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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关心则乱,唔,告诉东来,别急着劫银子,拖的他们一点耐性没有的时候再下手!”

“是,奴婢这就去办!”碧瑶是喜欢看到她主子算计人的样子了,简直是帅爆了!

梅如海带着一众家丁与京兆府的衙差出了梅府,还没走出三丈远,一个手捏着糖人的小孩子便跑了过来,舔着甜甜的糖人,乐呵呵地将手里的信塞给了梅府的人后跑开了。

约定地点换了!

梅如海瞬间将手里的信撕了个稀碎。

换了?换了他先前的部署岂不是都白白的废了?

可再恼火,也得按着人家的要求来!马上命人去给刘将军送信,让他带人去下一个地点。

然,这一晚上,梅如海在不断的收到小孩子送来的信,那守城刘将军便带着人不断的换地方再换地方,等到大家都在城外汇合时,守城军已累的完全脱力东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刘将军满脸大汗,看着梅如海道,“太师,对方会不会只是耍着咱们玩的?”

梅如海同样是满头大汗,他带着三十万两银子,已从傍晚绕到了大半夜,这出了城,再往前五里便有一片树林,那里才是最好下手的地方。也不知道对方多少人,除了前天梅承良带人与他们碰了头,这两日都没有遇上,万一,他们只是想劫银子,再撕票的话,那前方的树林可就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梅如海眯了眯眼睛,对梅刘将军道,“让大家都打起精神,前方五里是块险地…”

然话还没有说完,就一阵眩晕,眼见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倒了下去,暗叫声不好,才一转眼他便跟着从马摔了下去。

再看城外,除了一只只落地的火把,所有的人都跟周公下棋去了!

城墙角下,几块不起眼的石头,瞬间变成黑衣男人走了出来。

彼此间对视一眼,眼里全是嘲讽的笑意,人多又如何,还不是被主子耍的团团转!

将一个大麻袋扔到了梅如海的身边,劫了三十万两银子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轰隆隆——”

夏日里的大雨,那是说来就来,雷声刚过,一阵又急又大的雨水便落了下来,浇熄了燃燃的火把,也浇醒了“睡”在城外的守城军及梅府众人!

一个机灵,梅如海从地上坐了起来,双眼一扫,那装着银两的马车果然不见了!

“太师太师,没了,没了…”守城的刘将军两眼发直,三十万两啊,就这么没了,这梅如海还不得砍了他的脑袋!

“没了还不去找…”梅如海嗓子发哑,身子有些虚晃。

三天的时间,前前后后五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他甚至连对方长的什么样都没有看到,就将他的太师府给掏空了?

“唔…唔唔…”

脚边传来一阵声响,梅如海低头,却见那不停蠕动的麻袋,蓦然想起他的儿子。

两下扯开麻袋,就见梅泓泽脸色苍白,又是鼻涕又是泪,更不要说他的衣着,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样子!

扯掉绳子和嘴里的布,梅泓泽顿时扑到梅如海的怀中,嗷淘大哭。

“泽儿…”至少,至少那些人还没有撕了他的儿子,他的儿子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他一定一定将那些人抓到,一个不留!

“啊…父亲,父亲父亲,泽儿废了,泽儿废了…”

一只包着布巾透着血迹的左手被他举了起来,满眼痛楚,“父亲到底是怎样激怒了他们,让他们硬生生的砍下泽儿三根手指!”

梅如海如被人狠敲一棒,他一直在期待着那手指不是梅泓泽的,可看着眼前的血迹斑斑,一阵晕弦上袭,只得抓紧他的手,“马上回府,白老太医一定可以接得上!”

白太医的医术无人可极,更不要说梅如海与白老太医还有一份恩情在,这大半夜的请人,倒也请得来。

“接?怎么接?哈哈哈…我废了,我废了…”梅泓泽甩开梅如海的手,晃着身子趔趔趄趄地蹦哒着,剁了他手指的打击,让他难以接受,再加上如今终于安全了,没走几步便一头便栽到地上,人事不醒。

“回来了,回来了,我的泽儿回来了…”梅老夫人那还真是健步如飞,连紫娟都被她甩在身后,几步冲进了屋子,就见屋子里乱成一团,白老太医不住的摇头。

那还真是来了火气,几步冲了进去,就见韩惠珍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不过,老夫人是理也没有理她,两步窜到床边,看着睡熟的梅泓眼睛便红了起来,“怎么了,我的泽儿怎么了?”

