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落差也太大了!同样的一张脸,前几天还亲自下厨亲手烹饪精致的小菜,跟哄孩子似的哄着自己多吃点,现在就一副大爷使唤丫头的嘴脸,什么东西!

他把手里的根茎往锅里一扔:“说什么呢!我还他妈错看你了呢!老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妈的,替你看场子收保护费,替你收小弟扬名立威,到后来业务这都拓展到替你生儿子了,现在还得他妈的全能到替你做饭?告诉你!老子这辈子最不亏欠的就是你!你!”

峻海王看着已经伸到自己面前的鼻尖,也没客气,伸手一拽,一下子就将陆永浩扯了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还对我忠心耿耿的样子?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是真的,你会拼命地想着离开我,回到你的世界吗?你跟那些虚荣的牝兽一样,都觉得我的血管里流淌的是…”

话说到一般,峻海王就把话收了回来,说到底他从来都不是摇尾乞怜地哀求别人眷顾自己的人,骨子里的自尊让他对自己方才流露的些许软弱感到万分厌弃,手里使劲,又把陆永浩重重地推到了地上。

他也不看摔的狼狈的陆哥,只是站起来将那些根茎一一捡拾到锅中,然后拿着锅到了木屋旁边的溪水边,将它们逐一洗净后露出紫色的外皮,用匕首将他们切成小块,又装了些干净的溪水,回来之后架到了锅上。炉罩里的火光映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摇曳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陆永浩在出了神殿之后,就觉得浑身不大舒服,只是干脆像癞皮狗一样的四肢大敞地躺在湿地上,也不管地上的湿气打湿了衣服。

过了一会,锅里的香气溢了出来,很像上好的鸡汤吊着山菇的味道。大王子盛了一碗,自己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大碗,便走进屋子里自管自的睡去了。

陆永浩见大王子进了屋子,才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先是又忍不住抽鼻子闻了闻锅里的香味,然后想了想,转身朝林子外蹑手蹑脚地跑去。没走几步,就发现怪不得大王子不管自己,原来林子外面有几十条巨蛇围着屋子来回的巡视,看到他过来,吐着蛇信摆着如簸箕般大的头颅,轻轻的那么一甩,又把陆永浩给推了回去。

路哥骂了几声,怏怏地回到屋子外,舀了一大碗汤,狼吞虎咽地吃完,又盛了一碗,慢慢吧嗒起“赛鸡汤”的滋味。喝完后,看了看木屋虚掩的门,犹豫了一会,站起来在四周捡了些树枝树叶,铺着炉火旁,然后躺了上去。

月亮高悬在林子上空,洒下了一片清辉。一大片云彩飘过,遮住了大半的月亮,树林里顿时变得阴暗起来。一阵轻风吹来,细小的树枝忍不住随着风势摇头摆尾,在林中空地上投射下一阵光怪陆离的影子。感觉到光线的变化,陆永浩睁开眼睛,看着身边地上扭动的宛如活起来的影子,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砰地一声,接着是稀里哗啦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撞入了灌木从中,紧接着就是蛇群游动和砰砰的声音。陆永浩一惊,急忙翻身站起,看向林外。

影影绰绰中,一个高大的影子正挥舞着什么在蛇群中不断地击打着。啪,几团火光突然在蛇群中炸开,几条大蛇被炸飞了出去。接着火光,陆永浩才看清居然是一个3米多高的木头人,两只2米多长的木头手臂上各挥舞一条粗大的木棒在蛇群中击打,一棒下去,一条大蛇就被轻易地击飞出去,落入林子的灌木从里。陆永浩心中一紧,连摆头寻找称手的家伙。啪,啪,又是几团火光先后爆炸开来,陆永浩抬头细看,看到居然有一张张的如扑克牌般大小的金属片飞进蛇群中,然后便啪的爆开,大蛇有的被炸伤,有的更直接被轰在头上炸死,远些的大蛇也被火光惊得四处逃窜。

这里是皇家圣地,虽无侍卫把守,但是一般人是不能来到此处的,就连峻海王也没有将鲁塔他们带在身边。

陆永浩心中叫苦,“妈了巴子,这么知根知底的前来偷袭,跟剩下那两个王子一定脱不开干系。这是要弑兄啊!不是老二就是老三,自己成了被殃及的池鱼了!”

