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斌太太一向在村子里霸道惯了,觉着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这些人就是人多也没有什么了得的,自家老公和派出所所长可是哥们,打个电话人家就过来了。

几个人开始翻了她的衣柜,把胸衣和都翻了出来。

“来人啊!有流氓,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姜斌太太开始要撒泼,准备叫来村里的人。

但是没有想到她刚刚来到了门口,就看到外面还站着一群彪形大汉,这些人目光阴冷,而且一个个都不是怜香惜玉之辈,一双眼睛如铜铃一样吓人,但见有一人上前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大声道:“臭婆娘,你叫什么?再叫就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吊在外面树上。”

姜斌太太连忙退了回去,惊恐地看着姜斌,“老头子,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姜斌也吓得面无人色,哆嗦着道:“我根本就不认得这些人。”

没想到,他们刚刚盖好的新房子,竟被这些人拆得七零八落,拆得一塌糊涂,甚至还掘地三超把院子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姜斌的脸色更是难看,拆成这样子他还怎么卖大钱?

他的心抽搐着,完全冷到谷底,还在滴血,自家这是彻底破财了!

最后,这些人寻了一大圈后,似乎非常失望,看向了外面一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个头在里面不脯穿着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成大背头,打着发蜡,身后披着黑色的风衣,戴着眼镜,遮挡住他眼前如蜈蚣般的疤痕,乍一眼看上去有些狰狞。

“华哥,我们没有找到您说的东西。”诸人说道。

“知道了。”华哥一摆手,上前两步,站在姜斌的面前,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你们,有没有见到法器?”

“什么是…法器?”姜斌张大了嘴,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意思。

“妈的?你们是不是这里的主人?”前面一个黑脸汉子上前左右开弓,几个耳光抽的姜斌脑袋“嗡嗡”作响,嘴角流出一丝血,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

“居然不知道我们要找的东西,装什么装?”

“等一等。”姜斌太太惊慌失措,连忙哭道:“误会,真的是误会,以前这里的主人并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刚刚搬过来十几天。”

“居然不是,你们不早说,让我们费了半天劲儿。”几个人一肚子火,又上前狠狠打了夫妻二人一顿,拳脚相向,噼噼啪啪,姜敏躲在棚子里面,吓得瑟瑟发抖。

“原来的主人是不是他们?”华哥从包内拿出了一张照片。

“是,就是老姜头他们。”姜斌点头如捣蒜。

“说,原来的主人到哪里去了?”华哥昨天派去盯梢的人还看到那丫头骑着自行车上山,不禁冷声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姜斌二人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体无完肤,感觉身上疼得像是裂开一样。

“等一等…你们别打他们了。”姜敏面色如鬼,忽然开口。

“小丫头,你要说什么?”那华哥目光一转,有些阴恻恻的。

“我知道怎么找到他们。”姜敏大胆的说道。

“你说。”其余的人目光看向了姜敏,有人目光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那个,现在已开课了…那家人的女儿肯定要上学的,她在十三中,高二二班,长得很漂亮,你们去学校就能找到她了,你们想怎么拾掇她都可以。”姜敏咬着嘴唇一脸恨意的说道,如今她根本不想让姜沉鱼好过,就凭她与白亦非一起进来。

“小丫头,挺聪明。”华哥转过身,众人一起跟了出去。

姜敏连忙扑过去看了看父母,发现二人居然动弹不得,打得不轻,她想打电话求助,却发现电缆被挖断了。

然而,翌日当华哥派人去学校那里堵截姜沉鱼,姜沉鱼那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于是乎,姜沉鱼第二天并没有去学校,华哥那里也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

这一晚,外面下着蒙蒙细雨,云翡轩已准备打烊的时候,大家都在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忽然,有几个面目不善的高大男人走了过来,这几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当中一人看到了梅姑之后,冷冷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梅姑直起身子,知道来者不善,她依然气势十足,“我就受理人员。”

几个男子上前,一人伸出毛盘大手,指着梅姑的鼻尖,“老子告诉你,这里是我们东哥看上的地盘,如果你够聪明的话,就趁早先把店给关了。”

梅姑确是大胆,冷声质问:“关店?胡说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忽然一巴掌打到她的脸上,梅姑摔倒在地,又有人上前狠狠揣了她一脚,男子叫嚣道:“臭婆娘,别嚣张,我们的背景你惹不起,总之有我们在这里开店,你们就别想闷声发财,识趣的话趁早把铺子卖给我们,有多远就滚多远,我们有的是办法拾掇你们。”

