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你别欣赏夏想了,他结婚了。”范铮就想法打击古玉的幻想,还不忘敲打严小时,“小时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嫁了,别总盯着夏想。你看中了夏想,不代表夏想能看上你。”

严小时却嘻嘻一笑,抱住的夏想的胳膊,故意气范铮:“知道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土性的男人不?因为土性的男人如大地一样让人觉得可靠!你怎么知道夏想不喜欢我,一方水土可以养百样人,正是因为夏想胸怀宽广,所以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他都喜欢……”

夏想也是觉得旅途寂寞,既然严小时想和范铮开开玩笑,轻松一下又何妨,不过听严小时说他什么女人都喜欢,不由大汗,忙瞪了严小时一眼:“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这么博爱了?”

严小时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借机发作,毫不退缩地迎着夏想的目光,反问:“怎么了,难道我不够漂亮,难道你讨厌我?”

“就是,拥有博大的胸怀之人,从来都是和大地一样博爱。不论任何时候大地都会养出各种各样的鲜花,可不是只生长一种,是不是,夏哥哥?”古玉也来逗夏想,也学严小时抱住夏想的胳膊,仰起小脸问道,“怎么了,难道我不够漂亮,难道你讨厌我?”

夏想终于头大了,谁说左拥右抱是齐人之福?其实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他无奈地对范铮说道:“范铮,要不我们换换位置?”

范铮正幸灾乐祸,急忙大摇其头:“最难消受美人恩,你慢慢消受好了,我开车,我只管开车。”

夏想索性将心一横,对二女说道:“你们确实都很漂亮,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虽然我是土性的胸怀,不过一块土也长不了百样米,更容不下百样花,所以二位鲜花,还是别为难我了,世界上和范铮一样明好暗坏的人不多,但牛粪却多得是,随便找一块合适的牛粪就落地生根好了。”

范铮一听哈哈大笑:“对,对,赶紧找一堆还冒着热气的牛粪嫁了,小时,你嫁人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

严小时和古玉对视一眼,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后夏想就感觉两个胳膊同时传来一阵疼痛,不由痛得叫出声来……

到了京城的指定地点,古玉下车,向夏想挥手再见。古玉和人再见的时候动作格外好看,她先是稳稳站好,双腿并直,左手弯曲放在胸前,右手举在眼前,手指如同波浪一样起伏,再配合脸上依依不舍的表情,再听到她迷人的嗓音轻轻吐出两个字:“再见……”之时,最是那一声心动的婉转之音让人留恋。

范铮在一旁摇头说道:“迷人,迷人的身材迷人的声音迷人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十分迷人,我醉了。”

夏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醒醒,该做正事了。”

严小时轻轻推了范铮一把:“醒醒,别做梦了,人家古玉是在向夏想再见,不是和你。自古多情空遗恨……”

范铮感慨:“早知*梦终成空,莫如当初不相逢。”

到了社科院,见到了邹老之后,少不了一阵寒喧。寒喧过后,夏想为邹老介绍严小时:“邹老,严小时。”

严小时在邹老面前,笑不露齿,温婉淑女,端庄大方,看得夏想暗暗感叹,都说女人百变,果不其然,严小时时而古怪精灵,时而妩媚动人,现在又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模样,让他摸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

邹老打量了严小时几眼,微微摇头,说道:“我的女学生之中还没有和你一样漂亮的,不行,本来想收你当学生的,也听夏想说过你也有此意。不过你师母有令,坚决不能收漂亮的女学生,我想收你为学生,但又不敢违背你师母之令,两难,两难呀。”

夏想忍俊不禁,还是笑出声来。没想到堂堂的知名学者邹儒居然畏妻如虎到这种地步,而且还可爱到当众说出。

范铮却一脸平静,司空见惯一样,一点儿也没有笑。估计是以前没少听过邹儒说过怕老婆的话,邹老也是真性情之人,难得。

严小时委屈地说道:“邹老,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如果我的漂亮是我成为邹老学生的障碍,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不漂亮,也要做邹老的学生。”

