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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璃眨了眨眼睛,她是不是没睡醒,出现幻听了?

“呵呵,是你师兄说的,过两天你那位师傅可能要来。”韩冥熠看着杜晓璃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捏住了她的小脸,“好了,该起床了。大家都在等你呢!”

杜晓璃瞪着韩冥熠,微微红着脸,不满的说:“在我换衣服起床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出去?”

“呵呵…”韩冥熠被杜晓璃的样子逗乐了,笑着出了房间。

“你给我等着!”杜晓璃嘀咕了几句,然后换下睡衣,穿好衣服后才开门出去了,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夕阳下等待的人。

韩冥熠在门外等着,听到开门声,转身看到一袭简单长裙的杜晓璃。他微微一笑,朝她伸出手,说:“我们过去吧。”

残阳的余光洒在他的身上,温暖的笑容为她绽放,他的锐气,他的刚毅,他的冰冷,全部都为她收敛了起来,他给她的,只有这温暖的感觉,那种在黄昏等着她的感觉,犹如倦鸟归巢,那种无声的归属的感觉。

她忽然笑了,人家都说月亮会惹祸,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一个人也会随着这漫天的落霞走进走进的心里。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宽大手掌,她轻轻抬起自己的手,狡黠的看了韩冥熠一眼,就在快要放到他手心的时候,突然用力的打了下去,然后甩开了他的手,笑着转身走了。

既然,已经走进了心里,那她便赌上一次,赢了,她与他相携一生,输了,那便愿赌服输…

杜晓璃来到前面的院子的时候,听到客厅里传来的笑声,杜晓璃走进去一看,是白宁远在和太皇太后她们聊天,将她们逗得哈哈大笑。

看到白宁远,杜晓璃扭头看着韩冥熠,用目光询问道:让他知道太皇太后在这里好吗?

“他说他对蛊毒有些研究,也许能起点作用,这也是皇上将他甩到这里来的一个原因。”韩冥熠说。

看到杜晓璃,太皇太后朝她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问:“休息的怎么样?”

“一觉睡到现在,晚上估计都睡不着了呢!”杜晓璃回答说,然后看着白宁远,说:“白宁远,你赔我的损失了没?”

“啊?还要赔啊?”白宁远瞪了瞪杜晓璃,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清尘,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牌子,说:“钱没有,把这个给你好了。”

杜晓璃接住牌子,说:“这个是什么?能当银子吗?”

白宁远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说:“当银子?你居然想用这个当银子?就算你敢当,也没当铺敢收!”

“那这个给我有什么用?”杜晓璃将牌子翻来翻去的看了看,说:“难道这个比银子还重要?”

白宁远翻了个白眼,说:“总之你不能把这个弄丢了或者拿去当了,等我拿到银子,我会要回来的!”

听到会来赎,杜晓璃放心的将牌子收了起来,然后对清尘说:“师兄,听说师傅要来?”

“是的。”清尘点点头,说,“原本师傅说要和我一起来,但是我急着想来看这里的情况,师傅年岁大了,在后面慢慢过来。估计没两天就要到了吧。”

太皇太后到杜晓璃和清尘的谈话,问:“这次连你师傅都要出来?”

“是的,师傅他老人家说很久没出谷看看了,所以这次想出来散散心,顺便来看看小师妹。”

“这样。”太皇太后了然道,“他已经好久没出谷来了吧。”

“已经有五六年了。”清尘说。

“嗯,上次先皇去世请他出来,可惜没赶上先皇就去了。从那以后好像就没听说他出谷来。”太皇太后怀念似得说。

“是的,师傅从那以后就没出来过。”清尘说。

杜晓璃听大家在一起聊了会天,看时间差不多了,说:“韩奶奶,我去为你准备晚餐了。”

“我也去。”孟江卓起身说。最近她打算跟着杜晓璃多学一点做菜,如果她出嫁后也能为自己的夫君亲自做一桌饭菜,那也不错吧。

杜晓璃之前不是说了,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吗?

