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后来怎么恋爱的?是指导员追的你吗?”

小茶摇头,有刹那的停顿,她说:“是我追的他。因为从小对军人的崇拜,加上他当时救了我,我就把他当男朋友一样的追。但是他并不领情,这不,白天的时候还把我堵在门外,不让我进去,还在电话让别人告诉我他出去了。我是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所以才那么强硬的让他出来接我的,当时你们是不是被我吓坏了?觉得这女生怎么可以这样彪悍?”小茶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说到后来她低下了头,脸红红的。

须颖拼命地点头,当时她确实有那样的想法,觉得小茶当时确实太冒险一点了,万一人家指导员不出来怎么办?她就在外面呆一夜吗?不过指导员还是指导员,毕竟看不得人家姑娘受苦,而且小茶也确实彪悍,有时候想想,为什么自己就没那么彪悍呢?

两人边吃边聊,这一聊就是好几个小时,两人哈哈大笑着,好像早就认识了一般。小熊和指导员进来的时候,正好是看到了这样的小茶和须颖,两个人已经歪歪斜斜的躺一起了,还在那不停地说着,姿势很难看。

小熊和指导员真受不了这两个女人那个躺着的姿势,也真是奇怪了两个刚认识的竟然能熟悉到这种程度,也很惊讶女人们的相处之道。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两个女孩来自天南地北,却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来看各自的男朋友,最后在军营里相见恨晚,一见就交上了朋友,这不得不说是一种缘分。

小茶表面看着很甜美很有女人味,但是实则性格豪爽,这从她在门口对指导员那一系列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了。

两个男人被两个女人这一瞪,都默默地离开了,母老虎是得罪不起的,何况是两只联合起来的母老虎。

本来这个家属房应该是属于小茶住的,因为这临时家属房就两间,一间是连长家属住的,一间是指导员家属住的,平时如果排长家属来人,也是可以住的,但是如果同时来队,一般情况下是连长和指导员的家属优先。但是须颖已经住进去好长时间了,小茶说自己去宾馆住。这让须颖很不好意思,毕竟是她占了人家小茶的房间,但是小茶却说:“我们姐妹俩,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本来就是你先到部队的,我这后来者怎么能占了你的房间?别在这个那个了,我住宾馆还舒心呢,宾馆的条件可比这好多了。”这让须颖很感动,这友谊就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的,虽然两人才认识没几天。

因为是在军营认识的,所以须颖一有空就会去找小茶还有唐筱淼,梅乐嫂子因为不知道什么事耽搁着,很久都没有来部队探亲了,听说周末的时候连长会过去他们在X市的房子。须颖很喜欢听宝,这个小孩子太好玩了,刚一岁,还没学会说话,只咿咿呀呀的发出几个单音,不过却能陆陆续续的走几步了。

小茶来的时候正好是十一了,须颖因为来得早,所以在部队多呆了一段时间。十一在部队是有聚餐的,大家唱完歌之后,随着一阵鞭炮声中,大家欢呼着奔向食堂,桌上早已经摆放了丰盛的菜肴,还有那一瓶瓶的啤酒。这个时候上下级没有等级之分了,连长发话了,今天大家就尽情地喝,没有部队的条例,只有假日的欢乐。须颖和小茶坐在一个桌子上,一起坐的还有梅乐嫂子,这样难得的聚餐怎么能少了这个连长嫂子,当然还有唐筱淼与她的听宝。在桌子上一样摆放着啤酒,在须颖的位子上放着一小杯倒好的啤酒,小茶和梅乐嫂子那也有。两人是挨着坐的,须颖比较害羞点,虽然说平日里她很活泼,但是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难免会有一些战士过来敬酒什么的,所以多少是会害羞的。小茶就显得大方多了,一点也不怕生,跟战士们玩在了一起,显得相当的活跃。

这时,连长举起酒杯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们干杯。”举杯,酒杯轻轻相扣,看着大家一饮而尽,须颖却是轻轻呡了一口,但也让她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好苦!没想到这酒那么苦,以前她都是喝饮料的。

