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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阳光明媚,花园中。

暖早已写下了阴霾,此时真就如同李清瑟为其起的名字一般,整个人暖洋洋的。如今熠教在东倾月手下发展迅猛,比从前的影响力更是更近一层,连同如今的中国,甚至可以和最大的皓国相抗衡。

那皓国本蠢蠢欲动,但在如同苍鹰般虎视眈眈的熠教威胁下,硬生生的收敛了野心。

熠教行事乖张,手法狠戾,见潜伏在中国各国的探子一一挖出,用最残忍的手法示众,高调地宣告,此为误闯之国,谋者必死。

人人都知晓那熠教双煞,东倾月和西凌风,却没人知晓,其中大半之事以及所有最关键性决策,都是这个容貌绝美到无与伦比,此时抱着漂亮婴孩赏花的男子所做。

“萤儿,这朵月季是不是很美?”暖的手指白皙修长,完美如玉,放在那娇艳的月季花上,竟丝毫不觉得黯淡,反倒将那月季水盈花瓣都比了下去。

“啊啊”女婴长得极好,与父亲极像,即便是那胎毛也是乌黑亮泽,将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为白皙,嘴唇朱红似含血,清瑟还为其取了个外号叫白雪公主。

暖垂着眼,长长睫毛在阳光下闪着光,眼中的溺爱足将一片沙漠淹没,“萤儿也觉得这花很美是吗?”

“啊”婴孩能懂什么,就是习惯性地咿呀叫着,伸手去现实去摸那花朵,发现摸不到,就转身去抓自己爹爹的头发。

乌黑亮泽的发丝捏在婴孩白嫩嫩的小胖手中,黑白相间得反差,让人更觉得婴孩的皮肤白得如雪,绝世美男的发丝乌得如墨。

婴孩杂乱拽着美男的发丝,将美男垂下那束发丝打得很乱,却丝毫不破坏美感。美男丝毫不生气,相反微微一笑,“萤儿觉得,是花儿美还是你娘亲美?”

虽然是问婴孩,其实自己是有个答案的。

美男抱着婴孩在花海中,一侧的假山后,挤满了小宫女。

“暖大人真是太美了。”有一人留着口水道。

“是啊,那么多大人,我也认为暖大人最美。”又有一人道。

“皇上真是艳福不浅啊。”有人说。

整个皇宫的宫女都沉浸在日日欣赏美男却碰不到痛苦中,但相反,却有一人非但不为美色而动心,却觉得美男太多是个累赘,这人是谁?自然是皇帝,李清瑟本人。

豪华气派的金色宫殿中,李清瑟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打着坐,尽量用功力调整身体。

全天下女人都在羡慕她,只有李清瑟自己才知道,人人都有苦,她也有,且是有苦难言。

别人家里一夫多妻,男人都是淡定的,女人看见男人时眼神发亮,这个可以理解的。因为男人天天玩女人,看女人也见怪不怪,没什么**。但女人要轮很久才被玩一次,所以看见自家男人就和看见举世珍宝一样。

这样情况在她这里正好相反,她天天被男人玩,所以对男人见怪不怪了,而男人们要伦很久才一次,所以看见她时,别说眼睛里又绿光,什么红光蓝光紫光黄光,五颜六色!

这种被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感觉,很不爽!

若是仅仅如此,她也就算了,就当看不见。

问题是这些男人都指望着要孩子,一群人看见她时,眼冒绿光,一想上床,二想要孩子。特么她李清瑟变成什么了!?

愤怒,无比的愤怒!

