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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觉得不能就这么扭头走了!她是皇后,那小小的美人趁她不在的功夫去勾引皇上算什么是?

“我要回去给她好看!”自言自语完原地转身,抬头,人呆了…“这…是什么地方…??”

已然来到偏僻陌生的地方,四周除了月光就在没有其他光亮,更静得没有人声,隐约的,只能听到远处阵阵蝉鸣,气氛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打了一个冷颤,阮亦如没停顿的沿着来时的路往回头,恐怖啊恐怖…心里更加气了!!要不是被她看到那一幕,这大晚上她才不出来闲逛呢…

暗暗骂戚烨轩骂得更欢…

结果是,不但没走出去,还反而有走得更深的意味。

身世之谜1

“这是…什么地方…”迷惑间人就站在一处高大破损的建筑面前,这里看起来像是被废弃很久,要不是有垮掉得只剩一半的大门立在那里,根本看不出来是座寝宫。

只是为什么…在这幽蓝的月光下,阮亦如觉得这里的一切异常熟悉…好像…好像以前来过…

不知什么力量促使她鬼使神差的走进细看,才发现这骗废墟虽然经过岁月的痕迹,遭受雨水和风的洗刷,却依旧有火焰留下的痕迹…

是被火…烧的吗?

“如儿…我的孩子!!!!!!!!!!”

猛的!阮亦如心底最深处忽然泛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让她全身战栗!!!

七岁那年父母葬身火海的往事冤鬼缠身似的开始侵蚀她的思想,让她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只得盯着那片废墟一动不动,瞳孔突兀的看着一切…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从那梦魇里解救出来。

竟然是炎…

“这里是禁区,皇后请随在下出去。”没有多余的话,说完这句,炎就转身便走。

阮亦如松了一口气,今天本来就不该乱跑,连忙跟上那走出十多米远的人,她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月色下多了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沉默行走着,炎对于这里的环境显然很熟悉了。

只是当阮亦如从刚才那令她感觉极其不好的地方走出来后,这沉默就成了目前困扰她最大的问题…

“那个…刚才在马场谢谢你。”

“你是皇后,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继续冷场,这小子不是一般的难接近啊,也只有戚烨轩和他能交流了。

“对了,刚才那是什么地方?”她只是好奇,还有一点…无聊吧,前面那个人沉闷得让她难受。

“十多年前有人烧死在里面,先皇列为禁区。”就是这样…

这次阮亦如不再说话,又是火…让她害怕的东西,还烧死了人,可是为什么会让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回忆,甚至母亲的惨叫声在耳边响起,那样的感觉让她迷茫不知所以。

同时她也在内心安慰自己,大概是前些日子接触的与火有关的事件太多,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连锁反应。

身世之谜2

“娘娘!您怎么在这儿啊!奴婢找了您好久了!”

“梦儿?!你怎么来了?”这压抑的气氛让阮亦如快难受死了,见到熟悉的人就立刻迎了上去。

“皇上见您许久都没有回去,就命奴婢和惠敏姑姑到处找您,快跟奴婢回去吧。”

“好。”阮亦如正准备跟炎道谢,不想人又不见了,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好叫人捉摸不透的人。

“娘娘,您在看什么?”梦儿根本就没看到炎在这里…

“没事…”回神,阮亦如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站的地方她还是感到陌生,“梦儿啊~你是什么找到这里来的?”

“奴婢去年来过的…”她也看出来阮亦如不认识路了…

“啊是吗…哈哈哈…我们走吧,让皇上等久了不好…”拉着梦儿,不由分说的消失在那片空地…

林间,炎无声的闪了出来,看着二人远去的影子,独自沉吟,梦儿应该是戚烨轩登基时入的宫,怎么…算了,宫里这么多人,兴许是他记错了呢?

