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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醉得不轻,虽说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陷害弄得清醒了大半,但眸光多少还是显得凌乱,他不急着上来,大手握住扶手,似笑非笑盯着她。

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突然,江漠远大手一伸,冲着她抓过来,庄暖晨反应很快猛地闪身方才躲过他的“狼爪”,毕竟是一个醉着的一个醒着的,平日再厉害的豹子被灌上酒也有失水准。他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笑容收敛,“信不信,你死定了。”

游泳池里的水都染上了醉。

庄暖晨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双手揣在兜里蹲下身,与他朦胧醉眼对视,“酒醒了没有?醒了之后就自己上来。虽说明天是个周日,但我还是不想为了个醉鬼影响睡眠质量。”

她还是没法冷着心将他丢在这儿,想来这一路上衣服沾着点酒气倒是没什么,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最令她受不了,见他泡在水里,心里狠狠地想明天就将这一池子的水全部换新的,虽说她没游泳的习惯,但她有洁癖!一想到他带着一身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闯进了家就恶心。

江漠远狠咬牙,“庄暖晨,是不是我给你宠上天了?”

“你这是清醒呢还是说醉话呢?”庄暖晨倒是不急着离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打着牙祭。

江漠远盯着她,水珠沿着浓黑发梢滑落锁骨位置,打湿的衬衫将他结实的轮廓彰显有型。“你最好现在就拉我上来,否则你会后悔。”

“你会打我?”她打趣。

他不语,眸变得暗黑。

“倒不如说说你为什么喝得这么醉。”庄暖晨干脆盘腿坐下,饶有兴致地,“据某人有一天的口供,应酬之中素来不会喝醉。怎么,这句话还没凉透呢这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我看人家周年也没怎么样。”

江漠远用力甩了下头发,水珠四溅,挂了庄暖晨一身。

“打击报复!”她赶忙站起,皱眉。

江漠远终于上来,全身湿哒哒的,庄暖晨见他步伐踉跄冲着这边过来,脚底抹油赶忙开溜。

十二点一过,庄暖晨困意上来,窝在床上阖着眼,江漠远没进卧室,许是去了游泳池旁的浴室清理。庄暖晨跑了一天自然又累又困,很快就陷入迷迷糊糊之中。

隐约,有男人进了卧室,空气浮动着淡淡酒香。

她的双眼像是粘了胶水睁不开,但恍惚中总觉得有那么一股子危险正在靠近。脑袋像是浆糊似的正慢慢蠕动的空挡,突然被从天而降的冷水彻头彻尾浇个透亮,突如其来的变化促使她蓦然惊醒,睁眼,惊骇,自己全身上下连同床榻、被褥全都被水浇湿!

发生什么事了?

庄暖晨心惊胆战,却发现站在床边的江漠远似笑非笑看着她,脚旁放着一只木桶。

“你——”她由愕然转为愤怒,看着自己全身都湿哒哒的样子咬牙切齿,“你疯了是不是?”整张床都成了水床,今晚还怎么睡?

这个醉鬼!

他竟疯到这种程度?

“江漠远,你耍酒疯?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今晚怎么睡?”庄暖晨“腾”地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怒喝。

江漠远却幽幽笑着,醉眼闪过坏意,“那就——不睡了。”话落下,他大手一伸将她扯了过来,紧跟着颀长身子压下来,与她双双滚在湿透的床榻上。

“放开我——”庄暖晨又气又急,拼命推搡他,可他纹丝不动,英俊脸颊埋进她的湿发中,张口,炙热气息钻进她的耳畔。

像是冰火两重天。

庄暖晨打死都不会想到江漠远能干出这事儿来,一张被淋湿的床,她和他都裹着湿哒哒的衣服,尤其是身上的男人,周遭都交织着淡淡酒香和男人充满麝香气的呼吸。

“下次还敢不敢把你老公直接扔游泳池里了?”他发了狠,大手卡在她的腰上有些用力。

庄暖晨皱眉,“你现在算是酒醒了还是醉着呢?”

头顶上的男人压低嗓音,“振夫纲的时候倒是可以醒着。”说完,低头埋进她的颈里,啃咬的力道少了温柔,多了醉酒后男人的狂野。

疼混着异感交织在她体内流窜,但肌肤毕竟是娇嫩的,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弄痛了她,刮得一片通红。“江漠远,我不想跟你疯!赶紧放开我!”

他却充耳不闻,腾出只大手将她两只手腕反剪于头顶,另只手迫不及待沿着衣缝钻了进去。男人的手,手指有些微凉,但手心滚烫。

“老实点。”他低喝。

她却愈加挣脱。

今晚够荒唐的了。

江漠远干脆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这次似乎更是发了狠戾,压着她的背,大手已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他身上的冰寒冷硬铬得她全身上下生疼。

“江漠远,你弄疼我了!”她惊叫。

“总比你不疼不痒的好。”身后,男人的语气听不出是阴霾还是故意,唇紧贴着她的脸颊,沿着后颈一路向下,突然张口咬住她的肩头,大手扣在自己的腰带上解开,缓缓拉开裤链——

“啊——”痛,顺着肩头蔓延全身,她惊骇,他是有暴力倾向吗?

