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年轻,据说今年不过二十五而已,长得也算是不错,看得出来,柳家在相貌方面的基因水平整体偏上,这绝对不是柳末末自恋,当然,她一直觉都得自己挺漂亮的。

据说这位柳家三少他娘,也是江湖中某一大家族的小姐。说起来,柳家老爷子也算是有点手段,五六十岁了,竟然还能勾搭上人家世家小姐,也算魅力惊人不是。

柳末末眨眨眼,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他们很熟么?

那位大概也没想让柳末末说点什么,接着道,“我叫柳归期,按照辈分来算,你该叫我一声三叔。”

柳末末抬头看了柳归期一眼,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他好半天才开口,“这位奇怪的大叔,我们认识么?”说完,拉着颜韶就走。

他老子利用自己的帐还没算呢,他就来攀亲戚,还三叔呢,怪叔叔还差不多!

拉着颜韶除了茶楼之后,柳末末感觉好像忘了什么,走出老远她才猛地想起来,回头看颜韶,“我们是不是忘了付账?”

颜韶耸耸肩,“我是想的,刚刚你拉着我往外走,我没来得及,要不我现在回去付账?”

回头看了眼,没人追上来,茶楼也消失在街角了,迟疑了一会儿,柳末末挥挥手,“不就是喝了个霸王茶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咱们下次换个地方。”

基本上什么坏事儿都做过的颜公子第一次喝茶不给钱,心里始终惴惴不安,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终于忍不住第二天早晨起床之后偷偷去把茶钱给付了。

哎,这年头,霸王茶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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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房子没了门还在

柳末末以为,柳家的事儿,大概就这么结束了。结果,五日之后,柳家老爷子的死讯突然传来,让她一时间措手不及。

深夜,柳末末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最后干脆披着衣裳跑到院子里去看星星。

虽然以她那三脚猫的功夫,上房顶是没什么可能了,但她好歹也是能占据一个高地的。

“小姐?”看见自家小姐一脸沉思状盘腿坐在院子中的石桌上,沈管家颇为诧异。

“不要打扰我。”柳末末双手撑着下巴,继续思索。

“那小姐要不要先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对于锲而不舍的沈管家,柳末末翻了一个大白眼,“凡夫俗子是不会懂的。”

“哦……”沈管家淡定地点头,“小姐还是早点休息吧,晚上最好不要出来。”

“为什么?”柳末末这话才问完,刚一抬头,沈管家就没了。柳末末四下瞅了瞅,突然看见一道黑影贴着墙根飘过。

柳小姐全身寒毛瞬间倒竖了起来,跳下石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沈管家的卧房。一脚踹开房门,无视正在脱衣裳的沈管家,直接跳上他的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茧子,坚决不肯挪地方。

“小姐?”沈越陵一手拿着腰带,目瞪口呆地盯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床上的柳末末。

“今个儿我要睡这里。”柳末末躲在被子里抖啊抖,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沈管家沉默地看了眼在自己床上发抖的那一团,有些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算是默许了。没用多久,鸠占鹊巢的柳小姐就陷入了梦乡。

这时沈管家才抱着在他床上睡得正香得柳末末走出房门,院子里那道黑影还在乱飘。沈越陵瞥了一眼,低声道,“以后别在晚上练功。”

“是。”归月的声音从墙边传来,有些委屈,难道不是你刻意提醒的么,明明他飘了一个多时辰,柳末末也没发现过。

柳老爷子的葬礼,按照规矩,她是需要参加的,只是至今没人通知她。第二日一早,那位柳家的管家穿着丧服找了过来,不是通知柳末末参加葬礼的,而是给她送东西的。

这次,给了她一个很精致的盒子,柳末末盯着盒子看了半天,不懂他给自己一个只有锁没有钥匙的盒子是什么意思。

“小小姐,老爷走的时候说,那婚事如果你不喜欢,退了也无妨。这盒子原本就是要送给二少爷的,如今你就替二少爷收了吧。”

柳末末抱着盒子,看着柳管家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从此之后,她与那个柳家,再也没有关系了。

那个她应该叫爷爷的老人死了,柳家恐怕没人会再记得她了。

“小姐,该去练功了。”沈管家站在柳末末身后,关上大门,将她的视线与外面隔开。

“哦。”柳末末把怀里的盒子放到沈越陵手中,转身进了院子。

沈越陵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手一翻那把原本已经被他扔出去了的钥匙竟然出现在他手里。

盒子里放了一本秘籍——指。

这原本并不是属于柳家的东西,却在柳家放了近二十年。这秘籍虽然一直在柳老爷子的手中,他却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就连自己也没有翻开过,大概是为了心中那点亏欠。

