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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蒙着头脸,北宫寒仍是从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认出了来人是谁。

“往后山上去,那里树林繁密,不利追踪!”

一边环紧他的颈子,北宫寒一边低声在他耳边提醒道。

来人依言掠向后山,很快,便带着她潜入了密林之中。

在密林边上停下,追丢了的烈火一脸怒气地扬手将面前的一株大树树干击碎。

密林深处,北宫寒一直屏着呼吸,过了好久,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她这才吁了口气,扯下脸上的面巾,嗔责地在怀中人的耳边低声道。

“我不是要你留在宫中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你的味道!(2)

抬手扯下脸上的面巾,雪粉红色的晶眸中微有疑惑,

“你如何认出是我?!”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影响北宫寒的计划,他可是连眼睛都用黑纱遮起来了呀!

“因为我识得你身上的味道!”

北宫寒将冰冷的小鼻子凑到他的颈边,轻轻地嗅了嗅。

“这种香味,除了你,别人是不可能有的!”

她的呼吸滑过他的耳畔,冰凉的鼻尖无意地擦过他的肌肤,带来让人颤栗的触感。

转过脸来看着暗淡夜色下她精致的小脸,雪满脸地关心之色。

“是不是很冷,我带你下山吧!”

“没关系,反正有你在!”

北宫寒很不客气地向他怀里缩了缩,

“今天就在山上过夜好了!我累了,不想再打了!”

那烈焰说不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如果她现在带着雪出去,只怕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她还可以找个机会重新潜回房间,蒙混过关,雪实在是太特殊,是没有办法掩饰的!

雪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知道她是担心他,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环住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

“下一步,你决定怎么办?!”

北宫寒吸了口气,现在看来,这个烈焰是早已经猜到了她会出现,有可能,和她一样,他亦猜到了她的身份。

现在看来,想要暗处颠覆他的计划已经是不可能了。

“我已经尽力了,既然不能以江湖人的身份解决,那就只好用朕的方式解决了!”

知道是他的出现影响了她的计划,雪眼中闪过歉意。

“对不起,我实在是担心你受伤,所以…”

北宫寒冰凉的指尖直接按住了他的唇瓣。

“我知道,不要说了,不是你的错,是我太低估了烈焰!”

抬手将她冰冷的手掌握在自己温暖的掌心,雪顺手扯开大氅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没有再出声。

雪夜密林中,二个人的微温汇在一处便成了温暖。

不,这叫望远镜!

聚贤山庄。

烈火微眯着眸子,仔细把玩着肖长春递到他手中的那只用水晶石和银筒制成的望远镜。

“这东西哪来的?!”

“是在书房中发现的,想来应该是那个潜入书房的人不小心遗落的!”肖长春疑惑地看一眼他手中的东西,“这是暗器吗?!”

烈火轻轻摇头,“不,这叫望远镜,利用它,可以在很远的地方清楚地偷窥!”

望远镜?!

肖长春好奇地探过手来,想要从他手中拿过望远镜来。

烈火却是猛地垂手将他的手掌闪了过去。

“这件事情没有必要再进行了,看来,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什么?!”肖长春不由地错愕,“那,我和您一起回黑河?!”

“你!”烈火轻蔑地扫他一眼,“没有那个必要了!”

了字语音未落,肖长春已经一脸痛苦地皱起了眉毛,垂着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烈…焰…你好…好狠…”

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烈火直接抬脚将他踢了出去,顺手收起自己的武器,闪身飞掠而起,离开了聚贤山庄。

第二天,北宫寒一个悄悄潜入聚贤山庄,只见山庄内一片混乱。

她正准备衬乱去寻萧逸,却见萧逸和好几位江湖人士从后庄的方向一路急行出来,一边走一边讨论着什么。

他们竟然没有动萧逸,这让北宫寒很是疑惑。

好不容易看到萧逸离开了其他人,转回客房院子的方向,北宫寒忙着就掠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了隐蔽处。

不等她开口,萧逸已经先出了声。

“肖长春是你杀的?!”

“肖长春死了?!”北宫寒不由地一怔,“烈火呢!”

“他失踪了,我让人找遍了整个山庄,都没有找到他!”萧逸挑起眉尖,“肖长春真的不是你杀的!”

“为什么会以为是我?!”北宫寒并没有急着辩解。

“他身上的伤口很特别,我感觉那武器很像你用的武器!”萧逸直截了当地答道。

北宫寒一惊,“走,我去看看!”

北宫寒,你究竟是谁呢?!

肖长春躺在地上,面色铅灰,整片胸口的衣襟都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北宫寒蹲下身子,挑开他的衣襟,看到他心脏位置的那个接管方形的洞口,一对秀眉不由地紧皱。

萧逸的判断没有错,这个伤口,和她的军刺形成的伤口很像。

对方竟然也会有与她类似的武器,再次回想起烈焰攻击萧逸时的动作,北宫寒心中第一次生起寒意。

对方的心智、机警、反应,甚至那种豹子一样的眼神…都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可怕的推测!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萧逸突然轻声询问道。

北宫寒回过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武器的事,应该只是巧合吧!”

