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爱肉食,难不成上辈子是小动物呢。”白若兰居然很认真的在思索方才的问题。

黎孜念轻轻咬了一口她圆润的脸庞,咬牙道:“我看你上辈子就是只猪!还是很胖、肉很多的那种。”

“会吗?”白若兰眨了眨可爱的杏眼。

黎孜念发痴的盯着她美好的笑容,念叨:“若是只猪也省事儿,你小的时候我把你放怀里捂着,长大了就用绳子拎着,总是不会轻易就气我,什么都要仰仗我喂你!”

“那我才不要做这种猪。”白若兰嘟着嘴巴,说:“你才是猪。你怎么不让我给你栓脖子上一个绳子,好随时可以拉出来溜溜?”

黎孜念哑然失笑,无语道:“你居然还想溜我?”他堂堂嫡出皇子的身子……

白若兰眯着眼睛,她伸出两只手主动圈住他的后脖颈,扬起下巴傲然道:“就圈这里如何?你不乐意我就不嫁给你!”

黎孜念眼底带着笑意,脖颈后面那两根软软的胳臂,让他浑身仿佛酥麻起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若是兰姐儿愿意在床上如此拎着他,他倒是不介意成全她!他低头蹭了蹭白若兰的额头,说:“你敢再圈更紧吗?”

白若兰娇笑,说:“有何不敢?”她用力圈住他,胸口处就不由得抵了上去,偏偏方才领口处被黎孜念揭开,此时听到撕拉一声,上围处破了。

……

两个人同时愣住,白若兰害羞道:“破衣服!什么质地!”

黎孜念目光流连在那随着外面红色衣服破了以后,顶出来的白色亵衣,喉咙处一紧,沙哑道:“定是你又长大了。”

白若兰一愣,知晓他所指为何,脸颊通红,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这混账!不过她这身衣服还是在苏州做的,当时她车途劳累瘦了不少,再加上冬天里面衣服厚重,白日刚穿上的时候就有些紧,现如今竟是被她一用力给撑破了,好丢脸。

“改日我给你做好多好多好看的衣裳……”黎孜念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一字字的说,右手却已经无法控制的摸了过去,隔着白色亵衣攥住那坨浑圆。

白若兰浑身软了一下,却是躲不开他的手,任由他揉着她,小腹处涌上一股奇异的暖流。

“我好别扭,你别这样……”白若兰轻声说,呼吸有些急促。

“我也好别扭!”黎孜念另外一只手圈着她的后腰,脑袋侧过去附耳道:“兰兰,我好想要你……”

白若兰浑身扭动了一下,说:“要……要什么?”她没明白,什么叫做要。她直言道:“你们家不是早就通过老侯爷定下我了吗?”换句话说,她不是本来就是他的了吗?

“是啊,可是没走到最后一步,总归是觉得心里不踏实。”黎孜念故作低沉的嗓音,加深了白若兰身体莫名其妙的难受。这种难受很难用言语描述,就是有点坐立不安,浑身上下痒痒的,尤其是小叔叔的手,覆盖在她的胸口处捏的她好痒痒。可是这痒痒却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口……

白若兰此时两只手正圈着黎孜念的勃颈处,她本是想放下来,却由不得自己。黎孜念先她一步探下头,唇角抵着她的下巴一路向下吻了下去,尤其是领口深处雪白的肌肤,再加上手腕力道一扯,白若兰健康成长的小包子就蹦了出来,落入他的唇角间。

白若兰觉得羞死了,胸口处却不自控的挺了起来,她仰着下巴,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急促,浑身燥热难耐,两条腿也忍不住乱蹭,磨的黎孜念下面也难受,感觉到有什么变硬了抵着自个大腿。

白若兰意乱情迷,强撑着说话:“不要了,我不要了,感觉怪怪的……下面搁着我了,有东西!”

