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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接过话,“王爷说的太对了,要知道这梅家姐妹俩心里可还在拿王妃当傻子呢,哼,什么人!”

晏寒天拉过梅素婉,“怎么跟你道歉来了?”

梅素婉将镯子拿下来,对着烛光左右看着,别说这镯子的成色当真好,那粉粉的润色,看着就极讨喜,只是,梅素婉却是随手扔到了一旁,回身捏上晏寒天的双肩,便道,“嗯,真的给我道歉来了,不过,我想云王与太子应该是联手了…”

只是,不知梅素蕊给梅素婷出了什么主意

,竟让她放弃了爱了那么久的燕涵奕,而且还哄的云王带她出来守猎?

“呵!”晏寒天低笑一声,“其实,若说这成年的四王中,谁最有帝王之相,当真要属远赴封地的襄王…”

“为什么皇上为他赐封的那么早?你看云王奕王,可都没有封地!”

据说襄王离京十多年,为什么年少的他就甘愿放弃皇位,远卦边疆?

晏寒天突然扬头看着她,看的梅素婉愣愣的,“我脸上有花吗?”

晏寒天伸手将她从身后拉过来,随后进了内室,“你当真不知?”

梅素婉摇头,“我不知道啊,难道和我有关?”

不会吧,十多年前,她才几岁啊,难道当年禧妃求了自己给奕王,其实襄王那个时候也对自己有意,没抢到手,所以,一走了之了?

晏寒天伸手敲上了她的头,“又不是白天,你做什么梦呢!”

何着是在说她做白日梦,这男人!

瞪了他一眼,“那你到是说啊?”

晏寒天叹了口气,“涵襄他终情于你大表姐!”

梅素婉当真是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答案。

轻咳一下,“那他去封地,难道是皇上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将他送走了?”

晏寒天摇头,“皇上当然不知道!而去封地,是他自己求的。因为,当年你表姐很幸福,在涵襄的心里,只要你表姐幸福,他便心满意足,所以,他才远离。”

听着他对襄王的称呼,梅素婉挑眉,看来他与襄王的关系倒是不错,十多年前,他们都是些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年级,有喜欢的女子,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他既然喜欢表姐,为何不跟表姐表白,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表姐入宫?”

晏寒天道,“那个时候终情于你表姐的可不只涵襄一个,难道个个去跟你表姐表白?”

梅素婉撇嘴,“那我表姐后来那般的凄惨,他为什么不想办法将表姐从宫里偷出去,也不会造成今日的结果,让她惨死宫中!”

晏寒天盯着她的眼,却一时没有说话,看的梅素婉心里毛毛的,嗯,只是回看他的目光,却仍就平静,让人猜不出她的想法。

半晌后,晏寒天再次叹口气,“你觉得涵襄至今未娶任何一房妻妾,会对她不闻不问,没做过打算吗?”

梅素婉顿时想到那日她偷高雅出宫,引走侍卫的那一神秘人,难道,是襄王?

会这么巧吗?

只是却对晏寒天道,“你不是不理事吗,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是她不想告诉晏寒天高雅还活着的消息,只怕是说了这一事又要说其它的事,当真是有些说不清楚,还不如带他一点一点去看,去发现!

晏寒天呵呵笑了两声,随手将夜行衣拿给她,便道,“自己找答案吧!”

梅素婉撇嘴,看来,这男人打的主意与自己一样喽!

只是心下却转着,表姐可知燕涵襄的心意?要不要告诉她?

夫妻俩未在说话,换好了黑色夜行衣,相拥倒在床上,听着彼此的心跳。

夜越来越深,刚过子时,就在大家都已进入梦乡之后,帐外传来两声奇怪的鸟叫,就见晏寒天倏的坐了起来,双目幽深地看着梅素婉,轻言,“他出帐了!”

梅素婉点头,夫妻俩静静的离开了营帐,避开巡逻的侍卫,直接向若熙山行去!

若熙山原是点苍山的一个支脉,十年前被皇上赐给了擎王晏寒天,以做亡母陵园!

转过山头,看着前方那修长的身影,梅素婉与晏寒天对视一眼,都抿紧了双唇,紧跟其后。

果然,就见那身影直奔陵园而去,只是,却走向后方。

丛丛树林之中,那身影停在一块极为普通的大石头旁边,极是谨慎的左右看了看,才按开机关,便见那极为普通的大石头向一旁移去,那身影倏的跃了进去,那大石头又缓缓的回到原位!

