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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嫣然看到消息就牙疼,这傻妞,这种问题问的,她是该说要还是不要啊?

不过,她还是笑了起来,也就只有白玉娆,能毫无顾及,纯粹的关心她这个人,她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对她的朋友不好,那就没有资格得到她的友善。

“如果有机会,可以给他一点下马威啦。”盛嫣然对她爸是有怨言的。

虽然她的父母都很宠她,从小,对她的宠爱是千依百顺,对弟弟则是严格训斥,有一点做的不好,就是父亲严厉的责罚,小时候她还觉得,父母真是太偏心了,怎么能对自己那么好,对弟弟那么坏呢?

可是长大后她才明白,小时候娇宠着她,是因为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而弟弟则不一样,那是要继承家族的。

当父母为了拉拢容家,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给她订下婚事后,她的心中就产生了动摇,她在想,父母真的爱她吗?也许爱,只是没有她想的那么爱。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不仅仅只是联姻,而且自己本身很优秀,她终于展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她敏锐的商业眼光,有优秀的古武天赋,但是,令她震惊的是,她没有从父亲和母亲的眼中看到喜悦,反而是凝重和不悦。

她当时就傻眼了。

父母不是最宠她的吗?他们难道不希望看到一个更优秀的她吗?

甚至,父亲第一次狠狠的喝斥了她,让她安份一点,好好在家当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武刀弄枪。

从此后,插花,弹琴,跳舞,美容,看书,才是她该做的。

活了十八年,她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在父母眼中是个什么地位。

她觉得,够了,盛家的发展够了,发展的再高,又能怎么样?盛家驾驭的了吗?倒不如守着现成的家业,安安分分的将产业传承下去,她弟弟,不适合开拓。

所以,她不希望盛家得到药神鼎,她觉得,盛家留不住药神鼎。

至于方家,方家同样也压不住药神鼎,那样的上古神物,不是他们这些普通生意人能够驾驭的了的。

可是,她觉得那些人都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盲目的野心勃勃,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世上那么多隐世大家族,他们凭什么得到那样的上古灵物?

至古以来,身怀宝物,就要有护住宝物的能力,若是没有能力,光有宝物在身,不是福,是祸。

白玉娆一看盛嫣然说要给她爸一点下马威,她的眼神立即就变了。这么说来,盛均艾是真的对嫣然不好喽?

想到秦鸿博的可恶,白玉娆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好啊,盛均艾,看我怎么收拾你,给嫣然出气!

恐怕盛嫣然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句话,就这么把盛均艾给坑了。

于是,白玉娆再抬头时,看向盛均艾的眼神就更加阴测测了。

盛均艾完全懵了,他抬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为什么那小姑娘又在看他了?而且这回看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的吓人?

归海岸瞅了一眼白玉娆的手机,心想,这个盛均艾恐怕要倒霉啊。

“这位小姐,你在看什么?”盛荣觉得自己得说话了,没看他爸被看的都有些坐不住了吗?

他眉头紧蹙,十分不悦,但碍于归海岸对这个小姑娘的亲密,他不敢将不悦表示的太明显,只是尽量压着情绪问。

“看老男人啊。”白玉娆回答的响亮清脆,那清澈纯洁的小眼儿,简直不能更认真。

白九默默低下头,以拳抵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笑声。

归海岸脸色一僵,面无表情的脸上,镇定的表情有些隐隐的碎裂。

至于其他人,先是一片目瞪口呆,然后低头忍笑的忍笑,脸色铁青的铁青。

方志儒幸灾乐祸的看了对面的老对头一眼,转念心想,归海岸还真是宠这个小姑娘,只是这个小姑娘似乎有些恃宠而骄了。

盛荣的脸色彻底的冷了下来,他自诩很有涵养,但是有人当着他的面,如此挑衅侮辱他的父亲,还能忍就让人看不起了。

在场这么多业界同行呢,有人辱了他爸,若他这个当儿子还能忍气吞声,那他们盛家还要不要在业内立足,他盛荣的名声还要不要?

