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小乔，笑声如雷。
…
小乔吹了一声口哨，海风吹得她精神好了一些，昏昏欲睡，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美人儿少校的房间。她眯着眼睛，舒服地吹着海风，心情舒畅，这人啊，一旦有了目标，整个人都会发光，特别是努力朝着目标努力，更有魅力，最怕的就是没有目标的人生。
她段时间的目标就是调戏卫斯理，睡卫斯理。
“真伟大！”小乔喃喃自语，伸长了腿，挂在阳台的栏杆上，身子软绵绵地窝在沙发里，喝得有点多，热气上涌，小乔姿势新奇地睡着了。
临睡前还沉甸甸地想，她都被自己感动了。
卫斯理在外面跑了一圈，诸位特工极其诧异，这大晚上也锻炼，不愧是卫斯理少校，从十五岁起就被神话般的少年，果然是与众不同。
没人知道为什么卫斯理大半夜要跑三十公里，又在海里游了一个多小时，他漂浮在海面上，看着沉甸甸的夜色，突然想起来一段往事。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段往事了。
诺拉和他一同受训，当年特工搭档几乎都是一男一女，他挑了格斗最好的诺拉，她的确没让他失望，不管格斗，枪法，还是应变能力都是他很欣赏的特工，两人一起配合很默契。他也把诺拉当成生死之交，只是，他没想到，诺拉对他的感情会从战友变成了男女之爱，这让他措手不及。
当年在伊拉克，他们都潜伏特工，察觉到诺拉的感情后，卫斯理当机立断，打算回国后申请调队，重新分配搭档，没想到在那一次任务中，诺拉牺牲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记得诺拉临死前的眼睛，不甘，绝望，还有期盼。
那是一种他无法回应的感情。
更是执行任务中，最忌讳的感情。
从那以后，他极少和女特工搭档出任务，尽量和男特工一起。也给自己立下了规矩，不允许和自己的下属，或者战友产生暧昧情愫。
这样的情感在他们的工作岗位上是多余的，并且…是累赘。
这是诺拉的死给他的教训。
当年他太年轻，不懂情爱，根本看不出诺拉对他的感情，哪怕是看出一丁点，诺拉就不会死，或者当年他没在任务时和诺拉划清界限，诺拉也不会死。
这件事一直成了他的忌讳和心病。
传闻是那一年开始传开的，都说诺拉是他的初恋女朋友。
唯独卫斯理知道，诺拉当年是怎么死的。
他不喜欢这种太过于激烈的情感，给自己带来灾难，也禁锢了别人。
卫斯理翻身，双臂往前挥，游回了岸边，篝火晚会已经早就结束了，沙滩上只遗留下一片垃圾，等着早上清洁工人来打扫，海风吹拂，一些零星的炭火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仿佛要烈火燎原。
他回到房间，察觉到阳台有人，本以为早就回房的小乔在阳台的沙发上睡着了——以一种很新奇的睡姿。沙发和阳台之间有高低差，小乔虽瘦小，身高却有一米七。每次拍照都是满屏大长腿，双腿比起一米七五的模特都毫不逊色。沙发无法容纳她，那双逆天大长腿就这么挂在阳台上，一头秀发垂下，和红色的沙发相互辉映，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卫斯理闭上眼睛，深呼吸…这么睡一个晚上，第二天她的腰腿可有的受。
算了，不管她。
卫斯理像是负气似的，躺下就睡。
一直到天蒙蒙亮，标准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了卫斯理。突然感觉身边有人，他倏然睁开眼睛就看到小乔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阳台进来，就睡到他身边来，一双长臂抱着他的腰，在他腰间摸着他的…腹肌。
“你在干什么！”卫斯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小乔如发现了新大陆，倏然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他，一手撑在他的腰旁，一手在他宽松的短裤裤头上一拉，准确地覆盖出半硬了卫斯理。
