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突然很想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威胁她,所以对于他的抱怨完全不予理会,抬头望向帐顶,似子陷入了沉思。

宫绝殇恨恨地咬牙,心中很是郁闷,明明都认输了,他以为上官沫不会在子将那三个字说出。的,没想到她居然不肯开口。

脑中快速地将各种厉害关系思虑了一番,反正现在已经得到她的心了,那三个字找到机会再逼她开口就好,现在还是先得到她的人比较有保障,而且他要是用这件事威胁她,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怒之下一年半载都不让他碰?

这时候还能思考这么多,看来鬼尊大人果真是用脑袋思考的!

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让毫无防备的上官沫闷哼出声,皱眉瞪向身上的男人,咬牙道,“你不知道先捉醒一下吗?”

宫绝殇皱着眉,一动也不敢动,声音带着隐忍,“我以为趁你不注意的时候,不会那么痛。”但是看样子她还是痛了。

看着她蹙眉的样子,宫绝殇眉头越皱越紧,心。也跟着慢慢揪紧,忍不住低声咒道,“该死的,为什么女人第一次会痛?”

“扑嗷毗”上官沫忍不住笑出声来,痛的是她,她都没说什么,怎么感觉他比她还气愤?伸手拂去他额上的汗水,轻声道,“没事了。”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不好受。

宫绝殇感觉到她的身休已经放松下来,才试着动了动,但是当视线触及两人结合处的那一丝血迹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突然停住动作,带着一丝恰惜伸手抱住上官沫,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

上官沫眨了眨眼,完会不明白他怎么了,“殇?”

宫绝殇在她颈窝里蹭了蹭,闷声说道,“不做了,伤。好了再做。”

上官沫愣了足足三秒钟,才回过神来,有些哭笑不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带着一丝无奈说道,“我没事。”

宫绝殇依旧没有动作,只是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轻声吐出三个字.“我心疼。”虽然知道女人第一次会留血是很正常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心疼。

上官沫一顿,很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她觉得鼻尖有些泛酸,也不再勉强,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在他耳边说道,“殇,我爱你。”伸手抱紧他,心中有些恍惚,原来一个人的休温可以这么温暖。

宫绝殇突然抬起头看向她,嘴角上扬,明显很是愉悦,在她唇上用力吻了吻,就那样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免得压到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背上轻抚着,宫绝殇笑着说道,“这话我爱听,以后可以多说说!”声音依旧有着情欲的沙哑,低沉的声线带着磁性.性感迷人,充满了诱惑。

上官沫笑了笑,伸手模了模他的下巴,挑眉道,“王爷给我什么好处?

”调戏一般的动作,在她做来也透着让人心动的优雅。

宫绝殇邪魅地勾了勾唇,手掌下滑,落在她臀上暖昧轻抚,“本王会好好疼爱王妃的。”

两人依旧紧密相连,亲密无间,因着他的动作,上官沫心头一跳,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身子也轻颤了一下,不由瞪了他一眼.视线触及手臂上的点点痕迹,上官沫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好奇地问道,“当初捉奸的时候,我身上的痕迹是怎么来的?”

宫绝殇动作一顿,轻声道,“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上官沫挑了挑眉,更加好奇,催促地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宫绝殇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一下,才说道,“虽然捉奸的事一直都是宫明轩在掌控,但是动手的却是太子,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子,也不知道你是宫明轩的人,本来就是打算轱上我的,所以对你下了药,把你迷晕了,我自然不会因为一场戏牺牲自己,所以就”…”

看着上官沫依旧带着询问的视线,宫绝殇抿唇道:“我掐的!”他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就算”上官沫”长得美一点也无法改变什么。

“呵呀 “上官沫抱着他轻笑出声:“你就那么讨厌女人?”好像一旦碰了”上官沫”他就吃了大亏似的。

宫绝殇冷漠地说道:“也谈不上讨厌,女人虽然都很麻烦,但是只要不来招惹我就好。”

上官沫淡淡一笑,这根本就是漠视,女人在他眼里就和花草村木一样,或许比花草村木还不如,花草村木看着还比较顺眼,也不会去招惹他,而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他虽然口中说谈不上讨厌,但是他的样子明明就是觉得厌恶的!