夏想见机行事,将他们三人刚刚写成的文章交给邹老。邹老一摆手,示意几人不要说话,然后他也不管几人在场,埋头就看起文章来。

十几分钟后,邹老抬起头来先是看了夏想一眼,又冲范铮点点头,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严小时身上,感慨地说道:“我一生收下的学生无数,不过当以你们三人为荣。夏想的文章厚重,在博大之中,有一种让人找不到缺点的圆润,但在圆润之中,又不乏犀利。范铮的文章如金戈铁马,气势如虹,但在狂放之中,又有让人不易察觉的陷阱和阴冷。严小时的文章初看让人如沐春风,看似娓娓道来,实际上在一张一驰之中,也暗藏杀机,是温柔一刀的风格。你们三个还真不亏为三剑客的称号,珠联璧合,三篇文章一出,顿时可以让许多人哑口无言。”

严小时听出了言外之意:“邹老,夏想和范铮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弟子,我可不是。您一定得想个办法,让我当您的学生,否则我就哭鼻子,我就耍赖……”

第488章 好机会

女人最大的杀器就是撒娇。尤其是如同严小时一样的漂亮女人,杀伤力尤为惊人。邹老对严小时的喜爱和欣赏流露无遗,只是仍然不无遗憾地说道:“实在你师母要求太严,我对她一向非常尊敬,再说不收美女学生也是我亲口答应过的事情,曾经约法三章,我也不能自毁信誉。”

夏想见二人都十分为难,范铮却在一旁没心没肺,一点儿也没有主动帮忙的意思,就只好出面当好人:“我倒有个办法——师母所担心的不过是怕邹老魅力过人,怕漂亮的女学生一不小心就会喜欢上邹老。其实师母不是不让邹老收漂亮的女学生,是不让邹老收漂亮的单身女学生,一个女学生再漂亮,如果名花有主了,师母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好主意。”邹儒大喜,拍了拍夏想的肩膀说道,“我当然清楚你师母的真正想法,不过没好意思说,还是你了解女人,看透了其中的关键。小时不是还没有结婚,听说连男朋友也没有?就不好办了。”

“怎么不好办?简单得很。”范铮逮住了机会。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嘿嘿一笑,“就让夏想假装小时的男朋友或者男人都行,反正他们也熟悉了,也有默契,不会露馅。还有,师母一见两个学生是一对,就更放心了。”

夏想急急瞪了范铮一眼,范铮得意地一笑,意思是活该,你的主意你来演戏。

严小时眼睛一亮,一脸期盼地看着夏想:“我不嫌弃你是已婚男人……”

夏想愁眉苦脸:“我家也有母老虎……”

邹老哈哈大笑,十分开心地说道:“文如其人,你们三人联合出手,果然不凡。就这么定了,夏想,好人做到底,晚上一起到我家里作客,正式向你师母推出你们的小师妹严小时。”

严小时高兴地跳了起来,飞快地在夏想脸上蜻蜓点水似地亲了一小口,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微微脸红着说了一句:“谢谢你。”

范铮高兴了:“回头告诉古玉,让她打消对你的幻想。”

邹老将脸扭到一边:“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一时之间,众人都笑。

晚上去了邹老家中作客。

邹老家在一处老式小区,邻里关系十分和睦,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和邹老打招呼,邹老一一笑脸回应。

夏想、范铮和严小时都有礼物相送。夏想的礼物是一对手表。外加几瓶精制将台酒。范铮的礼物是一套健身用品。严小时的礼物最用心,只给邹老一只钢笔,却给师母买了化妆品、衣服还有一件珍珠项链。

邹老的家并不大,只有90平米左右,两个卧室,一个书房。邹老的夫人李华现在在中大任教,保养得不错,精神和气色都很好,有一种娴静雍荣的气质,夏想就想,从面相上看,李师母一点也不象严妻。

不过在夏想看到李师母注意到严小时的一瞬间,脸色微微一寒之时,不由暗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师母对于漂亮的女学生,有天然的敌意。

好在等邹老介绍了严小时是他的“女朋友”之后,当严小时聪明而识趣地抱住他胳膊之时,师母脸上的警惕之意才渐渐消退,随即三人依次拿出礼物之后,师母推辞一番收下。脸上的笑容才开始盛开。

尤其是当严小时拿出她的礼物,教给李华如何保养如何护肤之后,李华脸上洋溢的热情的笑容表明,她对严小时的戒心已经完全消除。

邹老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冲夏想和范铮一笑:“苏格拉底和林肯,都有严妻……”

夏想明白邹老的自嘲,忙笑着岔开话题:“程曦学近日在国家日报发表的文章,触动了叶书记,叶书记就让我们三人撰文反驳。还有,叶书记想邀请您前往燕省就当前的经济形势召开一个座谈会,就看您何时方便了?”