这话才一落下,就看到梅泓泽重新包扎过的左手,一把将他的手捧了起来,声音顿时变的有些尖锐,“啊——泽儿,奶奶的泽儿…是谁,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害了我的泽儿…”

老夫人眼睛更是瞪的大大的,心在滴血,对于白日里收到那三根手指,其实大家都抱着不是梅泓泽的希望,如今看到这还真难以承受。

这边徐婆子几个将韩惠珍抬了下去,那边陆续的梅府里的人便走了进来。

三姨娘带着梅泓岚老实的缩在一边不声不语,就连那最近称病的四小姐梅雪晴,也抓着二姨娘的手,生怕遭了鱼池之殃。

“老天啊,大少爷,大少爷这手岂不是就这么废了…”后进来的二房夫人才喊到一半,被老夫人一瞪,急忙捂住了嘴,再没敢说一句话。

“滚,都给我滚,马上给我滚出去。”老夫人狠瞪一眼江氏,手指着一屋子的人,破口大骂。

梅如海眉头紧皱,一屋子的人,谁知道哪个是真心的,哪个是假意,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梅如鸿临出门的时候,难道主动跟梅如海说句话,他道,“大哥,泽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你要挺住了,梅府还要靠你,你要振作。”

梅如海点点头,“我还挺得住,你先回去吧,免得让母亲烦…”

梅如鸿点点头,带着江氏便回了西院。

屋子里终于清静了,老夫人哭的两眼睛都是肿的,只抱着梅泓泽不肯放手。

“母亲,泽儿服了药,明日才能醒来,若您这般不睡,那泽儿知道了岂不是会责怪自己,所以,母亲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梅如海好声劝道。

就向梅如鸿说的,这个府里,谁都能倒,就他不能,所以,他必须要挺住了才行。

梅老夫人哪里肯走,屋子里终于清静了,看着白老太医,她竟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太医,老婆子求求你,求你一定要帮帮泽儿,泽儿还这般年轻,还没有成婚,如果这般的就废了,那让他怎么活,怎么面对世人,太医,求你,求你救救泽儿,老婆子给你磕头了…”

哪个能想到,梅老夫人竟然给人跪了!

不说白老太医怔愣,就是梅如海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老夫人,您快快请起,公谨一定尽力…”白公谨白老太医忙上前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白老太医是老年得女,其实他的年龄与老夫人倒还真是不相上下。

老夫人一边念叨着一边被娟几个丫头扶了下去。

送走了白老太医,梅如海坐在梅泓泽的床边,脑子里是刚刚儿子对自己的怨念,他说,自己怎么得罪了那群人,害他的手指被他们砍下去,可,梅如海想破了头,也想不起,他今天到底得罪了谁?

看着儿子消瘦的脸庞,一抹自责由心底漫开,如果,如果那日惠珍说儿子被山贼所抓,他便相信便开始寻找,会不会好一点?

伸手,抹了一把脸,却听见开门声,起身迎出来,却见梅素婉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梅如海沙哑着嗓子,说了一个字。

“父亲,你一天没吃什么东西了,素婉让碧瑶炒了几个小菜,你多少的垫垫肚子吧!”梅素婉将食盒里的四菜一汤端了出来,便安静的看着梅如海。

梅如海想到早上那一巴掌,虽然打在韩惠珍的脸上,可到底是他的错,捏着筷子,他道,“素婉,父亲脾气不好,你不要记恨父亲!”

“是素婉的不对,再说过去那么久了,再提来做甚,还是吃饭吧…”那点气早出了。

唔,不是已经砍了他儿子的手指了吗,所以,她真的消气了!

盛了碗汤递给梅如海,随后来到床边,看着梅泓泽,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唯一有用处,也就是送我这五十万两银子了!!

梅如海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也跟着来到床边,看着一脸沉静地梅素,轻言,“擎王府定下了婚期,在下个月十五,那日子…算了,这些日子你便好好准备一下嫁衣,安生待嫁吧!”

一想到晏寒天订的那日子,梅如海就想骂人!

是,他是不喜欢这个女儿,可,有谁家正儿八经成亲是放在中元节的!!!

中元节是什么?俗称鬼节!

你弄个鬼节结婚,真的吉利吗?可,人家说了是软天监算的大凶的日子,那就那天吧!

对于婚期,梅素婉是没有什么太多想法的,鬼节也好,春节也罢,不就是从这家搬到那家就去吗?

所以点了点头,道,“父亲,我娘的祭日快到了,我想去岐云山住些日子陪陪她。”

梅如海一愣,看着梅素婉那张与发妻相似的脸,晃然间回到了二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高伊萱也如她这般安安静静的站着,哪怕面对匪徒的不怀好意,她不哭不闹仍就冷静以对。

那一幕,梅如海永远的记在心里,想抹却怎么也抹不掉!因为从那时起,他对她的利用就已经开始了!

沙哑着嗓子,对梅素婉道,“去吧!不然你出嫁后再想去看她就不那么容易了。”

“嗯。只是,素婉不明白,大少爷被抓了,那梅锁他们几个哪去了,怎么不回来通个信?”梅素婉眉头皱着,努力想为梅如海分忧一般。

梅如海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看着这个女儿,其实,他若不用有色的目光看她,她应该是他几个子女中最为乖巧的那个才是!