其实,柳末末想的很对。柳老爷子天生就不是什么重感情的人,只是临死之前,突然觉得愧疚。他这辈子,最亏欠的,就是柳末末的亲爹。

为了秘籍,亲眼看着大儿子亲手废了二儿子的一身武功。为了锁云牌,他默许了儿女暗中派人刺杀柳末末的行为。

如果当初,沈越陵没有出现,柳老爷子派去接柳末末的那位管家恐怕在半路就会杀了她将锁云牌拿走。

这些事情,沈越陵并不想对柳末末说,他并不想让她知道真正的江湖,那个黑暗的让人窒息的江湖并不适合她。

那本据说很珍贵的秘籍,最后被柳末末送给了归月,她总觉得空手夺白刃那种功夫不怎么靠谱,还是让归月学了保护她比较好,总比自己用手指头去夹剑刃来的安全。

出门好多天的玉先生终于在这天中午出现了,不过他显得十分狼狈,身上带了伤,是被人给抬回来了。

刚回来,他就把沈管家给叫了过去,两个人不知道谈了什么,这一下午柳末末都觉得沈管家的脸色不大好看,沈管家的低气压让大家都有点呼吸不顺畅。

为了不把院子里得花花草草什么的都吓死,柳末末决定带沈管家出去散心。这种牺牲小我成全大家的精神颇让人敢动,她前脚走出院子,后脚大门就被死死关上了,她甚至听见了钉木板的声音,是错觉么?

“小姐要去哪?”在面对柳末末的时候,沈管家还是很冷静的。

“我们回家看看吧,夜里蚊子太多,应该把冷姐姐送的花也在玉先生的院子里种上几株。”柳末末想了想才道。

“好。”俩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顺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往前走。

没走多远,柳末末就被晒得满头是汗,再看沈管家,他明明穿着一身黑衣裳,竟然都不觉得热,这让人太不是心思了。

“怎么?”沈管家果然察觉到了她愤愤不平的眼神,停下脚步,拿出手帕把她额上的汗擦去才开口问道。

“太热了。”柳末末噘着嘴,不满地哼了声。

沈越陵轻笑,难得主动的牵起她的小手,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手腕游移至她全身各处,瞬间就驱逐了那股燥热。

并非是天真的这么热,而是她的身子越来越虚,如果不是每天都注意,根本没人会察觉到她的异常。

时间不多了,或许……也是该回去看看了。想到这里,沈越陵的目光有些恍惚,但很快便恢复原状。

站在自家门前,盯着那片废墟,柳末末有点没反应过来,沈管家也一样。柳家被夷平,就连她住的那小院也没有幸免于难,当然,坚固的地方还是有的,比如说她家新换的大门,果然很结实,竟然完好无损地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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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赌了

柳家这一摊废墟周围,还有不少看热闹的,周围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说昨夜这里还好好的,今天早上起来就变成这模样了,至于柳家人,好像突然失踪了。

四周环视了一圈,沈越陵带着柳末末走进了废墟中。他们住的那小院,早就被毁得面目全非,还有后院的小花园,里面的种的花全部消失,甚至连花园里的土都没了,这刮地皮刮的也太彻底了点吧!

对于如此穷凶极恶的盗贼,柳末末深感愤怒。难道未来几天,她都要跟与蚊共舞了?

“请问阁下可是沈越陵沈管家?”伴随着一阵花香,还有飞舞的淡粉花瓣,有人从半空中飘了过来。可惜落地的时候扭了脚,以狗啃泥的姿势摔进废墟中。

“小姐,以后你练功的时候要是再偷懒,将来就会跟他一样。”沈管家背着手趁机教育柳小姐。

柳末末翻白眼,他明明是被你弄下来的吧。

那人艰难地从废墟里爬了出来,满头是血,柳末末忍不住同情了他一下,这可怜的娃,难道不知道沈管家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飞来飞去么。

以前半夜让沈管家给她抓蚊子的时候,那些蚊子都是以这种姿势掉下来的,而且同样血肉模糊,真可怕。

“站,站住。”看着俩人转身要走,那人赶忙开口。

沈越陵转身,看了那人一眼,那阴森的眼神,让那人心里一寒,虽说如此,却依旧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如果阁下还想要柳家上下七十三口人命……”

“柳家人的命与我何干?”沈越陵冷笑。

柳末末同情地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看来他跟了一个不太聪明的主子,竟然想用柳家人的命来威胁沈越陵。其实,如果她是真的柳末末,说不定这招很好用,因为沈越陵对她基本上是言听计从,可惜,她不是。

那人显然没想到沈越陵会这么回答,不过很快就将目光转移到了柳末末身上,“难道柳小姐也不为家族着想么?”

柳末末停下脚步,稍稍皱了一下眉头,才道,“他们要是死了,不用我买墓地吧?”