黎孜念亲吻半天,抬起了头,理智渐渐回来,眼底全是白若兰胸前白嫩的大馒头、喧腾的大包子,又或者是馋人的大号糯米糕……他快受不住了,这小妖精。白若兰眼圈发红,她不晓得发生过什么,两只手捂着胸口,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黎孜念冷静下来,张着嘴巴,说:“兰兰,这……这就是夫妻晚上做的事情。”

“夫妻?我爹娘吗?”白若兰心底生出几分好奇,小声问道:“我爹晚上就吃我娘这个?”她指了指自个胸怀,说:“难怪夏楠姐以前说要养大一点才好。”

……

黎孜念思索片刻,安抚她道:“如果男女之间喜欢,就可以这么做。不喜欢可不成,所以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一个人看,一个人吃!”

白若兰脸颊通红,身上发热,说:“可是我们还不是夫妻呢。”

“早晚都是。谁敢和我抢……”黎孜念脸色一沉。

“你又要如何?”

“我灭他九族!”黎孜念铿锵有力道,一想到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碰,哪怕碰一根手指头都不成!

“无聊!”白若兰斥他,道:“动不动就杀人放火!”她简直没法和他沟通了。她想起方才画面,只觉得自个也有够不害臊,为什么不能立刻阻止他,却如了他的愿。难不成自个心底已经认定这个夫君?

黎孜念舔了下唇角,又凑过来,小声说:“你真香,真好吃。”

“讨厌!”白若兰蹙眉,道:“我后悔了,刚才你小人。趁我……趁我……”她闭上嘴巴,本想说是趁她意乱情迷,可是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感觉呢?夫妻晚上原来就做这种事情,那么……妾室呢?她胸口一疼,说:“男女都这样子?”

黎孜念点了点头,如实说:“据我所知,都是这样子的。”

“不仅是夫妻吧,还有小妾?”白若兰皱起眉头,斟酌起来。

“嗯,外面欢场间寻女子的男人都这样。不过我没有过,我只对你如此……”黎孜念急忙表忠心。

白若兰不信他,说:“可是我看你动作可不生疏呢。”

……黎孜念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道:“本能……”

“哼。我懂了。原来男人娶了小妾都干这种事情,难怪一回生二回熟都能生出怜惜之心。”裸珵相见,能不欢喜吗?

“定是觉得原来那个吃腻了换个味道尝尝觉得新鲜呗!”白若兰愤恨道。这种私隐岂可和人分享?若是他夫君和她如此亲密了,再去对另外一名女子行同样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好脏……什么都吃不觉得脏吗?

黎孜念见她真生气了,急忙卖好道:“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真的!”

白若兰眯着眼睛盯着他,说:“若是夫妻日日都如此相处,我夫君必然只能有我一个。否则他吃完这个吃那个,日后染病再传染给我!”

黎孜念深以为然,道:“可不是吗?脏不脏!”

“太恶心了!”白若兰越想越觉得生气,说:“你管住自己的嘴巴!”

黎孜念想了想下面已经软下去的小弟弟,不知道该不该和兰姐儿再普及下夫妻那点事儿……这不仅是嘴巴的问题!

“那个,我想睡觉了,你也赶紧回去吧?”白若兰清醒后越想刚才的状态越觉得丢脸,她要好好琢磨一下了!为何小叔叔摸她亲她她就会变得神志不清醒呢?那种无法捉摸不由自已的感觉特别糟糕!

黎孜念本是感觉轻飘飘的特别幸福,然后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兰兰……”他委屈的念叨。

“真的太晚了么……”白若兰垂下眼眸,她披上了一件外衫,挤好带子,主动探头亲了下小叔叔的额头,道:“你总是这么熬夜,也于身体不好呢。”

黎孜念胸口一暖,说:“如今倒是知道不和我硬碰硬,哄我了?”

白若兰唇角一弯,道:“我现在把你当成自个人看待。就是好像我娘亲爹爹一般,才乐意在你身上花心思呢。”她下了地在一个行囊里翻了半天,说:“瞅,我还主动给你做了香囊,就是刚绣完单面的图案,另外一面没弄好呢。”

黎孜念一把抢过来,说:“就这样吧,我收下了。”

“还没弄好呢!”白若兰强调。

“我不嫌弃是半成品。”黎孜念轻声道:“我怕让你继续做,指不定又给丢哪里了!还不如我就这么收下来算了。”

白若兰娇憨一笑,说:“你倒是了解我。”

“嗯,我对兰兰要求不高……”黎孜念的目光又贪婪的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说:“下次见面再让我吃一口就成。”

“流氓!”白若兰伸出小粉拳给了他一下,眼底尽是笑意。

黎孜念捏了你白若兰圆鼓鼓的小脸蛋,还是舍不得离去。他想起件事情,说:“我听说你外祖父的那位继室夫人让你不高兴了?”