“美人儿，你硬了。”
卫斯理额头上青筋浮跳，小乔察觉到掌心下的物件像是有生命力似的，不断地胀大往她的掌心里钻，急切地想得到抚慰和释放，她玩味地看着卫斯理，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轻轻地舔过一圈，柔嫩的舌尖，淡色的唇，少女在晨间宛若含住待放的玫瑰花，芬芳四溢，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引得雄性动物趋之如骛，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征服。
哪怕是意志力多坚定的男人，也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卫斯理有点低血压，每次起床五分钟内都有一种焦躁，被小乔这一勾，心里的火和生理上的火不断地冲撞往身下冲，逼得他全身肌肉都在紧绷，几乎要爆炸。
小乔一反常态没有继续挑逗就保持着一脸妩媚地等着他，就像是妖娆的美人蛇等着自己的猎物上钩。
卫斯理呼吸深沉，冰蓝的眼睛变成了深蓝，又暗又沉。
就像是黑夜里的海洋。手机用户请浏览m 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来自。
第634章 论睡姿的重要性
“这是你自找的！”卫斯理倏然扣着小乔的腰，一反手极其粗暴地把她压在床铺上。
卧槽，老子的腰！！！！
因一晚上睡姿不当，小乔的腰腿早就在抗议，被卫斯理粗暴地翻转过来，僵硬了一个晚上的骨头一时没能灵活地转动发出一声咔擦的声音。
小乔也是一条汉子，她心心念念的猎物就在眼前，没道理为了这点疼痛就放弃，硬说没喊出声，“美人儿，别猴急嘛，好歹第一次，给你的小黄书看过么？”
卫斯理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唇。
吹了一夜的海风，小乔的唇带着一丝干裂，被他温润地含在唇里，就像久旱逢甘霖，点燃了她的身体里的火，卫斯理全身肌肉结实均匀，触手一片灼热，小乔想要赞美他的身材却被他堵住了唇舌，卫斯理一看就是情场新手，连亲吻都格外的粗暴和青涩，只顾用蛮力，小乔想到她摸到的分量，再想到他一个用蛮力的…略怂！
她会不会死的很惨？
浪归浪，可她没打算让自己吃亏啊。
小乔见他摸了半天，亲了半天，衣服都不懂得脱下来再继续，索性自己上手，潇洒地把上衣给剥了，美女小乔连内衣都没穿。
刚一剥了上衣，卫斯理的手就覆上来，
卧槽！！
还好她是纯天然的，要是硅胶都要被捏爆了。
卫斯理扣住她的腰把她翻转过来，跪在床上背对着他，对于腰部不适的小乔而言，她更希望能躺下来就行，而且…这好像不是新手姿势吧？
美人儿少校，你对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
“等一下！”小乔突然出声，她是真不想自虐，卫斯理冷冷地看着她，脸色没一点变化，唯独脸颊的红和起伏的胸膛，满身的汗水出卖了他的情绪。
撩到一半，你喊停？
做梦！
小乔往下看一下卫斯理的分量，咽了咽口水，卫斯理不耐烦地抓过她的胳膊，堵上她的嘴，小乔突然翻过身来，双腿勾着他的腰，拒绝第一次挑战高难度。
解锁新姿势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业务熟练吧。
卫斯理提枪刚要上阵，突然手机催命地响起，卫斯理少校的铃声就很基础的铃声，小乔第一次觉得这铃声怎么就如此刺耳难听呢？
卫斯理看了手机一眼，小乔双腿一用力，勾着她的腰往前，“别管它。”
手机夺命连环call。
卫斯理深呼吸，从小乔身上翻下来，拿过手机，“说！”
joy吓了一跳，卫斯理的声音一贯低沉，她却从这低沉中听出一点…别的情绪来，像是欲求不满的急躁，joy顿了顿，慌忙报告，“少校，你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疯狗恐怖集团把自己的核心技术和几个工厂全部都转给了第一恐怖组织。你离开伊朗后，第一恐怖组织的人就烧毁了基地，我一路派人跟踪杰森到了沙特就失去了踪影，楚离最近在a国，像是要和a国谈武器合同。最近第一恐怖组织行事非常低调，暂时没有多余的信息。只不过，根据我的资料显示，第一恐怖组织无法量产轻武器。所以我怀疑烽火集团会暗中输出武器，由第一恐怖组织分销。”