晏寒天紧紧的捏着拳头,原来他竟另开一条密道以进入母亲的墓室?

该死,他这是在亵渎母亲的名誉!

双拳捏的“咔咔”直响,转身拉着梅素婉来到后山的暗门,夫妻俩小心的走了进去!

这道门就是日前晏寒天为避开老侯妃在前方入口布下的毒阵,带她进来的后门!

这个入口光线极暗,机关又全开,是以两人走的极为小心!

还没有走入停放棺木的内室,就听到一声嘶吼,二人忙跟了过去,躲在暗门后,就见那修长的身影,极是痛苦的扶在棺木上,呜呜低泣!

“若熙…若熙…”

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含着浓浓的深情,更含了浓浓的伤痛!

梅素婉双眉紧蹙,老侯妃骂着王若熙,说她怀的是野种,难道,王若熙真的与燕肃有些什么?

可,若是当真有什么,为什么嫁给他的却是王若璃?

那她若是珠胎暗结嫁给晏正磊,王老太君,可知这事?

悄悄转目向看晏寒天,就见他目色极冷,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室内燕肃那修长的身影。

室内燕肃除了呼唤王若熙的名字,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透着门缝,梅素婉瞧着他毫无帝王形象的眼泪鼻涕横流。

过了半晌,燕皇终于起了身,他摸去脸上的泪痕,脸上露出了深情无比的笑容,手在棺木上,轻轻的移动,梅素婉觉得,他应该是在描给王若熙的模样,只听他道,“若熙,当年的凶手,我已有些眉目,你等我,等我报了大仇,我便来陪你,以后我们永生永世都不再分开!”

门外,梅素婉紧紧的抱着晏寒天,若不是晏寒天还存着一丝冷静,相信,他定破门而入,管那是皇上还是谁,定杀他个片甲不留!

然,却在这时,燕肃的一句话,顿时让晏寒天瞬间傻掉。

他说,“若熙,既使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天儿他是我的儿子!也只有咱们的孩子,才会有那般霸道的气势!”

梅素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垂头看着晏寒天那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呆滞的眼,梅素婉咽了咽口水,看来,有必要将老侯妃的话,全数告诉他了!

“若熙…那四国已不安分,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一个时机?等我,待五国一统,我定封你为后!”

梅素婉不知自己是怎样坚持听着燕肃说着他的爱,直到燕肃离开许久,晏寒天才推开那道暗门,滑着轮椅来到棺木前。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着,梅素婉知道他对这件事的震憾,便默默的陪着,待到天色将亮,梅素婉才推着晏寒天离开。

离开若熙山,两人并没有回营地,寻着水声,梅素婉推着晏寒天来到瀑布之下。

“晏寒天…”梅素婉蹲在他的面前,握着他冰凉的大手,轻轻的唤着他。

“素素,他胡说的是不是?他一定是知道我跟了过去,所以才会说这些话的是不是?是为了我手中晏家军的军权是不是?”

只一转眼,晏寒天已连问了三个是不是!

看着他,梅素婉很想说是,是,是!

可,若没有老侯妃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燕肃说的都是屁话!

只是现在,有了老侯妃的话,她还能说吗?

伸手扶上晏寒天那狰狞的脸,她道,“不管你父亲是谁,可你都是我梅素婉的丈夫,王若熙的儿子,晏寒天,你的王位是你用命换回来的,不要去质疑自己,因为你永远都是你,是旁人无法代替的晏寒天!”

“素素!”蓦的晏寒天红了双目,那眼中渐渐凝结的晶莹,转而被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他一把将梅素婉拉到怀中,刚刚不平的心绪,却因她这两句话,竟奇迹般的平静了,是,他是王若熙的儿子,他又何必去计较其它?

借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梅素婉与晏寒天回了营帐,双双躺在床上,晏寒天将梅素婉搂到怀中,轻轻的道,“我现在终于明白,祖母因何而恨我了…”

梅素婉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她已死,这事你就翻篇吧。”

晏寒天蓦的一笑,“若没有你,我当真不知要如何去面对!素素,谢谢你!”

“真要谢我的话,唔,那就亲一个吧…”

梅素婉突然一个翻身就将晏寒天压在了身上,毫不客气的封上了他的唇,恣意的品尝,眼中更是闪着一丝得逞的笑意。

晏寒天挑眉,嘴角忽的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翻便将梅素婉压下,“早上起不来,可别怪为夫…”

芙蓉帐暖,***一度!

