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小绵被抬了回去,琉沫的那一脚,确实是重,小绵被她这一脚踢的,怕是不死,也得躺上几个月了,而王府也不可能会让一个久病的人将养着,

还怕将府里主子都是传染上病了,所以,她这一次怕是要被丢出府了,这命也是难保了。

打了,顾元妙总算的就是出了声音。

她靠在软塌之上,懒洋洋的抬起了眼皮。

“死了没有?”

琉沫环起胸口,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她哼了一声,“死不了。”

“你的心到是软了,”顾元妙闭上眼睛,隐住了眼内的疲惫,是啊,她很累,原来上了心之时,竟是如此的累,比上辈子,还要累,还要难受,也还要想哭

或许女人能发泄自己情绪之时,眼泪就成了最好的东西,

只是顾元妙却是流不出眼泪了。

琉沫直直的盯着顾元妙的脸,“你会有麻烦?”

“麻烦,”顾元妙突然一扬唇角,“这一辈子,我最不怕的就是麻烦,她若是敢找上门来,就不要怪我了。”

琉沫在桌上撑起自己的脸,靠在一边就闭目养神了起来,她紧赶慢赶的,回来之时,却是发现这个王府最近到是有些乌烟瘴气了。

“顾元妙,”她突然喊起了顾元妙的名子。

“如若他给你带绿帽子,你真要给他的头上种满绿毛吗?”

顾元妙在软塌上面翻了一下身,因为她……

不知。

自是上一次,她将他关到了门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她没有错,所以不会去找他,更不会道歉,红香说,让她服下软,王爷必竟是王爷,是好面子之人,她这样将人给直接关到了外面,一府的丫头婆子下人都是看在眼中的,王爷就算是宠她,可是也得顾着自个儿的面子才成。

只是,她不会,

她便是这种性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眼睫再是轻轻而颤,熟悉的睡意席卷而来。

最近她太劳心,睡的到比往日要多了,这样也好,睡着了,也便不想了,睡着了,也便不烦了,若是一觉睡死了,又未常不是一件幸事,扯了一下自己的红唇,习惯性的,她握紧了一直拿在手中的白碧暖玉。

而她是被一阵奇异的香味吵醒的。

也不舒服的揉了揉自己的比子,可是那股子香味竟然是久未散去。

“阿嚏……”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人也坐了起来,却是看到了红香与琉沫站在门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隐约的还能够听到有争吵的声音,她拿过了放在了一边的衣服,将衣服披到了身上,远远的,那道声音竟是不经意的刺疼了她的心脏。

“本姑娘就是要进去看看王妃姐姐,怎么你们两个奴才还敢拦着本姑娘吗?”陆和语冷笑着,都是打伤了她两个丫头了,这般的不给她脸,那么,她还要给她什么脸。

顾元妙,不过就是顾府的嫡长女,有她的出身高吗?这般的给初来的她下马威,也不太将她放在眼中了,本来她未来时,还是想着,要与这个尊王妃好生的相处的,再是如何,那也是天哥哥的正妃,可是没有想到,竟是如此一个不知理数之人。

☆、第489章 你配吗?

红香紧紧挨着琉沫站着,她用自己的身体,将门堵的死死的。

“我家主子还在睡着呢,现在不方便见客,陆姑娘还是先回去的好。”

这一句话说出来,让陆和语顿时脸色涨的不太好看了起来。

这摆明了说她的身份是客人,还不配去见顾元妙对不对。

她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下脸色了,几名穿着劲装的女子已经走了出来,这脚步,这感觉,还有目内的精光,都能够猜的出来,这些都是练家子来着。

琉沫一弯唇角,恩,好,很好,非常好。

她有许久都是未有活动了,这次送上门来的,她要好好的练练手了,顾元妙说她的心软了,其实不然,她的心仍是一如既往的硬,杀人放火,本就是她的生计。

就当两边的人眼看着就要动起手之时,却是听到屋内传来了一声极淡的声音。

“让她进来,”顾元妙已是给自己温起了一杯茶,眼睫垂了垂,一直都是放在杯上的手指终是有了一些温意。

而此时,那股让她不舒服的香味再次浓了起来,她微微的皱了皱眉,香味再次接近的同时,有人已经坐到她的对面。

以前听天哥哥说,姐姐的脾气不怎么好,现在和语总算是见识到了,姐姐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好,陆和语娇声的说着,而她的脸却是处处冷淡,声音里面也是住了一只刺猬的。

