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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韩曜揉了揉眼睛。

姚芷云露出歉意的笑容,“吵醒了夫君了吧。”

“怎么了?有心事?”

姚芷云摇头,“没有,…,其实有。”

黑夜中韩曜的眼眸亮晶晶的,“是因为姚芷琪的事情吧?”韩曜说完就握住了姚芷云的手,补充道,“就知道娘子不可能无动于衷。”

“想到那孩子…,就觉得可怜了些,只是她醒悟的太晚了。”姚芷云惋惜的说道。

“那都是她自作自受,这种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胡作非为的女子,又不是没见过,娘子,无须心软,她当时给娘子下药的顾过姐妹亲情吗?当真是狠毒之极的妇。”韩曜的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是啊,那时候要不是遇见了夫君…,一直很想知道,当时夫君怎么恰好寻到了?”姚芷云好奇问道,这个问题扰她心中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问。

韩曜笑道,“娘子,不是明知故问?”

“?”

“当时不是把自己的香囊丢那条们约好见面的必经路上。”韩曜双目炯炯有神,一副何必明知故问的表情。

姚芷云俺嘴笑,“果然被夫君看到了,当时芷琪约去见面,不去显得小家子气,去了又担心她使出什么手段来,便是特意把她约到了们相约附近,当时她给使了迷药,跌跌撞撞的,实是没有办法,便是一路留了香囊指路,还好那一日带了三个…,丢完香囊又开始丢手帕,最后实的是没有东西,又被歹扛着只恨不得把衣角撕下来。”姚芷云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后面那段路是怎么寻过来的?”

韩曜露出几分得色的神色,亲了亲姚芷云的面颊,“告诉娘子也无妨,不过娘子须得答应为夫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韩曜凑近姚芷云的耳朵,悄声的说了几句,只把姚芷云说的面红如潮,她羞涩的捶了捶韩曜的胳膊,娇嗔的说道,“夫君,怎么整日都想这些。”

韩曜面不改色很是坦然,“食色性也,娘子倒是肯不肯?”

“不要。”姚芷云转过身子。

“真的不要?”韩曜哈哈一笑,从身后抱住了姚芷云,让她贴着自己,那滚烫的男性早已复苏,似有如无的磨蹭着她。

姚芷云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房事中那些旖旎的场景浮上心头。

韩曜见姚芷云只红了脸不说话,一副很是羞涩的摸样,心中了然,便是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衫里,抓过她的手握住了他的男性,朝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说道,“娘子不说话,为夫就当娘子答应了。”

很快,屋内就传来男女□的声音…,这冰冷的雨夜中显得激情而热烈。

好一会儿待**结束,韩曜慵懒的抱着姚芷云,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娘子,刚才滋味如何?”

姚芷云好容易褪下来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她恨恨的说道,“夫君,这都是哪里学来的招数。”

韩曜哈哈一笑,亲了亲姚芷云的面颊,悄声说道,“上次那些画册很是精美,但是姿势就是那么几个,又寻买了些,等们回府就试一试?”

姚芷云被韩耀这么一折腾很是困顿,打了个哈欠,“夫君,快说说那后面的路,又没看到做记号的东西,是如何寻到的?”

“其实也不难,从小跟着祖父学了很多跟踪的技巧,比如脚步…,白马寺前一天下过雨,路上有些泥泞,虽然那脚步很轻,但是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得出来,还有看了那附近的位置,也只有那个屋子最适合藏,毕竟常年无去。”韩曜堪堪的说完,却不见姚芷云的回答,低头一笑,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来姚芷云已经闭上了眼睛睡着了,他把抱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也睡了过去。

这一夜,姚芷云睡的很不安稳,她有一种锋芒刺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暗中偷窥她一般,那种熟悉的压抑感又袭上心头,辗转反侧之中,姚芷云豁然的醒了过来。

雨下的似乎更大了,树枝被风吹的打窗棂上啪啪作响,正这会儿,一道闪电闪过,照的屋内如白昼一般,姚芷云竟然看到一个影站窗户外。

姚芷云大惊,忍不住尖声叫了出来,“是谁那里!”

