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家当真多

“孔公子小心,这里有水,”张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双黑色的鞋子踩在地上,可是鞋子上,却是不沾半分的泥土,被水一冲就是又是干净如新,而孔北玉的手中撑起了一把五颜六色的雨伞,不是纸的,也不像是布的,和那个雨披是一种材料。

张伯这一看,惊讶极了,这孔公子身上的好东西可是真的多,还都是他前所未见的。

进了破庙里面,孔凝玉收起了雨伞,身上没有湿一点,张伯在另一边去照顾他的马去了,而这雨还在下着,从里面看去,似乎就像是断了线珠子一样,都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远处一片朦胧,只能看到雨打着地面上,在叶子上落下了一颗又一颗的水珠,然后叶子承受不住雨珠的重量,一晃,就落了下来。

雨越下越大,从里面都可以听到雨落在地上滴滴达达的声音。

孔凝玉找了一个还算是干净的地方,铺上了一层油布,这才是坐下,其实她还想拿出被子枕头的,好好的在这里休息一下,看看书呢,不过,想想这也太奢侈了,最后还是算了,就这样吧。

她突然打了一个冷战,现在的天气应该是初秋了,这一下雨还真是够冷的,她站了起来,在四周捡了一些柴,然后拿出了打火机,不过,这点了半天了,就是点不着。

她撑起下巴想着,这要怎么才能够点着火的。

对了,她的空间里不是还有几桶油吗,这些可以用用的。

从空间里拿出油桶,没办法,浪费就浪费吧,反正以后她会种出菜子,芝麻那些的,倒了一点,这打火机一点,火就着了起来,火里面的的辟叭响着,她又是翻出了一条毛毯披在了身上,这才是感觉暖和了很多,一张脸也是被火烤的了有些微红。

而外面的雨还是没有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雨不小,反而大了一些,她拿出那些从天然居中买来的菜,在火上用锅热了起来,再给张伯分了一碗,然后几个盘子放在了地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孔公子,你这家当还真的多啊,这是天然楼吧?”张伯吃了一口,啧啧了几声,小老儿只吃过一回,这味道可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

“是啊,”孔凝玉淡淡的笑着,火光映着她的脸,异常的温和,“这是我在路过天然楼时买的,还以为坏了,没想到还可以吃,”她说着一个可以说是善意的谎言,拉紧了身上的毯子。

雨水不断的向下落着,耳边还是滴达滴达的声音,然后声音似乎是烃了,加着几声微显的凌乱的脚步声,然后几只沾满泥水的靴子出现在的门口。

“我的天,这雨可真够大我,我们也够倒霉了,马车什么时候坏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坏,我这衣服……”那个淋的像是落汤鸡一样的男人,抓了一下自己还在向下滴着雨水的头发,一脸的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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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再遇

而另一个男人,也是同样的狼狈,发丝紧紧贴在他的脸上,微带青色的唇片也是紧紧的抿着。

“我没有看错吧,有火光,有火?”起先开口的男子一见有火,这眼睛一下子亮了,身上白衣都成了灰衣了,上面又是泥又是水的,简直就像是泥里捞出来的一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哇,好像还有肉香?”那男子又是大呼小叫着,他咽了一下口水,喉咙不断的动着,眼尖的都发现了铺在油布上的那些菜了,简直就是太好吃了,他的肚子也配合的叫了一声。

而他旁边的男子只是走到了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

孔凝玉抬起了脸,那男子眨了眨眼,然后用手指着她,“是你,你是那个……”他的那个姑娘还没有说出来,就发现安谨凉警告的眼神。“哦,你是那位公子啊。”

孔凝玉也是意外,不知道是缘份还是孽缘,怎么又是遇到了他们,不过,对于那个独自拧着身上的水的男子,她到是很有好感,至于白楚风,她是真的很想把他给踢出去。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借个火?”白楚飞潇洒的一笑,唇角轻轻的向上弯起,如果不是这身衣服,还真的有那么一丝风流潇洒的气质,不过可惜,他的笑在孔凝玉的眼中,就是骚包的代名词。

“可以,”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向上弯起唇角,可是其实只是欢迎那个叫安谨凉的。