白若兰冷哼一声,说:“她姨娘的娘家让我娘亲伤心了!姓夏……”

“我知道!”黎孜念得意的扬起下巴,道:“早就查好了。隋夫人的姨娘姓夏,本是一个商户。后来他们出了个不错的人才,颇得上峰赏识,所以夏家现在有人在军中行走,生意也做的红火,隋夫人才会比较嚣张的。”

“什么隋夫人,狡诈的妇人罢了。你在我面前唤她小宁氏吧。叫她隋夫人都觉得玷污了我娘姓氏。我娘亲今个才知道,我的衡舅舅右腿瘸了,都是因为他们夏家!”女人果然还是靠娘家的,小宁氏这些年来能够坐稳隋家继室夫人的位置,也是因为她姨娘娘家有钱,如今又出了个当武官的。

黎孜念摸了摸白若兰的小脑门,傲然道:“放心!多大的官能大得过我?”

“那你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治他吗?”白若兰扬起下巴质问道。她就是觉得对付小宁氏那种人就要以恶制恶!先从她娘家入手!

黎孜念忍不住又低头啄了下她明亮的眼睛,说:“没理可不成,但是这理却是可以找的。兰兰发话,我明个就让你舒心。”

白若兰攥着小拳头,道:“这可是你说的!”

黎孜念用力点头,说:“你未来夫君其他不成,在欺负人方面就没输过!”

白若兰扬起唇角,笑了起来,道:“那你去办吧。我舒心了就……”

“就什么?”黎孜念眼巴巴的看着她,缠住她的胳臂摇了一下,说:“嗯?”

白若兰脸颊通红,说:“少不了你的好处就是了!”

黎孜念顿时想立刻揪出那个夏家人揍一顿!

黎孜念离开以后,白若兰唤来绣春,说:“准备一桶热水,我想洗个澡。”她脱下亵裤,感觉裤裆处有点湿,暗道刚才怎么感觉像是差点失禁呢。莫不是太激动了不成。她身上惹着,暗道幸亏小叔叔没有发现,否则丢脸至极。原来大胸脯除了是给孩子喂奶以外,还能喂夫君啊……她脸上热热的,甩了甩头,决定什么都不要去想!

次日一早,白若兰前去母亲屋内请安,听人说老爷和夫人都没起呢。她皱了下眉头,安排早饭,吩咐下人们千万服侍好二姨母那边,别让人家觉得怠慢,到时候娘亲又伤心了。

隋敬安正巧也来寻大姐,他看到白若兰,便留下来和她一起吃早饭。

“舅舅昨个睡得可好?”白若兰关心道。

隋敬安点了点头,说:“本是来和姐夫姐姐道别,赶紧回军中去接衡哥儿呢。”

“反正母亲已经都清楚前因后果了,不差这一时,舅舅还是吃饱了再走吧。”

隋敬安嗯了一声,道:“怕大姐伤心过度,一直不敢告诉她。好在大姐夫懂得心疼人,想必哄了一晚。”

白若兰笑着宽慰他,说:“大舅舅不用担心,我爹可会安慰人了。娘亲生完我后子嗣艰难,经常会偷偷哭鼻子,但是我爹一出现,准能让娘亲笑面如初。”

隋敬安闷头吃饭,咕哝道:“姐姐姐夫感情可真好。”

别人称赞爹娘感情好,白若兰可是很爱听的,她想了下,说:“舅舅以后也一定会和媳妇恩爱幸福的。”

隋敬安差点喷饭,他没比白若兰大多少,还是个不知情愁滋味的少年郎。他红着脸,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继续闷头吃饭。

白若兰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情,说:“大舅舅是想娶王怀心姐姐的,对吧!”

