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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准备还击

第468章 准备还击(第三更!)

夏想摇头一笑,古玉其实性子很软。既温柔又恬静,是个不错的丫头。只是不明白以她的性格不太象有商业头脑,却能在玉石生意上大赚其钱,也是怪事。有时人都有复杂的一面,也许不一定精明的人都能赚到大钱。

回到燕市,到单城市出差的方格和王林杰也回来了,二人向夏想提交了一份详细地关于单城市将台酒厂的报告。夏想仔细看了一遍,和他了解到的情况也差不多,心想其实将台酒不管是基础设施,还是酿造工艺,以及熟练工人,什么都不缺,缺乏的就是一个强有力的有市场经济头脑的领导,和敢于迈出第一步的勇气。

第二天,夏想就将关于下一步单城市和宝市的改制企业的建议提交给宋朝度过目,宋朝度看后立刻上报给范睿恒,当天下午范睿恒就在上面批示:“想法非常不错,请叶书记过目。”

宋朝度和范睿恒都是一样的心思,欣慰之余都不约而同地想,夏想是个干将。

叶石生看后,心中大定。知道夏想果然没有辜负他的重托,始终在为下一步改制而殚思竭虑,心想夏想还是一个可靠的下属,只做不说,总在能关键时刻给人惊喜。他就在心中将夏想划归到了完全可以重用的一类干部之中。

叶石生眼中的干部有四种,第一种是不说不做,在机关中类似于透明人,平常好事想不起他,坏事也轮不到他,基本上属于可有可无的角色。第二种是只说不做,这样的干部就是光会做表面文章,口头上的漂亮话说得顶呱呱,但真正落到实处的很少,凡是领导交待下来的任务,不管完成的情况如何,汇报工作时肯定是谎话连篇。第三种是又说又做,此类干部有一定的能力,也能完成不少艰巨的任务,但最喜欢的就是提条件,讲困难,爱宣传。第四种就是只做不说——叶石生不管别人喜欢什么样的干部,反正他最欣赏的人才就是埋头苦干,做出成绩又不爱宣传,只默默奉献,不要求回报,就是和夏想一样的类型!

当然,叶石生并不了解的是。夏想并不完全是只做不说的类型,他有时会只做不说,但有时也会又做又说,什么时候埋头苦干,什么时候也适当宣传一下,让别人知道他的功劳,全看当下的时机。夏想之聪明,叶石生并没有完全看透。

叶石生想了一想,就提笔在报告上批示:“同意,请单城市和宝市相关部门照此执行,叶石生!”

签名的后面是一个实心的感叹号,代表了叶石生最认可的肯定。而且他批示的口气,完全是以命令的口吻,相当于将夏想的报告提升到了领导小组的名义,由此奠定了夏想在领导小组的仅次于宋朝度的实际地位。

批示之后,叶石生似乎还感觉意犹未尽,就又拿起电话打给了钱锦松。

钱锦松接到指示后,就又立刻打电话给夏想,让他去向叶书记当面汇报工作。夏想接到钱锦松电话时,刚刚和范铮敲定好稿件的事情,而且他也写好了一篇反驳文章。题目是《论纸上谈兵的危害性》,从正反两方面举例,对现今置疑产业结构调整的声音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并影射地指出有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并非是出于学术目的进行辩论,而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是为了一己之私。

夏想的文章比起第一批严小时等人的反驳文章,可谓入木三分多了,不但现身说法将燕省推行产业结构调整以来的大好前景展现出来,还展望了下一步的改制对普通民众带来的有利影响,可谓夏想的呕心沥血之作。因为夏想早就猜到他一旦上报了产业结构调整的第二步计划之后,叶石生肯定会紧接着就问他要第二批反驳文章。

只是还是没有想到,叶石生的动作会这么快,他通过钱锦松转告让自己去汇报工作,其实是另有指示,也是说明,叶石生还真是心急了。

还好,夏想已经做好了准备。

夏想从宝市一回来,就一刻没有停歇,奋战一晚上完成了自己的稿件,又联系了严小时和范铮,让他们也及时交稿。刚好在接到钱锦松的电话之后,连同他的稿件在内的三篇文章,已然到手。

夏想来到叶石生的办公室——第一次以处级干部的身份,单独向省委书记汇报工作,确实有点紧张。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在麻秋的笑脸相迎中,夏想一步迈进了燕省第一人的办公室!

叶石生的办公室没有什么显著的特点,他接任省委书记之后。并没有用高成松留下的办公室,而是随意找了一间,按照他以前的省长办公室的风格装修一下,就搬了进来。夏想就心想,至少在办公室的装修风格上看,叶石生还是不太讲究办公条件的,是一个务实、低调的省委书记。

别说,夏想虽然和叶石生也算熟识了,但在办公室的严肃场合见面,还是第一次,他微微弯腰,然后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叶书记!”