邹老听了,微一沉思,点头同意:“经济座谈会是好事,也是小事,等我安排一下时间……先说你们三人的文章,拿出来发表的话,也算是一次比较有力的还击,等我再仔细一一过目之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发表。”说着,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说到座谈会,倒是凑巧,明天正好程曦学在中大举行一次经济学的讲座,由你们师母在,她可带领你们进入讲堂之中听讲,还可以当场向程曦学提问……你们有没有兴趣?”

倒是一个研究程曦学理论的好机会,夏想点头同意:“好机会,值得参加。”

“是个寻找程曦学缺点的好机会。”范铮果然比夏想有锐气,直接说出心中所想。

严小时也表示同意:“近距离接触程曦学。听其言观其行,再对比他的文章,就能对他的为人进一步了解,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正好,还有许多问题我倒想当面向程教授请教一二。”

邹儒看了看三人不同的表情,夏想笃定,范铮肃杀,严小时刚柔并济,不由心中大喜,说道:“有我的三个得意门生联手,程曦学自认才高八斗,恐怕也会低头认输。”

李华也对三人非常满意,尤其是对严小时是十分喜爱,就对夏想说道:“夏想,你有福气,找了一个这么漂亮又有才华的女朋友,比我儿子可是强多了。要是我儿子没有出国,我非让他和你竞争,让他把小时抢过来不可。”

夏想嘿嘿就笑:“我到时先和邹可成为好朋友,让他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他就不会和我抢女朋友了。”心里却说,谁爱抢谁抢,严小时又是他的女人。他可管不着。

严小时却向他投来甜甜的一笑,笑容中有满足有幸福,仿佛他是她真得不能再真的男朋友一样。

夏想可不想将话题向他和严小时之间的关系上引,正要转移话题,还好范铮总算做了一件好事,他倒是挺关心程曦学的演讲,就问李华:“师母,程曦学的演讲的题目是什么?”

“《论当前经济改革的利与弊》……是由中大发起的,同时邀请北大、清华还有在京的几所有影响的院校的经济学家参加,在中大最大的礼堂举行,可以容纳上千人。除了中大的学生精英参加之外。据说还有一些有影响的人物参加,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李华在中大只是普通的教授,无职无权,不知道具体内情也是正常,“不过你们想参加,带你们进去倒没有问题。”

“我陪你们去。”邹儒一脸兴奋,他很期待他的三个弟子联手问倒程曦学,让程曦学下不了台的情景出现。

晚饭就在家中吃,李华亲自下厨,为几人做饭,严小时就在一旁打下手。吃饭的时候,邹儒很好奇夏想为什么送将台酒给他,夏想就借机向邹儒介绍将台酒的历史。

邹儒虽然是经济学家,但对历史和传统文化也是很感兴趣,听夏想说得有趣,就酒兴大动,不由多喝了几口。

邹儒对将台酒的评价是,尚可,可以入口,如果在京城想打开销路,还需要在包装和口感上下点功夫。将台酒偏软不是缺点,但回味比较淡,易上头就是缺点了。现在人喝酒讲究尽兴,尽兴但不能上头,否则事后回忆起来某某酒酒后头疼,基本上第二次就不会再喝了。

夏想虚心地接受了邹老的意见,一一记在心里。

饭后三人和邹老约好一早在社科院会面,然后就告辞而去。到了外面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晚上住在哪里?

范铮很没良心地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道:“我有个同学和我有约,明天一早社科院见,走了。”

范铮一走,夏想也不能扔下严小时不管自己去找肖佳,就说:“走,去宾馆。”

严小时轻轻地“啊”了一声,俏皮地说:“我们是假装的,可不是真的。”

夏想又好气又好笑:“我脸上写着色急的表情了吗?真奇怪。明明我是很好的一个人,总有人认为我有好色的一面,天地良心。”

“男人,哪一个不是有便宜就上?”严小时不服气地回敬了夏想一句,“如果我今天晚上主动投怀送抱,是不是正好如你所愿?”