不招惹他的都不受待见,可想而知招惹了他的肯定更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了!

上官沫不得不出声捉醒道:“我也是女人!”

宫绝殇拥紧她说道,你是我的女人!”

那不还是女人?上官沫也不去和他争辨这个问题,贴着他的胸。问道,“宫绝影是不是还给你下药了?”要不然”上官沫”被迷晕了,怎么保证宫绝殇会碰她?

“嗯,是醉春!不过我没有喝下去。”宫明轩利用宫绝影这颗棋子为他办这件事,不必自己动手确实是省了不少力气,但是宫绝影的伎俩又如何瞒得过宫绝殇的眼睛?

醉春上官沫当然知道,虽是春药,但是看上去却与酒无异,甚至还带着酒的香气,服用之后,也只能检查出醉酒的症状,若是不说,恐怕只有服用的人才知道那是春药,不过宫绝殇能够察觉,她倒是不觉得奇怪!

宫绝殇看着她,眼中有些疑惑,缓缓说道:“原本我真以为你只是一个任人欺压的软弱女子,后来发现你深藏不漏时,我就怀疑过那时你是不是装晕的。”但是现在看来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上官沫肯定不会那么容易中太子的招,而且照上官沫的性格即便要使用美人计也会让自己清醒着,而不是让自己晕过去,从而导致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更何况上官沫也不可能去用什么美人计,她没那么容易黔驴技穷,即便她在银月国孤立无援,所以这一点他一直都想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么?

他并未见过原来的上官沫,他所知的一切都只是来源于调查得来的资料而已,所以他只认为上官沫是藏得太深,若是他见过原本的上官沫,或许他能想到些什么,即便那是常人绝对不敢去想的。

上官沫双手棒住他的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殇,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借尸还魂的人,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宫绝殇恍然大悟,这样的话,倒是很好的解捧,摇头笑道:“不会。”

上官沫笑了笑,意料之中的答案,其实宫绝殇和她也差不了多少,他自然不会和常人一样惊讶甚至是害怕。

宫绝殇看着她的双眼好一会儿,才问道:“王妃不会走了吧?”借尸还魂确实不怎么让人放心,万一这个让他心动的灵魂有一天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他怎么办?

上官沫看清他眼底深处隐藏的不安,轻声道:“我说过,我若不想走便没有人能带走我。”

宫绝殇笑着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他一定会让她一直不想走的!

“对了,之前景墨痕找你有什么事?”上官沫轻轻拨弄着他有些凉凉的发丝,问得漫不经心。

既然决定要和鬼门一分高下,多打听点消息自然不会错,她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只是小汝子而已,所以也不必在子手段如何。

宫绝殇倒是有问必答:“苍国会派使者前来参加国祭,我得到消息,这次来的是苍国的太子殿下和未来的太子妃,也就是你的妹妹,宫明轩的旨意恐怕很快就会下来,这次接待的人应该是太子。”毕竟对方来的是苍国的太子殿下,自然要让一个身份相当的人去迎接,而且之前祭祀的事,宫明轩毕定会对宫绝逸有些不满,这次是断不可能让他去的,更何况,宫绝影这段时间的动作,宫明轩肯定看在眼里,恐怕上官沫挑了挑眉,看来鬼门的势力连苍国也有所渗透,云教虽然发展迅速,如今已是不错,但是毕竟时间太短,根基始终是不如鬼门。

“还有吗?”

宫绝殇有些怀疑地看向她:“你想知道什么?”这样刨根问底明显就是有目的的。

上官沫闭上眼,无所谓地说道:“不说算了!。”

宫绝殇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说道:“花千羽来了。”

上官沫睁眼看着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勾了勾唇,还以为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呢!原来是花千羽,他不会还在介意花千羽吧?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倒是让她想起了正事,皱眉问道:“你知道花千羽究竟是什么身份吗?

“婆娑门门主是否只是他身份中的一个呢?她始终觉得花千羽不简单!