“谢谢,”安谨凉走到了火前,顿时来的暖意,让他的脸色也是快速的恢复了血色。白楚飞了也是跟着走近,然后还硬生生的打了一下冷战。

孔凝玉站了起来,身上的衣服不要说泥了,就连一点水也是没有,“我这里有毛毯,”她刚说完。

白楚飞脸上一喜,就伸出了手,“好啊,我正好需要呢,”可是他的手却是落空了。因为孔凝玉将毛毯放在安谨凉的面前,“给你。”

“谢谢,”安谨凉伸出拿过,干净的毛毯感觉轻软,而他微微皱眉,因这这毛毯的材质,他从未见过。

“不用,我去找几件衣服来,或许你可以穿上的,”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可见,她根本就是把白楚飞给当成了空气。说完,她就向门口走去。

白楚飞张着嘴,收起了还放在空中的手,然后他摸了一下安谨凉手中的毛毯。

“表哥,你说,我明明长的比你好看,比你受女人欢迎,怎么,他就是无视我啊?”

安谨凉拉过了那条毛毯,淡淡的扫他一眼,“跟美丑无关。”

“那跟什么有关?”白楚飞就不明白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翩翩美公子啊,可是为什么,那个公子,不对,应该是姑娘的,就是不待见他。

“你自己去问?”安谨凉边说边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将毛毯披在身上,顿时的,那股暖意融进心里,十分的舒服。看的白楚飞不断的撇嘴,他不甘示弱的也是拉起了一角,就要给自己身上的扯。好不容易扯到了一边,然后大大的抒了一口气。

可真的是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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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同路人

只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这心多多少少就是不舒服。

衣服一件是淡青色的,一件是偏灰色的,衣服都是小码,不过,这古代的衣服本来就大,好像也没有多小的,可能有些短,但也能将就穿了。

“谢谢,”安谨凉的道谢,话还没有落,就看到一双手已经伸了上来,把那件浅灰色的衣服给拿走了,“哦,这个是我的喜欢的颜色。”

安谨凉警告了白楚飞一眼,而白楚飞当成没看到,自顾的穿起了衣服。

孔凝玉忍不住的翻了一下白眼,这骚包,明明喜欢穿白色的,什么时候喜欢穿灰色了;

“对不起,这位兄弟,让你见笑了,”安谨凉抱歉的说道,浓眉深锁,想来对于白楚飞这样的行为很不赞同,可是又只能是无奈。

“没关系,那位公子性情中人,不拘小节,我明白。”孔凝玉好脾气的说着,然后她坐下,拿起了筷子,又是想起了什么,她又拿出另一个双筷子给了安谨凉,“吃些吧,这些都是天然楼的招牌菜,我一个人吃不完。”

“谢谢,”安谨凉也是淡淡一笑,意外的,柔化了他本来有些棱角的五官。

“哇,你们也不等等我,”白楚飞随便的系上腰带,然后一屁股坐下,可是,这里没有筷子给他了。

安谨凉无唇的抿了抿唇角,然后将手中的筷子给了他,。

白楚飞直接拿走安谨凉手中的筷子,他根本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跟蝗虫过境差不多。孔凝玉都有些傻眼了,这人也太会反客为主了吧。安谨凉闭上眼睛,似乎是也不忍再看了,因为太丢人了。

孔凝玉伸手放在背在腰间的大包里,拿出了两个包子,她自己咬了一个,然后另一个给了安谨凉。

安谨凉接过,也是咬着咬了一口,是肉陷的,虽然有些凉,不过味道却是真的不错。

白楚飞吃的肚子都快撑了,这才放下筷子,“呼,真过瘾,这天然楼的东西就是好。”然后再见人家两个一人一个包子,这心里怎么就不舒服起来。

“这位公子,请问尊姓大名,我叫白楚飞,白楚飞的白,白楚飞的楚,白楚飞的飞,年方二十。”

孔凝玉小口的吃着包子,连白眼都是懒的给他。

“孔玉,”就在白楚飞挂在脸上的笑僵了之后,她吃完了一个包子才是开口。

“孔玉,好名子,真的很配这位兄弟。”

“是吗?”孔凝玉轻挑起唇角,懒的理他,如果他知道她就是他口中的那个猪头加疯子,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的说。

