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一找到消痕膏,玉容歌一双桃花眼眸那是熠熠而动,星光闪闪呐。只见他拿着消痕膏快速地上了榻,随后钻进被窝里,伸手一把抱住了安宁。

安宁呢,鼻息间闻着熟悉的气息,那种淡淡的松子清香,极为好闻,让她在梦里都似乎闻到了这种香气,忍不住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弯了起来。

她无意识地找着那股香气的地方,脑袋瓜子不断地蹭了蹭玉容歌的膛,似在找着合适的位置,让她可以睡得更为舒坦一些。

玉容歌呢,趁这个机会,赶紧调整好位置,让安宁靠在他膛上的位置舒适一些。

当然,在如此的近距离里,安宁那张脸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连她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这般的画面,让他的心再次怦然而动。

砰砰砰——

不知道是何人在他的膛上击鼓,鼓声乱了节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安宁,再亲近安宁。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这一刻,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此的氛围下,玉容歌能够忍得住才怪呢。

他自然很想一亲芳泽,很想很想。

而他这么想了,他也是这么做的。这个时候的他,想着反正手中有消痕膏在,怕什么,等会偷亲的痕迹擦拭掉,明天安宁肯定什么都不会发现的。

怀抱着这种想法的玉容歌,比先前更为放肆了一些,他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亲吻得时候不再害怕会留下痕迹而小心翼翼了,他顺着他的心思,顺着他的感,自然而然地通过肢体语言表露得淋漓尽致,毫无保留。

睡梦中的安宁呢,觉得她的子似在火炉上被烧烤了似的,越来越,越来越,那种度让她觉得整个人在火烧一样。

究竟是谁在她边上烤火,是谁?她好想找一盆冷水浇灭下去,将上的度给消除了。可是哪里有水呢,哪里有。

睡梦中的风景里,安宁似在搜寻着水源的地方。忽然,一阵凉意拂上她的,她感觉到脚下就是潺潺的流水,冰凉的水划过她的双脚,引起她一阵又一阵的舒怡。

如此,她想要更多更多的凉爽,如此,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牢牢地抱住了玉容歌,她的红唇微微张开,睡梦中在回应着那个柔柔的吻。

“宁儿,宁儿,宁儿。”玉容歌被安宁无意识的回应给惊到了,也喜到了,他越发地深吻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叫唤着安宁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低沉,一声比一声沙哑,一声比一声深。

怎么办?

好想要了宁儿,怎么办?暖玉在怀,好想一口吞下去。玉容歌觉得骑虎难下,好难受啊。

这火是他点燃的,可是若是吃下去的话,他怕宁儿的怒火不是他能够承担得起的,可是眼下这点小动作,他真的不过瘾啊。

他真的好想,好想将宁儿吃了啊,能吃不?他快要崩溃了,感完完全全地占据了他的整个脑袋瓜子,此刻的他,满眼满心里都是想着怎么吃安宁,克制不住了。

“宁儿,能吃你不?”他紧紧地抱住安宁,在她耳边低语着,语气中带着几丝痛苦,几丝甜蜜,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宁儿,我想吃你,好想吃你,真的,好想好想。”这明明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啊,为什么他不能光明正大地吃了自己的妻子呢。

他应该可以吃的啊,为什么不能吃呢?

纠结万分的玉容歌,一边想着可以吃的,宁儿已经是他的世子妃了,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吃她,是天经地义的,是天道伦常,是应该的。

可是当他真想扒掉安宁的衣服,飞扑上去准备开吃的时候,他又犹豫不决了。

不行,不行。

宁儿根本没喜欢上他,她跟他约定过的,若是未经她许可将她吃干抹净了,那么天亮之时,宁儿发现了会不会就从他的边逃走啊。

此时的玉容歌,这一晚,对他而言,那是既甜蜜又痛苦,甜蜜的是往后可以光明正大地抱着安宁一起睡了,痛苦的是能抱也能偷到亲亲,可是要想吃,肯定会惊动宁儿呢,如此,那就意味着他吃不到宁儿啊。

这个时候的玉容歌,在纠结来纠结去的时候,他想着干脆去外头吹吹冷风,清醒清醒一下再说吧。

可他不知道,他那亲亲的动作,几次三番的,将睡梦中的安宁到处都给点火上了,如此,竟让睡梦中的安宁莫名地开始做梦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梦中竟然全是旖旎的光画面了。

