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状况,这个小插曲,让穆凝澈有些疑惑,只顾着想这个,却没有发现已经轮到她了。

“那么,澈呢?”没等伊势七绪发问,倒是那边已经喝得的五迷三道的松本乱菊问了出来。

穆凝澈回过神来,发现所有的目光都在看向她。

特质吗?想了想,穆凝澈笑了笑,“不都说吗?君子一诺重千金。男人啊,一定要重承诺。”

第二十八章

“重诺吗?”坐在旁边一桌的蓝染惣佑介却突然扬起嘴角。

“重诺的人,必定也是有责任感的,也是真诚的。”卯之花烈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转头看向身边的蓝染。

“有道理。”蓝染点着头,笑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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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会的气氛开始热烈起来,不少的人已经换了座位,刚刚从松本乱菊的手中逃离了吧台,穆凝澈便看到自己刚才所坐的桌子已经坐满人了。阿散井恋次,吉良伊鹤,雏森桃占据了剩下的三个座位。

这倒是无所谓,穆凝澈拿着手中的杯子,抬头环视了整个房间。却发现虽然座位倒是有的,但是没有一张完全没有人的桌子。突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人还真是不多,不,应该说熟悉的人不多。

“没有地方去吗?可以来这里哦。”就在穆凝澈决定仍然去她自己的专座—-房顶上去躲避一下此刻的喧嚣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抬头看去,市丸银笑着向她举起酒杯。踯躅了一下,穆凝澈还是走了过。

“我看到你朝着我这里看了一眼,却没有走过来,我还以为我们已经很熟了呢。”市丸银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无辜,看的穆凝澈咋舌。

“市丸队长,那种表情,不用做出来吧。说实在的,我不信的。”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果然,对面的市丸银在听到这句话后,笑容里那丝小无辜立刻隐去,这才笑得甚是灿烂。

“那为什么不过来哦。”市丸银说到底也是无法看透这个看起来总是让人拿捏不透的女人。

“因为我向来不会去靠近那些我无法掌控的人,我是说那种无法完全看透的人。”没什么隐瞒,穆凝澈笑笑说出原因。看到市丸银微微挑起的美貌,“怎么,不相信吗?”

“阿勒,难道我是那么难以看透的人吗?”指着自己脸上的笑容,市丸银凑近穆凝澈。

“太假了,别笑了。”穆凝澈不甚在意的摇了摇手中那细长的酒瓶,发现那只是一支空瓶而已,突然一个想法冒出,看看市丸银的笑脸,又想起了那天在十三番队的房舍顶上,他认出自己的这件事,本以为是蓝染队长告知的,但是似乎从阑珊的说法来看,并不是这么回事。“那么,市丸队长,既然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我们玩个游戏?”

“游戏?”因为惊讶,市丸银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下,却又瞬间的恢复,“好啊,我也无聊的很呢。澈要玩什么游戏?”

“喝酒必备的游戏,真心话和大冒险。规则不用我介绍了吧?”摇摇手中细长的酒瓶,穆凝澈微笑,却看到市丸银这次是真的一愣,“没有玩过?”

“名字听起来很有趣呢,说说规则吧。”市丸银摸摸鼻子,微偏着头笑着,“还真的没有玩过。”

还真有没玩过的啊,穆凝澈一愣,却突然想起来,这些死后来到尸魂界还能进入十三队的死神们,基本上都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修炼学习,市丸银是和松本乱菊很小的时候便认识的,这么说来市丸银离开现世的时候大概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大概还真的没有这个游戏呢。

沾了点剩下的红酒,穆凝澈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圆,然后分成了六分,在其中的三份中画上圆形的记号,在剩下的三份中划上了方形的记号。这主要是因为整张桌子上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不能保证这瓶口能正好的指到两人。

“简单的很,每人一次机会,转动这个瓶子,指到圆形记号的话,输掉的人就是我,指到方形记号的话,输掉的人就是市丸队长你。赢了游戏的人有权问输掉的人一个问题或者做一件事情。回答问题的话必须是真心话。当然瓶口指向不许用灵压去控制。”想了想,穆凝澈加上了最后一句话,这不是现世,一个队长级别的死神,用灵压控制瓶口的指向,实在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能当上队长的都是聪明人,更何况市丸银曾经也是天才少年,没有多说什么,市丸银点点头,示意穆凝澈先来。

细长的白色瓷瓶在桌面上旋转了七八圈后,瓶口停在了标有方形记号的区域内,按照之前的约定,这局输掉的是市丸银。

拿起瓶子,摇了摇。穆凝澈笑着说,“承让了啊,市丸队长。那么,就请问你,你为什么会认识我?不要说什么在我入队后曾经见过我之类的话,我不信的哦。”

“既然是要说真心话,我就不会骗你。”市丸银脸上却仍然是一副笑脸,“不过既然是真心话和大冒险,我应该是可以选择说真心话还是去作你要求我做的事情吧,说说看,你想让我做什么?”