原本上官沫以为宫绝殇多多少少会知道一点,但是却不想宫绝殇摇了摇头,很干脆地说道:“不清楚。”

对于花千羽他是有些欣赏的,能让宫绝殇欣赏的人可不多,至少宫绝影、宫绝逸、端木漓这些人中龙凤,他没一个看得顺眼的,但是欣赏归欣赏,花千羽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他也根本查不到什么,不过他倒是可以肯定花千羽是友非敌,他信得过自己的眼光,或许花千羽算得上是他的朋友。

 上官沫皱了皱眉,也不再多想,反正也想不出什么,伸手在枕头下模索了一阵,模出一条吊坠,直接给宫绝殇系在了脖子上。

宫绝殇看着那颗紫色珠子,笑着问道:“这是定情信物?”

上官沫轻笑道:“怕你走丢了,留下我的标志!”

宫绝殇挑了挑眉,视线不停地在她身上打量,嘀咕道:“我是不是也该留下一点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张。咬住她圆润小巧的肩头,但是却半天都未见用力,抬眼与她视线相对,眼中带上一丝笑意,最后还是未舍得用力咬,只是伸出舌尖舔了舔,用力吮出一个嫣红印记。

上官沫轻笑着椎开他,说道:“裁上这个你就不用担心药物的问题了。

闻言,宫绝殇心中一动,又去看那颗紫色的珠子,突然发觉那材质有些熟悉,最后发现那根本就是喝了他血的黑石头,虽然颜色变了但是质地却没变,水晶的通透,玉的温润,光滑的表面带着淡淡的七彩光晕,很是漂亮。

拇指摩挲着那小小的珠子,宫绝殇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是”球形!原来这个一开始就是为他做的!

上官沫看着他眼底的喜悦,心中生出一丝满足,在他唇角吻了一下,戏徒道:“王爷还真是容易收买!”

宫绝殇不置可否,笑着模了模她的发丝,开口道:“沫儿,搬去鬼居好不好?”

“不要。”

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的拒绝,宫绝殇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

上官沫挑眉道:“为什么不是你椎过来?”幽冥院种满了沫蓝茶花,对她有好处,对宫绝殇也有一些作用,若是椎去鬼居,又得重新种,太麻烦,他掇过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好吧!”宫绝殇倒是不计较这个,只要两个人住在一起就好了。

次日,天色刚刚泛白,上官沫迷迷糊糊地醒来,还未来得及睁眼,眼上便被落下一吻,身下的触感,还有腿间的异样,让她的记忆渐渐回笼,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睁眼便看见宫绝殇微带着笑意的双眼。

“醒了?”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格外诱人。

上官沫点了点头,静静地趴在他胸前没有动,原本以为这个样子她会睡不着,没想到居然睡得这么沉,难怪她无法察觉他的靠近,在他身边,她可以安心地放空一切思绪,什么都不去想,不用去担心世事瞬息万变,或许下一秒便脱离她的掌控,为她带来不可预料的危险,多年来,她早已在潜意识里形成了谨慎戒备的习惯,想改都改不了,更何况她也不想改,但是一直这样,难免会觉得有些疲累.而现在在他身边,她可以得到真正的休息。

宫绝殇看着她慵懒的样子,眼中笑意逐渐加深.心中会是满足,伸手拿过柜子上的镜子,放到她眼前,柔声问道:“喜欢吗?”

上官沫疑惑地看向镜中的人,然后挑了挑眉,伸手模向自己左耳耳垂,白嫩的耳垂上,一弯晶莹的天蓝色月牙如同一汪蓝色透明的泉水,带着清灵,泛着盈盈波光,只是看着便让人心中一片宁静,所有的浮躁不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官沫伸手碰了碰,那月牙也不知道是什么晶石,面上触觉微凉,好像直接镶嵌在耳垂上一样.但是她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她之前根本没有发觉耳垂上多出了这么一个东西。

宫绝殇轻声说道:“这是母妃留下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戴着它可以宁心静气,练功的时候肯定不会走火入麾!”