孔凝玉拍了拍手,然后眼睛对上了一双墨黑色的眸子,她淡淡的一笑,笑意中清澈万分,再加上那双弯的像是月牙一样的眼睛,着实的让人感觉舒服。

“安谨凉,”安谨凉给火里加了一根柴,说出自己的名子,他的话不多,也就只有三个字而已,

孔凝玉向他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安静的烤着火。此时的气氛微微的有些沉静,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到是没有什么,反正他们本来就不是爱说话。可是对于平时就喜欢扎呼的白楚飞来,就是问题了。

“孔兄弟,你这要是去哪里啊,你没有发现我们很有缘吧,好像一直都在遇到?”他用力的找着话题,非要打破这让他不舒服的安静。

“我要去青县,”孔凝玉回答着,不过,声音就是不怎么热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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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穷县

“哦,我们也是啊,看起来我们真的有缘,”这下白楚飞高兴了。“我表哥,对了,就是这个,”他指了一下安谨凉,“他将会是青县的县官了,是最近要去上任的,孔兄弟到了青县以后,只要你有事,可以尽管来找我们。”他拍着自己的胸口保证着。

“哦,”孔凝玉一听,还真的是意外了,原来他们也要去青县啊。

她眨了下眼睛,然后打量着一直沉思的安谨凉,他要做官,可是怎么看起来不像。

安谨凉抬起头,然后轻轻点了一下头,“他说的很对,我们是要去青县,孔公子呢?那里土地贫瘠,是有名的穷乡僻壤,你有何事?”他双手随便的扔了一根柴进火里,动作很自然,却也是行云流水,一切看起来都是分外的沉静。

孔凝玉一听土地贫瘠,一下子心凉了半边,她就是为了当地主婆去的,这土地贫瘠,她怎么肥的起来?

“我想要去那里买地,然后当地主的,”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心里都在想是不是要换个地方,不过,这是老爹让她去的,她自己找一个,会不会太对不起老爹了,而且这月和来了,不就找不到她了。

白楚飞听完,拍着大腿突然笑了起来,“孔兄弟,我劝你还是去的地方好,这青县可是有名的穷县,你去那里买地是白花银子,。这一年之中也种不了多少粮食的。”

而安谨凉的神色似乎是淡了很多,眼中的警告也是越浓。

白楚飞一见自己家表哥一幅要杀人的样子,只能是用力的忍住笑,可是这忍的真很辛苦,很辛苦,他憋的很难受。

“孔公子真的要去?”安谨凉问着孔凝玉,他并没有笑,只是很认真的在问,不过好像也有那么一些不同意。

“是的,确定。”本来要改变主意的孔凝玉被白楚飞这么一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也太看不起人了,穷县又怎么的,她还到要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雨草不生,种不出东西来。

“我欢迎孔公子,”安谨凉垂下眼睫,眉目间的轻锁有些郁气,“那里的百姓生活很苦,或许会因为孔兄弟的一分银子,而多吃几口饭,更可许还能多活一个人。”

孔凝玉握了握放在腿上的手,心里不知不为可,有些心酸,那里真的很穷吧?

白楚飞也是不笑了,而他的脸上涨起一脸的羞愧,对不起,他道歉,对安谨凉,也是对孔凝玉。

孔凝玉微微的撇嘴。这人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不过,她就是喜欢不起来。

外面的雨小了很多,滴滴达达的,而天也是在一点点的放睛,雨过天睛后的空气格外的新鲜。

“孔公子,雨小了,我们可以上路了,”张伯走了进来,对着孔凝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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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都不认识

“好的,”孔凝玉答应着,人已经站了起来,然后轻拍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好让衣服上的折皱小一些。

不过,她在要走时,却是回头,“你们要不要和我一起?”

好啊,白楚飞眉开眼笑摇着手,我刚想说呢,我们的马车在路上坏了,这前不招村后不招店的,正好可以和孔兄弟一路。

安谨凉抱拳,“那就谢谢孔兄弟了。”

白楚飞早已经向外面跑去,至于安谨凉他并没有走,而是将毛毯叠了起来,交给孔凝玉,“多谢你。”

孔凝玉收过了毛毯,“没事,走吧。”她转身,不知为何,对那双沉静却是透着世故的双瞳有些喜欢了。

“孔兄弟,你还真的是很会享受啊,这马车真好,”白楚飞像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小菜鸟,不时的摸摸这个,再摸摸那里的,这马车空间真的很大,坐上七八个人都是不挤,她一个人用这么大的地方,也不嫌奢侈。

孔凝玉真的感觉他太吵了,给了他一个你很烦的眼神,白楚飞明白了,只能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我也是想让马车里热闹一些,不然多无聊的。”

可是孔凝玉真的很想要翻白眼,她要的就是安静,安静,他不明白吗?

