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豪抱着方知否,轻松的蹭着她的额头,语气轻忽呢喃,带着无以伦比的温柔:“你是我心中最好的…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因为这句话,方知否蓦地掉下泪来。

很多年前,她趟着眼泪回家,以为这一生,她都不会再经历爱情了。

那个少年,给了她最纯洁的爱情,也给了她最深的背叛。

美丽的花儿啊…它其实是剧毒的。

她告诉自己,不要了,爱情太苦了,她的爱情让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她不要了。

她一直努力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活,不想让那爱的狂潮再次袭击,可是那爱情就像流弹,说中了就中了。

毫无防备,也没有办法。

方知否抱着孙子豪的脖颈,哇——的哭出声。

她边哭边说:“阿豪…不要对我太好…我…”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其实是个坏女人啊…

她哭着,但是不敢说出这些。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

爱情,她逃避的,但是最后还是来到了她的生活。

她是密密麻麻的流弹,就算躺着,也会中枪的。

她惶恐,她不安,但是却没有任何逃避的办法。

最后,两人的交流到了床上。

孙子豪的伤口被好好的包扎了,上了药,已经结疤了,她抚着那伤口,越到最后,就越觉得心疼。

“疼么?”她问孙子豪。

孙子豪摇摇头:“不疼…我皮粗…一点都不疼…”

笨蛋!傻瓜!怎么可能不疼,方知否趴在孙子豪的身上,咬了咬他的脖颈,咕噜出声:“对不起…”

“怎么了?”孙子豪抚着她雪白滑嫩的背,心中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没什么…“方知否的直接回应是探身上来,吻住了身下的孙子豪。

那唇齿交流,有唾液混合,到了对方的口腔,曾经觉得肮脏的事情,在这一刻,也变得那么甜蜜。

方知否搅着孙子豪的舌头,男人有些发愣,舌头都是木木的,直到方知否咬着那舌尖,微微的用力,他才是反应过来。

双手一搂,准备夺下主权。

但是方是否柔柔的手搭在他的胸前,女人的脸上微微的笑,黑漆漆的眼睛这个时候直勾勾的看着他,那里面幽深泛着黑亮的光,她在笑,很快乐的笑,她捂着他的嘴巴,摇摇头,说:“我来。”

很多女人,在性方面有中特别的嗜好。

一直在身下的人,很多时候也想知道在身上的感觉是什么。

就像方知否,她和孙子豪的身高悬殊很大,很多时候,两人上床的时候,孙子豪抱着她的腿儿,可以轻松的悬在怀中,上上下下的颠。

而方知否除了□的哭泣,没有任何的办法。

可是,这一天,人高马大的孙子豪被压在身下,男人真的很精壮啊,皮肤不算光滑,上面有微弱的大毛孔。

身上也不是普通男人那么的完整,有些伤口结疤了,现在留下一些泛白的伤痕。

方知否凑着那胸口,慢慢的往下亲,好像要弥补多年的缺憾一下,她轻轻的往下咬,在腹部,她停了下来。

抬起头,她看了一眼孙子豪,脸上没有笑意,只是双手撩开那茂密森林,拨弄出那粗壮铁塔,轻轻的握在手中。

“这是我的…”

轻柔的抚着那滚烫的物体,方知否脸上有一丝的恍惚。

“你全身都是我的…它也是…如果,再被我发现…”

方知否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狠狠的捏了一把那手中的粗壮,迎来了男人剧烈的粗吼,她才是轻笑,再次说话:“我就割掉它…”

似乎是因为受到了惊讶,某物有些害羞,微微低头。

方知否拨弄了它一下,先前的狠戾尽数的放下。

她歪着脑袋,似乎想了下,最后她俯身下去,含住了它。

方知否的口技生涩得惊人,孙子豪却是记得不能自己,很多次想要爬起来。

但是最后都被方知否给压了下去。

“不许动。”女人这个时候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跪在他的腿中间,艰难的吞咽着它。