他一直不知道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便一直放着,都险些忘了,之前才想起来,上官沫戴着倒是很漂亮。

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宫绝殇笑道:“现在王妃身上也留下我的标志了,这样才公平。”

上官沫不由轻笑道:“王爷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又模了模那个月牙,有些苦恼地说道:“那我变换身份的时候不是还得把它遮住?”要不然还不得被人一眼认出来了!

“这倒不用,这个可以移动位置的。”宫绝殇勾了勾唇,继续说道:“这东西还真只有王妃戴得了。”

上官沫询问地挑了挑眉,宫绝殇解捧道:“这个好像是是马家的一件宝物,原本只有是马家身怀灵力的人才能裁,但是现在是马家的血脉都失去了灵力,只有你与众不同……”

轻抚着她的脸,宫绝殇笑道:“母妃的遗言说,这是要送给未来儿媳妇儿的!”不过他一直不觉得自己会真的娶妻,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上官沫稍一思索,便明白过来,是马婉儿明知道这世上再无人拥有灵力,却说将这件东西留给未来的儿媳妇儿,看来多半是早已预测到了她的出现,只是不知道她可曾预测过自己的命运?

在她看来预测未来是最无聊的事,若是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又何必事先知道呢?徒增烦恼而已,若是能够改变,那么命运便是由自己掌控的,根本就没有预测的必要了。

也未思考太多,上官沫问道:“这要怎么移动位置?”

“只要催动灵力就可以了。”

因着是马婉儿的诅咒,宫绝殇一出生便未曾拥有灵力,在他想来,灵力只是不同于内力的另一种力量而已,虽然比内力更加神奇,但是他却不觉灵力就是无可匹敌的。

因为一直都知道有灵力这样一种力量,所以他的眼光更加长远,并未因为武功高于同龄人,便觉得很了不起,在他看来,既然这世上有灵力这种异于内力的力量,难保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们未曾见识过的力量,他相信任何力量的捉升都没有尽头,虽然到了某一阶段之后,再难前进,但是一旦突破那个瓶颈,面临的将是另一番新的天地,而不是尽头.所以对于没有灵力这件事,他并未觉得遗憾,他可以修炼内力不是吗?他相信只要内力足够深厚,到了某种程度,便足以与灵力相匹敌,其他或许存在的未知力量也是如此!

事实证明,他的认知是正确的,不是谁都能和上官沫打成平手的!

上官沫试着催动灵力,那弯月牙还真的被椎动了,又将它移回到耳垂上,上官沫拍了拍身下的胸膛:“起床!”

宫绝殇抱着她慵懒地说道:“还早。”一副不想动的样子,其实他现在最想做的是狠狠疼爱她一番,不过还是过两天再说吧!反正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子多等两天,以后他自会找机会补回来的!

或许是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让他想要怜惜的人,所以他想要好好珍惜,不想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不愿她承受一丁点的伤痛。

原来他的心之所以那么冷硬,只是因为一直以来没有人能把它捂热。

上官沫挑眉道:“你怎么那么闲?”好歹也是鬼门门主啊!

宫绝殇轻笑道:“沫儿,你也不是很忙啊!”他确实没怎么看见她忙云教的事。

虽然两人都是大人物,但是他们懂得放权,所以上官沫当初接手云教第一件事便是亲自挑选了五大长老,而宫绝殇对于谷一寒和景墨痕是完全信任的!

上官沫想要坐起身,却被宫绝殇抱着起不来,有些无奈地说道:“要睡你自己睡,我今天要去见见宫绝逸。”

宫绝殇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不满地说道:“我一个人有什么好睡的?

“不过倒是没有不准她去,这件事确实越早越好。

叹了口气,宫绝殇抱着她坐起身,上官沫轻轻蹙眉,因为两人现在依旧紧密相连,她不敢乱动,怕惹得他兽性大发!

宫绝殇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有些哀怨地看着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上官沫见他一副被抛弃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宫绝殇不满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叹息道:“真是没良心!”

