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居然有人匿名举报了他,本以为此事只是一个误会,也绝不会引起上面的重视,怎知在细查了一番之后,他们家资产千万,还有一个金砖砌成的狗窝,财务收入也跟家庭收入对不上帐,甚至于在外面包养了一个情妇。胡主播还未清醒,胡父已经锒铛入狱,胡母七窍生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与此同时,电视台也遭到人举报,内内外外的进行了一次大换血。

至于罗氏那里,因为未牵扯到官方的利益,却莫名的被人打压了很多的生意,一时之间动荡不已。

若非罗大夫再次大手笔的奉上一个亿,甚至动用了各方关系,方才稳固住了险些奔溃的罗氏。

闵家也是如此,本来就处处赔钱,居然有人与他打了官司,说他们无法达到合同的签约需求,诸多的合作方也纷纷来找茬,一个季度闵家再次亏损了一个亿。

帝王一怒,浮尸万里。

闵力宏一向隐藏的很深,却因为她,真的怒了。

翌日,当姜沉鱼醒来的时候,闵力宏已经早早离开了。

她知道男子一定有自己的事情做,也并没有询问太多。

接下来,姜沉鱼与龚爱华和闫伯康坐着越野车,一起去了市长家。

“小姜,请进啊!”市长打开门,就看到市长太太与一个妇人坐在屋中,两人聊天聊天正高兴,没想到龚市长居然带着人就回来了。

“老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回来有事。”

“那个,市长回来了,那我先回去了。”聊天的妇人看到了龚市长,连忙换上鞋跑了出去。

姜沉鱼看了她一眼,穿着狐裘,踩着高跟鞋,全身的名牌。

市长蹙了蹙眉,指了指桌子上的名酒,“把你送来的东西拿走。”

妇人尴尬的笑了笑,“都是不值钱的。”

“既然不值钱,那就更应该拿走。”龚市长丝毫没有给她颜面。

妇人提着东西狼狈的走了,龚市长提醒了太太一遍,“老婆子,这些人以后再过来,你就随便应付一下,东西绝对不能收,他们都是别有用心的。”

“知道,知道了。”市长太太是个四十多岁的瘦女人,看上去长相刻薄,手中拿着一把瓜子正慢慢的磕着,看到来闫伯康与姜沉鱼,只是冷哼了一声,也没有招待的意思,大概平日来的都是巴结他们的,这次来的人居然不一样,老龚在那走前走后的招呼,让她觉着很看不惯。

姜沉鱼看出市长是个非常在意生活品味和情调的人,她淡淡道:“龚伯伯,您的这些家具都古香古色,一看就是很讲究的,还有书架上的书,似乎都是很有年代的。”

市长笑道:“你说的太对了,这些都是从云南空运来的。”

闫伯康也道:“那些书都是孤本,很多都是我替他找来的。”

市长太太却暗自摇了摇头,她喜欢欧式的装修,老头子喜欢中式的,她一直觉着不满意。

龚市长接着问道:“小姜,那么你看我的房子如何?”

姜沉鱼向前走了两步,“龚伯伯稍等,让我先仔细的看看。”

她向内走了一圈儿,最注意的还是乾位,房屋的西北方向是八卦中的乾位,这个位置也就是对应了家里的男主人,也就是龚爱华市长。乾位五行为金,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这里应该摆放着利金的东西,而且土生金,那么也可以摆放带泥的花盆,或者是金属做的物品,都会对男主人有催发运气的作用。

但见姜沉鱼目光望去西北方向,却微微一笑,没想到这里居然是卫生间。

卫生间毕竟是污秽地,非常容易藏污纳垢,但是这里修建成为卫生间也没有什么,只要保持卫生干净,在里面放上一些金属器具,再多养几盆带土的花就好了,但是在外面偏偏修建了一个壁炉,壁炉里有火,火克金,那么自然就会对男主人的精神有很大的影响,也难怪龚市长会觉着精力不济,常常的头疼。

她来到壁炉前,伸出手指,敲了敲,“当当当。”

她回眸一笑,“龚伯伯,是不是觉着头很疼?”

