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突然,看到了苏格身上纵横交错的红色痕迹,白飞飞心中蓦然一痛,低低问道。

这几日苏格都是穿着中衣而睡,她也从未见过如此多的伤痕,如今只看到水面上的一部分伤口,已经刺的她视线好疼。

“已经好了。”苏格就是怕她伤心,这些伤口在薛道明高明的医术下,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骇人了,只留下淡淡的红色痕迹,在略淡的小麦肤色上,犹如一种刻骨的耻辱记忆。

伸出手,抚上那交错的伤口,从脖颈出到胸口,白飞飞眼中泛起了湿润的雾气,他也受了好多苦……

她还记得那件血衣,还记得那些耻辱的过去。

想将那些过往都深埋起来,从此过着幸福的日子,可一瞬间,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都被这浅浅的伤痕勾了起来。

眼眶早就湿了,强忍着那些悲伤,细细的摩挲着他受伤的地方,白飞飞的心一直抽痛着,好像连那血液都痛苦的在翻滚着。

白飞飞挣脱他的手,默默的垂下头,在夕阳的光芒下,她看见自己精巧的锁骨,映衬着苏格浅麦色的肌肤,说不出的诱人娇媚。

“飞儿,怎么了?”以为自己的举动又吓到她了,看着她酡红的脸色,苏格圈住她,低低的问道。

突然,他倒抽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亲吻着自己的伤口。

那轻柔酥痒的触感,像是一朵朵花瓣落在肌肤上,她长长的睫毛会不小心扫过他的肌肤,挺秀的鼻尖也会擦过肌肤,惹来肌肤一阵颤抖,好美的感觉。

如同想吻去那些悲伤的过去,白飞飞半合着双眸,像只温顺美丽的小猫,从他脖间的伤痕,亲吻到胸口。

“飞儿……够了……”当她轻轻吻着胸口的伤痕时,苏格终于忍耐不住,低吟一声,将她锁到自己怀中,握住她纤巧的下巴,深深吻住那娇美的唇。

他是世上最幸运的男人,因为得到了她的疼惜。

沉沦在她香甜的味道,犹如一道永远也吃不厌的大餐,他慢慢的品尝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这幅他日夜思念的身体,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

“苏格,不要那个……”白飞飞的声音也软如蜜糖,挣扎着说道,“我们先回房……”

在这种地方,虽然没他的命令,不会有任何人敢踏入一步打搅,可是她还是不适应,并且会不自觉的想到那日在巷中的承欢。

心脏突然微微刺疼起来,血液中又有着那股熟悉的刺痛,血液似乎突然逆流,让身体难耐的颤抖着,有些痛苦。

她是被人下了毒吗?为什么明明是愉悦的,心脏却越来越疼。

“飞儿,我爱你。”苏格亲吻着她,一遍又一遍。

清晨新鲜的空气唤醒了床上的人。

白飞飞只觉得浑身酸软,看向被中的自己赤 裸的身体,浑身都是被爱过的暧昧痕迹,忍不住弯出一抹可爱的笑来。

他还是那样没节制,直到夜凉了,才抱着她回房。

正偷偷的在被中笑着,蓦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刺痛,顺着经脉扩散全身,让她一下止住了笑容。

莫非真的是中毒了?

暗暗的凝神运功,可体内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而且若是真中毒了,薛道明也能看出。

皱了皱眉头,发觉运功的这一会,又没了那股刺痛。

“飞儿还没醒?”被子外传来苏格清亮的声音,接着被子一角就被掀开,他那张俊秀的脸映入白飞飞的眼帘。

“飞儿,哪里不舒服吗?”刚掀开被子,就看见她缩在被中,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让苏格立刻紧张起来。

白飞飞急忙扯出一个笑容来,拉上被子,探出头,埋怨道:“还不是因为你……”

苏格又小心的将她上下打量一次,发现除了肌肤有些苍白外,并无其他异常。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坐到床上,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她,柔柔的笑道:“为夫知错了,下次一定控制住自己要你。”

“苏格。”横了他一眼,白飞飞缩在他怀中,闭上眼睛轻轻说道,“今日也不忙了吗?”