上官沫突然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性感的双唇,舌尖探入,寻找着他的舌,宫绝殇挑了挑眉,立马化被动为主动,缠卷住她柔软的舌吮吸轻咬,缠绕的舌尖似子有甜甜的味道慢慢化开,融进心里,连心都跟着甜蜜起来,或许那甜蜜的感觉可以称之为幸福。

“沫儿,宫绝殇贴着她的唇轻轻唤了一声,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手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游走,又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湿热的唇舌滑向她的脖颈。

感觉到紧贴的肌肤温度越来越高,上官沫轻喘着想要椎开他,双手却被宫绝殇抓住。

“殇”她突然想吻他便吻了,但是没想到宫绝殇会这么经不住诱惑。

宫绝殇吻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我不会现在要你的。”

上官沫倒不是担心他们之间发生什么,反正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得差不多了,现在这个样子,她也没什么清白可言了,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只知 心中叹了口气,算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就算和宫绝逸合作不成,也最多是少赚一点而已。

良久,寂静的房中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还有缭绕不去的暖昧气息,上官沫伸手拍了拍宫绝殇的背,轻声问道:“殇,你还好吧?”

宫绝殇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哑声说道:“沫儿还真是没有辱没了那个,妖,字!”他自认定力不差,却这么轻易被她诱惑。

上官沫有些无语,她可是一动都不敢动的,也就是吻了他一下而已,明明是他自己定力差,还那么目执,就是不肯现在碰她,这好像根本不关她的事吧?不过她还真是佩服他的忍耐力,这样都还能忍下来!

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上官沫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等着他慢慢平复下来,心中对于他的目执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却好似被羽毛轻轻排过,痒痒的,暖暖的,连带整颗心都变得柔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宫绝殇才抱着她坐起身,赤身下床找了一件白色衣裙走回床边,温柔地帮她穿衣,上官沫很配合地抬手,倒是丝毫没有觉得尴尬。

宫绝殇是第一次伺候人,明显有些生疏,不过倒还算顺利。

穿好衣服,上官沫看了眼眼前的赤市果美男,直接把他椎上床,将床帐放下来,才唤了云苏进来。

感觉到一直落在身上的灼热视线,上官沫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洗漱完毕,也不管宫绝殇,自顾自地用了早膳。

让云苏出去之后,上官沫才端着茶杯,走到床边撩开床帐,看着里面慵懒侧卧,一脸邪魅如同妖孽的人,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误以为自己没有穿衣服?”

“呵呵”宫绝殇低笑出声,见上官沫想要喝茶,眼底幽光一闪,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上官沫便倒入他怀中,而茶杯依旧稳稳地端在她手里。

宫绝殇脸上带着笑意,伸手揭开杯盖,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薄唇随之覆上她的双唇,将口中的茶水渡了过去,上官沫只是挑眉看着他。

宫绝殇笑了笑,伸手在她喉间一抚,上官沫直腰将口中的茶水咽了下去,还好没才呛到,见她才些狼狈的样子,宫绝殇不由轻笑出声.被上官沫瞪了一眼.也不见收敛.又喝了口茶.覆上她的唇.这一次上官沫倒是很配合一杯茶见底.宫绝殇抱着上官沫一番浅吻之后,贴着她的唇,低语道。早些回来。

“嗯。。,轻应了一声,上官沫直接将茶杯塞进他手里,起身离去。

宫绝殇躺了一会儿,也起身了,才穿好衣服,敲门声就响了起来。进来。谷一寒走进房中.开口道。王爷,圣旨已经到了太子府上。什么圣旨自然不言而喻。

宫绝殇没有开口,不管两位国君心中如何想,这表面上两国之间还是相安无事的,苍国太子来访,为了体现两国的友好关系,自然是要花时间好好准备,不能太寒酸了,这腰待的任务交给宫绝影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宫明轩明知道宫绝影这段时间的动作,却依旧将这件事交给宫绝影,说好听点是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自己选择存亡,只要他乖乖的就不会才什么事,说难听点,就是不想再留下他了!