至于顾元妙,若是她这样简单的便被刺到,那便不是顾元妙了。

她再是愚笨,也都是活了两世了。

两世的经历与时间,让她远比一般人要看通透,也要隐忍,更能够承受很多。

“本王妃没有妹妹,”她淡淡的开合着红唇,字字如珠,砸人生疼。

“本王妃这辈子最恨妹妹这一个词,陆姑娘最好莫要再说的好,你也知本王妃的脾气不好,要是伤了陆姑娘,便不要怪本王妃当时未提醒过你。到时你缺胳膊断了腿,本王妃可是帮你接不上。”

陆和语的身子一僵,就连脸上的笑也是挂不住了。

“顾元妙,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变了变语气,终是有了一分轻蔑,两分试探,还有了三分的真心吧,当然是真心的不喜欢着顾元妙的来着。

顾元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直直的盯着她万分娇美的脸,无所谓道。

“尊王妃,王妃,都可,或许你也可以喊了一声顾元妙。”她轻嗤,名子本来就是用来让人喊的,随她的意,只要莫是喊了一声姐姐便成,不然,她真的怕她会忍不住,直接拍扁了眼前的女人。

从卫宁西那里她学到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要自己的命,她还没有活哆,所以别人死都与她没有关系,只要她不死,那便成。

陆和语捂住嘴,只有一双眼睛露在了外面,果然是长了一张好脸,这双眼睛水汪汪的,女人见了嫉妒,男人见了喜欢。

半天后,她才是恍然大悟了起来。

“哦,本姑娘想起来了,王妃恨妹妹一事,莫不是为了那不是你的亲妹的顾元梦,不对,也可以说是卫世子妃的,只可惜啊,这出身不好,再是如何也是当不了贵女的,就算是嫁到了卫国府,也不过就是那样的下场罢了。”

“人这一出生啊,全是注定好了的,你说对不对,王妃?”

是吗?顾元妙不动声色,可是握着杯子的手指,却是用力的在收紧着。

原来,她竟是连这个也是知道了。

“王妃,你已伤了我两个丫环了啊,”陆和语此时就是来兴事问罪的,她长这么大,还从未遇到如此的侮辱,这顾元妙还是第一个,接而连三的打了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也便是打了她的脸。

那又如何呢,顾元妙淡淡回了一句

“那又如何?”陆和语的娇美的脸,突然一扭,“姐姐说的可真是好,真是简单,那要怎么样,杀人偿命,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王妃的人是怎么对我的丫头,那么我便会依着王妃的做的事还回去。”

顾元妙没有一丝的怒气,双眼之内的也是波澜不惊平静,不显山也未露水,一切都是静的跟块木头一样。让陆和香的的拳头全部的都似打在棉花上一般。

“怎么?”陆和香挑了一下自己的描绘的极为精致的黛眉,“王妃既是不反对,那便是同意了,那王妃身边的两人,和语便要带下去了。”

“带下去,”顾元妙终于是开口了,她将杯子放在了唇边,然后红唇微抬。

“带下去,你配吗?”

“你!”陆和语猛然的站了起来,“顾元妙,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本王妃过分?”顾元妙声音依旧不紧不慢的逼人。

“陆和语……”她冷笑一笑,“我是这王府的主子,你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东西,竟是指着本王妃的脸直呼本王妃的名子,就算是皇上,也得喊本王妃一声皇弟妹,你难不成还要比皇上大?”

陆和语的脸色一白,竟是扯到了皇上,她自然是不敢多嘴。

“明明是你让我帯走的……”

顾元妙将手中的杯子按在了桌子上,这一声也是打断了她的话。

“本王妃有说过吗?”

陆和语向来都是高高在上,仗着祖父与父亲的疼爱,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也当然是未吃过任何人的亏,再加陆府与尊王府一向交好,所以,向来别人都是敬了她几分,哪怕是重话也不曾对她说过,

对,她是有几分心计,也有几分打算,但是,奈何的,她遇到的是活了两辈子的顾元妙,顾元妙本就是个脾气生硬之人,两世的经历,让她很不容易相信人,当然更不容易被人给欺负去了。

“那我的下人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被人打了去吗?”陆和语帐红着一张俏脸,银牙紧咬,几乎都是要从顾元妙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那又如何本王妃的身份高,要怪就怪你们的命不好,当了你的丫环,”顾元妙平淡的声音,而她越是平淡,陆和语就越是气闷。

“你……”陆和语伸出手,结果这手还没有上来,啪的一声,一个金色的小东西就已经向她飞了过来。

☆、第490章 有人受伤了

“阿布,”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沉喝声传了过来,阿布小小的身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它吱一声,再是跳到了顾元妙的怀中,小爪子不断的扯着主人的衣服。

看着阿布圆溜湿漉漏的眼睛,顾元妙的心有些微微的疼意,小东西是被吓到了吧。

阿布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顾元妙的怀中,嘴里也在不断的喊着。

顾元妙伸出手指,按在了它的小脑袋上。

她抬起脸,直盯向走进来的黑衣华服男子,依旧是压着金边的暗色花衣长衫,气宇轩昂,气节不俗,自上自是带着一股子嗜杀之气,常年经战累计下来的杀意,并未减去过半分。

他大步的走了过来,还未接近,陆和语就已经小跑了过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胳膊。

“天哥哥,王妃已经伤了我两个丫头了,那些都是祖父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与祖父交待了?”

