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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得走了,寒知那小子说是准备了三坛子烧刀子酒准备灌呢。”韩曜说完依依不舍的看了眼姚芷云,最后还是忍不住她的发鬓上轻啄了一口才大步离去。

这么去而复返是因为担心她吗?怕她一个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所以担心?想到这里姚芷云感觉如吃了一颗甜枣一般心里甜滋滋的。

一旁的素月抿着嘴笑道,“姑娘,姑爷对姑娘那可真是体贴入微。”

新来的珍珠和素云一样并不是爱说话的,便是跟着一起笑,那碧珠却是活泼的性子,“姑娘,姑爷不仅体贴,还特别神气,刚才下马的时候别都是垫着马镫,姑爷可不是,一下子就跳了下来,那身姿特别的利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补洞房哦,到底是肉汤还是肉末…看各位妹纸要求而定。嘿嘿

45洞房之夜

几个人正说着话,却见门帘响动,守门的小丫鬟喊道,“夫人,蓉阳郡主来了。”

姚芷云一阵诧异,她还记得当日在白马寺迷迷糊糊之中,她看到蓉阳郡主脸上那失落的表情,分明就是如心爱之人被人抢夺的神情,此后,两个人便是一直未见。

随着轻快的脚步声,蓉阳郡主笑吟吟的出现在屋内,她今天穿了一身藕荷色的长袄,□配着湘妃百褶裙,看着很是俏丽可爱。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好呢?韩世子妃?”蓉阳郡主一脸的调笑。

姚芷云心中一阵轻松,她虽然不知道蓉阳郡主当时是什么心情,不过看来,她是想开了,“怎么连你都来取笑我?快来这边坐。”

一旁的素月赶忙搬了个绣墩过来放在喜床边,待蓉阳郡主坐下那碧珠捧了新沏的茶水放在旁边的小几上。

蓉阳郡主拿着茶水沾了沾唇便是放下,“姐姐…”这话刚开了口,却见四周都是伺候的丫鬟婆子,便是一幅欲言又止的摸样。

姚芷云哪里会不明白,对着素月说道,“你们且退下吧。”

不过片刻,屋内只剩下姚芷云和蓉阳郡主,姚芷云笑吟吟的说道,“如今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姐姐…”蓉阳郡主说道这里,忽然就红了眼圈,伸手握住了姚芷云的双手,语带愧疚的说道,“你当日在白马寺遭此大难,我本是伤心难过不知道如何安慰姐姐,只是…”

关于姚芷云和韩曜的婚事,外面什么样的传言都有,有人说是姚芷云下了套请君入瓮,也有人说是韩曜英雄救美,更甚至有人说两个人早就私相授受,只是苦于门第差异无法成婚,这才在白马幽会…,不过却最终在皇帝下旨赐婚之后止了谣言。

姚芷云想着自己也是疏忽,蓉阳郡主当真真心待着自己,她却是吝惜的连个解释都没有给她,也怪她会胡思乱想,何况她还曾经属意于韩曜,“是姐姐错了,本该把前因后果说给你听。”

“不,不怪姐姐,姐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我以前其实是喜欢韩曜哥哥的。”蓉阳郡主说道这里忽然红了脸,随即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姚芷云的神色。

姚芷云握住蓉阳郡主的手,柔声道,“当日看你的神色,我已经是有了预感,只是你不说,我却不好捅破这个窗户纸,妹妹毕竟还未出阁。”

蓉阳郡主本是担心姚芷云生气,见她不但没有恼怒且柔声安慰着自己,心中一哽,“姐姐,喜欢韩曜哥哥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如今是来真心的祝福姐姐的。”

“怎么?你还以为,我会担心你来洞房抢婚不成?”姚芷云见气氛有些压抑,便是调侃的说道。

蓉阳郡主噗嗤笑了出来,用手捶了捶姚芷云,“姐姐,你真是胡说,姐姐如今可是韩曜哥哥的心头肉,我哪里敢,不过…,姐姐你肯原谅我吗?”