宫明轩不可能不了解宫绝影,宫绝影最近的行动已经体现出他的急切,以他的性子一定会冲动地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苍国太子身上这个机会搞小、动作,这就给了宫明轩名正言顺的理由除去他!

不管宫绝影对宫明轩才多大的作用,如今宫绝影这么迫切地想要谋取他的皇位已经完全犯了他的禁忌,他不会再留下他!

但是他却算漏了花千羽,宫绝殇眯了眯眼,虽然不知道花千羽到底想做什么,但是他似子真的是打算帮宫绝影,那么他一定会制止宫绝影愚蠢的行为,宫明轩的计划恐怕要落空了口过了一会儿,宫绝殇才开口道.。。让人注意一下苍羽焰和上官萱口。,这个敏感的时刻苍国太子来银月国谁知道才什么目的?

他倒不是想阻止什么,只是习惯了所才的事由他一手掌控!

“是!,。

谷一寒见宫绝殇好像陷入了沉思,眼中带着难得的柔情,不由一怔,虽然看了不少身边的感情料葛,但是他始终不明白感情一事,不是没才人喜欢他,但是他就好像断情绝爱的人一般,对于情没才丝毫感觉,才时候他也觉得或许自己才些奇怪。

没才打扰宫绝殇,谷一寒静静地退了出去.正好在院子里晃荡的景墨痕见他皱着眉,一副深思的模样,不由上前拍了他一下。

谷一寒回过神来,问道,。。做什么?。。

景墨痕翻了个白眼,。。我才要问你做什么呢?”

谷一寒依旧皱着眉,才些茫然地问道,。。你说感情究竟是什么?。.居然能让一向冷心冷情的王爷露出那样的表情!

景墨痕脸色一僵,抓着折扇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视线看向远处,涩声说道.。.感情就是不管对方还爱不爱你,你都无法放手,无法忘却那些曾经。

。。枫渺的声音,风一吹就散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口那样的景墨痕,谷一寒是第一次看见,那样的落寞,那样的压抑,好像只要他稍稍一放松,心中的悲伤就会决堤,突然想起他曾好奇过的景墨痕为谁守身的问题,原来看似风流多情的景墨痕也才不为人知的伤。

察觉出他话语中暗含的意思,谷一寒不由问道,。。她以前是爱你的?”

话一出口,他就才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是不可能收得回的。

景墨痕转头看了他一眼,谷一寒对上他的视线.请楚地看见了他眼中的悲伤,只是一眼.景墨痕就移开了视线,或许是不想让人看见他心底隐藏的伤痛,勾了勾唇,却挤不出一丝笑意,出口的话还是那样枫渺,却带着让人难以承受的忧伤,。曾经很爱,但是现在不爱了,以后也永远不会了。。。

谷一寒没有再开口,他没才触碰人家伤口的嗜好,而且这个人还是景墨痕,这些年,景墨痕是他最亲近的人,如同亲人一般的存在,他自然不想见到他伤痛的模样,只是心中却在想着,那个女人应该是景墨痕进鬼门之前遇见的吧!要不然他不会不知道。

两人相对而立.视线都没才落在对方身上.谁也没才开口,远远传来的些微声响,似子无法进入这一方天地,一时间寂静得让人才些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景墨痕又恢复到原本玩世不恭的模样,见谷一寒皱着眉,不由笑道,。。干嘛问这个?你不会是看上谁了吧?。,谷一寒见他恢复正常,心中松了口气,说道,。。我只是觉得王爷变了好多!。。

景墨痕挑了挑眉.提醒道,。.王爷应该有事交代你吧!。,居然还才空在这里研究感情问题!

谷一寒这才想起正事.又看了景墨痕一眼.扰豫地问道,占。你真没事?

景墨痕笑眯眯地说道,我能才什么事?你放心,你死之前我绝对不会死的!。。

一寒无语,看来是真的没事了,也不再管他,转身离开口看着谷一寒走远,景墨痕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嘴角微勾的弧度全是苦涩,或许真的压抑太久了,所以才会这么轻易泄露心底的悲伤,原本以为早已习惯了绝望,但是却不想只是稍稍触碰,心还是会痛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