“你没那么浅薄,我没那么浮浅。”夏想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发动了汽车,又问,“二星级还是三星级?二星级我还能报销,三星级就得自费了。”

“四星级,就花你的钱!”严小时气呼呼地说道,也不知道生的什么气。

找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很不凑巧只有一个房间了,夏想就想再换一家酒店,服务员却说:“别找了,哪里都没有房间,现在快国庆了,京城四星级以上酒店都客满了。”

夏想还没说话,严小时却说:“我是你女朋友,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就住下了。”

服务员一边办理手续,一边捂着嘴看着夏想偷笑,肯定是在笑夏想胆小。夏想无奈,就小声地对服务员说道:“刚认识三天,不太熟,不好下手。我是一个好男人,轻易不骗女孩子。”

服务员年纪不大,顶多20出头,圆脸,大眼,还算耐看,听夏想一说,顿时脸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夏想,小声说道:“有花堪折直须折……再说,你女朋友真的很漂亮,我都羡慕她那么漂亮,皮肤那么好,先生,宁可杀错不能放过。”

夏想败了,本来他感觉服务员年纪不大,就想逗她一逗,没想到小姑娘看上去腼腆,也挺害羞,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大胆泼辣,让他都无话可说了,只好笑了一笑,又说了一句:“你肯定还没有男朋友……”

因为夏想来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没有了什么客人,所以总台也不忙,服务员也是轻闲,编号2012的服务员也是谈兴大发,夏想问什么就说什么。

“你怎么看出来我没有男朋友?”2012圆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直直地看着夏想。

夏想却故作神秘地说道:“保密。我会看面相。”

等他和严小时一起上楼之后,2012看着二人的背影愣了一会儿神,才自言自语地说道:“真是一对般配的玉人,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一个和他一样假正经的男朋友就好了……男人真正经了就没了意思,只有假正经的男人,才是极品男人。”

幸亏夏想没听到2012的话,否则还真得哭笑不得了。

夏想和严小时到了房间,巧得是,房间号也是2012——进了房间,夏想先脱了鞋,然后就直接躺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放松的舒适,就被严小时一把拉了起来。

严小时二话不说帮夏想脱下外套,埋怨地说道:“穿着外衣躺在床上不卫生,还有,你也不洗澡就上床,怎么能睡得着?快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夏想无奈地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本来就是一个冒牌女友,怎么比我们家黧丫头管得还宽?”脱到一半的时候,才想起什么来,忙又说,“扭过头去,非礼勿视。”

严小时俏脸飞红,急忙转过身去:“好象谁愿意看你一样?男人都丑死了。”

气氛保持得还算轻松,没有什么旖旎和暧昧,夏想心想正好,不给意乱情迷的事件创造机会。

他跑进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围着毛巾出来,就发现严小时将他的鞋和袜子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连他的衣服都给挂了起来,还泡好了热茶放在床头。再看严小时,穿着一件睡衣,坐在床上发愣。

还真是一个细心周到的女人,夏想就让她也去洗澡:“早点睡,明天还有要事。”

严小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飞红,连脖颈也是一片粉红,格外诱人。她的睡衣十分轻薄,里面内衣隐约可见。她的身材紧致曼妙,尤为苗条,细腰盈盈一握,臀部浑圆,夏想不经意只看了一眼,就将美妙风光尽收眼底。

古人有诗:美人如花隔云端,对夏想而言,现在却是美人如花在眼前,他忽然间就想起了禽兽和禽兽不如的动人的传说,心想算了,男人不能总是见色起义,要有自制力,要有不破坏美好事物的决心和勇气,就若无其事地对严小时说道:“睡衣挺漂亮,不过我没有睡衣,晚上只穿内裤睡了。不过你放心,我是井水,你是河水,大家秋毫无犯。你去洗澡,我先睡觉,晚安,明天见。”

严小时“噗哧”笑了:“好象我要怎么你一样?告诉你,我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孩,你要是有什么不轨之心,小心我也学过女子防身术。”

严小时说完,以为夏想还会说上几句,不料等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声音,她大着胆子看了夏想一眼,只见他歪着头已经睡着了。

严小时又气又恼,臭男人,和美女同室居然能酣然入梦,太不把她的美丽放在眼里了,难道在他眼里,她一点没魅力也没有?

