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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后,有人费劲挤了进来,“瑟儿,你刚刚生产就如此走动,会不会落下病根,那个…那个…月子,要怎么办?”说话的是一直没大家排挤在外的赵灵修。

众人恍然大悟,对啊,女人生产完都要有月子的。

李清瑟也刚刚想起,她怎么把神马月子忘了?女人生完孩子第一个月要足不出户,听说还不能喝冷水什么的,主要是因为女人生完孩子虚弱疲惫,哪像她这样轻松?

“赵公子有所不知,练武之人身体强健,武功高强的女子不用像一般女子那般,所以这月子,瑟儿不需要。”说话的是东倾月,很耐心的回答。

赵灵修这才放下心来,孩子不是他的,他很失落,但只要瑟儿健康就好。“那孩子的名字呢?”

清瑟笑着向一旁,“让他自己取吧。”当到失魂落魄的暖时,清瑟忍不住拧了下眉。

暖定然大有来头,这一段时间,他的武功突飞猛涨,虽然在人前他极力掩饰招式,但一套武功是否精湛即便是从一两个小招式便能出。他不想说自己身份,就不说罢,她不问不是因为不担心,而是极度自负。

同时,她也相信,暖不会害她。

“好饿啊,虽然刚刚喝了鸡汤,但还是觉得饿得要命,我们吃烧烤怎么样?好久没吃了,小朱子,快去找人安排,我要吃烤肉。”说着,带着一群俊美男子浩浩荡荡的离开。

刚刚还人满为患之地,现在只有怀中抱着婴孩的穆天寒,和一旁伺候的下人们。

男人们自从知道这孩子不是自己的,就丝毫不上心,连多一眼都不会。千万不要以为爱屋及乌,那都是瞎扯,自己爱人和其他人生的孩子,如何喜欢!?

在众人没发现的角度,清瑟放下那玩世不恭的表情,微微偏过头,用余光向还在惊喜的暖,唇角微微勾起。暖这个人她了解,似与世无争,其实死要面子,现在是因这突发事件失了理智,以后想起来大家他出丑定然懊恼,干脆就将人引走,不让他丢人罢。

于是,李清瑟在那桑国药物的帮助下,怀胎四月,终于将第一女生出,孩子父亲竟然爆了个大冷门,是低调得不能在低调得暖,一家欢喜,十二家仇。

第二天,英明神武的清瑟皇帝决定上朝听政。

金碧辉煌的大殿,巍峨的盘龙柱,平整光亮的理石地面,衣冠整齐跪拜的群臣,随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齐鸣声,早朝开始。

李清瑟一身金色龙袍坐在皇帝宝座上,头顶带着镶嵌宝石垂着珍珠的金冠,坐得笔挺。

群臣们面面相觑,过去的一段时间,皇上从来都不理朝政,即便是偶尔上朝也是来和他们拉家常,什么什么马大人的二儿子要娶妻,对方姑娘性格如何。什么什么张大人要纳小妾,都那么大年纪了别耽误人家姑娘了,速速打消想法。什么什么听说周大人家夫人姨娘们打得正欢,逼着周大人讲些大宅院里的斗争故事。

总而言之,群臣不知道皇上从哪探来这么多小道消息,每每追问他们,都把他们弄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其实群臣们还真是误会了李清瑟,今天她确确实实大发善心决定关心一下国事,也许是生完孩子,终于挤出了一点母爱的光辉。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为我国诞下公主。”有以为白胡子老臣出列,恭敬地贺喜。

清瑟心情大好,“多谢刘爱卿了,久闻刘爱卿勤勤恳恳,是礼部、乃至我们我国朝廷的栋梁之才,”顿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上一次科考,刘爱卿的次子好像成绩不错。”

这位刘姓二品礼部侍郎受宠若惊,扑通跪下,“皇上圣明,老臣惶恐,犬子过了省试,但在会试中并未排上名次。”

清瑟点了点头,“让他到礼部吧,先从五品做起,以后如何,他自己发展。”

群臣震惊,因为这皇上最痛恨徇私舞弊,历朝历代,官员都为自家孩子铺好仕途之路,但在这里新国却行不通,徇私舞弊方面,这新皇一直打压得厉害,但是人就有私心,谁愿如此?