就算对方是归海岸的小情人儿,但是 ,这个辱他不受。

“归海先生,您身边这位小姐真是太无理了,我要求她向我的父亲道歉。”盛荣也不傻,不跟一个小姑娘直接开骂,而是将茅头转向了归海岸。

依任何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说,归海岸都不会为了一个小情人儿就得罪一个大家族,盛家虽然不能和归海家相提并论,但是盛家也不是什么普通小商之家,而是真正有传承的药界世家。

这一刻,所有人几乎都认定了,归海岸一定会让这个小姑娘给盛均艾道歉,而且,如果这个小姑娘恃宠而骄不肯道歉,恐怕今天就要失宠了,毕竟,男人的面子有时候总比女人重要的多。

归海岸默默的低下了头,对身后的白九说:“去给娆娆倒杯水。”

白九唇角一抽,转身默默出去了。

众人心中都暗想,莫非归海岸还要让这小姑娘给盛均艾以水陪礼?众人看向白玉娆的眼神顿时就充满了同情,看吧,这就是没眼色的下场啊。

甚至盛荣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归海先生,不必倒水了,只要这位小姐对我父亲说声对不起就行了。”

盛荣也不想得寸近尺,既然归海岸态度在这摆着,他们也要适可而止。

盛均艾满意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觉得他做的很好,进退有度,既不丢脸,又不骄纵。

归海岸意味深长的看了盛荣和盛均艾一眼,白玉娆抬起头,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对他说不起?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吗?”

小姑娘清灵灵的凤眸里满是疑惑之色看着盛荣,“还是说,他不能让人看?他一张老脸,那么精贵吗?我都没怜惜我的眼睛呢!”

嘶!

众人顿时默默的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姑娘还真是嚣张,看来真是平时被归海岸给宠坏了啊。

盛荣的脸顿时就绿了。

盛均艾同样脸色铁青。

这也太嚣张了。

盛荣和盛均艾第一时间就看向归海岸,结果归海岸依旧是那副镇定如山的样子,看不出一丝喜怒。

这时,白九端了一杯水走了进来,他将澄澈的温开水放在白玉娆而前,“玉娆小姐,您喝点水。”

他的态度十分恭敬。

这微妙的态度,让众人就是一懵。

什么意思?不是要倒水陪礼,难道就是单纯给这小姑娘喝的吗?

白玉娆笑眯 眯 的抱着杯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归海岸从面前的抽纸盒里抽了一张纸递到她面前,让她一会儿擦嘴用。

众人:……

盛家父子的脸色已经黑的无法形容。

方志儒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盛家父子。

盛均艾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寒喧下去了,索性他自己主动开口,“归海先生,我们的来意想必您也清楚,就是药神鼎,您看,这是我拟好的租赁合同,我们盛家也不长久占有,就只租两年。”

两年?

对面,方志儒的脸顿时就绿了。

他们先说的要租三年,盛家这边就说租两年,这还要不要脸了,好你个盛均艾啊盛均艾。

方志儒当下就急了,正要发作,一只纤长白皙的手就伸了过来,按住了方志儒,方志儒扭头看了儿子一眼,强自将火气压了下来,因为他一向相信,他儿子决断和智慧,都比他这个当老子的强。

方子祺笑盈盈看了对面的盛均艾一眼,没有说话,十分淡定。

归海岸看也没看盛均艾递过来的租赁合同,而是转头对白玉娆说:“还要喝杯水吗?”