“娘子,怎么了?”韩曜被惊醒,赶忙抱住脸色发白的姚芷云问道。

“窗户外,有!”姚芷云语气颤抖的说道。

韩曜安抚的亲了亲姚芷云,便是几个箭步来到窗棂下,一把推开,狂风吹伴随着雨滴吹了进来,韩曜看到那墙角边一个影闪过,似乎正匆匆的离去。

“站住!”韩曜想也不想的就按住窗台跳了出去,他身姿敏捷,即使是风雨中也不见迟缓,不过一会儿便是追了上去。

外屋值夜的碧珠手里拿着一盏宫灯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夫,这是怎么了?”

“窗外有,世子爷已经去追了,快点灯,叫佟姑姑过来…,不,先去喊世子爷的侍从速速跟去,别是让歹伤了世子爷。”姚芷云此时才回过神来,急匆匆的交代完,又赶忙披了外衣。

不过一会儿,屋内就变得灯火明亮,就是连住隔壁院落的张氏也被惊醒,她派了杜妈妈过来询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姚芷云说了事情的经过,杜妈妈便是惊的不行,赶忙去回了张氏。

这一个雨夜,显然不曾平静,姚芷云脑子思绪纷乱,想着上一次那个轻薄自己的男子,是不是真的就是金景盛,又想着他手上的伤口…,只是很快她又推翻了这个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不是金景盛,虽然证据是那么的确凿,这是直觉上的东西,姚芷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不是金景盛,这个到底是谁?为什么连张氏都查不出来?

正姚芷云胡思乱想这会儿,韩曜几个侍从的簇拥下浑身湿漉漉的走了进来,姚芷云一惊,赶忙上前,“有没有伤到哪里?那个可是追到了没有?”

韩曜摇头,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神色颇为狂傲 “谁又能伤的了?”随即接着说道,“只可惜没有抓到,此倒是有些身手,且很是熟悉府中的情况,追到了后花园,刚抓住那的衣袖,他便是直接脱了衣服…,当时雷声响动,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又是后花园?”姚芷云喃喃自语道,她记得第一次来金府的时候就是被喊到后花园去。

韩曜被丫鬟伺候换了身衣衫,听了姚芷云的话语一愣,“之前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姚芷云点头,却想着如何和韩曜解释…,他会不会因为这些事情看清自己,忽又想到白马寺的事情,暗笑自己多心,那种情况下韩曜都可以挺身而出,可见他的心胸,便是挥退了下,把自从进府之后的事情细细的讲了出来。

韩曜听完便是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他背手而立,屋内度步而行,似乎想着什么,“这倒是奇怪的事情,金府口简单,年轻的男子不过就是表哥,而他的品性又是信得过的,可是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偏巧屋里出事,金景盛就没屋内睡觉,而那个伤口又是同样伤手上。”

“夫君,这也是疑惑的事情,那个暗中之三番两次对意图不轨,可是查到现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有那两个丫鬟,都是事发后突然自尽而亡。”姚芷云困惑的说道。

正两个说话这会儿,屋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佟姑姑喊道,“世子爷,夫,是舅老爷和老太太过来了。”

果然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金穆文和张氏。

那张氏刚进了屋,就小步跑了过来,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姚芷云,“有没有吓着?”比起张氏的慌张,金穆文毕竟是男子倒显得镇定的多。

待素月给几个上了茶水,金穆文忙细细的询问着事情的经过,听到认识从后花园消失的,脸上带出几分的惊疑之色,“说追到了后花园就没了?”

韩曜点头,随即让侍从拿了那件外衣过来,“这是那穿着的衣衫。”

这是一件用细棉布做的毫无特色的的衣服,显然对方怕被拆穿身份,也是身上做了防备。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拨开谜团了

52密道

金穆文一阵沉吟,“这衣服倒是看不出个什么来。”

韩曜点头,眼中闪过思量之色,“那既然敢出来,就肯定也担心被看穿,自然也不会穿着什么显眼的衣服。”

“韩世子说的是,虽然说夜色暗黑,可是韩世子有没有看到对方的面容?”

韩曜笑道,“这倒未曾,那蒙着面,不过那消失的也太蹊跷了些,思来想去,总觉的太过诡异。”

金穆文露出思量之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却终究没有再开口。

韩曜手指敲打着下茶几,抿了一口茶水,忽然说道,“后花园中是不是有密道?”

