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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依旧闭着眼,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贴在饱满的前庭上,她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儿浮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没事了。”江漠远依旧轻声安慰,却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心理大多是虚伪的,尤其是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候,这种庞大的自尊心和存在的成就感就越强,男人,永远是被女人需要的坚强力量。

此时此刻也是如此,庄暖晨的惊恐恰恰满足了江漠远与生俱来的保护欲望,或者是说,男人天生就具备的保护本性。

这是雄性动物自然而然具有的特征。

“我、我今晚肯定会失眠的……每次下雨打雷都会失眠……”庄暖晨听到心脏都跳到嗓子眼里了,说话的时候还心有余悸。

这一次,江漠远没有回应,沈眸透着思考。

怀中的女人,下意识偎紧他。。

下一刻,江漠远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大床。

“你、你要干什么?”庄暖晨吓了一跳,终于睁开双眼看着他。

江漠远没说话,眸底深处是不可预测的海洋,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后,他也便顺势躺在了她的身边,拉高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做完这些后才轻声说了句,“我在这儿陪你,睡吧。”

庄暖晨愣住了,半晌后,眼底渐渐泛起动容。

“我……这样会耽误你休息的。”轻声说了句,动容归动容,但她和他在同一张床上,看上去总是怪怪的。

江漠远淡笑,意味深长说了句,“你的确会耽误我休息。”

奈何她却没听出弦外之意,赶忙道,“那你去休息吧,我没事,真的……”事情有点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两人这种暧昧的姿势令她心慌。

江漠远闻言后轻轻一笑,“回房也没什么区别,躺在你躺过的床上,想要好好休息都难。”

庄暖晨先是不解,后来蓦地从他含笑的眼神里反应了过来,原本苍白的脸蓦地红到了脖子根,赶忙敛下眼眸,语气不自然道,“你乱讲什么呢。”

头顶上,是男人低沉的笑。

她刚要下逐客令,又是一道雷声过,这一次几乎都将床震了一下。

下一秒,庄暖晨钻进了江漠远的怀里,身子抖得跟只老鼠似的。

一串低笑声从男人的深喉逸出,盘旋在她头顶。

他伸手,将她圈得更紧些,待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色后忍不住问了句,“怎么这么怕打雷闪电?”

“小时候吓得……”她的嗓音跟着瑟瑟发抖,“小时候有一次爸妈都不在家,我跑出去玩,没想到傍晚的时候下了大雨,也是电闪雷鸣的,我眼睁睁地看一个人躲在树底下被雷劈死了……”

江漠远莞尔,虽说对生命的意外流逝感到惋惜,但同时也觉得无奈,最基本常识都没有的人的确有点可恶了。

“从那天起,一到这种鬼天气我就害怕。”庄暖晨缩着小小的肩膀,说话的同时还不敢抬起头。

江漠远搂紧她,想到那么小的她亲眼看着生命的消散的确泛起心疼,那时候她应该很害怕吧,否则不会到了现在还能留下心理阴影。

感受到男人拥紧的力量,庄暖晨似乎也有了力气,那种犹若置身在荒漠的凄凉感也消散了,她抬头,可怜巴巴地问了句,“你真的可以在这儿陪我?”

江漠远低头看着她,温柔说了句,“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庄暖晨很明显松了口气,大眼睛里窜过小小的愉悦,那种由心底泛起的轻松显而易见在唇瓣绽放开来,她放松了身体,放心地阖上双眼。

江漠远一直没阖眼,一直凝着她。

雷声渐小的雨夜,她的情绪也似乎变得松懈下来,小脸深埋他的胸膛,呼吸也开始变得有规律,良久后,才喃喃说了句,“江漠远……人在害怕的时候……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也没用了……”声音有点喃喃的,不难看得出她的昏昏欲睡。

江漠远无奈笑了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低语,“放心,我没有趁人之危的习惯。”

埋在他怀里的小脸笑了,庄暖晨更是贪婪怀中的温暖和气息,搂紧后蹭了蹭,这才彻底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又是雷声大作。

可她,睡得早就香甜,没再被吓醒。

看着怀里没心没肺睡得香甜的丫头,江漠远有点哭笑不得,男女的生理结构决定了女人的心不设防和男人的狼子野心,今晚,他注定不能好好睡了……

里说里庄。————————————华丽丽分割线————————————

古镇的清晨,有着跟大都市不一样的色彩和气息。

大气层中没有污染,入了秋的早晨雾气也重了些,待阳光懒洋洋爬上来的时候,雾气不会马上散去,反而凝结了更多的晨露,在金黄色的树叶上渐渐加重了力量,最后滑落下来。

庄暖晨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朦胧的光,这一觉她睡得太过香甜,甚至在听到窗外鸟儿叽叽喳喳乱叫后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

