心脏冰冷的外壳一旦消融有了知觉,便开始有了无尽渴望,他想入驻她的心中。

拉住她的手,用尽全力握在手心,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淡笑。

李清瑟十分惊讶,这暖平日里一脸冰冷,今天却笑得温柔,因为这笑容,他的脸更是美得可怕!瑰丽的眸子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苍白的薄唇逐渐泛出红润,犹如寥无人迹的雪地幽幽绽放花朵。

让人感动!

清瑟愣了好一会,眼中失神,眸子中却逐渐漾出水意。声音带着穆天寒不解的呜咽。“暖,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们已是朋友,我无法救你…是我李清瑟学艺不精,对不…起。”说到这,温热的眼泪便汩汩而下。

穆天寒静静地看着眼前开始哭的李清瑟,温柔的眼光中带着不解。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当初两人在武林大会对掌,当初将她困于铁笼子中百般折磨,她身体虚弱却从未懦弱的流下眼泪,今天又是为何?

其实很好解释,面对脉搏逐渐衰弱,脸色却逐渐恢复的暖,李清瑟只有一种说法可以解释——回光返照。

便是人临死之前,身体突然反常康健,其实这一切也是昙花一现罢了,以为着生命即将逝去。

穆天寒的脉搏已经逐渐没了生息,清瑟如今习得医术,也知道了绝无回天之力,即便现在去找占步娜算账,这一条人命也未必能救得回来。

她 不再试图医治,而是爬上了床,躺在他的臂弯中,手环上他的腰。“暖,你是个苦命的人,被毁容、被废武功,如今又因为容貌被人迫害,来世…”她吸了下鼻 子,胸口憋闷,感慨生命的脆弱,“来世,希望你能做个无忧无虑的人,也许没有惊世美貌,也没什么高超武艺,我只希望,来世你能平平安安。”

一只手环上他的腰际,另一只手还捏着他的手腕,感受到逐渐衰弱的脉搏,明知身旁的人生命正一点点流逝,她非但不怕,还异常平静。

她不知道暖一生的过往,却能感受到他的沧桑,来生,希望他做个简单的人,没有荣华富贵,不用争权夺利,却一声平安。

穆天寒了然,原来李清瑟以为他要死了。他自己清楚,其实这只是童子功破功的迹象罢了,童子功不是一种单独武功,而是一种辅助性内功。而他体内的童子功便是依附于熠教秘传的寒冥掌而成。

有了童子功,事半功倍,大大提升寒冥掌的修炼程度,此外还可延长寿命,驻得年轻的容颜。

童子功破,便于常人无异,不会武功尽失,只是没了这一大助力,从此以后,无论是习武还是提升,速度不再逆天罢了。也就是说,破了功,他还能恢复功力,只不过用童子功可在月余便恢复一成功力,没了童子功,十年勉强能恢复一层功力罢了。

伸手搂住她娇小的身体,穆天寒平躺在床,长长舒了一口气。

童子功、寒冥掌、熠教、龙凤双珠,不知从何时起,早已成为记忆深处的一种点缀,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

人的一生,争强夺利的一生,最终追求了什么?百年之后,还是要化作一捧黄土。他幸福吗?四十几年的漫长岁月,竟不如在这公主府几个月来得舒适欢快,只不过之前自己从没发觉,如今静下心来,才知晓,他已融入了这个祥和的氛围。

从前的他开心吗?好像没什么可开心的,高高在上的地位,心却空虚无比。也许就是因为那份空虚,才让他变态似的追求武功的上乘,去想尽办法得到龙凤双珠。

其实他也知晓,龙凤双珠只是针对上官家族血缘来能显做,却昧着理智一味追求,为何?之前不知晓,现在知了,无非是为空虚的自己找一个追求罢了。

即便是得到了龙凤双珠又如何?得到的那一刻,想必便是失望的那一刻罢,因为目标再次消失,他又会绞尽脑汁为自己再找一个目标。

…他的人生,永远是那么无趣。

温热的液体慢慢低落他肩部皮肤上,很痒很热,热到能钻透皮肤,直入心房,心情却反常的满足。

将臂弯紧了一紧,用尽力气勉强低下头,粉嫩柔软的薄唇碰了碰怀中娇小美人光洁的额头。他十分感谢当初没失手杀了她,如果这世界上没有李清瑟,那会怎样?

穆天寒只觉得心被挖空,没有李清瑟?他现在想想都后怕!

