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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摇头,“不是,现在你堂堂的总管,让你提洗澡水多让人笑话,我们出去洗鸳鸯浴吧。”

总管?如影浓眉一皱,怎么听着好像宫中的太监?“鸳鸯浴是什么?”听着很暧昧的样子,引起了他的兴趣。

“就是一对男女在一起,一起沐浴啊。”清瑟笑得暧昧,伸手搂着他窄瘦结实的腰身。如影身上有一股强硬的男人味,她喜欢。

“你是说,我们一同在浴桶中?”如影问,心中也有些向往。

清瑟捏着如影高挺的鼻子,“当然不是,嵩山山顶有个池子,这冰天雪地的如果去洗凉水澡,一定爽死。”

“…”什么怪爱好?如影汗颜。

清瑟也不管他同意与否,直接拽着他胳膊便飞去屋去,空中闪过一黑一红两道身影。

231,山上池水

???公主府所在的嵩山,离近山顶有一池子,池水清澈,由山顶流下。

即便是严冬也不曾结冰,潺潺流水汩汩而下,水声清脆犹如暖春。

四周的树木早已凋零,满月悬天,银色光芒洒下,挂在树枝上竟如同挂了霜,别有一种雅致的意境,如梦幻。

清瑟冲到水池边,蹲下身子,伸手碰了下水。“嘶——真凉啊,冰入骨髓,跳下去一定爽死了!”

“…”如影随后跟到,看着这冰水,即便是有内力护体,但皮肉之苦是少不掉的。“瑟儿,这水太冰,易伤身。”他也碰了下水,太冷。

清瑟抬眼看了下池子,圆形的池子直径大概两米,池小水缓,平日里隐在树丛中所以未被发现。回头对着如影笑道,“这个好办。”

说话之间,已运了内力,双手浸在水中,运功,只见月光之下,那双盈白小手周围逐渐散发热量,水中冷热交替,有些氤氲,在水上有水气逐渐上升。

“瑟儿你疯了,你用内力暖水,这一摊子水就是你耗尽内力也无法变为热水啊。”如影赶忙到李清瑟身边欲拉起他。

清瑟转头狡黠一笑,“谁说要变成热水了,来就是洗冷水澡的,只要稍微暖暖不冰人就行,OK了,脱衣服下去游吧。”高高兴兴地收回小手,开始解腰带。

如影伸手摸了下水,池水已经温热,大吃一惊!瑟儿只运功片刻,且轻松毫无损伤就可以把这缓缓流动的池水弄暖,可见其内力之高,根本…无法衡量!

他突然有了深深的挫败感,他也是酷爱武学之人,从小便根骨奇佳,备受推崇,但如今竟被自己枕边人无情打败,很是…没面子。那龙凤双珠果真就是个逆天之物,难怪穆天寒花费几十年精力欲得取。

再一抬头,正看见李清瑟外衣已经脱了,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柔滑中衣。

银色月光下,她体态轻盈如月下仙子,娇美的身姿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狠狠抓着人的视线。

他不是好色之人,但现在却血脉喷涌,齐齐向身下涌去。

清瑟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反常,脱得一丝不挂,而后垫着小脚入了水。她也不傻,谁冷谁知道,所以现在不像下午在山顶卸了内力,相反,用内力护体。

如影见她下了水,也无奈,但从来都是保守内敛的他如今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子共浴,实在是有些为难。

在李清瑟的百般催促下,如影最终一咬牙,脱了衣服下水。

水是温的,在严寒的天气上徐徐冒着水气,不知是因为水温还是因为两人的体温。

清瑟游了过去,“喂,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我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娇嗔着,慢慢切近如影。

后者闭着嘴,双眼僵硬地看着月光下如同仙子一般笑靥如花的女子,心情是激动的,但还是带着羞怯的僵硬。

清瑟直接坐在她身上,一双玉臂轻轻揽在她颈上,头靠着,吐气如兰。“影不喜欢这样?”

温热的气体喷在他耳际,也喷在健壮的胸膛前。肌肉越来越紧绷,喉节十分尴尬尴尬地上下动了一动,“…喜欢。”十分喜欢!非常喜欢!只要是她,他都喜欢!