这老臣激动都快哭了,连连磕头,“谢皇上,谢皇上,我们刘家定然生生世世效忠皇上。”

清瑟点了点头,微笑着。“除了刘大人家的次子,还有谁家直系下一代有考入会试的?”

群臣激动了,又走出了两位大臣,他们家有儿孙考入会试,而李清瑟便根据他们成绩,大概定了个官位等级,让他们在京中发展。

有一位大臣犹犹豫豫,最终受不了如此大的诱惑,也出列,想为自己儿子也求得一官半衔,却未参加科举。

清瑟哭笑不得,“马爱卿,首先,朕不能否定你为国做的贡献,如今朕为爱卿们开了后门,也是对你们变相的表彰,但有些人是可以给个机会,但有些人却是烂泥扶不起墙,对于出身官宦世家却勤于学业者,朕打算好好培养,但对于烂泥,朕不想扶,也扶不起来。朕言尽如此,想必众爱卿也都听明白了。”

姓马的官员惭愧,退回列中。

群臣跪拜,感谢圣恩。

让众人惊讶,这一回李清瑟确实不是来拉家常的,认认真真听了一次早朝,但大部分做判断的还是崔茗寒和刘疏林等人,虽然她自诩聪明,但国家大事,要斟酌各方因素,哪是只能用聪明便能解决?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从前清瑟以为在众多实力强悍的男人们操劳下,中国应该安宁平和,一派欣欣向荣,但令她惊讶的是,各方矛盾还是存在,无法逃避,必须直面解决。

首先便是边远地区的前朝余灰蠢蠢欲动,晋国毕竟是大国,即便是**,但根基不浅,清瑟能取得胜利打的是闪电战,让其措不及防,胜虽胜了,但前朝势力并未连根拔起,早晚是个祸根。

其次,各地**多多少少存在,新成立的国家首要便是稳定,前朝势力、虎视眈眈的皓国和临淼国,注定了她无法用激烈的方式平息这些**,只能慢慢来。

再次,又是古代的老问题——洪涝灾害。及时是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洪涝灾害也让人头疼,何况是这不发达的古代。

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听政,却发现头疼的要死。这些老得掉渣又颤颤巍巍的臣子老头儿们,反应的各种问题都无比犀利深刻,直击要害,这些尖锐的矛盾都需要上位者来定夺,一时间弄得李清瑟秀眉紧锁。

还好有众男人为她分忧解难,着运筹帷幄的李清睿、沉稳睿智的崔茗寒,平和圆滑的刘疏林一一安抚群臣情绪,做出判决,再着学富五车,此时大量列举他国处理之法的赵灵修以及积极提出自己意见的李清泽和如影等人,清瑟暗暗舒了口气,还好,有他们。

一场早朝终于结束,群臣得到满意的答案,纷纷离去着手去做,而李清泽则是在小朱子和薛燕的搀扶下,头晕脑胀的向回走。

“瑟儿,我有一事不明,你能解我疑惑吗?”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清瑟回头,竟然是李清睿、崔茗寒和刘疏林三人,说话的是崔茗寒。

停下脚步,“恩,你们问。”心中大概知道他们想问什么。

“之前严禁徇私舞弊,如今瑟儿怎么又为群臣开了后路?”刘疏林问。

清瑟轻笑,果然,就是这个问题,她料想她的决定定然会引起他们的疑问。“疏林,你考过科举吗?”

