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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蓦然想到,被劫那日,李清玉的话,梅如鸿的车夫换了,韩惠珍又有了动作了…

只是,有几日未来…

“袭人,他昨夜里来观舞,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

“回主子,他从不与人交流,打听是打听不到,只不过,昨夜里,他的面色却不是很好。”

“面色不好…”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日他参加了绑架自己一事…

那人说:不用废脑子,王妃确实不认识在下!

他说的可极其肯定啊!

“他大约在什么时辰到这边来…”

“亥时!很准时,并且也只呆半个时辰便离开,那个时候,刚好是每日所排新舞的时间。”袭人回道。

“也就是说,他来看的都是新舞…”

见众人点头,梅素婉又道,“咱们的新舞,是每月只排五支,五日一轮,可看六日…六日的时间,想偷学了去,却也不难…”

“主子是说,他是来偷艺的?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当真是没有往这上面想!”柳姨拍了一下大腿,“真是大意了。”

“也不一定,我只是猜测,不过,今晚我来,我来绘绘他!”

打定了主意,梅素婉又交待了一些事,便回了王府。

半路上向飞收到消息,凑到梅素婉的身边,“主子,南唐关那边来了消息,东头在大宅等咱们。”

“哦,难道是查到了什么?”

让人去南唐关查肖青婉这六年来的所作所为,已有些时日了。

到了大宅,早有兄弟等在那里,随后几人便进了密室。

“主子,南唐关那边来信了,信上说了这六年来,肖青婉在夫家的生活,看上去,清清楚楚,毫无破绽,只是,马三哥说,太过透明反而是一种假象,让主子不要急,他再查查!”

东来简单的说过,便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梅素婉。

梅素婉打开,一一看去。

肖青婉的夫家姓张,丈夫名叫张源。

张源的父亲原是南唐关知府,只是十年前发生的事,累了他被罢了官。

张源的父亲与肖青婉的父亲私交甚好,再加上晏寒天出了那样的事,肖青婉几乎是

不要名声也要嫁到擎王府,所以,肖青婉她爹一怒之下,就将她给嫁的远远的了!

只是那张源本就是一介文人书生,喜好风雅,大婚前夕却因游湖不甚落水染上了风寒,结果越来越重,竟在大婚当日病死了!

原本,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这放到一般人家,早将新娘子打死了,这不是娶个丧门星吗?却不想,张源的父母到是极为通情达理,还劝着肖青婉回京再嫁!

只是,肖青婉却以嫁夫随夫为由住在了张家,一住便是六年。

这六年来,她伺候公婆,更是做人处事低调又低调。

原来南唐关的百姓对于那日喜堂变灵堂也多有谣传,可却在见到她每月里必有两次为穷人施粥,又为人和善,那些谣传也就渐渐的平息了,更是将她孝顺的美名传了出去。

六年中,张源父母也因独子的离去,而备受打击。

四年前,张源的父亲离世,而张源的母亲身子骨更差了,也在去年冬天,驾鹤仙游了。

临死,却叮嘱家里的老奴,将肖青婉一定要送回京城。

只是,肖青婉并没有回来,却隔了半年之久。

梅素婉放下手中的信件,道,“以肖青婉那做作的性子,这种面子上的功夫,到是她可以做得出的。只是,我就不明白,这样一个整日里窝在府中的女人,何以,会读唇语?”

她可没有忘记,大婚那日人群中肖青婉那一白的脸色!

“所以,马三哥说再查查,估计也是不相信肖青婉当真是这样温和兼恭之人。”

“去年冬天的时候,那张府中就只剩她一人,到了今年春暖花开之时也没有回来,却在晏寒天大婚的时候,赶了回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东来点头,“属下综合马三哥的来信,分析了一下,应该是主子与王爷赐婚的消息刺激到了她,所以,她便连夜赶回来,只是却不知做何打算,明明已经到了京中,却又缓了些日子才出现在主子与王爷的面前。”

“还有一点…”梅素婉说了一句。

梅素婉起身,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第一次的赐婚,她很驽定,晏寒天不会要那个女人,因为那个时候晏寒天的心还在她的身上。第二次赐婚,她仍就驽定,是因为柳家的千金是个病秧子根本不可能活太久。至于到了我这里,她原本也不是很在意,却突然得知,晏寒天对我的不同,所以,她才会坐不住,更不要说,她已不在年轻…”

梅素婉住了口,来到窗边,“而我刚才说的那一点便是:她自认六年来做的功课已经很足了,要的便是嫁入王府中。”

东来道,“主子的意思是,她有什么阴谋?”

“并不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只是,一介文人的后代,因何会读唇语?你们都知道,学这个并不是一件易事。这六年,张家不过就是她的一个晃子,所以,南唐关那边,一定有着什么…而她想嫁进擎王府,也定有着她要谋的东西。”

只是这件事,要怎么跟晏寒天说?

不管晏寒天现在心里是否还有她,却不能抹去,曾经存在过!

也许晏寒天的天平会倾向自己,只是,他的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

将心比心,若自己曾爱上过一个男人,不管如今自己如何的爱晏寒天,遇上他的事,自己也一定会有诸多的无耐!

