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天擦擦汗,这就好办了,但也知道不能落了何先生的面子,否则何先生就是想放过他也不好做的太过,毕竟何夫人也是要脸的。

张老天立即找到了为上司解忧的定位,只等尘埃落定后,何先生看在他如此识相的份上,对他刮目相看,给他回报。他以后岂不是会财源滚滚,飞黄腾达更上一步…哈哈哈…

张老天脸上已经摆上了愁苦、无奈、有了委屈也不说、一切血泪咽到肚子里的为何先生着想的形象:“我…我怎么可能骂何夫人,何先生,我对何夫人像对您一样尊敬,何先生您放心,今天的事,我张某人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说完亦有所指的看看被那人打的趴在地上的好几位员工!

想到那些拳头落在他身上,他得疼成什么样,如今他既往不咎,何先生可要看到他的态度。

何木安冷笑,没发生过?把渺渺气成这样,当没发生过?他比他还有脸?他平时惹了她还伏低做小,张老天倒是比他还了得!

“你凭什么当没发生过!你——你——!”他还有脸了,还有脸了!“这种人——何木安,你看他这种人——”

何木安慢慢开口:“的确不是能看的人——”

张老天心里一惊,脸瞬间白了,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夏渺渺咬牙切齿,今天不闹死你,以后就有更多的你!“禾木集团跟这种人有生意来往?!”

“有——但不重要,谁都能接手的小生意。”何木安情绪毫无起伏,看说出的话意义多了去了。

“那你还跟这种人做什么生意!歪门邪道!手段下做!今天送个狐狸明天送个狼,谁知道他那天会不会送个吃了就死、拿了就坐牢的买卖!我们禾木以后不能跟这种人做生意!”

“好!”何木安语气干脆,绝不勉强。

张老天整个人大骇。

490七寸

夏渺渺见状心情瞬间爽朗,姓张的不痛快她才能痛快!他怎么忘了,女人纠结于男女感情,男人求的是大展宏图、事业发达!

踩人要踩痛处!打死他都太便宜他!让他痛苦死!看他还敢不敢舔着脸说他自己做的对!对你个头!“不单我们禾木不跟他这个不要脸的做生意!咱们集团名下的所有企业都不行!回头再找熟悉人坐坐,都不要跟这个姓张的耍滑的人来往!”

“知道了!”他还是更喜欢看渺渺舒心的样子,虽然不讨喜不好看,用词不好听,有点市井无赖的样子,但看这样的她至少不堵心。两害取其轻,后者更容易被接受。

张老天惊骇莫名,这话如果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一定绝对对方疯了,想整垮他,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可这话从何木安嘴里说出来就是晴天霹雳,他不能就应该送了两个女人有这样的结果。

“何先生!你不能这样!送人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但我的基业是我辛辛苦苦做下来的,有什么事我可以认错,但你——”

“谁稀罕你认错!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没事找事!真是有脸啊,做了令人厌恶的事,还有脸赚我家的钱!你想得美!”

“何夫人还不是这么说,商场有商场的规——”张老天急忙求饶。

“狗屁规矩!给我下套还想从我家发财,你怎么那么长脸——”

“何夫人!你想好了我张某人有没有那个意思!女人我又没有送出去!就算送出去了能不能影响何夫人的地位还两说!而你却想毁我前途!到底是谁更阴毒!”

我去你奶奶的,男人跟女人就是说不到一家子!“公司你是的天!何木安就不是我的天的!万一那个女人蹬鼻子上脸成功,我是不是要哭死在家里!你断我婚姻!我断你财路!咱们两不相欠!咱们走!”

“何先生——何先生——何先生——”张总喊的并不积极,女人说的不过是一时气话,何木安当着她的面应承也能理解。

但还能真为了一个女人不跟他做生意,他们张氏和何木安集团合作十年了,在轴承这一项他张氏敢说不可取代,哪能说不来往就不来往,就是女人没见识!有点小时闹的难看。

他就等着何木安怎么回报他今天的委屈求全还有脸上的伤吧——嘶——脸上的伤不是一般的疼,肯定青肿了:“都散了!今天工资翻倍!”——嘶——又扯动伤口了,妈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再合作这件事只是说着玩的吧?毕竟这年头讲究的是利益,讲的是经济发展,为了利益一切都能向后靠,意气用事都是傻X!