她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刚要开口呵斥,男人的嗓音落了下来,性感的、低沉的,意外地变得温柔万千在她耳畔化开……

但一意不。“凌菲……”他竟叫出了其他女人的名字,压着她,薄唇轻贴,听上去那么深情。

庄暖晨全身一颤,整个人都怔了。

他温存的气息落在她脸颊,却刺痛了她,很快又迅速变了味道,刺痛成了炸开的愤怒、屈辱!他竟把她当成是凌菲吗?可恶的男人!

脑海中不停闪过饭店门口的一幕,难道他跟她真的有什么关系?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温柔轻喃她的名字……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愈想愈恼火,“江漠远,你欺人太——”

“虽然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耳畔,男人意外地补充了刚刚的半截话,嗓音透着淡淡揶揄。

挣扎倏然停住,庄暖晨愕然回头,对上他那双笑谑的黑眸,心一咯噔……

“吃醋了?”江漠远深笑,大手又开始变得不老实。

可她早就忘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江漠远这前后两句话的变化上,瞪着眼,一瞬不瞬看着他。

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压下脸,终于完整地说了句,“凌菲,虽然很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庄暖晨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反手要来打他,“你太过分,啊——”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说出来,男人便一个挺腰冲了进去,昂藏庞大的异物感促使她的愤怒化作惊叫。

“小东西……”背后是江漠远满足叹息的嗓音,修长手指扳过她的脸颊,他的唇轻轻贴靠,“我爱的是你……”伴着爱语,他高大的身躯也彻底压下,再次成功地引起女人的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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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庄暖晨的生活都循规蹈矩,很少有跨界的时候。学习的时候就学习,上班的时候就上班,吃饭的时候就是吃饭,睡觉的时候就是睡觉。当然,学习要在课堂,上班要在公司,吃饭要在餐厅,睡觉——要在床上,可今早,她是在江漠远的怀里醒来的。

要说明一点的是,她和他双双裸露着窝在偌大的沙发上,像是亚当和夏娃。

周末纵情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只是昨晚她和他似乎都纵情过头了。

放着床不能睡,他倒是无所谓,餍足过后便扣着累得像是条死狗的她双双滚进沙发上,连客房那段路都省了。于是,当庄暖晨睁眼的时候,她身躯的曲线直接描绘着他结实伟岸的线条,无奈低叹,她和江漠远都不是那种任意而为的性格,哦不,也许只有她一人不是。

家居店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地拟了单,店主也亲自跑过来帮忙,笑道,“江先生是要搬新居吗?”

江漠远是这家店的老主顾,说是老主顾实则是第一次在店里亮相,在生活上他同样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别墅上下从装修到家居添置全都是命周年找代理商一手操办,其中家居就选在了这家订制。之前庄暖晨经常从这家店门口经过,里面的奢华装潢令她望而却步,今天倒是托了江漠远的“福”,堂而皇之地在这里尽享奢华之乐。

“不是。”江漠远放下杂志,淡淡,“只是打算换了新床垫。”

一边的庄暖晨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作!要不是他昨晚上发神经拎着一桶水就泼下来,还用得着再换床垫吗?刚刚她偷偷看了一眼成品价格,上面的数字贵的咂舌,这个败家老爷们!

“哦,我看了一下记录,离上一次购买没太长时间,江先生,如果您是不满意之前购买的那个床垫可以再退还回来。”店主十分客气。

庄暖晨心里感叹,真是一分钱一分货啊,贵的东西睡过了也还是贵的,还是值钱的。

“床垫不能用了。”江漠远随意甩出了这么一句。

店主一愣,其他店员们也面面相觑,不过很快,大家的神情就开始略显得暧昧了……

刚开始庄暖晨没觉得江漠远这句话有歧义,但一看大家的表情这才愕然觉得……他的话有太多的遐想空间,脸不经意红了,这下子看在外人眼里更成了解释不清的“证据”。

******时间太紧了,马上要出门写不到四千字了,今天就先三千三白字左右吧,诸位抱歉,明天会是正常字数,挨个飞吻!

谁在吃醋?

更新时间:2012-12-16 13:56:24 本章字数:3472

一切忙完之后,庄暖晨饿得肚子咕咕直叫,趴在车上半死不活。江漠远被她的样子逗笑,“你该增强运动量了。”

庄暖晨愤愤,抬头盯着他目光足可以杀人,“我昨晚就没怎么好好吃饭,又被你折腾得大晚上差点丧了命,你还好意思幸灾乐祸?”