叶石生抬头看了夏想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坐,先说说你的宝市之行。”

身为省委书记,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也是难得的用心,夏想就明白,现阶段叶石生至少有一半精力被产业结构调整牵绊了,深入一想也是得益于程曦学首先发起的论战。如果没有程曦学的主动挑战,燕省的产业结构调整就算取得再大的成绩,估计在叶石生心目之重,份量也不会如此之重。毕竟一个省委书记的事情很多。经济发展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书记的政治大计。

但因为产业结构调整被程曦学的文章抹上了政治色彩之后,反而激起了叶石生的火气,现在他对产业结构调整的关注,比起程曦学文章发表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以前只是当成一次试探,一个应付了事的差事。现在则完全当成了一次挑战,一次应战,一场别开生面的政治事件。

所以叶石生才不顾省委书记之尊,让夏想亲自向他前来汇报工作,就是因为产业结构调整的具体工作由领导小组实施。而领导小组的核心人物就是夏想!

夏想就将他到宝市考察所得出的结论,详细地向叶石生做了汇报,同时,又将方格和王林到单城市考察将台酒厂,也一并说出。

夏想的口头汇报,自然要比报告上详细并且生动多了,叶石生听了,心中更是坚定了信念。

“关键还是前期投资和后期市场的把握,尤其是前期招商引资的难度最大,夏想,单城市和宝市的项目的资金,有了眉目没有?”叶石生最关心的还是资金,没有资金,一切设想都是空谈。夏想的报告之上并没有说明资金落实的情况。

“正在努力落实,困难是有,不过,希望也有。”夏想没有把话说死,因为他也清楚叶石生对他寄予厚望,但越是如此,越得谨慎,“请叶书记放心,我会尽快克服资金方面的困难,一有准确消息,就及时向您汇报。”

叶石生也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夏想毕竟只是一个处级干部,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不可能想要资金就有资金,得给他时间,就勉励了夏想几句,随即又说道:“第二批稿件……准备得怎么样了?”

其实在开口之前,叶石生心中还闪过一丝愧疚,甚至还扪心自问一句,是不是逼迫夏想过紧了?领导小组的重担几乎都落在他一人身上,他才多大年纪,能不能吃得消?不过又一想夏想确实也是才华过人,就本着能者多劳的想法,还是觉得不怕夏想做得多。只要他都能做好,就越证明他能干,是个可以托付重任的干部。

夏想早有准备,拿出三篇稿件,恭敬地交给叶石生,说道:“从宝市回来后,我就连夜赶稿,同时又让范铮、严小时都各写了一篇,刚刚汇总到我手中,还没有来得及提交给葛组长过目。正好您问起,就请叶书记批评指正。”

叶石生强压内心的喜悦,夏想还真是及时雨,事事都能提前做好,可以说自从他和夏想接触以来,每一件事情夏想都能想得十分周全,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准备充分。

叶石生自从踏入官场以来几十年间,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由衷地赞赏,不带一丝偏见。

等他仔细看完三篇文章之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拍案而起,赞道:“好文,好见解,反驳得好!夏想,你的文章反驳得痛快,犀利。严小时的文章绵里带针,攻防有度,缜密细致,让人挑不出过错。范铮的文章一张一弛,含蓄内敛之中,又有不少哲理性的深思。你们三人的文章各有特色,发在一起,绝对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声音!”

叶石生正被国家日报和燕省日报上的文章气得肝火两旺,偏偏他又不擅长作文,否则还真想自己提笔上阵,对横加指责产业结构调整的专家正面论战。上一次领导小组的三篇文章发表之后,虽然也起到了一定的反击效果,但力度较弱,没有引起什么轰动效应,还被一些专家指责为小学生作文,抓不住关键点,说不到重点上,若不是早有夏想说过第一波反击只是投石问路,是示敌以弱,故意为之,他早就将葛山大骂一顿,指责他办事不利了。

叶石生不比夏想,夏想只是领导小组的处长,舆论的攻击还落不到他身上。叶石生身为省委书记,任何置疑产业结构调整的文章,都相当于当面指责他的不是,让他面上无光,尤其是他性子软,更是时刻感觉如芒在背,恨不得一个电话就免了燕省日报社长的职务。

但政治上许多事情,不是想如何就能如何的。即使他贵为省委书记,也不能在燕省为所欲为,就算高成松当政时风头一时无双,也控制不了燕省的每一个部门,每一个常委。燕省日报的社长无大错,发表置疑产业结构调整的文章,又是得自省委宣传部的暗示,省委书记是主抓意识形态不假,但也不能就具体工作去告诉省委宣传部长,说是在燕省日报上发表的哪一篇文章不太妥当……如此一来,就会落人口实,让人感觉他这个省委书记太小气,喜欢到处插手,什么事情都发表看法,还要宣传部长有什么用?

况且叶石生又非常爱惜名声!

而且叶石生也清楚一点,他要是真这么做了,马霄表面上答应,暗地里未必会照做。马霄有后台支撑,又有国家日报的文章发表在先,他就有足够的勇气在燕省继续推行他的策略。

叶石生又不想给上层留下一个心胸狭窄没有胸襟的印象,到了省委书记层次,要有放眼全省的眼光,也要有包容一省的胸怀,综合考虑下来,还是夏想所提的舆论反击再加做出实际成绩的办法最合适。

今天刚刚看到了夏想下一步对单城市和宝市的改制计划,他就又拿出了第二批反驳的文章,质量上比上一次高了许多倍,尤其是夏想所写的一篇,痛快淋漓,简直完全说出了叶石生心中所想,骂出了叶石生想骂又骂不出来的话,怎不让叶石生喜不自禁?