白玉娆眨眨无辜的眼睛,摇头,“不喝了,你喝吧,别上火了。”

小姑娘声音软糯,十分好听。

众人心想,难怪归海岸这么宠他,人家有这个本钱啊。

盛家父子的脸又黑了一分。

方志儒心中闪过轻蔑,以色侍人,这种女孩子他最是看不上眼了,正因如此,方志儒从来不在外面乱搞,倒不是他有多专情,而是纯粹瞧不上那些为了金钱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

白玉娆转身将空杯子递给白九,“白九,你给归海岸倒杯水来。”

白九面无表情的拿着杯子转身朝外走去,转身的刹那,他嘴角一抽。

“归海先生,合同……”

这时,白玉娆微微仰起下巴,对盛家父子说,“你们的合同归海岸是不会看的。”

“你……”盛均艾真的怒了,他也是上位者,怒极之下,顿时就拍案而起。

归海岸眉头一皱。

盛均艾顿时心里咯噔一声,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哪知下一刻,白玉娆竟也‘刷’地一下站了起来,“怎么,想打架?来啊,互相伤害。”

她牛逼哄哄的拍的小胸脯啪啪响。

归海岸皱眉的动作顿时僵住。

“你你你——”盛均艾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神之遭遇,他愤怒之余,也十分的不解,这个小姑娘为什么好像在故意针对他?他蹙眉努力的想了想,也没有想到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小姑娘。

恐怕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想到,白玉娆之所以这样针对他,正是盛嫣然的授意。

白玉娆小下巴扬的高高的,鼻孔朝天,斜眼睨着盛均艾,“听说你重男轻女?”

盛均艾眉心一蹙,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

盛荣也蹙眉,冷冷的看着白玉娆。

众人露 出茫然的表情,话说,盛均艾重男轻女吗?有吗?没听说啊!还是说,其实这个小姑娘和盛均艾有点关系,所以,因为盛均艾重男轻女,所以,这个小姑娘才对盛均艾这么大的意见。

众人看看盛均艾,又看看白玉娆,眼神十分复杂。

盛均艾脸庞涨红,那些人的表情他哪里看不懂?正因如此,他才急啊,他顿时就怒道:“这位小姐,你别胡言乱语,归海先生,您就放任她诬蔑我吗?”

归海岸垂着眸,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众人到了这时哪里还有看不懂的,这归海岸分明就是宠这个小姑娘宠到骨子里了啊,众人看向盛均艾的目光顿时就复杂了,这个盛均艾是怎么想?

如果他真和小姑娘有点关系,那就快和解啊,就凭这小姑娘受宠的程度,还不是能顺势讨好归海岸?他怎么还给人往外推啊。

“我才没有诬蔑你,你就是重男轻女了,哼哼,像你这样的渣父,就应该拖出去乱棍打残!”

小姑娘声音响亮,一身正气,霸气的伸手指着外面,仿佛一会儿真的会有人进来将他拉出去乱棍打残一般。

“你别太过份! ”盛荣也跳了起来,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愤怒地瞪着白玉娆,若不是顾及归海岸,他才不管她是男是女,非打一顿出气不可。

“你也想打架?来啊,互相伤害!”这次,白玉娆没有拍打自己的小胸脯,恰逢白九端了水杯过来,她一把拿起水杯就朝着盛家父子飞去。

杯子明明是朝着盛荣去的,结果不知怎么就砸在了盛均艾脑门儿了。

啪的一声,杯子先是和盛均艾的脑门儿亲密的接触了一下,然后落在地上,奔跳了几下,竟也是没碎。

地上有地毯呢。

盛均艾捂住脑门儿,疼的眼睛都红了,盛荣已经是愣住,她还真敢动手啊。

在场众人无不都是目瞪口呆。

“疼不疼?是不是不疼?你怎么不哭?没砸疼是不?”白玉娆冷笑着问,“最瞧不起的就是偏心的家长了。”

说着,她的目光开始在桌上搜寻还能砸过去的东西。

“你你你——你恃宠而骄,仗势欺人,你能靠归海岸一辈子吗?小小年纪如此嚣张跋扈,你想过以后没?”