嗯,应该是说着玩的,放着钱不赚,好货不要,不是傻了是什么!她们张氏的口碑可是业界最好的!何先生只要不是冲昏了头就知道从他们张氏拿货的好处。

夏渺渺回了家吗。看了摇篮里的何不一眼,回卧室生闷气了!

何真默默的站在摇篮另一边不敢开口,何夫人不高兴,她开口不是给夫人找不痛快。

何木安没什么反应,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何不,真的,只是看。

何真更加沉默。

何木安倒是知道渺渺怎了,怕他阴奉阳违,背地里跟张老天有合作,打她的脸;或者没有当场弄的张老天跪地求饶,大呼错了,心里委屈!

哎,何木安起身,推开了卧室的门又关上。

何真急忙抱起少爷走了,她刚才就该听何总管的不要过来这边。

何总管不是料事如神,他不过是更早以前收到了夫人的行程,所以不难猜,夫人是很普通的女人,感情更是觉得是再跟老公过日子,不高兴了还要喊两声,利益要求不大的普通人。

说白了就是没远见,不会为大局着想,会抠一百万,却不知道放弃一百万可以拿到一千万。

至于说这性格好不好?无所谓,何先生喜欢就什么都好,反正先生心情愉悦最重要。

何木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

夏渺渺赶紧扭过头擦擦掉下的眼泪,为这点委屈哭,她觉得不好意思,赶紧擦擦。

何木安的神色阴沉了一下,更加轻柔的拍拍她的肩。

夏渺渺吸吸鼻子,脑袋靠在他比直的腿腹上,心情好了很多。

张老天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看着入手的解约合同,说难听了就是一张通知书,他们近期和禾木集团有一张两千万的单子,说多不多说少不说,禾木已经付了五百万定金,这张纸是通知他们,何木安集团定金不要也不用他们交货!

这——这——张天急忙站起身,急的满头大汗的给禾木秘书部打电话!两千万生意的单子虽然不多,五百万的赔偿金禾木不要的也痛快,但——开什么玩笑!背后的寓意简直让张老天惊恐不已!

491做脸

禾木集团上令下达非常快,所有关于张氏企业的案子全部变成了灰色,与禾木集团有团的附属企业,同时收到了取消与张氏企业的合作,紧急无法调配产出的企业,宁承担相应违约的危险,也需立即停止商业往来!

这对何木安集团来说不是大事,就是换个企业合作,但事件下达之快,通知范围之广之果决,引起了多有人的好奇。

张氏怎么得罪何先生,要知道禾木集团以及附属企业停止了与张氏的合作,那些与禾木集团有往来的,关系亲近一些的,也会跟着效仿,看看能不能得到另外的好处。

一般禾木不会下达这中赶尽杀绝的命令,施秘书想这当初先生那样看不上高家不也让高家过的好好的,而且还提拔了一二。

施秘书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原因也荒谬也不荒谬,给人家有妇之夫送女人,原配找上门上闹很正常,脾气好在单位邻居里骂两句弄的人声名狼藉,脾气不好的找几个人揪住你打,很符合他们夫人的处事风格!

施秘书心里有了低,也知道了轻重缓急,所以第一时间、不容有失的方式,果断图平了和张氏的所有合作。

因为,先生虽然表面看不太出来怎么把夫人放在心上,又时候也给外人一种只是维护‘何夫人’这个称呼,但,先生对夫人好不好,还是能感觉出来的,总之快刀斩乱麻绝对没有错。

张氏集团一个小时候内收了六张订货单,其中一张七百万的生意已经在出货,对方给了七百一十万退了回来。

虽然价钱上他没有任何损失,甚至可以说他凭白赚了七百万的货,但是事情不是这样说的,因为他手上现在只剩几张十万以内的小单子,而且做完就没有单子了,因为定了的退订了,再谈的都不谈了,对张氏这种密集型产业,要养活几万员工的企业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张老天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出去,禾木秘书部的回馈永远是按照指示形式,施秘书的手机跟本打不通!

