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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 天寒酷爱武学,立誓终身追求武学造诣,以十五岁之龄前去挑战我父与无花宫前宫主,虽败,却引起了我父等人的警觉。年纪轻轻便有那般武学造诣,假以时日,定 当天下无敌。后来熠教前教主不知何故竟突然离世,穆天寒上位成了新教主,用高明的手段扩张势力,从三大门派中最弱的实力迅速跃到首位。”

清瑟点了点头,“明白了,他为了建立威信所以带着面具是吗?”

“不,”端木否认,“因为天下人都在追逐他,他怕有一日自己动摇破了童子功,便自毁了容貌,以此来立誓其一生追逐权势的决心。他容貌尽毁后并未立刻带上面具,而是昭告天下,令天下震惊。”

清瑟惊讶,一双美眸睁得很大,“这男人,真狠!竟忍心对自己下这种狠手,不过你现在突然提他干什么?”

因为端木想到了那个所谓的暖公子。

虽然这么想,却未说出,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慨罢了,一个人为了追求心中所想可以如此极端,就是不知,他突然放手,其后果到底是好是坏。”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好像不是告诉别人,而是询问自己。

清瑟已给端木流觞下了定论,这厮肯定是——来大姨爹了!如果不来大姨爹,没法解释这没头没脑的话。

她不知道还应说什么,不知不觉间,他将她搂得越来越紧。她哭笑不得,是应该推开呢,还是继续这么下去。

两人默默无语,端木燃着内力,护着怀中之人,生怕她受到丝毫寒冷及伤害。

其实此时端木流觞的脑中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李清瑟的容貌。

记得两人刚刚见面第一次,他便总觉得她像一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记忆力极佳,即便是有一面之缘的人也能记得数年,而想不出那人身份只有一个原因——他和那人不熟。

但想到这天下之大,容貌相像并不罕见,便作罢。如今他却想起来了,瑟儿的容貌竟然像那个人!

但愿是仅仅容貌相似,两人千万别有什么渊源,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端木流觞拥这李清瑟,脑海中反复思量着这件事,心中暗暗盘回去后,定要将那人的身份彻查清楚,祈祷这事态千万别像他料想的那般坏。

清瑟无奈,难道就这么不说话的一直抱着?虽然今天风大,没多少人出门,但若是被人看见了也实在不好。轻轻推开了他,“那个,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要先赶路?”

离开了温暖之源,她竟有些留恋。清瑟眨眨眼,原来在冷天被人抱着也是一种享受,一会回去拽个男人抱抱,那,选谁好呢?

李清瑟正没心没肺地想着,却看见端木流觞塞到她手中一样东西,是一个精致的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有两枚胶囊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这是我们鎏仙阁专用的联络信号,若是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将其内之物摔在地上,我便能知晓。”刚解释完,端木流觞一愣。而后自嘲,如今李清瑟的能力和权势早已远远超越他了,哪还用他的帮助?

眼底有丝伤痛,他多希望她还是从前那般,只是个普通的一国公主,哪怕不是公主,只是一名普通女子也好,他愿意将她纳入羽翼,一生只包容她,呵护她。

端木流觞苦笑,已经晚了…如果两人见第一次面便将她带走,那就好了。

时间不能逆转,现在说什么,都一片枉然。

罢了,事已至此,端木流觞便是有天大的能耐也无法改变事实。“瑟儿,那我走了,你要保重。”他勉强对李清瑟微笑。在五岳的这段时间,他的笑容比这一生都多。

“嗯,以后会见面的。”清瑟也勉强笑着,心头酸涩。当初她被他捉弄,而后她又捉弄他,算是欢喜冤家吧,这么快,两人便分道扬镳了。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他即将成为有妇之夫。

两条偶尔相交的线,从此便永远平行了。

端木流觞转身离去,没再回头,而李清瑟则是站在亭子之中,看着他修长的白色身影逐渐融入一片白色的背景中,上了马车,车队缓缓开动,不大一会便开始疾驰,如同飞雪一般,瞬间不见了踪影。