“我知道，你派人继续盯着杰森。”
“是！”
卫斯理挂了电话，刚起床被撩，低血压的急躁和冲动在这一通电话中被冲散了，卫斯理面无表情地反省，他是不是疯了？很有必要去检查一下脑子！
小乔因为自己的小蛮腰姿势不当，又被卫斯理粗暴地烙饼似的翻来翻去，刚刚被那什么冲昏头忽略了疼痛，如今这滋味上来，简直…还蛮疼的。
小乔一时也不说话，迷之尴尬。
卫斯理撇到她丢到地上的上衣，脑海里浮起他看过的画面，耳根一红，把衣服丢过去，声音失去平时的冷静，“穿上衣服！”
小乔拉着薄被，一头青丝铺开，美不胜收，“美人少校，柏拉图说，人的情感划分成理智和冲动两个部分，当一个人生命中百分之五十时间被理智占了上风时，这人活着就没意思了。”
文盲！
卫斯理把衣服套上，“这话不是柏拉图说的。”
“哦，管他谁说的，总之，很有道理，你得抄写下来贴在墙上，天天看着。”小乔躺着不动，卫斯理穿戴好，蹙眉看着她，“起来！”
“…腰疼！”小乔的表情一言难尽。
卫斯理，“…”
小乔知道今天是撩不动卫斯理，此人已理智回笼，再撩下去也没意思，只不过看他化身野兽一把，也是值了，小乔大大方方地从卫斯理房间里出门，走路的姿势简直是一言难尽，就像昨天纵欲过度被伤着似的，正好附近两名特工开门出来，看到她，先是打招呼，“小乔，早啊。”
“早。”
“咦，小乔，这不是卫斯理的房间么？”
“你们…”两人倒吸了一口气，“你们竟然是…”
卫斯理正好出门，四个人堵在走廊里，面面相觑，小乔欢乐地和卫斯理打招呼，“嘿，美人…”
卫斯理蹙眉看着她，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两名特工目瞪口呆，小乔一瘸一歪地往自己房间走，不管怎么说，今天要休息半天。
论睡姿的重要性！
小乔还真的躺到中午都没起床。
中午碰见他们的两位特工，正好是大喇叭，这全岛都传小乔被卫斯理弄得下不了床，这躺了一个上午还没恢复出来，身为男人，这种能力肯定是被肯定和嫉妒，卫斯理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接收到无数特工崇拜的眼光，卫斯理一头雾水。
被这么多火辣辣的眼光注视着，卫斯理暗忖，莫非他做什么英雄事迹不成？他昨天明明什么都没做，一定是今天除夕，这群人闲着没事干。
一直到两名交情不错的海军上尉和他一起聊天，说起岛上的八卦，卫斯理才知道为什么那群男特工看他的眼光都是崇拜，能把小乔这种彪悍女人弄得下不了床，那得是多激烈。
卫斯理一口老血憋在心里！！！
她那是自己作的，双腿挂着睡了一晚上，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兄弟，别一脸阴沉，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羡慕的份，看不出来你这么勇猛啊，难怪没交女朋友，是不是因为女朋友受不住你。”
卫斯理，“…”
卫斯理不管说什么解释都会显得很苍白，索性沉默是金到底。
众人也习惯他的作风，也没说什么。
小乔趟到下午，因为擦了药，身体舒服了一点，简直神清气爽，刚一出门就被一群人暧昧地打趣，小乔可不是卫斯理，她是人精，乐呵呵的也不解释。
卫斯理一把拽着她到一旁，深呼吸，声音冷漠，“你别和他们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哟呵，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小乔叉腰，气场惊人，“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少校，我真是看走眼了。”