“不过小事一桩,谈什么原不原谅。”

“怎么是小事,我当时见韩曜哥哥说会对姐姐负责,心里就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该替姐姐高兴还是替韩曜哥哥难过,后来又听那姚芷琪说这都是姐姐故意的,不然姐姐何故跑到这偏僻的地方来,我就…,我就觉得自己好傻,我还傻乎乎去央求我哥哥娶你。”蓉阳郡主拿着手帕一边擦拭眼泪一边慢慢的说道。

姚芷云倒是理解蓉阳郡主,忽见自己的心仪之人和之前还口口声声担心自己婚事的她衣衫不整的在一起,自己又没多少解释,自然会想偏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我们姐妹好好相处就行。”

“姐姐,你真好,我怎么会那么傻。”蓉阳郡主破涕为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副很是懊恼的样子,看着很是天真烂漫,“要不是韩曜哥哥训了我一顿,我还不知道要误会到什么时候。”

“他找过你?”

蓉阳郡主点头,“说是担心姐姐一个人闷得慌,让我来陪着姐姐,我就…,他当时就大骂了我一顿,说姐姐一直把我当做妹妹一般,我却宁可相信别人的谗言,误会姐姐,不知道姐姐有多伤心,还说其实韩曜哥哥早就心仪于姐姐,还说我心如针眼一般小,竟然这等小气。”说道这里露出几分气愤的神情,皱了皱鼻头,“我才没有韩曜哥哥说的那么小气,哼。”

姚芷云心里滑过一股暖流,把心妥贴的很是舒服,嘴里却是顺着蓉阳郡主语调说道,“是啊,妹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而已。”

蓉阳郡主是真诚道歉,姚芷云是毫无芥蒂的接受,不过一会儿两个人便是好的如蜜里调油一般,让苦闷的洞房等待之夜变的生趣了起来。

月上柳梢头,陪着姚芷云闲聊的蓉阳郡主在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被明珠公主府王大奶奶的丫鬟接了回去,姚芷云也困的靠在床沿上打着瞌睡。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姚芷云打了一个激灵,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韩兄,你还走得动吗?”

“早叫是不要灌那么多,你瞧曜哥连走路都不行了。”这是王寒知的声音。

“让我喝,今天不醉不归。”这是韩曜带着

一阵寒风吹了进来,门帘被掀开,王寒知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扶着满是酒味的韩曜走了进来。

姚芷云忙让开位置,让人把韩曜放在喜床上,素月赶忙拿了热帕子过来,又有碧珠拿了热茶过来,几个人一顿忙乎。

韩曜却是不省心的,嘴里嚷嚷道,“我还能喝。”眼睛一眯,透着几分寒意,他看到王寒知等人溜出新房的身影,忙喝住,“寒知你个王八蛋还有云涛,你们两个不要跑,我还能喝好几坛子呢。”

王寒知听了这话,身子一打哆嗦,转头对姚芷云说道,“嫂子,曜哥就托付给你了。”说完像是身后有老虎一般,一转眼就没人人影。

姚芷云拿了热帕子帮着韩曜细细的擦着脸,有些担忧的问道,“夫君,你可是醉的厉害?”

忽然,姚芷云发现自己手被韩耀的紧紧握住,月色下,他一双寒星般的双眸熠熠生辉,哪里还有一点酒醉的样子。

“那帮兔崽子们走了?”韩曜的语气有几分咬牙切齿。

姚芷云忍不住笑道,“走了,刚才夫君那么一喊,吓的不行,夫君你做了什么?”

“再叫一声?”韩曜却答非所问的说道。

“什么?”

韩曜眼眸亮晶晶的,“说再喊我一声夫君。”

姚芷云脸一红,向四周望去却见一旁的丫鬟婆子都低着头,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夫君…”

灯光下,姚芷云眉眼如画,人面桃花,轻启樱唇…,声音婉转动听,韩曜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里爱的不行,便是一个翻身把姚芷云压在身下,“真好听,再喊几声。”

姚芷云羞涩,想到屋内这么多丫鬟婆子,便是捶打着韩曜,“夫君,你身上都是酒味。”

韩曜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倏然起身,却是一直搂着姚芷云的纤纤腰身,“我去洗澡就回来,你等着我?”说道这里停顿了下,露出几分戏谑的神情,“要不,娘子你跟我一起洗个鸳鸯浴?”

