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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他被她踢的四年不能人道,这个仇,也该报了!

“大少爷…”一声惊疑从紫娟嘴里传来。

梅素婉抬头,却见梅泓泽已经走了进来,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他来做什么?

“奴婢见过大少…啊…”

紫娟的礼还没有行完,却被梅泓泽一巴掌扇倒在地,随后紧跟着便是一脚,正中紫娟的太阳穴,直接将她踢的晕死过去!

“紫娟…”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梅素婉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梅泓泽却已上前,扑倒在她的身上,手中那把削水果的刀紧紧的抵着梅素婉的脖颈,阴沉着脸,冷冷的笑着,“二妹觉得大哥这见面礼如何?”

“梅泓泽,我劝你最好放弃你心中所想,不然,我不介意帮那山贼剁了你另两根手指!”

梅素婉看着那张扭曲的脸,眼里一片冷意。

“呸!臭表子,你早晚都是被人骑的货,让老子骑了你会死吗?竟然还敢踢老子…你可知,这四年老子是怎么过的?”梅泓泽手里的水果刀又压了一下,看着那丝丝血迹,突然间笑了,“老子四年来碰不了女人,你说你要如何赔尝老子?”

说完了话,梅泓泽伸出舌头舔了下那殷红的血迹,腥甜的血腥,似乎刺激到了他,一丝莫名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疯狂的舔着梅素婉的脖子,最后干脆扔了刀,在那伤口上狠狠的吸着!

“呵呵…呵呵…”阴森的笑意,从他嘴里传来,可下一秒,梅泓泽便被梅素婉揭翻在地。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断了三指的左手便被梅素婉按在了地上,手中的水果刀紧紧的压了下去,冷冷的道,“这是你自找的!”

整整半个手掌就这么被梅素婉给切了下去!

“啊——!”

凄惨的嚎叫自梅泓泽嘴里传来!抱着那没了手指的左手在地上滚来滚去,嘶吼的叫声瞬间冲向云宵。

“小姐…”碧瑶冲了进来,满室的血腥,让她皱起了眉头,看着冷冷的梅素婉,她站到她的身边。

梅素婉道,“你还没醒,回去躺着!”

“可是小姐…”

“我自有安排!”

不得以,碧瑶回了她的房间,而梅素婉双目幽冷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静静的等着。

没多久,院子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梅素婉嘴边挂上一丝冷笑,手中的水果刀横在了脖子上,在原来的伤口上狠狠的一划,那细小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扔了水果刀,往角落里一缩,一张满是惊恐的小脸瞬间浮现!

第九十二章 据说大少爷要不行了

【梅素婉嘴边挂上一丝冷笑,手中的水果刀横在了脖子上,在原来的伤口上狠狠的一划,那细小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扔了水果刀,往角落里一缩,一张满是惊恐的小脸瞬间浮现!妲】

“素婉…”竟没想到,第一个到的,却是梅老夫人,“泽泽儿…”

突然看到那抱着胳膊打滚的男子,梅老夫人当下吓的身子一晃,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泽儿…”老夫人冲过去,就将梅泓泽抱在怀中。这个时候,她哪里还能顾上梅素婉,“天杀的,怎么会这样…大夫,叫大夫,快去找大夫…”

梅泓泽嘶哑着喊着,“杀了她,杀了她…”喊了两句便眼一翻晕了!

紧随而至的梅如海与韩惠珍,怎么也不会想到,竟会看到这样血腥的一幕。

尤其是韩惠珍,她跟疯了一样,看着梅泓泽的断掌,又见梅素婉身前通红一片,想也没想,奔她过去就想掐死她。

“你做什么?”却是梅如海抓住了她的手,“还不快去看看泽儿…”

将韩惠珍拉回来,一家子都围到了梅泓泽的身边。

三姨娘眉头不展,来到梅素婉的身边,梅素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之头袋一偏,“晕”了过去,而她脖下的伤口却立时露出人前,血,一直在流…

“二小姐,二小姐…”李清玉伸手扶住了她,“老爷老爷,二小姐不行了…窀”

梅如海回头怒目冷对,“你乱讲…素婉…”吼到一半的梅如海,在见到梅素婉脖下鲜血如注时,顿时惊了一下,他以为她身前的血是梅泓泽的,却不想竟是她自己的!

