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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是什么心思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无奈摇摇头,作为江漠远的助理这么多年,周年早就习惯看到这些女人们投怀送抱,不过今天江漠远倒是发了善心。

“啊,一直往四惠开就行了。”徐晓琪漫不经心说了句。

周年没再说什么。

半晌后,她又忍不住开口,“周助理,江总跟我们庄总监的关系好吗?”意得里晓。

“什么意思?”周年淡淡问了句。

“哦,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们夫妻两个挺有意思的,各忙各的事,我看江总这么忙,下了班还有应酬在身,他是不是也没功夫回家啊。”她有意无意地打探着江漠远的情况。

周年看穿她的心思,轻轻一笑,“你错了,江总这个人不喜欢在外面过夜,无论应酬到多晚都会回家。”

“啊?啊……真是好男人……”徐晓琪心里却郁闷坏了,讨厌讨厌!

想着,拿起手机调出了相机,转换成自拍模式,开始调整各种卡哇伊的样子拍照。

“你在做什么?”周年皱眉。

“拍照啊,这个车子好高档啊,当然要拍下来做留念。”徐晓琪笑得天真烂漫。

周年开着车也不好阻止,只能随她去了。

见周年不再搭理她了,徐晓琪悄悄摘下耳垂上的一只耳钉,握在手里,借着低头存照片的空挡手一松,耳钉滚落在车座的夹缝里……

发现

更新时间:2012-12-7 8:39:54 本章字数:3580

夜有些不平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鸟叫叽叽喳喳吵得人心烦乱。庄暖晨在床上翻来覆失了眠,白天与凌菲的谈话时刻在脑子里冲,要不是那位步入更年期的大妈在旁边搅合着,这事一准儿也就顺顺利利订下来了。越想越心烦,干脆起了身,准备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夜灯幽幽地映着墙上的时钟。

凌晨两点半了,江漠远还没回来。

光着脚下了楼,舒适的长毛地毯轻轻骚动着柔嫩的脚趾缝很是舒服,从今以后的每一天只会越来越热了。庄暖晨刚踩到第一级台阶的时候,玄关的门响了,她微微怔了下,没料到这么晚了他还能回来。

庄暖晨心口略微沉了一下,他应酬多是自然的事,但这么晚怕是喝醉了吧?

想是这么想着的,可玄关的动静有了,迟迟不见人影闪进来。庄暖晨倍感奇怪,进小偷的可能性为零,这幢房子只设置了江漠远和她的指纹识别,倍感好奇之下朝着玄关的方向走过去。

果不其然就是江漠远。

他没有马上进门,高大的身子倚靠在玄关的墙壁上,阖着眼,手提包搁置到了一边。从窗子蔓延进来的月光柔软静谧,他英挺的脸部轮廓半映落在阴影之中,整个人看上去也安静无害。庄暖晨看得有点奇怪,皱皱眉头走上前,“喝多了?”因为近距离,她多少能闻得到淡淡烟草的气息中还混合着若有若无的酒气。

她轻手轻脚,江漠远许是没听到,耳边意外扬起的嗓音微惊了他一下,转头这才看清楚是庄暖晨的脸颊,柔和美好,她逆着月光,长长睫毛敛着眼眸水汪汪的神韵,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身白色睡裙更衬得她清新美丽,一时间江漠远竟有点看得痴迷。

见他沉默不语,庄暖晨以为他是八成喝醉了,又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脸上没由来地感到发烫,伸手准备搀扶他,“你不会是亲自开车回来的吧?酒驾多危险,周年他——唔——”还没等说完,江漠远俯身下来倏然吻上了她的唇。

庄暖晨惊讶,想要推开他却在下一刻被压在墙上,江漠远的吻来得强烈狂猛,结实的身子紧紧压住她,将她困在他的范围之内,疯狂蹂躏她的唇,强行撬开洁白牙齿,霸道的舌钻了进去,尽情索取她口间清甜。

呼吸间是男人清冽气息,她的唇也沾染上了淡淡的酒气,一时间昏昏欲睡。

身子泛软的时候却被江漠远伸手搂紧,他的吻延着她的唇滑到精致的下巴上,又落在美丽的锁骨中央,另一只有力的大手饥渴探索怀中女人柔软的身躯轮廓。

“暖暖……”厮磨间是江漠远温柔粗哑的性感嗓音,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的心掬得生疼。“对不起,吵醒你了。”

“你醉了。”庄暖晨被他的热情吓到了,一动不敢动。

他清醒的时候她都不敢在晚上招惹他,何况是喝醉的情况下?