现在因为有他们在,所以她不能看她带来的那个时代的书,只能是读着一本随意从一个书摊上淘来的这个时代的书,印书的质量差不说,而且还死贵,一本要了她整整三两银子。

而且她看的还是云里雾里,这些字,它们认识她,而她不识识它们,这就像是天书一样,看的她头晕眼花的,一会就晕了。

“怎么了?”安谨凉细心的发现了孔凝玉一直微锁的眉头,她好像有什么事正在烦着一般。

“这字不认识,”孔凝玉晃了晃了手中的书,无奈级了。

“哪一个?”安谨凉坐进了一些,可是还是与她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毕竟男女有别,不过,竟然她一直以男装视人,那么他们也不点破,但是应该有的礼法还是要有的。

孔凝玉将手放在腿上,然后指了一下,“这个,这个,这个……”她一连指着某一行的好几个字。

白楚飞的嘴角抽了一上,“你好像都不认识?”

孔凝玉真的想要将他给踹下去,她只是不认识古代的字,又没有说她不认识字,这人果然是欠揍的。

“无防,你想听我来念,”安谨凉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那本书,然后翻开了一页,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出现在孔凝香的耳边。这是一本学业书,上面的记载了一些关于农作物种植的方法,不知道是哪一个人写的。

《古代地主婆》今天开始做地主婆第二十三章这地方真的很穷

第二十三章这地方真的很穷

孔凝玉靠在身后的抱枕上听着,不过,越听是越失望,这本农书,很多都是不对的,比如某些施肥,一听就是错的,不是肥料一定要多上,才能让土地肥沃。

有时如果上的多了,就会烧地,烧根,种出来的反而不好。

安谨凉念的很慢,也并没有阴阳顿错,有时遇到难懂的地方,还会停下来跟她解释。

孔凝玉手中把玩着一个杯子,然后晃了一下,里面出现了一杯水,不过,就是没有人注意到了而已,他们还以为这是她是从壶里倒出来的。

“水,”她将杯子递给了安谨凉。无视那个白楚飞哀怨的样子。

“谢谢,”安谨凉礼貌的谢过,接过了水,这一杯喝下去,顿时感觉甘甜至极,不过奇怪的,在他去喝茶壶倒出来的水时,却是发现味道似是淡了一些,并没有刚才刚杯的甘甜,可是他也不是多事的人,也只是当自己的想的太多了。

而他根本就不知道,孔凝玉给他的喝是她空间里的井水,那井水带着自然的甘甜,不是外面的井水可以比的。

平平淡淡过了几天,马车就已经到了青县县城。

安谨凉他们先一步下了马车,其实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就像是平水相逢一样,他们道谢,她点头,然后各自的向着自己的方向去走,孔凝玉依旧坐在马上车,怀中抱着一个抱枕,她将脸埋在抱枕里面,然后一手打开马车的窗户,不知为何,好像有些孤单了。

她坐了起来,外面是一大片的一大片的田地,还能看到正在田里劳作的人,这些土地略微带着黑黄色,而上面长的玉米好像总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里不适合种玉米,她手中多出了几粒玉米种子,看地表,应该是太干了,,而这时的农民,还不会引水灌溉的。都是靠天吃饭,所以这些玉米总而言之,应该是干旱所置。

她打开了马车门,“张伯,是不是这青县且比较干旱?”

张伯一听,叹了一口气,“是啊,这青县都旱了三年了,粮食能长成这样都已经算是不错了,还好,咱们有一个好皇帝,减清了这里不少的赋税,可是,这实在是太旱了,这都有几月没有下雨了,老百姓的日子难过了,所以这青县,真的很穷。”

张伯摇着马鞭了,边说边叹气。

孔凝玉坐了在马车前,眼睛不时的盯着马车前方的地方,田里劳作的人,个个都是汗流夹背的,像是对待宝一样的,对待着那些发育不良的玉米,可是地表都是干的裂了开来。

她撑起下巴认真的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