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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慬捧着盒子,里头是他制作的药膏、雪膏等物,这几天下来,陈蘅脸上残留的腐骨散药毒已清,现在是袪疤嫩肤步骤。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倒了一盅清水,取了两枚药丸服下,他的寒毒症再没发作,可似乎也没见好转,反是那次他饮了陈蘅的鲜血后,一下子控制住了病情。

不应该啊!

照道理,制成药丸当是比饮血更好。

除非,新鲜血液拥有最佳的药效。

慕容慬思忖着种种可能。

窗前,陈蘅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秋裳,头上戴着贵重的东珠首饰,携着莫春娘、白鹭步履匆匆地离去。

第114章 庶女可算姻亲

荣国府后花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却有几分江南水乡的幽静雅趣,宛若一幅美丽的诗般画卷。

凉亭里谈笑风生,有华裳美人,有锦袍贵公子,宛似谈兴更好。

陈蘅放慢了脚步。

就在她思索之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正说三表妹,她就到了。”

卫紫芙笑意盈盈,内着素绫中单,外罩翠碧千莲烟锦宫装,荷叶状裙摆曳地,逶迤仿似一泓寒碧烟波上千朵白莲盛开,腰系青缨细绅带,缀以镂雕玉凤纹青褐佩环,袖口、衣沿绣以皇家女眷才能享用的凤羽,描金重绘,美伦美奂,端的是神仙妃子。

陈蘅停下了脚步:凉亭里有一袭蓝袍的陈蕴,又有着蟠龙袍的五皇子夏候淳,再有两个难掩名门公子贵气的少年。

卫紫芙的身后跟着衣着淡紫衣裙的卫紫蓉。

还有一对男女,是陈蘅恨之入骨的人:陈茉、夏候滔!

在盛装出现的卫紫芙面前,陈茉、卫紫蓉等人映照得宛似侍女一般。

陈茉毁了容貌不是该在西府将养,这才几日,就出现在人前,脸上蒙着面纱,陈茉果然内心强大,就算毁容也可以出来。

陈蘅与她一比,越发觉得自己的脆弱,前世的自己毁了容貌,便连迈出大门的勇气都没有,可这位,伤得比她重,却像个没事人。

陈茉越是装作没事,越是计较。

只是以她的行事,她不允许自己退避,更不允许自己怯懦。

无论是被迫的,还是有谋划,单凭这样的陈茉,陈蘅就心下赞叹、感佩一番,自己若非有前世的记忆,想成为陈茉的对手,只在同样的事上,她就远远不及。

陈蕴笑道:“陈蘅,这位是三表兄、这位是六表兄!”

陈蘅行了半礼,“阿蘅见过三表兄、六表兄!”

二人齐齐回礼。

陈蘅笑道:“长兄,我要去瑞华堂拜见三舅,你可得好好招呼二位表兄。”

夏候滔微微一笑,朗声道:“我与五兄算是自家人,永乐郡主自便就好!”

自家人?荣国府几时与夏候滔是自家人。

自家人,自家人,捅起刀子不留情。

前世的他,帮着陈茉让荣国府人丁凋零,最后只剩一个陈阔,若不是谢氏护佑,恐怕荣国府的血脉就断了。也是他,助陈宏夺走了荣国公的爵位,还寄在陈留太主的名下,成为皇亲国戚。

“自晋以来,出阁的庶女可算姻亲?”

陈蘅问出时,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

不会!没有人会把庶女的婆家当成姻亲,除非这庶女自小是养在嫡母膝前的,陈宁养在柳氏跟前,即便柳氏扶了侧夫人,在大世家名门的眼里,依旧是妾,士族名门只会承认正经的嫡妻,更不会设侧夫人的位分,这只是规矩不严的家族才有。

夏候滔面容一凝,根本未想到陈蘅会这么不给他面子,直顶回来,而她的脸上更有鄙夷、讥讽之色。

她瞧不起他,夏候滔也是庶子,生母不显,曾是宫中的一名宫婢。

陈蘅一转眸,眼睛停在蒙了面纱的陈茉身上,忆起当年田氏说过的话,“听说茉堂姐脸颊受伤了?”

她什么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

第115章 补刀

她什么意思?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蘅微抬着下颌,“茉堂姐,就算毁容也无碍,就如当年柳庶夫人与二叔母所言,像我们陈家这样的门第,不需靠女郎的一张脸立足,你不必介怀!”