梅姑缓缓抬眸,面不改色,蔑视的看了对方一眼,记住了他们的样子。

旁侧男子喷了一口烟,接着一口浓痰吐到了地上,“今儿只是一次警告,下一次…哼骸小心身上的零件不要都散了架,大家走着瞧。”

目光看着诸人离开,梅姑用手摸着抽得浮肿的面颊,眸子里闪过浓浓的冷意。

几个男子离开后,立刻给东哥打了电话,“东哥,我们已经威胁过他们了。”

“有没有弄出血?”对方低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坏风水的事情我们不敢做。”

“那就好,华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这些日子要尽快想办法。”

“知道了。”众人异口同声回答。

与此同时,梅姑也拿着热毛巾敷着脸,云二站在旁边也是一脸恼意。

梅姑已经拨通了姜沉鱼的手机,几句话她就讲清楚了来龙去脉,她目光沉稳地道:“姜,今天这件事情,您看应该怎么办?”

姜沉鱼正在外面骑着自行车,未免祖父担心,每日她都要二十点之前赶回家,没想到还没有几日,铺子里就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语气柔和:“梅姑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这几天我会想办法的,如果不行,可以把店铺关闭两天。”

关闭两天?那损失实在太大了!

不行,绝对不行!

梅姑连忙道:“姜,我会撑着的,对方只数来威胁而已,能雇几个保安就好。”

姜沉鱼蹙了蹙眉,她知道经营是一门学问,那些人也不是收保护费那么简单,而是有别的图谋,如果没有厉害的人镇得住场子,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看来自己眼下还是很缺人手。她沉吟道:“稍等几天,实在不行就报警,关店几日也可,至于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梅姑对姜沉鱼十分信服,沉稳道:“姜,我都听你的。”

挂了手机,姜沉鱼就感觉到面颊一凉,不知不觉中,外面已下起了倾盆大雨,甚至刮起了寒风。

翌日,华哥的面包车停在外面,派来的人在校园外面等了一日。

殊不知,姜沉鱼再一次旷课了一日。

几个黑脸大汉无功而返,却又折了回来,去找姜斌家的麻烦。

他们本来对这里没有兴趣,但是觉着那小姑娘骗了他们,如果姜敏并没有说出那番话,也引不起他们的恼意。但见他们再一次冲进了院子里,吓得姜斌夫妇一阵乱叫,有人擦起把二人毒打一通,有人阴笑着把姜敏拖到屋里,撕去她的衣裤,只听屋子里一阵凄哀哭喊,一个小时之后,几个男人提好了裤子,一脸满足地从大门走了出去,姜敏则,满床铺是血,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姜斌夫妇也被人打得动弹不得,只能在那里大哭大叫,他们平日的为人太差,半晌也没有人过来。

且说,就在姜沉鱼重生前,这些人也曾来过一次。

但是他们只是和老姜头写了协议,让老姜头把法器抵作了钱财。

他们拿走了法器,也没有伤害旁人。

但是这次,姜沉鱼已经改了院内的风水,催发了独阴煞、剪刀煞、角煞,这些煞气都五行属火,可引发意外灾祸、口舌官非、人丁伤害、疾病、血光之灾,姜斌不懂得风水乱修建房屋,又加上他们心思叵测,多行不义必自毙,从而无事变小事,小事变大事,万事皆不顺…

这些都注定了他们的悲惨结局,姜斌腿骨被打断了五处,脊椎受重伤,只能长期卧病在床,姜斌太太肝破裂,身体三处骨折,眼底出血不能视物,姜敏却染了性病,自闭辍学。

上一世,本该发家致富,去香港镀金的人家,如今这下场却显得好生凄惨。

------题外话------

明天男主的剧情就开始了。

第100章 生病的少女

是夜,姜沉鱼在外面骑着自行车,雨越下越大,少女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淋透,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她不由瑟缩的打了个冷颤。

雨水太大让她看不清前面的路犀于是,她施展出望气的功夫,在雨中飞快踩起脚踏。

她刚刚回到家中,白皙如玉的脸庞也有雨水滑落,打开门,站在门前脱鞋。

当她回眸,就很诧异的看到闵少正陪着祖父坐在一起。

屋中电视形同虚设的大开着,声音很吵,她不由眉头轻微的皱了下,无视…

“爷爷,我回来了。”不知为何,当姜沉鱼在外面时仿佛浑身是气力,当她归来后,她居然觉着有些疲累。

老姜头听到动静,扭过头看着落汤鸡般的姜沉鱼,吃了一惊,“你身上怎么都弄湿了,居然也不打伞,你这孩子,你怎弄成这样子…”