江漠远终于放开了她,大手箍着她的后脑,低头盯着她的眼,温柔低笑,“我没喝醉,今晚的应酬只喝了一点点,周年倒是替我喝得都找不到北了。”进起心那。

“那你不赶紧进来,一直站在门口?”庄暖晨见他眸光清澈深邃一如往常,这才相信他的确是没醉。

江漠远轻声道,“我是怕身上还有酒味熏到你。”

一股子暖漫天袭来,压得庄暖晨喘不过气,心也跟着闷跳了几下。“都两点多了,早点休息吧。”她还是动了恻隐。

江漠远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换鞋进了屋子。

大衣脱下后,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抬手揉着太阳穴。

“头疼?”将他的衣服挂好后,她走上前低声问了句。

江漠远点头,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

庄暖晨想了想,走进厨房简单弄了碗解救茶,弄好后端着出来却见江漠远正在翻大衣兜。

“你在找什么?”

“手机。”江漠远翻了半天作罢,“可能落车上了。”说完朝玄关摇摇晃晃走过去。

庄暖晨见他的样子只好上前拉住他,“车钥匙给我。”

江漠远挑眉。

“你喝了解酒茶去冲澡吧,我到车库帮你取手机。”还说喝了一点酒?怎么看怎么都不像。

江漠远低头凝着她,半晌后含笑,“你在关心我?”一丝喜悦在心头炸开。

“谁在关心你?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你大半夜再摔哪儿,到时候我还得送你去医院多麻烦。”庄暖晨从他大衣兜里直接掏出车钥匙,转身出了门。

江漠远看着她的背影直到被门阻隔,轻轻笑着,眸底深处尽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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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电梯入户还是很方便的一件事,尤其是私人电梯私人使用,直通私人停车库的时候,不用担心危险更不用担心外面的冷暖,只是空间较大些,凌晨两点多还有点瘆人。

打开车门,江漠远的手机果然静静地躺在后车座上一闪一闪,像是有未接来电。探身拿起手机也没信息,跟顾墨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有翻看他手机和电脑的习惯,现在自然也没改掉这个习惯,手机拿在手里微凉,正准备起身关车门的时候,眼角不经意扫到了一束浅若光线。

有时候,连女人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第六感,常常有人说,女人的第六感是最致命的,它可以帮助女人发现最想发现的事,当然,也有最不想发现的事。

那束淡淡的光与车库的水晶灯光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瞬形成了强烈的华彩映入庄暖晨的眼睛里。她看得奇怪,伸手摸向车座的夹缝,一枚小而精致的耳钉落在了她的指尖之中。

耳钉是桃心形的,周围镶嵌着一圈水钻,当然,庄暖晨看得出这水钻是假的,耳钉充其量在市面上也就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并不是价值不菲的首饰。

庄暖晨整个人跪趴在后车座上,宽阔的纯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道,车厢里还留有江漠远身上的淡淡气息,可不知怎的,当她拿着这枚耳钉时总能闻得到狭小的空间多了一点点的女人香。

车门大敞四开,她略感失神地坐了起来,整个人蜷在车座上,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手里的耳钉……

这需要多大的动作才能掉了耳钉,甚至是卡在车座的夹缝里?

这样想来,庄暖晨下意识将身子腾到了一边,盯着旁边大片空白的位置,心口竟泛起一缕疼痛。这枚耳钉在车子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因为司机老王每天都要为车子做清洁。那么就是今天刚落下的,车主是江漠远没人敢乱开乱坐,也就是说,能够发生耳钉掉落事件的时间就在江漠远坐车子外出的样子。

他今晚回来得这么晚,是真的应酬到了这么晚还是……

手指倏然攥紧,耳钉铬得她的掌心生疼,呼吸跟着猜测愈加显得沉重。

敢肯定的是,今晚一定有个女人坐过江漠远的车子,而且是发生了点什么才能掉了耳钉。庄暖晨越想事情就越具体,不经意又想起刚刚江漠远进门后急切吻她的举止行为,指尖转凉。

脑海中艾念的声音像是海浪般席卷了过来:是我自己太后知后觉,陆军那阵子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还以为他是爱我的表现,原来他是在外面有了外遇心虚的表现……

有了外遇的男人心虚的表现是……江漠远刚刚怎么看怎么都像。

他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还是只是逢场作戏?

