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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什么?1

朝凰殿各处都十分安然,仿佛知道内殿有两个人还在熟睡,都不敢轻易惊扰,就连每日早上的清扫都显得小心翼翼,尽量避免自己发出过大的声响。

内殿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换上了安神的檀香,闻着让人舒服的香气,阮亦如缓缓睁开双眼,昨天深夜过后就再没有做可怕的噩梦,一觉睡得安稳踏实。

这或许跟身旁的人有关吧。

戚烨轩就躺在她身侧,一只手还平伸开做了她的枕头,就这么枕着他的手安稳睡了一夜,阮亦如有些隐隐的担忧不会不把咱们万岁的手也枕麻木…

也许他也很累了,他的睡颜显得很平和,褪去在朝臣面前的肃穆寡色,也没有在宫婢太监面前的君威,更没有私下在她面前那种无赖亦或是狡诈,而是…很单纯的一张睡脸的寻常表情。

同时也是很俊美无敌的。

她就这么看着熟睡的他,静悄悄的,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戚烨轩长得极好,应该是那种…不管怎样的女人见到都会蓦然心动的类型吧,他俊朗的眉宇间隐隐透出君王的霸气,想说没皇帝相都难,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犹如刀削,下巴的弧度尤为完美,让人不自觉就向他伸出手,想去触碰…

反正人睡着了,那胸口有节奏的平缓起伏使他看上去是如此安然,阮亦如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她半撑着身子,向他伸出青葱玉手,只是一个单纯想摸一摸的念头罢了…别的她没有多想。

整个靠近的过程没有收到任何外界的阻拦,当她的手触到那弧度优美的下巴时,心情~不知为何有了跳跃式的逾越感,让她莫名兴奋,就好像…在摸一头熟睡的老虎,刺激又惊心!

如果戚烨轩知道阮亦如把他比作老虎,不知道会做何种想法。

其实他已经醒了。

本想睁开眼去看看身旁的人,不想阮亦如早就有了细微的动作,他想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在做什么?2

他按兵不动,好奇那女子下一步会做些什么,直到感觉带着微微凉感的指尖在他的下巴上来回的画着线条,心中一把无名的火便开始在周身肆意燃烧。

这火烧得人不痛不痒,却很是折磨,那细腻的手指撩拨得戚烨轩攥紧了拳头,连呼吸都带着些许颤抖,不禁在心里暗骂,该死的!难道这个女人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很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吗?

阮亦如根本不知道他在沉默的忍受何种煎熬,相反还很陶醉的在那好看的下巴上用手指头来回摩挲,这时候就连她都搞不明白自己那已经变成浆糊的脑袋在想些什么了,也不害怕他会醒来,或者说…根本没想到。

人只是傻乎乎的带着一抹微笑看着戚烨轩的睡颜,手指头轻缓的在他下巴来回扫过,可这在闭着眼装睡的那人看来,却像是在…挑逗他似的。

压根没意识到她高危举动,已经引得那个男人深深的不满。

正当她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时,猛的!刚才还闭着双目看似平和的人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将她钳制住,同时逼近她的面容…

两张脸孔的距离不过分毫,吓得阮亦如在刹那间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戚烨轩那张被放大的看…心里,有一种玩火烧身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阮亦如心跳骤然加速,她竟然还能闭气…天!!到底在想什么…阮亦如彻底从刚才的沉醉感中清醒过来,看着那张严肃得可怕的脸,半响对戚烨轩露出一个不是很好看的微笑,弱弱的问道,“皇上…今天不用上朝?”

压着她的人,并未回答,只是用一种复杂的表情看着她,那表情有些严肃,也有些…不可抗拒。

因为靠得太近,她可以感觉他的呼吸都是那么炙热,而且他的心跳也同样的快,这让她更加局促。

她见过戚烨轩生气,发怒,甚至是在赤霄殿隔着屏风偷窥戚国的皇帝怒吼群臣,只是现在这样的表情,她却从未见过。

不由的,在心里发问,他…会做什么呢?