她笑得妩媚,吻上他,用舌撬开他僵硬的唇,十分顽皮地钻进去,调戏他的口腔。厌倦了那群大狐狸小腹黑的,才发现如影这样的忠犬用起来多么舒服。“说,爱我吗?”她含糊不清地说着。

如影被她封着唇,水面之上一片正常,但水面之下恨不得沸腾。

自然是爱,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他不是那种能张口说出肉麻话的人。

李清瑟哪肯绕过他?越是害羞,清瑟便越有加害的**,这便是S和M的关系。“说啊,不说我就走了。”离开他的唇,坏坏地盯着他,唇角邪恶地勾起。把圣人逼疯,把清纯小白花逼成荡妇,所有人潜意识都想如此。

“…爱。”如影挣扎了一下,咬牙说了。

清瑟坏坏的动了一动身子,“说全了。”

如影本就有了反、。应,被她这么一弄,狠狠倒吸了一口气,“…爱你…”

前者嫣然而笑,“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说着,又恶作剧地动上一动。

如影再也受不了,双手抓着清瑟的腰肢,鱼贯水中,本来便阵阵涟漪的池水水面,开始荡起一层层小小浪花…

李清瑟能想到的是,这池子很多人知道,但做梦都没想到三更半夜竟然人能跑上来冲凉,毕竟想自虐的人实在是少,可惜,今天她就碰上了,是穆天寒。

穆天寒今夜被李清瑟灌入内力后,本就被颠覆的心境彻底被打乱,他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满脑子都是李清瑟的身影徘徊,心中反反复复都是李清瑟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走火入魔了,从未有人在他心中如此折腾过。他忍不住想她,怀念她柔嫩甜美的唇瓣,和她身上的馨香。

这是他一生第一次对一个人或者物有过如此执念,即便是当年的龙凤双珠,他理智上也是知道,那只是他空虚人生中的一个追求和产物。

但李清瑟却不是,他心头空得烦躁,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希望李清瑟就在他面前!

穆天寒以从前那般强大意志将内力练了两个周天后,便再也忍不下去,他真想直接冲到如影的院子里和那厮来个生死较量,赢的就得到李清瑟!

发现自己这可笑想法后,穆天寒十分无奈。当初是十几二十岁一腔热血时没有,如今怎么却有了?也许,只是当初没见过李清瑟罢了。

他知道离近山顶有一泉眼,泉眼上则是一滩池水,不知这水源于哪里,只知这水终年不冰。现在他唯有用这冰水冷静下自己烦躁的内心罢。

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此时最想见又最不想见的两个人,竟然在这池旁见到。当远远看见两人时,穆天寒浑身颤抖战栗,恨不得冲过去杀人。

理智占据上风,他逼着自己运轻功下山顶,重新回到房间,这一夜,心情终将难平。

翌日。

鹅毛大雪。

“马上过年了,怎么还下了大雪?”冰天雪地野战后的李清瑟,丝毫没有任何伤风的迹象,相反精神抖擞,此时正坐在窗前撑着下巴赏雪。

“恭喜公主,瑞雪兆丰年,这是个好兆头,明年我们五岳定然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一旁的高等侍女赶忙前来恭贺。

清瑟点了点头,“是啊,明年一定是个好年。”嘴上一边答应着,心中却开始思酌起,明年到底是应该大力发展茶叶还是草药种植业。突然,眨巴了两下嘴,回头笑呵呵地看向那宫女,“碧空,去将燕子叫来。”

整个山上就她最闲,现在连个陪她的人都没有。

“是。”被称为碧空的大侍女行了礼便款款向外走,清瑟重新回头懒洋洋地靠在窗便赏雪。

那侍女没走几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清瑟不用回头也知道,应该是那端木流觞来了。

为什么?因为这山上女子不敢肖想她的男人,而如今唯一外貌俊美还不归她李清瑟所有的男人只有端木流觞一人。清瑟感慨,她真是个不称职又淫(和谐)乱的公主啊,把好好小姑娘的春梦都活活折杀了。

“公主殿下,鎏仙阁主到。”已有侍女上前禀告,小脸红扑扑的,可见春心大动。

“嗯,让他进来。”清瑟暗暗摇头,美女是英雄的毒药,而这貌美男子又是怀春少女的毒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说话期间,端木流觞已从容入内。

还是一身白色衣袍,腰间一条压了银色暗纹的腰带,下,垂着一枚青色通透的碧玉,为一身素白加了一枚惹眼的点缀。

李清瑟看着他这一身,想起了一句话——要想俏,一身孝。

就是说无论什么人,穿上一身白都会加分不少。支着腮帮子,李清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