金穆文一惊,抬头朝着韩曜望去,却见他眼神锋利,寒意森森,便是勉强压住心中的惊诧,“韩世子,这是如何猜测的?”

韩曜见金穆文并不否认,就知道自己想的必然是正确的,露出一抹笑容,“那不藏匿于密道中,又如何忽然间不见了,不过舅父大。”韩曜舅父上咬重了音,接着说道,“也知道一般家中的密道只有万不得已的才能开启,如灭门之祸,只是如今那三番四次的作怪,最后一次竟然又跟表哥有莫大的牵连,这么放任下去恐怕…,恐怕芷云以后再是不敢上门了。”

张氏一旁惊道,“老爷,原来们府邸也有密道?”

金穆文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也罢,如今这个时候藏着掖着到显得太过迂腐了,后花园内是有一处密道,直接通往府外。”

韩曜听了这话立时站了起来,“事不宜迟,还望舅父指明方向,们这就去查看,如今大雨未停,兴许…,那还没离开密道。”

金穆文咬牙说道,“韩世子稍等,去拿了钥匙。”

姚芷云看着金穆文和韩曜消失茫茫的夜色中,有点不安的想着,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忽然她发现张氏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

“不要担心,那么多跟着呢。”

姚芷云点头,解释道,“就是觉得这事情越发的蹊跷了。”

“可不是,舅娘以前都不知道们府中竟然还有密道…”张氏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神色说道,“盛儿昨日翰林院值夜。”

姚芷云听了张氏话才明白,原来她暗示今日这件事和金景盛无关,她笑道,“舅娘,多心了,当日不追究也是信了表哥的。”

张氏露出欣慰的笑容,她是做母亲的,没有比孩子的事情更让她上心,便是用力的握住姚芷云的手说道,“难为了。”

两个说着一些闲话,时间慢慢的流逝,直到公鸡打鸣也未见韩曜和金穆文回来,张氏看了一眼姚芷云焦急的摸样,便是对一旁杜妈妈说道,“派去看看。”

杜妈妈颔首,“还是奴婢自己过去吧。”

张氏想了想点头说道,“也好,总归是办事稳妥些。”

杜妈妈领命而去。

张氏看了眼天色,吩咐厨房做几样姚芷云喜欢吃的吃食,不过一会儿,厨房便是上了早善,有小米粥,花卷,一叠八宝酱菜,脆皮黄瓜,口水鸡块,蒸鸭肝,除了这些还有姚芷云喜欢吃的糖桂花汤圆,栗蓉小饼等小吃,摆了满满的一大桌,看着很是丰盛。

姚芷云虽然没有胃口,但是挡不住这几日韩国公府吃那淡雅的素食,那金府的厨子又是按着姚芷云的口味做的,自然是胃口大开,这个吃一点,那个吃一些,很是尽兴。

张氏看着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来,“就说还是让旁丰家的跟着陪嫁过去,看看,这大半都吃了。”

姚芷云脸微红,看着饭桌上的狼藉,“舅娘,就不要取笑了。”

两个这一番说笑,倒是让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些,张氏让下撤了桌子,两个又闲聊了一会儿,等天色大亮的时候看见韩曜等相携走了进来。

韩曜身上满是污泥,金穆文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氏见了便是说道,“老爷还是回房梳洗一下吧。”

姚芷云自然没有异议,如此张氏和金穆文回了院子,姚芷云便是伺候着韩曜洗了澡,又换了衣服。

韩曜一身清爽的坐太师椅上,因为昨日并没有料到会留金府,自然也没有带多余的衣衫,如今穿韩曜身上的是金穆文的衣服,两个身形相似,只不过金穆文的衣服颜色要略显暗沉些,到显出韩曜几分沉稳持重的味道来。

很快,厨房上了早善,姚芷云坐一旁帮着布菜,直到韩曜吃完饭两个都没有说话。

韩曜喝了一口龙井茶水,笑着说道,“娘子真是好耐性。”

姚芷云自嘲的笑了笑,她并不是好耐性,而是她是担心要面对的消息太过震撼…,从韩曜进屋就见他眉头深锁一副思考的摸样,便是忍住不敢问,“等着夫君说呢。”