我在做什么?3

偌大的内殿安静得让人窒息,阮亦如在心里叫苦不迭,她刚才在做什么啊…就见戚烨轩十分严肃的瞪着自己,那样的表情她可从来没见过,像是很恼火,对她咬牙切齿的恼火…彷佛他是一座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将她烧死。

无奈之下,阮亦如只得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戚烨轩,像是在祈盼这座火山不要喷发似的。

良久…仿佛那座几欲爆发的火山在几番辗转后终于趋于平静…

他忽然没征兆的淡薄一笑,便向她伸出手,用手指在她唇上轻轻的画…

那充满无尽诱惑的轻抚,好似在报复她刚才的行为一样,阮亦如顿时僵硬,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游遍周身,不敢有半点反抗也无法反抗,心慌得不得了!

见她眉间颤动,戚烨轩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玩味的欣赏她此刻窘迫的表情。

很快阮亦如就明了他戏弄自己的意图,这是在报复她刚才的举动?好一个有仇必报的人啊!

愤恨中,阮亦如也不知哪里来的胆,一把就抓住他还在自己唇间游走的手,接着毫无预兆的将头抬起迎上他的唇,三秒后离开,不理他的错愕,逞强似的问,“你是想这样?想就说啊,玩什么深沉?”她才不装矜持,不就是个KISS?反正早就亲过了~她才不怕!

意外!戚烨轩大感意外,就单她这一个举动,在他心里大大的增加了对她的兴趣,这女子真够古灵精怪,明明自己已经很害怕了,为什么还要故作镇定的吻他?

那个吻是如此生涩迅速,却让他有了甜蜜的感觉,不由面上笑意更深,依旧沉默着,看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太安静了,阮亦如看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带笑看着自己,心里更是忐忑,这早上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日子不好过!

她那一吻上去,他也不给点反应…真是身心备受煎熬。

这些女人啊…1

最后还是卫公公救了她。

“万岁…炎公子有事求见。”声音从外殿传来,不高不低,但绝对保证里面的人能听见,由此不得不叹卫公公的神奇,他就一定料到戚烨轩已经醒了吗?

戚烨轩未给予回应,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身下的女子,阮亦如也看着他,那透着惧怕的小眼神里分明写的就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玩了,放过我吧…

鼻息了一声,戚烨轩低头失笑,随即伸手拂过她精致的脸,笑着道,“今夜朕会成全皇后。”

说完人就起身,顺手捞起床边的龙袍披身,精神头十足的跨了出去,留下床上那女子呆呆在心里发问,他刚才说要晚上要成全自己是什么意思?

忽然明了!全身一震!老天…为什么刚才她要主动吻他…我到底在做什么!?

草草的吃过午饭,阮亦如站在朝凰殿内的小院里对着天呆呆的看,那一道修长的背影看上去无尽落寞,彷佛有道不尽的哀伤。

小秀和梦儿在后面互相推挤,想上前去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全当是皇后娘娘昨夜没有休息好,做了噩梦弄得今天精神不振,两个丫头担心着呢。

压根不知,阮亦如对那茬事早就没有放在心上,情绪上她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女子,凡事总得向前看不是。

她郁闷的是,早上和戚烨轩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主动亲他,连她早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行为…

站了许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仰天长叹,就听身后惠敏姑姑带着几许担心的道,“娘娘,要不要出去走走,听听戏?观雅园来了个大家,戏唱得不错。”

“听戏?”为什么要听戏,回过头,她对上三张带着担心神色的脸,人恍然~哦~原来如此,还记挂着昨天皇后娘娘做恶梦的事呢。

“娘娘,要是您不想听戏,奴婢们陪您去御花园逛逛吧,秋牡丹都开了,可好看了。”见阮亦如对戏仿佛没什么兴趣,小秀又接着提议。

不想扫三人的兴,阮亦如想了想就道,“我们去听戏吧。”反正她还没去过呢~

这些女人啊…2

得她做了决定,那三个人脸上立刻露出宽慰的笑,小秀又道,“那奴婢先去准备。”人就小跑着去观雅园了。

换了一身衣装,阮亦如踱出朝凰殿。

今日天气不错,不冷不热的,道路两旁林子已经有了几许枯黄,想来秋天要来了吧,日子过得好快,一个月前她还是个为学分绞尽脑汁的大学生,而现在…已经成为这陌生国度不折不扣的冒牌皇后。

冒牌得比真的还真。

听惠敏姑姑说,早上妃嫔请安是被卫公公挡回去的,昨天戚烨轩去朝絮宫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那为什么早上又会出现在朝凰殿呢?这可不单单只是扫人脸面的事,估计喻琳儿要恨死她了。

还有早上戚烨轩…想到早上戚烨轩看自己那愤恨的眼神,她觉得她这个假冒伪劣产品已经做到人神共愤的程度,怎么办才好啊…最要命的那句话是,今天晚上他要成全她?