“忙,不过不是想你了吗?”紧紧搂着她,苏格满是幸福的说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忙完?”三天来,终于小心的问道这个问题。

“还要等上一段时间,飞儿,你急了吗?”苏格心中微微一紧,看着她问道。

白飞飞垂下双眸,想起昨日无意间听到的话,半晌才问道:“苏格,你是不是很想做皇帝?”

“和皇帝相比,更想和你在一起。”苏格看着她刚睡醒的模样,笑眯眯的说道。

不知道现在她刚睡醒,好不好拐骗。他可是希望把江山继承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外姓人。

怀中的人安静了许久,缓缓说道:“苏格,我讨厌争战,也不能允许我的男人挑起血雨腥风。”

“所以呢?”苏格的心提了起来,他希望她能给他时间,最好是二十年的时间。

“所以,如果你无法做到,我只能一个人离开。”侧过头,抵着他的脸颊,低低说道。

“不准!”手臂蓦然一紧,苏格的心痛了起来,他不能再失去她,决不能。

“我会和你一起离开,相信我。”现在完全没法拐骗她呀,苏格挫败的说道,“给我点时间,安排好一切,我们就离开。”

“只要在大晟国安定之前能离开,就可以。”听到他的答复,白飞飞抬起眼眸,看着他笑意盈盈的说道,“南海之滨有许多奇山异岛,我们泛舟而去,不会有人找去那里。”

“好。不过飞儿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在万人之上,再没人敢侵扰……”苏格一口应道,抚着她的长发,她是被男人那些私欲吓怕了,总是想远远的逃离,不求荣华富贵,只寻个自由安乐。

“现在不就是万人之上?可有什么意思?除了生活的安逸点,你每日要操劳民生,很多时候还身不由己,多讨厌。”

“那如果是万万人之上呢?”苏格紧紧盯着她的美眸,说道。

“什么意思?”秀眉微微挑起,白飞飞敏感起来。

“就是成为天下的帝王,放眼四海,万人臣服,无人敢扰……”

“苏格……”白飞飞心中微微一凉,看着他突然飞扬起来的表情,他还是那个野心勃勃的苏格,并没有因为死过一次而改变。

他不知道做帝王她会多担心,害怕动乱,害怕纷战,害怕阴谋,害怕有一天,又会如那日龙舟变……

“我只是随口说说,等寻到适合的继承人,便立刻让位,与你归隐。”见她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悲伤,苏格慌忙说道。

“真的?”眸中重新扬起微笑,这样乖乖的苏格真好。

“当然。”苏格突然俯下头,吻住她含笑的唇,“飞儿,你还累吗?”

“你又想……”话未说完,他的手已经探入被中。

被他越来越深的吻亲的快喘不过气来,突然被他抚摸之处又传来针刺的疼痛,甚至连唇都痛了起来。

好奇怪,这次疼的很明显,像是在抗拒他的爱抚一样。

抓住他到处游走的手,不解的想着,难道自己的身体开始排斥男人了?以前可是很喜欢他的抚摸……

“怎么了?”苏格放开她一点,琥珀色的眸中已经写满了“想要”。

“你不是还有事吗?”不想现在让他担心,或许只是自己水土不服,白飞飞深呼吸着,微笑着说道,“快去忙正事……”

“可是,我现在……”苏格一点也不想走,先让他好好缠绵缠绵,这样才有精神去做事嘛。

“乖,晚上回来,晚上回来伺候你。”不给他一点糖吃,他就会腻着不走,白飞飞只得红着脸诱哄道。

第697章 情毒草

果然,苏格听到“伺候”两个字,眼眸一亮,立刻乖乖的下床,亲了亲她的红唇:“说话算数。”

白飞飞躲在被中,满脸红霞的点点头,看着他一脸满足的走出去之后,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淡去,换成了不解和疑惑。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亲热的时候,会有针扎似的疼痛?