没太在意,转身往别的地方行去了。

半柱香后,阮亦如跟着梦儿在那片月光下踱步,走了许久,不但没见到其他人,反而越走越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她带着绕回先前火烧过的废墟。

“这是…”阮亦如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有梦儿一起壮胆,也总比一个人要强,“你看,你还说你认识路,我们又…”

她转身想笑梦儿自己也不认识路,可当她对上梦儿的脸,月色下,对面的人脸上根本没有往日的无邪天真,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着,那张脸还是她熟悉的脸,可气息已经完全改变…

阮亦如立刻惊觉!梦儿平日胆子最小,来到这么黑又荒芜的地方,她居然不喊害怕,反而…

“你是谁?!”她防备的望着自己的‘侍女’,同时看向来的道路,想必炎已经走远了,那么眼前的人…

“公主莫怕,奴婢不会伤害您的。”

身世之谜3

皎洁月光下,二人无声的对视着,阮亦如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那张稚嫩却沉着的脸。

“公主?你在叫我?”称呼搞错了吧?她是戚国的皇后,根本就不是什么…

“您是我们西疆的公主。”那假扮梦儿的人说着,就伸手将脸上的面皮扯下,露出原本的面貌。

她大概二十出头,面貌清秀目光锐利,浑身散发的却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的气息。

她看着阮亦如的眼神如此淡定,让她面前的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西疆…?”阮亦如想起那个满腹阴谋年轻的广陵王,自己和他又是什么关系…

“奴婢唤作一笙,”一笙单膝点地,对阮亦如行了一礼,诚恳道,“公主,请随奴婢回西疆吧。”

“等一下…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西疆的公主?阮亦如统统感到迷茫得很!她猛的转身,映入眼的是一片多年前被火焚烧殆尽的废墟,她陡然一惊!

“这里是…”

这里让她悚然!

“这是公主的母亲当年丧命的地方。”一笙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而她说的话却让阮亦如更加迷惘!

“不…不可能!”她连退后两步,脸上写满不相信,她是阮亦如,来自现代,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的母亲又怎么可能丧命在这里?

“若公主不信奴婢,那么应该信这样东西。”

一个玉佩送到阮亦如面前,“这个是?!”她拿过那块通红的玉佩,上面的狐狸图案她再熟悉不过,“你怎么会有我爷爷的古玉?!”

爷爷?她突然想起白日里在皇城从马车里往外看时,那在眼前一晃而过的熟悉身影!

“我爷爷没死对不对?”

“是的,公主的爷爷是西疆的老王,现在的王是公主的哥哥,亦如公主,您并不是一个人,请随奴婢回到属于你的土地上吧。”

“怎…怎么可能…?!”

身世之谜4

爷爷没死!爷爷是西疆的老王,那日在承欢殿广陵王为什么会总是用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原来他是她的哥哥?

“怎么可能…”

“公主,此地不宜久留,若是公主想见老王,请立刻与奴婢离开。”

“可是…”

“你们注定是敌人!”

阮亦如一怔!一笙知道她的‘可是’代表什么…

“我…”她往后退了两步,想到那个人,他温柔的怀抱,他在她耳边的柔声细语,他说要做她的唯一…

“我不能走!”阮亦如异常坚定,“我不认识你,虽然你给我带来我爷爷没死的消息,可一切如何看都像是一场阴谋,所以我不可能和你走!我要留在他身边!”

如果她无缘无故消失在这里,那他会多担心?

“那么…”一笙忽然暗沉下来,“亦如公主,恕奴婢得罪了…”

“什么…?”

她刚说完,脚下一蹬便猛的侵袭上去,在阮亦如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点了她的睡穴…

人毫无征兆的昏睡下去,一笙将人扶住,四下探了探周遭的情况,夜寂静无声,连风都没有,唯独天上的玄月照得这处泛出白色的光。

她架起阮亦如,驭起轻功,沿着原先预定好的路线无声的离开玉岚山…无人发现…

清幽的深山上,夜魅至极,劳碌了整日的皇族还有大臣们都早早的睡下了,明日才是秋离节的开始,所有的欢庆活动会忙到你目不暇给。

这个时候,唯有戚烨轩从自己的宫殿里走出来,踩着月光往马场走去。

他的皇后是不是过分紧张了?不过是一场马术比试而已,他保证她不会输就是了嘛…女人有时候真是…

“你怎么在这里?”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满是疑惑的问他。

戚烨轩只顾着沉吟,人也有些恍惚,“看到皇后了吗?”如果不是出来找那女人,他又怎么会在这里?