要成全她什么呢?

出神的边走边想,忽然就听到几个女子的声音,随后抬头的同时,那几人也给‘皇后娘娘’跪了下去。

齐齐喊道,“皇后娘娘吉祥。”一眼扫过去,正是对她最富怨念的喻昭仪,还有宋美人和夏婕妤。

三人身后足够排场,比较下来,皇后娘娘今天只带了惠敏姑姑和梦儿,就低调多了。

张婕妤进了冷宫,立刻由夏婕妤补上空缺,什么时候都维持着三个女人的阵容,很顽固的统一战线。个个打扮得明艳动人,仿佛随时都在为见到暴君而时刻准备着,但那两个都不及昭仪华贵,真是步步小心。

“都起来吧,妹妹们要去何处?”极尽摆出一副可亲的皇后形象,阮亦如暗地里琢磨着,恐怕私底下她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其实已经很不和谐了…

“呵呵,好巧啊皇后姐姐,臣妾们准备去雅苑听戏呢,听说今日请来了个有名的大家,唱得可好了。”喻昭仪笑呵呵的答完,身边的宋美人和夏婕妤就连连应和。

这些女人啊…3

“姐姐也要去听戏吗?”笑完,喻昭仪做作上了,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脸上笑容灿烂,果然心理素质强硬。

旁边二人再度应和。

这样一来二去,皇后娘娘内心不免有些沉重,早知道会遇到这帮女人,还不如窝在朝凰殿呢。

正想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走人,反正她做了一个月的皇后,别的没什么特点,借口多是六宫皆知的,没想到先行去雅园的小秀往这面来了。

见到其他三位娘娘在,小秀行完礼后就如实向阮亦如回报,“娘娘,园子里一切准备妥当了。”

喻琳儿一听,人又笑开了,回过身跟另外二人道,“来时就觉着奇怪,原来那位大家是专为皇后姐姐唱戏来的,今日臣妾们可真是沾光了。”

哎…心里默叹一声,去吧,不能不去的说…

一同踏入雅苑,各单位注意,好戏开唱。

身为皇后的义务,便是良好的打理后宫所有事物,‘新婚’一个月,阮亦如觉得自己其实挺不称职的,计划往往不及变化快,她脑子还算清晰,现在和戚烨轩的关系也不是BOSS和员工难么简单了,想到整个下午都要和这三只在一起,无比惆怅。

她还能以‘员工’的身份心态平和的去跟戚烨轩的小老婆们打好关系吗?

无论如何,她现在只能把自己当‘员工’,不然叫人情何以堪…

雅苑就是一个落在深宫里的大戏园子,分为三个部分,正园,和两个偏园。

但凡国宴,老祖宗办寿,与众皇亲国戚众乐乐才会到正园去,今日在暴君三只家属的陪同下,身为员工的她高坐于偏园正位上…看戏。

无论如何,她现在只能把自己当‘员工’,不然叫人情何以堪…

雅苑就是一个落在深宫里的大戏园子,分为三个部分,正园,和两个偏园。

但凡国宴,老祖宗办寿,与众皇亲国戚众乐乐才会到正园去,今日在暴君三只家属的陪同下,身为员工的她高坐于偏园正位上…看戏。

这些女人啊…4

与这些女人在一起,倘若真是安安静静的听戏,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这样。

“这故事臣妾听过呢,不过今日这位大家唱得更好,更生动。”宋美人是忙着给皇后献媚还是怎么的,忽然就把话匣子打开。

夏婕妤即刻接道,“宋美人说的是喻昭仪去年生辰事,在太子府的戏吧,以我之见,到觉得那次的要好些,连皇上听了都说好呢。”

两边的话锋十分明显,喻昭仪则按兵不动,不想夏婕妤又问,“喻姐姐觉得呢?”非要有个定断才算。

“我说的可不算数,要皇后姐姐满意才行,皇后姐姐觉得今日的戏好,那就好。”不动声色的推到正郁闷的某女这儿。

这下子,三对视线全放在阮亦如身上了。

沉寂…

忽然阮亦如淡淡的‘呵呵’一笑,目光一定,手中不经意的拨弄着青瓷茶碗,“本宫在南域没有听过这样的戏,今日是第一次,好不好本宫也无法评断,只觉得新鲜,妹妹们看得开心就好。”

答得很健全,有六宫之主的样子。这样,三只见皇后谁也不偏袒,就和谐的闭了嘴,将目光放到戏台上去。

“玉美人到…”才将安静了会,太监一声通报,又来一个?