盛均艾怒极,他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女孩子,他家那个够不省心了,也不像眼前这个这样。

哪知,白玉娆眼圈一红,“我说的是实话,我打的对,你明明就偏心,重男轻女,不然你出门为什么只带儿子,不带女儿?”

盛荣的脸色一僵。

盛均艾终于会过意了,眼神都变了,“你认识我女儿?”

他上上下下打量白玉娆,想想这个小姑娘的作风,再想想他家那个不省心的女儿,他顿时就悟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好啊,好啊,好你个盛嫣然!

盛均艾到现在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说不定,这小丫头做这一切,都是盛嫣然让她做的。

但是,盛嫣然真的会让人这样对自己吗?

盛均艾放下手,脑门儿上赫然长出一个核桃大小的包,红红肿肿的,十分可笑。

坐在最末尾的那个胖子顿时没忍住就笑场了。

其他人也低头,强自忍笑。

“你女儿?你女儿谁呀?你还真有女儿?”哪知,白玉娆一脸震惊,“好啊,你果然重男轻女,你既然真的有女儿,为啥不带女儿,就带了儿子?是看不起女儿吧?是重男轻女吧?我还真没冤枉你啊我!”

盛均艾懵了。

白玉娆的表情不像作伪,盛均艾顿时气的脸色煞白,“你你你——我盛均艾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跟我找茬儿?”

“因为你长的有特点啊!”白玉娆拍拍小手,一脸认真的答道。

“娆娆,坐下吧。”归海岸这时终于开口,拉白玉娆坐下,他想,小姑娘打了盛均艾,的确算是给盛嫣然出气了,对方毕竟是盛嫣然的父亲,万一再闹腾的狠了,盛嫣然那儿就不好交待了。

“哼,药神鼎不给他们家。”白玉娆气呼呼的说。

“好,不给他们。”归海岸配合道。

“哼,他今天要是把他的女儿带来,说不定咱们就把鼎给他们了,可惜啊,他太不会把握机会了!”

盛均艾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气怒至极,却不敢当真怎么样。

盛荣则是整个人脸色都青了,他死死盯着白玉娆,“你当真不认识我姐?”

“你姐?你们家还真有个女儿呢?哎呀,真有也没用啊,你们这次又没带来啊,没带来不顶用啊。”

白玉娆摆手。

盛荣无言以对了。

“归海岸,让他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他们,他那张老脸上表情太单一了,一点都不好看。”白玉娆扭头晃晃归海岸的胳膊撒娇。

归海岸宠溺的看了她一眼,转头对盛均艾说:“盛先生,你也听到了,我们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您今天带了女儿来,我们或许就把药神鼎租给你们了,但是事实是……很可惜……”

盛均艾离席,僵笑道,“归海先生,那盛某就告辞了。”盛均艾也看出来了,他再留下也是自取其辱,倒不如离开来的痛快。

哪知,他们没走了几步,归海岸又开口了。

“盛先生!”

盛均艾顿住脚步,转身看来,眼底隐隐带着一丝希冀,却听归海岸道:“盛先生,儿子女儿都是自己的,重男轻女的习惯真不好。”

他脸色正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叫所有人一阵无语。

敢情归海岸这是在帮着那小姑娘噎人呢啊。

白玉娆在旁用力点头,“对对对,重男轻女的习惯得改。”

“多谢归海先生提醒。”盛均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带着盛荣就这样离开了。

白玉娆立即低头,给盛嫣然发短信,“嫣然,我已初步惩罚了渣父。”

盛嫣然看完后嘴角一抽,担心道:“没把我连累进去吧?”