当然,有些人是**裸的,例如李清玄、例如刘疏林等人,还有些人因为害羞没表现那么明显,也有人体谅她,让她感动的。

是东倾月。

在她记忆中,东倾月是唯一一个对她默默付出,不计任何回报之人,让她感动又感动。

当然,还有一个人的情况与其他所有人都不同西凌风。

想到这,清瑟嘿嘿一笑,不等站起身来便运了内力,身子凭空飞起,如一阵风似得冲向皇宫一角,专门处理熠教事务的宫殿,这个时间,东倾月应该正在忙着。

一阵风过,假山后的宫女们很奇怪为何好好的天气突然刮了怪风,但抱着女儿的暖,则是默默将包裹婴孩的小被拉过盖在其小小的脑袋上,防止她受风。风停了,又默默地讲那小被子拿了下来。

宫女们都没发现暖大人有什么不同,更是没看见,暖的美眸向熠教那黑色宫殿扫了一下,而后是意味深长的笑。

“萤儿,要不要找凌尼爹爹泡澡?”暖伸手轻轻抚了抚婴孩的头。

婴孩自然不会回答,咿咿呀呀道。

暖好像是听懂了一般,惯常的冰冷早就不再,只有暖暖的笑容。他的冰冷是被两个女人融化的,一个就是刚刚那用轻功飞去熠教宫殿之人,一个是他此时怀抱之人。

“萤儿真乖,我们这就去。”修长的手指重新将那小被盖在婴孩身上,而后在众宫女眨眼之际,人已不见,可见其内力之高深。

暖自然是知晓有众多宫女在偷窥,若是以前,这些宫女生还的可能,但如今,他为了女儿戒掉杀戮,一心向善,只是为了女儿积福,保佑一生平安。

如今,暖的武功已经恢复了六成,在这皇宫,除了李清瑟外,便只有端木流觞可与之打个平生,他的轻功,自然也是出神入化,身影岂是普通人可捕捉?

凌尼的宫殿,花香四溢。

但这可不是真正的花,这香味是药香,带着剧毒,越是烈的毒,便越是香味弥漫。

凌尼在做什么?自然是给自己宝贝女儿泡药浴。药浴,是那桑国人专有,而那桑国皇室的药浴更是集百余种名贵毒药而成,以毒攻毒,百毒相克,最终成为罕见的修身神药。

凌尼调好了浴桶中得温度,那浴桶中是褐色的药膏。

女娃哇哇哭着,凌尼非但不生气,反倒是十分耐心,声音也柔之又柔,“嗳儿乖,女孩子不许哭,哭鼻子是男孩子才做的事,你以后是要做顶天立地的大女子,一定要坚强,不许软弱哦。”

现实用一种特制得药水涂遍婴孩的全身,而后小心放入温热的浴桶中。

大门的薄纱飞起,暖抱着女儿入内,“凌尼公子。”

凌尼一回头,看见暖,微微一笑,“暖公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那便只有我们嗳儿独自泡药浴了。”

暖也上前,“那就麻烦凌尼公子了。”说着,亲自解开婴孩的衣服,脱了干净。而凌尼也是如法炮制,为其抹了药水,将两个女孩子小心放入浴桶中,接受那桑国强身健体的药浴。

话说,为什么这里没有宫女在旁伺候?

原因很简单,这里满是毒物,在十一名宫女不小心中毒身亡后,再也没有宫女敢来了,而凌尼也不在乎是否有人伺候,于是这宫中就鲜少有宫女。

熠教的黑色宫殿,长长得长廊,巍峨尊贵,最中央的宝座是无人坐的,不知是留给谁,外人都以为是留给李清瑟,但只有东倾月和西凌风知晓,其实是留给暖,也就是原教主穆天寒。

清瑟呼地一下飞了进来,冲入了东倾月平日里的办公所在的房间,刚想上前喊人,却发现,这房间中不仅只有东倾月一人,还有一人,正与东倾月商讨着什么。

两人惊讶地转头看向李清瑟,那两张俊美容颜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面无表情,眼中是暖的,另一个嘴角含笑,眼中却是冷的。一人穿着黑衣,一人穿着白衣,难怪外人都说两人为熠教双煞。