叶石生对夏想由欣赏,已经变成了喜爱,感觉夏想就是他从政以来所见过的最得意也是最得力的爱将。

叶石生夸完三篇文章,见夏想站起来,想要谦虚几句,就冲他一摆手:“废话就不用说了,你等一下,我改动几个地方,然后立刻拿去发表。”

夏想就连忙闭口不言,恭敬地站着不动。

叶石生激动之余,竟然也没有坐下,而是站着改稿。他拿着红笔,在三篇稿子上指指点点,差不多写了有十几分钟,才放下笔,说道:“将稿子直接交给葛山,由他来具体安排。夏想,你下一步的工作重点就是落实单城市和宝市的两大项目,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我。麻秋……”

叶石生说话语速很快,不给夏想说话的机会,直接叫麻秋进来:“麻秋,以后夏想来汇报工作,不管我有多忙,不管谁在,一律优先安排。”

麻秋深深地看了夏想一眼,然后低头应了一声:“是,我记下了。”

夏想知道,叶石生此时此刻,对他的信赖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离开叶石生的办公室,夏想又直接到范睿恒的办公室,向范省长汇报了工作。该有的态度必须端正,尽管说起来他和范睿恒之间的私交更深一些,但和叶石生走近,也要及时向范睿恒表态才好。

范睿恒对夏想和叶石生走近,也是持谨慎乐观的态度。上一次范铮生日,夏想和宋朝度一起到了范睿恒家中作客,算是落实了几人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现在夏想和范铮关系很好,二人之间的关系之密切有点出乎范睿恒的意外。不过也正是因为范铮对夏想时常挂在嘴边,倒让范睿恒对夏想的印象也越来越好。

其实从一开始,范睿恒对夏想也是提防加利用的心理。但经过合作之后才发现,夏想为人远比他意料中精明,也更务实。再经过一系列的事件之后,范睿恒也清醒地意识到,和夏想合作远比和他对抗要更有实惠,也更有好处,况且夏想也有向他靠拢的意愿,又和范铮关系深厚,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没有理由不培养夏想为自己人。

夏想和叶石生走近,对范睿恒的利益也没有什么损害,因为叶石生并不是一个喜欢大权独揽的书记,在培植自己人方面,叶石生也做得很有分寸,范睿恒没有理由不配合叶石生的工作,反正叶石生也快到点了,除非再升上一级,否则两三年后,他就到了省部级干部的年龄线了。

正是心中基调定了下来,范睿恒对于夏想最近和叶石生之间的互动非常频繁,也没有太多想法。相反,他倒还是乐观其成。正是因为夏想审时度势,聪明地拉拢了叶石生,才保住了产业结构调整的大方向不变,否则叶石生被崔向几人争取过去,不但产业结构调整有可能停滞不前,燕省的局势也会被崔向暗中左右。

由夏想出面和叶石生接近是最好的选择,范睿恒清楚得很,他不可能和叶石生走得过近,不仅仅是叶石生不可能会完全信任他,而是他事事向叶石生请示,会让他在政府班子里的威信大减,也会给上头留下不好的印象。上层不希望省长和书记不和,也不希望省长和书记太和睦了。否则省长和书记一心将一省经营成铁板一块,也不利于中央对各省的控制。上层靠平衡,一省之地,有争议有冲突有合作有对抗,才最符合上层的治理之道。

再说,也不可能出现省长和书记完全同心协力的情况,毕竟两者之间有太多权力重迭的地方,谁都想自己说了算,有人的地方就有争议,有争议的地方,就有争名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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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一场别开生面的政治事件

书记对政府事务不插手不可能。插手过多,也会引起省长的不满。范睿恒就很清楚他和叶石生之间会维持一个平衡,而他们之间平衡的支点,就是夏想。

夏想级别不高,只是处级,在省委大院中可以说不值一提。但正是因为他级别不高,才更能游刃有余地周旋在书记和省长之间,而不用坚定地站队。因为在省委里面,没人会当一个处级干部有多大的份量,所以就算他左右逢源,所有人看重的只是他的能力,而不是他的职务和权力。因此,夏想作为了书记和省长之间的缓冲,作为产业结构调整领导小组的核心人物,就非常巧妙地来往于叶石生和范睿恒之间,成为二人之间微妙关系的一个关键的桥梁。

所以当夏想前来汇报工作,简单地提到了他刚从叶书记办公室出来,范睿恒欣慰地笑了,夏想是个聪明人,也很会把握分寸,以后他会和谁站在一起是以后的事情。起码现阶段,他值得信赖。

夏想汇报完工作,还将叶书记站着改稿的情景说了出来,笑道:“叶书记真是让人感动,足足了站了十几分钟才改完了稿件。我看他在范铮的稿子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也对范铮的文采最为赞赏。”

范睿恒也笑:“叶书记是站立改稿,是出于对文采斐然的文章的尊敬,是一种表率。说不定以后这件事情传出去,将会成为一件美谈……范铮的文章能入得了叶书记的眼,也是他的福气,也证明他在京城几年,没有白学,没有辜负我对他的一番心血……”

夏想听出了范睿恒的弦外之音,说道:“我和范铮现在是学兄学弟,就算没有范省长的这一层关系,我和他也是至交好友。过一段时间我要上京城交作业,如果范铮有空,就让他和我一起去看望一下邹老。”