刘疏林愣了一下,而后尴尬的摇了摇头。他从来都不想进入仕途,当然不去考什么科举。

“睿也肯定没考过。”清瑟向李清睿。

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时自然,他是太子,怎么会考那个东西。

“寒呢?”清瑟问。

崔茗寒也是尴尬地摇头,“我也没考过。”他一直想试一下,却被崔相严令要求不能参加,毕竟,作为丞相的长子、皇后的侄子,他的前途是毫无悬念的光明,这样的情况参加科举,若是考上了,便是锦上添花,若是成绩不理想,则是丢了面子,还会被人质疑,完全是多此一举。

着三人都摇头,清瑟笑了。“科举,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说完,转身又慢慢走,好似散步,有三位美男陪着,这春光更是娇艳动人。

“是啊,那些寒窗学子,苦读几十年,都未必能考入会试。”崔茗寒有感而发。

“寒说的对,那些大臣的儿孙,从小便锦衣玉食,并无前途的压力,即便是碌碌无为也安享一生,但这样的人能考入会试,就比寒门之子更值得表彰,毕竟,后者是生活所逼,而前者是真正的志向,这是其一。”

三人明白了清瑟的心中所想,暗暗佩服,平日里似醉生梦死的瑟儿,竟能有这么深刻的想法。

其实并非李清瑟有多聪明,也并非是他们笨,而是当局者迷,他们是生在古代活在古代的人,怎么能和李清瑟这受过现代教育之人想得通透?

“其二,你们也许觉得手中事物信手拈来,是因为你们出身非富即贵,从小耳濡目染便知官场的一切,处理事务得心应手,但那些真正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的学子,要适应这个上层社会、融入这个上层社会,需要很多时间,这一段时间,很难处理好自己的任务,同时还有可能在这纸醉金迷的环境中迷失自我,所以,培养这些有上进心的大臣后代,比培养寒门学子,来的更容易一些。”

刘疏林笑了笑,点点头,“瑟儿的说法我赞同,我父便是出身寒门,通过科举入仕,这其中艰辛,诸位根本无法想象,而当时真正能光明正大最到最后的官员,也仅仅占到一半。”他说的是大鹏国户部尚刘瑜农。

“考入会试已是有实力,家之家事,所以瑟儿想培养他们,瑟儿如此说来,我也觉得此为妙计,我赞同。”李清睿道。

清瑟回过头,调皮的吐了吐粉色舌头,“只要你们不说我出尔反尔,定了规矩自己又坏了规矩就好。”

三人轻笑,“瑟儿就是规矩,哪有破坏之理?”

清瑟粉拳轻轻捶在崔茗寒的胸前,“你这入仕几年,拍马屁的功夫见涨,难怪父皇离不开你,原来是你把他拍舒服了。”

茗寒笑着握住她的手,大手将粉拳包裹,很是爱怜,“怎么会,皇上英明睿智,是不是拍马,他比谁都得清楚。”

三人有说有笑,刚刚离开的小朱子又跑了过来,“主子,慕容公子特意从玥国召来最好的戏班,办了大戏为主子解闷。”

虽然李清瑟如今已是皇上,但小朱子和薛燕依清瑟的意思并未改口,还是称呼为主子,而在后宫,众人平等,无论是管理江湖事物的东倾月等人,还是管理朝廷的李清睿等人,包括游手好闲的李清玄,都是平等的,以“公子”称呼。

于是,这玥国皇帝来到了中国,也就成了“慕容公子”。

清瑟闻言一愣,戏班子?那东西有什么可的?

在古代,戏班子就如同现代的电视剧、电影一样,是古人消遣的最佳方式,不好的戏班子就如同肥皂剧,顶尖的戏班子就如同好莱坞大片,而慕容幽禅将玥国最好的戏班子带来,就如同汇集了国际明星的经典剧作一般。

这要是放在古代,为了上这一场戏,大夫人小丫鬟几天几夜兴奋得睡不着觉,但对于电影到腻的李清瑟来说,便是没什么兴趣可提起。

刚想拒绝,但想到慕容幽禅,又将拒绝的话吞了下去。

“好,我们这就去,你们三人去吗?”回头问李清睿等人。

三人其实是有事在身的,但这可是瑟儿第一次戏,作为男人,有义务陪伴。

在古代,若是夫君陪娘子戏,那便是恩爱的表现,三人当然不会错过这好机会秀恩爱。

这个问题,这三人能想到,出了慕容幽禅,另外八人也想到了,于是,豪华气派的皇家宫廷戏台子上是精挑细选出的戏班子,而戏台子下,坐在位置上的出了皇上李清瑟,则是十三个男人。

在一阵敲锣打鼓声中,戏开演了,用古人的眼光——很是精彩,一旁伺候的小宫女小太监们,忍不住将眼光偷偷向戏台。

但戏台下,众人却心不在焉。

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李清瑟身上,她好像不想戏,而李清瑟本人还真是不想,毕竟这一片依依呀呀的,演的都是才子佳人,有什么可。

没一会,就走神了,一回头,到穆天寒,“暖,孩子的名字,你起好了吗?”