“主子,我们回吧。”等了许久,见李清瑟还未动,守在一旁的小朱子出声唤了一句。

长长叹了口气,清瑟收回了视线。他离开了,她心却一直不平静,为什么一直这么酸楚?难道要来大姨妈了?真特么的…

“走,回家。”清瑟没带什么下人下山,不喜欢呼啦啦的一群人簇拥,也不稀罕这些人保护。如今以她的武功,如果有人暗杀,估计不是别人保护她,而是她保护别人。

丢下一句话就催动内力向山上疾驰,因为心情烦躁,不自觉催动了浑身内力,如同一道闪电一般飞驰上山,令身后紧紧跟随的小朱子叫苦不堪。

到了山顶,李清瑟才发现,身上还系着端木流觞的披风。

心头越来越憋闷,一转眼,他就走了。以后再也没有白日里陪她耐心下棋,尽量不让他输得难看之人,再也没有陪她尝试各种奇思妙想,再也没有动不动就送她一堆天下奇珍之人了。

“主子,您回来了。”恰巧薛燕路过,看见李清瑟一愣,她家主子好像心情不好,加之,身上怎么是鎏仙阁主的披风,朱子空呢?

“嗯,回来了,走,陪我回屋。”说着头也不回的向院子走去。

“…”薛燕无语,她还有事没忙完。不过天下的事也抵不过主子的命令,将临时急事放在一边,随着清瑟向院子走,一边走一边纳闷,这还是主子第一次开口要求她“陪”。

就是“陪”!李清瑟突然觉得十分怕孤单,刚刚端木流觞离去,将她自己留在凉亭中的感觉,心中空虚的吓人。

两人刚进院子,侍女们刚刚请安还未入屋,只见一行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瑟儿,我来了。”是占步娜的声音。

清瑟叹气,“今天心情不好,如果你有别的话就说说,什么女女之爱就先放放,别说我今天没耐心,揍了你。”

“瑟儿你误会了,我是来和你辞行的。”占步娜好像没听出她画中的刺儿,声音十分焦急。

李清瑟这才抬头看她,见占步娜竟一反常态的严肃认真,平日里色迷迷的双眼今日竟一片凌厉,两道剑眉微微皱起,更显得鼻梁高挺,如果是个男子,定然也能迷倒万千少女。“你怎么也要走?”

难道今天黄历写着——“宜:归家”吗?

“是,那桑有危急,我必须立刻要回去。”占步娜声音沉重,眼底是焦急。

李清瑟一下子也认真起来,“先进来,有什么事详细和我说说。”说着,便转身入了房间,薛燕将所有侍女都谴了出去,自己待占步娜入内后,退了出去,小心将门关好,守在门外。

“到底出什么事了?”清瑟上前问。

占步娜一咬牙,“那桑国的地理位置,想必瑟儿知晓,夹在大鹏国和晋国两国中间,从古至今一直是两国拉拢的对象,但那桑自古便依靠大鹏,与大鹏国历代联姻,加之大鹏以毒著称,晋国不敢轻举妄动,几百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清瑟点了点头。

“但刚刚从京城传来密报,晋国潜伏了大批人马在晋桑边境,预谋不轨。”占步娜的拳头捏紧。

清瑟静静听着,也陷入沉思,“几百年来的平静即将打破,晋国定然有变化,从前不敢下手而如今敢,说明有人在背后暗暗支持。”她沉声分析。

占步娜点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忌惮。“对。”

“你可知道是何人或者哪方势力?”清瑟问。

“无花宫。”占步娜一字一句的回答。

清瑟一愣,“是三大门派之一的无花宫?他们这时候不正逼着鎏仙阁联姻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支持晋国?”她越想越觉得事态不对劲,这无花宫仿佛是针对她和大鹏国而来!

“两大门派联手是为了对付熠教,而支持晋国攻那桑是针对大鹏国,瑟儿,难道你和这无花宫曾结怨?”占步娜此时最担心的是李清瑟。

清瑟哭笑不得,“我哪和他们结过怨啊,之前我就是深宫中的傻公主,后来被逼无奈夺了武林盟主和熠教教主,也一直在大鹏国折腾,那无花宫是方是圆我都不知道,哦对了,那无花宫有什么能耐,去支持晋国这个大国?”

占步娜的眉皱得更深,“毒。”

“毒?”清瑟疑问。

“嗯”, 后者点头,“那桑国向来封闭,从前我是不知什么三大门派,所以我了解的情况也不比你多。从那信函上了解,无花宫是三大门派中历史最为悠久的,以医和毒著 称,而能进攻那桑的先决条件便是有打量解药来解那桑的遍地之毒。能在实力和能力上,用毒与那桑一国相较高下,只有无花宫。”

“占步,如果那桑需要任何帮助,尽管传信来找我,我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帮你。”李清瑟一把抓住占步娜的手,发现这往日里炙热的大手竟然微凉,有些心疼。

虽然平日里占步娜嬉皮笑脸,但她毕竟是一国之君,如今面对的敌手强势庞大,想必也是胆战心惊吧。

“放心,晋国有什么?有大鹏国做靠山,父皇一定不会不管那桑。那无花宫更不用怕,我李清瑟就是拼尽熠教也会保那桑安全。”她只想好好安慰占步娜。

占步娜从接到密报便一直恐慌,此时有了李清瑟的安慰,心情竟慢慢平复下来。她由衷地微笑,“瑟儿,大恩不言谢。”

清瑟点点头,于情于理,都要帮她,不仅是因为两人情意,还是因为两国情意,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总觉得这无花宫在针对她?