刚准备回头喊大王子出来,一声低沉地叹息在耳边响起:“有魄力,本以为他们还要等一阵子才能下此决心。看来我有些小瞧他们了。”

回过头,峻海王正站在自己身边,望着林外蛇群和木头人的激战,扑克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别他妈管是谁了,我们就要玩完了,外面不知道来了多少人,蛇群可能扛不住。”

“放心,不管是谁,这次来的人都不会多。这里是帝都,更是帝斯神庙的外围,他们绝对不敢公然派人袭击我们,否则,不论结果如何,他们都逃不过神庙的惩罚。他们只能派死士过来。”

“放心?放你妈个心啊!你没看见一个敌人都没出现,就是一个木头人和几张破卡片,蛇群就已经伤亡惨重了。敌人真身出现时,怎么挡啊?”陆永浩心里骂道。

“嗤——丝”,峻海王把手放到唇边,轻轻地打起了哨子。

都这光景了还有心思吹流氓哨!陆哥暗地里吐槽,瞪着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外面的战况。

听到哨声,蛇群不再主动进攻木头人,分散开来,围着木头人游走起来。木头人每次挥棒,面前的大蛇就立即游动到其它地方,躲开木棒。突然,木头人身后的几条大蛇飞窜出来,一下子爬上了木头人,身子一紧,从腰部开始向下要把木头人的双腿缠住。

木头人居然能灵活地岔开双腿,同时手臂回转,大棒想蛇身砸去。只是两下,一条大蛇的头部就把砸烂,从木头人身上掉了下去。就在木头人砸大蛇时,面前又有几条蛇飞快地爬了过来,顺着腿向上爬。木头人虽然两条棒子不停挥舞,像砸地鼠一样接连砸死了几条大蛇,但更多的蛇爬了上来,很快,木头人的双腿被大蛇缠在一起,无法平衡,摔在地上。很快,木头人身上就爬满了蛇。有的卷胳膊,有的卷脑袋,更多的蛇将木头人的躯干整个卷了进去,不住地收缩。很多卡片飞向大蛇身上,试图解救木头人,但是几条大蛇甩起蛇尾,不住地挥打卡片,将卡片在半空中打爆。一会的功夫,木头人的身体传来卡拉卡拉的声音,胳膊,腿,身子都被卷断了,再也动不了了。大蛇这才立刻木头人。卡片又飞进来几张,但蛇群分开后,卡片再也不能一次炸伤几条大蛇了。而且大蛇变得警惕起来,一看到卡片飞来,立刻分散逃窜,或者用蛇尾挥打,卡片的威胁一下子就降低了。

长出了一口气,陆永浩这才稍微放松一点,忍不住调侃起了大王子:“你是用哨子指挥大蛇的?跟我们那马戏团玩的差不多啊,我还以为帝斯大陆的战神能高档点呢”

峻海王没有看他,淡淡地道“敌人没有多少时间了。很快神庙就会得到消息,派人救援我们。木头人和卡片没有奏效,下面他们就该都真格的了。我特意让蛇群防范时在某些路线薄弱些,他们一定会看出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虹影闪过,飞一般掠过蛇群布成的防护圈,直接冲到了大王子的身前。来人头上戴着面具,只露出双眼和口鼻,身材修长,穿着紧身的衣裤,身形相当完美,甚至有点妩媚。陆永浩看着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这时,两道淡淡的光芒一逝而过,在大王子的颈前交叉成个十字。

峻海王不知什么时候,从怀里掏出了那把削根茎的匕首,用力一甩立刻变成一把长剑,架住了快到脖子的两把薄薄的细刀。

三刀相撞,居然没有声音发出。就在三把刀似碰未碰时,来人手腕一翻一压,两把细刀突然斜向下划向峻海王的两肋。峻海王脚尖点地,姿势不变,双腿向后升,上身向下压,躲过刀锋,同时,手向前递,长刀带着风声劈向了来人的脖子。