战士那边早已经热火朝天地大喝起来。大家是兴奋的,难得假日,难得聚餐,难得如此这般的高兴,自然是要喝个痛痛快快。划拳、碰杯、高喊,连长在这边发话了:“今天我允许你们喊,看哪个班喊的最大声,目前我只听到一班最大声。”大家笑开了,继续高饮起来。熊启和指导员他们也过去和战士一起饮酒,跟战士们一起高喊。但那边却不乐意了,一个劲地大喊:“嫂子一起来!嫂子一起来!…”

须颖不会喝酒,就只坐在自己的那个位子吃饭,桌子上除了菜还有一些水果,有苹果也有葡萄之类的。须颖就在那慢慢地剥着葡萄吃,有时候就转过去看战士们喝酒,战士们的热情是很高的,喝酒的时候是豪爽的。平日里她只见到小熊温柔的一面,还没见到他如此豪爽粗犷的一面,一时之间也看呆了。

“是不是感觉不一样?”小茶在旁边轻轻地问着,她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须颖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着头。确实,她没有见到过熊启如此豪爽的一面,此时的他让她感觉自己又重新认识了他。她一直以为熊启就是憨厚。腼腆而温柔的,从没把他往粗犷豪迈上面想,这是第一次有了一种深入的了解。

战士们的喊声是响亮的,难得的聚餐吧,毕竟平日里他们是不允许被喝酒的,而且平日里训练也紧,能如此放松的畅饮,机会少之又少,所以趁着这个时机,他们都玩得很疯,猜拳、对酒,呐喊,一声高过一声。

须颖慢慢地吃着葡萄,连小茶什么时候离开了也不知道,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

“颖颖,我们过去跟战士们敬酒吧。”熊启过来拉了一把须颖。

须颖正在剥着葡萄,逗着听宝玩,一听熊启说话,就转过头去看他,顺着他的手往战士们那边看,却看到指导员和小茶正在跟战士们敬酒。而唐筱淼因为有一个听宝抱着,所以也就放弃了敬酒,乖乖地坐在位子上,此时对须颖说:“快去敬酒吧,我如果没有听宝在,也过去跟听爸一起敬酒了。”

须颖这才急忙放下葡萄,学熊启的样子,端着酒杯就过去了。但是她不会喝酒,所以这有点儿为难她。但是盛情难却,只能红着脸跟着他一起过去敬酒,但因为不怎么会喝酒,只喝了一点点,她不已经觉得有点儿头晕了。

“嫂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嫂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嫂子,给我们说说你们的恋爱史嘛,第一次见面在哪,谁先跟谁表白的?

“嫂子…”

战士们的话,一个比一个急,问得她都不好意思回答了。这时候熊启发话了:“你们敬酒就敬酒,问那么多问题做什么?”

“排长,你不许打岔,连指导员和指导员嫂子都说了,你们不能不说吧?”战士们可不想饶过须颖他们。

熊启咬着牙:“你们还没大没小了。”

“排长,连长都说了,今天这里没有官与兵,只有聚餐,只有热闹,你不想违反连长的意思吧?”二班长王胜笑嘻嘻地说。

熊启真想给他来一拳头,但还是忍下了这份冲动,说:“你先把你跟你媳妇的故事说一说吧,你说了我也说。”

二班长哈哈一笑:“这有何难,我和我媳妇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我们就是广播征婚认识的,然后见面再到结婚,自然而然。现在轮到你们了。同志们,想不想听排长和嫂子的故事?”

“想听!想听!想听!…”战士们的劲头很高。

熊启也不隐瞒,饮了一口酒说:“我们是相亲会认识的,然后见面。报告完毕。”

“不行,怎么就这么点?细节啊,咱讲究的就是细节。”二班长又带头起哄了。

“行了行了,今天就介绍到这里,改天我有的是时间跟你切磋切磋。”熊启特别地把“切磋”二字念得很重,给了他一个他才会懂的眼神。

二班长打了个哆嗦,心里的汗下来了。

熊启又带着须颖警到了另一个桌子,战士们的热情依然高,呐喊依然响。

“排长,给我们介绍介绍嫂子嘛。”

“排长,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排长,我们什么时候能吃你和嫂子的喜酒啊?”