隋敬安害臊的垂下眼眸,他生的黑,皮肤呈现紫红色状。他的脑海里想起那个眉眼带笑,颇得弟弟妹妹们喜欢的姑娘,目光闪过一抹柔和。

“不过我娘亲似乎有些看不上怀心姐姐……”其实王大人的身份,即便王怀心是和离女子,嫁给一个千户之子也是低嫁了。不过和离女子关乎清白,再许多老人眼里却觉得再高的门第都比不得女子贞洁二字。这门婚事儿若是成了,也说不准是谁占便宜。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我、我和姐夫说了。”隋敬安低着头,结巴道。

“我爹说什么?”白若兰好奇的问道。

☆、第71章

隋敬安低下头,脸颊通红,蚊子声到:“姐夫说要和姐姐商量一下,虽然王姑娘是和离出身,可是王大人却最为疼爱她的。”

“嗯,王家姐姐嫁妆厚着呢,想必外祖父的继室夫人会很乐意的点头答应……”

隋敬安怔住,这才意识到继母的问题。他虽然一直住在外面,可是若成亲了媳妇嫁妆去是要放在父亲那里,还会被拥有母亲名头的小宁氏管理。思及此,他竟是生出几分犹豫的心思。

“哎……王姑娘挺好的女孩,跟着我怕是会受继母挤兑。”

白若兰点了点头,说:“安舅舅别担心,一切有我父亲母亲呢。如果这头不把小宁氏那边解决干净,怕是我娘亲也走的不踏实。”

隋敬安嗯了一声,道:“怕是此事儿还要仰仗姐夫多一些。”

难怪世人皆想拥有权势呢……主要是小人当道啊!

隋敬安跑了一趟中午就回来了。隋氏特意吩咐厨房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饭,没想到还是不曾见隋敬衡的身影。隋敬安不好意思地说:“大姐,这次是军营中真出了点事情,所以衡哥儿没回来。”他的脸上难掩一抹欢愉,让人惊讶不已。

白崇礼招呼他入座吃饭,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隋敬安犹豫片刻,直言道:“晌午的时候有人斗殴,伤了好几个人,需要大夫看顾。”

“斗殴?”白崇礼有些吃惊,欧阳穆治军严格,他这还在南域呢就有人敢打架了?更何况现在属于战时。

隋敬安嗯了一声,说:“这件事情还连累了夏副官。”

“夏副官?”隋氏有了反应,她如今对于姓夏的比较敏感。小宁氏的姨娘就姓夏,是商贾人家。

“嗯,没错,就是夏姨娘的娘家人。不过他平日为人不像是二姐夫似的……我们并无矛盾。夏副官叫夏佑,是他们家大房最小的嫡子。”

白若兰低下头扒拉着米饭,不知不觉的就想到小叔叔那里,他做事情可真是……立竿见影。

“他们因何斗殴?”

“我也不晓得。貌似本是没有夏副官的事情,是他手下的人,他去劝架,最后他伤的反而最重。”

“那如今其他人怎么处置的?”白若兰插话道。

“军法处置呗。所以衡哥儿被调了过去,真是走不开。”

“会忙一整天吗?”隋氏问道。

“不会。他也想见姐姐呢,说是下午忙完自个过来。”隋敬安笑呵呵的说。其实夏家人受伤,虽然两个人并不熟悉,心里都觉得高兴。毕竟当年若不是夏家,弟弟也不会出事儿。后来他那人渣二姐夫,还经常去和欢场老板喝酒呢。

隋氏点了下头,说:“那就好。夫君……”她扭过头看向白崇礼,想起昨晚两个人整夜的温存,硬气道:“你去亲自接我弟弟可好?”