范睿恒听明白了夏想的意思,夏想是说,以后不管范睿恒是不是在位,他都视范铮为学兄,相当于是一个长久的承诺了,他就心中甚喜。

对于让范铮出面参预论战,范睿恒出于两方面的考虑。一是范铮在社科院做学问,正好显示出他身为省长的清明。范铮以社科院学者的身份参预论战,不管别人是不是知道他是省长公子,都对范铮的名声大有好处。现在论战可是成名的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而且范睿恒也认为,此次论战虽然有政治目的,但同时引起了政治和学术界的双重关注,机遇之好,前所未有。如果范铮能够借此一举成名,自然大好。

二是不管范铮是否能够借此机会扬名,都对他以后的成长大有裨益,是一次极其难得的锻练的机会。毕竟范铮已经决定躲在社科院做学问,但社科院却并不是完全做学问的地方,不涉及政治的学者是不存在的。范睿恒认为范铮并不适合从政,但只要生活在社会之上,人人又离开不政治。范铮在社科院,其实还是一种变相的从政。

以学问来影响政治的终南捷径。

尽管范睿恒也讨厌程曦学,但在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范铮最终也成为程曦学的一样的人物,能以一个经济学家的身份,对国家大计对国家政策发表出个人看法,以指点江山的气概,当一个无冕的经济顾问。

夏想说了该说的话,表了该表的态,汇报了该汇报的工作。就告辞离去。

夏想也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以为范睿恒只是随口一说,不料叶石生“立而改稿”之事很快就在省委大院中流传开来,人人都知道“三剑客”的文章深得叶书记赏识的传闻,更是对三剑客的名字都了如指掌,比如都知道夏想是领导小组的成员,是核心人物,范铮是省长公子,社科院学者,严小时是单城市文化旅游的投资商,另一个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所有知道的人都会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心领神会地说上一句:“严小时,范省长的外甥女,难怪,难怪!”

夏想清楚,此事是范睿恒有意透露出来,就是要借叶石生之名,抬高他们三人。同时也表明了范睿恒现在对产业结构调整的支持力度是百分之百。

叶石生听到传闻之后,只是摇头一笑,此事与他名声没有一点伤害,反而更能衬托出他认真负责的高大形象,他没有任何理由不快。

和叶石生与夏想所料的一样,三篇反驳文章发表之后,顿时在燕省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许多专家学者被文章犀利的观点所震惊,更有人在震惊之余,被夏想的痛斥骂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和第一次三篇文章发表之后,没有引起什么反响完全不同的是,第二次的三篇文章。以编者按的方式发表在燕省日报二版的重要位置,不但在业内打击得一众专家学者们一阵痛呼,甚至有人看到文章之时,甩杯子骂娘,一时之间,最早在燕省日报发表置疑文章的不少学者,互打电话纷纷询问夏想、范铮和严小时到底是谁,几乎是鸡飞狗跳,到处充斥着责骂夏想胆大包天,指责范铮阴险狡诈,大呼严小时温柔一刀!

所有置疑产业结构调整的专家学者们,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纷纷跳将出来,大呼小叫地表演一通。

与专家学者们被击中痛处,跳得高叫得欢不同的是,夏想三人的文章,在民众中也引起了不小的反响。本来燕省日报在报摊点的零售很少,几乎没有人去零买燕省日报。突然之间,所有的报摊主却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象,前来买报的人比以前增加了数倍有余,而且无一例外全是购买燕省日报!

一般一个报摊顶多订几份燕省日报,当成一项摊派任务不得不完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燕省日报突然就大受欢迎。真是稀奇古怪。不过有市场就有动力,许多报摊主都大量购进了燕省日报,销量比平常激增几十倍不止。一问才知道,原来上面有几篇文章,说出了百姓的心里话。

李小龙开了一家报亭,报亭座落在工农路和华中大街交叉口,近十年了,他对各种报纸的销量数据差不多都了如指掌,每天进多少份不滞销不赔钱,基本上都能做到门儿清。今天一开张就邪门了,所有前来买报纸的都一个腔调。开口就问:“燕省日报?”

李小龙不明就里,拿起一份燕省日报就看了起来。一直看完了夏想三人的文章,激动一拍桌子,大声说道:“说得真他祖母的太好了,怪不得都想买燕省日报。要是燕省日报经常发这样的好文章,我敢说就是不摊派,也能发行量增加一倍。”

李小龙随即聪明地意识到,今天的文章确实是读起来让人爽快,但今天的文章是反驳前几天一些专家发表的文章,如果连在一起读,才更爽快。他突然之间就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急忙联系他最好的一个收废品的朋友,让他立刻到废纸厂将前几天的燕省日报全部买来,价格好商量。

朋友以为李小龙发疯了,却架不住李小龙的再三恳求,还是到废纸厂将即将化为纸浆的一批燕省日报收购回来,还崭新得跟刚出印刷厂一样。李小龙又将今天的报纸进了几千份,请人将两期发表不同论点的报纸订在一起出售,美其名曰“前因后果”,售价高达5元一份。

结果李小龙的奇思妙想得到了市场的认可,短短一天时间他的新旧报纸就销售一空,粗略一算,他竟然净赚了不下一万元!