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了一次,并未有刚才的疼痛感,这让她更诧异了。

掀起被子,没有唤宫女进来服侍,自己飞快的穿好衣服,准备去往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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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戈本国大军节节败退,仅仅七天时间,就已经招架不住,准备来降……”戍守西北边关的大将军魏剑楠,正在一顶黄色的营帐中兴奋的说道。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连连胜仗,可皇上脸上依旧看不到一丝欣喜。

“砰”,手边的瓷杯突然落地,凌天赐闭上双眸,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可他的手却握成拳头。

“皇上……”站在一边的绿影急忙上前,屈膝跪在他的脚下,伸手探向他的脉搏。

凌天赐一挥手,将他的手也挡开,终于开口:“你们先下去吧。”

魏大将军与周围将士相互看了一眼,急忙鱼贯退出。

他们都知道皇上最近的喜怒无常与皇后突然被劫有关,可打了胜仗,总该能冲淡一点龙怒吧?

“他又碰她了。”待到外人都退出,里面只有几个贴身侍卫的时候,凌天赐用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

这声音低的众人都听不清楚,墨阳前行一步说道:“皇上,是否龙血丸又发作了?”

“当初我就说不要给皇上加入那味药,现在好了,两人血息相连,生死相系……”白衣一想到那龙血丸就十分生气。

“白衣。”绿影转头喝道,龙血丸炼制之前,凌天赐需喝下九九八十一种药物,待到药物入了经脉之后,再放血制丸。

其中有一种药物可加可不加,那便是情毒草。

情毒草是千年难见的药材,可以驻容养颜,强健筋骨,延年益寿;也是世间罕见的毒药,以服下情毒草之人的血液,渡给恋人,今生今世也无法分离,若是血息分离太远,或与他人亲热,便会日日受针扎刺痛之苦。

当初几个侍卫并不赞成他加入情毒草,因为怕其中一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另一人要日日受这痛苦,被情毒煎熬。

在他们的眼中,这种卖一送二的赔本的事情根本不能做。

可凌天赐偏偏执意的做了,现在可好,随着皇后越走越远,他浑身就疼的越厉害。

而白飞飞并不知道中了此毒,事实上,这也并不是毒,所以就是薛神医也看不出一丝端倪。而她只有每日只有想到凌天赐和被苏格爱抚的时候,身体才会有疼痛。

凌天赐则是几乎每时每刻都痛着,此毒越是想念越是疼痛难耐,若是没了半点感情,反而那疼痛会减轻一些。

“没有生死相系那么严重,白大人别危言耸听。”蓝枫最喜欢与白衣作对,此刻正讥讽的说道。

所谓的生死相系,其实是一人亡,另一人要是思念不已,便会被这情毒也折磨致死。

“蓝枫,你对我到底有什么意见?”白衣头要炸了,为什么那家伙每次对自己都是冷冰冰的没好气?几个兄弟中就是他俩性格最接近,按道理说感情应该最好才是!

“要吵出去吵。”墨阳眉头微微一皱,冷声说到。

白衣看了眼凌天赐,伸手拽住蓝枫的衣领,往营帐外走去。

“这两个人……”蓝逸跺了跺脚,也很不放心的走了出去,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弟弟被揍成猪头。

“你们说,谁会赢呢?”冷不丁,红缨说了句话。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墨阳浓眉锁的更紧,难道连红缨都被白衣他们那群白痴头脑同化了?