日上三竿,梅素婉才幽幽转醒!

碧瑶将水打开,拿了衣服过来,看着梅素婉,眼里一片促狭的笑意。

“死丫头,再笑我挖了你的眼睛…”

“是是是,奴婢不笑了还不行吗…唔,大小姐三小姐一大清早便来叫您,若不是被王爷拦在帐外,估计早冲进来了…”

“就你话多!”梅素婉却暗恼,那男人一点不节制,她不过是想亲亲他转移转移他的思想,可他到好,直接做了个彻底!

唔,回头她真的研究一下,为毛下肢瘫痪的男人,房事竟那般的生猛?

才穿好衣服,就见晏寒天滑着轮椅走了进来。

梅素婉瞪他一眼,却道,“你没去守猎?”

“你见过瘫子打猎的?”

梅素婉被他噎了一下,却道,“你是一般的瘫子吗?”

晏寒天嘴角扬一扬,看着她脖间那青紫的印迹,眼里露出一丝笑意,却道,“也是,我可不一般!”

碧瑶虽听不懂两人话中的意思,可却能感觉出两人之间的那种

不同寻常的眼神,蓦然碧瑶竟觉得这帐内的温度渐渐的高了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碧瑶垂头默默的退了下去,怎么都感觉,自己在那里面,都是各种的别扭!

饭后,梅素婉推着晏寒天从帐内走出来,便见已有人从林间走了出来,手里多多少少的都拎了些猎物。

“素婉…”梅如海手里拎着只兔子,身边是几个随从,便向梅素婉走来。

“父亲!”

“下官见过擎王擎王妃!”梅如海倒是不失礼。

梅素婉又怎么能让他真的行下去,便伸手扶住他,脸上挂着温婉不变的笑容,“当真是想不到,父亲一介书生,竟也敢前往林中打猎…”

梅如海呵呵一笑,“也只敢在外围,呶,这兔子倒是乖巧,送你玩吧…”

素婉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自打韩惠珍入府后,她别说是一只兔子就是兔子毛,梅如海也没送一根来啊,今儿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父亲你当真是偏心!”却在这时,梅素婷由两个丫头陪着走了过来。

梅如海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只是轻轻的咳了一下。

却见梅素婷上前挽住了梅如海的胳膊,“父亲我与你开玩笑啊,父亲送的再好,也不如夫君呢!”

随后伸着脖子向林内望去!

梅素婉只是笑着,没有接她的话,却想不明白,白洛歌怎么就甘心云王宠着其它的女人了呢?

“驾!”

林中传来一声打马的轻喝,随后马蹄声四起,没多久就见林中出来一队人马,当先的男人,怀中抱了只雪白的狐狸,样子好不得瑟,就冲了出来!

“吁——!”

一身银色铠甲的燕涵奕,撇了眼梅素婉,然,只一眼,便瞧见她脖下那若隐若现的青紫,眼一眯,对着晏寒天冷冷一笑,“真是难为擎王这幅残破的模样还要入林守猎,唔,打只兔子,当真是难得…”

第127章 五千对五千,你敢不敢应战?

对上燕涵奕的目光,晏寒天双目深邃,手指微弹,一支银色小箭,瞬间射向他怀中的银狐,随之一道血线倏的蹦射而出,染红了燕涵奕那银色铠甲锫!

“你…晏寒天你该死的混蛋!”

燕涵奕拨出腰间长剑,对着晏寒天的胸口刺了过来。

梅如海脸色一白,护着梅素婷向后退去,急呼道,“擎王小心!”

“找死!”

晏寒天冷冷的吐出两字,竟是伸手毫不迟疑的抓向那刺来的长剑!

“咔咔咔…”几声脆响紧随而至。

随后就见黑色身影抓着轮椅轻轻一转,再看银色铠甲的燕涵奕,已跌落马下,一身狼狈!

头盔跌落在地上,头发更是散乱不堪,而他的手中,除了一把剑柄,那长剑已碎成片片,插在了他的身前身后及身旁!

“奕王这身手大不如从前了,怎么,女人太多,腿软了?”

晏寒天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可这话却更让人浮想联翩,却忘了奕王可是骑在马上,这败了,跟腿软有毛线的关系啊蠊!