“在看什么?”端木流觞问,少了平日里的无声中拒人千里的冷漠,却带了淡淡笑意。

“我在想,穿一身白衣服很漂亮,我是不是也要弄一身白穿穿。”冒充下白娘子。

端木流觞一愣,她是在夸他?心情更是不错,“宜安雪缎,回头我送你一些。”

清瑟一下子坐直了,“雪缎?就是那个什么一寸一百金的那个雪缎?”这是古代,印染的衣服不值钱,白色的衣服才真正值钱,尤其是雪白的衣物。因为古代生产力低下,没有什么漂白剂一说,蚕丝麻布都是淡黄色,找到真正的白布十分困难。

而这宜安有一种蚕,吐出的丝比雪还要白,所以称为雪缎。因产量低,所以价钱异常昂贵。李清瑟不是没钱,而是抠,她认为为了几件衣服耗费那么多不必要的银两实在不值,何况她根本就不喜欢白。

如今情况却不同,人家白给啊,不要白不要。

端木流觞看着兴高采烈的李清瑟,哪知道她的心思,还以为她真的惊喜,心头莫名其妙的满足,竟有一种冲动,献上所有世间珍品,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232,冬涮夏烤

外面鹅毛大雪,李清瑟的屋子却是温暖入春。

屋内有四个大火盆燃烧着,清瑟只穿了件春装,开着窗子,任由屋外夹着雪花的冷风吹入,只有迎面的冷,才能感受到身后屋子的暖,享受嘛,自是如此。

虽然听了昨天一下午的大道理,端木流觞还没傻到真时时刻刻卸下内力,无论是因为防备还是因为御寒,但到了李清瑟这里,便自动卸了内力,不用主人请,自动在李清瑟身旁坐下,姿态优雅。

他很喜欢在李清瑟身边,很放松,很舒服,随意的想什么做什么不用顾忌身份及什么危险。

李清瑟看了一眼微微伸出修长双臂烤火的端木流觞,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仙人还真是落入凡间,长着胳膊在火盆烤火,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万万不相信是端木流觞干的事儿。

端木正要问她为什么笑,薛燕入了房内,“主子。”

清瑟笑着点头,“燕子啊,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吗?冬天吃什么,夏天吃什么。”

薛燕的眉头抽动一下,在路上便暗暗猜想过主子唤她来何事,果然是…吃。“回主子,您以前说过,冬涮夏烤。”

“燕子真聪明,头脑也好,看着鹅毛大雪纷纷,如果热腾腾的吃火锅,会不会很舒服?”清瑟笑眯眯道。

薛燕立刻便明白这吃货主子的意思,但脸上还是一贯的忠诚,“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准备。”

“嗯嗯,辛苦燕子了。”清瑟挥了挥手,薛燕便恭敬退了出去。

在周围伺候的侍女们都纳闷,难道公主就因这一点点小事儿将燕姑娘召回来?燕姑娘在五岳也是独当一面的主儿呢。

其实她们不知道的是,这便是薛燕和李清瑟的相处之道。如今薛燕虽武功小成办事得力,但却坚持着随身伺候李清瑟,被后者好说歹说终于肯放心将清瑟交给其他人伺候,但却有条件,只有有任何吩咐便随叫随到。

清瑟心中明白,若是长久不吩咐薛燕办事,搞不好这小妮子还觉得自己冷落了她。

“火锅?”端木问。

“嗯,” 清瑟回过身来,就有侍女赶忙将门窗关好,而清瑟则是专心待客。“一种算是我发明的吃法吧,不是厨子在厨房做好端上来的菜式,而算是自己动手。有一只专门打 造的火锅炉子,下面燃着火,锅里煮着锅底料,将薄如蝉翼的肉片或者蔬菜丢进去,稍微熟了便捞出来吃,呃…你能听懂吗?”