韩曜看出姚芷云的担忧,柔声说道,“别怕,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和舅父从花园的一个石墙进了那密室,里面倒是宽阔,只是许久未用,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仔细观察那地面,有泥子的脚印,们就按着那脚印追了过去,约莫走了三刻钟,估摸着那位置大概金府西北角那个地方,模模糊糊的就看到一个影,眼看就要靠上去…”说道这里韩曜露出几分凝重的神色。

“怎么了?”姚芷云紧张的问道。

“突然,前面的路口被石板堵死,想要后退却发现后面也窜出了一个石板,要不是眼明手快拿了宝剑挡住,留了些缝隙,还真是要被困里面了,那石板有几百斤重,和舅父用了半天的力气也未曾推开一分,好因着那缝隙,呼吸倒是无碍,且当时留了下来,如果们一个时辰未上去便是要过来寻们…,不过半个时辰,齐左带着一行侍卫走了进来,好容易拿了木板撬开石板,和叔父才得以出来。”

“没想到这么凶险。”姚芷云看着眼前无碍的韩曜舒了一口气,“想来那应是很熟悉金府内的状况。”

“也是这么想,出来后便是问舅父,那府内西北角住着什么…,当时舅父的眼神就有些不同寻常了。”韩曜说道这里停顿了下,“只是无论如何问他都说只是仆妇的居所而已。”

姚芷云偏头想了想,“那地方倒是去过,确实是住着府内的粗使杂役们。”

“当真?”

姚芷云肯定的点头,她还记得自己曾经去过一次,当时是因为据说那地方种着大片的海棠花,她想去采些花瓣,那一片盖着一排的平顶小屋,接连一片,来往都是金府里粗使的下们,“曾经去过。”

韩曜轻轻的敲打着茶几,好一会儿才说道,“娘子,再仔细跟说说那一夜的事情。”

姚芷云无奈便是把素月如何发现了那个歹,金景盛又是如何的神情,都仔细的说给韩曜听,只说她口干舌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整杯茶水。

“当时娘子,是躺这里…,然后看到表哥的时手被咬了?是左手还是右手?”

姚芷云愣了愣,脑子忽然有什么事情闪烁,她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夫君,表哥伤的是左手!”

韩曜露出几分笑意来,“床靠着右边,那多半会用右手去…,而表哥伤的却是左手。”

“所以表哥其实是无辜的是吧。”姚芷云叹了一口气,“那时候根本没有注意到左手右手的问题来。”

“娘子,无需自责,已经做的够好的了。”说完握了握姚芷云的手,见她脸色稍缓,才继续说道,“其实更疑惑一件事情,舅父的供职于刑部,虽说不一定要像别那般查案审讯上别有一手,但是为什么这件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舅父却总是束手无策?难道他就不怕府邸里养着一个祸患?”韩曜冷静的说道。

“第一次是紫云自尽了,第二次碧芳也自尽了…,线索都断了。”姚芷云无奈摇头。

“怎么可能这边刚刚出事那边是得了消息,杀灭口?这分明是说们身边有是那内应,又或者说们身边一个就是那幕后黑手。”韩曜最终下了判断。

姚芷云听了韩曜的假设,只觉得毛骨悚然,这种身旁藏着危险物,且不知道何时会害的感觉实是不舒服,而那个也许就是她的至亲。

“娘子,不要害怕,如今一切不过都是猜想,但是,总觉得…,无论表哥也好,舅父也好并没有把实情都告诉们。”韩曜说道这里停顿了下,认认真真说道,“以后不要来金府了,即使来也要陪着,或者身边要寸步不离。”

“舅舅和表哥瞒着们什么?”

“也许…,希望只是的猜想。”看着姚芷云受伤的神色,韩曜把肯定的话语吞了下去,他想何必事情还没露出真像之前伤了姚芷云的心。

“表小姐,表姑爷,夫和老爷让们过去呢。”杜妈妈带着两个丫鬟亲自过来请。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片段写的真累,每一句都怕有BUG,前后剧情不对…%>_<%

53神秘黑手

姚芷云和韩曜起了身,随着杜妈妈去了正屋的偏厅,金穆文换了套衣衫,又重新梳了发鬓,看着很是儒雅沉稳,张氏正坐下摆的椅子上喝茶。

“快,进来坐。”张氏见了姚芷云和韩曜便是忙打着招呼。

很快便是有小丫鬟上了茶水和糕点。

等两个坐稳,就听金穆文说道,“舅舅真是惭愧,府里接二连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倒是委屈芷云外甥女了。”