之前杜晓璃一直在忙,她也没说,现在杜晓璃有时间了,她便自己的想法给杜晓璃说了。

杜晓璃知道后欣然答应了,还抽空的时候专门给她写了个食谱,里面的菜都是根据江南那边的口味设计的。

孟江卓拿到食谱的时候惊讶的不行,同时也感动的不行,为杜晓璃的这份心,也为她的这份情。

准备晚餐的时候,杜晓璃除了给太皇太后特别做了晚餐,还为清尘他们做了几样小菜,在吃饭的时候,第一吃货白宁远将大部分的菜都给吃光了,还吃了两碗米饭,让杜晓璃暗想是不是要问他要生活费。

吃了晚饭,孟江卓拉着杜晓璃到外面的葡萄园散步去了,太皇太后看着一群年轻人,笑着让韩冥熠他们也一起出去。

今晚月亮躲在云层里没有出来,孟江卓原本是打算和杜晓璃散散步,说说心里话的,可是看到后面跟着那么多人,瞪了他们一眼自己回去了。

白宁远不用说,直接摘了葡萄,抱在怀里吃。

清尘说要和牛井下棋,两人也回去了,弄到最后只剩下杜晓璃和韩冥熠两个人散步了。

说来,这算是两人第二次在夜晚独自漫步了。第一次是在赐婚的那天,韩冥熠把她掳了出去,两人在月下谈了好久,后来虽然也出来过,但是没有像这样独自两人在大自然漫步。

一开始两人都沉默的走着,谁也没说话,虽然沉默,两人之间在渐渐升温,后来还是杜晓璃打破了沉默。

“要是银子它们也在就好了。”

从中秋节后,她就一直没有看到银子和金子,想到分开了这么久,她还真的有些想念它们。

“当年我走了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给我说说吗?”韩冥熠想到银子小时候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知道后面的时间里,没有他的日子里,她都经历了什么。

杜晓璃想了想,缓缓的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你们走后,我用你留下来的银子在山上修了一栋房子,把之前歪歪斜斜的那个破草房推到了修的,那段时间我们就住在师兄家里…”

韩冥熠静静的听杜晓璃说着以前的事情,然后问:“风雪楼是你的产业吧。”

“是的。”杜晓璃摘了一片树叶捏在手里把玩,说:“那时候没想着和我爹相认,想着到京城来也得有个自己的产业,到时候到了京城也会有个落脚的地方。可是我对京城也不熟悉,骆琪哥哥便和我说我们合伙来开,我出菜肴还有大楼的设计图,他来出人力和财力。那些厨子在来京城之前都到杜庄专门学了几个月的厨艺呢!”

“当时听说那里有火锅的时候,我就猜到那里应该是和你有关了。后来在那里推出了葡萄酒,我就更加确定。只是没想到你会是杜丞相的女儿。”韩冥熠说着自己当初被季流风拉到风雪楼吃火锅时候的惊讶,还有丝丝窃喜。

知道风雪楼和杜晓璃之间有关系后,他便派人关注着风雪楼的事情,也暗中替她摆平了不少问题。杜晓璃不知道,不过骆琪肯定是知道的,只不过彼此都没有捅破这件事情罢了。

两人在葡萄园中间的小路上走着,听着地里蛐蛐此起彼伏的叫着,说着这些年彼此经历的事情,突然听到葡萄园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一看,原来是白宁远从葡萄园里出来了。

“怎么就剩你们俩了?你们这是在私会吗?”白宁远看到两人,问道。

额——

杜晓璃瞪了白宁远一眼,说:“白宁远,你真的毒王吗?”

“当然是了,怎么了?”白宁远吃着葡萄问。

“没怎么,我就是看着你感觉不像。这毒王不是应该是七老八十,满脸胡须又邋遢的人吗?”杜晓璃现在闲下来了,想起之前自己的想象,觉得和眼前的人太不符合了。

“你才七老八十的糟老头!”白宁远一向注重自己的外表,听到杜晓璃这么说自己,立马跳脚。

韩冥熠看到白宁远,想起白天的时候问他的事情,对杜晓璃说:“对了,今天白天他说他的冰火两重天还卖给骆七了。”

“骆七?”杜晓璃不解的看着韩冥熠。

“这骆七是四海山庄庄主的七弟,骆琪的七叔。”韩冥熠说。

杜晓璃一听,突然心里一跳,问:“骆七买你的这个毒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杀人呗。”白宁远一点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你卖给他多少价钱?”杜晓璃突然问。

“啊?我忘了问他要钱了!”白宁远惊叫道。

“没钱你还给他?你们交情那么好?”

“他给我准备了葡萄,我看到葡萄一高兴就给他了,然后他给我说这里有葡萄,我立马就赶过来,把要银子的事情给忘记了!”

“忘记了…”杜晓璃瞥了他一眼,问:“那他有没有说拿来毒谁?”

“没有。”白宁远摇摇头,“怎么,你跟四海山庄很熟吗?”