身世之谜5

两个男人正各自莫名着,仿佛有什么事让人忽然不安起来…

彼时,一队禁卫军向这处行来,禁卫军统领跪下便道,“禀万岁,末将在山下巡逻,半个时辰前留守皇宫的东禁卫军从皇城送来一名宫女,说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婢,属下不敢怠慢,特上来请示,是否立刻将人送上…”

“什么贴身侍婢?叫什么?”戚烨轩沉声问,阮亦如的贴身侍婢就三个,惠敏姑姑,小秀和梦儿,今日三个都在他眼皮低下活动过,哪里还有什么从宫里送来的宫女?

“是不是叫梦儿?”

炎忽然插了一声,那禁卫军统领愣了下,抬头看了看戴面具的男子,半响想起此人身份,低头答道,“回炎公子,是的。”

听完,炎脸上少有的滑过一丝不安!只道,“皇后有事!”纵步一跃就往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戚烨轩深感不妙,“立刻封锁玉岚山!将梦儿带上来朕要亲自审问。”话罢也施展轻功追着炎的步子去了。

一阵风中狂奔,二人在那片曾经被火侵蚀过的废墟驻足。

“这里是…”戚烨轩记得,十几年前一场大火,烧死了当时西疆广陵王唯一的女儿,后来先皇下令将这里封锁,此后就荒芜下来。

那时他也才不过九岁,对久远的事情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觉得这地方有种让人不安的气息,多年前那场大火无法平息的亡灵还在这处游荡吗?

炎在四面探查,以他敏锐的洞悉本领寻找一切能找到皇后的线索。

然而最终结果是…

“皇后被人掳走了,对方来历不明。”他从一片深林中窜出,下了结论。

“该死!”什么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劫人?!

知道阮亦如身份的人不多,真皇后却大有利用价值,想到此…“彻底排查山上所有可疑之人,不要惊动太皇太后。”

炎无声,低头领命而去,戚烨轩再次看向那片废墟,眉间早已形成一道沟壑。

身世之谜6

皇家的队伍在皇城聆听祖训时,梦儿就被人打晕藏在宫中,等她醒来时,已是午后。

跟着阮亦如上山的梦儿由始至终都是一笙假扮的,只是众人不知…更不晓劫走皇后的人有什么目的。

转眼已是后半夜,玉岚山上已被全面封锁,驻守山下的军队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就算那个假扮梦儿的女人懂武功,带着阮亦如也不会如此容易离开。

而且不知为何,戚烨轩的脑里总是浮现出那片废墟的画面,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传递他什么信息一样。

到底有什么关联…

到底她在什么地方…

他面上静若止水,心中早已焦灼不堪!想要咆哮的感觉几欲失控,最终只得深深的呼吸告诉自己要平静…

“山上地形复杂,也许绕其他隐晦的小径离开。”

“派人去找,山外两百里之内全面封锁,飞鸽传书附近城县,严密盘查可疑之人。”

炎得命,转身又听那坐在桌前沉寂的人道,“去查查十几年前废墟的火是怎么回事。”总是觉得阮亦如的失踪与那场火有关系,可是到底有什么不对,他也无法想透。

一夜,在表面静谧,内里却焦灼不堪的气氛里过去…

次日的马术比试,皇后称病需要静养,虽然皇上就坐在看台上,可是人都能看出他心不在焉,猜测着大概是在担心皇后吧。

那个女人马术不佳,干脆就称病不来比试,真是叫人郁闷得很,万岁如此在意,就算赢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于是众人也跟着心不在焉,比试很容易的让张淑敏得了第一。

这也是早就说好的,阮亦如失踪,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之一。

一夜过去,山上几乎在众人不知晓的情况下被夜军暗地里搜了个遍,最终是可以确定,人已经不在山上,不知什么时候被转移了出去。

“真不知道皇后到哪里去了,搞得我也跟着担心。”

张淑敏和小秀从戚烨轩的寝宫走出来,人是一阵长吁短叹。

二人正郁闷着,忽听一个声音插进来,“皇后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身世之谜7

戚恬从二人左侧的小道冒了出来,吓得那二人一跳。

“哎呀!十七皇叔,人吓人,吓死人的!”这么紧张的时刻张淑敏是在经不起吓了。

“你们刚才说皇后失踪了?真有此事?”戚恬的耳朵绝对灵敏,他狡黠的盯着心虚的二人,那两个人警觉的看着他,沉默以待!