小小的她,会努力背诗,会爬上他的腿,拿着书指着字念与他听,更会看他的脸色,可…这些早已不复存在!

从袖袋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了梅素婉,“这些事你就不要想了,另外此去岐云山,也不能空了手,我知你向来没有几个银子在身上,这些,你拿着吧,路上遇上喜欢的就买些。”

梅素婉摇头,“不用,素婉的月银花不完,都赞着呢,再说,这几日府里已经拿出不少的银子,父亲不能为了素婉再浪费了…”

梅如海将银票塞到她的手里,“府里再穷,也不差这百十两的银子,走吧,回去休息吧!”

梅如海推着她往外走,哪里想到躺在隔壁的韩惠珍就站在门口。

第八十章 擎王病了?推莫大王的文

韩惠珍一脸阴鸷的看着这父女俩,一张狰狞的脸,撕裂了她所有的伪装!

和着在她的背后,梅如海一直都这么对着那贱人留下的孽种啊!

温温柔柔,和谒可亲!

那在她面前的种种都是做戏给自己看的?

早上那一巴掌其实目的就是自己妲?

越这么想,韩惠珍越觉得就是这个样子,心底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梅素婉那张与高贱人相似的脸,韩惠珍就想上前撕了她,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窀!

她儿子被山贼绑架,到底跟她有没有关系,为什么她会知道?为什么?

突然上前,一把将梅素婉手里的银票抢了过来,什么贤良淑德,温婉大度,早被她丢到了脑后,此时,她恨梅素婉,也恨梅如海,更恨他对自己的海誓山盟!!

“你又发什么疯?”梅如海有些心力交瘁,看着韩惠珍无力的低吼。

“老爷,山贼横行,一个马上要出嫁成为王妃的女儿,你也敢放她去岐云山?就不怕遇上点意外香消玉殒了吗?到时府里上哪弄个废物嫁给擎王!”韩惠珍这话说的极其讽刺,看着梅素婉的双眼更闪着恶毒。

如今她三个孩子个个不得好,而这废物却要一飞冲天,这世上的好事,都成她梅素婉的了不成?

梅如海知她心情不好,也不与她一般见识,可经她一提到是想起了将群山贼,便道,“素婉,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会要梅五准备马车,再带上几个人,陪你一同前往岐云山。”

梅素婉点头,福身一礼之后便离开了。

至于那百十两的银子,唔,她还真没看上眼!

“咣!”

韩惠珍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桌上的食盒扫到了地上,看着梅如海,眼里闪着泪,却隐忍着不让它们滑落,倔强地说道,“老爷照顾泽儿一晚,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现在,她谁也不相信,她的儿子,以后她自己看着。

梅如海将她拉入怀中,哪怕她有着抗拒,却仍没有放开,长长的叹了口气,“珍儿,向来冰雪聪明的你,为何没有看透?我老了,还能在朝中几年?如今她的身份今非昔比,对她好些,以后对泽儿,对岚儿都没有坏处…”

“呵!老爷的心里还有泽儿吗?依妾身看,还是对你的岚儿好吧!”

韩惠珍推开他紧捆的双臂,扭身坐到了床边,伸手摸着梅泓泽的脸,眼泪终是没有忍住地落了下来。

“我的泽儿,怎么就这般的命苦!明明有着大好的前途,可如今却遇上这般恶事,让泽儿怎么活,怎么活?”

梅如海只她伤悲,便也坐到了床边默默地陪着她。

不知不觉间,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夜梅府中的人没有一个睡的好的!

韩惠珍盯盯的看着梅泓泽,似乎决定了什么一般,转身看着一脸疲惫的梅如海,轻声慢语道,“老爷,你不要生珍儿的气,珍儿只是太急…”

梅如海笑笑,拥她入怀,“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这辈子,也就你一个敢对我发脾气了。”

韩惠珍回身抱着他,“对不起!”

“傻瓜!”梅如海揉着她的头顶,眼里是一片柔情。

没有她便没有他,也不可能有如今的太师身份,所以,梅如海一直将她放在心中最重最重的位置上。

可惜女人的怀疑一旦形成,就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就如此时的韩惠珍,她被梅如海抱在怀内,若是以往,她定会好好享受这种只属于她的宠爱,可如今却睁着一双冲满恨意的眸子看向窗外。

“老爷,熬了一夜了,你先去睡一会吧!”

“好,珍儿若是累了就叫门外的奴才来照看着…”这一次梅如海没有再推却,她不说,他也要离开,他解了却禁是要上早朝的!

梅如海走出皓月轩,韩惠珍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可那笑容却将她的脸扭曲的没有一丝美观,看了更让人心生寒意!