“那桑国危险,我先离开了。”占步娜一点头,准备作势离开。

“等等。”清瑟赶忙叫住占步娜,后者站住脚。“我让玄和凌尼跟你回去,别拒绝,现在那桑危急,正是用人之际,虽然玄平日里看似游手好闲,但他其实有真才实学,他们两人跟你回去,我才放心。”

占步娜赶忙拒绝,“不行,那桑太危险。”

清瑟一笑,“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才让他们去,我先回一趟京城了解情况,也许随口也会跟到。”

占步娜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李清瑟,如果说之前的追求一半是因为清瑟的才气,另一半是追来耍的,如今却是真真折服及感动。

“瑟儿,认识你,是我古拉那占步娜这一生的荣幸。”

清瑟扑哧笑了,“等这件事结束后再说如何感谢吧,现在说这些都太早。”

占步娜点头,如果真能度过此劫,再说其他。

情况紧急,李清瑟迅速派人将所有人着急,李清玄和凌尼二话不说便跟随占步娜即刻启程,毕竟,两人也算是那桑国人。

人都散去,清瑟追上穆天寒,“暖,真是抱歉。”

穆天寒知道她想说什么,公主府有规定,大婚后的一周,新郎可得瑟儿独宠。而他这一周,想必是享受不到了。点了点头,他心中知晓,这无花宫就是向着李清瑟所来!

心中愤恨,从前,曾经一度,他期待着这一天早早到来,他可以笑着看两方势力鱼死网破,但如今,他却万万不能放手,他绝不允许李清瑟受到丝毫伤害!

235,决定

嵩山公主府。

端木流觞离去后,又因那桑女皇占步娜之事打破了平静。新年的喜气还在继续,但李清瑟心中却惶惶不安。

晋国与大鹏平安多年,两国关系也很稳定,最起码表面功夫做的都不错,如今突然爆发夺那桑之争,定然已部署多年,外加得到强有力的支持。

清瑟烦躁,为什么总有种强烈的感觉对方是冲她而来?她到底怎么得罪人了,为什么自从穿越来就没发生过什么幸运的好事,一件接一件,件件坏事。

此时李清瑟正在自己的房间,所有人都忙开了,收集各种情报,晚间时候汇总,他们让清瑟稍安勿躁,还让清瑟放心,但,说是放心,她又如何放心?

房内除了李清瑟外,只有穆天寒一人,刚刚散会后,清瑟十分愧疚地对其表达了这一周可能没什么心思和精力“专宠”他了,而后便回了院子,他也自然而然地跟了进来。

侍女们都守在门外,公主心情不好,大家也都忐忑不安。

“哎——”已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了,一次接一次,一次比一次更沉重,就连一旁的穆天寒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到了李清瑟一旁,犹豫着,将手慢慢搭在她肩上,试图安慰她。

肩上有了一只温暖的手,李清瑟心头的委屈立刻便如同潮水一般涨起,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

清瑟坐在榻上,穆天寒站在其身前,她心中的委屈和酸楚不知和谁倾诉,一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身,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衣襟中。

“…!”本就不会安慰人的穆天寒被她的动作弄得手忙脚乱,一双手甚至都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他庆幸自己此时正在装哑巴,就不用说什么安慰的话,因为他不知说什么。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天寒也慢慢冷静下来,少了刚刚的慌乱,低着头,看着埋在他衣襟中的女子。

从前,他只要想到李清瑟,都是狡猾如狐,武功盖世,害得他一无所有,但今天看她,却突然觉得她只是名柔弱的女子,被迫卷入各方势力的漩涡,如此无助。

那双常年带着冰冷狠戾的眸子慢慢温和下来,带着淡淡爱怜,想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却发现,她的头能被自己的大手轻松盖住,她竟然…这么娇小。

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头上,发丝柔滑,发髻精致。穆天寒垂下眼,好看的剑眉微微动了一动,因为心头闪过一种念想——如果,他现在瞬间发功,以这两成的功力足可以将她头壳捏碎!