“你……”终于,那人被她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就连沈管家的眼角也抽了一下。

“不用就好,现在的墓地可不便宜呢。”俩人离开之后,那人在地上爬了好一会儿,满脸颓败,连送个信都能沦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不怕他们把人给杀了?”这话是沈越陵问的。柳末末很胆小,他知道,所以他才好奇,为什么这次,她敢说这种话。

“他们不会吧。”柳末末犹豫了一下,说实话,她对这种事没有太多的真实感,不过对方很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知道自己不在乎,恐怕不会把柳家人怎么样,当然这不排除有些脑子不正常的。

“如果会呢?”沈越陵再问。

“那就是他们运气不好了。”柳末末耸肩,她不可能去求沈越陵救柳家人,一旦沈越陵出事,她必死无疑,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柳末末的回答让沈越陵陷入短暂的沉默,自己这位小姐很怕死,对别人的命却不甚在意,他很好奇,这样的性格,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才养成的。

他记得,在带她离开关西城的路上,两人遇到了不少杀手,就算她见自己杀人,怕的半夜连睡觉都会做恶梦,却死死地抓这他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当时答应那个人带孩子的时候,他没想过,会遇到让自己这么感兴趣的人,也没想过,自己会为了她改变了曾经的誓言。

“他们是什么人?”见沈越陵沉默,柳末末拽了拽他的手指。

“岭城花家。”

说到花家,柳末末当即明白,肯定是跟那个花少有关了。行走江湖,果然没有那么容易,看的还是家室,动了小的,立即就有老的出头,也难怪历来能活着成为大侠的,都是些世家公子了。

回到住处没用多久,玉百楼就被人匆匆叫走,然后便再也没回来。而柳末末他们住的院子,被许多江湖人包围了。

此刻,玉百楼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挂在百花楼中。一个满头银发,脸上却不带一丝皱纹的老者满脸愤怒地指着他怒骂。

“老子说过什么,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你竟敢帮他们,是不是嫌日子太清闲了!”

“老爷子,别激动,你先放我下来再说。”玉百楼满脸无奈,被人倒着吊在这里也就算了,问题是老爷子还找了一群分楼的楼主围观,这也太丢人了。

偏偏这些人还都是他的叔叔伯伯辈的,他连抱怨都不行。

“说什么说,哼,等那花肃把那锁云牌拿到之后,我再处理你。”

“就怕花肃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玉百楼在半空中晃来晃去,颇有点说风凉话的意思。事实上,从被抓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心里偷笑,只是可惜没办法亲眼看到花家那帮人的下场了。

老头子也是做了二手准备,才会把他给弄回来的吧。自己做的事,他一直都知道的,以前没阻止,现在却来阻止,还是担心自己站错了位置。

“四弟这话说的未免有些武断了,我可不觉得那沈管家能够挡得住花家的反扑。”这时候,一个与玉百楼颇为相像的年轻人从二楼楼梯上走了下来,他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扇子,扇面上画的是一朵白色牡丹。

他看见玉百楼的时候,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憎恨。当他把目光转向大厅中那老者的时候,便转为恭敬,“见过楼主。”

“嗯,百尺的功夫又有进步,不错不错。”老者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脸欣慰。

玉家掌管百花楼至今,自楼主之下,有四位长老,这四位长老乃是楼主亲子,这玉百尺就是大长老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楼主玉空的大孙子。

不过,玉空一直比较欣赏四儿子,也有意将百花楼交给四儿子,故而大长老与四长老的关系一直不算太好,直到四长老在某次任务中被人废了一条腿。

虽然四长老一方失势,但玉百楼却是有玉空护着,所以至今就算玉百尺恨不得把他给杀了,也不敢擅自动手。

“大哥倒是对花家的人很自信呐,不知道大哥派了多少花卫去帮忙呢,我可是要提醒大哥一声,动用花卫虽然价钱不贵,可是要是死了几个,以大哥你的身家,怕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虽然已经头部充血,感觉到一阵阵眼晕,但玉百楼还没忘了奚落自家这位大哥。

“你,哼,就怕这次输的人会是四弟。”眼见这哥俩吵了起来,玉空也不插话,任由俩人互相讽刺。

“输了又能如何,我输得起,我玉百楼别的没有,就是银子多,对了,我得好好算算,回头得找花家收多少银子才能赔偿我的损失,那宅子买的时候,价钱可是不低呢,整整一千两黄金。”

“痴人说梦!”玉百尺甩着袖子,脸色不大好看。

从小到大,除了武功方面,他根本没有一处赢过玉百楼,偏偏他还总是听爷爷说,要是玉百楼习武,定是玉家年轻一代第一人,这话从小听到大,他这个现在的年青一代第一人心里能舒服才怪了。

