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木安赶紧放下鱼竿,帮她把底座分开。

“你说我说现在的女孩子什么好,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想着旁门左道!有那么多旁门左道钻,还要努力干什么!”

何木安疑惑,听着不对,她没有说尚尚的问题?!但!旁门左道,也不是完全没有指桑骂槐的可能,他不就是利用高湛云骗了她。

夏渺渺没工夫计较何木安那点小心思,她又不会吃了他,天天装那么‘贤惠’衬托她的‘险恶’吗:“我今天遇到了一个小姑娘”添加着自我情绪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真是长见识了,我们这样靠人上位的人家也有人上赶着来,也不怕被踹出去。”

“”

“你说她是不是有病!绕一百八十个弯,当我们都是傻子是不是,二宇要敢不争气的跟了她,我就当没有那个弟弟!”

“”

“小鱼的眼睛就长腰上了,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家里带!人心不足蛇吞象,吃一个撑不死她,还要再来一个!当我们夏家没人了!”

“”

礼义廉耻、道德品行败坏的年代,功利的让人恶心,一天到晚不听几个这样的消息,都怀疑没有活着。

“”何木安安心的摆弄他的鱼竿了,也不跟她讲大道理,贫下中农建立的社会,就好像一个人的一生,突然的当家做迷失的那几年,如今不过是体现在社会层面,没什么可生气的,都是一个过程。

“她们看你们是不是就像看一个白痴!随便来两下,搔首弄姿一会就能拿下!”

“”的确如此,所以世界对雌性是得天独厚的,拉下脸面来,就冻不死、饿不死。从生物学角度来讲,有什么可抱怨的。见过身体衰竭被赶出母狮群的雄狮,没有见过不生育被踢出去的雌狮。

“她怎么有脸,穷凶极恶!她到了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了吗!听顾惜那意思资助的她不少,她拿着那些钱以钱滚钱了吧!”

何木安摆弄着鱼线,以钱滚钱怎么了“”你要这么说,咱们就谈谈先让一部分富起来这个概念,以这个概念为前提的话,你所有收入的一半以上是贫下中农的,但这么多年来,你给了吗!没有吧。说是自己的劳动所得也不行,因为我们的国家性质决定了,不能有阶级,就不能存在贫穷富贵,既然存在了,一切都合理。

何木安也不傻,跟渺渺说这些她能跳起来挠死他,个人浪漫小主义的老婆,你能指望她看到什么,成天不是男女那点事,就是替出轨、小三抱不平、义愤填膺,有那个时间多睡会不是更好。

夏渺渺见何木安撸好杆,大有钓一把的意思,心气就不顺了:“你听我说什么了没有!”

“嗯,现在的女孩子真不像话,不像我们那时候那么含蓄。”何木安挂饵,说的很顺溜。

夏渺渺心气平了一些:“我就看不惯想不劳而获的!做点什么饿死她了!”

看看,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干点什么都能饿死人。你现在的所得是多少人用鲜血和试探换来的新主义,在这里谈什么按劳分配!小学刚毕业?!社会性质没有参透,如果看人类历史长河中的各种社会关系,更不会谈了,多劳多得还有一种概念,就是多劳也可以多换女人,雄性强壮可以多生育后代,软弱的不用繁衍,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何木安看不上这些女人们天天叽叽歪歪的,只要求被人不要求自己的话题,所以基本也不管渺渺那些小事情,什么乱七八糟的成天当事做,还很个人主义!也就是渺渺,换成别人,他都懒得听!

418不教妻

“撞我家来!找死吗!”夏渺渺气愤的舒口气:“尤其康曙业那件事!有妇之夫也参一脚!就她腿长!有没有道德底线!”

何木安皱眉,如果是他的子女,此刻他会郑重的提醒她,你想差方向了,你愤怒的是康曙业在有婚姻的前提下追求刺激,是第三者背叛了你的行为风格,过分追求利益。而造成这一结果的前提是现今被夸大的一夫一妻制度,而不是道德。

从而便可以看出,现今婚姻制度和存在方式对女性的精神束缚有多高,而主张爱情为前提的婚姻?就是对女性的迫害!