“饿了?”江漠远抬腕看了一眼,“想吃什么我带你去。”这个时间很多餐厅都不营业。

“上次我在香格里拉吃到的有款蛋糕不错。”她一咕噜坐起来,舔了舔舌头。

江漠远皱眉,“先想正餐。”

“那里也有正餐啊。”她没好气反驳了句。

江漠远叹了口气,“你说那里的自助餐?”

“自助餐怎么了?多好吃啊。”庄暖晨冲着他翻了下白眼,又阴阳怪气道,“是不是没人在旁边像个奴才丫鬟似的服侍你,你这位大少爷就吃得不爽啊?”

江漠远知道她还在为昨晚上的事生气,抬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没良心的丫头,我不过是想让你吃得舒服些,自助餐大多都是凉食,你的胃哪能受得了?”

“我是打算去香格里拉吃蛋糕吃个够本儿,把我那份吃回来,哦,连同你的那份。”

江漠远无奈只好点头,“坐好,安全带系上。”

“你来开车?”她奇怪问了句。

江漠远坐上了驾驶位,有些难受地挺了挺身子,“让你开车还不定狗年马月能到。”今天两人出来是开的庄暖晨的车,她的车是典型轻便型的,相比他平时用的商务车来说面积是小了点,江漠远人高马大的挤在驾驶位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不是有导航嘛。”她皱眉,哪有这么损人的?

“导航对你有用吗?”江漠远发动了车子,倒了下车,“上次是谁卡在三环上下不来了?”最开始他其实很反对庄暖晨开车,连她学车他都是抱反对意见。在北京,最好区分的就是东南西北,除了望京外,北京大多数的街道都是横平竖直,纵为正南正北,横为正东正西,以紫禁城为中轴线笔直铺开,所以有人会在外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但在北京绝对没问题。可是,庄暖晨是典型的路痴,开着车打着导航都能迷路的主儿,让她分个东南西北都要费半天功夫。就拿上次她卡在三环路上来说,进三环入口的时候倒是挺撒丫子跑得欢,等想下来的时候却找不到出口了。她倒是也没客气,直接打电话叫了外援,这个外援就是他。

他是一路搭着计程车在整条三环上找她,结果找到她的时候,人家姑娘已经在三环上整整绕了两个多小时,他是一路在众多愤怒的汽笛声窜到了她的车子里,将她拎到了副驾驶位上,亲自开车将她从三环上营救下来。

从那天起江漠远就很是领教她开车的技术和本领,这丫头有时候性子急,稍微碰上点堵车就喜欢绕路或是窜街走巷,出发点没错,但她忘了,北京不是上海,上海弄堂多怎么堵也堵不死,北京胡同也不少,但决不能像是在上海似的窜,说不准塞进死胡同里就出不来。

总之,每次见到庄暖晨开车他都是心惊胆战的,说不准就又出点什么事,不过这丫头运气好得很,出过不少的乱子,也遭遇过不少无厘头的事,但直到现在竟没接到一张罚单,也不知道是她的车子太小还是上天可怜她。所以只要他们两个出门,他是必然要坐在驾驶位上的,看着她开车还不够操心的。

对于他的控诉,庄暖晨自然有很好的解释,“不是我下不来,是三环度的太厉害了行吗?”那次的确够丢脸。

江漠远没反驳她的话,笑了笑,开着车直接驶向海淀。

车厢里很安静。

女人车里不但绕有芳香,还有精心筛选的音乐。

过了半晌后,庄暖晨借着音乐声才问了句,“那个凌菲,你觉得她挺漂亮的?”状似漫不经心,实则还是在乎。

江漠远扯着方向盘拐了个弯,顺势看了她一眼,低笑,“还介意昨晚那句话呢?”

“你昨晚上到底是喝醉还是没喝醉?”她一听急了。

“我真醉了。”江漠远如实以告。

庄暖晨挑眉,“就是因为个凌菲?你肯定是看她漂亮,架不住三番两次劝酒就喝了对不对?”

江漠远轻轻勾唇,“差不多吧。”

“你——”庄暖晨听他竟然承认了,胸口一窒,“男人真是没个好东西。”

“怎么还骂人了?”

“骂人都是轻的。”庄暖晨瞪了他一眼。

江漠远笑而不语。

“不过凌菲还真是买你的帐,我三番两次邀请凌菲出现美亚的活动都没果,早知道你俩一拍即合,我早点找上你就好了。”她闷闷说了句。

后视镜中,男人英眉微微一蹙,“把你老公当成什么了?”