陈茉紧握着衣袖,伤未在她脸上,她自然可以说得轻巧,可她却反驳不得,这是当年柳氏与田氏说过的话。

用西府人的话来反击西府的女郎,陈蘅心下很是畅快。

卫紫芙粲然笑道:“蘅表妹当年伤了脸颊,如今倒瞧不出受过伤的。”

陈茉在陈蘅出现时,一双眼睛就热烈地盯着她的脸瞧,越瞧越发现,当年受伤的地方,疤痕很浅。

陈蘅今儿出来时,竟没有敷粉,若敷上一层浅粉,许就瞧不出来了。

她依旧是美人,清丽无双的美人。

陈蘅笑容浅淡,举止大方,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惊人的优雅、贵气。前世做了三年的皇后,六宫之主可不是说说的,养出了她一股傲然贵气。“宫中给卫夫人下了皇家玉碟?你现下是五皇子妃殿下?”

她这一张嘴,明知什么不能说,她偏要说吗?

几时这养在深闺的陈蘅学会了补刀,专挑人的软肋捅。

皇后到现在都没给卫紫芙下玉碟,一日未下,她一日就是没名分的女人。

夏候淳曾想让刘贵妃求下侧妃的玉碟,可刘贵妃被禁足宫中,连晋帝的面都见不到。

谢皇后对五皇子府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因着谢、陈两家的干系,自是不想给莫氏添堵,只作不知。

卫紫芙“你…”了一声,正待喝斥,却见陈蘅一脸无辜地福身:“见过五殿下,见过六殿下!”

夏候滔正待伸手相扶,陈蘅连退三步,与他保持着三尺的距离,眼神里带着质疑:“阿蘅做人行事自有自己的规矩,不夺他人夫。”

卫紫芙是如何嫁给夏候淳,不正是破坏了陈蘅的良缘,抢了夏候淳才有的。

她早已经给夏候滔的身上贴上“陈茉的男人”,“渣男”等标签,想诱她上当,绝无可能。

夏候滔面有窘色,“我与茉女郎之间…”

“那是六殿下与茉堂姐之事,阿蘅没兴趣知晓。若无旁事,阿蘅得去瑞华堂了。”

她再次福身,歉意退出凉亭。

卫紫蓉提高嗓门:“蘅表姐,今日一早,我父母兄长离开都城,大表兄、五殿下都骑马去城外送行了…”

陈蘅回首,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我长兄是去城外接三舅,不过是巧合碰到罢了。以我长兄的身份,会给一个庶女送行?”

还真会往卫长寿夫妇脸上贴金?

“大表兄不会给我父母送行,难不成他比五殿下还要尊贵?”

夏候淳是陪卫紫芙去城外的,一来与卫长寿夫妇饯行,二来也是送些银钱及路上的吃食。

“前不久,陛下在金殿上怒斥五殿下目无规矩、礼节,我长兄岂敢与五殿下相提?荣国府是万万不敢坏了规矩的。”

以往,谁敢这样说夏候淳,可她说了,不仅说了,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夏候淳没有规矩,不从晋帝指婚,不遵皇家规矩,不仅晋帝这样训骂,就连莫太后也觉得是如此。

陈蘅借着晋帝的话说夏候淳,又说自家长兄是讲规矩的,万不会去给一个出嫁的庶出姑母送行。

第116章 名声全毁(四更)

陈蘅借着晋帝的话说夏候淳,又说自家长兄是讲规矩的,万不会去给一个出嫁的庶出姑母送行。

夏候淳哪里受过这等奚落,此刻不管不顾地问道:“阿蘅还在为我当日拒婚而气恼?”

陈蘅面容不改,“就凭你——还不配!”

她今日几句话,开罪了陈茉、夏候滔,甚至又开罪了卫紫芙与夏候淳,这话一出口,卫紫蓉已大叫起来:“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我姐夫不要你!”

“你唤他姐夫啊?果真是不讲规矩的人,才有不讲规矩的亲戚,且等你姐姐拿到五皇子妃的皇家玉碟再说。”陈蘅吐了口气,一脸鄙夷之色,不愿正眼瞧卫紫蓉一眼,她淡淡地道:“我能知茉堂姐与六殿下早订终身,焉知我不晓得五殿下与卫夫人的事?”

她这话什么意思?

陈蘅笑得讥讽,眸光扫过二位皇子,又扫过陈茉与卫紫芙。

陈茉的眸子敛了又敛,想问,却到底止住。

卫紫芙道:“你一早就知道,你一早就知道…”

陈蘅就是一副“我就是知道啊”。

卫紫蓉道:“姐姐,我才不信她知道,如果她一早知道,为什么会在九月初八时让自己丢人?”

“丢人?名声…”陈蘅沉吟着,“在我毁容之时,我的名声不是全毁了?”

