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丧门星驾到:哎,要不要加入疯人院?

[当前]Polly:不好意思,插一句,我们团长这个虚弱状态……你干的?

[当前]丧门星驾到:我当谁呢,又一个熟人啊。不过这回真不是我,不信你问他。

方筝完全不知道小鸟是从哪冒出来的,正愣着,就见小鸟转向自己,一副求证姿态。

作为一名诚信青年,方筝自然要实话实说

[当前]有奶就是娘: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被倒打一耙的丧门星不以为意,他更在乎的是

[当前]丧门星驾到:这话用波浪线说合适么_

小鸟君就一个问题,得到了满意答案,立刻退后两步

[当前]Polly:OK,我明白了,你们继续。

方筝黑线,还继续啥啊,他要敢当着副团面说“好哒,我跟你去疯人院(*^__^*)”,估计小鸟君估计能直接拎领子给他丢到三次元同名之地。别问他为什么,这就是胖纸神乎其技的直觉!

[当前]有奶就是娘:阿星,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我觉得吧你还是趁早把那非法组织解散的好,别等人GM来取缔。

电脑前的丧门星打开一罐可乐正在喝,结果瞅见自己的昵称,倒没喷,直接呛着了,可乐冲进鼻腔,那是十分刺激,以至于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二次元的阿星满状态复活,三次元的正主却继续捂胸口虚弱状……

鬼服团长和副团向来不懂同情心为何物,在刺激完丧门星后,原地私聊起来。

[私聊]有奶就是娘:怎么才来?

[私聊]Polly:睡过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你昨天不是吃烤串去了吗?

[私聊]Polly:^_^

这算什么?这就回答了?尼玛吃烤串和睡过了之间有必然联系吗!!!

咆哮中的团长忽然被一道闪电照亮大脑

[私聊]有奶就是娘:不光是吃烤串吧~~~吃完做运动去了吧~~~嘿嘿嘿嘿~~

副团叹口气,给予忠心劝告

[私聊]Polly:团长,平时尽量少看那两三个人就演完的电影。

[私聊]有奶就是娘:……

[私聊]Polly:走吧,下本去。

[私聊]有奶就是娘:俩人下本?

[私聊]Polly:找个简单的,你不想试试武器?

[私聊]有奶就是娘:想是想,不过你最近难得主动找我下本啊,怎么,不忙了?

[私聊]Polly:嗯。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去还真有事儿啊!

[私聊]有奶就是娘:我就知道你这些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猫腻!说,是不是看上哪个美少年了,卯足劲追呢,然后没追上,才想起来回军团这温暖大家庭疗伤了?

[私聊]Polly:怎么说呢……

[私聊]有奶就是娘:实话实说。

[私聊]Polly:好吧,你猜中了半个开头。

开头?还只有半个?!

[私聊]有奶就是娘:所以不是看上而是别的情况?

[私聊]Polly:不,应该是看上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我哪错了?

[私聊]Polly:和美少年一点关系都没有。

[私聊]有奶就是娘:……

鬼服团长一直以为副团是那种对外人毒舌对爱人温柔到死的款,不都说外冷内热么,好的一面全部留给最珍视的人……尼玛他错的无穷大啊有木有!这货根本是对外人如深秋风扫落叶对爱人如西北风刮大雪!完全一视同仁的思密达!!!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个,咱们这关系也不算浅了,你跟我说句实话。

[私聊]Polly:嗯。

[私聊]有奶就是娘:你是一号还是零号?

电脑前的孟初冬,石化。

给孟初冬送来盒饭的小妹瞄了眼聊天栏,石化。

前者脑电波破译:那货是跟别人聊天然后窜频道了?

后者脑电波破译:大老板你在哪里快过来一起看二老板跟队友约炮啊!!!