“嫂子,我们祝你越来越漂亮。”

“祝排长和嫂子和和美美,甜甜蜜蜜。”

“嫂子…”

战士们声声声祝福此起彼落,欢笑声一声接着一声,让须颖的脸更红了,却也让熊启爽朗地笑了。因为他的笑,须颖多看了他两眼,他跟战士们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又哪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腼腆的男生啊?

有一桌的战士特别有意思,他拿着一瓶红酒,把须颖手里的酒杯要过来,然后把里面的啤酒给倒了,倒了一满杯的红酒,然后说:“排长、嫂子,你们把手中的啤酒先放放。红酒特别有情调,你们就用这红酒来喝,象征你们的爱情如这红酒一般红红火火,甜甜蜜蜜。”

“可是我…”他们似乎看出了须颖的为难,接着说,“排长要把整杯红酒干完,嫂子只要把嘴唇打湿就行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喝是不行的,须颖皱着眉头刚凑近酒杯,熊启却早她一步把她手中的红酒夺了过去,替她喝了一口。

他这个动作让须颖很感动,但是战士们却不依了:“怎么能这样,这样不算。”

但是熊启早拉着须颖离开了这一桌,却传来了战士们不满的嘟囔声。他们两人相视,哑然失笑。

一圈敬下来,熊启显然已经醉了,步伐有点不稳。熊启虽然能喝酒,但是战士们一轮接着一轮的敬酒,着实把他给灌醉了,酒量没战士们好的他能坚持到这份上,已经很不错了,看到他头晕的样子,须颖是打心底里感到心疼。

回到座位上,菜已经凉了,熊启不停地给须颖夹菜,还给她剥虾仁剥葡萄,刚才的他是豪迈的,如今却又让她感受到了他那满腔的柔情还有深深的爱意。

须颖有些儿看得呆了,痴痴地望着他,嘴角情不自禁地弯了个弧度,发出会心的笑容。

看到须颖的视线,熊启也深情地望向她,两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似不把旁边的呐喊还有众人的视线当回事了,眼里只有彼此。

唐筱淼看着,想起了她和二班长恋爱那会儿,不就是跟他们一样吗?如今结婚了,有了孩子了,听爸依然那样的爱着她,这是身为军嫂所特有的幸福,尽管日子过得很苦。

期间,又有战士会过敬酒,断断续续,熊启和须颖不得不暂时收起深情对视的目光,满脸微笑地迎上大家的祝福。有一个老班长的话让须颖印象特别深:“嫂子,排长是个好人,是个优秀的排长。平时工作很忙,不能天天陪伴嫂子,可能会让嫂子觉得忽视了你,让你委曲了,嫂子你一定要理解啊,要多多支持排长的工作,因为军人的时间不是属于自己的。”

这话让须颖感觉自己很渺小,以前的她确实不够理解他,因为他没有准时打来电话而跟他生气,耍小脾气。她悄悄地伸手过去,紧紧地握住了熊启的手,以无言的眼神告诉他,她以后再不会像以前那么不懂事了。

会餐一直持续到七点多,时间不是很长,但军营气息极浓。虽然说,大大小小的酒席须颖参加了不知有多少,但像现在这样热情的聚餐还是少有的。大家的感情是最真挚的,没有掺杂一丁点的矫揉造作与逢场作戏;大家都是性情中人,豪迈而可爱,让她从心底里喜欢这些战士。

回到家属房的时候,须颖其实已经醉了,不喝酒的她能喝了几杯酒已经不错了。她是被熊启给抱回来的,其实熊启自己也醉了,就算他酒量再好,也是抵不过战士们那轮番上阵的敬酒的,何况他的酒量还只能说是马马虎虎,自然也醉的步伐凌乱了。两人的气息都很浓,热情也很高涨。