龚市长一直在忍着,没想到被她说出了问题。

于是,姜沉鱼指了指壁炉,“只要把这个壁炉拆了,换成一盆有土的植物,另外把卫生间的马桶换成黄铜的,或者浴缸也换成是其他金属的,你的精神就会好一些。”

龚市长虽然不太明白这个道理,也立刻道:“好,明白了。”

他现在官职越来越高,自然也对一些特别的东西相信了起来,虽然口中不说。

市长太太立刻瞪大眼睛,“小丫头,你为什么要拆壁炉啊?这是我最喜欢的家什。”

姜沉鱼浅淡的笑了笑,一言不发,只看着龚市长,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龚市长立刻一摆手,官威十足,“拆了,今天中午就叫施工队过来拆,这壁炉看上去不西不中,不土不洋,我早就望着它不顺眼了。”

市长太太从来没有官太太该有的风范,眉头挑的老高,忍不住高声道:“老龚,你有毛病啊!居然会听一个小丫头的话。”

龚爱华瞪了她一眼,“我没有老糊涂,我知道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

这时候,市长太太抬起头看向姜沉鱼,目光里带着一些冷意,当她看清楚姜沉鱼的长相时,顿时一呆,觉着她好像非常的面熟,有些像…有些像…那个薛颖。

当年那个薛颖就是一个狐狸精,迷倒了不知道多少男人。

对了,那个薛颖究竟怎样了?自从二十年前发现了那件事情,她就失踪不见了。

想到那个薛颖,市长太太立刻忍不住冷冷的一笑,自己老公当年也是喜欢过她的。

那么,自己家老头子不会是喜欢上这个长得像薛颖的女娃了?被她迷住了?

如果是这样,自己非上去打她几个巴掌不可。

姜沉鱼这时候道:“您家里的两个孩子都上学去了吧?房子是不是都空着?您的大儿子一定不喜欢回家,小女儿也常常在外面,儿女似乎并不好管。”

龚市长连连点头,“姜大师就是很神啊,居然知道我有一双儿女,还知道大的是儿子,小的是女儿,我这两个孩子也平日怪让人觉着操心的。”

姜大师?这一听就是神棍的名字,自己的丈夫这是找的什么人?市长太太翻了个白眼,把口中的瓜子皮啐了出去,更何况两个孩子照片就在主卧室里,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两个卧室风格不一样,一个是男孩的,一个是女孩子,一个是蓝色调的,一个是粉色调的,这个就是用脚指头想也明白的,什么大师,根本就是骗人的大师,居然敢骗到市长的家里,她的胆子也太大了。

好端端的,居然这么招待一个小神棍,老龚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中了邪。

这时候,姜沉鱼已经看完了所有的房间,她心中有个疑问,觉着似乎对方不该病的这么厉害。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龚市长连忙问道。

“小姜,你发现了什么?”闫伯康也很好奇。

“嗯,我有个问题,龚伯伯是不是属鸡的?”

龚市长一听姜沉鱼这么问,目光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是属鸡的?”

“猜测的。”

“小姜果然厉害。”闫伯康点了点头,真会猜。

姜沉鱼听出对方确实是属鸡的,她立刻明白了对方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她刚才已经在周围都看过了,这屋子的布置方法也是有些时日了,所以说市长的病不是一蹴而就,而且是日积月累的,所以人的身体就渐渐的就不好了。

“对了龚伯伯,您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我是三月,夜里一点出生。”

“龚伯伯,你是四柱中有酉金生持水的命格,五行为中吉,所以龚伯伯你上有父母亲戚的扶助,所以你的事业才能得到支持与发展。你也就是所谓的官二代,而且阁下的运势很好,可以一生衣食丰厚,万事顺利,有儿有女,日后儿女也会大有出息,我说的对不对?”