团长半天没等来回复,悟了

[私聊]有奶就是娘:那个我问得有点直接哈,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我都懂的,零号就要矜持点嘛,嘿嘿~~~

已经离去的小妹没看到鬼服团长的第二句话,只遥遥捕捉到二老板黑下的半面脸……

方筝自以为知道了副团的小秘密,于是很为彼此又近了一步的关系高兴,后来俩人上了YY一起下本,打得也很顺,只是没爆什么好东西,期间方筝就把跟钻石卖家合作的事情给小鸟讲了。

小鸟听完倒没说太多,只问:“那你这样一个月下来能赚多少钱?”

方筝掰手指头算了算:“如果全部时间都用上,超五千没问题,但我最多放一半的时间,我自己这号还得玩呢,所以三千吧。跟他合作主要能保证生意的稳定,而且我也不用坐路边揽生意了,省心。”

小鸟又问:“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方筝皱眉:“以后?没想过,顺其自然吧。老天总饿不死瞎家雀。”

小鸟还想说什么,方筝这边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他奇怪地按下接听:“喂?”

电话线路似乎有延迟,好几秒的时间里,方筝只能听见那头嘈杂的背景音。就在他耐心耗尽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熟悉的吊儿郎当的男声传了过来:“哥到了~~你家离南站近还是北站近?”

方筝瞪大眼睛,嘴巴不自觉张开,整个人陷入一种……抱歉,言语无法描述,请参照著名油画《呐喊》。

第69章 现实落差

“你在我们这的……火车站?!”

方筝怪叫出声,某个瞬间,他觉得自己握着的不是手机而是避雷针,然后咔嚓一个炸雷,他焦了。

其实江洋先生出现在火车站实属情非得已团长家位于一座安逸宁静的小城市,不衬飞机场。

“你要不要叫得跟杀鸡一样啊,”前煤老板现准木材老板很受伤,他想给对方的是惊喜,结果对方接收到的好像是灭顶之灾,“你家到底离哪近!”

方筝已经丧失思考能力,条件反射地回答:“北。”

等了两秒,传来江洋回应:“哦,那对不住了,你得来南站接我。”

方筝半张的嘴终于合起,复又慢慢张开:“那你还问个毛!!!”语毕,又觉出奇怪,“不对,我凭什么去接你?”

江洋想都不想,直截了当:“就凭我特意来找你的。”

方筝愣住,过了几秒,才恶声恶气道:“住宾馆去!”但怎么感觉都底气不足。

尤其是对方做足了准备工作:“那也得知道在哪儿啊,我手机没电了,查不了地图,出站口倒全是想生拉硬拽我去住他们家店的大妈,我能去么?回头被怎么宰死的都不知道。别跟我提出租车,都一路货色,直接把我拉到长期合作小旅馆,到时候我都没地儿哭去。记住了啊,出站口的公共电话亭,蓝白格衬衫,黑色登机箱,高大挺拔玉树临风那个就是,别认错了。”

几次想张嘴都没插上话,等对方说完了,方筝终于发现,自己还能说什么?

“等着吧!”

挂上电话,方筝立刻翻箱倒柜找衣服,好在拢共没两件,全试完,也就七八分钟时间,接着问题来了,没一件他觉得能穿出去见人的。要么显胖,要么显老,要么奇丑无比他自己都不忍心看。当初怎么会买这些呢?就算图便宜也不能是块布就往身上套吧。站在屋子中央的团长用两分钟思考了一下人生,最后拨云见日衣服神马的其实很无辜,主要是底版质量太次。

以后有的是时间自怨自艾,眼下方筝只能硬着头皮矬子里面拔将军,等穿戴完毕,又对着厕所镜子做了N久的心理建设,才壮着胆子出门。结果锁门的时候瞄到亮着的电脑,当下一拍脑门,赶忙返回屋里拿起耳麦:“那个小鸟啊,我有一朋友来了,我得去火车站接他。”

那头哦了一声,没什么情绪变化,只是问:“晚上回么?”