……夏想当然不知道他们三人的文章,还被一个名叫李小龙的报摊主大做文章,并且大赚一笔,他只知道的是,文章发表之后,领导小组的电话突然多了,有不服气的专家指名道姓要找夏想理论的,还有对夏想破口大骂的,也有伪善者以当面请教的名义要求面谈的,总之,只需要坐在领导小组的办公室之内,不必出门,就能充分体会到燕省日报今天洛阳纸贵的盛况。

更不用提燕省日报被热心百姓打爆了的热线,声援夏想三人的百姓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让燕省日报一时疲于应付。成立以来,还是第一次遭遇如此热烈的情景。

与燕省日报的社长愁眉不展相反的是,发行部的人却笑开了花。他们不管政治,不在意谁占上风,但今天的销售数据却是十几年最高,让他们都意识可以小赚一笔之时,自然喜不自禁。

夏想坐在领导小组办公室内,表面上镇静自若,其实内心还是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自从马霄突然主动挑起宣传战以来,领导小组一直处于被动应战状态,直到今天才算是在宣传战上有了一次漂亮的反击。

尽管他也清楚,对方很快就会组织新的力量进行猛烈的还击,但至少今天燕省日报的畅销,也证明了民心所向。

最先打来祝贺电话的竟然是邹老。

邹老的声音兴奋之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好样的,夏想,非常棒。我今天接到程曦学的电话时,他阴阳怪气地说我教了两个好学生,我还不清楚怎么回事,直到他点明了燕省日报的文章之后,我才找了一份看了看……三篇文章相映成趣,各有特色,如同兵法上的互成犄角之势,首尾呼应,环环相扣,每篇文章独立成篇,又为其他两篇提供论点,妙,妙不可言。我看完之后就又打电话给程曦学,说是多亏他的提醒,要不我今天还没有发现有这么高兴的事情。程曦学当时气得不行,呵呵……”

难得邹老兴高采烈地象个孩子一样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他又问道:“严小时是谁?好象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她的文章不简单,立意新,用词雅……”

夏想笑了,严小时还真幸运,还真入了邹老的眼,他知道,严小时的机会来了。

邹老的电话刚挂断,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让夏想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叶石生亲自来电。

“夏想同志,我听到一个消息,燕省日报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加印了,听说新闻纸也不够用了,正紧急从外地调运……你说说,我该怎么样奖励你?”叶石生也挺有意思,不直接说今天的文章造成的反响有多大,只从连新闻纸都不够用的角度来盛赞夏想的成功,确实是有特色的领导的讲话艺术。

夏想连忙谦虚地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说得比较生硬,叶石生微微一愣,心想夏想还真是翘了辫子了不成?不料夏想紧接着立刻说道:“都是叶书记‘立而改稿’的功劳,正是因为叶书记的生花妙笔,我们三个人的文章才引起了广大读者的共鸣,也正是叶书记胸怀天下,心系苍生的情怀,才让我们的文章有了生命。”

叶石生愣了片刻,随即哈哈大笔:“夏想,你的一张嘴和一只笔加在一起,真是珠联璧合,没想到,你不但能力出众,口才和文章也有过人之处,好,很好,非常好!”

叶石生放下电话,笑容满面,几天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光,心想也不知道崔向和马霄等人,是怎样的一副嘴脸?

不提夏想随后又接到范睿恒的来电,范睿恒比叶石生更高兴,因为范铮可是他的儿子,此战即使不算是一举成名,也是为以后的道路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自然满心欢喜,同时,对夏想也多了一分亲近之意。

只是在省委宣传部中,崔向一脸铁青,马霄一脸愤怒,二人相对而坐,半天谁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郑冠群坐在一旁,察颜观色,知道此时还是闭嘴为好,也是一言不发。

郑冠群调任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后,表面上事事听从马霄的安排,又经常向崔向汇报工作,在外人眼中,他就是如假包换的崔向的人。但叶石生和夏想心里都清楚,郑冠群正在上演一出史无前例的无间道,因为他私下里和夏想来往过密,基本上只要马霄不避讳他而做出的决定,都会在第一时间传到夏想的耳中。

夏想知道了,就代表叶石生知道了。

叶石生就对夏想玩了一手暗渡陈仓的计策大感满意,每每从郑冠群处得到崔向和马霄的一些密谋之后,想起崔向还自以为地认为郑冠群是他的人,还费尽心机将郑冠群调来,就忍不住笑上几声,不得不感叹夏想真是一个审时度势能充分利用人心所向的人,连在官场之中沉浮十几年的崔向看人也看走了眼,反而不如夏想。也不知夏想运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郑冠群心甘情愿地和他站在一起,而弃提拔他的崔向于不顾,也是一个深谙人心深懂权谋之人。

夏想,确实是一个人才。

不过郑冠群初到省委宣传部,崔向对他信任,但马霄对他总有一丝提防,所以郑冠群接触到的崔向和马霄之间的核心秘密也有限。他也不急,表面上服从一切的安排,有耐心有信心要得到二人的进一步信任。

夏想三人的反击事件,在专家们中间和百姓之中造成的巨大反响,完全出乎崔向和马霄的意外。二人从一早接到电话之后,就开始脸色不善。一直到了中午,宣传部的电话响个不停,二人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崔向也干脆不再回他的副书记办公室,而是就停留在马霄的办公室,商议下一步对策。

二人情急之下,也就忘记了让郑冠群回避一下,而是当着他的面商量着如何再次组织专家反击,如何打压夏想,因为领导小组的主事人现在就是夏想。如果夏想出现了经济或作风上的问题,叶石生就会折断了翅膀……