爱情这个东西,本身就是女性敏感,男性迟钝,还以它为前提结婚?!就像兔子和老鹰,在一起的前提是吃素,听了就让人觉得可笑,却被很多人奉为教条。

这种婚姻的不稳定性越来越凸出,倒不如拿责任感来衡量,至少,背叛责任感是看得见的,能称量的东西,能给当事人最大的公允,爱情?谁看见了?来个标尺!

虚无的成了‘货币’,就要准备好暗箱操作、崩盘的风险,如此浅显的道理何必一再论证,他绝对不允许夏尚尚说出如此格局弱智的话题!渺渺吗,随便她高兴说什么。

——哐当!——“何木安!你再甩一下鱼竿试试!”夏渺渺恼怒异常的拍在石桌上,她说的口干舌燥,他就像看客一直摆弄他的烂鱼竿!能钓上你祖宗来吗!

何木安的弦立即绷紧,就怕下一刻她真恼了,赶紧放下鱼竿,肃穆的走到她身边,目光深远的站着。

夏渺渺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气哭了,她都生气成这样了,你还钓鱼!钓鱼!你怎么不钓你自己!

夏渺渺怀着身孕,越想自己越委屈,被一个自命不凡的小女生算计着,就像窃取她们家的‘果实’,她都被恶心成这样了,他一句话走心的人话都没有,自顾自在那里摆弄他的‘爱好’!他有没有在乎她的感受!

夏渺渺越想越委屈,越想自己越可怜,怎么家嫁了这个男人,站你面前了都恨不得把眉毛轴承抹布,吓唬的你自我检讨,还打不得骂不得。

夏渺渺想着想着,趴在石桌上开哭,主要也是刚才拍桌子的那一下太疼。

何木安见状,赶紧蹲下身:“我听着,都听着呢,别哭了,对身体不好叫夏小勺的是不是,你放心,明天就再没有这人烦你”

夏渺渺顿时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干什么!你活够了是吧!想让我们成了孤儿寡母去劳里给你送饭!你个白痴!你个骗子!你把我的尚尚给我——呜呜——呜呜”

何木安赶紧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背:“我是白痴,骗子,不该在尚尚的事情上瞒着你,别哭了。”

夏渺渺也不想哭,多丢人,更不想谈尚尚的事,多伤安安的心,但情绪来了挡不住,只能拉住一个使劲咒:“夏小勺是不是无耻的女人!”

“是,最无耻。”

“跟这种无耻女人在一起的男人都tnnd不是好东西!”

“对,家破人亡都便宜他们。”

“你要是敢多看哪个女人一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看到人家给你们一个笑脸,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何木安!你要再让我知道你跟你那些女秘书搂搂抱抱,不管什么原因,你就等着吧!——呜呜——”

“以后身边都是男秘书。”

夏渺渺拍着胸口,喘不上气来:“姓夏的那个小崽子要气死我了不要脸不要脸”

何木安赶紧把她放在胸口喘气,他能理解渺渺的不痛快,她是一个半夜都会等红绿的人,半生规规矩矩,踏踏实实,有人却投机取巧要扼杀她循规蹈矩得来的东西,却收不到惩罚,气成这样都是轻的,被苍蝇惦记一下她都想砍人。

何木安眼里多了一抹同憎,那么一个东西出来恶心渺渺简直太把自己当人看!何木安拿起手机:“拿杯橙汁过来。”

夏渺渺靠在何木安怀里,哭声渐渐小了,骂了一声小崽子心气顺了一些,至于说脏话,有没有孩子在,说的就图嘴痛快:“我再说话你要再摆弄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给你扔水里。”

“不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听着!都是说了好听骗人的,你什么时候听过,想起来就来气,来气了就上火,上火就刺他:“你是不是绝对我特无聊!我说的都跟你工作无关,你把我当白痴!”