穆天寒绝美的容颜上破天荒的扫过一丝绯红,冷血嗜杀的教主,昨夜一夜失眠想女儿的名字,让他都觉得自己反常,却又乐在其中。

“初萤,如何?初月皎皎悬,萤飞廊宇间。”

清瑟品了一品,“好名字啊,既说有出生的时辰,又有出生的时节,一语双关。”而后用很是惊艳的目光向穆天寒,压低了声音,“我本来还以为你是只喜欢打打杀杀的武夫呢,没想到肚里还有些墨水。”

“…”穆天寒不知应是哭是笑,他能管理偌大的熠教,哪能仅仅是武夫?

首先和各位官道歉,一直没更新番外,是因为丫头实在不会写番外,丫头认为故事结束了就结束了,不知道番外还要写什么。各位的留言也没回,是没好意思回,因为更不出番外,哪好意思去强词夺理的推卸?如今找到了些感觉,就继续番外,希望官们喜欢,么么哒~

番外 第三章

皇家气派的戏台上还在上演大戏,在一片吹拉弹唱中,正主李清瑟却歪着头和穆天寒小声交谈,一旁的慕容幽禅不着痕迹地扫了几眼,心中狠狠一沉。

难道是这戏,她不喜欢?

难道分开的一段时间,她不喜欢他了?

他将看向李清睿和李清泽兄弟,心中泛起苦涩。

如今的情形又能怪的了谁?李氏兄弟二人可以为了她抛弃皇位,而他呢?虽然正打算培养族内侄子接替皇位,但说来说去,也是借口。

将视线默默从清瑟身上移回戏台上,那才子佳人的柔情蜜意的剧情,看在他眼中无比刺眼。

其实李清瑟并非和暖交谈十分开心,只不过看这戏实在是无聊,看开头她就能想出结尾,中国历史上脍炙人口的西厢记什么放在现代都不值一提,何况是这白得不能再白,剧情几乎没什么跌宕起伏的戏剧。

她想看异性,想看僵尸,喜欢看香港鬼片、韩国恐怖片,可惜这台子上演不出来。

几不可闻,一道轻轻的叹息。

清瑟一愣,赶忙回过头,身边的慕容幽禅虽然唇边还挂着温和的笑,但十分勉强,眼底有着伤心。

清瑟立刻醒悟,虽然她没直说不喜欢这戏,但却用行动表现了出来,该死,自己太过任性了!

慕容幽禅是敏感的,也许是二十几年在鬼门关挣扎的原因,也许是身居高位习惯性思维缜密,更也许是太在乎她,日日夜夜思念而无法相见。

糟,这可怎么办?

清瑟一边不着痕迹地伸手抓住慕容的手,发现那已结实刚毅的大手无比冰凉,心头懊恼。现在解释,有些欲盖弥彰。

正在这时,这一出戏演完,准备下一处,不是才子佳人,而是讲古兰国国君微服私访之事。

清瑟灵机一动,立刻拼命鼓掌,啪啪啪的,声音突兀的大。台子上的名伶们都吓一跳,那敲打的鼓点也生生一顿,好在这些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立刻恢复了正常,除了思维敏锐之人,一般人是无法发觉。

为什么突然一顿?自然是因为李清瑟那夸张的鼓掌,这哪是堂堂一国国君能干出来的事?不过这些人也是十分高兴,只要中国国君喜欢就好,那他们的赏赐自然少不了。

慕容幽禅也是神情一滞,很快,如玉的面庞有了真诚的笑容——原来刚刚那戏码,瑟儿她不喜欢啊。

清瑟这回可不敢在和人闲聊了,十分“专心致志”地看,眼珠子都不转,眼皮都不眨。这戏有那么好看吗?未必,但为了安抚慕容幽禅的小心肝,李清瑟要表现出正在看斯皮尔伯格最新导演的好莱坞大片一般。