“论身手,是白衣。不过蓝枫的机关术高明,要是他布下机关,未必白衣能赢。”绿影说道。

“蓝枫怕血,而且外面的场地没有能布下机关的地方。”红缨笑吟吟的说道,“所以我赌他输。”

“赌注是什么?”为了抵御那噬骨的疼痛,凌天赐别无选择的移开自己注意力,加入他们无聊的谈话中。

“半年的俸禄。”红缨见皇上也参加进来,目的达到了,立刻说道。

“红缨一向吝啬,居然肯舍弃半年的俸禄,难不成今天蓝枫真要输了?”绿影也知他是不想皇上时时思念皇后而疼痛,张口打趣道,“既然你赌蓝枫输,我就赌白衣赢。”

“你何时也变得这么狡猾了?”红缨见他赌的和自己一样,摇头说道。

“哼,你别上他的当,”墨阳终于发话了,脸色是一贯的冷峻,对绿影说道,“红缨不管是输还是赢,最终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如果输了,扣去半年的俸禄,他铁定更加蹭着众兄弟,占尽便宜。

“墨阳,你赌谁赢?”凌天赐见他们耍宝,心情微微明朗,不觉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属下与皇上一样。”墨阳冷冷的说道。

“哎,你更狡猾!”红缨当即说道,那个冰山脸好阴险,居然和皇上一样。

“赌注呢?”凌天赐微笑,问道。

“如果输了,属下晚上便带一骑人马,将那剩下的戈本国三千多人马斩杀。”墨阳依旧面如冰霜,说道。

他才不会那么笨,用俸禄来做赌注,那些银子要留着娶老婆养孩子滴!他想以后多要几个孩子,全送去皇家书院,那花费多大呀,孩子长大了又要立业成家,娶老婆生孩子……

好吧,就算自己现在还对女人没多少兴趣,可以后几个兄弟都成家了,行礼往复也要一大笔银子,那群孩子喊一声“大伯”,就要打发一个礼包,这样一想,小金库就快空了……

唉,他真是个有经济头脑又看得远的好男人……

“好。”凌天赐拍了拍手,往营门走去,“那去看看他们的战况如何了。”

“皇上,您还没下注呢。”红缨提醒道。

“朕就赌他们打平,赌注……”四周回顾一下,指着营帐中吊着的夜明珠说道,“就那个吧。”

“打平可是个技术活。”红缨看了眼夜明珠,干笑,看来自己今天能抱个夜明珠了,他最喜欢收集这些珍奇异宝了。

事实上,他喜欢任何可以换成银子的东西。

好吧,他承认在这群兄弟中,他是最喜欢银子的,因为要成家立业,要生一大堆的孩子,还要养活孩子的孩子,瞧瞧他是多顾家的男人……

墨阳突然看了正在干笑的红缨一眼,浓眉微微锁住,这个家伙今天真的被那两个白痴传染了吗?看着他脸上憧憬的模样,似乎是思春了。

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不悦的说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红缨微微侧头,见墨阳浓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以为是看出了自己的心思,忙掩去脸上的几分笑意,快行几步,撩开营帐的门帘,让凌天赐走出去。

外面的阳光很耀眼,空气轻薄而寒冷,北风从驻扎的营帐间穿过,呼呼的打到脸上,很痛。

凌天赐的袖子领口与腰间宽宽的腰带,都带着暖和的雪白貂毛,系着火红的披风,整个人看上去丝毫不同往日皇城中的慵懒,如天神般的英武,可那张俊美的脸上,却带着克制的痛苦。

又想她了,才片刻而已。不同于她感觉到的针扎似的痛苦,他是深入骨髓的痛。

从心脏供血的地方,一点点辐射到全身。

猛然停住脚步,在阳光下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或许假装她还在会比较好点。

假装她正在营帐中研究着地图,或者在营帐外迎风策马奔驰着,那没有被世俗束缚的心依旧飞扬着;假装她左手边有放着暖暖的茶,氤氲着水气,映着那张无暇的笑脸;假装她的右手边是磨得极浓的墨水,夹杂着她馨香的体味,将薄寒的空气一点点润湿……