这枚耳钉不难不令庄暖晨想到了一件更有可能发生的事,那就是江漠远和那个女人在车上……他们两个在车上……手指攥得更紧,是这样吗?她不是不清楚江漠远在床上是多么热情,除了这种激烈的行为会令女人连耳钉都掉了还能有什么呢?总不能是江漠远刚刚上车就遇上了女抢匪,两人厮杀了一番掉下来的吧?

庄暖晨回到屋子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分钟之后了,刚进门,江漠远正要开门,见她回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丢了呢,正准备下去找你。”

她抬头看着他,一时间没说话。

“怎么了?”江漠远将拖鞋拿给她,见她愣着关切问了句。

庄暖晨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摇摇头,从衣兜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的手机一直在闪,应该是有人打过电话给你吧。”

江漠远接过手机没急着看,眼睛却盯着她的脸,“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事,就是刚才在车库的时候灯闪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庄暖晨随口扯了个谎,“不早了,我想睡了。”径直上了楼,那枚耳钉却依旧紧紧攥在手里,其实就在刚刚那么一刻她很想将这枚耳钉也交到他手里,然后故作很平静地问他一句:除了你的手机落在车上外,还有一枚耳钉。

可她始终没能做出这番举动来,不知是太不信任他还是太信任他?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股子矛盾心情。

江漠远听了她的解释后也没怀疑什么,拿手机原本想着给周年打个电话,没成想按下屏幕后有一则短消息。他眉心泛起疑惑,一来他从没有发消息的习惯,跟他联系的人也不会这么无聊;二来这个时间还有人发信息……

翻开信箱竟是一串陌生号码:江总,今天谢谢你,不要喝太多酒哦,注意身体。

落款是徐晓琪。

江漠远皱了皱眉,也没理会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然后上了楼。

感性与理性

更新时间:2012-12-7 12:43:00 本章字数:3511

凌菲的“老妈子”终于找上了美亚,因为不相信公关公司从而直接越过跟美亚的负责人面对面,结果她的高价条件杀的差点令美亚的负责人都跳楼,回头又沮丧地给庄暖晨打电话援救,庄暖晨给出的意见是再等等,对方明摆着趁火打劫总不能遂了她的愿吧。“老妈子”不是庄暖晨给起的外号,是高莹,在高莹与凌菲经纪人大战四百个回合遭到惨败后便咬牙切齿地起了个这么名号来。

大上午的,夏旅不知道接了个什么电话就急匆匆出了公司,庄暖晨亲自到工位上找她的时候人去座空。

“夏经理去哪了知道吗?”正好经过徐晓琪的工位,庄暖晨随口问了句。

徐晓琪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挺着急的,连今天的工作都没有给我安排呢。”

庄暖晨点了下头,刚要转身走。

“庄总监——”徐晓琪起身叫住了她。

她顿步,回头。

“是这样的,我现在不是在负责标维的内刊吗?有一处不是很清楚,还想向庄总监请教呢。”徐晓琪说着关掉正在学习的方案,如此一来便露出清晰的电脑桌面。

是一张徐晓琪的自拍照片,背景很明显是在车子里。

庄暖晨看得清楚,心里却咯噔一下。

照片中的徐晓琪笑得十分开心,外加卖萌剪刀手,车厢里的光线很好,柔和淡雅,将她的肤色映得很美,只是更美的要属车子,她拍得角度甚好,将车厢里的高级奢华拍得全面。

庄暖晨一眼便看出门道来,这车子是江漠远的。

如果不是因为徐晓琪拍得全面,她就看不到车厢内的液晶电视,当然,有液晶电视的车子也未必就是江漠远的,但徐晓琪偏偏就拍到了液晶屏旁边酒架上的那瓶红酒,如果说这也是巧合那也太狗血了。这款红酒她曾经跟着他在一次晚宴上喝过,喝完便觉得口感很好,江漠远倒也爽快,二话没说便订了这款酒固定放在车子里,后来庄暖晨才知道这款酒原来是产自法国著名酒庄,每次都要空运回北京。