凤允天抿平了自己的唇角,直直的与顾元妙对视着。

“妙儿,必是客人。”

顾元妙弯了弯唇角,笑意未见眼底。

“客人会在我的地盘上兴事的问我罪吗?”

“客人会指着我的鼻子大呼我的名子吗?”

“客人会想带走我身边的人吗?”

凤允天低下头,眸中隐出了几分叹意。

“和语,本王同你说过了,我家王妃脾气不好,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惹她生气了?”

这话听起来是似在维护着顾元妙,可是听在顾元妙的耳中,却远不是什么滋味。

她讨厌,他对别人的注意,讨厌他对别人的警告,也讨厌他对于别人的在意,尤其是女人的,她想,她是了解他的,如若不是因为在意,便不会说这么多话。

以往她要对付什么,哪怕是皇亲贵族,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哪怕她是无理由的欺负人,他也会站在她一边,看着她欺负别人,只是现在,他竟是对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的呵护着。

是,就是呵护,她能够感觉的出来。

她低下头,阿布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爪子再是抓了一下她的手指,就似在安慰她一般。

这世上男人都是不可信的,真的。

她的心再一次的被伤到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可是凤允天对于另一个女人的维护,伤了她本就不易信人的心,她抱紧怀里的阿布站了起来,走进了内室。

至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有心去管了。

只是,她却是不知道,就因为她的没有心,却是让她做了这一生,她少有的几次后悔的事。

屋内有些冷了,凉凉的空气不时的经过了顾元妙的鼻息之间,她张开嘴,吸入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吐出来的却是有着她体温的白气,屋子里面太冷了,她本就是极怕冷之人,现在更是显的冷了。搓了下一自己有些冻僵的手指,她揭开了身上的盖着的薄被,顿时她被冷的打了一下冷战。

轻轻握了一下自己手指,也都是忘记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般冷过了,她找出了自己的荷包,从里面拿出了那一块白碧暖玉,这才是感觉指尖有了一丝的温度。

仍然是冷,冷的几乎冻到了她的骨头。

“红香……”她再是喊了一声红香的名子。这丫头跑到哪里去了,怎么都不知道给炭火盆时加些炭吗,屋子里面都快是没有热气了,她自己走到了炭火盆边,果然的,里面的木炭,几乎都是要燃尽了。

她夹了几块木炭在里面。不多时,木炭已经燃了起来,她将手放在火盆上,才是感觉出了一丝丝热气,不过,想要整个屋子暖起来,怕是没有一时半会,是不成的。

她再是随意的找来一件衣服穿了起来,喝了一杯热茶后,才是感觉好了不少。

“红香,红香……”她又是一连喊了几声红香的名子,可是依旧是未见红香的身影。

呼的一声,她站了起来。

她与红香呆过了两辈子,知道红香是个什么样的性子,除非是真的出了事,否则,红香是绝对的不会这么长的时间不在屋内的,她是最知道,她家的主子是怕冷的,绝对的不会让这炭火灭上一分。

打开了门,外面的冷风吹在顾元妙的身上,连她的心脏几乎都是要吹的被冻住了。

她走了出去,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想去找红香去了哪里。

正巧,她看到了与她迎而面来的凤七。

“凤七,”她喊了一声凤七的名子,不过就是此时的凤七有些不太对劲,以往他就像是一块石头,可是现在他根本就是冰块了。

凤七一见是顾元妙也是跟着走了过来,他向顾元妙拱了一下手、

“王妃。”

顾元妙听着凤七的声音,再是见着凤七这张脸冰块脸,说实话,也越是感觉冷了。

“凤七,你可见过琉沫?”她轻轻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找到了琉沫,红香也便是好找了。

凤七抿紧自己的薄唇,半天后,他才是转身,王妃请跟我来。

顾元妙的指尖微一疼,她奇怪的伸出了手,看着自己的指尖,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很不好,她不喜欢。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里面竟是有一股子十分浓重的血腥味,以及药味,顾元妙的鼻子向来十分的灵第,尤其是这这两种味道,对一个大夫而言,是再也熟悉不过的。