明明这样想着,可心脏却更加绞痛,更大的痛苦轰然爆发,突然喉咙一阵腥甜,凌天赐那张俊脸在阳光下像突然缺氧般的煞白,甚至泛着青色。

“皇上。”绿影没有迟疑,几乎和墨阳同时伸手点住凌天赐胸口几处大穴,将那翻涌的血硬生生的镇压下,接着掏出药丸,喂入他的口中。

那也是一粒血红色的药丸,只有一颗,名叫--凤血丸。

第698章 凤血丸

与龙血丸相应,那是乘着白飞飞昏迷之时,每日抽出一点积攒而成,仅有一颗。那也是保命的丸,是绿影之前留了心,怕皇上除了什么意外而偷偷练成的一颗。

和龙血丸的功效差不多,更重要的是,可以减轻情毒草所带来的疼痛。

这等于喝下了她的血,在他的体中,可以清凉安抚那些因爱人离去而躁动的血液。

身体内叫嚣的痛苦在那粒血丸缓缓融入之后,渐渐消散了许多。似乎火热的快把自己烧毁的血液,被一股清凉甜蜜的血液缓缓压了下去,重新回归平静。

“皇上之前失血还未完全补好身子,如今连日劳累,加上思念娘娘……”绿影在营帐内低低的说着,他已经将凌天赐点上睡穴,强迫他休息片刻。

“以前是嫣如,现在是小白,老大此生就逃不出女人的枷笼了吗?”灰头土脸的白衣与蓝枫被蓝逸拎了进来,样子都极为狼狈。

“关键是嫣如对老大还是有感情的,可小白根本只想着她的‘夫君’苏格,甚至还恨老大将她囚禁在皇宫……”白衣挣脱蓝逸的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道。

“这叫一步没赶上,一辈子都落在后,人家本来就是别人的老婆,抢回来就抢回来,可老大根本不知道怎么疼女人嘛!要不就死命的用强,要不就肉麻的要死,我要是女人,也早吓跑了。”当初凌天赐立他人老婆为后,几个侍卫心中都有疙瘩,怕日后会生什么变故,现在好了,终于被“原配”抢回去了。

“蓝枫。”蓝逸伸手敲了敲他的头,示意别再说了。

“难道不是?小白也够可怜了,当初自己丈夫生死不明,老大带她回来就威逼利诱,”蓝枫心中突然悲戚起来,其实几个兄弟和凌天赐一样,对小白掳走这件事很痛苦,“安原城的事你们都忘了?元承当初差点和兄弟们翻脸,不就是老大对小白强……”

“强什么?”墨阳坐在床边半晌没说话,一直看着白衣与蓝枫的造型,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学女人打架?这脸上头发怎么弄的?”

蓝枫抓了抓乱发,看见墨阳脸色沉下去,别过脸,没有说话。

“大哥,这可不关我的事,”白衣被刚才蓝枫的言论吓到了,怔了半晌,举手申明,“是他提出不准用男人方式解决问题……”

这家伙现在怎么这么敢说,虽然皇上当初占有方式是有不对,可毕竟也是因为喜欢小白。

“一开始心里就留下了阴霾,还能指望她爱上强 暴自己的男人?”蓝逸突然叹了口气,顺着弟弟的话说了下去。

“所以当初我就说不要下那味药,小白要是想走,再舍不得也要放手,留下来两个人都痛苦,有什么意思。”白衣颓然的坐到椅子上,闷闷的说道。

“绿影,难道你就不能弄个什么药,让小白爱上皇上?”蓝枫恨恨的问道。

“香玉丸。”真想翻个白眼,要是有控制思想的药物,天下早太平了。

众人听到香玉丸,又想起那日轩辕元承闯宫惊驾,这药丸完全是让人迷了心性的毒药嘛。

“而且,青玉查到娘娘生身父母死因确实因为先帝,我还一直没敢告诉皇上。”绿影长叹一声,纠结的皱着剑眉。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红缨见大家都情绪低落,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冲着白衣笑道,“呐,说说你们两个刚才谁赢了?”

白衣和蓝枫几乎同时赠送红缨一个白眼。

“感情上的事,不是想放就能放的。”墨阳看向在梦乡中的凌天赐,有些无奈的说道。

“大哥,你似乎对‘感情上的事’很了解哦。”蓝逸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