燕涵奕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扔了手里的剑柄与那死掉的银狐,看着晏寒天冷笑道,“你不用得意,晏寒天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

话落,翻身上马,仰长而去。

晏寒天回身握上梅素婉的手,“你喜欢那小狐狸?”

梅素婉耸耸肩,“你觉得我会喜欢这些弱不经风的小东西?”

“那你看着它做何?”

听着晏寒天那有些发配的语气,梅素婉扑哧一下笑了,“那小狐狸,当真是可怜,遇上你们这两个混蛋!想来,你不杀了它,一会等待它的命运更惨吧?”

“你又知道?”

“所谓银狐难得,成色上佳的银狐毛皮更难得,因为那必须要在它活着的时候,将整张毛皮扒下,这样才可能保住它绝佳的毛色,是也不是?”

所以,燕涵奕一个大男人才会小心的捧着活着的它。

晏寒天点头,“嗯,因为皇上喜欢银狐毛裘大毡!”

所以,燕涵奕每年都会扑捉银狐,集攒毛皮!

“呵!”梅素婉只是低笑一声,“晏寒天,这次守猎的真正目的就在昨晚,而昨晚他的话让我不得不去多想一下,你说,他是不是已经做好了打算,要灭了四国…”

“五国一统,并不是只有他有这想法。大燕土地肥沃,百姓富泽,早已成了其它四国眼里的肥肉,可想拿下大燕,却不是一朝一惜便可行的,若没有全全的把握,五国开战,受益的只会是大燕!”

晏寒天抬目看向远方,就如十年前,若是西韩与东齐也与南唐与南楚一样齐心,他相信,大燕早被四国划分的一点不剩!

又怎么会如今天这般仍屹立不倒,还收着南唐与南楚的好处?

双拳轻轻的捏紧,那一仗,让他家破人亡,这个仇,他一定要报!

“晏寒天,若是开打,你会出征吗?”

晏寒天握上她的手,“我是大燕的子民,我想大燕的百姓永远生在这太平盛世,更不要说我身后那几十万晏家军,他们的军魂旨意,是宁可战死,也不会偷生,素素,若当真有那么一天,我只希望你…”

梅素婉却截断了他的话,“我会陪着你,一起征战沙场,相信我,晏寒天。”

晏寒天突然挑了眉,却紧紧的握上她的手,“你,当真与她们不同!”

是,她自然不同与其它女子,她的智谋不输任何男子,她的身手更敏捷快速,他都快忘了,她是一只小豹子,他的小豹子又怎么可能当成一只家猫?安于室?

“当然,都说媳妇向婆婆嘛,婆婆一介文弱女子都可以征战沙场,我怎么能落了后?”梅素婉心下却十分明白,这些年晏寒天看似养伤不理政事,可每一件事,又真的能逃得了他的眼?

他是大燕的王爷,他的肩上肩负着他的责任,不管他们如何看他,他的心里,都有他自己的定位,所以,当真有那么一天,梅素婉相信,第一个走上沙场的,必是坐在轮椅上的他!

听着她有些调皮的话,晏寒天道,“那要不要给你个将军头衔用用?”

“若真那般,也不错啊!”梅素婉挑眉,“当年我大表姐有机会持剑带兵上战场,只是可惜,她被养在了笼中做了只金丝雀,若我可以做大燕第一个女将军…唔,我想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外公都能从墓里跳出来,竖着大指摇头,大声道:是我孙女!”

晏寒天顿时哈哈大笑,“哈哈哈…我相信,我的素素有那个能力!”

梅素婉听着他的笑声,双眉紧锁,怎么都觉得他有些笑话她的意思呢?

忽然想到他送她的那块鹰令,五千士兵…嘶——要不要将这五千人弄出来,来个特训,与他比比?

“晏寒天,若是你不服,咱们就比比如何?”

晏寒天收敛

脸上的大笑,看着她认真的眼,道,“怎么比?”

“你曾送了我一块鹰令,嬷嬷说我可以调动五千人马,不如这样,我就拿这五千兵将,与你的五千兵将来场实战比试如何?”

“实战?”

“嗯,真刀真枪做战,他们不再是战友,而是死敌!五千对五千,你敢不敢应战?当然,这真刀真枪上会涂上颜色,碰到身体就是受伤,以颜色的多少来衡量是生是死,死,自然便是出局,以攻下对方营地为目标,你可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