别说慕容幽禅心情转好,就是那台子上的戏子发现皇上这么喜欢这出戏,唱得也更卖力。

别说,没一会,李清瑟还真看了进去。

戏里讲的是,古兰国一代明君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以其气度受到百姓尊重,以其睿智解决了无数棘手问题。

清瑟一边看,一边默默地点了点头,原来《康熙微服私访记》在古代也这么流行啊。

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当时的古兰国国君确实曾微服私访过,但到底过程是否如同戏文中精彩,不得而知。当时的古兰国正值兴盛,但物极必反,欣欣向荣的外表下却隐藏了危险的萌芽,繁荣的经济如同营养丰富的温床逐渐滋生出**。

古兰国国君熟读历史,对这一规律早已预料,于是,便在微服私访,亲自体察民情,将这危险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之中。

薛燕轻轻将清瑟桌旁微凉的茶水撤下,换上新沏的香茗,整个过程李清瑟竟浑然不觉。

清瑟的秀眉微微皱起,眼中满是沉思。

这古兰国,和现在她的国家有很多相似之处,繁荣相同,昌盛相同,有前朝势力相同,正在滋生**相同。在没有有效监管信息渠道之时,微服私访也未必不是个好方法,何况,朝内根本不用她上朝,她闲得很,完全有时间和精力去看看真实的国情是如何。

不知不觉,一场戏结束,“赏。”清瑟朱唇一开,台子上的戏子们欣喜若狂。这女皇帝赏的是小,因取悦了女帝,等回了玥国,他们自己的皇帝定然会另有大赏。

他们猜对了,此时慕容幽禅心情也转好,一双凌厉美眸,此时没了平日里的冰冷,微微眯着,带着由衷的笑意。

“瑟儿累了吗,要不要稍稍休息一下?”幽禅轻声问。

“恩,好啊。”清瑟赶忙站了起来,话说,一场戏就依依呀呀唱上半个时辰,刚刚已经连唱两场,也就是说,她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多小时了,确实有些累。

幽禅伸手,亲自去扶清瑟,陪着她到处走走。

春季偏夏,正是一年中的好是时节,花园中姹紫嫣红,在阳光下更为娇艳。

慕容幽禅陪着清瑟在花园行走,其他人并未跟上,就如同心照不宣一般,给彼此留个机会。于是,花园静逸,只有薛燕和小朱子带着几名宫人远远跟着。

“出来这么久,国事方面没问题吗?”清瑟随口问道。

其实她仅仅是随便一问,但这一句话在慕容幽禅的脑子中却来来回回思考了一番又一番,“最近我正在皇族内挑选孩子,而后接到宫中亲自培养,相信不久的将来,定然会有那么一两个出类拔萃的接管玥国。”

清瑟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就问问他,扔了国事没问题吧,说白了,也是客套居多,他说培养什么孩子做什么?

从慕容幽禅这个角度考虑就很明了——他以为清瑟是在旁敲侧击的埋怨他要江山不要美人,当然得抓紧机会好好解释一番。他不是贪恋江山,而是刚刚稳定下来的玥国再次经历动乱。

清瑟也是个聪明人,刚刚一时间没想透,如今转念一想便也能想出来,心中感动是一方面,更多的是纠结——如今她身边男人太多了,没事后宫中就得摩擦出点火花,也就是男人们争风吃。

她已经尽量给男人们安排很多事务处理,却不成想,这些逆天的一个个都是工作超人,无论安排多少,白天都能解决,晚上空出时间继续在她面前争锋吃醋,让她左右为难。

十二个男人,已经够她受的了,千万别在多出个实力派了,她要吃不消了。

清瑟大眼来回转了一转,突然伸手绕上他的胳膊,呈现十足的撒娇状。“幽禅,你辛苦打下的江山,怎么能轻易交给别人?再说,人心是最不无常的,就算是你找到好孩子,但身居高位后心态十有**会变,以后变成了暴君或者昏君,你也间接成了罪人,你说对不?”