既然全毁了,她不在乎。

“大晋都城第一丑女”、“大晋第一丑女”,不过一夜间,传得沸扬扬,她们想毁她,现在又与她说什么名声、丢人。

她一早猜到结局,所以换了字画、瓷器,最终让夏候淳吃了个大亏。

卫紫芙突地觉得看不透陈蘅。

正因为陈蘅一早知道,所以她也知道自己想谋她嫁妆的主意,索性将计就计,她一动,就着了陈蘅的道。

陈茉心下一颤,暗自猜测一番。

陈蕴揖手道:“五殿下、六殿下,舍妹要拜见三舅,请允舍妹早些离开。”

他什么意思?是说他们缠着陈蘅,不让她去拜见莫三郎主?

陈蕴不语,这一开口就是话里有话。

陈蘅行了个半礼,翩然而去。

卫紫芙的脸色很难看。

陈茉心事沉沉。

夏候滔在想陈蘅说的话,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晓他与卫紫芙的事?

她话里的意思是不在乎名声,如果真是如此,她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他会拒婚,所以才会出现赝品字画,更是狠狠地坑他一把,害得他将自己最心爱的字画尽数赔出。

卫紫芙仅有可数的几幅真迹字画赔了进去不说,逼得夏候淳为护名声又再赔了好些字画进去。

卫紫芙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那不是一把米,即便她倾其所有嫁妆还不够,赔得她想吐血,也赔得她不得不怀疑中了算计,而知晓一切的是陈茉。

莫三公子想离开,却不得不留下来,陈蘅可以开罪五皇子、六皇子,但他不能。

从陈蘅的言语间,他知道陈氏东府与西府的矛盾很大,大到无法弥合。

陈蘅连五皇子的面子都不给,可见她真没将卫紫芙放在眼里。

她的话很犀厉,却没有人指责她的话失礼。

莫六公子迟疑地望着陈蕴和莫三公子。

陈蕴浅笑道:“二位表兄远途而来,定然是累了,我令下人送你们去墨香苑安顿。”

第117章 莫三舅

陈蕴浅笑道:“二位表兄远途而来,定然是累了,我令下人送你们去墨香苑安顿。”

莫三公子道:“五殿下、六殿下,我们兄弟失礼了,先告退…”

陈蕴道:“二位殿下不会怪二位表兄失礼,这里有我相陪。”

莫家兄弟揖手退去。

二人离了后花园,却未去墨香苑,而是在莫三公子的建议下“入府是客,且拜了姑母大人再回墨香苑。”

莫六公子深以为然,入都之时,祖父再三叮嘱,让他们远离皇子,听闻这几年皇子们之间的明暗争斗不少,他们来都城就是为了求学的。

莫家需要子孙入仕,只有族中有入仕的子孙,才能保住莫家在江南的士族地位。

*

瑞华堂。

陈蘅与莫三舅见拜了礼。

莫三舅笑道:“这就阿蘅?上回我入都城还是阿蕴成亲,转眼就有五年了,陈蕴都做父亲了。”

“三舅,这几年,阿蘅可想三舅了,也想外祖父、外祖母,总想得了机会去江南探望。”

莫氏轻斥道:“就她嘴儿甜。”

“我瞧阿蘅这般甚好。”莫三舅捊了一下胡须,“你外祖母、舅母们、表姐妹们替你预备了一些礼物,都搁大箱子里了。”

“阿蘅谢外祖母,谢舅父、谢表姐表妹…”

陈蘅礼了周全,没有半分出错,举止优雅间又落落大方,只片刻就讨得莫三舅的欢心,他立时觉着:都城果真远比广陵更有底旨,只看陈蘅,就知是世家士族教养出来的女儿,不是莫家女郎们可比的。

莫三郎、莫六郎结伴进入瑞华堂花厅,齐齐与莫氏见礼,这是莫氏嫁入陈家后第一次见到二人,当即备了份见面礼,各得一只羊脂白玉的挂佩,又各赏了一只名家砚台,堂兄弟二人接过,瞧着很是欢喜。

莫三舅问道:“不是说五皇子、六皇子来了,你们随陈蕴陪客?”

莫三郎恭谨地答道:“蕴表弟见我们面有倦容,说有他陪客,让我们回墨香苑休憩。”

莫三舅似要训斥两句。

陈蘅忙道:“二位殿下自来与西府亲近,与我们东府少有往来。长兄与王长兄、谢长兄、崔长兄、萧长兄是至交好友。”

大晋四大世家:王、谢、崔、陈,这萧氏也颇有名气,是洛阳六大世家名门之一,与陈蕴往来都是世家贵公子。只这一点,莫三郎、莫六郎难掩喜色,虽是求学奔前程,若能结识几位世族贵公子为友,往后也能多个帮助、多条路。

陈蘅又道:“这几位世交长兄,举止风\雅,才华横溢,各世家规矩极重,嫡庶分明,才华差,品行不如人意的,他们是万万不会结交。不过这几月,王长兄、谢长兄几位成为朋友。”

她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里头透露的讯息很多。

莫三郎心里暗道:陈蕴让他们兄弟离开,莫非是有意让他们远着五皇子、六皇子。陈蘅将这二位皇子归纳于“品行不好”且是庶出。

莫氏斥道:“你一个女郎,哪里知晓这些,三兄莫听她的。”

陈蘅笑道:“在母亲眼里,阿蘅就是不懂事的?”

