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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婉顿时怔在原地,突然凄然的笑了一下,“你不要我了,呵呵…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想,肖青婉竟是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毫不迟疑的刺向自己的肚子!

晏寒天扬手一抓一拨,便将她的匕首挥掉。

肖青婉就着这个惯性便扑在了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呜呜哭了起来。

“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寒天…我想你,六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晏寒天抿紧了唇,伸手抓住她的两个肩膀,本是想推开她,不想竟将她的衣裙给拉了下去,双肩上大片白皙的肌肤顿时应入眼帘!

“寒天…”肖青婉悄脸通红一片。

“哟,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

一道含着戏谑的声音从帐门处传来,就见梅素婉双臂环胸,靠在帐门的门框上,脸上是满满的笑,只是没人有知道,她的此时有多想将肖青婉扔出去。

她刚刚回来,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肖青婉那含着浓浓春情的“想你”之音,本不想进来,可却抵不住心底那浓浓的杀意。

看着晏寒天并没有将她扔下去,还让坐在身上,便眯了双眼。

晏寒天突然举起了双手,看着梅素婉,急道,“素素,求你帮忙将她扔出去可好,至少,她要死,也别死在咱们的营帐里…”

肖青婉悄红的脸色,霎时变的煞白,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晏寒天,这话,竟是他说的?

梅素婉二话不说,上前抓住肖青婉胸前那有些松散的衣裙,脚下一勾,便将那把匕首给勾到了手中,随后提着她,当真就将她扔了出去!连着那匕首一块扔到了地上。

拍拍手,看着倒在地上,衣裳不整的肖青婉,梅素婉道,“想男人了?”

随后将守在帐外的一个侍卫抓了过来,往她身上一扔,“这个年轻又貌美,相信今晚肖姑娘可以再做一次新娘子!!”

在那侍卫一落下来的时候,肖青婉便就地一滚,滚到了一边,裹紧身上的衣裙,看着梅素婉,眼里满是恨意的光芒!

“梅素婉,你这个悍妇,总有一天我会嫁到擎王府,总有一天!”肖青婉恨恨的站起来,手腕擦破了眉,此时火辣

辣的疼着,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帐帘,怒火的转身离开。

梅素婉看着她僵直的背影,“肖小姐我在擎王府恭候你的大驾!”

肖青婉脚下一顿,随后走的更快了。

看着肖青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梅素婉眯着一双豹子眼就回到了帐内,忽然发现,晏寒天不见了?

“晏寒天!你少给我装神弄鬼,出来!”

“唔,媳妇,我在洗澡…”晏寒天似乎没有发现她不善的语气,回她的话,竟还带了些欢愉。

梅素婉极快的来到浴间,就见他坐在浴桶之中,不住的搓啊洗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男人以前洗澡是小童庆丰侍候,等成亲以后,他洗澡从来都得她给他搓背清洗,什么时候自己动过手?

这是做了亏心事的节奏啊!

“当然,不洗干净,我媳妇会不喜欢的…”

梅素婉那胸中的火气,就这么散了,散的梅素婉自己都觉得好笑!

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你!”转身离开。

坐在浴桶中洗白白的男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后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撇嘴,一片嫌弃,又狠劲的搓了起来。

夜已深,情更浓,晏寒天抱着梅素婉,做着夫妻间最为亲密的事,可缩在宫女营帐中的女人,却满目狰狞,一副好好的容貌也变的极其丑陋。

看着她手中从晏寒天身上顺来的纸张,看着上面写着什么点苍山什么战略规划什么什么她不懂的东西,肖青婉双眼眯成了一道缝,随便将那纸张放好,看着手腕上的擦伤,却心下却道,梅素婉,你当真就这么确定,晏寒天他不会娶自己吗?

软的不行,那她就来硬的!

秋猎正如火如荼的进行,转眼便过了十二天,今晚一大早,燕皇亲自带队,入了山林,为期三天的守猎之行。

而这十二天中,梅素婉与晏寒天,除了前三日在营中出现,第四日便入了山林,再未出来,若不是陌痕石仁两个不时的将一些猎物送出来,燕皇都要派人进去捉人了!