端木流觞点了点头,唇角微微上钩。

“能听懂就怪了,”清瑟好笑地瞪了他一眼,“不懂不要紧,一会一起吃就知道了。”

端木微微挑眉,这是要留他吃饭?“好。”回答得坦然,丝毫没有蹭吃蹭喝的愧疚。

趁着薛燕准备的时机,清瑟提议下棋,端木欣然同意,很是好奇这李清瑟的棋艺如何。

两人拜上棋局,几个回合下来,端木流觞吃惊。

原来,这里李清瑟的棋艺很烂,可以说是十分烂、特别烂!即便是几岁童生应该也比李清瑟的棋艺要好。这真真让端木大跌眼镜。清瑟聪颖天下皆知,鬼主意甚多,加之其胸怀是女子中少见的宽广,端木以为她棋艺不说如何精湛,也得和才女持平。

没想到的是,李清瑟棋艺特别糟糕,屡战屡败,好在棋品不错。

清瑟自己也无奈。她穿越前智商就一般,穿越后智商也不见涨,这武功能取得这么大成就全因逆天的龙凤双珠,棋艺是实打实练得外加和智商挂钩,她当然就不行了。

端木惊讶归惊讶,面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一局一局陪着她下着,尽量让着她,不让她太惨。

薛燕归来,“主子,火锅已料理好,在膳堂,不知您什么时间去享用。”

“哦,现在吧,把他们几个都叫来,这阴沉沉的天气办公也是没心思,我们一起吃火锅去。”站起身来,“端木,我们也去吧。”

端木流觞的笑意加深,这“我们”二字,他喜欢。

一众人便簇拥着李清瑟向膳堂走去。

“端木,以后我还找你下棋怎样?和你下棋真是舒服,同样是输,输在你手下就不会特难看,你总偷偷对我手下留情。”清瑟与端木边走边聊,想到一会有火锅可耻,心情还算愉悦。

端木流觞淡笑,“听瑟儿的口气,像是有人丝毫不留情面,我倒是好奇,是谁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暖呗,”清瑟一撅嘴,“每次和那货下棋,他都要狠狠打败我,咬牙切齿的,我有时真怀疑,和他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平日里还好,一到棋盘上,他就疯狂的希望我能败得狼狈,啧啧啧,真是怪人啊。”

说着说着,膳堂就到了。

时间还早,其他人都未入内,清瑟和端木算是第一批,端木流觞垂下眼帘,盖住眼中的深思。

暖?那个绝美的男人?为什么他总觉得暖就是那个人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有人陆续赶到,偌大的膳堂慢慢挤满人,李清瑟正被李清玄和凌尼等人拉着热聊,有一人姗姗来迟,正是刚刚两人提到的暖。

穆天寒刚刚进入膳堂便察觉到了从端木流觞方向而来的逼人目光,他未做任何回应,就如同看不见一般,找了个角落便坦然地坐了上去,将注意力放到了桌子中央的大火锅炉子上。

清瑟见众人到了,便张罗着开饭。

之前李清瑟“发明”的烧烤吃法,众人都觉得很有滋味,如今第一次尝试“火锅”,都抱着极大的好奇和热情。

底料是鸳鸯锅,分清汤和红汤之分,喜欢吃辣的就用红汤,吃不得辣的便用清汤。

李清瑟先带动示范,汤料沸腾翻滚,清瑟素手执着长长的竹快,夹着肉片在锅中涮了一涮,不一会那红色的肉片便泛白,而后在碗中蘸着调料美滋滋地吃了起来。“嗯嗯,就是这样吃法,简单的很,大家轻便吧,各吃个的。”

李清瑟话音还未落,之间李清玄和刘疏林两人已涮好了肉,夹到清瑟碗中,“瑟儿,多吃点。”

“…”众男人恍然大悟外加极度鄙视,这两人,真够狗腿!

虽然心中鄙视着,但手上都拿着筷子涮了肉塞到李清瑟碗中,本来空空只有调料的碗,瞬时堆起了慢慢的肉山。

清瑟无语,“拜托,让我慢慢吃饭好吗,都塞给我,我吃完就饱了,你们难不成是不想和我吃饭,赶我走不成?”

“知道了,瑟儿慢慢吃。”众人赶忙收回了筷子。

清瑟将肉一片片又分了回去,“都尝尝,看好吃吗。”笑眯眯地等着众人的回答。

众男尝了尝,“味道不错,肉质鲜美柔滑。”

“好吃就多吃点。”看到大家喜欢,清瑟很满意。又涮了些肉,塞到了穆天寒的碗里,“你怎么不吃?”

穆天寒愣了下,看向李清瑟的眼光矛盾挣扎了片刻,将她夹给他的涮肉塞入口中。滋味鲜美,但他却品不出味来。

清瑟见暖魂不守舍,一皱眉,“暖,你今天怎么了?”她压低声音,在他身旁小说说。

穆天寒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馨香。“…没什么。”为什么有种冲动,将这玲珑娇小的身体搂入怀中,再不容他人窥探?