“对,说的对。”龚市长立刻连连点头。他的儿女自然是不用担心的,肯定有好的安排。

“很可惜…你的婚姻不利,你太太大概是属兔的吧,她的命格冲你,而且她表面有旺夫相,实则也有败家相,你这个夫人要小心一些。”姜沉鱼低声一笑,挑起美眸看着市长太太小心说道。

“…”龚市长沉默,居然又被她说中了,这个太太平日太天真,总是容易被人利用,索性让她在家里坐着,不要出去惹是生非。

“接下来,我们去你儿子的卧室。”姜沉鱼已经迈开了步子,优雅向前。

“去我儿子的卧室?”龚市长不解。

“我们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龚市长儿子的房间如今没有人住,空荡荡的,房屋拾掇的很整齐,整个色调是蓝色的,但是在屋子里放了一个红色的布偶大公鸡,正好放在窗子下面凳子上孤零零的摆着,按照这个风水方向来看,正好又是西北角,与卫生间相邻。乾位五行属金,而生肖鸡也是属金,只要与金相克的地方,自然相对应的人会反应极大。

而姜沉鱼先前之所以要询问对方的属相,也自然是要确定一件主物,这鸡与男主人的生肖对应,又放在了西北角的乾位,自然是代表了龚市长。

这个地方,其实有利于金属一类的物体,这只鸡都是软布做的,并无影响。

说到了这个地方属金,并不是说上面没有摆放金属的东西,而是上面有很多金属器物。

有金属虽然很好,但是也有不好的地方,却是…这只布偶大公鸡不知道被什么人当成了针线布偶,在它的胸口部位竟插了一堆针,而不是一根针,虽然金气很旺,但是过犹不及,尤其还插入到了心口的位置,胸口为火,金火相克,于是姜沉鱼在看到之后都忍不住连连的摇头。

“龚市长,这只布偶鸡是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姜沉鱼问道。

“大概是…两年前。”龚市长思忖着回答。

“是不是两年前你就升官了?”

“是,是。”

“不过这些针又是什么时候插上去的?”

龚市长蹙了蹙眉,这些与他当然无关,他立刻看向外面的市长太太,问道:“这些针都是你插的?”

市长太太翘着二郎腿,冷哼,“是我插的,怎么了?”

“你插了多久?”

“插了一个月了。”市长太太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龚市长脸色一沉,他不舒服的感觉就是一个月前开始的,这妇人简直是他的克星,每个月都能给他惹点事情,自从他娶了她就没有过过几天的舒心好日子。如果不是官职,他真的很想离婚,此刻他看了一眼姜沉鱼,又看了一眼那针,姜沉鱼慢慢点了点头,之所以姜沉鱼前面断定,他身上心脏位置的暗疾的确是没有的,也是从望气来看的,如今一看,他身上的不适却是这些针造成的。

“取掉,全部取掉。”龚市长伸手抽了出来,每当他抽出一根,就觉着身子舒服了一些,果然是神奇极了。

市长太太气恼的走过来,把针都捡起来,瞪了一眼龚市长,“我说放在这,就放在这。”

“以后不要乱在这里插针,听到没有?”市长瞪眼。

“你有毛病啊!我插根针你也管?你当上了市长还真觉着自己了不起?”

“我是一家之主,我当然要管。”

市长太太立刻不乐意了,双手叉腰,高声叫道:“你个死没良心的白眼狼,当年如果不是我,有你的今天,你还想当什么市长?现在居然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居然相信什么骗子的鬼话,你真是太过份了。”

“够了,闭嘴,有客人在,你不要像个泼妇。”

“你居然说我像个泼妇,好好…”她气得走出去,打开了电视,忍了一会儿。

等到对方离去,姜沉鱼同情的看了一眼龚市长,没想到他居然娶了一个泼妇类型的太太,而且她看得出这二人的面相是夫妻反目不到头的,山根有横纹,这二人肯定会离婚,市长太太的鼻子有结儿,个性怪异,婚姻必然不圆满,所以这世上还真是有不少的怨偶,不过这些个人问题与她无关,她只是来瞧病的。

于是,姜沉鱼悠悠说道:“龚伯伯,为了安全起见,以后把这布偶也收走吧,不要放在这个位置。”

“好,好。”龚爱华立刻把布偶收了起来。

“对了,龚市长是不是觉着肺部也不太舒服?”她昨晚施展了望气的功夫,瞧出对方身体唯一有问题的在肺部。

“是,这些天总爱咳嗽。”龚市长凝眉,他就是吃药也不止咳。

“龚伯伯,你抽烟吗?”