将梅泓泽那只废手握到手中,她轻轻的却含着无比的阴冷地声音,悠悠传了出来,“泽儿,这断手之仇,娘向你保证,一定给你报!”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小姐,韩惠珍出府了!”碧瑶有些激动的跑进了屋子。

自从她主子让她去把韩惠珍弄醒,又让她看到梅如海那般轻言地对着自家主子,碧瑶便躲在暗处,一直监视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的行动了!

“让东来稳住,有消息再传。”梅素婉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要知,韩惠珍的行事那稳妥的都成精了!想抓她的底,难上加难!

早饭是紫娟送来的,可看着桌上的早餐,主仆两个却是将眉头皱的死死的,有太多的困扰让梅素婉想不通了!

韩惠珍出府后,一条直线走到正德大道,然后在刘家豆汁儿那买了一份豆汁儿与油条?

随后她又一条直线的回了府,去了皓月轩!

梅泓泽爱喝刘家豆汁儿,这事整个梅府的人都知道。曾经为此,府里的厨子对老刘头一阵威逼利诱,可惜,做出的豆汁儿,梅泓泽不喝。

所以,每日里梅锁会亲自去买,如今梅锁不知所踪,韩惠珍亲自去买,似乎也说得过去。

可,她是韩惠珍,是京城中梅太师的夫人,是最高贵的贵妇,一言一行都甚是稳妥的女人,让她亲自走上街头,与平民一起排队买一份早餐?

梅素婉怎么都觉得有什么是她没想通而漏掉的!

这时,小院门口响起了梅五的声音,“二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何时起程?”

对于受命送梅素婉去岐云山,梅五是很烦感的。这山贼还没有抓到,这二小姐又要往外走,还是那穷乡僻壤,万一运气不好,遇上那群穷凶恶疾的山贼呢?

这废物,怎么就不知道消停些!

主仆两个相视一眼,不管韩惠珍有什么猫腻,将她看的死死的再说!

“告诉东来,将韩惠珍给我盯死了。发现任何可疑先稳住了,等我回来再做决定!”

随后主仆俩快速的解决了早餐,碧瑶提着一个小包袱,跟在梅素婉的身后走了出来。

梅五脸色很臭,驾着马车横冲直撞地出了城门,梅素婉抿紧了双唇,给碧瑶打了眼神,那丫头便叫住驾车的梅五,随后跟他说了几句好听的,就将几人打发回去了!

碧瑶一跃坐到马车前沿,挥着马鞭迈向官道!

“小姐,鸿县到了。”碧瑶勒紧马缰,轻声地说了一句,可等老半天也没有听到自家主子的回应,一撩车帘,顿时发出一声哀嚎!

“啊——小姐,你又玩阴的!”

看着只留下一张纸条的空车,碧瑶气的跳脚,因为她主子甩她先走了!她就说,干嘛叫她不要打扰她,哼哼!!!

从燕京城到岐云山那鸟不拉屎兔子不下蛋的地方,要经过两县一城,共一天半的时间,不过通常以梅素婉这种变态,半天也就到了!

唔,人家走的是路,她走的是直线,山河与她来说,如履平地!

而看着头顶娇阳似火,碧瑶默默的看着上面寥寥几字,随后牵着马车,进城了!

七拐八拐,碧瑶来到一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住户前,有节奏地敲着门板。

“碧瑶姑娘你咋才到呢,主子数银子都快睡着了!”开门的汉子一脸憨态,笑的见牙不见眼,可碧瑶听到这话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咻”的冲了进去。

“梅素婉,你丢我好玩吗?!”碧瑶冲进屋子,按开墙壁上的机关,又冲入地下室,熬熬怒吼了一声!

然,若大的地下,哪有梅素婉的身影,就见翩翩佳公子沈傲君拿着一支白玉短笛立于人群之中,看着碧瑶笑的好不开心!

唔,梅素婉这十年来,还有一个兴趣就是逗着身边几个丫头!

看到这张脸,碧瑶咽了咽口水,胸口砰砰直跳,要不要这么妖孽!

梅素婉大步向前,站到碧瑶的面前,居高临下,拿笛子“咚”的敲在她的脑袋上,“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吸!”下意思的,碧瑶倒吸一口气,蓦然听到梅素婉那低沉的笑声,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

“哼!”碧瑶自是知道自己主子是什么德行,冷哼一声,便冲着那敞开口的几个大箱子跑了过去,“哇,哇哇哇!好多银子,好多银子啊!!!”一边叫一边抓起一块放到嘴里狠狠的咬着。

“瞧你这点出息!”带着一点鄙视的轻哼,自身旁传来,碧瑶转头,才看到两眼通红的青衣坐在地上,怀里还抱了一大堆的银子,细看,那银锭上还带着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