来人身子急向后倒,拉开与刀锋的距离,脚跟蹬地,箭一样倒射了出去。帝斯大陆的战士个个动作快捷如豹,可这个假面人每个动作都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加上凛厉的攻势,令人毛骨悚然。

峻海王发现:来者功夫不错,但肯定不是出身于军队。帝斯的战士讲究气势,有进无退,比的就是快,狠,刀刀毙命。可这假面人的刀法阴柔,诡异,更注重于不择手段的残忍。

刚才兔起鹘落,一瞬间峻海王就和来人狠拼了几招,陆永浩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站着,直到这时才如梦方醒,连忙退后了几步,同时不住地摆头,左瞧右看,敌人肯定不止这一个,其它人在哪里?半天没有发现,陆永浩的脑筋快速地转动,是帮助峻海王死守阵地,还是趁着这股乱劲儿逃之夭夭呢?

就在这时,峻海王开口道:“我会让蛇群封紧防御圈,你不是敌人的第一目标,快进木屋!只要坚持一会,等到神庙派来的救援就彻底安全了。”峻海王背对着陆永浩,然后口中发出两声呼哨。蛇群开始重新游走,急速地向木屋移动,防范得更严密了。

“去小木屋抓人!”假面人听到了峻海王的话,立刻迅速地向自己躲藏在暗处的同伙吩咐道。

陆永浩听了假面人的吩咐,躲在木屋里,趴着门缝里,一边观战,一边不时查看四周的动静。其它人始终没有现身,让他压力很大,在清凉的夜里也冒出滚滚的汗珠。

隐隐地,陆永浩好像听到什么声音,仔细听了一会,好像螃蟹腿划过水泥地面的沙沙声,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借着钻出云层的月亮,陆永浩看到林子外爬过来一片甲壳虫一样的虫子,有鸡蛋大小。虫子冲了过来,一下子扑到最外围几条大蛇的身上,开始撕咬起来。大蛇在地上不住翻滚,身体扭曲,发出嘶嘶的声音,似乎很痛苦。大蛇扭动着,将虫子拍到地面上,一下就砸死一片。但是虫子实在太多,死了一身,又上来一身,始终抓咬着大蛇,很快大蛇全身就皮开肉绽,虫子立刻钻进去,大蛇更疯狂地扭动后很快就不动了。接着两个2米左右的木头人出现在林子外面,挥舞大棒顺着虫子向里面杀了进来。而金属卡片开始不要钱似地倾泻而来,集中在木头人前进的方向。

在甲壳虫,木头人和金属卡片的攻击下,没有了大王子指挥的大蛇很快就抵挡不住,开始向两侧逃窜,让出了一条道路。三条人影出现在林子外面,顺着蛇群退开的道路迅疾地冲了进来。

陆永浩看着头皮直发麻,转回头想呼喊大王子。可大王子打的正激烈,根本无力顾及这里。“操他妈的,真歹命!想到三王子在峻海王宫殿前瞪着自己的眼神,要是又落到他手里,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陆永浩回身从炉火里抽出一根燃烧正旺的长木头,横在身前。

第三十七章

大王子也瞥见了那些毒虫来袭的可怖情景,一时有被那个耍大刀的纠缠不休,。

他突然飞跃了起来,衣袖里的一颗圆球击打出去,就在圆球上天的那一刻,闪出五色的光芒,顿时一种奇异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密林。

那些死士以为峻海王在散布毒药,纷纷后撤掩鼻。只待异味散尽再横冲过来。

可就在这时林外人声嘈杂,一团团黑影突然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再仔细一看,鲁塔等人身披类似于草皮一样的斗篷突然从密林外冲了进来。