卫斯理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你那腰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是你太粗暴把我烙饼似的翻，不然老子就扭到？”挂了一晚上，顶多就是酸而已，不至于会扭到，真正扭到是被卫斯理翻烙饼的时候。
卫斯理那时正属于提枪上阵的状态，一时也没能听出来，这回听小乔一说，忍不住回想，这一回想就会想到活色生香的画面，顿时打住。
“没话说了吧。”小乔凑上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美人儿，你在回味么？”
卫斯理一把拍落她的手，拂袖而去，小乔在背后扬声说，“美人儿，我就等着你让我下不了床的那天啊。”
卫斯理，“…”
“记得把我给你的小黄书看一遍。”
别第一次就来解锁高难度姿势，先要从大众姿势慢慢开始。
…
今天是除夕，陆小九一早就拉着陆柏起来布置了。
两人先各自买一束百合花去墓地看过爸妈，接着一起去超市采买，因为就在c城住几天，陆柏和小九没有购置太多年货，都是一些这几天要吃的食物，买了满满的一桌子，陆小九想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陆柏哪儿让她动，就让她做一些简单的活儿，他撸起袖子开始里里外外地打扫。
林景生和楚凛都打过电话，让他们去家里一起过除夕，陆柏和小九都委婉拒绝了，这是多年后，他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除夕，小九和陆柏都显得格外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小白，再往上一点，不干净。”小九指挥着陆柏擦玻璃。
“擦那么干净做什么，又不常回来。”
“不常回来也要擦干净。”陆小九说，“今天过年呢。”
陆柏叹息一声，只好往上擦，突然想起一件事，白夜在c城，这孤家寡人的，去哪儿过年呢？今天大街商店都是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他想吃饭都难得找一个地方，c城除夕到初三，基本上都关门，除了一些服务行业。c城人对过年非常的保守，年夜饭极少在外面吃，所以餐厅也不怎么开门，哪怕是一个人过年，也会动手做年夜饭，这是c国的传统，陆柏想了想，“小九，把白夜叫过来一起过年吧。”
635.第635章 白夜和卫斯理
“可以啊。”小九说，“那我们多准备几个菜。”
陆柏联系了白夜，一时没联系上，一直到傍晚，白夜才接了电话，“陆大哥，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手机没在身边，你有事找我？”
“邀你来家里过年，你在c城人生地不熟的，家里只有我和小九，你过来一起过年吧。”陆柏说，他不知道白夜的母国是哪儿，看长相应该是东方人，东方人应该更在乎这样传统的节日。
白夜正一个人漫步在冷清的大街上，c城的大街今晚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繁华热闹的街道上只有路灯，寂寥又无处可归的流浪汉，清冷的空气像是肺部的肿瘤，稍微一呼吸就觉得疼痛，他们这样的人，早就习惯了黑暗，总是锦衣夜行，无法曝光在阳光中。
楚离在a国，杰森在沙特，罗斯回了伦敦，小铁在a市…为了生存，为了强大，为了权势，他们各散东西，冷暖自顾。
陆柏的邀请，就像黑夜里一簇火苗。
照亮了黑夜，也抹去了肺部的冷意。
“好啊。”白夜一口应承下来。
繁华的大街上，白衣少年临窗而立，看着镜子里略憔悴的面容，微微苦笑，“第一次上门做客，总不能太过邋遢。”
然而，这除夕夜，商店都在关门了。
白夜潜入一家男装店，选了一套崭新的衣服，留下了钱，又去一家酒店，简单地梳洗，路过一家酒行时，本来想顺走两瓶78年的拉菲，又想到陆柏正儿八经的邀请，他也是正儿八经上门，总不能带着顺来的红酒去做客，白夜规规矩矩地留了一张支票。
白夜上门时，陆小九和陆柏刚做好一个菜，陆小九开门见到白夜，微微一怔，简简单单的白衬衫，牛仔裤，头发柔顺又整齐，宛若从画中走出的贵公子，手里拎着两瓶红酒，正微笑地看着他，陆小九恍惚中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陆柏，只是，他比陆柏要更温和，疏远却不孤傲。