“不抽。”

“还有这里一定常常烧香吧?”姜沉鱼一进来就闻到了很浓的香味。

“是。”龚市长点头,自己宦海沉浮了这么多年,其实他也是和有些官员一样,非常信命,所以他们这些人偶尔会去烧香拜佛。

另外他的夫人喜欢在屋子里点香,拜的是财神,家里不做生意却要拜财神,实在是让人不喜,说实话这个太太自己也不喜欢,贪财,喜欢占便宜,纯属是家族联姻娶过来的,属于政治婚姻,当初他的梦中情人是学校里的校花,也就是姜沉鱼的母亲薛颖,可惜人家对自己非常冷淡,而且对任何人都没有兴趣,自己又是高年级的学长,她是学妹,如果被拒绝也怪没有面子的,这份喜欢也就一直藏在了心里,是他一份美好的回忆。

其实,他初次见到姜沉鱼就挺有好感的,觉着这个姑娘在眉眼之间的一些位置很是像薛颖,却没想到她真是薛颖的女儿。

既然知道薛颖是她的母亲,那么自己以后更会对她好一些。

只是,那个人知道薛颖居然有这么大的女儿,又会做何感想?

“对了,是不是这香有问题?”闫伯康这时候绕过来问道。

“嗯,这香是有问题。”姜沉鱼一闻到这香味,就觉着里面肯定不是纯天然的,“这香还是要换换,肯定是对人的身体不太好。”

龚市长立刻从书柜里翻出香来,丢入到了垃圾桶内,面容阴沉,“老婆子,这香以后也不要点了。”

“凭什么不点?这是人家从西藏给我送来的好香。”市长太太再次不满了,脸色一变。

“现在很多香都放了添加剂的,就是寺院里也不敢在房子里烧香,害怕对身体有害。”闫伯康淡淡的说着。

“你说有害就有害?你们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

“是不是好香,你可以拿去检测,到时候也就知道了。”姜沉鱼淡淡说道。

“好,我这就检测,让她知道究竟错在哪里。”龚市长蹙眉说道。

叫来了人,经过检测,此香果然是含有很多的致癌物质。

市长太太蹙了蹙眉,一脸的阴沉,她看了一眼姜沉鱼,越看越觉着她和那个薛颖长得像,对于薛颖她是有些恨意,这两个人都一样,实在是太令她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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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3章 梁跷的邀请(万更)

回到屋中,罗隽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栽一个跟头。

他用力拍着桌子,大骂闵力宏不是个东西,接着派人寻到吕大师,对方可是他的智囊军师。

黑衣男子施施然的来到了他的书房内,就看到一个半裸的女子坐在罗隽的怀里,另一个趴在他的身后,前面的女子解开了罗隽的衣服,正在亲吻他的胸膛,红艳艳的嘴唇在他身上印下了不少香艳的痕迹。

吕大师目不斜视,不徐不疾的问道:“隽少,有什么事情?”

在罗隽的示意下,后面的半裸女子连忙给吕大师倒了一杯红酒,罗隽咬牙切齿道:“吕大师,我没想到这次电视台居然会碰壁,本来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真是被那个闵力宏给破坏了,这次实在是惨透了,这次我有个不情之请,请您把黄金花园那个阵法换了!”

吕大师坐在窗前,目光阴森,“罗隽少爷是什么意思?”

罗隽目光阴恻恻,伸手在女子胸前狠狠一捏道:“我见到盛唐的董事长了。”

吕大师慢慢的“哦”了一声,“又如何?”

罗隽面容扭曲道:“我见到她是个非常特别的女孩,人挺漂亮,未成年,性子有些冷冷淡淡的,根本就不属于盛唐的核心人物,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倒是那个闵力宏居然把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放在前头,简直该死!破坏了我的好事,真是气死我了。”说着,他把女子按倒在自己的身下,让她亲吻着自己,把她想象成为了那个姜沉鱼,立刻舒服的发出了几声闷哼。

“你是在怜香惜玉?”吕大师语气淡淡。

“不是怜香惜玉,她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女学生,是闵力宏避开闵家的挡箭牌,在计划里属于无足轻重的。”罗隽狠狠的抿了一口酒,双眼通红,喷着酒气。

“是闵力宏不是个东西,那些军方的人一看就是他弄来的,真他妈的…”罗隽又点燃了一根烟,点烟时指尖有些发抖,发烫的烟灰落在女子的身上,烫得对方哼了一声,罗隽的情绪很不稳定,尤其想到了闵力宏居然在部队里面还有余威,甚至利用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罗隽觉着对方真的运气很不错,不管怎样这一次该擒贼擒王,自己一定要先对付那个闵力宏才好,看来上次是自己打击错了方向。

都怪自己非要在姜沉鱼面前施展一下本事,结果弄巧成拙了。

“所以?”