而这八.九日的时间,这夫妻没干别的,寻找那适合实战演习的场地!

梅素婉在进入点苍山的中心时,看着那巍峨耸然的山峰,看着那极是茂密的丛林,有高有低的沟壑,梅素婉脸上便挂了大大的笑容。

“这地方当真是好!”

梅素婉毫不吝啬的赞了一句。

“还能比得过你的岐云山?”

梅素婉冷哼一声,“晏寒天,别酸了…”

晏寒天眯了眯眼,岐云山的地势比之这点苍山要险峻的多,这些日子看着他媳妇爬山涉水挑着地形,那专注的模样,脑子里便道,以她媳妇在岐云山呆了六年之久的情形来看,那岐云山应该早被她摸透,摸熟,至于到了闭着眼睛也能进能出地步才是。

那么,他让石仁去查…看来,若是将那岐云山摸透了,应该有他要的答案了吧!

又走了两日,梅素婉终于找了一个满意的山头,易守难攻,于是这夫妻俩做下全全的记号,才向山外走去。

然而,才一出山林,竟被一群侍卫,提剑包围。

就见太子一马当先,居高临下的看着晏寒天与梅素婉,满目清冷!

“太子,你这是何意?”晏寒天挑眉。

“呵,大胆擎王以下犯上,竟敢谋害皇上,有话,你去天牢里说吧!”

太子双眼赤红,一挥手,从侍卫中便走出几人,手中拿着绳锁,想将晏寒天与梅素婉绑起来。

晏寒天冷哼一声,挥手将几人逼退,看着燕涵予,冷言道,“燕涵予,本王劝你做事前,多用用脑子,也免得将自己的后路全部堵死,最后,赔上的却是你自己!”

“擎王你敢绝捕?”

“我知道路,自己会走!”

晏寒天拉住梅素婉,看着她,柔声道,“素素你怕不怕?”

梅素婉摇头,“不就是一个天牢吗,我陪着你!”

他们没有收到消息,看来,碧瑶陌痕石仁三人,也定是被抓了起来,只是,这是太子的计还是奕王之计呢?

一次秋猎,本是高高兴兴的前来,却不想,竟是以皇上捕猎遇刺身受重伤,晕迷不醒,抓了大批官宫为结尾,浩浩荡荡回了京城!

只不过这一次,受伤的并不只是皇上一人,奕王与云王同样受伤不轻。

天牢中,燕涵予看着晏寒天,低低的道,“擎王,明人不说暗话,刺杀皇上可是死罪,擎王与王妃若是还想留命,最好是老实交待…”

晏寒天冷哼一声,“太子是不是还想说,若是本王交出晏家军的兵权,便可留在下一命?”

太子脸色涨红,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他道,“晏寒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能受得住天牢中八十一邢具,你就不想想你的擎

王妃?她如花似玉,可能受得住?”

晏寒天撇了一眼坐在草席上的梅素婉,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最后看着燕涵予,道,“好吧,既然太子说本王刺杀皇上,那您总该告诉本王,皇上伤的是哪里,怎么受的伤,被什么所伤,也好让本王将这个事情给你说个圆了,也免得三司会审的时候,本王说错了…”

燕涵予捏紧了拳头,看着晏寒天那油盐不进的德行,对牢头点头示意,好牢头便去打开梅素婉的牢门,当真要抓梅素婉用邢!

“太子,你法真要对素素用邢?”

“那擎王就别再兜圈子…”

“太子,我那丫头在哪里?”突然一直未说话的梅素婉,竟张口问道。

燕涵予忽的冷呲一声,转头对一侍卫点头,那侍卫便走了出去,没多久,三个侍卫,各拖一个被血浸红的身影走了进来。

那三个侍卫将人往地上一扔,便立到了太子的身后!