江漠远不爱喝这款酒,嫌口感太甜,但她偏偏就喜欢甜口,所以直到现在这款红酒还一直被放在车子酒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徐晓琪拿过文本资料,见庄暖晨看到照片后没什么反应时故意问了句,“庄总监,你看我这张照片照得漂亮吗?”她知道得罪上司是挺危险的事,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昨天江漠远既然命人送她回家,也就意味着对她不反感。

庄暖晨将目光重新落在照片上,淡淡笑了下,“挺漂亮的。”

徐晓琪笑得更灿烂,翻开文本询问工作。庄暖晨耐着性子给予指导,等一切都讲明白了之后,庄暖晨朝着她的耳朵看了一眼,目光顿了顿,半晌后清淡说了句,“你们现在这些女孩子啊做什么都搞个性化,连耳钉也只戴一只出门了。”下可得年。

闻言,徐晓琪摸了摸左耳朵,眼神闪过一抹慌乱又很快压下,“哦,昨晚坐男朋友的车子回的家,可能掉在车上了。”

庄暖晨一边看着资料一边淡笑,“下次注意点。”说完将资料递给她,“这些资料没问题,可以放进内刊。夏经理回来后让她到我办公室一趟。”

“哦。”徐晓琪看着庄暖晨转身离去的背影略感失望,奇怪了,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支着头看着电脑桌面,拍得这么明显她应该能察觉的到,还是她没看见那枚耳钉?

从昨天到现在,徐晓琪就打了一个双面算盘。如果耳钉是庄暖晨看到的,依照女人的敏感和心理在看到她的桌面照片后会问长问短,如此一来她跟江漠远便会产生矛盾;如果耳钉是江漠远看到的,那么也应该想到是她的,总不能把耳钉给她扔了吧?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名正言顺跟他接触第二次。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庄暖晨没反应,江漠远也没打来电话。徐晓琪自认为比庄暖晨漂亮不知多少倍,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优秀如江漠远,她就不相信除了庄暖晨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

攥了攥手机,看样子庄暖晨是没看到那枚耳钉,既然如此,她决定主动出击。拿起手机,徐晓琪就走出了办公室。

总监办公室。

庄暖晨坐在靠椅上,一手端着杯子喝水,一手拿着耳钉静静地看着,心情不复杂是假的,丝毫没感觉也是假的。昨晚上她彻底失了眠,江漠远回来之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江漠远回来了之后就是为了这枚小小的耳钉,看着身边的他熟睡的样子,她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女人竟然就是徐晓琪。

如果只是看到了那张照片,她必然会失望和伤心,甚至还会有冲动跑到标维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将耳钉扔到江漠远的脸上,但是……

庄暖晨无奈笑了笑摇头,刚出茅庐的丫头毕竟还是嫩的,虽说她在男女事情上不是什么高手,可胜在她的眼睛比较毒,许是跟江漠远这么长时间也耳熏目染了。

错就错在徐晓琪太想告诉她这件事了。

在说到耳钉的问题上,庄暖晨明显看出她的惊慌是装出来的,她是做什么工作的?是做传播的,在大学修得还是新闻专业,无论是打算做记者还是目前做了传播,观察入微是最基本的,当然,她或许比不上江漠远的眼睛毒,也比不上心理专家的一针见血,但她也能肯定徐晓琪撒了谎。

都说眼睛是最能发现情绪的窗口,这点倒是不假。人的右脑控制创造力,左脑控制记忆储存,当问及一件事时,对方说话时眼睛向其左下角斜时,表示这个人在回忆,这时说的话有可信度;相反,如果说话时眼睛向右上角斜时,就表示有可能在创造了,说谎话的几率就高了。

庄暖晨叹了口气,就算如此,徐晓琪有一天是没有撒谎的,那就是她昨晚的的确确坐了江漠远的车,耳钉,八成是她主动掉落的,江漠远是个聪明人,一旦真的看到了这枚耳钉那只有扔掉的份儿,哪还能让她看到?