因为醉了,所以熊启看须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里面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光焰,能将人燃烧的火焰。

“宝宝…”熊启动情地喊着。

54红烧肉

须颖已经被酒精折磨的完全丧失了意识,只是一个劲地抱着熊启,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她觉得好累,躺在他的怀里有一种安心,那种安心让她放松了全部的警惕,舒舒服服地陷入了沉睡之中,她舔了舔嘴唇,喃喃地说:“小熊…”

她这一声呼喊,让熊启的心跳加快了,他的神经全乱了,紧紧地抱着她,却感觉到了火山一样的烫手。

“宝宝,我的宝宝…”他深情地呼唤着,嘴唇已经靠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又慢慢地移下了她的胸口,吞着口水,便已俯下了身子。

酒精,在冲上神经与大脑的刹那,又像一双爪子,在心尖里抓了抓,又开始奔向了身体某个点,支起了一个大帐篷。

熊启的眼睛眯了起来,将须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看向她的眼神都变了。

须颖很乖,喝醉酒也不闹,只是甜甜地睡着,那恬静的脸,还有均匀的呼吸,像根羽毛一样的拨弄着他的心,让他一阵的发痒。

他缓缓地低下了头,眼神越来越炽热,呼吸越来越乱。在他的心里,此时的须颖白嫩得像极了一盘肉,他这匹野狼是怎么也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吃了她。

“小熊…”须颖甜甜地叫着,此时的她声音懒散,又散发着一股诱惑人不偿命的魅力,能将小熊全部的激情全勾出来。

熊启的心荡过一圈又一圈的水波,他激动的就俯□子抱住了须颖。手像钳子一样的圈住了她的腰,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又怕把她压坏了,所以用一个手的手肋托住自己的重量。

须颖并不知道熊启想要干什么,她沉沉地睡着,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熊启正抱着她,呼唤着她,对着她吹气:“宝宝,我想要你。”

须颖在梦里醉了,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熊启,也不怕在梦中丢脸,谁让这是一个梦呢,梦里还不许她彪悍主动了?

“小熊,我也想要你。”她喃喃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接着伸出手臂将熊启紧紧地抱住,然后手臂一紧,将他的脑袋压向了自己。

在她激动的把脑袋压下去的时候,某个人却呆若木鸡了,她觉得不对味,说了一句:“傻瓜,张嘴啊。”

某个目瞪口呆中的男人终于回过了神来,心里还是惊讶不已。

要知道,当熊启抱着须颖的时候是激情四射的,但同时也有点儿心虚,他竟然在她喝醉的时候有那样不耻的想法,想要趁人之危把须颖吃掉。所以有一刹那的愕然与犹豫,他没有立刻就吻下去,没有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怕须颖醒来后会对他失望,继而离开。

“宝宝,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当时熊启喃喃着,有叹息也有犹豫。

须颖发出了一声嘀咕声,接着突然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了一个软软的、暖暖的物体,他心中的被那股惊吓给逼退了回去。

但也只是愣了一小会儿,在某个彪悍女发出抗议的刹那,他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吻向了她的唇。

什么理智,什么犹豫,在此时统统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喘息还有心中那只野兽的狂叫,撕咬着想要撕了那肥嘟嘟的肉。

他的唇就像品尝着美味的佳肴,先是轻轻地舔弄着,舔着舔着,又觉得不过瘾,就改为了吸吮。双手也不放松,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已经罩上了她的浑圆。

“呃…”须颖发出了一声叹息。

那叹息很轻很柔,传入熊启的耳朵里,比猫爪子还让他心痒痒。

“宝宝,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熊启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不确定地问。

须颖轻轻地笑着,舔了舔嘴唇说:“吃你。”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点儿嘶哑的感觉,却也因为这嘶哑的声音,让他心里爱上又爱。特别是她闭着眼睛,在那一声又一声地呼唤时,熊启觉得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掉了。