梅素婉在看到那卷着身子的纤瘦身影时,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碧瑶…”

“小小小姐,他们冤枉您与王爷…”碧瑶才说了半句,就见太子竟当胸一脚,踢了过去,碧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看着太子却突然笑了起来,“我家主子清清白白,太子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去冤枉我家主子!”

“哼,清白?我倒看看你家主子怎么个清白法,来人,给我用邢!”

燕涵予是铁了心要将这刺死罪名按在晏寒天与梅素婉的头上。

梅素婉眯着眼,“太子,你别后悔!”

被人抓着两条胳膊绑到了十字架上,那牢头满眼猥亵之光,拎着皮鞭,对着她不算丰满的胸口就挥了过来!

(写的有些急,若是有错字,乃们就将就看一下,周一编大上班再改一下!)

第130章 缉拿王妃

“住手!”

燕涵奕大步走进来,手中一枚闪亮亮的飞镖,打在那牢头的鞭子上,那鞭子应声而断!

不过,真正打断鞭子的却是早那飞镖一点点的一枚小石子,只是大家的目光皆被闪亮的暗器吸住了目光,无人发现关在牢中的晏寒天那一点小动作!

不过,梅素婉的嘴角却挑了起来,她就有种感觉,晏寒天不会让她真的受刑窠!

晏寒天看到燕涵奕走进来,未在有所动作,看了一眼梅素婉,便安静的坐在他的轮椅之上!

“三弟!旆”

燕涵予眯了双眼,看着手托黄色圣旨走进来的燕涵奕,不满的叫了一声!

“太子接旨!”

燕涵予冷冷一笑,“奕王,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皇上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下旨?

“皇兄大可放心,皇弟我可没有假传圣旨的能耐。皇上刚刚已醒,皇兄,这旨,你是接还是不接?”

燕涵奕看着太子,不紧不慢的说道。

皇上醒了?燕涵予心下颤了颤,便带着一竿侍卫牢头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请太子速将擎王夫妻放行,此次事件,交于大理寺与京兆府接管!”燕涵奕说完话,就将圣旨放到了燕涵予的手中,“皇兄,圣旨上的内容,皇弟实在无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读出来,你还是自己看吧!”

说完,一摆手,身后的侍卫走进来,便将晏寒天夫妻放了出来。

尽管燕涵奕心底有一千个一万个呼喊:就让晏寒天死在这里,却又不得不将他放行。看着晏寒天出来,也只好别开了脸!

燕涵予打开圣旨,看着上面的字迹,手越抓越紧,转而便青筋爆起,大叫了一声,“啊!”

谁说他得意忘形了,谁说他急功近利了,谁他不安好心,谁说他…这一字一句,都让燕涵予越加气愤。

圣旨不能扔,却是狠狠的一拳头打在柱子上,竟是将柱子生生打断,足以说明,他对这圣旨有多大的不满。

满目阴寒的盯着燕涵奕,“三弟当真是好手段,这一次,本宫认栽!”

话落,燕涵予转身大步离开。

“多谢奕王的及时赶到!”晏寒天上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这该死的男人一早便到,却在这关键的时刻出来,好让自己承了他的情,当真会算计!

燕涵奕将目光看在晏寒天的身上,似笑非笑的道了句,“擎王既然残了,不如就如这十年间一样,还是呆在府中,别再出来了,也免得让人跟你受了连累!”

目光轻轻从梅素婉的脸上扫过,只不过,梅素婉并未看她。

因为她正在检看碧瑶三人的伤情。

晏寒天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当真要谢谢奕王的忠告!回头,本王定会备下厚礼亲自答谢!”

“免了,本王怕受不起!”话落,燕涵奕转身带着他的人便离开。

嘴角高高的挑着,这么多年被晏寒天踩在脚下,今天终于让他站了一次上风,当真是圆了他多年的夙愿!

梅素婉查看了下碧瑶的伤势,顺势又看了看那两个男人,除了碧瑶刚刚被太子那一脚跌的受了些内伤外都是皮肉伤,看着三人声音极淡的问道,“能走吗?”