杜晓璃看了看韩冥熠,说:“当年追杀骆琪哥哥的正是四海山庄的二庄主,骆琪哥哥回去后将他给揭发了,二庄主想要鱼死网破,最后被杀死了。我曾经听骆琪哥哥说,二庄主是伯父同父异母的兄弟,他还有个亲弟弟,就是他七叔。他拿到冰火两重天,不会是想伤害骆琪哥哥他们吧?”

“有可能。”韩冥熠说,“你也别担心,我回头让人将这个消息给骆琪传过去,让他提防一下。”

“我再配几分解药,你让人一并给他吧。”杜晓璃说。

“好。”

“那我们先回去。”杜晓璃拉着韩冥熠就往回走,很自然,好像两人已经牵手很久。

韩冥熠看着杜晓璃拉着自己的小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心里那一点点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喂,你们等等我啊!”白宁远见两人说走就走,抱着葡萄大喊,“我也要去!”

杜晓璃停下来,转过头瞪了白宁远一眼,说:“你去干什么?要不是你把毒药给了别人,怎么会有现在的事情?你给别人就算了,你还给骆琪哥哥的敌人!”

白宁远也大概知道了杜晓璃和骆琪很熟,也听出来骆七应该是和骆琪不和,他把毒药给了骆七,让杜晓璃不高兴了。

不过杜晓璃真正生气的并不是这个——

“就算你给了那个骆七,居然不要钱,两串葡萄就把你打发了,你吃了我这么多葡萄,你要给我多少钱?我想想,听说你之前卖给别人收了千两黄金,骆七给了你两串葡萄,那就是说两串葡萄等于千两黄金,你今天吃了多少串葡萄了?”

“这个怎么能这么算?!”白宁远被杜晓璃的算法吓的后退了一步,弱弱的说,“大不了我下次见到骆七让他给双倍好了。”

“哼!”杜晓璃哼了一声转身继续走,想在今晚将解药赶出来。

骆琪在中秋的第二天就走了,现在想必已经回山庄去了,想到骆七随时可能对他或者他在乎的人动手,她心里就担忧不已。

“你别担心了,骆琪也很厉害的。”韩冥熠看着杜晓璃这么担心,安慰道。

——虽然他并不想说骆琪厉害。

“嗯,不过还是尽早将解药配出来给他们送过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杜晓璃说。

“好,我陪着你。”韩冥熠说。

杜晓璃今天白天本来就睡了很久,所以现在一点也不困,想着熬夜做出来也没问题。看到韩冥熠眼里的坚持,她点点头,带着他去了药房。

白宁远最后还是跟着去了,这冰火两重天研制出来后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研究解药,虽然这对于他来说很简单。不过听说杜晓璃几天就将他的毒解了,他心里好奇的很,想看她到底是怎么配置解药的。

于是,三人便在药房里忙碌起来,确切的说是白宁远忙碌起来,因为准备药材什么的杜晓璃都是叫他去做的,她只是在最后将药分量配置成药丸。

而韩冥熠,则一直坐在杜晓璃身边看着她指使白宁远拿这个拿那个的。

白宁远想过要反抗,但是杜晓璃几句话就将他堵住了。

“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需要做这些?你不多做点,谁来做?当然,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呆着的话,我也就不勉强你了。”

白宁远瞪着杜晓璃,最后还是妥协了,乖乖的将她说的那些药材分门别类的给她弄过来。

在破晓之前,杜晓璃终于赶制出了三颗解药,虽然不多,但是应急还是足够了。后面她可以做完了再给骆琪送去。

韩冥熠将解药拿给冷一,让他叫人给远在江南的骆琪送去了。

“现在里天亮还有一会儿,你去休息一会儿吧。”韩冥熠说。

“好,你们也去休息吧。”杜晓璃点点头说。

“那我们一起去休息,要不要在一个房间休息呢?”

“砰——”

杜晓璃撞到桌子,将桌子上的脚杯给撞到了。她将杯子扶正,一脚踩到韩冥熠脚上,说:“你想多了!”

说完,她直接回房间去了。

“当着我的面*,你真的是传言中的冷面王爷?”白宁远之前还在感叹杜晓璃的医术,转过来就看这一幕,调笑着说。

韩冥熠靠在椅背上,看着白宁远,幽幽的说:“说吧,你接近晓璃有什么目的?”

白宁远看到韩冥熠的样子,拉了把椅子过来坐下,靠在后面,将他的脚搭在桌子上,说:“定王,你说什么呢?”

“你会因为葡萄留在这么吗?”韩冥熠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白宁远,“你这些借口也只有璃儿会相信。想为祖母解蛊也是借口吧?”