冤枉!天地良心,这帽子扣下来他还过不过了,她那句话他不是想出了驳斥的结果,敢不停她说话,从来就没有好下场:“没有,我最喜欢听你说话”

“就是把我气成这样?!”夏渺渺怀疑的瞪着他。

“”何木安无言以对,冤枉的不行,他也是怕说出来,渺渺气的更甚,他又不是没有试过,渺渺上次都上升到掉水里的问题讽刺他了,他要是再不懂眼色乱开口,很有可能会真掉水里:“以后我都在你身边听你说。”

“不用上班了!一家子喝西北风吗!就知道油嘴滑舌,没一句真心的”火气消了一些,她怎么就嫁了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男人,还有一窝窝的苍蝇想抢食呜呜

“”

橙汁放上来,来人又悄悄的退了下去。

何木安蹲下身帮她揉刚才发脾气时拍红的手,也不是什么有技术含量的事,就是拍的狠了发麻了,需要点耐心,慢慢揉开。

夏渺渺喝着果汁,吹着晚秋的风,享受着老公的温柔小意,心气终于顺了一些,还不忘放狠话:“你要是敢惹我,我就把杯子扔你脑门上!”

何木安嗯着,手中力道不减,以前说的是把手提砸他脑子上,现在凶器已经降低几个档次了,不知道该不该为此庆幸。

419老女人

夏宇推开当时的夏小鱼直接上车。

夏小鱼赶紧跑到另一边打开门跟进去,絮絮叨叨的警告他:“你别打我朋友的主意!”心里又恨得意,切,昨天装的像不知道女生是什么一样,今天就装不下去了要去看小勺,男人就是贱东西口是心非的货。

夏宇才不管她想什么:“怎么走!”

“就不告诉你!?”夏小鱼颇为得意的仰着小下巴:“求我呀,求我就告诉你。”追女孩子怎么能不放点血。

“你少啰嗦,我问你那个女人家怎么走!不知道就给我滚下去!”

夏小鱼顿时委屈的不得了:“你冲我喊什么!你这是追人家的态度吗!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她怎么有个这种哥哥,对她正常点会死吗!夏小鱼委屈的想哭,她这半年对二哥还不够低三下四的,就连今天他态度不好要看望小勺,她都没有介意他对她的态度,她还不够乖巧懂事的,二哥怎么就看到她的好!

夏小鱼不忿的想哭,但自从那件事后,她也是有心缓和和大姐二哥的关系,不忍夏宇错过好女孩,没有真的下车走人。

夏宇直接踩刹车:“不知道下去。”

夏小鱼直接开口:“德胜路。”说完心理不停的诅咒夏大宇,有本事以后别让她说好话。

夏小勺在学校附近租的房子,方便在外打工,小姑娘心眼多不假,心眼坏更不假,但小姑娘也货真价实的是贫苦出身,穷凶极恶,说的便是这类人物们的选择。

她们甚至没有发达的肌肉,没有过人力量,只能依赖上天赋予的女性柔美,人人都利器,她只是只有这一点凸出拿来用了而已。

若放在求生的层面说,真说不清对错,何况思慕强者、追求‘力量’。

夏小勺打开门看到夏宇,小姑娘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歉意的又温柔体贴的笑意,转而对上小鱼娇嗔的开口:“怎么过来了,我都说没事了,你还带哥过来,好像我多严重一样,有那个时间你们应该去看那个小偷。”

夏小勺让开门,让两人进来。

夏小鱼笑着,小表情得意不已:还能是什么原因,她哥居心叵测呗。

夏小勺被小鱼看的羞红了脸,同时又送了一口气,果然如她所料夏宇还是来了,虽然夏家大姐那人不好相处,但好在夏家这对兄妹都是容易打教导的人:“快做,虽然地方小了点,但是打扫的干净吧。”夏小勺语气俏皮。

夏宇冷冷的扫了一眼,别人有没有心眼他看不出来,但想到这个现在看起来一派天真浪漫的小姑娘做过的事,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心思深重,这样的人看中的怎么回事他夏宇,肯定是更大利益才能满足她精湛的演技,自命不凡的小孩子性格!