“政治上的打压现在没有可能,夏想正当红,不但在叶石生面前吃香,在范睿恒面前也是深得信任,书记和省长都维护他,而且他为人又小心谨慎,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崔向对夏想的了解比较深,仔细想了一想,只觉夏想包裹得非常严实,现在想要冲他下手,还真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如果他还在安县就好了,在安县,肯定不会和叶石生和范睿恒走得这么近,也不会让他现在成为领导小组的核心人物。本想将他闲置才调来了省委,结果倒好,他反而越折腾越厉害,压都压不住了……”

崔向说不后悔调夏想来省委是假的,其实他早就心生悔意了,只是碍于脸面不愿承认罢了。今天当着马霄的面说出,也是他心中发出的最无奈的叹息。

马霄却说:“崔书记不必对以前的事情念念不忘,都过去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是琢磨下一步如何整治夏想才好。先锋想利用吴家打击夏想,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现在还没有眉目,而且还未必夏想和连若菡之间就真有事情,总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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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他怎么就这么聪明

“是呀,夏想滑不溜手。做事情既不留把柄,又没有经济和作风问题,是他真是官清如水,不喜欢女人?还是他做事情隐蔽,让我们抓不到一点漏洞?”马霄若有所思地说道,“夏想正年轻,不可能不喜欢女人,更不可能不喜欢钱,如果能从这两个方面有所突破的话,不愁扳不倒他。夏想一到,领导小组就没有了核心人物,叶石生和范睿恒之间也是失去了维系的纽带,只要叶石生和范睿恒之间没有了共同利益,我们就有了可乘之机……”

崔向点头:“夏想还真是一个关键环节,不但是领导小组的核心人物,还是联系叶石生和范睿恒目前阶段合作的基础,别说,仔细一想,夏想还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支点。夏想一倒,燕省的局势就会重新回到以前一盘散沙的状态,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只是。夏想年纪不大,行事却稳重,就是他爱人曹殊黧开办了一家设计公司,也处理得很隐蔽,让人挑不出问题。经济方面,好象还真抓不住他的漏洞,就是他开的车是远景集团的车,价值上百万元。”

马霄微微摇头:“远景集团和夏想之间确实来往过密,但夏想确实有设计方面的才能,他为远景集团设计的方案就算公开报价,远景集团为他开出200万的设计费也不算什么,我研究过夏想参预的设计,他要的价格都不高,甚至可以说比市场价还要低一些,真要从这个方面入手,最后闹大了,反而成了替他宣传了。”

崔向无奈地说道:“他和连若菡,和严小时,和梅晓琳都来往密切,三个女人之中,连若菡人在美国,正在调查。严小时因为和范睿恒之间的关系,不好调查,容易引起范睿恒的反弹。梅晓琳是梅家人,查她的话,有没有效果不好说,触怒了梅升平就麻烦了。梅升平谁的面子都不卖。就是对夏想另眼看待。夏想此人,还真是心机深沉,不但经济上让人找不到问题,生活作风上,看上去身边倒有几个可能有暧昧关系的女人,但都大有来头,让人不敢轻易去查……他怎么就这么聪明?”

说话间,崔向脸上流露出一股无计可施的沮丧。

“领导小组办公室有一个女孩,最近和夏想走得比较近,夏想出差也总带着她,她叫古玉。”马霄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听说古玉和夏想也早就认识,而且古玉人长得又漂亮,又年轻,夏想能不动心?查查他们之间有没有问题,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郑冠群听到两人在谈论如何陷害夏想,如何想方设法置夏想于死地,不由对二人大为鄙夷。原本以为高高在上的省委副书记和宣传部长,是如何的德高望重,如今一看。其实褪去了身上的职务和光环,和普通人没有两样,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坏上三分。

两个大人物在算计一个小人物,传了出去别说没人相信,就是他亲眼所见,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夏想不过是一个处级干部,也值得一个副书记和一个宣传部长密谋算计?也太高抬夏想了!

只是事实就是事实,郑冠群感慨之余,也为自己竖立了一个准绳,不该拿的钱不拿,女人也不要乱搞,否则在官场之上,不怕你没问题,就怕你没有政敌。一旦你有了政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没缝的蛋,在遇到欲置你于死地而后快的政敌之时,对方还想敲出一条缝来,何况你要是一个有缝的蛋,绝对会被对手打击得蛋清蛋黄流一地,死无葬身之地!

看看,为了整治夏想,连古玉小姑娘也遭了殃,何其不幸。

不过郑冠群不清楚的是,如果二人真要拿古玉做文章陷害夏想的话,何其不幸的就不是古玉,而是马霄和崔向了。

幸好崔向足够冷静,他摇头说道:“不行,古玉能进领导小组工作。也大有来头。我当时还奇怪,查了一查,却查不到古玉的底细。我都查不到底细的人,就证明了一点,就是她的来历保密程度之高,连我的级别都接触不到。”

马霄吓了一跳:“都什么人,怎么个个都是惹不起的人?夏想简直就是妖孽了。”心有不甘地说了一句,他又忽然眼睛一亮,又说,“夏想不是没有经济问题,也没有作风问题吗,好,我们就想办法为他制造一个重大的经济和作风问题……”

崔向吃了一惊:“怎么?”