叫东来吩咐马三哥多加小心,不急于求成,便与向飞丁健回了王府。

“岚儿,四妹,你们怎么来了?”

才回府就听文伯说,梅府二少爷与四小姐来了。

二少爷,她却不觉得愣,只是这梅雪晴怎么也跟着来了?

要知道,这丫头可是属兔子兼鸵鸟的,胆小又逃的快的那种。

“二姐!”

听到声音,梅泓岚嗷一声叫了起来,直接冲过来就扑到了她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的将她抱住,竟然还有些颤抖!

“怎么了?”梅素婉被他的冲劲撞的后退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形,便伸手拥住了他。

抬头看着梅雪晴,眼里闪着疑问。

梅雪晴盈盈起身,见她身着男装,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惊讶,对着她福身一礼,“雪晴见过二姐姐。二少爷这…还不是今儿从下人的口中得知日前二姐遇上的事,所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没得办法,父亲便也只好同意他来看看你,更不要说,明儿,二弟便要起程去读书了!”

听着梅雪晴的话,梅泓岚却更要抱紧了她,却是将脸埋在她的腰间,就是不抬头。

梅素婉对梅雪晴道,“四妹坐…”

随后拍拍梅泓岚,“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可是让人笑话的哦。”

“我没有哭!”小子就是趴在她的身上,死不抬头。

他都快要吓死了,可更是气恼,大家都瞒着他。

若不是今儿他

下学早,回清玉轩的时候拐了一条路,还真听不到那几个丫头的嘀咕呢。

跑去问了太师,见太师点头,这小子就发了火。

要知道,现在的梅泓岚那在梅府中的地位,当真是无人可极的!

他这一发火,那就是在撕老夫人的心,不管梅如海如何保证,梅素婉已无大碍,梅泓岚都不买他的帐。

结果就是梅如海被老夫人狠训了一顿,直接叫了梅雪晴陪着他过来转转。

不亲眼看到梅素婉无碍,他是不会放心的。

“我本来想今晚去梅府看看你,你竟然来了,那便不用了…”

“哼,你们都是坏蛋,出事都不告诉我!”翁声翁气的,却还是不抬头。

“告诉你有何用?无外乎是增加你的担心与烦恼罢了?再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梅素婉这话才说完,晏寒天那边就走了进来。

看着那小子把他媳妇抱的那么紧,就挑了挑眉,不过想到他即将远行,心道,就让你抱一会!

却又心下不爽,便道,“舍不得你姐,依本王看也别去什么书院了,就住在府中,天天围着你姐转吧。”

梅泓岚倏的从梅素婉的怀中退了出去。

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了一眼晏寒天,急忙道,“姐夫,我错了。”

当真是让梅素婉瞪大了眼睛。

一把拉过他,“你跟他道什么歉?”

“姐,我错了,不该任性撒娇。”这德行当真是前后判若两人!

梅素婉突然就笑了一下,忽然就发现这会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看着他那一脸委屈的样子,又看着晏寒天那不变的脸色,总觉得有什么是她不懂的存在。

梅泓岚乖乖的坐到了椅子上。

那边雪晴就给晏寒天见了礼,也老实坐了下来。

“岚儿,是不是快去书院了?”晏寒天竟叫了他的小名,问了一句。

梅泓岚右手绕着放在左胳膊上,似乎是不经易的,上下搓了搓,一边点头,“明儿就要起程了。”

梅素婉没有说话,可看着他那样子,怎么都感觉,好像在搓鸡皮疙瘩?

“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书童,你父亲为你找了吗?”晏寒天抿了一口茶,又问了一句。

没等梅泓岚说话,梅素婉便道,“我原就打算跟你说一下,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人选,结果这几日事多,便给忘了。”

晏寒天拍拍她的手,“没关系,为夫替你想着了。石仁,回头你便将曲风那小子送到梅府,陪在二少爷的身边,一是与二少爷一同学习,二是保护二少爷的生命安全。”

“啊…姐夫,不用不用,父亲已为我找了书童了…”梅泓岚急忙摆手,他可不要一个晏寒天的眼线在身边,自己的一举一动还不都落了他的眼里,哼哼!

现在自己小,抢不过他,等着自己长大的,姐是他的,姐夫要自觉才行!

唔,当真没有想到,这小子的心眼还挺多!

“哦,准备了啊,那便一起去麓山吧…”

“姐夫姐夫,我是去上学,不是去享福,若非我年级小,其实,也不用书童的…”说着,梅泓岚低下头,脸红到了耳根子。

其实对于自理,别看他只有七岁,这些年,姨娘虽当他是女孩子在养,却从没有娇惯着他,该会的,他都会。

听着这两人打太极的对话,梅素婉便叫上梅雪晴离开了前厅。

“二姐,可是有话要问?”

梅素婉点头,“嗯,上次去府中,听老夫人说,素雯的婚事订下了,这几日可有什么变故?”