女人的心思向来矛盾,男人的殷勤多了,她们会反感。男人理也不理,她们又会埋怨男人不懂欣赏,不会怜香惜玉。

严小时进了卫生间,鼻中还传来夏想洗澡过后留下的男人的气息,不觉脸上一红,深身发热。脱掉身上一件件的衣服,直到赤身裸体地站在喷头下面,她还是感觉到体内一阵阵燥热。

热水冲击而下,流过成熟的胴体,严小时不免感慨,她今年已经26岁了,虽然谈过一次男朋友,但也仅仅限于拉手而已,实际上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真正和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哪个少女不怀春?严小时一边洗澡,一边用浴液涂遍全身,手指掠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到就在身边的不远处酣睡着一个她并不讨厌的男人,不争气的心又砰砰地跳了起来。

年纪说大也不算大,但也不能说小了,但今天确实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居一室,虽然没有同床,但总觉得好象突破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一样。

想起刚才在楼下的大胆决定,到底是故意假装气势,还是小小心思中对他有点幻想?严小时越想越觉得羞不可抑,哪里有女人倒贴男人的道理?不过随即又想到那个睡得正香的男人,似乎对她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有美人同室,居然能倒头就睡,还是不是男人?就算没有色胆包天到动手动脚,至少也要开一些半荤不素的笑话才是,哪里有主动划清界限然后呼呼大睡的事情?

真没有男人的胆量。

严小时又哀怨一番,认为夏想有眼无珠,也让她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大减,难道在他眼里,自己真的老了不成?对了,古玉比自己年轻,也比自己更有别有味道,难道他是喜欢***一样的类型?严小时又想到曹殊黧和宋一凡,更加坚定了对夏想的看法,他家黧丫头比他小了两岁,宋一凡比他小了有十岁,看来他还真是只喜欢年纪小的女人,不喜欢年龄哪怕大一点的女人。

问题是,自己也比他小了1岁,他是不是有点太挑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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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坚定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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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间,严小时洗好澡。吹干了头发,又换了一身内衣,才悄悄地从卫生间出来——房间内黑着灯,夏想又睡得很沉,她就没有围上浴巾,而是只穿了…式,蹑手蹑脚地摸到自己床上,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被子里面,忽然又笑了。

刚才真是傻了,胡思乱想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女儿家,追求的人也多得是,非得让他看上才好?哼,他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自己还幻想他对自己如何如何,真要如何了,岂不是白白让他得了便宜了?自己跟了他,除了让他拿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之外,他又能给自己什么?

才不让他总有好事总得便宜!

一会儿好一会儿坏,想着想着,严小时就睡着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夏想根本没有睡着。不过夏想知道。不装睡也不行,要不两个人同居一室,你一言我一言,说来说去万一意乱情迷,最后假戏真做怎么办?夏想不是有前手没后手之人,平心而论,他最深爱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曹殊黧,一个是连若菡,而肖佳在他生命中地位特殊,说没有感情,也有。说是爱,也不算。肖佳就如同他的一个梦想,从小没有姐姐的他对肖佳有恋姐情节也好,对她的身体迷恋也好,或是和肖佳在一起,相当于弥补了前世的一些遗憾也好,总之既没有念念不忘的情怀,却又有相濡以沫的感慨。

生命中有了三个女人之后,对于其他女人,夏想就再难生起爱恋的感情。即使偶而心动,也是一种正常的情感的短暂走私。当然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如严小时一样的美人,又同居一室,生理上的反应是非常正常的,没有反应才不正常。而且说实话,夏想也有冲动。当他在黑暗之中微闭着双眼,看到严小时穿着…式从他眼前经过,也是觉得血脉贲张,心跳加快。

严小时本来肌肤既白且美,又有浴后美人的慵懒和娇柔,在微微的光亮之下,浑身闪耀致命的诱人光芒。尤其是她笔直而坚挺的大腿,瘦削的美肩,甚至可以一手掌握的细腰,再有虽不丰满但绝对匀称紧致的身材,当她轻灵地走动之时,腰肢扭动,屁股摇动,给人无限遐想的美感。