碧瑶点头,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站了起来,哪怕疼的她想大叫,可她还是站了起来。

看着如此的碧瑶,地上那两个比她伤重的男人,竟也爬了起来。

梅素婉推着晏寒天走在前头,身后,跟了三个伤痕累累的血人。

回到王府,自有大夫给三人看伤,梅素婉那悄丽的小脸,绷的紧紧的,看着晏寒天道,“灭了太子吧!”

不等晏寒天说话,梅素婉接着便道,“太子心胸狭隘,目光短浅,不适合做一国之主,所以,咱们灭了他吧!”

梅素婉这话说的相当轻松,好像在说灭一只老鼠一样。

晏寒天拉过她的手,“素素,他人正等着咱们出手,以便坐享渔翁之利呢!”

太子这德行,也确实如梅素婉所说,不适合做一国之主,只是,他想的要比梅素婉多很多,因为留着太子,却可以牵制住变王,若当真灭了太子,那大燕皇子之中,便成了燕涵奕独大。

到时,不说其它四国会不会动手,只一个燕涵奕,便可以将大燕的天揭翻了!

梅素婉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可这口气不出,她当真憋的难受!

双眉紧锁看着晏寒天却没有说话。

晏寒天道,“我知你心里憋屈,所以,不能让他死,却可以给他添堵,更可以揍得他下不来床…想不想去玩?”

然而却在这时,文伯脸色不好的走了进来,“王爷王妃,大理寺与京兆府来人了…”

晏寒天转头,“何事?”

“放屁!”

向来优雅的男人,竟暴了粗口出来,更是转身向前厅而去!

大理寺卿莫廖与京兆府尹宋衍正抿着茶,顿觉阴风四起,两人抬头看向彼比,随后转头就见晏寒天满面阴冷的被梅素婉推了进来。

“大理寺莫廖(京兆府宋衍)见过擎王,擎王妃!”

“缉拿王妃?”

晏寒天冷言而语,说了四个字。

莫廖看了一眼宋衍,随后上前不大自在的回道,“下官也没有办法,因为有人拿了新的证据出来,说刺杀皇上,王妃预谋已久。”

“何人何物?”

莫廖道,“王爷,您也知道,在事实没有弄清楚之前,是要保护证人证物的安全,所以,请王爷见谅。”

“既然这样,莫大人与宋大人还是回去继续查案吧…”

“王爷…”

“送客!”

晏寒天直接下了逐客令。

莫廖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与宋衍带着人离开了,不走不行啊,人家那可真的是送客,刀啊剑啊,直接脑门子。

“大人,那些东西毕竟是擎王妃所写,这已足以证明她的动机不存,为何不抓?”常山不解,问着宋衍。

宋衍看着莫廖,随后道,“还是莫大人来说吧!”

莫廖忙道,“宋大人,你这可不厚道,还是你来解释吧?”

“不不,宋某嘴笨,解释不清楚…”

常山看着两人推来推去,当真是越发的迷茫了。

最后,以宋衍欠下莫廖一顿饭为代价,莫廖开了口。

“唉,那几张纸确实是王妃的笔迹,只是那内容,本官是当真不明白啊,若说这就是王妃谋划已久的东西,确太过牵强,毕竟那纸上未有一字提极刺杀一事!”

宋衍点头,他虽没有说话,可脑子里一直在不断的回想着那纸上的内容,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常山道,“不提刺杀一事实属正常,谁也不可能将这些写与他人知道…”

“我说常捕头啊,你说的虽有道理,可却也要看看那些字才能这般说!你来说说,点苍山战略规划预案是个什么东西?”

常山目瞪结舌,战略他懂,规划他也懂,预案他还懂,可为毛放到一起,他就不懂了呢,战略规划预案?

“呶呶,你不理解不了吧,那还只是一个标题而以!来来,你说何为‘地形样板’?”

地形他明白,样板他也懂,组在一起,常山就不理解了,地形还有样板?

“看看,我也不懂啊,你能说这跟刺杀有关吗?”

常山摇头。

“那你能说没关吗?”

常山还是摇头,加了点苍山三个字,没关也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