马霄却看了郑冠群一眼,没再说话。

郑冠群忙识趣地站了起来,不失恭谨地说道:“崔书记,马部长,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去忙了?”

马霄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郑冠群走出马霄的办公室,心中的厌恶之意越来越强烈。什么东西,居然能想出陷害夏想的下流办法出来,真够丢人的。可惜的是,后来具体是什么办法他没有听到。但不管如何,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夏想,让他别一不小心着了道才好。

郑冠群以前还对暗中和夏想往来,而觉得有愧于崔向对他的信任。经此一事,他心中一下轻松了许多。崔向和马霄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落千丈,现在他反而十分庆幸和夏想走近,甚至还将夏想当成了他的人生目标。什么是成功的人,夏想就是。他能从容地周旋于书记和省长之间,成为书记和省长之间维系平衡的纽带。他能让省委副书记找不到他的缺点,想要整治他却无处下手。不管夏想是不是真的没有问题,还是掩藏至深。都是一种难得的成功。

郑冠群走到一处无人处,立刻拨通了夏想的电话。

夏想此时已经从反击战胜利的喜悦中清醒过来,又开始了下一步的计划。他约了齐亚南在燕京大酒店会面,为单城市的将台酒厂的下一步改制寻找资金。齐亚南是夏想视线之中,最合适的投资人。

在燕京大酒店会面,安排吃饭就简单多了,夏想到达时正好是中午时分,齐亚南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夏想一进门就被迎入了豪华包间。

不但齐亚南在,齐东来也在。

夏想一见齐东来,就急忙向前客气地寒喧几句。

齐东来尽管在省里市里都有关系,但在夏想面前不敢托大,说话很是客气。齐亚南更是陪着小心,对夏想又敬又怕。敬的是夏想和齐氏集团打交道以来,从来没有贪图过齐氏的任何好处。怕的是上一次夏想介绍他和范铮认识,手腕之妙,让他事后想起还后怕不已,才知道夏想的高明之处,心里就有了计较,以后和夏想来往,得时刻多留着心眼。

倒不是担心夏想会害他,而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错过什么重大机遇。

夏想此次主动和他见面,肯定又有大事,所以齐亚南就陪着十二分小心。而齐东来听说夏想过来,觉得他身为齐氏集团的老总不出面见见也不合适,就亲自过来作陪。

还有让齐东来非想见夏想一面不可的一个决定性因素是,他想再亲眼看看夏想,是不是和以前有什么变化。以前他认识的夏想,只是在小范围内有名气,有影响。现在好了,燕省日报一出,夏想的大名一夜之间传遍燕省,让许多支持产业结构调整的专家学者拍案叫好,更让许多反对产业结构调整的专家学者深恶痛绝。

就连齐东来也为夏想的文章大声叫好,专门买了上千份当天的燕省日报,摆放在齐氏集团所有酒店的大堂里面,也好为产业结构调整尽一份心出一份力。

齐东来看到夏想依然是和以前一样不徐不疾的神情。和齐亚南有说有笑,看不出来有丝毫变化,他心中就坚定让齐亚南紧跟夏想的决心。夏想胜不骄败不馁,是一个做大事的人。齐氏以早晚要交到齐亚南手中,尽管齐亚南经夏想介绍认识了省长公子范铮,但相比之下,齐东来却认为夏想会比范铮更有前景,也更有影响力。

上一次茂盛酱菜事件之后,齐东来也认同齐亚南的说法,就当几百万元打了水漂,结交了省长公子同时又卖了夏想一个人情,一举两得,几百万也值了。夏想帮了齐氏集团多次,从来没有伸过一次手,就是直接送他几百万也是应该。

只是让齐东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久就从茂盛酱菜厂传来消息,茂盛改制之后,销量惊人,短短两个月时间,销路扩大三倍以上。投入的几百万现在光是分红就有了百万以上,照此下去,不出一年,投资就能全部回收。至此齐东来才明白,夏想并不是伸手向齐氏要钱了,而是给齐氏送钱来了,不但送钱,还送了人情,让齐氏借机搭上了范省长的线。

一生见识无数贪婪官员的嘴脸的齐东来第一次感动了,为夏想的巧妙计策,更为他不贪不要。尽管他也知道夏想帮助齐氏肯定也有他的目的,不是一心无私。但至少夏想没有流露出任何为自己获利的想法,就让齐东来无比敬佩夏想的人品。其实人品一说在官员之中差不多都要绝迹了,但在一位年轻的处级干部身上,又让齐东来见到了让人久违的光芒。

因此,今天齐东来说什么也要见夏想一面,当面向他表示一个感谢和敬意。

夏想并不明白齐东来的心思,他帮助齐氏集团,也并没有太大的目的性,就是觉得齐亚南可交,以后多个朋友也是好事。在他看来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帮就尽量帮上一把,至于从齐氏身上捞取什么好处,他还真没有想法。别说齐氏,夏想在帮助任何一家集团和公司时,从未想过要从中得到什么实惠。