夏小鱼赶紧看眼大哥:坐呀!小勺都那么说了你不坐装什么大少爷。

夏宇冷淡的开口:“不坐了,坐不起夏同学的地方,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不管你想对夏家做什么随便,小鱼这样的,你爱怎么交往怎么交往,但你如果敢用小鱼做跳板打我姐夫的主意”

夏宇嘲讽的看着她:“你信不信我什么都不要只要掐死你!”

“哥!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这位夏同学心里清楚!我们夏家庙小装不起夏同学这样的大佛,别把别人都当傻子,觉得踩着谁都能上去,一脚踩空了,跌下去可能不是土地,也可能是刀子、悬崖!”

夏小鱼焦急不已,她哥怎么能这么说话,没看到小勺都要哭了吗。

夏小勺紧紧的攥着衣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心里惊慌他怎么知道的,还找到她说这些话:“我我没有我只是”

“康曙业的事我听人说了,真是看不出来夏同学交际挺广,如此人脉还屈就在敏行做小小的接待,真是屈才了。”

夏小勺慌了,她一切的计划还没有开始,怎么可能被个愣头青识破了:“我没有,你不能血口喷人!康先生是我的资助人,他只是自助我上学,我们认识不假!但我不能因此赖上康家!我自己找工作怎么了!你的想法怎么能如此肮脏!”

夏小鱼闻言站在中间不动了,惊异的看着小勺,她喜欢小勺不加,但觉得二哥更不会无辜说谎,二哥对小勺反应这么大,肯定有十足的信心,她还是懂夏宇这人的。

“小鱼!你也相信他说的!”夏小勺急了,觉得心里委屈的不得了,眼睛立即红了,一颗一颗的眼泪瞬间串成珠子,我见犹怜,悲泣冤枉:“我家条件不好我成绩虽然好但不到什么都减免的地步,我也是命好,当时康夫人要自助贫苦生,选中了我,我知道康家心善,康夫人更是好人,可我不能一辈子指望她们”

夏小勺哭的更伤心了:“何况何况我妈妈还需要医药费我不可能总向恩人伸手我成什么了,康先生看过我两次我一个学生,我能怎么办,我也怕呀!”

夏小勺几乎是哭着喊出来,各种意思不言而喻,就算有什么,也是康曙业一厢情愿跟她有什么关系!

夏小勺悲伤的不能自矣,更像不愿谈起耻辱的因此,无力的呆坐回沙发上:“我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攀附康家我很赶紧康夫人、康先生对我的帮助,但呜呜我也想不到还是我只是想多赚点钱,给妈妈付医药费”夏小勺哭的更加伤心了,带着不被理解的悲伤和无可奈何的妥协。

夏小鱼瞬间心疼不已,她太理解那种无可奈何,小勺比她坚强,小勺想要自力更生,她当年猪油蒙了心一心攀着姓江的不放,最后能有什么好下场!

夏小鱼向看到了另一个更完美的自己,小勺就像大姐一样,生活虽然不容易但一直靠自己想努力活出一片天,这是她身上没有的,小勺不应该被误会。

何况小勺如果真的有那样的想法,以她的长相和条件,她怎么可能活的这么辛苦,她可是知道做接待,一站几个小时不能动多么痛苦,如果不是没有办法,谁做这样的兼职。

夏小鱼觉得二哥过分了!男人要偷腥女人有什么办法,他康曙业仗着家大业大想打别人的主意,就是别人的错了!小勺也是为了离开他才如此辛苦工作的!

小勺该被同情而不是指责,至于康夫人,察觉到老公有外心,言辞过激些也是能理解的,但外人该客观,不能把错都算在无辜的女生头上。

夏小鱼急忙坐下来,握住小勺的手:“别哭,一切都会过去的,你做的很好,你是一个好女孩,值得更好的。”

夏宇眉毛都不皱一下:“更好的是多好,比康曙业更好的男人又没家没子的可不多。”

“夏宇!?”