夏想就很没出息地有了生理上的渴望。

有归有,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有自控能力。夏想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又和严小时从此纠缠不清。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距离有时遥远,有时又近在咫尺,突破关系往往只在一瞬间。之前,或许可以从容淡定。之后,却又很难再坦然面对。就如他和梅晓琳一样。当然他倒没有什么,是梅晓琳总有不自然的一面。

三十六计,睡为上计。夏想就忍住不想,再说严小时又不是一般人,一旦沾染,以后很难一拍两散,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有一句话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其实换一换说法也很对,上床容易下床难。

夏想又想到了明天的演讲会,心思一重,就慢慢地真的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如果真的无话就好了,也就没有以后的事情了——夏想睡得正香之时,突然就被手机铃声惊醒,他迷糊之间忘了身在何处,起身接听了手机,却是卫辛打来的电话。

“喂,事情有变,迈克另有重大活动安排,时间安排不开,他想征求你的意见,正式签定协议是提前还是延后?”

各人习惯不同,夏想的习惯是遇到重大问题,喜欢走路思索,他就站起身来,穿上鞋在房间中走了几步,微一思索又问:“提前几天?错后的话,又是多久?”

“如果提前,三天之内签定。如果错后。至少错后半月。”卫辛微带沙哑的嗓音越洋传来,也清晰得如同在夏想耳边私语。

夏想一瞬间就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错后半个月就太久了,而现在刚进9月,三日之内签定协议,相当于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周左右。而将台酒厂在央视的广告是15号播出,中间有一个时间差,按照他的计划,10号和迈克签定协议,15号央视播出将台酒的广告,16号在国家日报和燕省日报同时发表反驳文章以造声势,同时在燕省举行新闻发布会,高调宣布产业结构调整获得了初步成功,作为最强有力的一次重大反击,双管齐下,一举定胜负。

但突然之间情况有变,如果提前签定协议,难免不会走漏消息,只要有风声传出,就达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没有出其不意,就难以收到给程曦学等人当头棒喝的作用。

那么他意想之中的一举定胜负的场景就不会出现!

但如果错后,时间就太久了,更是不行。夏想不免左右为难,还没有想好对策。忽然感觉眼前一亮,不由吃了一惊,天怎么亮了?随即意识到是灯光,不由哑然失笑,下意识回头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严小时迷迷糊糊醒来,她的习惯是一睁眼就开灯。当然她还有一个习惯是一直裸睡,今天睡觉时虽然穿着内衣,睡着一半时还是觉得不舒服,下身还能适应,上身戴了xiong罩。她就总是睡不着,就半睡半醒之间随手解开,扔在了床头。

夏想一打电话,她被惊醒之后,还没有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就下意识地伸手开了灯,然后坐起了身子——胸前的一对白兔就活泼可爱地裸露地外,盯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大胆而热烈地看着夏想。

而且还是直挺挺地看!

夏想一时也愣了,也瞪大了眼睛,大脑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夏想的黑眼睛当然比小白兔的粉眼睛要大,于是就形成了类似于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局面,足足过了5秒钟二人才同时反应过来,夏想尴尬地急忙转过身去,严小时却是满脸羞红,张口就骂了一句:“色狼!”

卫辛在另一端听得清清楚楚,惊讶地问:“你身边有女人?”

夏想不愧是夏想,机智多变,脱口而出:“当然,我是已婚男人。”

卫辛也不傻,立刻不解地问道:“哪里有老婆骂老公是色狼的?”

夏想嘿嘿一笑:“闺趣,闺趣而已。”

卫辛“哧”的一声笑了:“我还生怕打扰了你休息,没想到,我在下午1点钟的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还在闺趣之中,精力真好。”

美国时间下午1点,相当于国内时间凌晨1点,夏想就尴尬地笑了笑,不接卫辛的话,心中有了主意:“请转告迈克先生,提前签定协议!”