这不清楚是不是她翻看小册子看多了,那些翻过一遍的各种男女在一起的画面,她都能够清晰在梦中一一地呈现出来,就像是放着影片一样,一幕幕地从她的眼前刷过去。

如此,就在玉容歌撤离的那一刻,体已经滚烫到极点,急需消除量的安宁,忽而翻一起,将玉容歌整个人给飞扑了。

随着这一扑,莫名的,安宁的梦里出现了玉容歌。

没错,她竟然看到正在沐浴中的玉容歌,看着他躺在那里,将她按在那里,温柔地望着她,轻轻地落下吻。

而后,那些小册子上的画面,前世那种活生生的画面,在安宁的梦里一一地挂起,画面中的男女,忽然就变成了她跟玉容歌了。

好羞人的梦啊。

可是只是个梦而已,有什么关系呢,怎么说玉容歌也是个美男子啊,在前世里算得上极品男人了,所以,吃吧,安宁,开吃吧,只是梦而已,做做梦是没有关系的。

因为这个念头的安宁,忽而双手双脚全部都动了起来,现在完全是反过来的状态了,变成是安宁啃着玉容歌了。

而玉容歌呢,在安宁这样的攻击下,他先前的纠结此刻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回应着安宁的这份,且加深了彼此之间的亲密。

他要吃了宁儿,完完全全地吃了她,让她跟他融化在一起。强烈的念头,令玉容歌动作加快了。

这个时候,吃掉宁儿已经成为玉容歌此刻唯一的想法了。

此时的他,完全顺着他的心思而动了。

如此,一个以为在做梦,一个呢完完全全控制不住感了。

那红罗帐下,双双红影自然开始翻腾。

满室的旖旎风光,羞煞了外边听墙角的众人。

如此,这个洞房花烛夜,原本该是假的,如今却演变成真的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她梅雨燕可没有这样愚蠢又痴傻的女儿,如果这个女儿非要跟她作对的话,她是可以大义灭亲的。

想到这儿,梅雨燕施加压力道:“柔儿,若是你还执迷不悟的话,那么娘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娘的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不要试着挑战娘的底线,那样的结果,不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所以乖乖的,听话点,那样,对你好,对娘也好。”

说着,梅姨娘指着那所房间道:“现在,是你自己走进去呢,还是让娘送你进去呢?”

“娘,女儿不用你送,女儿自己会走。”万念俱灰的安青柔,此时的她已经行如走尸一般,恍恍惚惚地走进了那个房间,安静地找了一个角落,双手抱着膝盖,将整个头埋了进去。

梅姨娘呢,知道此刻的安青柔需要一点时间来想通,她不着急,她知道她的女儿只是一时没想明白而已,等到想明白了,那么一切便是雨后天晴了。

何况,这次的教训会让她迅速地成长起来,如此这次对她而言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历练了。只要她走过这道坎,那么等到她的将是美好的未来,那个她精心为她打造而成的光明未来。

可是现在的梅雨燕不会想到的是,她一手打造的安青柔,若是变成冷无心之人的话,那么她还会是一个母亲手中的牵线木偶吗?她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这个母亲百依百顺吗?

从来,感都是双刃剑,你灭了她的最后那点幻想,那么,就要有被剑刃反噬的心理准备。

当然,安青柔还活着的消息,此时的安宁跟玉容歌皆是不知道的。

这一刻的安宁跟玉容歌,正四目相对着。

梦醒来的安宁,察觉到事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玉容歌呢,此时就跟个委委屈屈的小媳妇一样,一双桃花眼睛无声地控诉着安宁。“宁儿,你,你,你昨晚太过分了。你看看你,这些都是你做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到处都是,昨晚宁儿你可将我当成鸡翅膀给啃了。”玉容歌拉开被子,指着上各处留下的痕迹,那些都是被安宁啃过的痕迹。

安宁呢,对于梦还是有点印象的,那时她本以为是玉容歌入梦,所以她也没在意,顺着梦境肆意而为了。

可是没有想到,根本不是梦,竟然是事实。她昨晚竟然将玉容歌给吃干抹净了!这个事实让她有些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安宁很懊恼。

她倒不是因为女人没了清白而心烦,而是吃了玉容歌意味着是个大麻烦而烦心。

“那个,那个玉容歌,这事,这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要不然,我吃亏点,行了吧,咱们昨晚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往后该怎么合作还是怎么合作,你看如何?”安宁软着口气,好言好语地跟玉容歌商量来着。

玉容歌呢,眼里的水色越发浓郁了,似笼起了一层迷离的雾气。“宁儿,不带你这样的。你这般欺负了我,吃了我,拍拍股就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天底下还有你做事这么过分的吗?我的清白,我的第一次,可就这样没了,宁儿你这么说,你对得起我吗?”