对于须颖的身子,他是熟悉,熟悉到哪里是她的敏感带,哪里又能让她受不住的颤抖,他都了如指掌。

睡梦中的须颖只觉得浑身都在似火烧,好像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原来做梦都这样真实。她很满意,却又觉得不满意,因为他的动作太轻太柔,一点也不符合梦里那种刺激与激情。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了小熊那张帅气的脸,能在梦里见到他,感觉真好。

“小熊,真好。”她梦呓着说着,却感觉到了小熊的手已经往自己的下面带去。

她用力地翻了个身,将熊启压在了身下,因为衣服被他脱了一半,所以手臂带着衣服,腿上也连着一半的裙子,但是内裤早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被熊启扯的,还是自己在翻身过程中,把小内内给扯掉了。

熊启被她这一动作给惊呆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什么时候见过须颖如此彪悍的一面。

酒醉中的女人很可怕,酒醉中做着春梦的女人更可怕。

在熊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扯向了他的衣服。但是熊启当时穿的是作训服,系着武装皮带,她怎么扯也扯不掉他的衣服。

“这怎么脱啊?”须颖一头的汗水,原来做梦也能这样真实的宽衣解带,不是一向都是一眨眼衣服就没了,再一眨眼,身子就光溜溜了吗?她的梦还真是费劲。

熊启没有动手,而是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宝宝,你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她不确定,他是不会强行地要了她的。虽然他也喝醉了,理智在酒精还有软玉温体的熏陶下,本已经荡然无存了,但是他多少还能咬牙挺住,努力抓住脑中那最后一丝的理智还有自控力。

“你哪那么多废话啊?叫你脱你就脱,你要不脱,我可要亲自动手了。”喝醉的须颖有一种女王的气势。

熊启有了捉弄她的想法,便问:“我要真不脱,你打算怎么扒了我的衣服?”

须颖用力地亲了一口他的脸:“那还不容易,用剪刀剪了就成。”怎么连亲吻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个梦太真实了,可不能让小熊知道,要不然他真的会取笑她,在梦里亵渎他。

熊启倒抽了一口气,他的须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气了?竟然要用剪刀剪了他的衣服,亏她想得出来。

“你到底脱不脱?”须颖“恶狠狠”地说着,就要起身去拿剪刀,摇摇晃晃的,刚起来就扑向了他的身子,摔倒在他身上。

熊启怕她摔坏了,急忙地扶住了她:“小心。”这个须颖,喝醉酒后,真有点儿不认识她了,酒能改变一个人,还真的说的一点不假。

须颖被他圈在了怀里,又去拉扯他的衣服。衣服上的扣子已经被她解开了,想再去解那个武装带,却怎么也解不开,这武装带就跟咬上的钢牙一样,怎么解都没有用。她的手又滑向了他的裤子,衣服解不开,解裤子总行吧?但是在解裤子的时候,她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像钢铁一样的木棍。

他的身上怎么藏了一个木棍啊?难道要打她啊?这个梦里的小熊也太不像话了,她的小熊是从来不打人的,但是梦里出现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凶的藏了凶器要打女人呢?

不行,她得把这个木棍给拿出来扔了,万一他生气了,真打她怎么办?虽然现实中的小熊不会这样凶,梦里的可指不定的,她得把一切危险到自己的东西全部解除掉。要攻下堡垒,就必须要解决对方的武装力量,这是前进的必然条件。

她的手摸向了那个铁棍,隔着裤头开始了摸索。

“哦…”熊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须颖被他突然而来的呻吟吓坏了,停下了手,狐疑地望向他,却见到了他那微眯着的眼,还有那涨红的脸。正惊讶间,她的手却被熊启按住了,摸向了他身上的铁棍,他沙哑着声音说:“宝宝,别停下。”

得到了他的应允,她更大胆的开始了她的探险之旅。她用力地握向那个铁棍,但是隔着布料怎么也抓不住它,所以她决定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但是这作训服上有皮带,而这皮带又不好解,是齿轮的,而不是平时的那种打洞式的。她用力地扯,扯不开,才看到那个齿轮式的旁边有个小勾勾,所以她往两边一扯,皮带就解开了。