看来他们的隐身术堪比日本忍者了,峻海王的这招“埋伏兵”不知在战场上创下了多少次奇迹了。

这些伏兵都是在五日前就在密林四周挖出与身形相似的土坑,卧躺进去以后,便服用了特种的药丸,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再覆盖上植被草皮便陷入假死状态,就在被巨象踩在身上就不带吱声的。这些草生长迅速,几日的功夫就与四周的草皮根连根,叶挽叶地长在了一起,就连这批偷袭的死士都没有察觉分毫。

在神庙伏击落单的大王子的确是一条妙计,可是偷袭之人却忘了峻海王身为战神,诡计也是只多不少,居然以身犯险,用自己和陆永浩当饵,直至最后一名死士现身才,将唤醒伏兵的药丸弹出散开,唤出埋伏的奇兵。

此时死士们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大力士鲁塔挥舞着手里的巨锤,几下子就把木头人敲散架子了。而操纵金属卡片的死士被两个挥舞着长鞭的壮汉用皮鞭缠住了双腿,从一颗高大的树上一下子拽了下来。

陆永浩这边用火把烧了了几只大虫子,可更多的毒虫涌了过来。

大王子冲着鲁塔一招手,大块头飞奔过来迎战假面人。

然后峻海王站在木屋外围挂着一脸寡淡地看着他在那跳脚。

陆永浩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等着自己张嘴求人呢!这峻海王忒不是东西了!云哥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哪会像现在这个男人这样冷血?如同训兽一般调教自己?

他偏不!

就在这关节,有几只毒虫爬到了陆永浩的脚边,嘴边的两只大钳子一下子插入了陆永浩的脚踝里。

钻心的疼痛一下子从脚下蔓延上来,那虫牙显然带着毒液,脚一下子就发麻了。

陆永浩有点绷不住了,有心想叫,却觉得舌根子也泛麻,只能俩眼珠子望向了峻海王。这时峻海王才慢慢地踱到闪到陆永浩的身边,在自己的兵器上淋上一种液体,刀尖一碰火把,整个刀身迅速点燃,火刀飞舞,众虫被火烧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时,操纵虫子的虫师已经被几名壮汉制服,虫哨被人从他的嘴里掏出来,一脚踩碎了,虫师心知自己已经是束手就擒,没等鲁塔来绑缚自己,突然用力一咬舌根,口吐鲜血,自尽而亡。众虫无人操纵,行动一下子减缓了许多,茫然地四处蠕动,被涌过来的勇士乱刀砍成了虫泥。

假面人一看形势不对,突然急急地转身想要逃,鲁塔大手一挥,一下子扯下了假面人一只胳膊上的布料。

“鲁塔,不要追了!”峻海王吩咐道,然后伸手去拉单脚蹦的陆永浩。

他看着陆永浩望向自己身后的眼睛突然猛地一缩,突然伸手推开了自己。峻海王这时也感觉到身后不对,顺势一躲。

一支带风的利箭伴着刺入肉体的“扑哧”声,正插在陆永浩的肩头。假面人居然来了个回马枪,在众人以为他落荒而逃后,又摸回来冲着峻海王的胸插进了一箭。

众位勇士赶紧提家伙去追。

而峻海王则一把扶住了陆永浩,愣愣地看着他的肩头涌出鲜红的液体。陆永浩怕他误会自己刚才不过脑子的冲动,硬着舌根说:“我这是犯贱,你别乱感动,以后我一定改!”

什么时候能改掉替云哥挡枪子的习惯,陆永浩心里真的苦闷。

大王子没有心情听陆永浩的调侃,一把将他抱起进了木屋,撕拉扯开他的衣服,又抽出小刀利索地将箭头从模糊的血肉中挖起,陆永浩疼得一抽,下面突起的肚子也跟着捣乱,突然翻江倒海地疼开了。

“你中了虫毒,这毒气恐怕已经通过脐带流进了胎儿的体内,现在他自然有了排斥的反应,你忍着点。”大王子嘴上说着,手里麻利地用纱布药棉将陆永浩的伤口敷住裹紧。

包扎完伤口,他解开了陆永浩的鞋子,把嘴附在肿起老高的脚踝处,用力地吸出毒血,让它们别再向全身扩散。等吸出了浓黑的鲜血后,峻海王又去解陆永浩的裤子。

禽兽!都疼得抽抽了,他居然还要解开自己的裤子找乐子?!