后面的女子贴在罗隽身上,用酥胸给他按摩,罗隽眯起眼睛说道:“所以,吕大师也可换个法子,就把阵法对着那闵力宏的住宅好了,这次阳谋不行,我们就换成阴谋,打蛇打七寸,对付人也要对付幕后的那个,不择手腕。”

吕大师摇了摇头,“罗隽少爷,说句不该说的,这次你的失败还是对方太狡猾了,不论是闵力宏还是那个姜董事长都是该对付的,慈不掌兵,我们对付敌人尤其要狠,就像罗大夫一样,不管对方是老弱病残也罢,绝对不可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你对姜小姑娘手下留情了,说不定那些不起眼的人物也会有反咬一口的机会,我觉着那个少女既然是闵力宏利用的对象,那么就更应该狠狠的打击她,如若她倒下了,闵力宏还需要时间再去找一个挡箭牌,商场之战,时间就是金钱和资本。”

罗隽蹙了蹙眉,摇了摇头,一言九鼎的样子,“我意已决,这次麻烦古大师,再次布置一个阵法,需要什么都可以问我要,我知道闵力宏绝不是好对付的人物,只能用非常的手腕对付他,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

“…”大师沉默。

“怎么?不妥?”

“罗隽少爷,其实你命中注定会有一劫。”吕大师沉吟了半晌说道。

“什么劫难?”罗隽挑起眉头,不由一怔。

“隽少爷你桃花太旺,注定会有一场桃花劫,你如果不小心的话,恐怕会栽在女人的手里,所以一定要对女人小心再小心。”吕大师看了他身侧的两个女人,并不是危言耸听。

“我对女人只是玩玩,从来没有用心,而且我觉着有吕大师在,我相信一切桃花劫都没有问题。”罗隽伸出手狠狠拍打了一下身下女子的臀部,不以为然的说道,语气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玩世不恭的味道。

“…”吕大师看着他,慢慢的摇了摇头。

“好了,那么就这样吧!”罗隽只是为了对付闵力宏才把对方叫来。

罗隽先是品尝到了权利的滋味,也一步一步的迈上高峰,对于身边的人,他也是态度改变了不少。但是这次又突然尝到了失败的滋味,这种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他罗隽一向是个冷血的,以为他会对别的女人有感情那就大错特错了,哪怕是已经上过床的女人。

起初那个姜沉鱼的确也让他有些兴趣,但也只是兴趣浓厚而已。

但是现在他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奇特的一种感觉。

而且对于闵力宏则是非常之痛恨,恨之入骨。

看到吕大师离开,罗隽按倒了身下女子,撕开了她的衣服,狠狠压了下去。

总有一天,他也会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吕大师再次来到了黄金花园,布置一个妨碍闵力宏运程的住宅风水阵法。

窗户被厚厚的红色天鹅绒窗帘遮蔽起来,挡得严实,吕大师点燃了一枝香,席地盘腿,神色肃然,眉宇间自有一股凛然之威。

屋子里香的气息变得浓郁起来,他郑重的取出了一个匣子,在此地摆放了四象阵,但见他双手穿梭如电,不停打着法印,身上的气息顿时变得浓厚,这是他曾经在道家学习的阵法,在内围他布置了一个天地阴阳煞气阵,可令人居住在屋子中的时候撞煞中邪,气运大降。

布置完这些,屋中的气息飞快的流动着,吕大师的头发狂舞不止。

半晌,那气息终于渐渐的平静,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接着他拉开了窗帘,看看对准闵宅的效果,远远望去,姜沉鱼的院子里,那个少女带着一条黄色的狗,正在露台上走动着。

那狗看着只是一条寻常的土狗,晃动着尾巴,似乎在讨好着女主人。

少女伸出手在狗的脑袋上拍了拍,黄狗立刻舒服的眯起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