白宁远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看着韩冥熠,笑着说:“定王觉得不是?那你说说我为什么留在这里?”

“本王在等你回答。”韩冥熠淡淡的说,可是身上却发出冰冷的气息。

“定王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猜的出。”白宁远看着韩冥熠,心惊他突然散发出来的气势,不过这并不能让他屈服。“看你这么担忧这个丫头,我就告诉,我没有想过伤害她就是了。至于我留下来的目的,这就无可奉告。定王这么厉害,肯定能很快就猜到了。”

韩冥熠看着白宁远,这个和在杜晓璃面前不一样的白宁远,淡淡的笑了一声,说:“曼陀罗谷出来的人确实不一样。本王虽然不知道你们曼陀罗谷想在璃儿身上得到什么,不想没命的话,还是马上离开的好。如果你们敢伤害到璃儿一分一毫,别怪本王带兵踏平你曼陀罗谷。”

韩冥熠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定王。”白宁远叫住韩冥熠,慢慢起身,走到韩冥熠身边,说,“你为什么觉得我是来伤害她的?而不是来保护她的?”

“保护璃儿,本王一个人就够了。”韩冥熠说。

“哈哈哈,定王这是担心我抢了那丫头的心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还真的有些想和定王一较高下。”白宁远看着韩冥熠越来越冷的气息,笑了笑,说:“不过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娃娃不是我的菜。也许也就不近女色的定王才喜欢这个口味的。一晚没睡,好困呐,我先回去睡了。”

白宁远说完便出了药房离开了,转弯到韩冥熠看不到的地方才重重的舒了口气,说:“传说没有几人能在定王发怒的时候活下来,我这是不是虎口拔牙了?”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离开。

韩冥熠看着白宁远离开,走出屋子,抬头望着山那边翻白的天际,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晓璃回到屋子后,脱了鞋子就爬到了床上,一头闷到了薄被里。闷了好一会儿,她才起来,低低骂了一声魂淡,然后才盘膝坐在床上,修炼起风吹雪的内功,用内功消除身体的疲劳。

后面的时间杜晓璃每天都忙着给太皇太后检查身体,准备药膳,有空的时候就教孟江卓做菜,或者和清尘讨论一下医术,和白宁远讨论一下毒术,每天的日子过得无波无奇,直到有一天,随缘会所的老板急急忙忙的跑来找她…

第二十一章 怒骂仁王

随缘会所是杜晓璃参照现代的会所加上京城的情况办的一个休闲娱乐的地方,其中包含了住宿、餐饮、诗会等各种才艺馆,会馆就建在汴河边上。

和流经翠竹苑后面的小河不一样,汴河是流经凤凰城的主要河流,凤凰城就像是被汴河一分为二一般。因为河面宽广,水流平缓,很多人喜欢在河边去玩,也有很多小店开在河边,随缘会所就是其中一家。只不过它的位置要偏僻一点,虽然和繁华地段只隔了几条街,但是周围的居民较少,建筑物也较少,比较清静,加上设计一流,服务一流,里面的玩法又很新鲜,加上开业前的宣传,开业后很快就跻身到一流消费会所。

虽然这会所是杜晓璃根据骆琪对京城的描述设计的,到了京城后她还没有去看过,突然间看到这会所的管理人来找自己,着实将她惊了一下。

“木叔,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杜晓璃看着这个年仅而立之年的木子木,问道。

“小姐,是这样的,今天属下突然接到了一道圣旨,事关重大,我不得不来找小姐商议。”木子木说。

“圣旨?”杜晓璃惊讶的看着木子木,这会所怎么会收到圣旨?!

木子木将怀里明晃晃的圣旨拿出来递给杜晓璃,说:“最近几十年,每隔一段时间几个国家就会聚集在一起,比拼诗词歌赋和其他才艺,参加比赛的是各个国家国子监的学生。上一次是三年前在北渊国举办的国会,这次轮到我们国家举办。”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杜晓璃不解的问。

“不知道是谁提出来的,说今年比赛在我们随缘举办,这圣旨就是让我们负责除了安全以外的所有事情。”木子木说。

“什么?!”杜晓璃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木子木问:“这中事情怎么会选在随缘?”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说有人向皇上建议,说随缘这里一直有举办一些诗词歌赋的擂台赛,举办这比赛不会有问题。这比赛原本是定在北渊国的,因为北渊内部动乱,临时改成了在我们国家举行。可是之前并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想要临时休会馆也来不及了。所以…”

“所以,随缘就被人家拿来当枪使了。”杜晓璃接口,“知不知道是谁向皇帝举荐我们的?”