他不知这李清瑟到底是太过自负还是太过单纯,竟敢不用内力护体便跑来跑去,作为三大门派的首领,仇敌甚多,对那位置虎视眈眈的人也数不胜数,无论是当年的他,还是端木流觞,更是无花宫宫主曲玉珏,都随时用内力护体,以防不测,为何她不用?

伤害李清瑟的想法一闪而逝,不见踪影,因为他做不到伤害她。现在他只想保护她,将她呵护在手心。

只不过,对于想伤害瑟儿的那个人,他也算打过交道,是个极有城府之人,那人所利用的势力对熠教虎视眈眈并非一日半日,这也是当初他接手熠教后,急速发展熠教势力的原因。

如果他不趁着那人的野心胀起之前将熠教发展到无人敢触碰,那熠教也许终有一日落入那人之腹。

瑟儿,我穆天寒定然会尽自己全部所能保你,你放心吧。

他的手在清瑟头上碰了一碰,在心中说了一段话。

清瑟将脸埋在暖的衣襟中,即便是心生委屈,却没哭。她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有人的七情六欲也很正常,但等心情平静了就算过去了。太阳还得升,日子还得过,面对什么问题就解决什么问题,大不了就死,有什么了不起?

再说,她现在武功盖世,内力之深甚至连自己都摸不到底,就像一个逆天的怪物一般存在,她有什么可怕的?

别逼她,兔子急了还咬人,别逼她去做什么大魔王毁灭世界。

从穆天寒怀中撤离,长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春嫩的唇角重新勾起。“暖啊,你说中午我们吃点什么好呢?”

“…”穆天寒无语,刚刚那气氛还悲凉,怎么这一会就转移到午膳上了?

清瑟站起身来,“我要去书房,你要想跟着也跟着吧。”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大厅。

刚刚还柔媚巧笑的李清瑟在进入书房的瞬间便立刻如同变了个人一般,表情严肃,虽然嘴角还微微上扬,似乎是带着笑,但却是生生的冷笑。

她很少来到这所谓的书房,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来到这,都是带着一个沉重的问题,而走出书房时,则是轻松加愉快。

也就是说,她每一次面对重大问题的冥思苦想都是在这房间内度过。

这是穆天寒第一次见到这种气质的李清瑟,整个书房内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侍女送进香茗后便立刻面色苍白的转身离去,跌跌撞撞得差点因书房门槛绊倒。

香茗热气徐徐袅袅,放在穆天寒一侧,但正主却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书桌后的李清瑟。

桌上铺着一叠纸,而清瑟则是用一种诡异的握笔姿势拿着狼毫,在纸上一圈又一圈地乱画,有时是个圆,有时却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她很专注,一双大眼半垂,眼中透露出睿智。

穆天寒不知道的是,李清瑟握笔姿势是现代人握钢笔用的姿势,而她有时写下的奇怪符号也是一些英文字母或阿拉伯数字,这是她一贯的思考方式,每一次陷入沉思,都这样无意识地乱画。

当清瑟的眸子从之前愤恨的迷茫变为之后平静的淡定时,室内的气氛也又之前的压抑变为之后的祥和。

穆天寒伸手拿起茶盏,已经微凉,却不在乎,自顾自的慢慢品了起来。

“暖,这茶好喝吗?”清瑟支着下巴,笑眯眯地欣赏着前方男子的姿容,这人,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看?就连喝茶的动作也这么赏心悦目。

穆天寒点了点头,一双眼带了淡淡笑意,他对李清瑟,越来越欣赏了,此时十分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决定,他很期待。

“好喝就多喝点,这茶是我发明的,中间放入了燕窝打成的粉,味道多了一丝香甜不说,富含很多维生素胶原蛋白,常喝对皮肤好哦。”清瑟看着对方那柔嫩白皙的面颊,真想上手摸上一把。

“…”皮肤…穆天寒正将那茶含了一小口在口中,此时不知是吞下去好还是吐出来好。大男人喝燕窝,他穆天寒搞不好是第一人。

清瑟放下纸笔,看了眼窗外,太阳正大,即便是冬日也有了温暖,看样子,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清瑟还记得在现代时得知的生活常识,一天中最热的不是中午十二点而是下午两点。