也就是说,江漠远并不知晓徐晓琪的行为,可是,昨晚上他怎么能送她回家?

是男人都会偷点腥,就算不偷腥也会享受暧昧的感觉。庄暖晨想到了江漠远的样子,很快否定了,江漠远是个在男女关系上十分嫌麻烦的人,这方面在之前的每次晚宴上能够察觉的出来,可是,她真的是这么了解他吗?

庄暖晨将椅子转了过来,看着办公桌的手机良久,然后拿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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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上午的会,散会后江漠远直接回了办公室,一想起那些老股东们的话就略感心烦。周年跟着走了进来,将文件全都放在了办公桌上,“Ben下周就来北京,看样子是被那些股东们说烦了。”

江漠远喝了一口水,淡淡说了句,“Ben是标维的最大投资人,他来中国了解一下情况也实属正常,犯不上大惊小怪的。”

“我就怕他一来咱们中国区又要增添工作量。”周年摇头。

江漠远淡淡一笑,“目前全球都在闹金融危机,唯独中国的GDP只增不减,是个聪明人都想着来中国掺和一脚,何况是Ben?”

“八成他是看好了江先生您手里的投资项目。”

“换做我是他也会看好。”江漠远哈哈一笑,从容淡定。“Ben胃口一向很大,中国区的订单远远高于欧洲区,他也怕这边的风头太盛盖过总部,我倒是看看这次他想跟我谈什么条件。”

见他笑了,周年也倒是不担心了,“要我看,Ben就是想拿着一份人情来拴住江先生您,要真是那资金来拼的话,您要是进行对标维的强行收购都绰绰有余。”

“人要知恩图报,至于他想怎么跟南老爷子斗那是他的事,跟我无关。”江漠远冷笑一下。

周年也跟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桌上的手机响了,竟打到了私人号码。

江漠远拿起一看是串陌生号码,皱皱眉接听。

“哪位?”

对方的嗓音听上去像是黄鹂鸟儿般清脆愉悦,“江总您好,我是徐晓琪。”

不知是因为太激动还是太愉悦,她的声音很大,连周年都听得清楚。江漠远的浓眉拧成了一团,看了一眼周年,周年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冷汗沿着后脊梁滑了下来。

“江总,昨晚真的很谢谢您命人送我回家,不知您今天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顺便谢谢您。”徐晓琪的嗓音变得甜软,娇滴滴的,大有一副让男人听了心神俱化的感觉。

但如果她能看到江漠远的神情的话,八成也不敢这么造次了。

“不用,举手之劳。”他的语气低沉淡漠。

“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是很大的一个忙呢,您今天要是没空没关系,明天或者是后——”

“徐小姐。”江漠远直截了当打断了她的话,“我比较忙,再见。”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扔到一边,他便直接看向周年。

周年何其聪明赶忙澄清,“江先生,您的私人号码可不是我给她的,您别误会,我怎么可能这么做?缠着您的女人也不是她一个,哪个我给过号码了?”

程少浅的背景

更新时间:2012-12-8 11:49:37 本章字数:3647

江漠远知道他没那个胆量,也就没再计较。周年暗自松了口气,这事儿要是他做的还不定怎么个死法儿。

正要开口说什么,办公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这次依旧是私人电话。周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叫什么徐晓琪的女人还真是胆子大,一遍遍打电话。

江漠远正心烦,也以为又是徐晓琪打过来的,眼睛连显示屏都没看直接挂掉。

电话这一端,庄暖晨听到电话声狠狠被切断的声音疑惑了一下,眉头皱了皱,江漠远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怎么挂掉私人电话了?

又打了个电话给夏旅,奇怪的是,夏旅竟然关了机。

这女人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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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窗外明媚的阳光被厚厚窗帘阻隔,病房里只剩阴霾。

许暮佳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室内的大片阴霾后皱了皱眉头,关门,将水果放到一边后走到窗子前,蓦地扯开窗帘。

大片阳光奔了进来。

室内成了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