夏小勺拦住夏小鱼,哭着摇头,表示自己无所谓,听多了,她承受的住。

夏宇讽刺的一笑:“那夏同学解释一下,高尔夫俱乐部的工作听说每小时一百多,比夏同学在我妹妹手下辛苦一个月赚的多吧,如此缺钱的夏同学,为什么舍近求远?”

夏小勺抬起头,眼里的泪痕还没有干,依旧楚楚可怜,但心里惊涛骇浪,他怎么知道?他调查她?这个男人调查她!?他以为他是谁!竟然多心的调查她!

夏小勺这一刻恨透了这个自以为事的男人,觉得自己就像可怜的蚂蚁,这些人肆意的扒开她的皮、掏开她的洞穴,想看什么看什么!“俱乐部有人对我毛手毛脚不能吗!”夏小勺更镇定的堵回去!幸好!幸好她有准备!

但那个该死的康夫人,夏宇又是这么一个性子,她怎么还可能从他身上入手,简直要气死她!

420落空

夏小勺心中不忿,她没有对那个老女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她就揪着她不放,现在看来她还到处坏她的名声。

表面装着不在意,还姐姐妹妹好的对她,转脸就对她使阴的,居心叵测,难怪康总看不上她,自己经营不好自己的婚姻,反过来怪她?!

说句难听的就算康总因为自己甩她,以后过好过不好也取决于她自己,这种小家子的性格难怪只能抓的康总不放!

夏宇点点头,当然可以,这个理由非常充分:“家教也有人对你毛手毛脚?”

夏小勺急了:“家教是长远的工作吗!我总要为以后考虑!”

“麻烦夏同学告诉我,你什么专业?”

夏小勺愤怒的张张嘴,却眼睁睁的堵不住他的嘴,她是理科生,怎么也不可能进敏行,夏小勺几乎急红了眼,垂下头,憋屈的再次哭出声,她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可怜,就是一份工作也有人像防贼一样问东问西!

如果她身价不凡、如果她有权有势,谁会这样怀疑她,她就是说体验生活这话烂借口都有人信,可现在呢,她应聘一份‘保安’的工作都有人质疑,这些人凭什么质疑她!

夏小鱼见她哭,心里委实替她可怜,更多是将心比心的恻隐之心,就算小勺别有居心,她也好像看到了曾经别有用心的自己,那是多么无奈才会采取的行为:“小勺”

夏宇就凭她这样心里就给她把罪证定死了,小鱼没有理了就来这套,哭!哭能怎么的,能证明你委屈还是能证明你清白,哭只能是你心虚:“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冲着夏家来,冲着小鱼去,如果你敢冲着我姐夫去——”夏宇冷笑:“你就试试,顺便让小鱼给你讲讲她险些别人卖出过当烂肉的事!”夏宇说完看也不看夏小勺反应转身就走!

夏小鱼应为摔门声瑟缩了一下,也因为二宇的最后一句话,下意识的拉开了和小勺的距离,她同情小勺的心不变。

但,涉及大姐,涉及那位冷血的姐夫,她有心无力,就算她甘愿被可怜到像自己的人利用,但不包括利用她坑她姐:“我我先走了,你别哭我二哥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你要你别动我姐和我姐夫加油!”夏小鱼没看夏小勺突然仰起的脸,也赶紧跑了!

她就是寄人篱下的妹妹,帮不了别人,她也不想噩梦重来一次,她真的会被姐夫‘不小心’卖掉,小勺,对不起

夏小勺在门关上一刻气的扫落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心里一股无名火散步出去!一堆蠢货,加油!加你祖宗!

夏小勺轻易不骂人,但今天被这对兄妹气的心肝肺疼!有病!男的欺负女人,女的拎不清,大的心思重,老天让这一家子凤凰腾达,简直不开眼!