“比起这个,为女人的我更吃亏好不好?这种事,谁不是第一次,你没看到这帕子上的血吗?再说了,我都不介意了,你是个男人,你介意个什么。”安宁看不惯玉容歌这副样子,好像就他委屈似的,她更憋屈,好不好?

“可是宁儿,话不是这么说的啊。我可是一直保留着清白子,一直都是洁自好,从来不让女人沾的。如今,你拿走了我的清白,往后我还怎么面对其他的女人啊,我肯定是面对不了了,这对我打击太大了,一个男人啊,我一个男人啊,竟然被你一个女人这么给吃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从没想过的事,宁儿,你给我带来的打击太大了,往后我没办法面对其他女人了,我现在可是有影了。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你要不要负责?”玉容歌摊开话来,直接说明了他的意思。

安宁呢,讶然地看着玉容歌,她几乎跳了起来。“玉容歌,你也知道你是男人啊,这种事哪有让女人负责的,我都没让你负责啊,你一个男人还让我负什么责啊,你是在说笑话吗?”

“男人就不能让女人负责吗?谁规定的,这事摆明了是你不对,你可要一视同仁,可不能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就无需对我负责。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这事你必须负责,要不然,我镇南王府的后代子孙可就绝在我这一代了。”玉容歌说得一本正经的,关于此事,他的态度可谓是相当坚决。

若不趁着这个机会敲定安宁,他往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可是还想着继续吃宁儿呢,要是不这样的话,往后他可就没机会碰宁儿一下了。

所以,这事他得坚决,坚定,坚持。

安宁呢,没想到玉容歌将这事还提升到断子绝孙这个高度了,当下道:“玉容歌,你不至于吧?”

“我就至于。宁儿,你可是我第一个女人,你夺走了我的清白,你就得负责一辈子。想当初,我可是发誓过的,这辈子若是沾了一个女人,肯定就认定那个女人了,一辈子认定了。”安宁听着玉容歌这话,怎么那么别扭呢?他们之间这对白压根就是颠倒了好不好?想着,安宁头疼地揉了揉两侧的太阳。

她怎么好死不死地在昨晚做了梦呢,做了梦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将玉容歌给压了,给吃了。

这沾染上了玉容歌,往后绝对是个麻烦,是个大麻烦啊。

此时的安宁恨不得时间能够倒流,倒流回到那个时候,回到她没有动手开吃了玉容歌的那一刻。

可是这个世上是没有如果的,也没有后悔的药丸可以吃,所以这个时候的安宁,只能承受这个结果。

“玉容歌,既然你坚持让我负责的话,那么你说吧,你究竟想让我怎么负责?”

“很简单啊,就像男人负责女人一样,一辈子不离不弃,得给我生儿育女,得跟我白头到老。”玉容歌趁机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来。

安宁呢,摇头道:“这个条件不行,换一个。”她已经犯了一次错了,怎么可能会再犯一次错,让她给玉容歌生儿育女,这种事实在是太为难她了,不行,坚决不行。

“为什么不行?反正你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男人,我呢,也将第一次给了你,肯定也不会想着再去要另外一个女人了,我可是很专一的。所以呢,你要是不肯的话,岂不是要让我镇南王府断子绝孙了?”玉容歌简直是个赖皮,他就这般赖着她了?

“你——”

“宁儿,我觉得这个条件你可以考虑考虑啊,咱两这辈子做个伴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说不定你昨晚吃了我之后,这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呢。所以我这个条件,这个条件也不算什么很为难的事啊。”玉容歌说着,一双桃花眼亮晶晶地盯着安宁的小腹看,他幻想着那里说不定已经有一个小小的玉容歌,或者有一个小小的安宁存在了。

安宁呢,倒是差点忘记这个了,昨晚她吃了玉容歌,确实没有做过任何保险措施,不过她不担心什么,她会制药,自然有那种事后可以避孕的药丸。

玉容歌呢,看着安宁,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他蓦然按住安宁的双肩,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道:“宁儿,你千万别想着不要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莫非你真的想让我绝后吗?你真忍心吗?”