熊启的呼吸也重了,他知道须颖接下来会怎么做,要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如果须颖在清醒状态下,有这样的动作只怕练几年也不可能有,但是一个人喝醉的时候,就会反思维而进行。

“对,宝宝,就是这样解的。”他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须颖解开了他的皮带,接下来的动作就更快了,那作训裤是用一个明扣几个暗扣组成的,明扣就是腰上的那个,而暗扣是藏在那个内侧的。刚开始她不停的在找拉链,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才发现那里面有几个扣子扣起来的,轻轻一扯就能解开扣子,她为自己的这一发现而兴奋。

熊启也在兴奋,他能想象得出来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动作还有怎样的事情发生,他期待但同时又有点儿紧张。

将他的裤子一甩,须颖就趴了上去,开始寻找他身上的那个铁棍,但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你的铁棍呢?快交出来。”须颖用手拧着他的腰问。

“不是在这的吗?”熊启指着身上的棍子说。

须颖眯起了眼,望向这身上的棍子,这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叫了起来:“好丑。”她一直以为他身上是藏着什么棍子,却没想到是这东西,只不过这东西怎么是硬硬的,摸起来还会跳动。

“它不丑。”熊启将她的手压上棍子,引导她握住。

须颖的胆子是大的,当她想到了是熊启身上的那个家伙时,就很大胆地摸了上去,感觉温温的,滑滑的,十分的触感。

摸了一阵,越发的感觉这东西有越发硬的趋势。虽然是在梦里,但是毕竟她从来没见过这大家伙,所以多少还是有点儿害羞的,但是转而一想,反正在梦里,我怕什么?俯上身,想去解了那个武装带,以随更方便她的欺负之旅,但是她越想解了它就越解不开,忙得满头是汗。

熊启实在看不下去了,按住了她的手,教她怎么把这武装带解开。当这武装带一离开他的身子,须颖雀跃了,很有成就感,就压上了他的身子,开始了她的欺负之行。

两个火热的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激情四射的。一个以为在梦中,一个却是被酒与美色所醉,一个强攻,一个任由欺负。

征服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原来做梦的感觉这么好!须颖差点就叫了起来,嘴巴已经亲向了他的嘴唇。熊启想要夺回主动权,却被须颖压制住了脑袋,用力一口亲向他的胸口,一边说:“这是我的地盘,你不能反抗。”

享受,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熊启坳不过激动的须颖,躺着任由她欺负。

须颖玩上了瘾,开始去亲他的小米粒,胸脯那两个米粒含在嘴里,她听到了他的抽气声,原来男人的胸脯也是敏感带啊?

“宝宝,我忍不住了。”熊启用力地一翻身,已经把须颖压在了身下。

须颖气得哇哇直叫:“我要在上面,你滚开,让我在上面。”

“闭嘴。”熊启低下了头,用力地吻住了她的嘴巴。

要是再让她这样挑拨下去,他迟早会欲火焚身而亡,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就不陪她这样玩下去了,得迅速的解决掉心里的那把火,几乎要把他烧得失去理智了。

须颖还在叫着,但是嘴巴被他吻住了,她发不出声音来。他的手从她的胸开始抚摸,慢慢地探向了她的敏感地带。

一探,她就像泛滥的洪水,已经湿透了。

“宝宝,你准备好了吗?”尽管他已经箭在弦上了,但还是得问。

须颖还在那叫嚷:“我要在上面,我不能被强迫在身下,我就要在上面。”说到后来,她的眼泪都下来了。

熊启心疼了,用手胡乱地擦着她的泪水,哄着说:“好,我让你在上面。”说着身子一翻,已经躺平在了身上,朝她招手说,“宝宝,上来吧。”

须颖这才高兴地爬了上去,开始了她的摸索还有前进的步伐。但是她却不得要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女孩,都不知道怎样去前戏,也不知道第一次是因为怎么做的。她忙得满头大汗,熊启也忍得满头大汗,但是尽管已经欲火焚身了,但是他不能有所动作,只怕须颖又气得哇哇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