就是姚芷云两世为人也没见过韩曜这般癞皮的,便是有些恼怒的推了推他,“夫君,你真是越发的不像话了。”

韩曜知道姚芷云害羞,也不强求,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口,无限亲昵的说道,“等我回来。”说完就大步起身去了隔壁的净房。

姚芷云赶忙叫素月和珍珠去伺候韩曜沐浴,趁着这会儿,自己又在碧芳的服侍下脱了大红色的喜服,换了一身轻快的中衣,又退了发鬓上的朱钗和身上的首饰,一身轻松的回到了喜床上。

过了一会儿,韩曜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显然很是精神,他笑眯眯的朝着姚芷云靠了过去,伸手搂住了她腰身,“娘子闻闻,还有酒味吗?”

姚芷云朝四周望去,素月等几个丫鬟和婆子已经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此时屋内只剩下她和韩曜两个人。

“别看了,都出去了。”韩曜在姚芷云的耳旁吹了一口气,戏谑的说道。

姚芷云只觉得耳朵痒痒的,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情绪涌上心头,她脸一红,”夫君,你怎么没有醉?”

韩曜掀开被子带着姚芷云滚了进去,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因为你夫君是个海量啊。”

姚芷云却是不信,瞪了眼韩曜,娇嗔道,“夫君你就欺我无知。”

韩曜被姚芷云这么一瞪,只觉得此刻怀中的美人简直是说不出的娇态可人,便是忍不住哈哈笑道,“好了,不跟你说笑了,我提前往酒里参了水,给他们喝的那是实打实的烈酒,我自己喝的嘛…,结果倒是把知寒那小子吓的够呛。”

“啊,那他们没有发现?”

“自然没有,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娘子你有察觉吗?”

姚芷云摇头,“没有,夫君,你真是太坏了。”她想起,王寒知离去时候表情,就忍住不笑了起来。

韩曜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姚芷云,“坏的还在后面呢,要不是试试?”

姚芷云并不是头一回当妇人,但是却觉得比起和金景盛的洞房之夜,显然今日更加的让她心跳加速,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知所措,“夫君,你怎么…”

“什么?”韩曜起身把灯吹熄了,欺身而进,一双手已经从衣襟去摸了进去,一下子就握住那绵软的丰盈。

“唔…”姚芷云□一声,想要推开韩曜,却发现他却更加紧密的贴了过来。

月光淡淡,秋风徐徐,大红色的喜庆床幔内传出姚芷云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的声音,“夫君,衣带是从前面解。”

好一会儿,“撕拉”的声音传来,“夫君,衣服都被你扯坏了!”

随后是韩曜暴躁的声音,“这东西怎么这么复杂!”

“夫君,你以前没解过?”姚芷云略带好奇的声音。

“老子,以前从来没有…”沉默了持续好一会儿,姚芷云带着几分欣喜说道,“原来夫君是第一次。”

“…”韩曜俊美的脸上带着几分的尴尬,耳根通红的别过脸望着床头,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姚芷云心中柔软,起身轻轻的退去了衣衫,随即从身后抱住了韩曜,“其实很简单,下次我教给夫君好不好?”

温热绵软的身体贴着他的,婉转的语气像是哄着孩子一般,韩曜别扭的心忽然就释然了起来,他转过头,虽然面色僵硬,只是语调强硬的说道,“本来就会,不需要娘子教。”

姚芷云抿嘴笑,目光笑盈盈的,“知道。”被韩曜这么一闹,之前的羞涩尴尬似乎都扫去一空。

韩曜听着姚芷云明显带着几分哄孩子的语调,心中不愤,刚想开口,却低头看到她雪白的肌肤,圆润的肩膀下是鼓起的浑圆丰盈,此时如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一般,似乎邀请者他品尝,韩曜只觉得喉咙一紧便是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

月光下,姚芷云如雪的肌肤,触感柔腻绵软,让人简直爱不释手,韩曜眼中燃烧着着浓郁的渴望,

“啊!”姚芷云一声惊呼,却见韩曜已经如饿虎扑羊一般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口咬住她的花蕾,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刚开始姚芷云还能忍受,到了后来…“夫君,好疼!”