一是夏想不缺钱,不稀罕贪图别人的一点钱财和礼物。二是他始终觉得自己身为政府官员,本身就是要充分利用手中的资源,为人民的幸福和企业的发展,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都是份内之事,工作的职责范围之内,理应如此。况且帮助别人也相当于帮助自己,齐氏投资宝市,既为曹永国增加政绩,又让范铮有钱可赚,让范睿恒放心,让齐氏也多了一个多元化的思路,同时又为茂盛酱菜厂的规模化发展奠定了基础,一举数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对于齐东来的客气,夏想也就没有多想。齐东来混迹商界十几年,年龄也不小了,夏想当他是长辈。直到齐东来向齐亚南暗示要好好感谢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齐东来是想向他送礼。

齐东来非常热情地说道:“正是因为夏处长的帮助,齐氏的发展才越来越多元化,洗浴中心,茂盛酱菜,等等,让齐氏的前进的步伐更加稳健。作为受益者,不对夏处长有所表示就显得我们太不会做人了。”

齐东来一个暗示的眼神使出,齐亚南就伸手拿出一张卡,轻轻地推到夏想面前,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夏想笑眯眯地将卡拿在手中,是一张建行的储蓄卡,饶有兴趣地问道:“多少钱?”

齐亚南见夏想关心金额,以为他是要收下的意思,心中一喜,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是一个数!密码是您的手机后6位……”

一个数是多少,10万还是100万?夏想懒得猜,更没有问,而是又将卡轻轻放下,不说收,也不说退回,而是冲齐东来说道:“齐叔叔,有什么拿手好菜,上几个,我还真有点饿了,另外也来瓶酒喝。”

齐东来也以为夏想是收下了,忙高兴地说:“没问题,马上就上燕京最拿手的特色菜,酒也多得是,想喝什么?”

“来一瓶家乡酒尝尝,将台酒有没有?”夏想笑问。

“将台酒?”齐东来面有难色,“档次低了点,酒店里面应该没有,得让人去外面买才行。”

燕京大酒店现在是四星级了,将台酒从以前一两百元一瓶,现在普遍降低到了几十元甚至十几元一瓶,对燕京来说确实不入流。

夏想点头:“那就让人买一瓶也好。”

齐东来对将台酒也有印象,就好奇地问道:“小夏喜欢喝将台酒?其实将台酒还不错,酿造工艺很优秀,酒味纯正,回味甘美,在低档白酒中算是比较好的一种,就是没什么名气了……以前还行,将台酒名气响的时候,畅销全国。现在基本上就是一个地方企业了,除了在单城市名气响一点,还有在单城市附近的一些地区有些销路之外,基本上现在喝酒的人,都忘了将台酒了。”

酒和烟一样,全靠名气。请客吃饭时,一般都愿意拿最好的酒给客人,即使不上最好的,也要上名气大的。没有名气,大家都想不起来的品牌,自然就没有什么销路。没有销路,酒店也不会进货,偶而有人问起,也是以没有推掉。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市场就会越来越小。

秦池当年名气大的时候,许多人都抱着好奇的态度也要尝一尝,国内又有饭局至上的传统,每天不定有多少饭局,光是一个好奇的尝鲜,就足以让秦池在全国的销量达到一个惊人的数字。

其实国人喝酒,就是跟风和比名气,真正懂酒的人又有多少?尤其是白酒,并没有几人能喝出酒精勾兑和真正酿造的两种酒的区别。将台酒好歹也是正经八百的传统老厂,有技术,有工艺,也有底蕴,重振雄风之后,夏想有理由相信可以响遍大江南北。

不多时将台酒买到,简单的包装,毫无特色的玻璃酒瓶,甚至十元一瓶的低档酒也比它的包装好。夏想伸手打开瓶盖,给每人倒了一口,说道:“来,齐叔叔,亚南,尝尝将台酒,感觉一下滋味如何。”说话间,他又叫过身边的一个服务,低声说了几句。服务员不敢答应,一脸请示的表情看向了齐东来。

齐东来大手一挥:“夏处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我不在,他来酒店,怎么说怎么办。”

服务员应了一声,急匆匆出门而去。

齐东来以前也喝过将台酒,不过已经是近十年以前了,今天再一次品尝了一口将台酒,微微感慨说道:“将台酒确实不差,口感非常纯正,还是采用传统的酿造工艺,可惜了他的品牌和技术,沦落为地方企业,连三线品牌都不算,估计现在也只是勉强维持罢了。”

夏想点头表示赞同齐东来的看法,又问齐亚南:“亚南感觉如何?”

齐亚南一口酒喝下,皱起了眉头,摇头说道:“确实不如大牌的酒好喝,总感觉差了一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夏想呵呵一笑,没有说话,正好服务员进来,送来几瓶好酒,有茅台、五粮液、剑南春和秦池。夏想让服务员各倒了一杯,依次让齐氏父子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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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1章 免费宣传的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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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东来笑道:“今天成了品酒会了?不是我托大。小夏,真要论到品酒,你和亚南还都比不上我。我一生喝酒无数,从最便宜的二锅头到最贵的茅台,什么酒没有喝个够?”

齐东来将几种酒都喝了一遍,说道:“还是茅台最香,剑南春最绵,不过五粮液味道不对,好象有假,秦池的味道比以前好了不少,难道现在改进工艺了?”

夏想笑而不答,对齐亚南说道:“亚南,你说说看。”

齐亚南也都一一品尝了一遍,笑道:“照我看,还是五粮液最好喝,秦池最差。茅台太香了,我不习惯。剑南春也不是我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