提前签总比推后强,至于是不是走漏风声,也暂时考虑不了那么多,只能尽可能采取保密措施了。夏想一瞬间做出了决定,签定协议之前和易向师打个招呼,让他尽可能帮助保密。最有可能泄密的环节就是外经贸部了,只要易向师点了头。应该还能按照原计划进行。

不过如此一来,就又要欠易向师一个人情了。易向师可是老谋深算之人,欠了他的人情,指不定他会如何让自己偿还。但没有办法,明知是坑也要向下跳。

易向师的坑还在后面,怎么处理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眼前就有一个大坑,得想到怎么跳出来才好。夏想挂断电话,回头一看,严小时用被子蒙着头,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不过现在天气还热,被子只是一层薄被,严小时心慌意乱之下,也没有来得及穿上xiong罩,只知道当鸵鸟,又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更显得曲线毕露,美妙身材一览无余。落在夏想眼里,就和没穿衣服没什么不同。

夏想就急忙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小时,刚才灯光太亮了,我什么都没看清……”

“你眼睛瞪得那么大,看了那么久还没有看清?骗鬼呢,你又不是瞎子!”严小时又羞又急,才知道女人有时候装大胆可以,真要事到临头,其实也是胆小得很。才被人看了一眼就紧张成这样,真要是他动手动脚,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夏想当然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关了灯,上了床,又说了一句:“明天可千万别告诉范铮你和我住在一起,否则他肯定认为你……行了,早点睡,明天还要听课,有大事要办。刚才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成心的。你不是爱吃葡萄吗?明天我给你买最好的葡萄吃,算是给你赔礼道歉。”

提什么葡萄,严小时更是又气又羞,夏想故意气她是不是?真是一个大坏人。一边想,她一边觉得浑身发烫,胸前的两颗葡萄就越来越敏感起来。

还想再说夏想几句什么,却听到耳边传来了轻微的鼾声。严小时哭笑不得,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转眼又睡着了,真是气死人不管偿命。

天一亮,夏想和严小时匆匆吃过早饭,开车直奔社科院而去。到了门口,见范铮正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一脸暧昧的笑容。

他一见夏想就问:“昨天你们住在了哪里?开了几个房间?”

夏想就打趣他:“你扔下我们不管,还好意思问?没见你这样当表哥的,严小时可是你的表妹。对了,你急不可耐地去会什么同学,肯定是女同学了?”

范铮嘿嘿一笑:“当然,大晚上的谁去见男同学?是我以前的一个师妹,有过一段感情,现在她快要嫁人了,就和我再藕断丝连一两次罢了。”

严小时“呸”了一口:“一对坏人。”

范铮立刻假装义正言辞地说道:“夏哥,虽然我们关系不错,但你也不能欺负我表妹不是?小时,你说,是不是夏想怎么你了?”

“我呸你。”严小时生气了,一脸绯红,上前拧了范铮一把,“你不配当我表哥,没一点担待,扔下我就走,还满嘴胡话。”

范铮被严小时拧疼,咧嘴跑开:“好,我不说了,你还真向着夏想,我怕你了行不?”

说话间邹儒赶到了,正好看到眼前一幕,哈哈一笑:“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的朝气,走,一门三剑客,师徒四人帮,直接杀向中大。”

夏想呵呵一笑:“得,四人帮都出来了,邹老可真是雄姿英发,豪气一点也不让年轻人。”

几人上了车,一路说笑间,直奔中大而去。

车上,邹老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程曦学此次演讲的起因和目的。

起因自然是程曦学想向大学生灌输他的思想,培养他的坚定的追随者。大学生是下一代社会的中坚力量,说不定以后许多领导人都从他们之中产生,所以越早向他们灌输自己的思想意志越好,任何形式地控制都不如思想控制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服从。

可以说,程曦学此次演讲的起因和目的相同,他想通过此次演讲,获得更多的人对他的理论的认可,以便他在论战上取得更进一步的胜利。当然也可以借此演讲,借大学生发问和讨论之际,让大学生碰撞而出的思想火花为他所用,也可以让他创作出更有激情更有说服力的文章出来。

据说,除了几所最具影响力的大学的教授与会之外,可能还有某些高层也会出席会议,当然是不是露面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会躲在暗中进行观察,也许会只露一面就走,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此次会议是由中大发起,经过近一个月的筹备,动用了不少人力物力才得以成功,此举旨在为程曦学进一步扬名,也是中大为了培养自己的品牌学者而所做的一次有益的尝试。

当然,是不是中大迫于某方面压力不得已而为,或是中大确实真心地想将程曦学捧为中大的招牌,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中大为了此次演讲可以煞费苦心,人力和财力都不惜血本,力求将此次演讲举办成中大建校以来最成功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次!

