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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从石仁手中拿过那个长筒状的东西,眯着一只眼,便看了过去。

唔,这么多的船?

晏寒天心下微惊,一字排开不下余二十艘,还真是大手笔!速度挺快的,进攻的样子也挺足,可,为何是草船?

晏寒天眉头不展,捏着手中这长筒状东西,暗自思忖:若非是它,怎么可能看清是草船?

突然间过来这么多船,将士们自会惊慌,那么,便会…

扭身看去,果然,临海的士兵手中全是拉了满弦的箭!

草船?箭?

晏寒天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冷一哼,想的倒是美了,我烧不死你们!

“石仁,吩咐下去,所有的箭羽全部换上火箭!”

雾色越来越浓,对方进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只是看着江面,弄的倒跟真的一样!

没想到,南唐竟还有这般足智多谋的军师!

竟想到从本王手中借箭!

呵呵,可惜,本王的媳妇是个福将,只一个小小的东西,便让本王识破了你们的奸计!

垂头看了看手中这个被他媳妇称为观远镜的东西,嘴角便扬了起来。

塞到石仁的手中,“回头,你问问你家王妃这东西怎么做的,多做些!”

每个将军人手一个,哼,不打得你们尿裤子才怪!

石仁举到眼前,看着那江面,随后咽了咽口水,难怪爷说换火箭,烧你们个尽光!

却在这时,对方的进攻已经到了射程之内!

只是晏寒天却没有下令,他在等,等着他们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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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这跟消遥没关系,是能力问题

江面上的船影近了,再近了…

晏寒天一声令下,“嗖嗖嗖…”涂了油的火箭毫不客气的射向那些迎来的草船上!

“呼”一片大火,瞬间便在江面上着了起来。

“扑通扑通…”

显然是船上的人马为求生而跳入江中醣!

“哪个水性好的,下去杀,也挫挫他们的锐气!”

顿时有人便跟着跳进了江中!

奶奶的,这些日子被这条江困住,将士们心中自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儿好,一股恼全部发.泄在这些耍诈的人身上了!

没多久,火光照应之下,江面渐渐地变红了…

再没多久,一具具尸体被拖了上来。

那厢何将军嘴角一挑,“弟兄们,风向变了,找艘船将这些尸体给他们送回去,老子也算是仁义,送他们回了老家…”

一众大笑,壮士们的势气再次高涨了!

晏寒天面露微笑,只待想出踱江的法子,谁还能挡住他的大军?

今夜,闽江北面,欢歌笑语;闽江南面,却是愤怒悲凉!

军营之中,一片安静悲凄,这明明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却没有想到,被敌军来了个全数奸灭!

坐于上首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文质彬彬,可一双眸子却带了阴鸷!

那被唤着朱军师的人,额头上现了冷汗,“太子殿下,是臣无用!”

“不,不是你无用,只是敌人太强悍了。”

说完了话,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站在闽江的边上,看着对岸那忽隐忽现的火光,捏紧了拳头!

这条闽江,是最后一条天险,若是晏家军破了这条江,南唐,还会存在吗?

想到晏家军,脑中便浮现出那女子的容貌。

听说,她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一年多了,素婉,你还好吗?

你可知,太后寿诞一别之后,我有多想你?

你不知的,因为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太子,臣夜观星象,再过两日便又是一场大雾,臣想…”

“朱军师,本宫知你的意思,可,你觉得那晏寒天是浪得虚名吗?今夜这大雾,能见度已是极低,却未引起对方一丝慌乱,如此沉得住气,你能说这是巧合?”

被称做朱军师的男人,垂了头,拱手道,“是臣愚昧了。”

“主人,奴婢倒是有一计!”

那朱军师急忙转头,看到她,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青伶姑娘。”

却原来这太子,便是那唐七皇子唐浩铭!

“你说…”唐浩铭扭身看着她。

“投毒!”

唐浩铭眉头轻锁,“如何投毒?”