“怎么会这样?大夫呢,大夫呢,怎么还没到?”梅如海伸手按着梅素婉的脖子,只是那顺着手指而下的鲜红,却让他的心,砰砰直跳着,不知为何,心里竟产生了一股子害怕。

“哈哈…死了,哈哈哈…”突然传来的笑声,让屋内所有的的人都抬头看了过去,却见梅素婷带了两个新丫头站在门口,一双看向梅素婉的眼中,满是快意。

她好恨她,明明什么都比不了她的一介废物,凭什么要成为一王之妃,而她却被迫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如今死了倒好,哈,她就说,她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命!

“该死的!来人,将三小姐给我带回雅婷院,谁在放她出来,就别怪本太师砍了他的脑袋!”梅如海大吼,随后抱起梅素婉,放到了她的床上。

“放开我…我要看着她死,我要看着她死…”

“拉下去!”听着梅素婷的咒骂,梅如海的心格外的烦燥。

“泽儿,泽儿,你醒醒,泽儿,不要吓奶奶啊,醒醒…”老夫人抱着一身是血的梅泓泽,一直在喊着。

而韩惠珍握着他的断手,脸上一片苍白。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副模样,她的儿子,她向来骄傲的儿子,如今没了手,还让他怎么活?

对,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

突然放下梅泓泽的断手,韩惠珍站了起来,看着梅如海抱着她,她双眼眯了又眯,竟是悄悄的捡起扔在地那的那把匕首,一步一步向床边走来。

只要捅死了她,她一切的烦恼都没有了,没有了…

“去死…”韩惠珍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刀子捅向梅素婉的胸口。

“晕”着的梅素婉身子倏的一紧,却没等她出手,李清玉竟是用自己的身子顶了上去。

“唔…”李清玉紧紧的握着韩惠人的手,那刀,却已刺入了她的腹中,随即一点一点倒了下去。

“清玉…”梅如海是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眼睁睁的看着李清玉倒下,“大夫…大夫都死哪去了…”

“贱人…”韩惠珍见李清玉挡下了她的刀,却是伸脚踢去。

梅如海见韩惠珍已失了理智,放下梅素婉,起身就给了她一巴掌“啪!”更没有理会她怔愣的表情,直接喊道,“来人,将夫人送回去,谁也放她出来,就别怪本太师不讲情面!”

“梅如海,你打我?”韩惠珍冷眉看向他,眼里一片阴郁。

“滚!”梅如海怒吼。

这时梅承良已将大夫带了进来,好在他多了个心眼,找了两个大夫,然,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转眼的工夫,又倒下一个。

两个大夫忙了一阵子,可算是将三人的血止住了。

梅如海默默的坐在梅素婉的床前。他知道,他应该去看看他儿子,可不知为何,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移不开,双眼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梅素婉脖子下的绷带,大人说,若是再深一些,那她可就真的香消玉殒了…

“咳…咳…”轻轻的咳嗽,从床上传来,惊的梅如海瞬间回了神,又急却又轻的问道,“素婉,你醒了吗?”

梅素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梅如海那不大好的脸色,却有些想不通,他为何要陪着她?他不是应该去看他的儿子吗?

“素婉…”

“父亲…”一说话,梅素婉便皱了眉头,伸手摸上脖子,随后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梅如海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以示安慰。

“不是,是女儿的错,女儿,女儿切下了大少爷的手…”

梅素婉抖着身子,一点一点将自己卷了起来。

那无助的样子,让人心底紧紧的揪着。

“发生了什么事?”梅如海眉头不展的问道。

“他,他…大少爷不知为何,一进来就踢昏了紫娟,然后,然后压在素婉的身上,他他…他手里有刀,压着素婉的脖子…好疼…割出了血,他,他就趴下来喝…还笑,还说我早晚都会被人骑,为为什么就不能给他骑…我,我好害怕…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抓到了他手里的刀,就就切断了他的手…”

梅素婉这话,梅如海一点没有怀疑,因为在大夫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啃咬的痕迹!

紧紧的捏了捏拳头,这个不知长进的,瞎了他对他的那些期望!