那舌尖摩擦圆柱体得来了莫大的快感,孙子豪闭上了眼睛,微微喘息。

很舒服,全身都在战栗,但是他自己明白,舒服的不只是是身,还有心。

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女人那微微发红的眼眶,孙子豪心里蓦地一柔,抬手抚上那玉白的背。

“班长…你…”你不用这样的。

他不想自己的娇宠一生的女人受到这种的委屈。

但是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水到渠成,双方愿意,那不是委屈。

那是,我愿意。

最后的最后,两人都喘息不止。

而方知否做完一切后,已经累得抬不起头,嘴巴好酸,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滑,鼻腔中还充斥着男人特有的腥味。

那一刻,她居然不觉得难受,只是抱紧了男人,落了眼泪。

是她的。

这个男人是她的。

孙子豪磨磨蹭蹭,最后也是抱住了女人,亲密的蹭了蹭她的脖颈,男人高兴得不能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班长…真舒服…”

方知否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他怀中,默默掉泪。

孙子豪高兴后,发现胸前一片湿润。

顿时心中一凉,连忙抬起方知否的脸,看到的就是她的眼泪和唾液慢慢往下滑的模样。

“班长…乖,你怎么了…”

方知否摇摇头,眼泪却没有停止,孙子豪又是亲又是舔,“乖乖…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我…我再也不射在你嘴里了…你乖了…不要哭了…乖乖,我的心都要碎了…”

方知否还是哭,谁知道她是哭什么呢。

她伸出手,抱紧了孙子豪。

哇哇大哭。

那一年,她失去了所有,就想抱着一个人,那么的哭。

她想找他。

可是,他已经不见了。

他不要她了。

很多年了,方知否很少这么放肆的大哭,眼泪鼻涕唾液都抹了孙子豪一身。

孙子豪隐隐的知道了一些她的情绪,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方知否抱在了怀中,摸着那下面的泥泞之地,最后轻轻的滑了进去。

“乖乖…别哭…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男人的声音温柔,带着魅惑,在耳边一次又一次的响起。

方知否的眼泪顺着他的肩膀往下滑,身下被充得满满的,就好像她这一刻的心一般,是那么的满足。

她抱着他,用眼泪把过去的委屈还有害怕都发泄出来。

她想,过了明天。

他们真的能重新开始。

以前的一切,都让她随风过去。

她会做孙子豪的女人,她是他的。

就像,他也是她的一样。

两人淋漓尽致的做了大半晚上,最后,方知否哭累了,下面也红肿不堪了,孙子豪还是不舍出来。

只是抱着她,,靠在窗前慢慢的颠。

可怜的方知否如同一个娇小的洋娃娃,被男人横抱在怀中上上下下的慢慢的颠。

水液慢慢的往下滑,顺着她的腿心慢慢的滑了下来,滴在那光洁的地板上,印着月光,反射出微微的光亮。

方知否却是很疲倦,缩在孙子豪的怀中,听着男人轻轻地进,慢慢的说:“我以前…就一直想这样了…那个时候,夏天,你做我前面,十七岁的你,都还没穿胸罩,还穿着白吊带,我在你后面,隐隐的可以看见你校服下的内衣带子…我想啊,以后可怎么办啊…你都十七岁了,还没发育…我以后怎么办啊…还想在你胸上射出来了…”

孙子豪说着,笑了笑,温柔的笑容下,动作却是猛的朝前一送。

方知否呜咽一声,身下缩了缩,却没有动,只是紧紧的抓着孙子豪。

孙子豪再次笑了,抱着方知否,慢慢的磨着,有继续说道:“可是,就算是那么的平坦…我只是看着你…都胀得好疼…那个时候我记得高中语文考试…你做试卷,很投入,那带子掉下了都不知道…我看着那片白色…就硬了…我发誓,以后有机会,我要天天干你…把你抱在胸前,每时每刻,都插在你的身体里…”

胸前被捏了一把,是某女人抗议的动作。

孙子豪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的摇头,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所以…班长,我想了无数次的情节就发生在现在…我只是感觉好像做梦一般…”