“依惯例,过年前后便是气温最低的时候。闽江会封江五日左右。

可真正能渡江的也不过只有一日的时间,而这一日的时间,并不是谁都能掐得准的!

所以,奴婢想,借这一日之际,着人过江,将毒投到井中…”

剩下的话自是不必去说!

“不可!”却不想,唐浩铭连想都未想,便直接给否了。

青伶一怔,瞬间想到了什么,忙道,“主人,剧毒换成迷.药吧。”

唐浩铭便揪紧了眉头,因为,青伶所说,确是一个好法子。

据说当年西韩便用了此法,只是没想到,当年的高家军也不次于晏家军,虽说西韩被拖住了脚步,可,高家军却也因此而全军覆灭!

“殿下,据过年也不过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臣觉得青伶姑娘的法子可行!”

朱军师说道。

唐浩铭沉思一会,“这事,容后再议。回营吧!”

南唐的一次借箭之计,就这么无疾而终。虽说只是一次小小的胜利,可被闽江困住的郁气倒是出了不少!

晏寒天摆手,任大家闹着,便与石仁回了帅府。

打发了石仁,晏寒天直接回了卧房。

只是梅素婉已经跟他儿子睡了。

晏寒天摇了摇头,便去了浴室。

待他洗浴出来,看到床上那一幕,当真是愣的睁大了眼睛,随后双眼渐渐幽深,也越发的清亮。

只见床上斜躺着一位美人,那女子眉眼如丝,墨发铺满了床榻,而她的身上,却只披了件薄如蚕翼的轻纱。

她一脸娇笑,伸着手指,对他轻轻的勾着…

晏寒天赤着身上嘴角挂着邪气的笑容,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而身上的水珠,却一滴一滴顺着胸肌腹肌滑落,古铜色的肌肤,是那样的惹眼。

等晏寒天走到床上,床上的女人,却是双腿一璇,飞身而起,一根腰带就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向下一拉,红唇便奉了上去,一记蜻蜓点水,便离开他的身体,笑的一脸得瑟,将腰带往下一拽,嗲声嗲气道,“哈呢,你还要让人家等多久?”

晏寒天大手一捞,想跑?

没回她的话,揪住她的唇,就是一记长吻!

唔,好甜!

媳妇的身子好软!

唔,似乎好久没有吃肉了!

今儿送到嘴边了,再不吃,能对得起他媳妇这精心的打扮吗?

梅素婉伸手抵着他的胸口,这男人,懂不懂一点情趣?

可惜,这一记吻下来,脑子短路,什么情趣不情趣,先做了再说!

于是两具身子,便如那干柴碰到了烈火!

一阵“噼里啪啦”的火光相撞,便摔到了床上。

只见床榻摇来摇去,屋子内烛火忽闪,屋子外面,两条大狗害羞的趴在地上,前爪搭着耳朵,哎哟,少儿不宜…

石仁回了房间,远远的便见门口蹲着一个身影。

那身影听到他的声音,显然是有些激动,只听“咔嚓”一声,却又拌着一声惊呼,那身影便歪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石仁快走两步,便见是一女子倒在地上,“姑娘…”

“石,石,石护卫…”

那嘤嘤之音还带着鼻音,明显是摔疼了。

石仁上前,将她扶起,她身子一软,便靠进了他的怀中,那入鼻的馨香,让石仁心头一颤,是她。

莫名的,他就是记得,大年三十那晚,他抱住的她,那一息间的味道!

“我,我脚麻了…”

石仁眉头微锁,她这是蹲了多久?

可是手下怎么有些湿?

便将她扶进了屋内,点燃烛火,才看到,她衣裙上湿了大片…“你这…”

“我我…我,我只是煮了银耳莲子羹,可,摔地上了…”

只是,石仁却不明白,她的手,为什么一直背在身后?

“没事,以后你再煮给我吃。”

这话一出口,石仁自己都愣住了,更不要说对面这女人?