慕容幽禅微微皱眉,一双晶亮的眼看着面前的李清瑟,嘴角的笑很迷人,但却是若有所思。

有那么一刻,清瑟被慕容幽禅看得无从遁形,很怕被人家看出她的小心思。

还好,幽禅并未多说,不知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想给她个面子。“瑟儿的意思是?”

清瑟暗暗松了口气,“幽禅,欲速则不达,你先别那么着急来中国,找别人的孩子继承皇位,还不如找自己的孩子继承比较好,你说对吗?就算是不小心培养出来昏君或者熊孩子,毕竟也是自己的,认了。”

李清瑟绞尽脑汁地边想边说,慕容幽禅双眼逐渐发亮,一把将她落在怀中,“瑟儿的意思是…”他激动万分,“你愿意为我生子?”

清瑟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面孔诚恳一些,“是啊,我们是夫妻,帮你生孩子有什么不对?”在生孩子一方面,她已经认命了。生吧,她再向母猪的方向进军。

“太好了,瑟儿,谢谢你,我们的孩子,定然是玥国下一代明君,无论男孩女孩,若是女子,就让她当威风的女皇,如同瑟儿你一样。”慕容幽禅激动得已难以言语,平日里冷静沉稳都抛于脑后,语无伦次。

被他的情绪所渲染,清瑟心情也激动了起来,是啊,如果下一个孩子是幽禅的就好了。

慕容幽禅已经很久没碰李清瑟了,换句话说,也已经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心中只有李清瑟一人,若对方不是清瑟,再美若天仙的女子,他也不放在眼里。

清瑟刚刚诞下女儿,即便是武功高强逆天,此时身子也未完全恢复。没了从前少女轻盈的身态,稍微丰满,却不是胖,平添妩媚。

慕容低头深深吻住李清瑟,动情,恨不得将自己心中所有激情都用这吻抒发。

在远方伺候的小朱子等人都纷纷低下头去,皇上的事儿,他们不能乱看。

清瑟觉得光天化日下激吻不好,但想到和慕容幽禅聚少离多,也就算了,他想怎么就怎么把。

最喜欢的女人在怀,而刚刚又说了那么激动人心的话,现在慕容幽禅只想要她,狠狠地要。

清瑟皱了皱眉,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但…拜托,她才刚刚生完孩子,这么急切…不好吧?“那个…”她挣脱了他的吻,“你想,那个?”她隐晦的说。

慕容幽禅快速平息自己的激动,微笑着摇头,“瑟儿现在身子还未恢复,若是现在行房定然有伤身体。”眼中满是爱怜。

发现误会了对方,清瑟有些不好意思,扑到他怀中。“幽禅,你对我真好。”

有这样想法的哪只有她一人,相反,此时的慕容幽禅怀抱着清瑟,心中感慨万千。这些都是他欠她的,他的命甚至都是她当时救的,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微风吹过,花香阵阵,金童玉女相拥在一片花海,静默不语,如同画卷。

慕容幽禅的脑海中满是两人美好的未来,她为他生下孩子,他会用尽所有心血培养这孩子,给他一切。并非因为这孩子是他的,而是因为这孩子是她的。

相比慕容幽禅,李清瑟就无良的很,满脑子都是什么皇帝微服私访。

小小的念想,就如同洪水破堤一般,刚开始也许只是个小小的想法,一条小小的裂痕,但随着这道裂痕越来越大,再强大的堤岸也是无法防住滔滔洪水,破堤而出。

而李清瑟这微服私访的想法,起初只是觉得新鲜和可行,但现在已经变成了强烈的愿望!

在宫中呆久了,天天看男人们明的暗的成风吃醋,也会烦的,何况又当了四个月的孕妇。出去微服私访吧,既解决了国事又给自己放了一个休闲大假。

就这样,相拥的两个人在彼此怀中陶醉,却各有所思。

夜晚,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