“属下无能,没有查到。”木子木忏愧的说。

杜晓璃将圣旨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上面果然是说让随缘承接这次几国比赛的事宜,让随缘的老板进宫面圣。她坐回凳子上,看着圣旨沉默了一会儿,说:“来宣读圣旨的公公呢?”

“我已经给他说了明天才能联系到你,所以他说明天辰时末去接你进宫。”木子木回答说。

“我知道了。”杜晓璃将圣旨放到桌子上,说“你先回去,明天我会在辰时的时候到随缘的。”

“是。”木子木起身,在莺歌的带领下离开了。

夏鸢站在一旁,看着杜晓璃发愁的样子,说:“小姐,这个事情怎么办?”

“我现在也不知道,等明天进宫见了皇帝再说吧。”杜晓璃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我看太皇太后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原本想再等几天再给她解蛊的,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这两天就要把这个事情解了。”

“这样也好,不然那边忙,就顾不上这边了。”夏鸢说。

“要是让我知道了是谁把随缘推到皇帝面前去,我一定…”杜晓璃一脸气愤的说。

“小姐一定要怎么?”夏鸢看着杜晓璃气鼓鼓的养,笑着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杜晓璃说,“现在先去准备解蛊的事宜吧。”

“是。”

夏鸢福了福身离开了,留下杜晓璃一个人在客厅,看着桌子上的圣旨发呆。

晚间,杜晓璃照例给太皇太后检查了身体,等太皇太后睡了以后,向梦姑说了一声后离开了。刚刚走出去,就看到了韩冥熠在门外。

“小熠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等我?”

“嗯。”

“有什么事吗?”杜晓璃拢了拢耳边的头发,问。

韩冥熠走过来,突然搂住她的腰,身子一跃便离开了院子,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后面的山上。

杜晓璃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等落地后才看着韩冥熠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说话。”

汗——

杜晓璃瞥了韩冥熠一眼,说:“说话不能在家里说吗?非要到这里来?”

韩冥熠搂着杜晓璃,一跃到了一颗参天大树上,直接站在已经练成一片的树冠上面。这树已经非常茂盛,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坐吧。”韩冥熠坐下,拍拍自己身边。

杜晓璃坐到韩冥熠身边,看着下面庄子上的灯火,听着夏末初秋的虫鸣,有些烦躁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韩冥熠静静地坐在杜晓璃身边,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第一次见你如此不淡定。”

虽然现在晚上韩冥熠都是在庄子上睡,但是白天还是要去京城办事,或者去军队处理事务。晚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杜晓璃和平常不太一样,才会带她到这里来散散心。

杜晓璃将皇帝让几国才艺比赛在随缘举办的事情给韩冥熠说了,韩冥熠听后,说:“这件事情既然已经下了圣旨,那便是已经定下来了。这几国文学比赛放到随缘去办,确实有些压力。不过你也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一起。”

“你跟我一起?”杜晓璃扭头看着韩冥熠,看到他被夜色模糊了的脸庞,突然有种想伸手去摸一摸的冲动。

“嗯,这么重要的事情,皇上不会让随缘放手做的,明天我和他说一下,将这个事情交给我们一起做。为了谨慎起见,他可多也会这么做的。”韩冥熠握住杜晓璃的手,说,“不仅如此,你还可以把你的狐狸老爹拉进来一起。有了杜丞相在,这个事情你基本上就轻松了。”

“对啊!我怎么把我爹给忘了!”杜晓璃想到杜云寒,有了她狐狸老爹在,她完全可以躲在后面清闲了。“明天我就给皇上说,让老爹一起。”

“其实你不说皇上也会让杜丞相来的,你只管将场地提供出来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交个你相公和老爹就可以了。”韩冥熠肯定的说。

“嗯。”杜晓璃点点头。虽然她相信自己做也能将这个事情做好,就像前世不管有多艰难、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都能很完美的完成,尽管自己会受很严重的伤。可是,好像有人依靠的感觉也不错。

可是,他刚刚说相公?!

两人在树冠上坐好晚,等到杜晓璃心情完全平复下来后,她才站起来,看着韩冥熠说:“谢谢你,小熠哥哥。”

“这有什么好谢的。”韩冥熠站起来,想捏她的脸,却被她躲过,看到她身体往后仰,似乎要摔下去的样子,惊得他赶紧上前想搂住她的腰。

可是杜晓璃身子一闪,避开了韩冥熠的手,身子再往后一跃,整个人便轻灵的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