“呃?”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穆凝澈愣了一下,却在看到吧台有些落寞的松本乱菊后,回头看向市丸银。他脸上永远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脸,和朽木白哉一个样,让人无法窥视到他的内心,不同的只是朽木白哉明明白白的拒绝的别人的试图接近,而他却是用笑脸掩盖住他深埋在骨子里的疏离。

“好,既然市丸队长您这么说,那么我要你做得是,现在走过去,告诉松本乱菊,说你没有从来没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喜欢她。一个字都不许漏掉啊。”一字一句的说着,穆凝澈看着他的笑容虽然没有变化,却还是因为有些意外而停滞了一下。

“这样啊,难不成澈你原来对我。。。”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穆凝澈看着市丸银笑嘻嘻的指着他自己的脸,竟然没有半分的思考。

“那么市丸队长,你就选一个吧。”看着他那弯弯的笑眼,穆凝澈还是有些心慌,虽然曾经也和一些男队员共事过,但是对于男性,这种动物,她还是不是很了解的。

“好吧,我现在过去跟她说。”站起身来,市丸银却又低头看向穆凝澈,嘴角的笑容无比的夸张,“看清楚了哦。”

他,竟然真的去做了,穆凝澈目瞪口呆的看着市丸银朝着吧台的地方走去,即便是缓步,但是这桌子本就离吧台不远,没有几步,市丸银就已经走到了松本乱菊的身边。

穆凝澈没有察觉自己将那白色的瓷瓶攥得有多紧,只是看着那个穿着羽织的男人。看起来细软的银色短发,总是一脸的笑容,即便总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可是那天早晨在十三番队的房顶,她明明看到了他在提到那第一个说他红色的眸子漂亮的人时,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

市丸银,真的是太小看你了。

眼看着他要开口了,穆凝澈猛地站了起来,“市丸队长。”

那声音中的沮丧和一丝的紧张,让坐在不远处的朽木白哉抬头看了一眼,不过此刻穆凝澈的心思都放在市丸银的身上,生怕他没有听见她的喊声,说出那些话。不过,这大概也是关心则乱,她的声音足够引起半屋子人的注意了,只不过,貌似松本乱菊并没有听到。

直到看着市丸银笑意盈盈的走了回来,穆凝澈丧气的坐回到椅子上,乱菊啊乱菊,我实在是帮不了你了,这家伙,试探是试探不出来的。

第二十九章

“这可是你自己反悔的,这次是不是轮到我了。”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市丸银学着穆凝澈的样子摇了摇。

“那又怎么样,说不定输得还是你。”穆凝澈嘴上并不服输,只不是那细长的瓶口指向将她最后一点倔强也给击溃了。瓶子在转了几个圈后稳稳的停在了画有圆形标记的位置里。

“事实证明输掉的是你啊。”市丸银一脸的开心笑容。学着穆凝澈的样子将酒瓶拿在手中轻摇着。依旧是那般没心没肺的笑着,看着他因为笑容而扬起的嘴角,还有那眯起的双眼,额头上的银色短发似乎也在随着他摆动酒瓶的动作在轻轻的晃动。

似乎又想起了那天在屋顶上,在那初升的太阳下,他迎着阳光而露出的笑容。心里一下子有些动容,反倒是对于市丸银会对自己提出的问题并不在意了。

再看向市丸银的时候,穆凝澈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带了一些苦涩“市丸队长,有时候话真的不能乱说的,一句话说错可能就会错失掉最重要的东西,偶尔说句真心话吧,不要总是这么无动于衷的笑着。你现在可以不以为然,可是也许有一天,乱菊她就真的会忘了你,在很久以后,在她想到你的时候,只留一声轻叹而已。”

渐渐的,市丸银的笑容减淡了不少,只是那份漫不经心却仍然残留,放下手中的酒瓶,他抬起眼看向穆凝澈,整个屋子里有些喧闹,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围坐在同张桌子边的两人笑得那么诡异