希望,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当一众江湖人士疑惑地看着洛星魄带着他的精兵冲进山庄,在那个面色焦黄的少年面前俯身跪下,高喊皇上的时候,俱是惊愕地愣在了原地。

北宫寒当众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直接向众人指明了烈焰的身份,以及他和肖长春的阴谋。

北宫寒的皇帝身份,萧逸的证词,肖长春的死以及烈火的失踪这所有的证据,让一众江湖人士信服此事的同时,还对这个小皇帝有那么点佩服和感动。

武林大会的事情,草草收场。

死掉的各派掌门,也很快被后起之秀所替代。

江湖还是那个江湖,人们很快就会把死者遗忘。

骑着马,和大军一起离开聚贤山庄,北宫寒与萧逸在通往玉门关的岔路分手。

看着他身影渐远,北宫寒缓缓收回目光,目光滑过身侧的雪和洛星魄,沉声下令。

“回京!”

大军徐徐开启,北宫寒骑在马上,面色深沉。

远处的天脉山上,一个黑色身影迎风伫立,手持望远镜注视着那渐行渐远的白衣少年,同样是面色深沉。

“北宫寒?!你究竟是谁呢!”

PS:圆满完成任务,大家明天见:)

两个王的担心!

正阳宫。

北宫寒端坐正殿屋脊上,专心致志地抚着琴。

琴音萧瑟,在整个正阳宫中低沉流转。

大殿内,雪和欧朗音相对而坐,目光中俱是有担心之色。

犹豫了一会儿,欧朗音终于还是向雪开了口。

“从聚贤山庄回来之后,皇上便时常皱眉沉思,朗音几次询问,皇上只说没什么,先生可知道皇上他究竟出了何事?!”

雪轻轻摇头。

北宫寒的异常,他也是看在眼里。

从她的琴音中,他能听出她的心中似乎在担心什么。

嗡!

一声凌乱地琴音突然响起,紧接着,琴音便嘎然而止。

欧朗音和雪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奔出殿外,抬首看向屋脊上。

哪里还有北宫寒的影子,只有一屋顶的清冷月光。

欧朗音不由地皱起眉头,“先生早些休息,朗音去看看皇上可是回天福宫那边去了!”

目送他离开,雪展身形掠上了屋顶。

弯身抱起屋脊上那断了弦的琴,注意到那琴弦上闪亮的血色,雪的眸中露出心疼之色。

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呢?!

————

北漠。

月亮河边。

端木耀阳慢幽幽地向嘴里灌着奶酒,微眯着眸子看着天上的那轮圆月。

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酒囊,探手到怀中,手掌抽出来的时候,掌心已经多了折得整整齐齐的素绢。

缓缓展开那素绢,他的目光在素绢中包着的那只金色发环上停留了一会儿。

这才将目光转向了素绢上的字迹。

“提防烈焰,此人很危险!”

送萧逸和肖绒离开早已经有些日子了,这块北宫寒托萧逸带来的素绢端木耀阳一直是贴着胸口放着。

这九字于他已是烂熟于心,几乎是每一个转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可每次看时,端木耀阳仍是会控制不住地心脏缩起。

武林大会的事情,端木耀阳早已经从萧逸的口中知道了经过。

北宫寒如此特意地提醒他,只能说明她对于这个烈焰很是在意。

这一点,让端木耀阳很担心。

这一次,朕来做庄!

如意赌坊。

风行懒洋洋地捏一只小酒坛,站在三楼大厅的露台上,对月独饮。

注意到那个渐近的白色身影,他眼梢中扬起笑意。

“正愁一人喝酒无趣,你便来了!”

一边说着,他就随手将栏杆下的小酒坛提起一只来,直接向来人丢过来。

扬手接住那小酒坛,足尖在栏杆上轻点,北宫寒直接滑身坐在了栏杆上。

不说话,抬手拍掉那酒坛上封的泥巴,大大地饮了一口。

只觉酒香绵软,入喉丝滑,不由地赞一声,“好酒!”

“哈…”风行朗笑出声,“只是喝酒,实在无趣,反正今日楼上无客,咱们就去赌一把!”

北宫寒斜他一眼,“赌什么?!”

“与皇上赌,总要赌些新鲜的!”

风行提在酒坛在露台上转了两圈,突然眼光交烁出亮色。

“不如,咱们就赌秘密!”

“赌秘密?!”北宫寒不解地挑眉,“怎么赌!”

风行提眼看向她的脸,笑着解释道。

“赢的人可以询输的人提问,输得人必须实话回答,不管是什么问题!怎么样?!”

“好!”

北宫寒爽快地答应,转身飘掠下栏杆,随他大步行入了室内。

三楼大厅空无一人,看风行大步走向庄台,北宫寒一个闪身已经掠到了他的面前,空着的手掌探出来抓了骰盒。

“这一次,朕来做庄!”

风行笑了笑,转身行到了桌子对面,懒洋洋地坐了下来。

北宫寒喝了口酒,轻轻地晃动了骰盒,骰子立刻就在骰盒中滚动起来,发起叮当的玉石撞击的脆。

过了好一会儿,骰子才静止了下来。

“单!”风行随手把手中的酒坛放在单字圈内。

北宫寒看他一眼,揭开了骰盒。

玉石骰子露出来,赫然是一个两点。

“我输了,皇上请问吧!”

随手抓回酒坛在手,风行看都没看骰子一眼。

北宫寒吸了口气,“如果遇到与你一样强悍的赌术高手,如何才能保持不输!”

风行扬起手中的酒坛,一口将剩下的酒液全部饮尽,这才缓缓直起身子。

“想要不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

这件事,朕必须自己做!(1)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欧朗音就被小太监唤醒,说是北宫寒要见他。

他急忙穿衣行出自己住的小院,来到北宫寒殿外的时候,只见北宫寒居住的大殿殿门紧闭。

他刚刚在台阶下站定,就听外面脚步声响,却是洛星魄随着一个小太监,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