除了东倾月,另人自然是西凌风。

清瑟尴尬了下,因为平日里,西凌风是躲着她的,她也默认了,两人尽量鲜少接触,毕竟从前之事不是很愉快,清瑟虽心里放下了过结,但面子上,却多少还残余一些。

涟漪一把抓住黑衣之人,那人是东倾月,她不会看错,“跟我出来下。”说着,便狠狠了其便跑。

东倾月刚想回头对弟弟说什么,但人已经被李清瑟拉了去,心底狠狠一沉,看到了西凌风的失落。

眨眼间,两人已失了踪影,偌大的室内只余下西凌风一人。他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得方向,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但眼中却掩饰不住的伤痛。

“月,有件事我要找你商量。”到了安全之地一座偏僻宫殿的屋顶,清瑟坐在屋脊上,和东倾月道。

东倾月不解,点了点头,阳光照下,在其白净的面容上闪过淡淡光芒。

“月,我们俩私奔吧。”李清瑟怀着无比激昂的心情,说出她的想法。本以为东倾月能惊喜,却没想到,对方唯有惊讶。

“瑟儿,你不是刚刚和凌尼私奔过吗?没私奔够?”东倾月好奇问。

清瑟狠狠一拍屋脊,即便是没用内力,仍将房顶瓦片狠狠敲碎了几块,“没有,永远没有,拜托,你也不是没见到,他们都把我当母猪了好吗?除了上床就是生孩子,那眼神也实在太**裸了,不行,这个皇宫我呆不下去,我一定要走。”

东倾月叹气,“但这么逃,要逃到什么时候?难道要逃一辈子吗?”

清瑟一耸肩,“那我不管,现在我不爽了,我就得走,逃到有一天七老八十了,我生不动了就不用逃了,哈哈哈哈。”无良的笑着,才不管那些男人。

东倾月却若有所思。

清瑟怕他不愿,拧紧了眉,威胁道,“喂,你要不要去,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我就换人了!”

东倾月一愣,面色未变,“若是瑟儿你有更喜欢的人选,便去吧,这件事,我就当从未听说。”他从来都是尊重她的选择。

“…”李清瑟一下子哭丧了脸,“大哥,我错了行吗?我发现我真是威胁不到你,你和凌尼怎么就能这么无欲无求呢?哪怕你平时多争上一争,我也不会这么担心你。”

东倾月的唇角勾了一勾,“我喜欢被你担心。”这样,他就有“求”了。

李清瑟真是哭笑不得,双手搭在他双肩上,虽然东倾月武功不算低,但肩头却依旧瘦弱,也许是一直练习缩骨功的原因,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极具女性化。

“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想和我走吗?”清瑟的双眼带着蛊惑,慢慢靠近他,两人鼻尖碰鼻尖,嘴唇碰嘴唇。

东倾月有些不习惯,默默向后退了一下,白皙的面颊稍稍爬上一抹粉红,“想。”

清瑟嘻嘻一笑,“对嘛,是人都是有私心的,别学那些女尊国的男人。”说着,用唇碰了他的唇一下,而后一抬头,亲了他的额头,“现在就不占你便宜了,回头找个地方,好好缠绵。”

“…”话被李清瑟说得十分露骨,东倾月一时间有些尴尬。

“这样,我有个计划,因为我上一次的逃跑经历,这一次那群人肯定对我有防备,所以我有个计划。”说着,便趴在东倾月耳边压低了声音,将计划说出。

东倾月的眸子睁大了下?“这样行吗?”

清瑟嘻嘻一笑,“准行,就看我的了。”说着,掏出了一个镯子,为其带上。“虽然我武功高,但到时候情况一定很乱,为了保险起见,以防万一。”

这一晚,李清瑟突然心血来潮,开了一个PARTY,将所有男人都召了来,刚开始是载歌载舞,但李清瑟却宣布了一个游戏,将宫人们屏退,熄灭了所有蜡烛,将所有男人们的眼都蒙住,只要是能抓到李清瑟之人,今晚便能伺寝。

众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而李清瑟则是心中暗笑,过了今晚,她又要自由了,到时候带着她的小月月,游山玩水,私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