方筝囧,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可停留片面也可无限延展,虽然不确定小鸟问的是不是有深意,但他已经搂不住自己飞驰的脑补了。都说做贼心虚,结果这没做贼呢,已经虚了:“回、回啊,不回我怎么的,露宿街头啊。就帮他找个宾馆,顶多再请吃个饭。估计都不会太晚的,呃,应该不会,反正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等我啦。”

到后面总算说顺溜了,方筝长舒口气,然后抬头环顾一下天花板,再次确认那里并没有某种叫做副团监控器的东西。

以为小鸟会毒舌,就算不,至少也要揶揄两下,可短暂的沉默后,那头只淡淡嘱咐:“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方筝有几秒的恍惚,上一次听见这样的叮嘱还要追溯到学生时代,出门前老妈总会这样唠叨,看着点车,注意红绿灯,不要走楼房底下等等。自打出柜,再没人这样软言细语的关心了,莫名的,心头有些热。

“安啦,”方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在意,“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说完不等那头再言语,便关了YY。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刚才接电话的时候YY也是开着的,不过努力回忆一下通话内容,他应该没说什么会暴露疯子身份的,嗯,应该没有。

午后的街道并不拥堵,方筝倚着车窗,漫无目的看着街景急速后退,只在玻璃上留下不甚清晰的掠影。可渐渐的,那残像开始变形,清晰起来,最终成为一张脸。那轮廓是如此的熟悉,鼻子嘴巴也和午夜梦回时总出现的一样,唯独眼睛,怎么都看不真切。

就算江洋不说自己的穿着打扮,方筝想,他也会一眼认出来的,因为那家伙的模样不知啥时候已经印到了脑袋里,每次不论是游戏中私聊或者YY里语聊,他眼前总要浮现出那张脸,到如今,再熟悉不过了。

半小时后,方筝抵达火车站,下车的地方与出站口隔着一条马路,路不宽,但车很多,缓慢地通行着。交通协管员紧张看着聚集在路口的行人,生怕发生中国式过马路。

方筝站在人群中一起等待绿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到时间过得很慢,那交通灯上变化着的秒数牌像是被人动过手脚,隔很久,才变一秒。漫长的等待中他望见了江洋说的那个电话亭,就在马路的斜对面,可是电话亭下没有人。方筝屏住呼吸,继续往电话亭的周围看,终于,他看见了那个人。

说是蓝白格的衬衫,可远远望着,只有白,这柔和的颜色收敛了男人全部的嚣张,反而透出一丝优雅。行李箱随意丢在脚边,男人在不停地看表,应该是等着急了,疯一样的子从来都不是耐心流。

信号灯终于变成了绿色,等待多时的行人如潮水般涌到马路上,方筝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等意识过来,人已经穿过马路到达对岸。

有奶就是娘遇见疯一样的子,可以隔着远远的就开始吟唱红莲圣火,方筝遇见江洋,却只敢偷偷绕到对方身后,酝酿再三,伸手出去轻轻拍下对方肩膀。

江洋刷地转过身,就像游戏中被偷袭了一样全身戒备,然而迎接他的是张陌生却无害的笑脸。

“等着急了吧。”陌生人如是说。

江洋怔在那儿,大脑也有片刻空白。声音是熟悉的,可这声音配在眼前的胖子身上,却让他有种难以适应的错位感。

“奶妈?”其实已经确认了,但江洋还是想问一遍。

胖子笑了下:“你叫我团长我也不介意。”

依然是熟悉的那个声音,江洋有多喜欢这个声音,就有多难接受眼前的实物。其实男人不需要长张倾国倾城的脸,身材也未必要像健身教练,干干净净端端正正的,这要求不高吧。无数次的脑补中,他也给奶妈设定了很多类型,可爱的,清秀型,时尚的,老土的,他觉得哪种都挺有趣,都不错的样子,可事实上,他还是乐观了。想象和现实永远存在落差,不想体验这种自由落体的感觉也行,遵循一条,凡事都要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

方筝忍着没吱声,给足对方打量审视的时间,甚至他也做好了被吐槽被嫌弃的准备,可尼玛打量完还不出声,这就很折磨人了。于是他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晃晃:“回魂了嘿。”

别说这一招魂还真有效,方筝还没收回胳膊,就被人揽住了脖子。疯子那气势不是盖的,一手揽着团长,一手扯着行李箱,大踏步就往前冲:“尼玛老子都要饿死了,走,去最好的馆子!”