张老天的手隐隐开始哆嗦,枕边风,他自问如果他夫人又哭又闹的让他整死一个不重要的人,他为了平息后院烦人的念叨,一定会答应,而其为怕麻烦,执行下去…

张老天的手已隐隐拿不住电话,他怎么忽略了最重要的,怎么就绝得那个女人对何木安没有任何影响,至少打压他可以让何木安耳根子清净,何木安怎么不会这么做!

张老天手越来越抖,险些拨错号码,但电话打出去,没有一个是以前好友接的,都是秘书千篇一律说各自的总经理不在,怎么会这么巧,都不在。

施秘书觉得自己手非常快,绝对能让张老天最短时间内知道什么是禾木集团的影响力,更能讨了先生满意。

但紧接着他收到了第二次命令,全力打压张氏企业。

施秘书一愣,但随即放下手里的工作,赶紧去布置,终止合作只是禾木的表面恩怨,张氏若是挺过去了也就挺过去,张氏怨不到禾木集团,你惹了先生夫人不高兴,先生不愿意了,不跟你做生意,这恩怨,张氏很不着禾木。

但全力打压,也就是弄垮这家公司,张氏负责人完全可以跟他们先生结仇,以后就是敌人。

施秘书不担心敌人,因为这种人很多,就是绝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夫人在先生面前的影响力?

直接弄死人家张氏呀!谁长这么大容易,何先生更不是轻易杀生的人…

这等于告诉全世界,以后谁在自作聪明的送女人或者吃饭的时候叫几个看到顺眼的物件陪着,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就自求多福!先生这是毫不掩饰的给夫人做了个大脸!

等于杜绝了外面所有有这方面心思的人,企图走捷径的也要掂量掂量是不是永远能不被何夫人发现,否则难免落的和张氏一个下场。

全面打击,不当当是撤合约那么简单,禾木集团这台轰鸣的机器针对一个企业开始转动时由于一架宇宙飞船撞上自行车——碾压。

张老天从苦大仇深,变成了如坠地狱,忙的根本没有时间再打电话、疏通人情。股东撤资、外投全面停止合约、工厂出事,几个再谈的大项目转移了目标,两个代理终止合同,张氏一夕间陷入种种阴暗中。

前一天还光鲜亮丽,前途光明的张氏集团,瞬间看到了尽头。

这是恶意的资产打压!恶劣的攻击事件!

如果夏渺渺是女人出拳后一声声的‘打死你打死你!’何木安的命令就是一阵大海啸可以直接清空一切!

真的,夏渺渺觉得只是睡了一觉,从晚餐变成了早餐,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了,报纸上关于张氏陷入资产危机的报道占据了巨大的版面。

张氏是一家大企业,发生这么大的事,等于跨时代的跌落,影响着四分之一典市的商业布局,报纸上大书特书的分析着种种利弊,揣测着张氏突然如此的原因。

夏渺渺惊愕的抖开报纸,一字一句的看完!太——太——

492不得好死

夏尚尚诧异的咬着牛奶杯的边缘,用眼角瞥着看的认真的母亲,嘴角有一圈淡淡的奶渍,眼睛圆圆的,脸颊因为温牛奶的晕染红扑扑的可爱:“妈,写了什么?”

典市不大,但典市有商业标杆坐镇,经济十分发达,这里聚集了众多国际品牌,软硬工业,虽然很多家总部都不在这里,但分店都有,可以说典市的地头蛇倒台,虽然不至于让人民报大书特书,但典市的经济动态,全是张氏的版面。

内容那个凄惨呀!那都不是最重要的,一万多员工面临下岗,这么多人以下融入找工作的浪潮中,给典市用人单位带来多大的不良影响。

夏渺渺顿时看向何木安。

何木安今日穿了一件纯手工高定制的黑色对劲中山装,肩膀向下一拳的位置是高女士最那拿手的提花隐线工艺,一副瓶盖大的福寿图组成的竹叶,在黑色丝线折射出的日光中,隐隐闪现,高雅尊贵。

何木安神色如他肩头的图案,内里尽乾坤,但不是谁都有资格近距离观赏到,所以依旧平淡:“怎么了吗?”