床榻上只剩她一个。

房间却还残留着男人熟悉的气息。

淡淡的麝香,漂浮在空气之中,是令她心生温暖的味道。

看着床榻上的另一个枕头,庄暖晨一时间陷入沉思,心底的感动更加纯粹,昨天夜里她也曾醒来过,但江漠远依旧搂着她,始终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其实她想过调整一下身子,但窝在他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实在很舒服,舒服到令她全身都软软的,动弹不得,就这样,她便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江漠远是个君子,正如他所说的,她的确没受到任何的“滋扰”。

想到这儿,庄暖晨不由感叹,这么好的男人她反而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下了床开始洗漱,洗漱完毕后换了一身运动装,心情愉悦地下了楼,还以为江漠远会在厨房或是客厅,找了一圈,除了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外,她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

一楼的门敞着,清晨恬静的空气四处流窜,院子里有动静,庄暖晨循声找过去,却愣在了原地。

古镇里所有的房子虽说是祖屋,但家中的摆设也现代化了,古镇上的人为了保持祖屋的影子,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有古井,在很早以前,所有人吃水都在自家的古井里打水,自从使用自来水后,古井也便成了摆设。

庄暖晨的父母却对古井情有独钟,他们没有像其他住户似的将古井封上,依旧保持着古井的活力,院子的南侧设有半人多高的水缸,是父亲储水用的工具,庄暖晨是吃着古井的水长大的,她家做饭、浇花、甚至夏天做些冰糕都是采用水缸里的水。

古井的水十分清冽香甜,炎热的夏天喝上一口透心凉。

于是乎,在这个晨露零落的清晨,庄暖晨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晨雾中,江漠远将木桶扔进了古井中,然后轱辘轱辘地往上提水,水桶上来了后,他仅凭着一只手便将载满水的木桶提了上来,一趟趟往水缸里倒水。

一缕阳光穿破晨雾落在他身上,白色衬衫略微有点打湿,袖子随意撸起来挽在胳膊肘的位置,结实的手臂充盈着男性生机勃勃的力量。

庄暖晨看得入了迷,一时间忘了移开步伐,站在门口瞪着大眼睛盯着忙碌的男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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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2

更新时间:2012-9-25 9:25:15 本章字数:4889

一直以来,庄暖晨都无法想象到以江漠远这种形象的人做起粗重的活儿会是什么样儿,今天见到了还真真儿打破了她的传统观念。

她以为长期坐在办公室的男人的形象永远是在个框框里,无法与做粗活的男人联系在一起,晨雾中的江漠远,这个在资本运作市场上无往不利的男人,他的大手指向哪儿,哪儿就会崭露生机或彻底消失,但此时此刻,这双蕴藏操纵商场力量的大手正提着木桶,一遍遍打水、倒水……额前浓黑的发略微被汗水打湿,刚毅英挺的脸在光线下倒是另有一番滋味了。

他的汗水混着男人雄性动物的气息,庄暖晨的目光不由被吸引,这一刻,她想起了夏旅经常说的那句话——好MAN啊。

将最后一桶水倒进水缸里后,江漠远这才发现庄暖晨站在门口,淡淡的光影笼罩着她,刚刚醒来的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长发披肩,净白的巴掌大点小脸,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江漠远的眸光却微微一怔,有那么一瞬,脑海中的影子与出现在门口处的庄暖晨重叠,紧跟着那道歇斯底里的声音扬起,尖锐地几乎可以穿破耳膜——

“江漠远,这是你逼我的!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就算我死了也要化作厉鬼缠着你,一辈子缠着你!”

眼前,大片的血迅速弹开,几乎融化了不远处庄暖晨在晨雾下隐约的身影……

“江漠远?”轻柔的嗓音扬起,带着阳光的味道。

这声音像是锤子似的将他敲醒,陷入记忆的沈眸很快拉回了现实,见庄暖晨眼底带有迟疑,他轻轻一笑,放下手里的木桶,“醒了,昨晚睡得好吗?”

庄暖晨点头,他的笑依旧那么从容,她是看错了吗?

就在刚刚他的目光扫向她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她仿佛觉得他像是穿透她在看着另一个人似的。

可这种感觉去的很快,快到让她捕捉不到太多讯息。

也许,是她的感觉出了问题。

轻轻点了下头,“昨晚多亏了你。”每逢雨夜,她都很难入眠,能够酣畅睡到天亮,不得不说是他的功劳。

江漠远的笑容扩大。

“你以前打过水吗?”她好奇问了句。

“电视上看过,没想到在这儿见到真的了。”他笑着回答。

庄暖晨捂着嘴巴做取笑状,“水缸都被你打满了吧?你的衬衫有点湿了。”这男人许是上来了新鲜劲。

江漠远低头看了看,眉眼绽放轻柔,“我进去洗把脸,你去厨房吃点饭,吃完饭我们就出发了。”

“嗯。”庄暖晨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进了房间,又问,“你几点起来的?”早餐是从外面买来的。

正在上楼的江漠远停住脚步,略微想了想,“很早。”说完,便继续朝楼上走。

庄暖晨纳闷,很早,是多早?