“白夜？”
“小九姐姐，过年好。”白夜微微一笑，“上一次匆匆见面，没来得及打招呼。”
“这是你的…真容？”陆小九见过白夜两次，都不是他的真面目，穿得这么工整，灯光侧照，脸上都有细微的绒毛，那是属于少年人的活力，满满的胶原蛋白。
“是的，总不好戴着面具来拜访。”
小九把人迎了进来，“大帅哥，怪不得小乔说要泡你。”
“我不介意姐弟恋的。”白夜打趣。
“别自讨苦吃了。”陆柏说道，“乖乖找个男人嫁了，这种母夜叉就留给别人来收拾。”
白夜，“…”
陆小九轻笑，“别理他，你坐，先喝点茶。”
“小九姐姐，你怀着孕呢，不着急忙活，你坐下吧。”
“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小九惊讶地看着他，她的孩子还很小，小腹平坦也没有一点怀孕的征兆，他怎么知道她怀孕了？
“姐姐应该是纯外科医生，我还是一名不错的中医，望闻问切都有一手，见面观你起色，再加上刚刚无意中碰触到你的脉象，虽然太过短暂摸不准月份，但喜脉无疑，恭喜陆大哥和小九姐姐。”白夜嘴巴甜，话也说得格外漂亮，谁都喜欢这样的少年人。
小九说，“我对中医一窍不通，医术都是临床经验多。”
“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带酒的。”
“没事，小酌几杯不碍事。”陆小九说。
白夜环顾四周，布置得非常温馨，陆柏出来和白夜说话，陆小九接手去厨房准备饭菜，“陆大哥，谢谢你邀请我过来一起过年。”
“客气什么，你那几个兄弟，过年都不在一起吧。”
“极少能在一起。”白夜说，“这几年，太乱了，相聚都是来去匆匆。”
“我知道。”陆柏开了白夜带来的酒，两人碰杯，“当年我们刚起步的时候，也是如此，来去匆匆，过年几乎聚不到一起，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能掰成四十八个小时来工作。”
白夜一笑，“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当然，都是值得的。”陆柏也是一笑，两人一起喝酒。
小九从厨房中探头出来，“小乔给我来电话了，她一会过来。”
陆柏，“…”
电灯泡来了。
…
c城，郊区机场。
小乔和卫斯理下飞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今天是除夕，他们原本打算今天回纽约，岛屿距离c城飞机就一个多小时距离，小乔中途和卫斯理打了个赌，卫斯理输了，只好和她一起登上c城的国土。正好，泰勒将军也有一个密令，让他秘密会见陆庞。
“我去酒店。”卫斯理说。
小乔挑眉，“果然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一起过个年怎么了，你回酒店也是冷冷清清一点人气都没有，和我们过个除夕怎么了？”
卫斯理沉默，小乔不由分说，一把拽着卫斯理上了车，霸王硬上弓。
“你和陆柏又不是没见过，他给你提供了一个情报，你也杀了马修，算是握手言和了呗，小九嫁给陆柏是迟早的事情，又不会什么事情都算那么清楚，你这么牛逼，难不成还怕陆柏吃了你？他就一个病美人，你一个指头他就倒了，不要虚！”小乔一路上叽叽喳喳。
卫斯理沉默，他就没见过这么话唠的女特工。
电影里自带两米八光环，沉默寡言技术过关的女特工形象全是骗人的。
…
陆柏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正好门铃响了，陆柏知道是小乔来了，无奈去开门，看到小乔身后的卫斯理，陆柏眼睛都直了。
卫斯理？
卫斯理面无表情地和陆柏对视，他也搞不懂为什么他要和小乔一起来陆柏家过除夕，但是，见到陆柏的那一瞬间，他找了理由，“我有事找你。”
陆柏，“…”
小乔欢快地挥挥手，“反正都见过，我就不介绍了，宝贝小九，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