“那么澈呢?在你被自己的老师放弃,被自己的下属背叛的时候,你是怎么样的心情呢?”淡淡的笑脸,说出的话却让穆凝澈目瞪口呆。

清淡的话音不似他以往的轻巧,而是带着直戳人心的犀利。那般痛苦的往事,在他嘴里说出来,那么的不带一丝犹豫,直白的让人一时间无法消化。

许久,穆凝澈垂下眼帘,“可以换成大冒险吗?市丸队长。”即便是对于那刻骨铭心的回忆已经决心忘记,但是那曾经的心情,她万分的不愿提起。

“这样啊,看来澈和我一样,不喜欢说真心话呢。”市丸银的笑脸恢复如初,重新拿起酒瓶,灵活的手指玩耍着那细长的瓶子,在漂亮的挽了一个类似刀花的动作后,那细长的瓶口指向了坐在不远处的朽木白哉。“既然是大冒险,我们就来真正的冒险下吧,我想让澈做的就是去那个小舞台上,唱首歌吧。”

“呃,唱歌吗?”似乎这是不算太坏的结果,穆凝澈有些不相信他能这么轻易的放自己一马。

“当然了,请一定要让大家在你的歌声里听出你对于他的爱慕之心哦。”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对他有爱慕之心?!!!”心中停跳一拍,虽然说她觉得朽木白哉的确是有些特别,但是也不用自动引申为爱慕之心吧。

“我可没有说过你对他有什么想法。”市丸银惊讶的看向穆凝澈,脸上的笑容愈加的开心,“我只是说过要让别人看出来而已。至于怎么做,就看你的了。”

穆凝澈无力扶额,就知道会是这样,所谓玩火自焚就是在说她吧。看着市丸银笑得一脸桃花的样子,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从他手中抢过瓶子,在他脑袋上敲碎的冲动。

拿起面前的酒杯,穆凝澈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从嘴中流到胃里,酒果然是好东西,能让人做出平时不敢做出的事情,只不过,她平时和松本乱菊还有志波空鹤混在一起的时间有些长,酒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这点酒提升胆量的效果果然很是一般。

所以,穆凝澈在猛然站起身来后,又犹豫了一下,低头看向市丸银。

“那个,市丸队长,我想问下,猥亵队长的罪名是不是很严重。”

“不算严重啊,至少你要是现在去台上对我表露爱意,我会很高兴的哦。”市丸银笑得像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穆凝澈心情晦暗的像暴风雨的夜晚。

你大爷的,笑死你最好,穆凝澈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朝着那个小舞台走去,在经过朽木白哉身边的时候,还是觉得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比较好一点,以免他直接“散落吧,千本樱”。

新仇旧恨的,她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直接剐了她。

“那个。。。朽木队长。”穆凝澈摸摸鼻子,在朽木白哉身边停了下来。在看到朽木白哉没有表情的看向自己后,穆凝澈觉得自己的眉毛都跳了一下,“嗯,朽木队长你出身贵族,还是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应该对于成为众人的焦点比较适应吧。”

果然看到了朽木白哉轻拧起眉头,大概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吧,穆凝澈转身就往舞台的方向走去,不能再看着他了,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掉头回去,一瓶子敲死市丸银然后在尸魂界逃亡。

于是众人就突然发现,刚刚上任的六番队副队长大人,站在了小舞台上,拿起了话筒,似乎要说点什么。

“她是要说些什吗?”朽木露琪亚拿起面前的杯子。

“她平时可不是个喜欢在公众场合说话的人呢,果然六番队更能激发人的潜能吗?”浮竹十四郎倒是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向小舞台,一脸很有兴趣的样子。

朽木白哉看着自家的副队长站在舞台上,一脸想死的样子,想起她刚才说的话,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舞台上有特意打在上面的灯光,那晃眼的光芒让穆凝澈适应了一小会。

“死了算了。”穆凝澈低咒一声,余光瞥到角落里做着加油手势的市丸银,使劲晃了下脑袋,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盛满了笑容,虽然那笑容看起来十分的。。。嗯,谄媚。

“呃,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朽木队长,能成为六番队的副队长,我真是非常非常非常的开心呢。今晚是庆祝会,那我就为你唱首歌吧。”在瞥到市丸银对自己举起大拇指后,穆凝澈一不小心多说了一个‘非常’。