梅雪晴的脸色便顿时一白,语气也带上了无耐,“二姐,素雯不再寻死腻活,已答应嫁到简亲王府,只是,条件却是带走所有的聘礼,到是狠狠的打了祖母一巴掌。”

梅素婉便笑,“那丫头并不是傻子,只是,老夫人又怎么会同意让她将聘礼全数拿走?”

“嗯,老夫人是不同意,可简亲王府应下了素雯的请求,叫来人通知了老夫人。”听着梅素婉称呼老夫人,梅雪晴便也改了口。

那个家里,可都是她的亲人,可除了她娘,她当真没有感到一丝亲情所在!

“也就是说,素雯与简亲王勾.搭上了?”梅素婉当真是瞪大了眼睛,这才几日,那么一个小姑娘,竟也学会了以利益为诱饵了。

梅雪晴点头,看着梅素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可是怕,老夫人的损失从你的身上找回来了?”梅素婉直接了当的问道。

要知道,如今梅府中,可只有她一个没有出嫁的女儿了。

那老夫人先前损失了那么大一堆的东西,本想从简亲王府捞一把回来,可又哪里想到,梅素雯竟会以带走聘礼为条件,才肯出嫁呢?结果反倒是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梅雪晴点头,忽的跪了下去,“二姐,雪晴是有些小聪明,可是雪晴真的不想被老夫人摆布,雪晴当真只想嫁个简单的人,哪怕一辈子吃糠咽菜,却不想与人为妾。”

这话,当日里她求着梅素婉的时候,便已经说过一次,今日又重拾话题,无非便是想让梅素婉为她做主。

“可是雪晴,不说是不是生在官宦之家,就是普通的百姓,也没有哪家会放任自己的女儿自己挑男人的!”就是她穿来的,不也仍然被迫嫁了一个身残面毁的男人吗?

人家不会管你们是不是相爱,他们要的只是一种平衡,一种有利可图!

梅雪晴的脸便更白了,“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当真不想给你做妾。”

她娘给人家做了一辈子的妾,到头来呢?

个种苦涩,她从小便看到大,所以,她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不做妾。

“这事,我想你应该去求父亲,我的手再长,却也不能伸到太师府中。”梅素婉拉起她。

梅雪晴点头,“二姐,若是二姐与父亲说上一句两句,我想老夫人有多少主意,父亲都会搪塞下来的。”

这就是梅雪晴的聪明之处。

她已看的很清楚,如今的梅素婉,在梅如海心中的地位,已大为不同。

梅素婉只是看着她,若说那府中唯一没有做出对不起她与她娘事情的,还当真要属她们母女了。

“你,可有中意的人?”

这般问,顿时让梅雪晴眼睛一亮,只是她却摇了摇头,“雪晴,整日里缩在院中,怎么会有中意的男子?”

“你年级还小,也不用太过着急,回府吧,你的婚事,我自会与父亲说一下。”

生在古代本就已经很可怜了,更不要说还是生为女人了!

生来便是男人攀俯权力的工具,哪有婚姻自由可言?

回到前厅,不知梅泓岚与晏寒天达成怎样的协议,气氛到是不错。

晏寒天竟破天荒的留了他们姐妹在府中用晚膳。

梅素婉也亲自带着二人在府中逛了起来。

“哇,姐,你家里好大啊!”梅泓岚发出一声声感叹。

他来是来过,却真的没有逛过,只是在前厅与姐姐说了说话,便离开了。

而梅雪晴,日前来的也是匆匆而行。

结果在看到那么一个美的让人喘不上气来的男人后,脑子里根本就忘了擎王府长什么样了。

只是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那男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驾驭得了的!

“咦,四姐,你脸红什么?”梅泓岚倒是眼尖,更是毫不客气的问了出来。

“瞎说,我哪里有?”梅雪晴满脸通红,这辈子当真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样的男人。

太美了,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女人,也只有仰望的份了。

“四姐,你该不会是想男人了吧?”

梅雪晴做似要掐他的耳朵,“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咯咯咯…姐,我一定是说中了四姐的心事,所以四姐才发火的…”梅泓岚围着梅素婉转着躲着,可小嘴却怎么都不肯停下来。

他越是闹,梅雪晴便越急,可却又耐合不了他,看着梅素婉了然的眼色,急的她直剁脚,“二姐,你别听二少爷乱讲,我才没有想那人…”

一瞬间捂上了嘴,当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梅素婉便笑,“才不是还说没有心上人吗?”

“就是,府中姐姐们都嫁了,剩四姐,也着急了。”梅泓岚不依不挠着。

梅雪晴张嘴,却发现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哎呀,不是啦,二姐,那样的仙人,任谁看了不想多看两眼,可我却明白那人可不是自己能攀得上的,更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只是多看两眼罢了。”

她这般说,倒是让梅素婉点了头,也更明白她说的是谁了。“嗯,那人看着美却是一身的毒刺。你不迷恋着他,当真是做的太对了。”

只是这话才落下,身后便传来那天籁般又温文而雅的声音。

“属下孟夏见过王妃。王妃吉祥!”

姐仨急忙转头,就见孟夏背了个药箱站在一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