“忘带伞。”姜沉鱼揉了揉湿湿的鼻子回答。

“你也可以买一把。”

“骑自行车,忘了买。”

“小鱼儿,我今儿有重要的事情给你说。”老姜头提高了嗓音。

“稍等一会儿。”她的瞳孔半透明,略微有些涣散,转身朝厨房走去,喝灵茶提神,一路上都施展着望气的功夫,耗费了她太多的灵气,而且外面的雨水已经把她淋惨了。

老姜头不禁道:“力宏,你看看这孩子,每一次都回来这么晚,也越来越没有礼貌了。”只有在闵力宏面前,他才会这么说,在旁人面前,他觉着自己的孙女是一等一的好。

闵力宏指尖端着茶盏,里面是老姜头泡的红枣花茶,味道比起姜沉鱼泡的茶差很多。

他微笑回答,显得谦逊有礼,“爷爷,十六岁这个年纪,也许会有一些叛逆,也是很正常的。”

“咳咳,力宏,你说得很对。”老姜头觉着闵少说的话都有道理。

“…”姜沉鱼慢慢喝着热茶,拿出毛巾擦头,却凝了凝眉,聪慧如她,自然发现二人的称呼发生了变化,祖父叫闵少为“力宏”,闵少叫祖父为“爷爷”,她觉着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了爷爷,既然她回来了,我就走了,如果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直接找我。”闵少唇角的笑意淡淡的,在礼仪方面寻不到任何的破绽。

姜沉鱼过来,他便离去,一来一去,似乎很自然。

“力宏,你怎不多坐一会儿?”老姜头也抓耳挠腮道。

“姜回来,有人陪你,我当然无用武之地了。”

“力宏,谢谢你六七天时间都在陪着我,我一天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你一赚我也觉着很无聊,一眼望去到处都是楼房,除了楼房还是楼房,说实话还是习惯村子里的感觉。”

闻言,姜沉鱼端着灵茶走出,顺口问了一句,“爷爷,这地方难道不好吗?”

闵力宏嘴角的笑意更深,“爷爷的意思是…他觉着有一些不习宫并不是觉着这里不好。”

“对,对,力宏说的太对了。”老姜头不断的点头,“我是农村人,城里不习惯。”

“山村其实比城里好,幸福村人杰地灵,景色也好。”闵力宏微笑。

“你说的太对了,那里太好了,景色好,而且我们那里也有传统文化,据说是宋代某个王爷就在这里住着,还修了一个道观。”

“很有意思。”

“是很不错,有机会让小鱼儿带你去看看。”

沙发上的二人又聊了几句,姜沉鱼扶了扶额,觉着身上越来越冷,看样子是该泡个热水澡了。

她发现祖父极其喜欢闵力宏,眼神里满满的是喜爱和欣赏,闵少头脑聪慧,又懂得老人家的心思,在那间清冷偌大的客厅里,和老爷子聊得似乎极为默契,也让空空荡荡的房子里多了一丝人气,她望着眼前的情景,内心中忽然体会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好像自己家里突然多了一口子人似的,这种感觉委实太奇怪!

她甚至觉着,闵力宏就像老爷子失散多年的孙子,瞧老爷子那目光,就看出意思来了。

沐浴之后,少女换上了一套白色长裙,湿漉漉的头发轻垂在身后,闵少不知道何时离开,老爷子也因犯困,早早就卧室休息了。

屋子很大,很安静。

姜沉鱼凝眉,难怪风水学上说过,人口少,不适合大宅,这里真的很冷清,难怪祖父会觉着很不习惯。

此地多一个人,在风水角度来说,并不是坏事。

至于那个男子,他一个人住在更大的房间里…

她立刻摇了,为何自己总会想到那个令她郁闷的闵力宏?

头昏昏沉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索性什么也不想,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当她一躺在,浑身的力气就好像顺着床铺流逝的一干二净,连脚趾也懒得动一下,整个人要死不活一般,就像化作了一滩泥,黑长浓密的睫毛有些虚弱的垂了下来。

要怪都怪自己旷课请了病假,打妄语,乌鸦嘴,看样子这是报应到了!

姜沉鱼躺了好一会,感觉嘴皮子很干,嗓子里也在冒烟,这生病时无人照料的感觉太痛苦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却依然未果,就在这时候,隐隐绰绰中看到了一个身材欣长的男子坐在了她的身旁,那男子伸出手掌摸了摸她的额头,他的手很冰冷,也很舒服,淡淡道:“发烧了。”

那舒服的指尖很快就离开额头,有些贪恋那种冰凉的感觉,姜沉鱼用力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张无暇的,极其妖孽的美人面容,忽然有些清醒,“闵少,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送药了,这么大了,居然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男子声音也充满了磁性,清清淡淡的语调,带着法国葡萄酒般的醇美。

“不需要。”

“真不需要?”