庄暖晨不搭理他。

江漠远没辙,轻叹一口气,“昨晚上凌菲只是跟着一个客户来的,之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周年昨晚有事不能喝酒,我总不能滴酒不沾吧?还有,那个凌菲,说实话长得什么样子我真的没仔细看。”

“没仔细看都觉得她漂亮了,如果仔细看还能怎样?”庄暖晨不依不饶。

“我说你就信?”江漠远涔薄的唇角扬起一丝笑谑,“昨晚是想逗逗你,不这么说,怎么知道你在吃醋?”

“我哪有吃醋?”

“现在还在吃醋。”

“江漠远,你别自以为是了。”她急声喝了句。

江漠远举起一只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们停战行不行?是我错了,我承认昨晚上对你稍稍‘残暴’了点。”

“何止稍稍?”

“行,你要气不过今晚上再把我推游泳池里还不行吗?”江漠远伸过手用力搂了她一下。

“你看着点。”她赶忙推开他的胳膊,引起他爽朗笑意。

庄暖晨便不再跟他争执了,目光扫过他含笑的侧脸,心口突突直跳。昨晚她是嫉妒吗?尤其是她误以为他在轻喃凌菲名字的时候……攥了攥手指,心底泛起哀凉。

她还是在意的,否则今天就不会这么失常。

江漠远这个男人,她该不该敞开心怀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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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吃自助餐的人不多,但各个区的餐食还是丰富多样的,单拿出蛋糕区来说就足够令人眼花缭乱。

江漠远看着她一盘盘往餐桌上端,光是甜点就拿了数十种,忍不住轻笑,“你来这里也不用只吃蛋糕吧?”

“谁说的?我还要吃龙虾。”她看见美食就很开心了。

刚要起身,江漠远摁住她,“我去给你拿,不是肚子饿了吗,你先吃着。”说完,起身走到自助区。

她转头看着他。

餐厅的华彩映在他的背影上,鹤立鸡群十分显眼,不得不说江漠远走到哪儿都像是个发光体,光是高大伟岸身材就足以令女人想入非非。

他手端着餐盘,耐性挑着食物,英挺侧脸陷入华彩之中,刻画更是深邃。

看着看着,庄暖晨竟觉得脸颊发烫,目光却有点移不开了。不远处的男人突然转头看向这边,与她的目光不期相撞,她愕然,条件反射地赶忙转过头,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压了压心头慌乱才又目光平稳地转过头对上他的注视。

站在食物区的男人唇畔勾着笑,瞳仁深处却是那么温柔,见她又重新转过头来,指了指餐盘的食物。

庄暖晨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看过来只是询问她的意见,不由更是尴尬,点点头。

江漠远又去其他位置拿东西了。

蛋糕绵软,入口醇香。

很快,江漠远也回来了,选的不多,但各类精致。

庄暖晨最爱吃澳洲龙虾的主儿,一看见红彤彤的龙虾就挪不开步了,两眼放光。江漠远倒是不急着吃,用热毛巾擦过手后便亲自为她分龙虾,肥厚的龙虾肉全都摘到了她的餐盘里。

“还是建议你先吃点热食。”他拿了只柠檬,轻轻一挤,透明的柠檬汁均匀撒在龙虾肉上。

“我呢,是最见不惯浪费食材的人了,所以放心,来这种地方我一般都不会亏待自己。”有了美食相伴,她的心情也变得大好。

江漠远唇角一直噙着温润的笑,像是在宠着个孩子。

两人正渐入佳境的时候,不远处蓦地扬起一道嗲音,惊喜又撒娇——

“江总?您怎么在这儿?”

正吃龙虾肉的庄暖晨差点被这一声嗲音给呛到,顺势看过去愕然,老天,凌菲怎么来了?下意识看向江漠远,他的笑早就收敛,恢复一贯的平静和冷淡,浓眉之间泛起明显的疏离。

她似乎听到,他无奈叹气的声音。

凌菲一步三摇冲着这边走过来。

庄暖晨有点失去了胃口,江漠远依旧给她分着龙虾肉,却压低嗓音说了句,“一会儿尽量帮我挡着点儿。”

“啊?啊……”她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心里的不悦倏然消失,,看来,他是讨厌她的。

一瓶维生素

更新时间:2012-12-16 17:06:20 本章字数:3633

原本静谧的气氛,被女人的嗲声彻底破坏,扯得支离破碎。

这个时候想离开已是不可能的事。

凌菲走上前,身后跟着那位还在更年期徘徊的经纪人,她的脸色看上去不及凌菲热情,甚至有点阴郁,显然是知道了庄暖晨跟江漠远的关系后异常郁闷的结果。

“江总,没想到在这儿碰上您。”凌菲走到餐桌前,眼里心里就有江漠远,压根就没把庄暖晨当回事儿。

江漠远淡淡点头当做打了招呼。

凌菲非但没觉得尴尬,反而更加热情,眼里对江漠远的喜欢更甚,就恨不得马上贴到他身上了,“我来这儿也是为了用餐,方便一起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