见人都不说话,戚恬将她们来回扫视又道“你们两个人也很奇怪啊…”

“哪…哪里奇怪了?”心有鬼,仿佛说话舌头都会打结,张淑敏无力辩驳着。

“虽然你们之前主仆,不过后来小秀出卖你,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揭伤疤的事,戚恬最爱了。

“十七皇叔,您没事可别尽做些挑拨人心的事,小秀现在在皇后手下当差,皇后娘娘今日不舒服,我那儿有药,让小秀随我过去拿不行啊?”

“借口不错~”看着张淑敏诡辩,戚恬更加确定刚才自己没听错了。

“不是借口!事实…就是这样的!小秀我们走!”不想再和这难缠的人纠结,拽起小秀,张淑敏就准备逃离此地。

没想小秀却站在原地不动了,“皇后是不见了!求逍遥王救娘娘!”说完,小秀就干脆的给戚恬跪下了!

“小秀!你这是做什么!皇上可是说过此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啊!”

“昭仪娘娘,逍遥王在外交友广阔,也知道皇后的身份,所以他不是外人!”

“可…”

“哎~”戚恬长长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小秀的脸,“这丫头果然还是比你激灵啊~”说话真真气死个人的!

“这些是题外话,十七皇叔你能帮上忙就最好了,如果帮不上忙就请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了!”阮亦如这人虽然不亲和,但对于张淑敏来说,宫里能说上真心话的,还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性格不讨好,但人却很好!

见这昔日阮亦如的老仇人这么坦白,戚恬眉眼一挑,不在打哑谜~

“起来吧~咱们亦如皇后失踪,找本王就找对啦~我这儿可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哦~”

身世之谜8

十二年前,玉岚山的偏殿内。

外面的树荫暗如鬼魅,深夜的山中更加幽静。烛火莹莹,将玉岚山偏殿的大厅照亮。

正中,一位年迈老者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对持着…

“父王,我已经答应你嫁给夏国的新王,为什么你非要我将如儿和璃儿…”女子再也说不下去,话音中带着哭腔,骨肉相连,怎能忍心要她杀死自己的亲身骨肉?!

冷眼看着自己的女儿,郑风驰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八年前我派你去接近阮铭,偷取他的兵符,结果呢?你竟然和他假戏真做,付之感情,还生了一双女儿!实在太叫老夫失望了!”

“感情的事不是女儿可以控制的!”郑希儿声泪俱下,“我并没有在他面前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亦不知道我是你女儿,如此也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你都不肯看在我与他夫妻多年的情分上,放过我们的女儿?”

“不可能!”他一拂袖,斩钉截铁,“你可知道现在戚皇已经对我们西疆产生怀疑,这次秋离节四王齐聚,弄个不好大家都别想下山!若是让阮铭发现你在这里,要本王如何解释?这两个孽种留在将来就是祸害,早晚要坏了大事,我叫你两个一起带来,为什么你只带了一个?”

看着不远处软榻上熟睡的七岁女娃,郑风驰更加火大,“今日差点让夏王看出倪端,本王决不能因为这点琐事就误了借兵起事的大计!”

说着就向那熟睡的女娃走去,女子大惊!挡在郑风驰面前的同时就从怀中掏出短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父王…不要逼我…”

“你不要逼我!”郑风驰满脸怒容,怎么会生了如此向外的女儿!

“阮铭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知道父王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孩子,所以才没有带璃儿来,眼下秋离节,满山皇亲国戚,父王若不想把事情闹大,今日就请作罢!待到秋离节过后,女儿定然会将孩子的事处理好,干干净净的嫁给夏王!”

身世之谜9

见她如此坚决,全然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可是你说的!”罢了,郑风驰不再和她纠缠,扭头就狠心离去…

郑风驰一离开,那女子立刻软了下来,明晃晃的尖刀立刻落地发出冰冷的响声,她转身走到软榻边,一双泪眼望着自己七岁的女儿,满是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