真的…好像梦。

少年青春时代,最旖旎的梦。

是抱着少女,时时刻刻的赖在她的身体内不出来,那个时候,只是看着她,全身都是热流涌过。

后来,两人分开,他没有过女人。

就算是心情在毒品的刺激下,精神亢奋,但是摸到那柔软的女体,他都全身一阵冰凉。

不是她。

所有的…

都不是她。

低头,男人在女人的额头,爱怜的亲了一口。

“班长…我们好好的…不要在分开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我羞射的爬下了…一直想试试女人的口技,哎呦,终于如愿了…是不是很想亲我一口…~\(≧▽≦)/~

048

快到凌晨三点左右的时候,孙子豪猛的想到一件事情,推攘着旁边的女人,“班长,快点醒醒…”

浑身光裸的女人在孙子豪怀中转了一个身,娇媚的呜咽了一声,又是睡了过去。

孙子豪一颗虎狼心在这一刻全数的化成了绵羊心,但是不对…继续挠女人,“班长,都凌晨三点了…你在不回去,你妈会打断我的双腿的…”

孙子豪可记得方知否的门禁时间的,回去晚了,他的第三条腿不保。

这样锲而不舍的骚扰终于打扰了方知否的睡眠,眯着眼睛,毫不客气的挠了一爪孙子豪,声音更是低的性感,“滚,当时干我的时候没想到这一点…”

说完,又是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留下孙子豪,举着手上的血痕,既是甜蜜,又是忧伤。╮(╯▽╰)╭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孙子豪一直不敢睡,只是可怜兮兮的挨着方知否,暗自决定在天亮之前,送方知否回家。

最后,天微微亮的时候,方知否终于被孙子豪给捞了起来。

“班长…真的要回去了…不然我的子孙根不保…”

方知否昨晚上被做的狠了,本来就生气,听孙子豪这么一说,又是各种在孙子豪怀中乱踹。

真是甜蜜的折磨啊…孙子豪搂着那闹腾的女人,最后一把抱起她,往车里走去。

清晨微微的风顺着车窗吹了进来,方知否终于清醒了。

眯了眯眼睛,她整个人慵懒得好像一只急需主人疼爱的小猫咪,“怎么了…这是在哪里?”

孙子豪笑了笑,送上热腾腾的早餐,“我送你回家。虽然我很想你留下来…但是你说过的,需要循序渐进…”

“哼…”喝着暖暖的豆浆,方知否迷糊的神智终于清醒了,“我们这个算是循序渐进么,还没相处一个月,就上床了…”

孙子豪咳咳了一声,瘪瘪嘴巴,有些尴尬,“我们算是情不自禁吧…”

我了个去!这是方知否心中唯一想说的。

吃了一个皮薄肉嫩的小笼包,随便蹭到开车的人怀中,喂了几口,方知否笑的奸诈,“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这几天可以在外留宿…”

话完,听见一声刺耳刹车声在清晨无人的大街上响起,然后方知否下巴被抓起,狠狠的吻印了下来。

“班长…你一定是故意的。”男人恶狠狠的声音说道。

张淑芬那天被陈港好好一顿收拾,最后放回家了,虽然没有在方知否家里来闹,可是宁芳还是在张罗着搬走的事情。

事情闹到这个程度,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有句话说得好,其实远亲还不如近邻。

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而且,宁芳是一个很护短的人,自己的女儿被这样欺负,她忍了这么多年,还要忍多久?

想了想,两母女就是在外各自的找合适的房子,这也是方知否为什么可以不在家的原因,可以接着找房子的借口,在外留宿。

“找房子啊…给爷说,你想要住什么样的房子,在连云市,我都能给你找到…”

孙子豪很乐意为亲亲女友效劳,但是方知否却是沉默了。

两人在车上闹了一下子,天色还没有大亮,他们手牵手沿着滨江花园走,空气很新鲜,两人心情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