“张氏经济危机!你不知道!”

何木安放下汤勺,仿佛神色恍然:“张氏啊,今早倒是听施秘书说了,挺可惜了,挺不错的硬工业,很有品牌意识,产品技术过硬。”

夏渺渺闻言觉得自己小人之人了或者想的太多:“不是…不是…”因为我说的你做的,所以…

“啊?!当然不是,你想什么。禾木虽然有影响力但也不至于让人家好好的企业瞬间倒闭,撤单的事挺多对张氏有影响,但缓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可能是他内部的状况,你知道大企业总有很多事在里面。”

夏渺渺点点头,这人就是奇怪,如果真是她造成的,她现在或许会心虚、。同情对方,可知道跟她没有关系后,顿时变了态度:“该!看他还给不给人添堵!”

夏渺渺不同情对方,更不换位想想这样大的企业倒台后张老天能不能缓过来,会不会想不开,年纪一大把的张老天会不会落魄,只觉得心里舒畅,老天有眼,小米粥都多喝了几晚!“该——”

何木安淡淡的喝着汤,郁结了一晚上的不痛快,现在万分舒畅。

“妈,谁该呀!”

夏渺渺赶紧打自己嘴:“没,妈嘴欠,赶紧吃,吃完去上学。”

何总管把吃完奶的小少爷推过来放在先生和夫人中间,躬身出去了。

小家伙踢着小腿,咯咯笑的玩自己的手指,大有酒足饭饱后愉悦的私人小世界。

夏渺渺看了爱子一眼,继续吃饭。

何木安看都没有看他,对于他从始至终看在身边的孩子,没有突然知道有女儿时的喜悦。

夏尚尚同情的看眼弟弟的方向,顿时觉得自己也不是最可怜的,自己老爹也不是对自己才冷情冷肺,至少她说话他爹每次都搭理她:“我上学去了。”

“拜拜。”头都没台继续吃。

何木安很正式的对她点头。

夏尚尚嘴角僵硬的一扯吗,还是觉得老妈亲切。

张氏倾覆闹得风风雨雨。

禾木集团再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也不会傻缺的满世界嚷嚷是他们要灭了对方!那不是能力强,那是没脑子。

但张氏的倾塌还是要归在禾木集团头上,因为觉得是他们隐形撤单引起的张氏内部矛盾,让人觉得有机可趁才对张氏下手。

不管别人怎么揣测,禾木锅都不冤枉,所以禾木也不辩解,但影响最大传播最广的是何夫人的凶悍、擅嫉!你说说要不是她,人家张氏能那么倒霉!

但长心眼的更知道,如是让何夫人抓住了给何先生送女人的尾巴,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们!只要不觉得自己有病的,从今天起都不会自寻死路的给何木安送女人!

“何木安也是,太惯着他夫人了!完全没有必要!一个女人而已!”

“谁说不是,不过也是何木安不在意吧,毕竟跟不跟张氏合作也不差那一个,对禾木没什么影响,还能耳根子清净,估计就是顺手执行的。”

最近哪家哪业的商业聚会都是聊这个闲话,议论的仿佛自己能指点江山,但不管说的多轻描淡写,多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一样的态度,也没有人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挑衅一下!

张氏外哭天呛地的条幅。随着张氏集团大厦的门关上,是无数人的血与泪。

夏渺渺日子如常,坐在沙发上跟摇篮里玩的高兴的儿子聊天,聊着聊着何不哇的一声哭了,夏渺渺起身要抱。

门突然开了何总管、何真快速进来,一个抱起孩子,一个换了干爽的被褥。然后快速退了下去。

摇篮里再次响起何不咿咿呀呀的童音,无忧无虑的音线。

夏渺渺使劲薅一下自己的头发,她刚才跟何不没有聊什么敏感话题吧!比如诋毁何总管或者嫌弃何真没生养过照顾的不好——

“夏渺渺!你听着!你这个毒妇!不得好死的女人!我老张家有今天我老张家记住了!总有一天我让你不得好死!”张夫人牵着儿子!泼着油漆,脸上是扭曲的恨!

493什么叫恶毒

小儿子看着母亲狰狞的样子早已放声大哭!