对着梅素婉点点头,“不要怕,以后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你好生休息着…”

“嗯。”

梅如海起身,给她身边的被子盖了盖,又对一边四个丫头叮嘱了几句,便转身离开。

梅如海知道他应该去皓月轩,然,却走去了清玉轩,站在门口,看着他那个当了七年女儿的儿子正俯在她的床边,一动不动,那背影是那么的凄凉!

许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梅泓岚转头,便看到了那一抹高大的身影,“父亲,您来了!”

“嗯!”梅如海应了一声,来到床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看着他,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梅泓岚抿着唇,低了头后轻轻的问道,“二姐,醒了吗?”

“嗯,你二姐已经醒了,大夫说好在没有伤在要害,只是,却害了你姨娘…”

梅泓岚吸了吸鼻子,抬头,“姨娘不会有事…”

梅如海点了点头,“嗯,你姨娘心地如此善良,自然不会有事。岚儿…”

“嗯?”梅泓岚抬头,不明白父亲为何叫他。

看着他这双清澈的眼睛,梅如海的脑子里便想到,当年梅泓泽如他这般大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眸子,只是,那个时候,他问的最多的是他何时能光明正大的对人说,他是梅如海的儿子…

“岚儿,你还小,待你长大,一定要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不要学父亲,更不要学你大哥!”这话一出口,梅如海似乎瞬间老了十岁。

梅泓岚有些不明白,却还是看着他点了头,“岚儿一定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给父亲丢脸。”

梅如海有气无力的笑了一下,拍拍他,“你若累了就去休息,让丫头婆子们来伺候着你姨娘!”

梅泓岚摇了摇头,“岚儿不累,父亲去忙吧!”

梅如海双手背在身后离开了清玉轩,天空不知何时竟是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来的又急又快,梅如海伸手看着雨水落在手上,随后无力的扯了扯嘴角,报应啊!

这辈子对不起韩惠珍,更对不起高伊萱!

一步一步向皓月轩走去,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重沉!

小的时候,他们兄弟三个欺负那一个,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理会,哪怕是那丫头跌入池塘,他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任由她找了借口将那丫头送走。

四年前那丫头被接回来,他又做了什么,虽不是很清楚,却也感觉出不是好事,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夜里,他竟趁着她有伤在身,去行那苟且之事…看着那啃咬的青紫,梅如海紧了紧拳头,那是他妹子,哪怕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可也是他亲妹子啊,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看着皓月轩灯火通明,人头涌动,莫名的,梅如海就是不想往里迈那一步!

“泽儿,泽儿…你不要吓祖母啊,不要吓祖母啊…”

突然传来老夫人的惊呼,随即又是一众奴才上前,梅如海心底的火气一下子就窜到了头顶,大步走了进去。

却见一众奴才死死的抱着他,他却目眦欲裂挣扎着想要撞墙!

梅如海上前,几下将一众奴才挥到了一边,指着墙壁,看着梅泓泽眼里一片冰冷,“撞,这一次,我看谁敢拦着你!”

这话瞬间让屋子冷却下来,就连梅老夫人也僵在那里,半天才缓过神来,“如海,你你你…”

“来人,送老夫人回清草堂!”

“如海…”老夫人叫他,“泽儿他受了伤,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都是聋的不成,听不到本太师命你们送老夫人回清草堂吗?”梅如海冷眉以对,屋里的奴才瞬间都垂下了头,紫弦忙上前,与另外两个婆子半扶半驾的将老夫人带了出去。

“滚!”看着一众奴才,梅如海一声震怒,将人全赶了出去。

梅泓泽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一般,却没有想到,梅如海赶完了人,回身竟是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嘴巴!

这一巴掌打的又脆又响,更是打的梅泓对睁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父亲,你,你是不是听了那贱人嚼的舌根子,你你怎么可以信那贱人的话,父亲…”梅泓泽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尖锐的声音冲刺在屋内,更不要说他双目赤红,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了。

“泽儿,你太让我失望了。”梅如海坐到了椅子上,语气甚是平缓,不高不低,“你若没有贼心,你的手会断吗?”

“我…父亲,合着她受伤了,我去看看她也不对了…”

“白天不能去看吗…”

“白天她那不是来了不少的人吗…”

“好,就如你所说,你去看你妹妹,那,为什么你的手会断?”