她有什么错!她怎么会值得一个白痴可怜!她从小到大不够努力吗!是那个姓康的仗着有几个筹钱觉得自己是情圣,她只是没有拒绝!

还有那些明明有女朋友还对她献殷勤的人,难道是她的错!

夏小勺趴在沙发上哭的越发真心实意,她怎么这么倒霉。

手机铃一声一声的响,夏小勺也不接,她心里难受,她想哭,她做错了什么,让这些刚摆脱泥腿子日子的人如此诋毁她,她就没有人格了吗!

铃声锲而不舍的一直响,不停的响,夏小勺烦了,随便擦擦眼泪接起来,如果是莫名其妙的电话,她一定骂回去!

“夏同学吗,顾惜女士让我转告您,她终止了对您的资助,并希望你近期内归还她去年送出去的钱,夏同学夏同学您有在听吗夏同学”

夏小勺木木的放下电话,脑海里一片空白,归还钱物?呵呵呵如果不是担心买手机的钱,她已经把手机摔了出去!

夏小勺眼里突然充满了仇恨!都来践踏她是不是!顾惜算什么!你对我如此不仁我何必对你仁义!

让你多管闲事!让你到处嚼舌根断我财路!那就血债血偿!你没有好下场!

夏小勺愤恨的重新拿起手机打给康曙业。

“喂。”

夏小勺忍不住开始小声抽泣,楚楚可怜。

康曙业心一颤,放下了手边的工作:“怎么了?”

“康康夫人让我还钱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夫人不高兴了”看看谁先死的难看!

康曙业猛然想起顾惜昨晚的话,心里乍然升起的同情心瞬间破裂,一点也不敢拼凑起来,楼家轰然倒台就在眼前,他不是不敢试,而是不值得为了一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付出。

他以前觉得这位小姑娘不错不假,但这小姑娘心太野了,何先生什么人,娶了夏家的姑娘就代表什么都要吗!看看何先生以前的品位,不是他说,夏小勺这样的清粥小菜真的不行。

但毕竟自己疼惜过的女孩,有些话他还是愿意点拨的:“你是个不错的小姑娘,但夏家不是你能动的,你顾姐跟你划清界限,也是无奈之举,我劝你一句,别打夏家的主意,何先生不是好相处的。”

说完康曙业也赶紧挂了电话,唯恐说多了跟对方扯上什么关系!

夏小勺呆呆的看着手机,整个人险些炸了!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

421算我们输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久前还粘着她,现在却像她上赶着找他一样…

夏小勺想到顾惜的样子,心里怨气丛生,忍不住又给康曙业拨过去,她就不信了…她就不信了…康曙业就是她不要的东西,她不要的东西…

手机响了几声被康曙业挂断。小姑娘是好,但好的姑娘又没有开罪夏家的有的事,不值当的。

夏小勺不服气的一直拨,一次又一次,除了空荡荡的提示声什么都没有。

夏小勺委屈极了,分不清是不能给顾惜难堪的不服气,还是怨恨夏宇不留情面的指责…

摆在面前更现实的问题是,她要怎么办?怎么办?!

何木安本来都要忘了渺渺昨晚跟他吵架的内容,可也从记忆里挖出来,吩咐给小陈:“你处理一下。”

“是,先生。”陈质恭敬的送先生进了办公室,起身,他是先生的生活秘书,基本不负责公司事物,一般先生进入工作区域就等于把先生交给了他一百多位工作秘书,他就可以下班了。

陈秘书因为家里的原因当时请了两天假,就立即上班了,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但其实是有个人情绪的,尤其对不安于室的女人,几乎产生了心结。

放着好好日子不过,成天勾三搭四的更是厌恶,处理!怎么处理!当然要干净利落的处理!

她不是觉得自己行吗,这个家庭找了麻烦给那个家庭添乱,唯恐别人家白头偕老,无论男女破坏人家庭团结,还自以为是真爱的都不是好东西!

那位夏同学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多心思,更不是好东西,结婚了也是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