“…”

“姜。”男子的声音淡淡传来,“学校已经开课一个星期,但是你居然请假一周,如果不是我帮你在你的祖父这里圆谎,真不知道你该怎么办?”

姜沉鱼觉着自己的脑子有些木讷,居然反应很迟钝,就听到对方笑道:“本来以为你很强,没想到居然虚弱到这个样子。”

姜沉鱼咳嗽了几句,懒得回答。

闵力宏看着那张平日冷冷清清的面容,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拿出了一个退热贴,贴到了她的额头上。

其实刚才他并不是离开,而是回去拿药。闵力宏接着给她倒了一杯水,“这几天在忙什么?”

“开了个铺子…有些忙。”她浑浑噩噩的回答,忽然口中塞了一粒药,她皱了皱眉,“苦。”

男子嘴角轻轻上扬,“良药苦口,多喝水。”

他拿出杯子,上面插着一根吸管,给她喂水,垂眸的笑脸又惑人又温柔。

居然只能躺着喝水,少女立刻一脸郁闷,睁着犯困的眼睛用力瞪他。

“我照顾人的法子很多,我妹妹住院的时候,都是我照料。”闵少抬起了下颔,有些懒洋洋的。

“你照顾人的水平…并不好。”姜沉鱼语气鄙夷。

“总比你现在没有人照顾的好。”

“…”姜沉鱼又咳嗽了几声。

男子伸出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到少女的头发有些湿漉漉,他拿出旁侧的毛巾,替她擦着,又道:“已经是这么大的人,睡觉之前记得把头发擦干。”

待到他擦干了头发,发现眼前的少女与平日的时候不太一样,她的眼神涣散,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但闵力宏知道一个人在这种情形下,大约是高烧得神志不清。

他没有测量体温,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淡淡出声道:“韩大夫,我这里有个病人,你看怎么办?”

“病人是发生了什么问题?”接电话的是个战地军医,与闵少的私交不错。

“她刚在外面淋雨,回来发烧了。”

“病人性别?年纪?有无遗传病…”对方问了很多。

“女孩子,十六岁,平日身体很好,她只是淋了雨,对了,有没有效果好的,副作用小的药物?”

“有,家传的中药方子,一般人我不给他用。”

“别卖关子,送过来。”

“稍等,煎好了我给你送去。”

“OK,送到黄金花园,我隔壁的单元顶楼,我等你。”

一个小时后,对方送来了药物,是用黑色保温箱装着的,那男子也是个年轻出色的人物,就是性子冰冷,当闵力宏从他手中拿过了中药,不由深吸一口气,接着屏住呼吸,屋中都是一股子奇异的苦味,闻到后令人没有食欲。

闵力宏虽然面无表情,却目光嫌弃,“味道很大。”

对方平静无波,语气冷冷道:“药的味道是不怎么的,但是效果奇佳。”

闵少淡淡道:“就凭这种味道,也难怪中医衰败,西医当道。”

对方冷哼一声,显然对他不满,“我走了,有需要再找我。”

“等等,这个…怎么喂昏迷不醒的人?”闵少问道。

“你无须问我,强迫别人,你比我在行。”对方已经转过了身子,背对他摆了摆手,转身便了电梯。

第101章 他是干哥哥

闵力宏垂了垂眸看向药物,却是一副高贵妖异帝王范儿的模样。

他修长的指尖拿起汤匙,姿态优雅,试着先送过去,喂上一口。

他抱的希望不大,果不其然,少女一直是牙关紧闭,根本就不吞咽。

这种味道,是苦口中的苦口,良药中的良药,恐怕就是神农氏都不尝,俊美的男人扯了下嘴角,挑了挑剑眉,接着无语望天,在心中问候了那韩军医一遍。

不过正如军医所说的,强迫人的事情根本就难不住闵少,他很了解闵力宏。

闵少当年在战地俨然就是恶魔一般的存在,让人谈闵色变,他曾抓住了不少探子,也是逼迫了不少探子服过研究所的神经性逼供药,而且此人是个超级技术控,对于十八变酷刑样样精通。

但凡跟随过闵少的人,都练就了一手逼人乖乖就范的过硬本事。这些韩军医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但见闵少端着药碗深思。

沉吟了片刻,忽然间,他做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