说起这个玉美人呢,背景倒挺小,来头蛮大,为什么这么说呢?关键是她是后宫怀有龙种第一人,可矜贵了。

由此,也恨煞那堆暗地里争风吃醋的女人,任谁都可以,怎么偏偏让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占了先机…

众人齐齐把视线放到进门处,就见一粉衣女子款款而来,身后跟着十几名太监宫女,排场绝不比皇后小。

排场是小事,阮亦如也不会介意,可怪就怪在,今日玉美人竟然与皇后娘娘穿的一模一样,连发髻的梳法,头饰的佩戴都分毫无差。

这在宫里,可是犯了大忌讳…

见状,平日里和玉美人最亲的宋之溪立刻紧张起来,平常玉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极少在众人面前露面,虽然她怀有龙种,但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人也不张扬,怎么今天就那么巧和皇后娘娘穿了个一模一样来园子里听戏呢?

怎么看都是有人设计陷害!

这些女人啊…5

不时宋之溪看向其他三人,夏婕妤面上带了三分笑意,一脸看戏的模样,而喻昭仪和皇后则表现得很淡定,根本无法出面上揣测出个人的心思,她不过是个美人,身份地位都低微得很,根本说不上话,无奈之下,只得按捺着性子静观其变。

那人是缓缓走了进来,行到一定距离时抬头撞上正中的皇后,人也是明显一怔,脸色立刻煞白,这是明了自己犯大忌了,可已经走了进来,不去问安更是不敬,只好颤颤的硬着头皮向这面靠拢。

间隙间,阮亦如心里早就思量上了。

虽然是第一次见玉美人,不过并不让她讨厌~怎么说呢?这女子看着面善吧,长相颇为清秀,与那些尖嘴猴腮的妃子相比,也因为怀孕的原因,人微微有些发胖,但整体看上去还是很健康的。

你说一个平时足不出户的女人,还是怀里龙种的女人为什么偏偏悬在今天穿得和皇后娘娘一模一样来看戏呢?

难不成她想做皇后?

肯定不是的…就是在玉美人从门口走过来这几十米的距离间,阮亦如就笃定,今天这国宝级的美人是遭人当枪使,枪口,则是对准她这挂名皇后了。

很快人来到她面前三米处,站稳正准备行礼,阮亦如就笑盈盈的对她和煦道,“玉美人有身孕,不必多礼了,惠敏姑姑,在本宫旁边安置个软座给玉美人坐。”

眼里满是温情,至于她那身和自己相同的装扮,人跟没看见似的。

“诺。”跟着阮亦如一个月,惠敏很习惯她的行事风格,应了一声就准备来软座,玉美人有些诧异,那段距离走得可谓胆怯,赴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被皇后直接忽视,就这样就完了?

人木讷的对座上三位比她等级高的女人低了低头,就在皇后身边坐下了。

心里继续七上八下。

不止玉美人,就是喻琳儿还有夏婕妤都极为不解,皇后这是在干嘛呢?都等着看戏,人却不上场不开演,等得人好心急。

这些女人啊…6

倒是宋之溪稍稍松了口气,想来皇后哪里会傻到急于问罪的程度,不过今天玉儿当真给阮梦璃大难题,追究吧,按规矩办事那就是杖责一百,丁点儿都少不得,打下来肯定一尸两命,那就是谋害皇家子嗣,任凭万岁再宠你也不会说算了的~可不追究吧,那少不了又是个‘无视祖宗家法’的罪名,人两难。

担心玉儿的同时,宋之溪又为皇后愁起来了,今天玉儿不过是个矛头,人真正要对付的是皇后。

舞台上的戏依旧的唱着,在座五人都没心思欣赏,也不做交流,颇为冷场。

盏茶功夫,众人见皇后仍然没反应,夏婕妤终于忍不住了,酸溜溜开口道,“玉儿妹妹,你今日这身衣服可是别致啊,我认得这花案,据说是外藩进贡的,是万岁爷赏赐给你的吗?”