韩曜却浑然忘我,似乎沉浸在这珍馐美馔当中无法自拔,直到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抬头,却见姚芷云呲牙咧嘴的望着他,“夫君,你当这玩意是馒头?”

“…不,我当它是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直接第二天,还是继续洞房?貌似快写到禁区了。\(^o^)/~

46第一次

姚芷云忍受着韩曜在她身上如小豺狼一般的肆无忌惮,又痛又痒,心里不断的默念着出嫁从夫,出嫁从夫,女子要恭顺温良之类三从四德的话语,提醒自己不要一冲动就把人踢到床下去,不过显然未曾行过**的某人还是太生疏了。

这个小豺狼拿着滚烫的木棍不断的戳来戳去,只戳的她又痛又麻,两条嫩白的**更是被拉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终于姚芷云忍不住了。

“夫君,好疼啊。”

韩曜额头汗珠淋淋,此时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燃烧,只恨不得把眼前如玉一般的人拆解入腹,无奈就是找不到门道,他努力想回想着这几日疯狂预习过的某小画册的内容,貌似是在下面…,嗯,应该是这里?

当韩曜的火棍戳到姚芷云下腹的某处,姚芷云忍不住大惊,“夫君,你要干什么?”

韩曜只当姚芷云害羞,据说女子第一次都很疼?当然作为一个合格的相公总是要安抚小娘子恐慌不安的心情,他清了清嗓子,尽量放柔了声音,“娘子,莫怕,据说第一次都很疼,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只是这迫不及待的语气多了几分大灰狼的味道。

姚芷云自然知道第一次很疼,但问题是她的夫君要戳的地方不对啊,挨痛她就忍了,谁叫女人都这样,可是不能白白的受罪啊!她怎么能让韩曜《误入歧途》。

“夫君,那个位置,是不是应该往上一点点?”姚芷云努力稳住有些颤抖的身子,柔声提醒道。

“上面?”韩曜愣了下,又向上移了移,“这里?”

“在往上一点点…”

“这里?”

“对…”

韩曜按姚芷云的指点终于找到了正门,不过一丝疑惑在眼中弥漫开来,“娘子,你怎么这么清楚?”

“这个…”姚芷云慢吞吞的说道,“我觉得应该是哪里。”

“不,娘子,你的想法错了,我觉得应该是刚才那个位置。”韩曜说完又把火棍挪到了下面的位置。

那么粗的一根棍子,直接戳进去不是要她的命?姚芷云坚持己见,觉得在这个问题上绝对不能妥协,“不是这里!”

显然韩曜也是个倔驴子,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是这里。”语气很是肯定。

“不是!”姚芷云的音调有点高。

“是!”韩曜的声音也高了些。

“不是!”

“是!”

韩曜本就血气方刚,又加上喝了许多酒,看着眼前美白的玉体,此时正是恨不得只把姚芷云吞进肚子里,哪里还心思和她争吵这些,他决定来个霸王硬上弓,“娘子,你且忍忍…,你会知道,夫君说的总是对的。”说完就握着那尺寸不俗的火棍硬是要戳了进去。

姚芷云只觉得后门一阵剧痛,实在是忍不可忍,心中的气又不打一处来,两腿用力…,只听“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韩曜直接被踢倒了床下。

这下连姚芷云都有些惊呆了,“夫君…”很快,她就反映了过来,顾不得披上衣服,裸着身子下去搀扶韩曜。

韩曜初时蒙蒙的,要说以他的身手怎么也不可能被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踢下喜床,这还是新婚之夜,当真是相当的没有面子,这要是别人以他狂傲的性子,早就拂袖而去。