经过厨房的时候,正巧路过衣架,上面挂着江漠远的外套。庄暖晨想起自己还欠他一套衣服,伸手摘下外套,看了一眼领口。

领口,什么标志都没有。

庄暖晨一愣,赶忙又翻看内衬和衣角……

半分钟后,正式宣告失败。

眉头几乎皱成了山川,想了半天走进厨房,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串电话号码。

电话另一端响了N久,在最后一声的时候终于接通,夏旅含糊不清嗓音传了出来,“谁啊?”

“是我。”庄暖晨知道她有睡懒觉的习惯,这点她们三个一模一样。

“暖晨?”夏旅听出她的声音,有点小小的气急败坏,“人在很困的时候是没什么道德底线的,这句话还是你跟我说的。”

“好啦好啦,问清楚件事儿就让你继续睡。”庄暖晨赶忙赔笑。

夏旅那边没声儿了。

“夏旅?”

“听着呢,说吧。”夏旅带着哭腔。

庄暖晨忍住笑道,“我不是要赔江漠远一套衣服嘛,刚刚看了一下,没标啊。”

“什么叫没标?”夏旅听得迷迷糊糊的。

“就是没有品牌的标志啊,领口、衣角、内衬,甚至连袖子我都给翻过来了,没看到任何品牌的标志。”庄暖晨压低了嗓音汇报。

夏旅哀嚎了一声,几乎是痛心疾首的!

“庄暖晨,你是做公关的嘛,拜托你关注一下杂志好不好?真是笨呐。”

“我怎么了?”

“唉,让姐来告诉你吧。”那边夏旅似乎翻了一下身,床微微响了一下,她打了个哈欠,继续道,“没有品牌标志的服装只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类似你买的那些地摊货,江漠远怕被人瞧见不是名牌就摘了标志;另一种完全相反,就是高级手工定制的服装,往往这类服装都不带任何品牌标志的,因为这种衣服是品牌商为特定和极为重要的客户单独量身定制,所以不会打上带有广告宣传标志的讯息。亲爱的,以江漠远的身份绝对不是第一种情况吧?要是都跟你似的,你倒省钱了。”

最后一句话,夏旅几乎是打着哈欠说完的。

庄暖晨这才想起来的确如此,当时她记得夏旅所在的部门接了个宝马的活动,听说那次活动中宝马请了全球最重要的客户出席,席间宝马给出了早就为这些客户专程定制的男士手包,手包的材质自然不用多说,听夏旅回来说,光手包上的特制拉锁就值五位数。

想到这儿,她吓了一身冷汗,赶忙求助,“夏旅,江漠远的衣服如果全都是手工定制的,那我怎么办?别说我不舍得花那么多钱了,就算舍得花钱也买不到啊,我不能千里迢迢去找设计师单做吧?”

“唉……”夏旅叹了口气,“要说你这人就是宁可舍命也不舍财,你在江漠远身边任职情人一年多的时间,难道手里一点钱都没有?”

庄暖晨咬咬唇,“就算有也不舍得啊。”

“那我没办法了,要不然你就去三里屯那家的范思哲店给他买一套,虽说比不上高级手工定制吧,但也是国际大牌啊,只不过不是限量版而已嘛。”夏旅想了个主意。

庄暖晨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咬牙道,“范思哲一件最普通的男士外套都要两万多,你要让我破产啊?”

对方沉默。

“算了,真要是买范思哲的话我宁可在淘宝上海外代购了。”她叹了口气。

话筒另一端传来微微的鼾声……

庄暖晨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冲着话筒怒喝了一嗓子,“该死的家伙!”。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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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江漠远开着车子离开古镇朝南走,庄暖晨做指挥,虽说她在方向感上一向是半吊子,但自小在这里长大,至少还不会迷路。

开了近半小时,两人终于到了龙盘山。

龙盘山,蕴藏着天地万物的灵韵,山中因天气变幻莫测、奇异花草众多而迟迟未能开发,山的东边有茫茫的树海,曾经有很多的植物学家走了进去,却再也没能走出来。

这就是龙盘山,天神赐予的礼物。

车子蜿蜒着上了盘山路时,放眼尽是红艳的枫叶。

山腰有一处停车位,再往上便是上山的路,山路看上去十分崎岖,想要开车上前不大可能。

江漠远和庄暖晨下了车,徒步朝山中走去。

此次爬山,江漠远成了主要劳动力,庄暖晨倒是落得个清闲。之前她没想过爬山还要准备什么东西,等江漠远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早就换上了轻便的休闲装,备好了登山包,将一顶鸭舌帽戴在她头上后说了句,出发。