在穆天寒纠结的同时,李清瑟早来到端木流觞身边了,“试过了吗?这就是我刚刚说的火锅,感觉如何?”

端木微微一笑,“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他仅仅尝了那么一片就不想用第二片,不是因为味道与否,而是实在不习惯与这么多陌生人一个锅里涮东西吃。

“嗯嗯,多吃,千万别客气。”清瑟可不看他脸色,向他碗中塞了一片肉和一片菜。

“…”端木无语,因为是清瑟夹的,只能硬头皮吃了。一抬眼刚想再说些什么,清瑟已转到其他人处,心底十分失落。

穆天寒扫了一眼刚刚两人交谈的情景,心中略微惊讶,这端木流觞想来是个清高之人,怎么对李清瑟的态度如此和蔼,难道…他喜欢李清瑟?心中隐隐敌意,油然而生。

“你们也多吃点。”清瑟早跑到了东倾月与西凌风之处,下了很大的决心,还是决定和西凌风交流了。虽然他害过她,还趁机占了她便宜,但李清瑟心知,西凌风做的是为了完成任务,各为其主,她可以理解。

西凌风愣了半晌,直到东倾月在桌下碰了碰他的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李清瑟真的和他说话了。往日里微风拂面,此时却笑容僵硬,心中如同调味瓶打翻了一般,五谷杂味,百感交集。

确实是…恨尴尬哈。别说西凌风,连李清瑟自己也觉得十分尴尬。

今日东倾月传了一袭暗红衣袍,而西凌风则是一身淡紫色衣袍,两人的衣着颜色不同,但面孔确实一模一样,很是养眼。

对于西凌风,李清瑟也是十分矛盾,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长叹一口气,罢了,随缘吧,也不刻意怎么处理就这样下去吧。

外面鹅毛雪纷纷,清瑟吃得很少,大部分都是给众男子夹菜夹肉,有人问她为什么吃的这么少,她答曰——减肥。

入夜。

白日里最闲的人是李清瑟,黑夜里最忙的人也是李清瑟。

大部分时间她都游走于其他各院,大家也都习惯了这种生活节奏,就连李清玄也消停了,不再起什么幺蛾子。

夜里一片宁静,穆天寒的房内未燃一个火炉,冰冷无比,但他却浑然不觉得难受,相反十分坦然地坐在床上,盘膝调息,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运转内力,不知是为了早一天恢复武功,还是为了平息心头空虚的烦躁。

门被哗啦一下推开,不用想也知道,是李清瑟。

清瑟的内力比此时的穆天寒不知好了多少,武功越高、内力越深之人,吐息越是平缓,步法越是轻盈,更是不易被人察觉。

能这么做到来无影去无踪不被人发觉的,整个山上只有李清瑟,若是非要再加一个,勉强再加一端木流觞。

穆天寒抬眼看了急匆匆的李清瑟,用眼神问她——“你来干什么。”

清瑟开门见山,“别废话了,速度脱衣服,早点运功早点结束,本公主很忙。”

“…”穆天寒心中满满的失落,为什么刚刚还有一丝期待,她是因想他而来?这期待这么快便破灭,原来是为了位他恢复武功。

穆天寒没脱衣服,而是起身走到桌旁,磨了墨,写了一堆话,将纸张塞给李清瑟——“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恢复武功。”

清 瑟眨了眨眼,外表很淡定,其实脑子飞快转了无数圈。这种狗血的桥段,即便是她在现代不喜欢看肥皂剧,也知道很多,不外乎就是什么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还 要对那人好,而第一个人就死活不接受,非吵着既然不喜欢就别对好,而第二个人却不顾第一个人反对,各种对他好。

总而言之,就是狗血肥皂剧经常有的桥段,一般这种情节一旦出现,可以没营养的延续很久很久,让观众心中纠结,却可以成功硬扯出无数集。

清瑟可不想出现这种肥皂剧镜头,干脆快刀斩乱麻。“谁说我不喜欢你啊,我喜欢你啊。”

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不管内心里到底喜欢不喜欢,嘴上必须说喜欢。否则和人家成亲,逼着人家多夫一妻,还一口一个不喜欢人,这不是纯膈应人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