台下寂静无声,朽木露琪亚一口水含在嘴里,忘了咽下去。

浮竹十四郎看了朽木白哉一眼,很好,脸已经开始有些发青了。

“嗯,那就开始了啊。。。”穆凝澈咽了咽口水,开始唱歌。其实这句话就是废话,但是就像是被押上断头台的囚犯,能多活一秒钟是一秒钟。

“看你今天这么sexy, 所有活的东西都在偷偷看你。”她现在是不敢看朽木白哉的,以为刚刚把目光瞥到他们那桌上,就看到朽木露琪亚一口水喷了出来,不过她想大概这屋里除了看她自己的就剩下在看朽木白哉的。

“靠近你心跳停一停,再近点会不会晕过去 ,哟,你这么有个性我的开场白,需要奥斯卡编剧。”台下已经开始有人吹口哨,郁闷,这到底是不是江户时代啊,怎么感觉像是现世的酒吧。

“你的眼睛像雨后彩虹般透明 ,你的睫毛小鸟都想过来停 ,还有嘴唇上那层蛋糕的蜜,绕人身影招人眼睛。”越唱越后悔怎么就唱这首歌了呢。她自己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希望来得及,我有机会认识你。”

终于简短的将这首歌唱完,看着台下吹着口哨的声音,还有那鼓掌声,更多的是起哄的叫好声。本该迅速跳下舞台狂奔五十里,以逃脱千本樱追杀范围的穆凝澈,却突然想起了似乎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好像是自己顺利从国际刑警学校毕业的那一天,她也是这么手足无措的在台上唱着歌,下面是友善的朋友们在为她鼓掌加油。

转身拿过后面乐队里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另一样东西,吉他。相必这东西也是女协的人弄来的,不过穆凝澈没有去理会,拉过一把椅子。

脑中想起的是,在毕业的那晚上,她唱着的那首和那天气氛完全不搭调的那首歌。

轻轻的拨动琴弦,喧嚣的众人开始变得安静起来,台上那人刚才还在用着想死的表情唱着那惊世骇俗的歌,这会却开始变得有些黯然,似乎在怀念曾经的过往。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Will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曾经的朋友们,如果有一天,我们在这里相逢,你们还能叫出我的名字吗?那些一起经过的日子,现在想起还是记忆犹新。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时至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唱得还是不合时宜,因为现在在天堂的是她,而不是其他人。不过,这样更好,至少她也只是怀念他们,而他们一定心中很是伤心。这多少有些自私吧。

“Would you hold my h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Would you help me st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Cause I know I just can't stay here in heaven。”即便是会有怀疑,即便是会有难过,即便是会有彷徨,还是希望他们能坚强快乐的生活下去,他们还有很长时间的人生去经历。

“Time can bring you down; time can bend your knee,Time can break your heart. Have you begging please? Beyond the door there's peace I'm sure.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 tears in heaven。”也许时间真的能治愈曾经受伤的心,也许时间真的会让一颗心渐渐的坚硬起来,也许真的能如歌里所唱得那样不在流泪,但是我永远会记得你们,我的朋友们。

歌已经唱完了,台下寂静无声,穆凝澈缓缓的站起身,脸上是平静的笑容,将吉他还给乐手,转身向着台下鞠躬,“真的是很抱歉,尤其是朽木队长,刚才只是因为我输掉了游戏,所以开的玩笑。打扰了大家的兴致,很抱歉。”

看着在今晚有些寂寥的身影走出屋子,朽木露琪亚有些愣愣的,转头却看到送酒的侍者擦了一下眼眶,他是今晚被女协找来调酒的那个人。看样子,他似乎知道她唱了些什么。

“嗯,抱歉,你知道刚才六番队副队长大人长了些什么吗?”看着侍者仍然有些发红的眼眶,朽木露琪亚问出声,坐在她身边的朽木白哉也将目光看向他。

看到朽木家的小姐问自己问题,侍者有些慌乱,却也解释了,“这首歌,是在现世中曾经非常流行的一首歌,是一位歌手纪念他去世的朋友和他自己死掉的儿子而写的一首歌。我在现世的时候,在酒吧里曾经无数次的播放过这首歌,只是那个时候还是无法理解这歌里的悲伤。现在想想,也许没有经历过大悲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吗?朽木露琪亚看着穆凝澈离开的门口,也许自己的确是无法理解的,是因为怀念她在现世里的朋友吗?所以这么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Tears In Heaven》(泪洒天堂)是小颜最喜欢的一首歌,不过小颜自己可能也是无法理解作者艾里克?克莱普顿(Eric Clapton)那种失去朋友和亲人的痛苦。但是还是经常的会被这歌里的悲伤所感染,不得不说,这歌里的悲伤之所以会如此的有感染力,是因为歌者自己曾经真实的经历。

歌词:Tears In Heaven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ill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Would you hold my h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ould you help me stand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ll find my way, through night and day

Cause I know I just can't stay here in heaven

Time can bring you down; time can bend your knee

Time can break your heart. Have you begging please?