韩曜看了眼姚芷云,见她沉默不语似乎心事重重便是抿了一口茶水说道,“舅父大无需自责。”

此后屋内便是,没有说话…,气氛立时变得有些压抑而沉闷,张氏几次试图和姚芷云说话,却都被她略了过去。

姚芷云想着韩曜最后对她说的话,金府之中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并没有告知于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连她都要隐瞒下来?她又想起当日金景盛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心里就觉得很不知滋味,虽然前世她死于这里,但是重生之后她已经渐渐的忘却…,总想着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去责怪至亲,只是没有想到,前一世的噩梦还是如影随形的缠着她。

她虽然没有像前世那样,嫁到舅舅家来,可是那暗中之一次又一次的来暗害于她,最后一次差点毁了她的清白,如果不是素月恰巧出去,她又如何躲得过?

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一定要瞒着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需要拿亲生儿子来挡牌?

姚芷云她心中满是怨怒,便是这样,越是至亲的越是无法忍受背叛伤害,因为这伤害要比旁给的多上几倍。

此刻,姚芷云对金慕文充满了矛盾的心里,有失望更有难过,只是她知道有些东西不能一直避开,既然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她就必须要问跟清楚,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说道,“舅舅,难道,不想告诉,到底对们隐瞒了什么嘛?”

金穆文抬头朝着姚芷云望去,见她脸色苍白,虽然语气沉稳可是却有些颤音,忍不住心中一痛,“芷云,知道说什么吗?”

姚芷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情绪,“舅舅,这个暗中之他连府中密道都熟悉,不觉得太蹊跷了吗?”说道这里,姚芷云停顿了下,暗哑的继续说道,“这个不仅知道府中的密道,他还熟知府内的情况,当时不过去了趟后花园,那个紫云的丫鬟就自尽了,后来表哥被喊来不久,那丫鬟碧芳也自尽了,紫云不知道是何,但是那个碧芳可是舅娘跟前得力的丫鬟,府中虽然不说举足轻重,但也算是有脸面的,可见他应该是颇有些势力的,可是这府中能指使的动丫这些的不过就是舅舅和舅娘还有大表哥,这个明显是个男子,那么自然不是舅娘,也不相信是舅舅,那么只剩下大表哥?可是表哥他…”

正这会儿,忽然一个闯了进来,被雨淋湿的衣服贴身上,脸上带着几分的苍白,“表妹,别问了,是…,都是做的。”

这竟是昨夜翰林院值夜的金景盛。

张氏大惊,失声喊道,“盛儿,不要胡说。”

金景盛笑的几分凄惨和绝望,“母亲,不要护着了,从小就喜欢表妹。”说道这里,金景盛把目光投向姚芷云,柔和的目光中带着浓厚情意,如夏日的太阳一般灼热滚烫,“第一次见到表妹的时候就喜欢了,那时候她个子小小的,长的白皙圆润,开满梨花的树下跳格子,看着是那么烂漫天真,无忧无虑,后来就心心念念,当知道父亲有意让娶表妹的时候,不知道多开心,只是母亲…,为什么就不喜欢表妹?”

“盛儿?”张氏惊异道。

“那么喜欢表妹,知道她从青州来了京都,只恨不的去码头接她,无奈要顾忌身份便是强忍着,直到她来到府里,不知道有多欣喜。”金景盛慢慢的说道,似乎陷入某种的回忆,“可是表妹却固守规矩不肯和多说一句,便是让新来的丫鬟去把她喊了出来…”

“不,盛儿,那件事明明不是做的,为什么要承认?”张氏眼见金景盛越说越离谱,便是忍不住打岔道。

金景盛像是没有听到张氏的话一般继续说道,“假装后花园遇到表妹,帮她压惊,又生怕被察觉是做的,就把丫鬟推入了水中…,再后来,母亲一直不提婚事,心里很是着急,只是又无可奈何,没曾想就父亲准备让母亲强行同意婚事的时候冒出了韩曜!”说道这里,金景盛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抱着头坐地上,“心里难过极了,表妹出嫁的前一夜,湖心亭喝的烂醉,那时候碧芳来了,她很是善解意,说明明表妹就应该嫁给,如果不是母亲一直不愿意,们早就是拜堂了,心里又是气愤又是难过,就趁着酒劲儿去了表妹的屋子,拿了父亲案桌上的迷烟,据说那是从一个犯手中缉拿而来的。”