张夫人像听不见,她也早就听不见了,张天要完了,张氏也完了,张家的一切都完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想到张天这两天绝望的四处奔走的脸,她就像一刀子捅死姓夏的!

张夫人用袖子擦擦流下的眼泪,鲜红的油漆泼在浅黄色的外墙上,喷溅的痕迹留下刺目如血的恐怖:“姓夏!有本事你别走出家门!你个不得好死的恶妇!”

——哇!哇哇!——凄凉、嘶哑的哭声直穿云霄!歇斯底里、恐惧苍凉。

夏渺渺唰的一声打开窗户,目光凌厉。

张夫人听到动静,扬起头,油漆桶哐的一声扔在地上,她脚边还散落着好几个早已泼完的油桶,脸上漏出渗的脓疮的笑:“夏渺!你现在满意了!我们全家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是不是特别得意!哈哈!不过是一个威胁不到你的女人!谁都会送的东西!你为什么抓住我老公不放!夏渺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张夫人放声大哭,心底苍凉,老张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今早被送进医院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周围都是要债的人,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能怎么办!怎么办:“夏渺渺!你有没有心!你有没有良心!把别人逼得家破人亡你高兴是不是——”

零星有几个人站在边上指指点点。

张夫人哭的越加伤怀,紧紧抱着几乎哭晕过去的儿子,眼里、心里都是滔天的恨!肉弱强食,苍天无眼!草菅人命啊!“禾木你个仗势欺人的东西!奸商的人家!赶尽杀绝的败类——”

夏渺渺哐的一下关上窗户,快速换鞋!

何总管、可真站在边上,想劝又没有立场。

夏渺渺电梯都没有等,反正现在住的楼层不高,噔噔噔的跑下楼,不等地上坐着的一对母女回过神来,抄起地上的油漆桶泼过去:“骂谁不得好死!要不得好死也是张天那老东西!”

张夫人抱着儿子快速闪开!没料到这个女人竟还有脸反击,这个让他们张家家破人亡的女人竟然还理直气壮!

“啊!——”刺耳的尖叫从张夫人嘴里歇斯底里的喊出,放开儿子使出最后的力气向她冲去:“我跟你拼了——”

站在一旁的小李快速上前,一个反手,让快速前冲的女人瞬间摔在地上!

夏渺渺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气呼呼的盯着对方:“你们委屈!你们落得这个下场不服气!我告诉你们!就是你们全家现在死我面前我眉毛都不皱一下!敢给我丈夫送女人!死绝户了都活该!活该!”

“你个毒妇!妖女!谁家无儿无女!你竟然让我们张氏落得这个下场!”

“我让你们家落得这个下场!”夏渺渺一把把头发抓到后面,冷笑:“好!就是我让你们家落的这个下场!活死你的该!他张老天有今天!我高兴!我放炮庆祝!”

“你不得好死!报应不爽——”

“所以你丈夫遭了报应!心脏成什么样子了!酒桌上送了一次,人家不要,还自作聪明的来第二次,你老公那么聪明!可劲造呀!不是有本事吗!干嘛还破产!可见就是报应!”

小男孩闻言冲过去就要打夏渺渺!

小李一视同仁,一样冷血的放趴在地上!

小男孩哭的更加响亮:“不许骂我爸爸…不许骂我爸爸…”

这时候的夏渺渺见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心里恨张老天。真恨,如果何木安被他天衣无缝安排的女人勾引了。而且人家女方又是真的可怜,阴谋诡计也不是人家的,她带着孩子上哪里哭去!

她傻了疯同情她们!更不觉得如今处于绝对优势的她该悲天怜人!更何况你们张家倒台是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

“你敢打我儿子!——”张夫人啷呛站起身向小李冲去——结果可想而知——

夏渺渺深吸一口气,生活早期的艰辛和近三十年的人生历练熏染,早已硬了心肠!“我告诉你!随便骂!我听着!我要是眨一下眼!皱一下眉、觉得心虚算我输!小李!上楼!”夏渺渺反身回去。

留下乱七八糟的场地。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仅有的几个‘看热闹’的人,确定夫人上楼后,也零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