敢情他一大早就去了集市。

这男人的勤快程度还真令她咂舌。

龙盘山的空气十分清新,越往里走树木越茂密,呼吸入肺的气流就越清凉。庄暖晨平时不怎么运动,走十步休息二十步,爬了一半儿的时候就累得气喘吁吁,直嚷着休息。

相比较而言,江漠远的体能倒是没耗费多少,看得出他经常锻炼,这点肺活量对他而言小儿科,不过看在她一脸苦相的状况下也只好一路奉陪到底。

到了中午,两人终于爬上了龙盘山最出名的一千两百级台阶,这里靠近山顶,上了台阶以后视野更加宽阔,放眼望去,群山绵延,枫叶染红了大半壁江山。

这是供人休息的平地,不远处便是奔流的瀑布自上而下,景观何其壮观。

庄暖晨坐得尽量离水远一点,迫不亟待打开登山包后倒吸了一口气,赞道,“哇塞,你将整个超市都搬来了?”

各种她爱吃的小零食。

江漠远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她像是兴奋的小动物似的不停在包里翻腾着,没说什么只是浅笑。

“江漠远,你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啊。”她叫道。

江漠远淡淡说了句,“你像个孩子似的丢三落四,我只能费心点了。”

“咦?”庄暖晨大口吃着点心,眼睛转了转,看着他直笑,“你是摩羯座的?”

江漠远微愣了三秒,笑了笑,“不知道,也许吧。”他是个男人,哪会注意什么星座知识。

“我看过一篇文字报道是讲你的,上面还八卦了你出生的月份,是摩羯座。”她嘻嘻笑着,“而且你的性格也超像摩羯座。”

“是吗?摩羯座什么性格?”他浅笑。

那到那他。庄暖晨想了想,逐一道,“摩羯座的男人基本上是个孤独的人,很少表露真正的情感,总是沉默不语,静静地观察周围的一切,做事一丝不苟,具备高度的责任感和逻辑头脑。”

江漠远拿出一瓶水,笑了笑,“好像都是在夸我。”说着,将打开的水递给她。

“这就是摩羯座的特征啊,多像你,喜欢沉默寡言。”庄暖晨喝了一口水,笑道,“很多时候都让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吗?”江漠远淡笑凝聚眸底深处,轻声说了句后接过她手里的水,十分自然地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庄暖晨的心咯噔一下,一是因为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话,二是因为他直接喝了她喝过的水,一般这种亲密的行为只限于情侣。

压下心头不经意窜上的慌乱,她不自然笑道,“我才不想探寻别人的隐私。”

江漠远正将剩下的水倒出来洗把脸,听她这么说后抬头看着她,眼神有一瞬的变化,似乎周围的空气也在转冷,他脸部的轮廓被水珠勾勒得看上去有点沉,薄唇微抿,下巴也略显僵硬。

她一愣,是误觉吗?

江漠远却很快恢复了一贯的神情,用力甩了一下头,水珠四溅。

庄暖晨朝后缩了缩身子,总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那个……感觉怎么样?山上的风景挺好的吧?”她试着找回刚刚的气氛。

江漠远却淡淡回了句,“不错。”

“那你会考虑投资吗?”见他开了口,庄暖晨也跟着胆大起来,接着问。

江漠远扫了她一眼,“今年不适合投资旅游业。”

“那适合什么?餐饮行业?”她终于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了,从见到他第一面开始,庄暖晨就很想问他为什么会投资表哥的酒店。

一句话像是打破禁忌,江漠远转头盯着她,目光如钜。

庄暖晨知道商场有商场的规矩,她原本不应该去问那么多,但对方是表哥,她至少要有知情权吧?可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失去了继续盘问的勇气。

“这句话,是你一时兴起还是替谁问的?”他微微眯眼,眸底似乎蕴藏着不为人知的东西。

“呃……我只是随便问问。”见他似乎讳莫如深,她赶忙转了话锋。

江漠远没有移开目光,似乎在打量着她话中有多少真实的成分,良久,才移开目光,淡淡说了句,“资本市场很多规矩,如果你感兴趣,以后我慢慢教你。”

“啊……谢谢。”她竟不敢当面质问他了。

似乎还浮动着隐隐不安的气流,只是这次,庄暖晨感觉得十分明显。

“还想问什么?”男人看着远方,目光深远,淡然开口。

庄暖晨张了张嘴巴,摇头,真是没出息啊……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那好,说说你的隐私吧。”阳光攀上头顶,落下暖洋洋的光影,他支起右腿,胳膊随意搭在上面,看着她突然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