“玉容歌,你会不会是想多了,就算我不吃药,你觉得,我肚子里就真的会有宝宝了吗?”这种事哪有那么凑巧的,一次就中奖,怎么可能呢?

“可是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吃药,避开昨晚有宝宝的这个可能。我这个要求,你能答应吗?”玉容歌可是极为认真的,不管昨晚有没有可能有宝宝了,他都不想安宁故意避掉这个可能会有宝宝的机会。

安宁呢,想了想,觉得昨晚好像是她的安全期,应该是不用担心会有宝宝的问题,因而对着玉容歌,倒是点了点头。

“可以,我可以不吃药,可是若没有宝宝的话,你能不能改个条件?”

“不改,无论昨晚我有没有这个幸运得到宝宝,我都不会改条件的,宁儿。哪怕镇南王府真的因此而断子绝孙了,宁儿,我也不会怪你的,怪只怪我自己有这个怪病,碰了一个女人就碰不得另外一个女人了。”玉容歌说这话的时候,桃花眼眸黯然无光。

安宁呢,看着玉容歌一副很失落却强撑着笑脸的样子,莫名地,竟有些动摇。

“要不然——”她刚想开口说,要不然就给玉容歌留个后吧,毕竟这事是她造成的,若是真让玉容歌无后的话,她还真过意不去。

何况,反正她是不准备跟任何男人谈感的,如果有个宝宝,有个她血脉的延续之人,也许也是不错的。

可是她话刚到嘴边呢,此时门外却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是冯嬷嬷来了,她是来收昨晚的元帕的,那个证明她跟玉容歌圆房的证据,也是证明她是清白女子的证明。

第一百九十七章

当冯嬷嬷看到元帕上的血迹,笑着将元帕收进了一个箱子中,转而出去了。

这个时候,青枝她们几个进来伺候安宁跟玉容歌了。

安宁呢,奇怪地看了看四周,怎么没有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丫鬟或者嬷嬷呢?安宁一边洗漱着,一边困惑着。

玉容歌呢,将手上的擦拭棉巾擦完放到青枝手中的时候,他望着安宁,笑了笑道:“宁儿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镇南王府里头看不到一个女的?”

“确实,有些奇怪。”听得玉容歌主动提起了,安宁自是想要知道一下。

玉容歌呢,见安宁对这件事有兴致,便拉过安宁的手,在她耳边悄然地解释了道:“其实这个理由很简单,我不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告诉过宁儿了吗?因为我有一个怪病,这辈子沾了一个女人恐怕就沾不得另外一个女人,如此,祖母怎么可能会让王府里头出现女的呢。这要是万一有个心大的丫鬟有心亲近我的话,祖母可怕我就此被毁了。我这样说,宁儿可是明白了?”事实上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玉容歌压根就没有这个怪病,这不过是为了能够让安宁卸下心防的一种策略而已。

当然了,先前镇南王府里头只有小厮跟侍卫,这也是事实,一来是因为太后娘娘怕玉容歌边出现不轨的女子,生怕那些女人将玉容歌给引坏了,所以镇南王府里头没有一个女人;二来呢,是玉容歌不喜女人在旁伺候,他讨厌那些女人的靠近,所以呢,自然而然地,镇南王府里使唤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而安宁呢,听到玉容歌这番解释,倒是皱了眉。

怎么办?她昨晚夺走了玉容歌的第一次,虽说这种事她不介意,也觉得是姑娘家比较吃亏,男人没什么在意的,可是如果玉容歌是这种状况的话,那么质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如果她不愿意为他生儿育女的话,以玉容歌这种怪病,这镇南王府还真有可能断子绝孙了。

想到这儿,安宁更为懊恼昨晚怎么偏偏就做了这种梦呢,而且还好死不死地将玉容歌给压了。

边上的玉容歌呢,见安宁心神不定地胡乱地清洗着脸颊,这会儿连棉巾滴滴滴,一直滴着水都不没察觉到,便赶紧将安宁的手托到到脸盆上。

“宁儿,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你看,这水都沾了你衣襟了。”说着的玉容歌,顺手将棉巾给安宁绞好了,又帮着安宁擦了擦脸,擦了擦手。

安宁呢,还是不太习惯玉容歌这种亲近的方式,便赶紧从玉容歌手中夺过棉巾,快速地擦拭后,扔在了脸盆中。

这边她刚洗漱完毕,青枝准备给安宁梳妆打扮之时,安宁呢,觉得此时她浑有些黏糊糊的,显然是昨晚留下的痕迹让她不太舒服,于是对着青枝说道:“青枝,吩咐下去,赶紧帮我准备水,我想要沐浴清洗一番子。”