揽月睁着大眼,那脸瞬间就红的彻底,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没完。

“我我…”

石仁忽的就笑了,上前拉出她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果然,划了个大口子,还在滴血。

揽月有些无措的,看着他,他会不会嫌自己做什么都做不好?

“疼吗?”

“疼!”

揽月倒是老实,倒吸一口凉气,没看到没觉得太疼,这看着那血,就觉得这手像要段了一样。

一双带着水气的大眼,便含了无尽的委屈,看着石仁没眨一下眼睛。

她想他,她真的想他。可是,她想问他,他想不想她,却发现,她问不出口。

石仁却是撕了里衣,压在了她的手心上,“等一下…”

便转身去了内室,没多久提了个箱子出来,又蹲在她的面间,将她手心的布拿下。

“唔…出出出血了…”

揽月咬着牙,抖着音的说道。

石仁拿了个瓷瓶打开,将药粉撒在她的手心,便道,“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

揽月紧紧的咬着唇,可是这两人只顾着给手心上药了,却没有发现,门外那想敲门,却被某男拉住的女人,此刻正张大了嘴吧一脸震惊!

男人一把将她扛了起来,大步离去,今晚必须洞房!

他总不能比石仁还要慢吧?

回了房间,将女人往床上一摔,便欺身而上,可是这女人却还没回过神来,抓着他,“我们刚刚是不是听错了?石仁说什么,疼吗?然后他屋子里的女人说疼,石仁又说等一下,接着那女人说出血了,石仁说忍着点,一会就不疼了…啊啊啊,石仁这是在当新郎吗?”

听着这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碧瑶一怔,却见面前一张发黑的脸。

“你干嘛光着上身…唔!”

陌痕决定封住她的嘴,他夜晚再不办了她,他就不是男人!

“唔唔唔…”碧瑶是有心里阴影的,不住的扭着。

可是陌痕当真是火了,他白天可是得了王妃与爷的肯定,如今碧瑶就是他媳妇,他办自己媳妇天经地义吧,这女人,惯的!

碧碧的力气再大能大过这头蛮牛?

眨眼间碧瑶身上的衣服就被了乞丐服…

“我去,你,你属狗的啊,咬咬咬…嘶…我心里有阴影,你丫能不能温柔一点…我靠,陌痕,你特么给我等着,老娘下次要是再让你碰…我就跟你姓

!”

陌痕:“…”

瞄了她一眼,碰不碰,你不都得跟我姓,哼!

翌日清早,晏寒天神情气爽地去了军中,而同样精神饱满的还有陌痕,只是,陌痕撇了眼精神明显有些萎靡的石仁,心下顿时乐了!

伸手拍拍石仁的肩,“第一次难免,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石仁被他说的莫名其妙,看着他,突然发现,这木头脸,倒是精神啊。

给了他一拳,“你倒是消遥了大半年了…”

陌痕却难得的挑了嘴角,“这跟消遥没关系,是能力的问题!”

说完,没再理会石仁,心道,这半年也落下了不少的公务,这几天有得忙了!

石仁眨着眼睛,看了他家爷一眼,道了句,“爷,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晏寒天只是撇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石仁摸了摸脑袋,一团迷糊。

男人们精神头超爽,可是两个女人,却是可怜兮兮的扶腰的扶腰,揉腿的揉腿。

碧瑶眼下一个大眼圈,走路姿势极不自然,那躺在美人靠中的梅素婉,一下子来了精神,“哈哈,哈哈哈…”

伸手指着碧瑶,就差拍大腿了。

碧瑶翻着白眼,往椅子上一坐,“还好意思笑话我?”

梅素婉瞪了她一眼,“我这是明媒正娶啊,你这是暗度陈仓,小心,抓你去浸猪笼!”

碧瑶往桌子上一趴,“嗯,在抓我之前,能不能告诉我,石仁房里的女人是谁?我现在好奇死了…”

“啥,石仁房里的女人?”

碧瑶现在就想揍石仁,你丫就不能克制一下?不然怎么能刺激了她男人,兽性大发之下就是累的她今天没下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