玉儿心里一颤,该来的还是躲不过,心里刚蒙了一层灰,就听皇后淡淡道,“是本宫赏的。”

“!!???”另外三人再度惊诧,皇后赏才玉美人相同的衣服,这代表什么呢?要她和自己平起平坐?太傻了吧?还是在向皇权挑战?

那么皇后也太胆识过人!也太找死了!

震惊之余,阮亦如又开口,这次视线没一直放在舞台上,而是看向喻昭仪,“其实本宫入宫足月有余,期间发生太多事,本想每日与妹妹们好好续这得来不易的姐妹之情,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本宫特别命司织坊用外藩进贡的上好布料做出相同的衣裳,让本宫与妹妹们同穿,以示后宫和睦,可刚才本宫见夏婕妤话中有话,不知此事是否做得欠缺妥当?”

问题轻巧的就推给了喻琳儿,人立刻愣了,“这…”根本没想到她会如此应对,大出所料!要她这做‘妹妹’的和她站在一边?

实在是高!

“娘娘。”喻昭仪一时答不上来,站在阮亦如身后的惠敏姑姑平和的回话了,“六宫的娘娘们不能与皇后娘娘穿戴一致,否则便是大不敬。”

这些女人啊…7

“是吗…”听完,阮亦如装作些许惊讶,完全不知道自己犯错了似的,又问有些无言的喻琳儿,“那本宫该怎么办?”

“皇后姐姐初入后宫,本又来自南域,对祖宗规矩不了解是很正常的,相信就是万岁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哎呀!”听完喻琳儿的话,阮亦如顿悟般继续道,“都怪本宫不好,差点就犯了大错!玉儿,你不会怪本宫送相同的衣服给你吧?”

玉美人根本就不知道今天这衣服到底是谁送来的,但她相信绝对不是皇后,人在莫名中很配合的摇头,“不会…”

阮亦如满意一笑,又吩咐惠敏姑姑记得要找祖宗家法给她看,再和喻昭仪寒暄两句,期间夏婕妤也赶紧跟皇后娘娘赔了不是,说自己误会娘娘一番好心~阮亦如当然大方的原谅了。

如此~本来该轰轰烈烈的一件事,就在谈笑声中化为乌有了…

有人暗自咬牙,有人暗自舒心。

不时,见人终于都消停了,阮亦如就说自己听不懂这戏,起身出去了,剩下的四个人,耐着性子在沉默中看完那出戏,上面演的什么唱的什么根本没上心半点,哪里有今天台下的戏精彩又惊心啊!

皇后,不~应该说假皇后,看来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走出了那令人压抑的戏园子,小秀立刻懊恼,“都是奴婢不好,没事让娘娘来看什么戏。”

“不怪你~”阮亦如浅浅笑着道,“有人存心这么做,就算我天天呆在朝凰殿,也躲不掉的。”

私下没人的时候,她也不自称‘本宫’了,小秀更是悔恨,想想就说,“玉美人以前在太子府只是一个侍婢,后来被皇上宠幸一夜后便纳为侍妾,与宋美人关系极好,二人在太子府时便惺惺相惜,所以今日的事决计不会是宋美人设计。”

事情已经发生,小秀知道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去弥补,所以脑子一转,就将这些年在张婕妤身边,利用她的关系知道的一些要害讲了出来。

“夏婕妤虽然平日十分刻薄,但胆子很小,今日之事也不像她所为。”惠敏在夏婕妤身边服侍过,所以她的秉性她十分了解。

算下来,是谁在从中捣鬼,这宫里妃子不多,有实权的更少,人可不是呼之欲出了。

今日更毕。

咱们出宫散心去1

“这么说来…那就是喻琳儿要害我咯?”阮亦如想了想就对小秀道,“一会你去美人别苑把玉美人那身衣服要回来,再送几身新款不同的过去。”

小秀听后立刻明白,当然不止拿衣服送衣服这么简单,去查一查就知道谁在从中搞鬼了。

这还不算完,阮亦如又问,“惠敏姑姑,今日我们出朝凰殿以前有哪些人在知道我要去戏园后出去过?”

“奴婢即刻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