梅如海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梅泓泽咽了口水,耍起了无赖,“我哪知道她抽的哪门了疯,我好心去看她,她却发疯了拿刀扎我…”

“泽儿,你做了四年的官了,四年啊,不短的时间,你觉得你的说辞成立吗?更不要说,那把刀上还刻着你皓月轩的字!还要为父再说吗?”

梅如海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素婉脖子上的伤口怎么回事?那伤口边上的青紫又是怎么回事?你嘴里的血腥又是从何而来?还要为父为你一一道来吗?”

梅泓泽却是冷呲一声,“父亲这会倒成了慈父,怎么,是因为她即将嫁入擎王府成为擎王妃吗?不过,就是不知道,若她勾.引亲兄的话传出去,那擎王可还会娶她!”

梅泓泽说完这话直接上.床,将被子盖到头顶,对梅如海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你这人孽子!”梅如海恨恨的甩着袖子转身离开,却气恼他的阴狠!

梅素婉看着立在屋内的四个丫头,轻声问道,“你们可知,紫娟如何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回道,“回二小姐,紫娟已经醒来了,只是一直晕着,所以,老夫人给她休了假,要她好生休养着。”

“哦,那还好,我想睡一会,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四人应着便退了出去。

梅素婉瞬间换上凌厉的目光,身形一闪,从窗子离开,极速来到了清玉轩。

推开窗子,便闪了进来。

“姐!”梅泓岚见到来人,瞬间冲了过去,小手紧紧的拉住她,看着她脖上缠着的绷带,眼里一片阴寒。

“无事,你娘醒来没有?”

梅泓岚摇了摇头,然而坚持了一晚的眼泪,却在这一刻流了下来,一下子扑在梅素婉的怀中,呜咽道,“姐,我害怕!”

这七年,他娘提心吊胆的守着他,如今他的身份终于得到了太师的认可,只是他娘的心,却仍就没有放下。他知道,他娘与他姐之间有着秘密,但他相信,他娘与他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梅素婉的心瞬间揪的紧紧的,双手不自觉的将他环到怀中。

“不要怕,有姐在呢!”

梅泓岚抬头,看着她晶亮的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梅素婉拉着她的手向床边走去,“来,咱们去看看你娘…”

揭开被子,解开绷带,看着那还在流血的伤口,梅素婉皱了皱眉,转身看着梅泓岚,“一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怕,你要相信姐一定能将你娘救回来…”

一面说着话,一面拿出一个小皮卷,打开,里面竟是不同样式的银针还有一卷晶莹的线!

梅泓泽在看到李清玉那伤口的时候,脸就白了,可听着梅素婉的话,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去拿一盏灯过来…”

梅泓泽转身,梅素婉的手,便毫不迟疑的压向李清玉那肚子!

鲜红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抓着白布将它全部擦掉,手中一把薄薄的小刀子,轻轻的将边上的坏掉的肉割下来,昏迷中的李清玉发出一声闷哼!

“二二小姐…”

“你再睡会,醒来,便什么事都没有了…”话音一落,伸手点上了她的睡穴,李清玉双眼含着不解,昏睡过去。

梅泓泽拿着灯过来,就看到他娘肚子上全是血,而他姐手里拿着一个弯弯的针,正在捏线。

“来,别怕…”梅素婉轻声哄他,便将手里的针放在火上,随后便在梅泓岚的眼下,开始缝合李清玉的肚子!

一层,两层,直到全部缝合好,才又重新将伤口包好。放下她的衣服,盖上被子。

再看梅泓岚,一张小脸毫无血色,在盖上被子那一刻,竟是转头吐了起来。

梅素婉净了手,任他吐着,并没有去安慰。

“姐,我,想学!”

却不想吐过的梅泓岚,双眼坚定的看着她,吐出这么几个字!

梅素婉却什么都没有说,拍拍他的头,“那先从给你娘换药做起,记住,只能你来换!”

将一个小瓶子塞到他的怀中,梅素婉如来时来,便回了她那无名的小院。

翌日,碧瑶吊着一支胳膊,伺候在梅素婉的身边,而梅如海扔到这的四个丫头,便被碧瑶安排在外间侯着。

“小姐,哪怕你的伤口不深,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做法,奴婢还是深深的鄙视着。”碧瑶瞪着在床上养伤的主子,满脸气愤。要是知道她打的这主意,打死也不能放她这般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