也许是自己眼睛瞪得太大,峻海王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我要把解药从你的下体处灌入,否则药性无法到达胎儿的体内,他在你的肚子里乱折腾,抓断胃肠也说不定…”

陆永浩听得头皮发炸,不由得松开了手。

这时,鲁塔在屋外敲了敲门,递给了峻海王从虫师身上搜来的解药。

陆永浩躺在床上,屈辱地闭着眼,被迫敞开大腿,等着峻海王把药灌进去。

数日不见,这个牝兽消瘦了许多,头发理成了狗啃似的怪模样,只剩下硕大的肚子凸起在日渐消瘦的身体上,可这副丑陋的模样,在窗外月光的笼罩下,却也显得可口无比。

大王子将解药滴落一些在伤口上后,垂下眼皮,将药汁倒在了手指上,然后抓住陆永浩的脚踝,将手指探入了那闭合的口儿中。轻轻盘旋回转。

“如果不舒服,也忍着点,我要尽量把药送到你的胎囊中去,这种严肃不带半丝猥琐的口吻,让陆永浩也不好意思像娘们儿一样的扭捏,只好配合地张着腿,尽量平静地等着头上的天花板。

峻海王感觉洞里的略显干燥的嫩肉在手指的翻动下,渐渐变得湿润松软起来,被很轻易的翻开,索性用两根手指继续深入到肠壁的深处。当两根手指尽数没入的时候,手掌便随着上药的动作轻轻摩挲击打的穴口褶皱的纹理。

陆永浩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荡货,身体里不但被埋入了异物,而且一经刺激就会分泌出如同女人发骚时的分泌物,明明知道大王子是在一本正经地上药,可是他只觉得两腿之间酸痒无比,湿黏的液体像决了堤似的涌了出来,淋得峻海王一手都是。

这让陆哥有些挂住不脸儿了,只能俩手抓着身下的被角,告诉自己要冷静,这是正常的医疗程序,色全他妈的是空!

可他的双腿却渐渐地紧闭在以前,夹住了那跟健壮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来回移动以增强摩擦力。

就这样峻海王一脸严肃地一点点地涂抹药汁,细腻而又耐心坚持了有十多分钟之久。陆永浩被按得酥麻,闭合的双唇微启,终于忍不住发出的叫床一般的嗯啊声。

峻海王不露声色,感到他的紧紧吸附着自己手指的洞口微微张开,毫不犹豫地手掌猛揉与洞口相连的袋囊,陆永浩自从“怀了孕”就一直清心寡欲的,就算是穿回去也没有把握好难得的机会跟女人玩玩儿,此时被大王子老道的手法揉搓得如同青春期饥渴的毛头一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峻海王只感到,那吸附着药汁的穴口猛烈将自己的手掌向内吸,按住的部位一阵阵的痉挛。突然一股浓浓的液体从那早已经翘起的小贝加里喷了出来。

而他的后面也有浓液喷射而出,淋在大王子的手掌上。一起流出的,还有陆哥“真我”的自尊,上个药而已,用得着反应得这么激烈吗?

陆永浩扭过头,羞愤地等着峻海王嘲讽自己。

可等到的却是解开衣物的窸窸窣窣声,他忍不住扭回头一看,峻海王已经解开了衣裤,横“刀”立马站在床前。

“你…要干嘛?”陆永浩一脸警惕地问道。

“手指长度不够。”峻海王的表情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将药瓶内剩余的汁液一股脑地倒在了坚实之物上。一个箭步窜上了小床,将陆永浩翻转了一下,让他肚子朝下,跪趴在了床上,滚烫而坚实的身体,附着了上来。

妈逼的!不会把药往里倒吗?当陆永浩被虫咬得发昏的脑子终于开窍时,有些为时已晚了。

巨大的“虫子”已经凶猛地入侵了,峻海王的嘴唇紧贴着陆永浩的耳垂,用湿滑的舌尖轻佻地拨弄。

“不要动,好好感受药力。”

陆永浩再也忍不住了,潮红着脸膛破口大骂。

一时间小木屋里的木床咯吱声与陆永浩的呻吟粗喘混合在一起,飘出了屋外。

在树林子里收拾战场众位将士们都是下腹一紧,佩服自己的王耐力持久功夫一流之余,也觉得为帝斯民族开枝散叶,任重而道远,准备行动结束后,搂着自己家里的婆娘小妾要好好地弄一弄!