224,再来一场(二更)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屋内的火盆已经灭了,有些冷,还好黎明的曙光透过窗纸射了进来,为冬日里的室内增了些温,虽然杯水车薪。

双眼未睁开,李清瑟的双眉皱了皱,心情无比沉重。昨夜她摸着暖的脉搏,感受着他越来越凉的身体,不停絮絮叨叨地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有的是她人生感言,有的是她经历过的趣闻,如此做,只是不想他独自面对死亡罢了。

占步娜!李清瑟心中恶狠狠地想着,如果暖真的因为这什么莫名其妙的春药死了,她一定要她好看,即便是无法让占步娜偿命,也要让她付出同等的代价。

暖如果真的没了,她会伤心难过吧?因为早已经习惯了是不是跑去找他下棋,偶尔逗逗他,消遣他,那么一个活人,就这样突然就没了?

但没想到的是,静下心来,竟感觉到了一股均匀的呼吸一下一下扑在她头顶。清瑟一愣,伸手去探了一把,入手一片温热,他还没死!?

清瑟睁开眼,入眼的是面色一片平静的暖。乌黑的发丝平铺在床上,面上已经恢复了些许血色,紧闭的双眼,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薄唇。之前便觉得他绝色,如今离得这么近发觉,他的美也可以平易近人。

也许因为他睡了,卸下了诸多防备。

浓密的睫毛动了一动,睡美人睁开眼,当见到正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的李清瑟时,猛地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就是一掌,还好李清瑟反应快,雪白的小手一转掌花,将他的掌风卸力。

“喂,我说,你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李清瑟有些恼怒,“之前救你,你就这么拽得和谁家大爷似的,如今救你,你出手就要伤我?”

穆天寒一愣,刚刚他确实是直觉出手,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醒来发现枕边有人。他习惯了独眠,又经历了数不尽的暗杀,睁开眼惊现身边有人就莫名恐慌。

他无法说话,只能用带着歉意内疚的目光看着李清瑟。

“我李清瑟真不知这辈子是欠你的还是怎么,罢了,我也受够了,犯贱没有这种犯法,我救了你也无数回了,好人做到底,一会我就给你一笔钱,你拿着钱离开吧。”说着便准备起身。

丝锦棉被柔软,因为她突然坐起滑落,胸前风景尽显,雪白玉兔弹跳,梅花粉红。

这一景象让穆天寒窒息,瞬间想到昨夜种种,虽然当时他无法动,但神智却清醒,发生的一切他都知晓。童子功破了,穆天寒自己都意外,他不是应该暴怒生气吗?怎么如此平静。

除了平静,竟还有一种陌生的感觉,是幸福!?

清瑟感觉到上身一凉,面色一红,赶紧讲被子抓起盖在身上,“看什么看,别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我,老娘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就是再漂亮有毛用,老娘的男人多了,脱了衣服都那样,轮技巧,你的最糟糕。”

哪是糟糕可以形容?分明就是一条死鱼躺在床上,还得她一个当女人的来那个,明明女人是应该享受的。

穆天寒一怔,精致的眉头皱起,她提到那些男人,为什么他心头这么酸?不解!

见她愤怒的要起身,他赶忙抓住她,急急想辩解,却又不敢出声。用全部理智控制自己,他不懂自己的心理变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从前不说话是怕她看出他身份要了他的命,如今不敢说话还是因为怕她看出自己身份,却不是因为怕死,而是怕她将他赶走。

他不想走!这几个月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如果离开这里,难道还要回到过去几十年那种孤寂之中?

清瑟狠狠白了他一眼,“放手,最讨厌你们这种公子病了,自认长得好看就盛气凌人的,真不知道你这优越感从何而来,我告诉你,人的长相是最肤浅的东西,随着青春的流逝容貌早晚不在,你好好想想,再衡量下你做人的态度吧。”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她也不例外。

穆天寒这回真的急了,活了四十多年,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孤傲,何事这么手忙脚乱过?

他急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说话,只能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无计可施。灵机一动,拽起李清瑟的手,在她手心开始写字。

清瑟聪明绝顶,从他这手忙脚乱的态度上便知他想解释,为了打压他那“公子病”的坏脾气,故意不理睬,直到他抓了她的手急急写什么,才半推半就的应允,心中暗想,看他要怎么解释。

穆天寒急急写了一堆东西,清瑟除了觉得手心痒,实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也很可怜,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我说暖,你在纸上龙飞凤舞的,我看起来都费劲,现在没笔墨你还这么写,我肯定是看不出,给你个建议,你试试楷书如何?”

穆天寒一愣,他对书法还真没什么研究,只是依着本能写字罢了。

抓起清瑟的手,一笔一划开始写,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写完一个字后,忙紧张地看李清瑟,如果她没感觉出是什么字,就赶忙再一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穆天寒都不知自己从何时起,竟有如此耐性。

清瑟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表面冷静,心中却暗笑,原来这傲娇的暖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费了好大力气,清瑟终于明白暖所说的话——“你没欠我什么,谢谢你的出手相救。”

清瑟扑哧一笑,伪装的严肃松懈了下来,“这样才对嘛,别人帮助你,其实有时并非希望你能还情,但领情是必须的,一天天拽得和玉皇大帝似的,别人也懒得理你了。好了,你的毒也解了,天也亮了,我们起床吧。”

清瑟刚想起身,又被穆天寒拽了回去,继续在她手心努力地写着。此时的穆天寒十分痛恨自己的声音,十分希望能亲口将心中所想说出。——“你要做什么去?”