莫氏无奈苦笑,摇了摇头。

女儿这张嘴,越发不饶人,她可是母亲。

第118章 打理权

女儿这张嘴,越发不饶人,她可是母亲。

莫三舅道:“我倒觉着阿蘅说的话不错。”

出来时,莫氏宗主、莫家大房的太公叮嘱让他们远离皇子,现在有了陈蘅的话正可以远些。

陈蘅又道:“前几日,我与父亲说,让他上呈奏疏,拿到沐食邑打理的文书,母亲可知,父亲上没上奏疏?”

莫氏凝了一下,这事她听陈蘅上回说过,“你就不害臊,哪有自己上疏求文书的?”

莫家三人在路上就听说陈蘅被晋帝封了永安郡主,还赐了沐食邑,早前原要赐在江南某县,被陈安婉拒,赐了颖川郡的永乐县为沐食邑。

“陛下将永安县赐给我做沐食邑,那就是我的。照着公主、郡主的规矩,我有权在沐食邑安排信得过的人去做县令,没有文书,我可如何任免县令、县丞?”

莫氏心下气恼,面上却有几分骄傲,当年莫太后就说要封她做郡主,可到底因为莫家没有军功,一直没有封下来,女儿封了郡主又有沐食邑,比她自己拥有这些还欢喜。

“你这孩子,没的让你三舅表兄笑话。”

“今年早早接手,便能从永乐县收税赋,听闻永乐县虽非大县,却有万余人口…”

一万余,就算是照着朝廷的标准收三成税赋,这都多少粮食、多少鸡鸭,永乐县乃丘陵地带,有农户、猎户、渔户,虽非上等富庶县,却也是中等县。

陈蘅孩子气地道:“若是父亲忘了,我可自己入宫寻陛下讨要。”

这话她说得俏皮又霸道。

晋帝忙,哪有时间见她,她还不是去歪缠莫太后。

莫太后看着她长大,少不得偏疼她两分,又因一直有宫人说陈蘅长得像莫太后,莫太后信以为真,就将陈蘅当成孙女般疼宠。

莫氏斥骂道:“瞧瞧你什么样子?哪有世家女郎的衿持,没的让你三舅、表兄们瞧了笑话。”

“三舅定会夸我上进用心,才不会像母亲这样呢。”

莫三舅微怔,当即笑道:“阿蘅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这可是妹妹的福气。”

陈蘅就知道是这样,立时笑容灿烂。

莫氏很是头疼,她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素日极是娇宠。

莫三郎含笑不语。

莫六郎虽有笑意,眼里却有了几分深意。

陈蘅是陈留太主的嫡孙女,又因当年陈留的军功,晋帝对荣国府极是看重,听说早前原是说好的,若是陈安能领兵,可领烈焰军主帅一职,可因他后来从文,虽有列焰军的虎牌令,却未曾在军中任职,相反,在烈焰军中任职的是当今三皇子。

陈蕴最初是给三皇子当陪读,后来又做过几年四皇子、五皇子的陪读,满十七岁,就被晋帝赐了官职,在宫中行走,而今年纪轻轻已是正四品的文官,这令莫家表兄表弟们颇是羡慕。

说笑大半个时辰,莫氏怜莫三舅与侄儿们舟车劳顿,让他们回墨香苑小憩,只说夜里设了晚宴,要为他们揭风庆贺。

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抬着大木箱子出了瑞华堂。

陈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黄鹂、白鹭相隔三五步相随身后。

满园秋色,她无心赏,而是想着几年、数年后会发生的事。

第119章 卫夫人有请

满园秋色,她无心赏,而是想着几年、数年后会发生的事。

路口过来一个面生的侍女,福身道:“禀永乐郡主,我家夫人在梅林有请!”

侍女穿着紫色缎褂,挽了两个圆髻,头上戴了珠花,举止得体。

是卫紫芙的侍女?

五皇子府的侍女便是她这样的装扮:银侍女着紫、红褂子,铜侍女头着蓝褂,铁侍女头由是青褂,紫、红主色不变,或夏天的明紫、鲜红,或冬天的大紫、火红,银侍女可着银钗,铜侍女着铜钗,铁侍女着铁钗。

黄鹂吩咐白鹭带箱子回珠蕊阁,自己则陪着陈蘅去了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