白崇礼一怔,哪里敢说个不字?他晚上还指望着可以继续和妻子温存呢。他可是憋了一年多都没干过那事儿,岂是一晚上就能满足的。隋氏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说:“那咱们先吃饭。”她足足要了两万米饭。

白若兰小心翼翼的观望爹娘,发现娘亲脸颊红润,父亲却好像个没吃饱的馋猫,那眼神像极了昨晚的小叔叔。她突然了然于心,难怪娘亲使唤爹使唤的这般理所当然,怕是晚上父亲还想吃……男女之间原来是这样子的事情。白若兰深深的陷入了一个误区……

他们才吃晚饭,就听见外面来人通报,说是自称隋敬衡的少年来了……

隋氏急忙整理了下发誓,直嚷着让白崇礼看她衣着可是稳重?

白崇礼无语,安抚妻子一番,命人将人请进来。他们正好没收桌,问过隋敬安以后,又吩咐人去煮点衡哥儿爱吃的饭菜。

隋敬衡一身灰色衣裳,头发束在脑后,身材不及隋敬安高大威武,却也算得上挺拔,就是小了一圈,整个人多了几分儒雅亲和的气息。其实隋敬安和隋敬衡长得一模一样,就是隋敬衡从小身体不好,体型显得瘦高瘦高的,有些弱不经风罢了,再加上他的右脚……

隋敬衡一进门就见大家都围在圆桌上站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大姐,大姐夫,你们……你们不用这般正式,我着急见姐姐,完事儿就回来了,可是扰到你们饭食?”

隋氏眼眶湿润,急忙摇头,道:“不扰不扰,已经让厨房去做饭了,你也坐下吧。”

“好的。”隋敬衡倒是比隋敬安话唠一些,他看到饭桌上唯一的年轻小姑娘,主动道:“这就是兰姐儿吧。生的可真好。”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熏香味道的荷包,递给她,说:“这可是驱虫,草药是我自个配的,送给兰姐儿。”

白若兰痛快的接过来,甜声道:“谢谢小舅舅!我很喜欢!”

“嘴巴好甜……”隋敬衡咧嘴笑着,面容温和。隋敬安属于沉默不语型,实则内心温柔,一说话特爱脸红。隋敬衡则是有点文人气息,但是那双眼眸却透着几分清冷,唯有看向隋氏和白若兰的时候,才会多了几分温度。这应该是个内心强大的男人,白若兰心里暗道。

白崇礼亦是高看他几分,关切的问了些话。

隋氏只顾着看他,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白崇礼有些吃醋,小声说:“夫人,你再盯着弟弟看,他怕是也不好意思吃东西了。”

隋敬衡脸上一热,笑着说:“大姐也在吃点吧?”

隋氏脸红,嗯了一声,又多吃了些菜。

“事情可是忙完了?”隋敬安问他,原本以为会很晚呢。

“其实没忙完,可是夏副官伤了腿,他信不过我么,我干嘛还留着等他?”隋敬衡不满意的说。毕竟夏家和他表面沾亲带故,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他和大哥不回家住,也是许多人都默认的事情。

“夏副官伤的有这般严重?”夏敬安问道。

隋敬衡垂下眼眸,说:“我瞅着伤了骨头,怕是要养半年。”

大家一愣,若是要休养半年,这副官之位必然易主。况且武将和文官不同,身体若是养不好就彻底废了。

“活该!”隋氏道。

白崇礼安抚的拍了拍妻子后背,说:“嗯,他活该。我本是也要打算……”他后半句没说出来,隋氏不满道:“动作太慢了!”

“娘,夏家人心眼不好,这叫做遭了报应,不用父亲出手还不好?”白若兰宽慰她道。

“嗯,也让他们家尝尝孩子受伤后的感觉。偏偏我们衡哥儿没人疼……”她想起这件事情就难过,她居然都不知道!

“大姐……”隋敬衡轻声唤她,说:“你已经对我们很好了。”边城那么远,长姐子嗣单薄,怕是根本自顾不暇。可是虽然不曾见面,年礼却是不断,但是都落在了小宁氏手中。靖远侯位高权重,虽然嘱人照顾他们俩,却也不可能老挂念这事儿。现如今他们姐弟几个人的日子,却是比一般没有娘亲的孩子还是要好的。

隋敬衡很知足,命里没有的终归不会去强求。

白崇礼很欣赏他的心态,两个人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