不过谁叫眼前娇滴滴的新娘子是韩曜所爱?不是有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会儿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又如何舍得?正在他想着,到底是要大喝一声训斥姚芷云一番,好重新建立他威严的男子汉形象还是顺势原谅她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幕让他心跳加速的情景。

姚芷云窈窕的身段浓纤有度,嫩白的胳膊像是玉润的莲藕一般,只恨不得让人想咬上一口,一对诱人的浑圆娇俏的挺立,顶上一抹红点像是要绽放开的花心…,淡淡的月光下,银色的光芒洒在她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映出朦胧的光晕,如梦似幻。

“夫君,有没有摔疼?”姚芷云语气很是急促,带着几分的恐慌和心疼,“夫君?”姚芷云喊了好几次,却见那韩曜正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姚芷云这才想起自己正裸着身子,羞红了脸之余忙用手遮住了胸口,“夫君…”

“不要遮,它多美。”韩曜喃喃自语一般的说着,如入了梦魔一般轻轻的拉开姚芷云的手臂,一抬头咬住了那诱惑他已久的花心。

这一次和之前的急切不同,韩曜带着几分崇敬的心情小心翼翼的裹着这颗红豆,来回的品尝,不过一会儿姚芷云便是在这温柔的攻势下瘫软了身子,“嘤咛”一声倒在韩曜的怀中,她忍不住把胸抬高在抬高,像是一种邀请一般。

两个人半坐在地毯上,身体交缠,女子娇柔,男子健壮,这一刚一柔就像是千古不变的高山流水,谁也离不开谁。

此处小碧真想写,(省略五百字…)不过真的很怕转头,捂脸。

当然姚芷云和韩曜有了很好的开头,韩曜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正沉浸在愉悦中的姚芷云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接近。

“夫君,都说了不是那里!”

这一次,韩曜有些恼羞成怒了,“娘子,你又如何得知为夫的方向错了?”

“是母亲。”姚芷云灵机一动,忙说道,“是母亲,她成亲前给我了个画册子,我是从哪里看的。”姚芷云只好临时随意编了一个理由。

韩曜想起藏在床铺下那厚厚的小画册,不禁有些意动,忽然起身,倏然掀起被褥…

姚芷云大惊,以为韩曜生气了,正不知道如何安慰的时候,却见韩曜从厚厚的被褥下拿出几本小画册来,笑吟吟的说道,“娘子,你看是不是这种画册?”

“…”姚芷云的连刷地红了。

点了宫灯,姚芷云和韩曜头抵着头,翻看着精美的画册,姚芷云是越看是脸越红,心想这都是些什么啊,真是太大胆了…,相反,韩曜却是越看越兴致勃勃,他那根软了下来的火棍很快就以妙的速度膨胀起来。

“原来,是在这里…”韩曜意犹未尽的从画册上挪开视线,把目光投向了姚芷云,“娘子,**苦短。”

那灼灼的目光直看的姚芷云越发红了脸颊,犹如盛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惹人心动,韩曜喉咙一紧,便是弯腰抱住姚芷云直接丢到了床上,接着又拿了那画册扑了进去。

厚厚的床幔内,韩曜握住那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身,紧紧的贴上去,姚芷云只觉得一阵剧痛…,两个人的身子终于结合在了一起,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的如连体婴一般。

韩曜只觉得被那柔软裹住,简直是□一般,他抬头吻住姚芷云的樱口,细细的吸允,身下却没有停歇的狠狠的撞击,“娘子,你当真是如水做的人一般。”

姚芷云只觉得如坐在摇晃不停的舟上一般,她伸出玉臂楼主了韩曜,“夫君,慢些…,慢些。”

只是刚刚尝了味道的韩曜如何停得下来,如暴风雨一般,肆意的倾洒自己的激情,好一会儿,只能听见女子的□声和男子的粗粗喘息声。

屋内静悄悄的,姚芷云摸着发酸的身子,背对着韩曜,“夫君,已经丑时一刻了,我们还是早些就寝吧。”

韩曜翻看着那精美的画册,意犹未尽的说道,“娘子,你看…,这个我们还没试过。”