“当然是找占步娜算账,操,她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竟敢跑老娘的地盘来撒野,今天老娘不把她打得满地找呀,老娘就不姓李,改他们古拉那的姓氏。”一提这个,李清瑟就愤怒。那个好色的不男不女,害了暖,还逼着她献身。

穆天寒更急了,这春药不是那桑国女皇下的,而是叛徒西凌风,若是她顺藤摸瓜地找到西凌风,以他对其的了解,他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没了童子功,并不是就无法恢复武功,而不会那么快,在短时间内他根本不是西凌风的对手。

着急,却不知要如何阻拦她,情急之下,伸手拦住她的纤腰,一个顺势将她压在床上,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

“你要干什么?”清瑟问。

穆天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想到了就做了,当做完发现无法解释。刚刚初醒的清瑟,双眼中还带着些许迷离,面颊粉嫩柔美,唇瓣粉红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如此诱人。

他不小心又看到了她的身上的美景,昨夜的旖旎再次冲上头顶,口干舌燥,他想吻她!

当意识清醒后,发现,他真低头吻了下去。

李清瑟会不会揍他?现在也管不得了,早已沉浸在美妙之中。他从不知男女之事如此**,明明是双唇相合,简单的动作为什么带来一阵酥麻,这酥麻为什么又能从面部传到全身?

浑身血液齐齐向身下某一处涌动,这不是穆天寒第一次有如此感觉,是第二次,并不算陌生。但昨夜的第一次,是因为药物作用,今日他竟然在清醒状态下有了这种…

李清瑟一愣,傲娇的暖竟然对她这样…实在意外。不过这送上门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美人当前,什么节操矜持,都向后退退,先吃了再说。

昨夜她“辛苦劳作”,今天也应该享受一下了。

于是,清瑟没抗拒,就平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因为她的不抗拒,穆天寒如同得到特赦和鼓舞一般,更是加重他的吻。心中惊讶,原来两唇相合,是如此美好。双手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游移,本就毫无衣物,丝滑的手感让他更是血脉扩张,甚至比昨夜中了春药还要激动几分。

一声娇吟,鱼水相融。

屋外,薛燕准时出现在李清瑟院子中,正欲入内,却被一个人拦下。

那人一身苍蓝色锦缎绵袍,身材纤细修长,黑色束带,一旁缀着玉佩和锦囊,锦囊上歪歪扭扭绣着一对四不像的禽类在水中遨游,一看便是出自李清瑟的手笔。

“月公子,这个时间您怎么在此?”薛燕问,昨夜主子本应该和月公子安寝,但半夜却气呼呼的回来,难道是和月公子吵架了?

前者神色尴尬,一张玉面爬上一摸异色,“燕姑娘,昨夜…是我的不对,我想守候在此,等瑟儿醒来便去道歉。”

薛燕了然,原来昨夜两人吵嘴了,心中纳闷,这些男人都哄着主子,怎么舍得与其吵架?但转念一想,上到帝王将相,下到平民百姓,夫妻都是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点了点头,“薛燕知晓了,那主子便拜托给月公子了。”得到对方应允后,薛燕便转身离去。

薛燕的身影远了,一身苍蓝色衣袍之人,恬静略带冰冷的面容慢慢消失,一张阴柔的美颜上面无表情。他双眼微眯,看向西侧。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带凌尼公子到来?

这人不是东倾月而是西凌风!

若是他想假装东倾月,便无人能轻易看出,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目的。他在李清瑟房外拦住所有的人,无论是伺候清瑟的薛燕还是刘疏林等人,他不能让其他人发现李清瑟和教主睡在一起,生怕教主有危险。

而东倾月此时应该是去请凌尼了,为的就是“捉奸在床”,只要凌尼看到李清瑟和教主两人躺在床上,此事便算尘埃落定,以凌尼非人一般的宽容大度,以及事事为李清瑟着想的行为,一定会相近办法收了教主不可。

只要教主成了李清瑟的人,那便是安全了。

再此之前,绝不能让任何人入了房间,尤其是那些如狐狸一般狡猾,如狼一般狠毒的男人们。

与此同时,另一侧,东倾月请来凌尼,其理由很简单,昨夜他得罪了瑟儿,如今生生后悔,但却怕瑟儿不原谅,便将“正夫”的凌尼请来当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