“有人受伤了?”她走了进去,问着了凤七,还以为凤七是这是要让她过来医治病人的。

她的性子到是清高古怪,平日里,她不喜欢轻易的出手,可是凤七到是不同,如若是他要救的,或许她会卖上她几分薄面。

凤七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内室里面,似是柱子一般的站在那里。

他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那张床塌。

声音冰冷无温。

“琉沫。”

顾元妙的心脏猛然的一跳,她连忙的走了过去,果真的,是琉沫,她伤的很重,现在还是在昏迷着。

顾元妙伸出手按在琉沫的手腕上。

很严重的内伤,她的的手指下移,移到了琉沫的的背上,琉沫的眉头紧皱,也是轻哼了一声。

肋骨也是断了。不过,现在已经是被接好了。

☆、第491章 谁做的?

顾元妙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银针,几针下去,忆经扎满了琉沫满身,她的内伤说重不重,说轻不也不轻,以琉沫的身体底子,不出月余也能无事,只是,要这样躺上许久,只是,她连坐都是坐不住,更何况是躺着。

片刻后,她收回自己的银针。

“她是怎么伤的?”

琉沫的武功并不弱,甚至还是十分的强,当杀手出手的,向来出手都是心狠手辣,从来不多留活口,怎么可能让自己伤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七站在一边的不语,嘴巴闭的死紧。

“恩……”琉沫可能是疼了,也有可能是杀手的生来的警觉心,她已是睁开了双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顾元妙。

“顾元妙……”

“琉沫……”顾元妙猛然的回过头,就见琉沫已经醒了,不过就是脸色不太好,再是强悍,也不过是一名女人,再是厉害,也只是一个生病的姑娘罢了。琉沫伸出手,紧紧的握紧顾元妙的手。

顾元妙,小心那个女人。

顾元妙的心突然的一个咯噔,也是向下狠命的坠了下去。

“琉沫……红香呢?”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加着些颤意了。

琉沫都是伤成这般了,那么红香,红香呢……

琉沫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唇片,只是,却是扯疼了伤口,她的唇角溢出了一缕血丝,格外的触目惊心,凤七走了过来,一手便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混厚的内气已经不断的向她的体内送去。

确实,习武之人的内伤,还是内气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谢谢,”琉沫难得的与人说这个谢字,她再次看向顾元妙,脸色惨白如纸般的失色,而她握紧顾元妙的手,“你放心,顾元妙,红香伤的不重,有我在,自是不会让她出事,你也一样。”

顾元妙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一酸,却仍是未有泪落下,因为每一滴泪,都是会割破她的眼角,疼至心扉。

她回握紧了琉沫的手。

“谢谢,谢谢你……”

她站了起来,准备去看看红香,再是去开些药给琉沫喝,早些将她治好好。

而她其实不用问了,也知道到底是谁伤了琉沫的。

这世上,能让琉沫不还手,而自愿意受伤的没有几人。

她是一个,而凤允天,是另一个。

而且她身边的人,没有哪一个有胆子敢动。

“凤允天,凤允天……”她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白碧暖玉,“你怎么如此狠,你明知道,你明知道,她们两个人是我的家人,你怎么能下去如此的狠手,难不成,是我顾元妙再一次的看错了人?”

“呵……”她笑了起来,眼角滚落下了一滴泪,竟是如此的疼着,痛着。

她推开了一扇小门,一个小丫环忙是跑了出来,一见是她,人也是愣了一愣,王妃娘娘。

顾元妙径直的走了进去,就见红香趴在塌上,虽然盖着被子,可是却是感觉的出来,她伤的十分的重。

她走过去,揭开了被子,果真的,就见红香的背上,几乎满是血。

顾元妙的心再是一疼了,上辈子,也曾是如此,这个丫头为了她这个不成气的主子,被五王妃不知道抽了多少便子,打了多少板子,她以为重生了之后,她便可以保护他们了,可是谁知道,这与上辈子有何区别。

琉沫受了内伤,断了骨头,红香也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

她握紧红香的手腕,这一诊,却真是让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就如同琉沫所说的一样,伤的是重,可是却并未伤根本,只是一个姑娘家的,被打成这样,心也真是够狠的。

她用针在红香的身上扎了一下,红香便是沉沉的晕睡过去了。

她自己解开了红香身上的衣服,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而红香的整个背被打的几乎都是皮开肉绽了起来,顾元妙让小丫头端来了一盆热水,亲手替红香洗着伤口。

“王妃,奴婢来吧,”小丫环虽然有些害怕,可是还是不敢让顾元妙自己动手,哪有主子过来伺候下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