夏想几人赶到时,会堂中已经坐满了人。在李华的带领下,几个人从侧门进去,在前排就坐——也不算太靠前,大概在第10排的样子,既能清楚地看到台上人的一举一动,如果提问的话,也很容易让台上的人看清面容。

夏想还纳闷李华能领他们坐在10排中间,在大型活动之中,也算是不错的位置了,可见师母在中大也是极有份量的人物。不料李华得意之余说出了真相,让夏想哭笑不得。

“安排座位的候教授和他的一个女学生关系不明不白的,被我发现了,我还没有开口威胁他告诉他家老王,他就吓得立刻给我安排了好几个好位置任我挑选……”

夏想就无比同情地看了邹老一眼,心想得妻如此,邹老可怜矣。不料邹老一脸坦然,一点也没有自怨自艾的觉悟,反而若无其事地说道:“要是候教授家的老王能有你一半的机智,他也不会犯生活作风问题了。可惜了,老了老了,晚节不保,被一个20多岁的小丫头拉下了水。”

“不怪老候,怪那个女研究生。”李华倒是明白事理,“现在的女大学生,女研究生都太随便了,为了学历为了成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我得看紧你一点,男人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动物,尤其是在女色面前,几乎没有任何防御能力!”

果然是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师母站在教授的立场上攻击女学生,但在社会的舆论看来,却是教授师德沦丧,而女学生都是无奈献身。

从教授到叫兽的转变,也就是从现在开始,没有几年的事情了。

不过最后一句话所下的结论就太唯心主义了,夏想想起昨晚他的坚定立场,不由沾沾自喜地看了严小时一眼。严小时也正在偷看夏想,被他一眼看来,知道他又想起了昨天的暧昧场面,顿时满面飞红,急忙扭过头去,心跳如鼓。

还好范铮正在凝视台上来回走动的工作人员,一副心思深沉的样子,没有注意到严小时的异常,否则他肯定会心中起疑。

李华交待几句就走了,她还有工作要忙。李华一走,邹老长出了一口气,叹道:“你师母是我见过的最目光如矩的女人,她的直觉有时让人会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想完全可以理解邹老的处境和感慨,但又想不出太好的安慰的话,只好转移了话题,问道:“程曦学的理论,在大学生中有多大的市场?”

邹老一听此话,立刻皱起了眉头:“大学生思想并不成熟,容易激进,程曦学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有意借举办演讲之际,系统地向大学生灌输他的理论。只要方法得当,大学生很容易被他鼓动和迷惑。所以说举办演讲,正是他的高明之处。”

“我也觉得他确实有手段,不但确实有真才实学,既会炒作又会宣传自己,同时又披着学者的外衣,打着探讨研究的旗号,迷惑性很大,如果任由他在国内有影响的大学都举办了演讲的话,他的理论会迷惑不少人……我认为,邹老也可以出面举办演讲会,也联系各大院校,向大学生宣扬您的经济理论,拨乱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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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点名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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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一个好主意。只是如何出面如何联系怎么安排,等等,我都应付不来。”邹老是真正的学者型的人物,不象程曦学深谙政治规则和处世之道。

“稍后我向易部长提提这件事情,相信他也愿意看到邹老出山。”有这样一个请邹老出马的机会不容错过,如果是以前,邹老肯定会反感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而且他也不会选择站队,仍然埋头做他的学问,当他的独立学者,但现在不同了,因为自己的出现,因为程曦学故意挑起事端,邹老也不知不觉加入了论战之中,实际上,也已经选择了站队。

夏想也就有意暗中向前推邹老一把,让他也由幕后走向台前。毕竟对于程曦学来说,只有邹老出面才有足够的份量和他对抗。

不多时,千人会堂已经座无虚席,还有不少人站在过道和两侧,都一脸兴奋地期待着程曦学的出现。尽管程曦学本身就是中大的教授。但他现在不带研究生,更不给新生授课,无形中给他的泰斗身份又增加了许多神秘色彩。

9点30分整,程曦学迈步走向讲台,时间卡得分秒不差。他一上台,就全场起立,掌声雷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