金慕文目光呆呆的,似乎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让碧芳帮用了迷烟,就从窗户跳了进去,后来的事情们也知道了。”金景盛说完,就像是被抽去了生命的枯木一般,颓废的坐地上,一副任由他们做主的摸样。

张氏眼眶发红,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帕子,听到这里忍不住哭了出来,“盛儿,怎么那么傻,就算喜欢也不能那么糊涂,是娘…,是娘对不住,要是早知道那么喜欢芷云,一定会成全的!”说完便是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可是两条命啊,怎么下的去手!”

姚芷云的脸色从刚才的苍白,变成愤怒的通红,从愤怒的通红又变成气急的青色,她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金晋升的身边,狠狠的打了他一个耳光,语气颤抖的说道,“表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金景盛的眼睛里早就没有了神采,似乎打脸上的耳光一点也不痛一般,“表妹,只要能解气就是打死也好,这件事是做错了。”

“胡说!是问,打算为那个隐瞒到什么时候?”姚芷云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金景盛诧异,抬眼仔细打量这姚芷云,“表妹,这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为那背了黑锅是不是就算准了不会为难于,是不是?可是也太把当傻子了,哪一天出嫁的时候是怎么跟说的。”姚芷云冷冷的说道。

金景盛想起婚礼的时候姚芷云充满信任的话语,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心像是要被撕碎一样,只是…,他咬紧下唇说道,“表妹,这时候还肯信,真是越发让愧疚了,不值得这么信任,是个该死的禽兽。”

“住口!”姚芷云大声的吼道,“口口声声说都是做的,那倒是告诉,为什么听到碧芳的死讯那么的震惊,又为什么总是一副深有苦衷的样子,还有最重要的是,明明咬了那歹的右手,怎么到这里却变成了左手!”

金景盛露出慌乱的神情,下意识的二把手藏衣袖中,“表妹,肯定记错了。”

姚芷云伸出手拽出金景盛的手,只见他的左手上有着明显的咬痕,事发当时,她只顾震惊也没顾得及查看,如韩曜所说每个牙齿印皆是有些不同,她的牙口很是齐整…,就是咬出来也是齐整的,可是金景盛手上的牙齿印是有些歪的,如此就能看出来分明就不是她咬的,“表哥,看着牙印是歪的…,到了如今,还要替那幕后黑手隐瞒吗?”

金景盛颓废的收回手,忽然间哽咽的说道,“表妹,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也是没办法了。”说完那眼光有意无意的朝着金穆文看去,“当日,酒醉昏迷之中,似乎看到一个影朝着的院子而去,便是好奇的跟了去。”

姚芷云察觉到了金景盛的眼神,忍不住心中一惊,咽了咽口水,艰涩的问道,“看到了谁?又为什么替他隐瞒。”

张氏听了这里,眼睛突然冒出的希望的火花,她急切的走了过去温柔的抓住金景盛的手,带着几分哽咽说道,“盛儿,别怕,就只接说好了,娘喝爹爹都会为做主的,娘早就知道不是这样的孩子…,刚才真是差点吓死娘了。”

姚芷云眼看答案就眼前,金景盛却是犹犹豫豫的,便是忍不住催促道,“表哥,口口声声对不起,这就是的行动?难道说的对好都是假的吗?”

“不是,表妹…”

“忍心看着一次又一次被伤害,却毫无防备,最后终于被那得逞?”姚芷云下了重药。

“别逼,表妹,求了。”金景盛忍不住哀求道。

“盛儿,倒是说出来啊。”张氏也忍不住催促道。

忽然,屋内传来金穆文暗哑的声音,“都别逼他了,是,那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好辛苦…脑子昏昏沉沉的。错别字明天改,见谅。

54真像

金穆文这一番话惊的姚芷云等都慌了手脚,张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脚步颤抖的跑到金穆文的跟前,“老爷,这是要做什么?就算盛儿不肯说出那的名字,也不能自污啊。”

金景盛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说道,“父亲,这事和无关,都是孩儿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