当大王子为陆永浩“上药”完毕后,鲁塔也带人清理了树林。他看着从木屋里走出大王子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眼角眉梢间,自从那牝兽失踪后,已经盘踞多日的肃杀冷峻似乎消减了不少。

他微微松了口气,对大王子禀报道:“王,被抓的死士全都立刻自尽了,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他们穿着的衣服布料,都是去年狩猎节上,圣皇亲赏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锦缎。

峻海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黑色夜行衣里露出的华丽的衣角,微微一笑:“居然穿这么好的衣服,当真是厚待啊!”

因为陆永浩受了重伤,小树林不宜久留,大王子也不提什么血祭了,吩咐鲁塔一行人护送陆永浩先行折返回宫。

而他则留下来,独自一人去见了大祭司。

陆永浩因为伤口略微感染,回来后就一直发烧,但昏沉之间,也察觉到从神殿回来后,自己的待遇略微升高了,从刚开始被关在房里,只有一日三餐的清冷,晋级了许多。最起码现在是金牌奶妈布拉达带领着众侍女细心周到地服侍着自己。

可惜布拉达的洗脑大法实在不适合重症病人的疗养。板着脸,一个劲儿的数落自己的突然消失,让他那举世无双英明神武的王是多么心伤,牝兽做到这样的地步,是多么的不成体统,这满身的伤痕就是上苍也看不过眼的明证。

陆永浩斜眼看了一下布拉达也微微隆起的肚子,知道这位又可以为帝斯大陆鞠躬尽瘁大生特生了,看来鲁塔不愧是名勇士,到底是让高龄奶妈怀上了,只是他能不能把嘴稍微合上些,这喋喋不休的真是不利于彼此的胎教。

这天晚上,陆永浩又早早地睡下,半梦半醒间,突然觉得双耳一阵刺痛。

等他勉强睁开双眼时,发现峻海王正坐在床边,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也不知在干什么营生。

“操!干嘛呢?”陆永浩忍不住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被扎了眼儿,一个圆润的金属环正套在耳垂上。

陆永浩伸手就想扯开,可以用力就感觉用微弱的电流通过,手指微微泛麻。

借着床头照明用的明珠的光亮。陆永浩发现峻海王的右耳也戴上了圆环。

“你摘不下来的,这是大祭司加持过的耳环,你我各戴一个。”

陆永浩懒得去问这耳环功用,他怕问出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功能来抖鸡皮疙瘩。

“那些偷袭我们的人真的是二王子派来的?”

大王子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你说呢?”

陆永浩想了想二王子愣头青的德行,觉得要是这位的话,绝不会拍什么死士,绝对是自己拎着刀枪亲自上阵,剁之而后快。

“我看…倒更像是李海王的路数。”峻海王笑了笑,“你倒是不傻。”

陆永浩懒得;理会他对自己智商的变相贬低,又问道:“怎么?准备去你爸爸那告状吗?”

峻海王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要请战,攻打波斯坦。”

第三十八章

攻打波斯坦?陆永浩听了忍不住要蹦起来了。

大王子要是真如云哥所说战败后失势,最起码要用五年的时光才能东山再起。到时候可以预见自己被二王子和三王子轮着玩残成什么模样。

只怕生六个孩子都是少的吧?到时候布拉达会不会用“孺子可教“欣慰的眼神望向自己?

“大哥,你别冲动,那个…你明知道三王子下套,还要往里跳,这样太不明智了。”

峻海王也半靠在了床上,用手指轻轻地抬起陆永浩的下巴:“你担心我?”