“是,世子妃,奴婢这就去准备。”

那青枝几个自然手脚麻利,很快给安宁准备好水,香胰子,沐浴用的大棉巾,还有一换洗的干净衣裙。

“世子妃,准备妥当了,你可以进去清洗了。”

“好,你们先退下吧,等我清洗完了,我再叫你们进来收拾。”安宁吩咐青枝几个退下去,她自个儿跑到屏风后头的大浴桶,宽了衣衫,将整个子泡了进去。

秋水这个丫头呢还很细心,大概是昨晚听到喜房里的动静了,因而这水里明显加了几味消除疲倦的药材。

安宁呢闻着水中淡淡的药草芳香,倒是不由地放松了体,整个人轻快了好多。

可就在这个时候,玉容歌竟然也跑进来了。

这厮也觉得子不太爽快,他想跟安宁一道儿清洗一下子。

安宁呢,见玉容歌就要跳进来了,赶紧哗啦一下水花,飞上了玉容歌的面容,她用双手遮掩了道:“玉容歌,你现在给我出去,要清洗子也等我洗完了你再来洗。”

“宁儿,你我昨晚都那么亲密了,也不见你脸红一下啊。这会儿你我不过是一道儿用水洗歌澡而已,你倒是害羞了,没道理啊。我都不介意,宁儿你介意什么。”玉容歌怎么能够错过跟宁儿鸳鸯浴的机会呢。

这么美好的风景,动人的画面,这个时候不看,什么时候看呢。

想当然地,这个时候的玉容歌压根不管安宁同意不同意,直接宽了衣袍就跳进了浴桶中。

安宁呢,抬脚想要将玉容歌踹出去,哪知道玉容歌却抱住了安宁踹过去的脚。

“也好,既然宁儿有这个兴致,那我就帮着宁儿清洗清洗脚丫子好了。”安宁呢,本以为玉容歌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的,谁知道他竟然真的开始动手了。

他用他的那双手,帮着她清洗脚丫子,一点一点,动作温柔得很,就像是羽毛刷子刷过她的脚底,脚背,脚,痒痒的,的,感觉麻麻的。

她似受不了这种清洗方法,赶紧将脚从玉容歌的手中挣脱出来,缩了回去。玉容歌呢,却笑着凑了过去。

“宁儿,你别躲啊,我帮你后背也擦擦吧,这样速度快一点,等我帮你擦完了,等会再换你帮我后背擦擦。”说着,玉容歌直接用手帮着安宁揉起后背来了。

安宁呢,直接抬手拍开了玉容歌的咸猪手。

“玉容歌,那你洗吧,我已经洗好了,我要出去了,你让一下。”这么怪异的氛围,她还怎么洗得下去,安宁自然想要逃开玉容歌边了。

哪知她有这个想法,玉容歌已经伸手抱住安宁了。“宁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明明还没清洗好啊,你为什么要走呢?是不是嫌弃我啊,不想跟我一起洗啊。”玉容歌委屈兮兮地望着安宁,随后一口吻在安宁的耳朵上道:“宁儿,我可告诉你哦,外面这会儿可是好多人盯着呢,你我之间可不能让外头看出什么端倪来。你说你我昨晚都已经圆房了,这个时候你连个鸳鸯浴都不肯一起洗,你说让外人见了,他们会怎么想啊。”

安宁呢,将玉容歌往边上一推,揉了揉她发红的耳朵,恼怒道:“玉容歌,你是属狗的啊,怎么用咬的啊?”

“我那是不小心咬到你的,我这不是为了不让旁人听见你跟我之间的对话吗,所以才凑那么近在你耳边说悄悄话啊,可这不是方向没把握好,所以不小心牙齿碰到你耳朵了,对不住啊,宁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不是故意的。”玉容歌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安宁呢,真是懒得听他在这里胡编乱造了,她赶紧起,单手抓过衣架上的浴袍子,将她整个人那么一裹,然后出了大浴桶。

玉容歌呢,将安宁上能看的美好画面全看完了,他有些可惜地摸了摸自个儿的手心,刚才摸到的感觉可真好,可惜,就是没吃到宁儿。

想到这儿,玉容歌叹息着,暗道,果然清醒的宁儿是不容易被吃到的,如此,他得好好地琢磨一个办法,让自个儿能够像昨晚那样吃到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