方筝被带得直踉跄,还不忘问:“火车上没吃的?”

江老板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爆吼:“火车上就没有人能吃的!”

方筝揉了揉耳朵,好吧,谁让人家是老板的身子呢,金贵。

挎着奶妈过马路的时候,江洋彻底调整好了频道,他发现如果不带着某种特殊目的而只当方筝是战友,那么已经跌到谷底的会面乐趣又好像有了些许提升,一想到这人曾经跟自己打怪,下本,PK,那亲切感又悉数回笼。

比爱人更亲的是战友,江洋现在有点认可这话了。像为了证明,他又重重揽了揽方筝的肩膀,直到对方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拐子,所有杂念彻底飞到九霄云外,他的心终于真正地静了下来。

别人网友见面是啥样方筝不清楚,他只觉得他和江洋的见面和预期的似乎有所不同,这种不同很难简单的区分好或者不好,应该说见面后他心里的某种压力消失了,连带着,某种期待也消失了。

许多轻松。

点点失落。

虽然土豪点名要最好的馆子,但方筝同学对这个“最好”的认知实在有局限性,最终两个人在商业街附近挑了个看起来还算有档次的川菜馆,勉强满足了土豪同学的生活品质。

菜是江洋点的,因为方筝拿着菜单半天没憋出一个屁。四菜一汤,大白天的,谁也没提要喝酒。午饭时间刚过,正是清闲时候,所以菜上的很快,江洋每尝一口就要点评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绝世神厨,方筝搭不上话,就闷头吃,江洋点评完了,再可话题,也悻悻地开始祭自己的五脏庙,到最后饭桌上只剩下咀嚼和喝汤的声音。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肚子填得差不多,菜还剩下三分之一,两个人才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生活,可对于初次见面的网友,三次元毫无交集,身份地位又差太多,能聊什么生活呢,无非就是做什么工作,念的什么学校,然后再对对方给出的答案予以点评,比如方筝就赞叹了江洋的生意才能,让对方很是满足,江洋礼尚往来,也对方筝的代练给出了可持续发展意见。

如果不是最后聊到了游戏,方筝想这顿饭百分之九十要消化不良。但因为聊到了游戏,于是索然无味的前半段都成了浮云,两个人勾肩搭背往出走的时候比亲兄弟还亲。

“好点的酒店都在这一片了,看你想去哪个。”站在商业街上,方筝抬手指了一圈。

江洋眯起眼睛顺着他指的方向也把脑袋转了一圈,然后露出遗憾的表情:“恐怕哪个都住不上了,刚不是接了个哥们儿电话么,明天那边有事,我得搭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去。”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说不上遗憾,只是心里某个地方堵堵的,可等方筝想细细去查,那堵塞又散了。

席间江洋确实接了哥们儿电话,但那只是个骚扰电话,随便哈拉两句而已,毫无实际意义,但同样的,在这里住上一晚或两晚,也没什么实际意义。这小地方无特色美食,无风景名胜,只有个团长……也只是团长而已。

依然是那个火车站,距离方筝来接江洋,仅仅过去三个小时。

在候车室目送江洋进站的时候,方筝很热情地说着老套台词:“有空再来玩。”

江洋应得毫不含糊:“嗯呢。”

这一刻,每个人都是真诚的。

但等到明天,后天,大后天,谁还会记得这一刻说了什么呢。

第70章 一团混乱

胖子的郁闷会持续多久?