陆哥知道跟这位来硬的是一点门儿都没有,怀柔还得用点真情才能,蒙混过关。

他抿了抿嘴,跟拉屎一样一使劲儿,从牙缝里挤出了句:“人家才没有担心你。”

果然这样别扭的娇嗲颇得君心,峻海王的如东瀛屏画中美人一般的眉眼越发的柔和了。

“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听了峻海王的问话,陆永浩猛地一抬头,可想了想,兴奋的目光又黯淡下来:“干嘛?给你当战地夫人暖床去吗?”

峻海王想了想问:“那你想以什么身份上战场?”

“跟鲁塔他们一样的身份!”大王子低头看了看陆永浩的大肚子,没说出口的话不言自明。

陆永浩也知道自己在这帮非人类面前战斗力渣得可以,挺着大肚子跟没资格当战士了,说完这话后,就发自内心的羞愧了一下。不料大王子却笑着说:“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大王子很早就去向自己的父王请安去了。

可惜,有人比他更早,不出他所料,三王子也在那,正给圣皇展示着他新得的宝贝,一组罕见的暖玉制成的假阳具摆在描金的托盘上,圣皇看来很中意这些个宝贝蛋子,真捡起一个粗大的,色眯眯地用它撩拨着一旁濯夫人的娇嫩红唇。

大王子对于父王的荒淫无度早已经司空见惯,所以向父王请安后,便将昨天在树林遇袭的事情禀明了父王。神庙圣地发生了骚乱是何等大事,圣皇早就得到了消息。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从端走了一托盘的宝贝后,眯着眼儿问道:“我的儿子,你是知道是谁偷袭了你吗?”

“这…”峻海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预付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圣皇的火气腾的就起来了。

“什么样的狂徒居然敢在帝斯国最神圣的神庙旁刺杀王子?你有什么替他遮拦的?”

大王子见父皇震怒,连忙低下头说:“禀告我的父王,那些死士是什么指使的,儿臣实在不好妄自揣度,只是…只是那些刺客的身上穿的是您钦赐给二王子的双面彩纹布料…那似乎是云纱进贡的特等布料,除了他再无别的人…”

一旁的李海王状似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大王子也微微地抬起了脸,瞟了一眼,坐在长椅上,小鸟依人的濯夫人,平时总是喜欢穿着轻纱,露出香肩胳膊的美人,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居然穿了一件长袖衣裙,看来他真是深得圣皇恩宠,举手投足间挥发着淡淡的幽香,这香味是从深海中的百岁寿龟油混合着雪山的青莲制成的香膏,有润肌养颜的神奇功效,是宫廷御医最新配置的香膏。

皇家配方的用料就是足,那香味就算漱洗完毕,也会有一种若有若无的余香,就像——他在密林中与那个假面人过招时闻到的香味一样!

峻海王垂下眼皮,静静地聆听着父王对不孝逆子的咆哮震怒。

看来二王子的美差事也算是泡汤了…接下来,三王子应该回主动请战了吧,虽然李海王从无战功,但是他相信这次与波斯坦的对战中,李海王的表现绝对让整个朝野刮目相看,搞不好…波斯坦那个愚蠢的国王是被李海王和蚩国国王合在一起耍的团团转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波斯坦的国土,他们俩个是怎么个分法呢?

“你带人,把拓海王那个逆子抓起来!本来打算给他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现在看来,给了也是白费!李海王,你…”

峻海王这时突然打断了父亲话:“父王,请您息怒,我愿意亲自率军迎战波斯坦,恳请父王让我的三弟作为我的粮草运输官,我们兄弟二人一起击败那些轻视我们帝国的鼠辈!”

李海王的屁股都已经离开了座椅,准备欣然接受父皇交待的重任,他暗地里嘱咐了濯夫人吹了几夜的枕头风,眼看就要卓有成效了。没想到,大王子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将他早已安排稳妥的计划部署全盘打乱了。

他不由得狠狠地瞪向了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