Beyond the door there's peace I'm sure.

And I know there'll be no more tears in heaven

Would you know my n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Will it be the same if I saw you in heaven

I must be strong, and carry on

Cause I know I don't belong here in heaven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见面,你还会记得我的名字吗?

如果我在天堂与你重逢,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我必须学会坚强,勇敢支持下去,因为我知道我还不属于天堂。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相遇,你愿意握住我的手吗?

如果我在天堂与你再见,你愿意搀扶我起来吗?

再给我一些日子,我会找到我的方向,因为我知道我还不属于天堂。

时间能让你倒下,时间能让你屈膝,时间能伤了你的心,

你还是会一直向上天祈求喜悦。

在那扇门后,我相信是块和平的乐土,

于是我知道,我将不再泪洒天堂!

如果我在天堂和你见面,你还会记得我的名字吗?

如果我在天堂与你重逢,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我必须学会坚强,勇敢支持下去,因为我知道我还不属于天堂。

第三十章

有时候,悲伤远不用声嘶力竭。尤其是面对这种自己无力去改变的什么状况。过程,结果都一样,都是只能去承受,而无法改变。

有种痛楚是突如其来的被丢如热油锅,有种则是被进入冰冷深潭。

前一种还至少能嚎叫一番,后一种则只能在被刺骨的冰水侵入后立刻便无法呼吸,那种浸入骨髓的冷,想要挣扎,却无法动弹半分。

走出喧闹的庆祝会,这才发现,天空已经开始飘零起细小的雪花,已经到了深冬了。抬头望着天空,那种介于深蓝和暗灰之间的颜色,就像她现在的心情一样,说不上很坏,但也绝说不上好。

雪下得很小,地面甚至还没有潮湿。

信步走出屋外,却看到沿廊下还坐着一个人。有些发愣的也在抬头看着天空。

“不知道,阿散井恋次也是有心事的男人呢。”走到他的身边,沿廊对面的座位坐下,穆凝澈笑语,真是难得啊,以前在真央的时候,似乎就是这个人没有很深刻的印象,唯一深刻的印象大概就是那次他望着朽木露琪亚的背影呆立。

“啊,副队长大人。”阿散井恋次有些慌忙,起身回答。

“我猜你一定是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摸摸鼻子,穆凝澈对于副队长这个称呼不是很习惯,“就叫我澈吧。雏森,吉良他们都是这么叫我的,露琪亚也是。”看到阿散井恋次似乎要反驳,穆凝澈补充了一句。

果然看到他在一怔后,点点头,重新坐回到位子上。气氛有些沉默,但是穆凝澈看的出来,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你,是六番队的副队长,那么六番队的队长。”阿散井恋次看向穆凝澈,眼神间有些犹豫,但是还是问出了口,“我是说朽木队长,他是不是实力非常的强?”

“呃?为什么这么问?能当上队长的,实力不会差。”穆凝澈有些惊讶。

阿散井恋次原本还带着犹豫的眸子,却开始变得坚定起来,看向那个仍然喧哗的屋子,说出了一句让穆凝澈很惊讶的话,“因为我想知道我和他的差距有多大,因为我想超越他。”

“就说你这家伙一定不敢再呆在屋子里。”门口传来松本乱菊取笑的声音,穆凝澈抬眼看去,她的身边还站着朽木露琪亚,这两个人怎么混到一块去了。翻个白眼,有时间来取笑她,不如想想怎么去搞定市丸银那个难缠的家伙吧。

“要过来坐吗?那屋里吵闹成那样,真亏的那些队长们能呆得下去。”拍拍身边的空座位,穆凝澈问道。

“好啊,正好吹吹风,好像喝的稍微多了点。”松本乱菊拉着朽木露琪亚走了过来,“不管怎么样,明天一定是会睡到中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