一愣,赶忙招呼侍女入内,进入的不是其他侍女,而是薛燕。她从中午便一直守在门外,看清瑟在思考,便没做打扰。

“燕子,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回主子话,已是未时。”薛燕答。

清瑟站起身来,“都已经未时了?午膳还没吃呢。”赶忙去关心暖,“暖,你一直陪着我到现在,是不是饿了?”连累人了。

穆天寒摇头。

“主子,午膳一直在厨房温着,随时可用。”薛燕道。

清瑟点头,“快去吃饭吧,暖。”很是感动,刚刚在她最烦躁无助的时候,他一直默默在她身边陪伴。走了过去,伸手拉起他的大手。

穆天寒一愣,而后慢慢微笑开来,任由她拉着,向膳堂走。

“燕子,其他人呢?疏林他们用午膳了吗?”清瑟边走边问。

“回主子,诸位公子也在忙,并未用膳。”

“那就将他们叫来一起吃吧,正好了。”清瑟笑道。

一旁的侍女们都战战兢兢,现在巧笑倩兮的是公主吗?那刚刚发出慑人气场的又是谁?赶忙四散去找其他几位公子。

膳堂,人都到齐了,除了随占步娜而去的凌尼和李清玄两人。

刘疏林面上带着惯有的微笑,但心中却还在整理着刚刚得到的情报。情报不是一条两条,也不是有针对性,而是海量的情报,其中除了针对大鹏国和那桑国的外,还有其他各国的情报。

也许看起来与此事没有丝毫关系,但牵一发则动全身,若是晋国想有什么变动,想如何变动,定然能从这些风吹草动中找到端倪。

如果说刘疏林对这午膳心不在焉,如影则是直白了需要,一双浓眉紧紧拧着。他不喜欢杀戮,但若是真有人针对瑟儿,他不介意大开杀戒。

东倾月眼中满是担忧,他对各国局势也算是了解,知道这件事,定然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而西凌风很淡定地用膳,他凉薄的觉得,人家正主都那么淡然,这些人瞎操什么心。

在这桌子上十分淡定吃饭的除了李清瑟和西凌风两人,便只有穆天寒了,他一边优雅地用膳,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清瑟,好奇她做了什么决定。

各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将这午膳用完,侍女们将桌上的餐具收了下去,清瑟却没着急走,命人一人上一碗红茶,冬日里暖身还能去胃肠中的油腻。

“两日后,我要起身去京城了。”喝了一口红茶,清瑟悠然地道,含笑看着诸人,“有想跟我一起去的吗?”

“我去。”一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清瑟一摊手,“肯定是要有人留下来的,不然五岳这么一大摊子事儿,没人处理可如何是好?”

“我们都听瑟儿安排。”刘疏林道,心中却暗暗祈祷能随着清瑟走,护她安全。

清瑟点头,“两日后跟我去京城的是疏林、如影和薛燕。其余人都留在五岳。”

东倾月和西凌风一愣,没想到清瑟将他们留在五岳,眼中满是不赞同。

“主子,奴才也想随着您去。”还没等那两人发表意见,小朱子便出声抗议了。

清瑟微笑,“我知道你们人人都想随着我,保护我,但除了我的安危外,五岳的安定也十分重要,现在虽然猜测是无花宫挑起事端,但毕竟只是猜测,我们在明敌在暗,如果对方趁乱对五岳和熠教下手,没人来处理也不行啊。”

顿了一下,继续到。“所以,就要辛苦你们几人了,小朱子一直跟随如影行事,对这五岳的行政事宜和武林中事多有了解,而月和西凌风两人,是从前熠教成员,熠教之事由你们处理最好不过。”

穆天寒一挑眉,闹了半天,他是多余的,竟没他什么事。觉得可气又好笑,他竟有一天沦落到被个女子指挥,更惨的是直接被忽视。

众人没什么异议,喝了茶,便开始收拾了东西,随行的三人十分庆幸。

上午的“散会”,是清瑟跑出来抓着穆天寒解释未来一周无法“独宠”他,而下午的散会,则是穆天寒拽住了清瑟,想跟随清瑟一同去。因为有些内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好在,清瑟答应了。

236,自愿入府

无花岛,无花宫。

这名美男子虽然看起来容貌年轻秀美,但其实年纪并不算小,也并非是无花宫主曲玉珏的金屋藏娇,而是名正言顺的夫君、无花宫少宫主曲姗姗的父亲。

之所以看起来年轻,也许是因终年不见阳光的在室内养病,加之每日食用各种名贵珍稀的药材,他名为非烟,却是与曲玉珏在一起后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