“没,你放心,就是让他知道知道重男轻女的危害之处。”白玉娆自信道。

眼睁睁看着盛家父子被欺负走了,方志儒心里那个爽啊,哼哼,盛均艾啊盛均艾,你等着吧,药神鼎必然是我囊中之物。

“呵呵,归海先生,之前在下的那份租赁合同,想必您看过了,不知方家的条件您还可满意?要是有不满意的地方,还能再改……”

白玉娆这时歪过头来,用一只手杵着下巴看向方志儒,清灵灵的凤眸十分专注,隐隐带着一抹审视。

有了先前盛均艾的例子,方志儒是对这个恃宠而骄的小姑娘十分忌惮,而且,归海岸也的确是足够宠她,也难怪那么嚣张,他才不会和盛均艾那样理会她呢。

归海岸点了点头,“确实看过了。”

方志儒脸色一喜,“那归海先生,不知您意下如何?您放心,我们如果拿到药神 鼎,第一时间肯定是为归海老先生炼制治伤的灵药。”

归海岸还没有说话,白玉娆就举起了右手,向上课时举手回答老师问题那样:“你们家拿到药神鼎就能炼制出灵药吗?万一炼不出来呢?岂不是白瞎了那鼎?还浪费了别人的机会。”

白玉娆说完,就等着方志儒怎么回她,结果方志儒只是看着归海岸,仿佛没有听到白玉娆的话,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无视的态度十分明显。

在方志儒心里,这个小姑娘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小情人儿,真正的决定权肯定是在归海岸手里啊。

而且,看归海岸的态度,之前任由那小姑娘胡闹,分明就是他本身就不看好盛家啊,这意味着什么?

海城除了盛家就只有他们方家有实力,归海岸不中意盛家,那岂不就是等于中意他们方家了?

白玉娆见方志儒无视自己,顿时就沉默了。

她太熟悉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了,当你说了什么,别人却假装没有听见,压根儿就不理会的态度比骂你一场更加的伤人。

刚在盛均艾那里占了上风,白玉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在方志儒这里吃了瘪,她心思敏感,顿时就沉默了。

这个人是看不起她呢这是!

归海岸眼神 突然就沉了沉。

白九也掀起眼皮睨了方志儒一眼,眼神有些不善。

方志儒的为人他们都曾听闻,对方看不上出卖色相的女人,他这是将白玉娆当成那种女人了啊。

方志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人给得罪了,犹自看着归海岸,继续无视着白玉娆。

而坐在方志儒身边的青年方子祺却是看懂了这其中微妙的变化,他的眼神微微一变,无奈的看了方志儒一眼,十分歉意的对白玉娆开口。

“您姓白对吗?那我叫您白小姐吧,我父亲刚才没有听清楚您的话,实在抱歉,所以,您的顾虑我来回答,我们方家世代浸淫药理,对于制药方面可谓是精通,如果加以药神鼎辅助,我们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能够炼制出治好归海老先生的灵药,我想这个概率已经很高了,换了谁都没有比更好的答案。”

方子祺环视在场所有人一眼,自信的说道。

他彬彬有礼,礼貌温和,加之英俊的长相,十分好听的声音,的确能搏得听众的好感。

但是白玉娆却低着头,沉默着。

她很委屈,不知道自己好好的咋就被人瞧不起了?虽然那个人眼中的情绪掩饰的很即,但她从小在秦家那种地方长大,对于那种眼神太敏感了。

方志儒看了他儿子一眼,心中暗道,他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那个小姑娘恃宠而骄,有什么好理会的,只要归海岸认可他们,那个小丫头再得宠又能怎么样?还能比过归海岸的亲老子不成?

想必归海岸为了治好他父亲,也会选他们方家的吧?毕竟在坐的这些人,就数他们方家有实力了。

归海岸站了起来,突然的动作,令所有人都是一惊。

归海岸淡漠的目光环视了在场众人一眼,“诸位,经过短暂的接触,我认为在坐诸位没有人能够得到药神鼎的认同,所以,诸位都不合适。”

归海岸不是不失望,那些人都深谙名哲保身之道,之前默默看盛均艾的笑话,后来看白玉娆的笑话,太过精明,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些利益至上的人,不适合得到药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