鬼服团长告诉你,一根烟。

但郁闷也分等级的,有小怪,有精英怪,有大BOSS,往常团长打的都是小怪,一根烟足矣,今天遇上了高级精英怪,一根烟之后,只能继续带着怪放风筝。

希望到家的时候已经把怪磨死了,团长在车上如是想。

当然车也是有所区别的,接人时怕对方多等,所以打出租,回家时不怕了,所以坐公交,因为知道没人会在那个破房子里等。

并不是热门线路的公交车破得可以收藏进历史纪念馆,车速很慢,颠簸得却十分凶残,方筝坐在车尾倒数第二排的单人座上,紧紧抓着前座靠背,闭上眼,幻想自己并不是在公交车上,而是在游乐园的娱乐设施里,比如小时候特别喜欢的“浪卷珍珠”“疯狂老鼠”之类,顿时觉得这一元钱花的非常值得。

行至三分之二路程时,手机响了,是许久未见的徐迪。

纳闷儿地按下接听,没等开口,就听见那边喊:“胖子,出来陪我喝酒!”

方筝黑线,这指不定又跟谁灌多了马尿,借酒撒风呢。

徐迪酒量很好,但就像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一样,越是酒量好,酩酊大醉的次数越多,尤其徐迪这种平日应酬女人的,压抑太久,总要发泄。不过徐迪的醉通常是三分醉七分耍,借着酒疯把能祸害的人都祸害完了,他就消停了,或者说心满意足,于是往往好言相劝的想扶他休息的最后都被他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自己倒悠哉哉回家去也。

“喝啥喝啊,赶紧回家吧。”要在平时方筝也就应了,今天是真没心情。

哪知道这还不算点火呢那头就炸了:“你他妈到底来不来!”

方筝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懂自己怎么惹到这尊神了,本就低落的心情直接降到谷底:“我现在还在公交车上呢哥哥,折腾一天,真心……”

方筝想说真心累,可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那头已经粗暴地掐断电话,留在听筒里的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放下手机,方筝一阵茫然,茫然过后,就剩下浓浓疲惫。

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火烧云映红了半个天空,一只鸟飞进云里头,再不见踪影,仿佛真的被那火红燃烧殆尽。

进屋后方筝直奔卫生间洗澡,花洒正对着洗手台的镜子,方筝在镜子中见到一个球状物,很艰难地,他才不得不承认这是自己。伸手捏捏肚子上的肉,总觉得这辈子好像都无望消除了。如果个子能高一点也好,方筝想,那么别人再说也只会说你壮,而不是胖。圈子里也有喜欢熊的,但没人喜欢软绵绵白花花的矮胖子。

如果自己是高富帅,不,不用富也不用高,帅就行了,或许他和疯子的见面就会不一样。不,是一定不一样。那人说我特意来找你的,他相信这是真话,只是见面后这话再没被重复过。就算他真相信疯子只是单纯的来见团长,可见面后对方的失望依然没掩住,不是疯子掩饰的不好,而是人的情绪这种东西实在微妙,真有心去观察,很难不发现。

自己为什么会胖呢,洗完澡出来的方筝还在思考。他发现造成这种情况有两个原因,一,体质问题,他就是那种俗话里的喝口凉水都长肉,胃口好,吸收更好,从小胖到大,人生里就不存在苗条的阶段,二,整天宅着,除了收拾屋子,基本没什么运动的机会。

得出了这两点,方筝就觉得他不能坐以待毙了,吸收好这个没办法,那就只能从运动入手,而且这事儿没以后,就要从当下开始。

苟小年按下门铃的时候,方筝正在做第一百五十二个蹲起,之所以是蹲起而不是仰卧起坐或者俯卧撑,原因也很简单,前者只能仰卧无法起坐,后者只能俯卧无法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