等到玉百尺带着那些分楼楼主都离开之后,走到门口的玉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孙子,“你对那沈越陵如此有信心?”他当百花楼楼主四十年,也曾看错过不少人,几度差点将百花楼带到死路,索性最后挺了过来。

所以在识人方面,他十分谨慎。偏偏自己这孙子,每次总是吊儿郎当,却从来没判断错过任何一个人。要知道,他们选择依靠的那方,如果对了,就是多一次保命的机会。

这江湖,历来不少杀戮,任何一个组织想要存活下去,就得有靠山,而他们百花楼则是通过交好一代一代豪杰,度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老头子,相信我,得罪沈越陵的人,不得好死。”他没见过沈越陵杀人,甚至没见过沈越陵生气,却十分确信,沈越陵这人,绝对不能惹。

“那好,我赌了。”玉空走了出去,门被关上,那一点点的光线也被关在了门外,只剩下玉百楼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沈管家啊沈管家,你到底是谁呢?”玉百楼的声音在大厅里幽幽响起,可惜这问题无人回答。

外面的气氛十分紧张,院子里,大家依旧该干嘛干嘛,柳末末在脚腕高的木桩上跳来跳去,现在她的速度快了不少,已经能够让夺云跑着追来追去了,而且也不需要一直低头看桩子,担心不小心掉下去崴到脚。

至于归月,还在练剑,而颜韶则是被药老征用,去帮他老人家做奇怪的药丸,顺便试药,没办法,谁让人家救了他的命呢。

药老虽然手被人废了,但是一身医术可是没被废,就算现在出去,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神医。随便救两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如若没有这点能耐,沈越陵根本就不会找他。

至于沈管家,他此刻正在门外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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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国色芳华

作者:意千重

简介:千金女遇中山狼,和离自寻护花郎

45 这就是兄弟

“沈越陵,久仰大名。”花家真正的掌权人此刻就站在沈越陵面前,柳末末的大伯柳之恕十分恭敬地站在他身边。

“花肃,来替你儿子出头?”沈越陵转身关上大门,确定院子里没有人会对外面感兴趣之后,转身看向花肃。

“不知道犬子何时何地得罪了沈管家,老夫代犬子给你道歉!”花肃久居高位,言语之间自然带着一股霸气,这话说出来非但没有低头认输的意思,反而让他的气势更强烈了几分,看起来倒是要逼着沈越陵低头认错一样。

“那就随便磕三个响头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沈越陵根本不吃那一套,完全无视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江湖人士,冷笑道。

花肃显然没想到沈越陵会这么不识趣,不过,这也算是达到了他要的效果。沈越陵的功夫深浅,他至今也没有把握到,不过,就算他再厉害,今日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而且,为了顺利得到锁云牌,花家几乎全体出动,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些来帮忙对付沈越陵的“朋友们”看好了,免得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沈管家的口气,可是不小。”花肃声音微冷,手中的两颗石胆飞快地转动着。

“怎么,不是要道歉么,跪吧。”

“老夫就怕,你受不起。”花肃脸色渐冷,转动石胆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原本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人,好像突然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全都躲了起来,甚至那些来帮忙的各势力的人,也都从心底开始发寒。

也不知道花肃这些年间杀了多少人,才能凝聚出如此恐怖的杀气。

“我以为花肃也算是个人物,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沈越陵略有失望的摇摇头,“花家,果然只有一个花岳勉强能入人眼。”

“你找死!”他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大哥花岳,最不甘心的就是争夺家主之位的时候输给了他,明明自己比他优秀,偏偏那些老头子以他不是嫡长子为借口,逼着他把到了手的家主之位拱手送给花岳,而且还要表现出恭敬的样子。

如果不是花岳这些年一直避不见人,他早就死无全尸了!如今,整个花家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倒是想看看,那花岳再如何与他相争。

花肃声音未落,手上的一颗石胆却已经朝着沈越陵的面门打了过去。刺耳的破空声响起,让人不由得心中一寒,这需要什么样的臂力,才能让石胆具有如此恐怖的速度与冲击力。

普通的一流高手,要是硬接,怕是整条胳膊都保不住。

眼见着那石胆距离他越来越近,沈越陵依旧一动不动。就当众人以为沈越陵是被吓得动不了的时候,那石胆距离他额心不过几寸的距离时,沈越陵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众人面前。

“这点手段,就想来给你儿子报仇?”沈越陵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的身影竟然再次回到原地。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办到的,却都对他生出了强烈的忌惮之心。

光是轻功就如此恐怖,要是动了手的话,不知道今日能有多少人活着回去。

想到这里,那些本打着捡漏主意的江湖客们都纷纷退后了几步,如此,场中就只剩下沈越陵与花肃两人。

看着那些人撤走,花肃眼中冷光闪烁,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