姚芷云红了脸颊,“夫君,这个似乎有些…”画中那女子挂在男子的腰上,如没有了骨头一般,任由那男子左右度步行走。

韩曜却是毫无退缩之意,他将姚芷云抱入怀中,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娘子莫怕,为夫我可是单手就拎得动那二百斤的铁球,娘子这重量自然不在话下。”

“夫君,我累了。”姚芷云委婉的拒绝,她真是快哭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一次都说试试不同的花样,结果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忽然发现要喂饱如韩曜这样的饿狼,那真是相当的不容易。

“娘子无需使力,一切交给为夫便是。”韩曜眨了眨眼睛。

很快屋内便是响起粗重的喘息声,姚芷云娇弱无力的挂在韩曜贲张有力的健硕身体上,浑圆的胸胸房随着韩曜的上下起伏微微颤动,轻启樱唇,脸颊嫣红,一双明眸满满都是潋滟的风姿。

只看的韩曜心中火热,忍不住咬住那樱唇,“真是勾人的…”随即那初试时的缓慢又变的激荡了起来。

姚芷云只觉得昏昏沉沉,身体里都是火在燃烧,一会儿是令人窒息的火海,一会儿又是酥软如麻的天堂,当真是**噬,令人难以自拔,她忍不住想到,原来男女之间的□可以这般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困的已经找不到北了,错字明天改哦。这次真的是肉哎

今天白日有事出门,很晚回来。噢,萌夫那篇还没更…~~~~(>_<)~~~~

47吃素的韩曜

这一夜可把姚芷云折腾的够呛,她发誓下次绝对不能让这头小豺狼这般为所欲为,带着这个想法很快姚芷云就进入了梦乡,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巳时时分,而身旁却是空空如也。

姚芷云想起新婚第第二日便是这么的晚起,只觉得额头冒出冷汗来,心里惶惶然的,急匆匆就要起身,无奈这身子软绵绵的,下腹处又有些疼痛,便是难过的□出声。

“夫,可是醒了?”床幔外传来佟姑姑的声音。

姚芷云听了熟悉的佟姑姑的声音,心下一安,只是语气依然急促道,“快,给沐浴更衣,不,先把头梳了。”

一旁的素月见姚芷云有些语无伦次便是捂嘴笑道,“夫,世子爷让夫多睡一会儿,无妨的。”

听了这话姚芷云心里更急了,埋怨着她不知道分寸,“素月,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能按姑爷的意思乱来,现这个时辰要去给爹娘敬茶,也不知道要怎么被数落。”

素月诧异,佟姑姑却是难得的笑了出来,爱怜的摸了摸姚芷云的发鬓,“的姑娘哎,这韩国公府哪里还有什么长辈须得敬茶啊。”

温暖的阳光从打开的窗棂映射而进,把屋内照耀的明亮清透,姚芷云忽然就一阵晕眩,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不同的房间,不同的布局…,这里是韩国公府并不是金府,这一世她嫁给了韩曜而不是金景盛。

姚芷云愣怔了一会儿,这才露出明媚如春的笑意来,“正是,佟姑姑,是睡糊涂了。”

正这几个说话这会儿,碧珠指使几个粗使婆子隔壁的净房准备了浴桶和热水,素云拿了姚芷云换洗的衣衫放一侧,几个丫鬟各司其职倒也很是有序。

姚芷云舒服的泡了个澡,等梳了头发,穿戴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一刻了,佟姑姑见了忙叫传善,又喊了素月去请韩曜过来用膳。

多年来的习惯让韩曜每天都醒的很早,他从小跟着父亲和几位叔叔习武,虽然如今没有督促但是依然不敢怠慢偷懒,清晨必是家中的演武场练习一遍家传的武学,随后会回去吃点早饭,再到书房中处理事务。

书房内,韩曜正皱紧眉头看着用火漆密封的信件,他被信中的内容震惊的无法言语,暗暗想着,事情难道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

正这会儿,门外的守门的小厮齐左走了进来,他步伐轻盈,竟然是一点脚步声都没有,显然很是有些伸手,“禀世子,是夫的贴身丫鬟,叫素月的,说是夫请世子爷去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