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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不是在说艾念和陆军的事儿吗?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他轻笑,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对啊,那你说说看对那个唇印的见解呗。”庄暖晨不是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有些话题也不过是一嘴带过而已。

江漠远想了想,将她搂紧,“作为艾念的好朋友,我认为你有必要提醒她注意一点。”

“啊?你也认为陆军有问题?”她惊讶。

江漠远哑然失笑,无奈摇头,“其实他们两口子的事儿我们没资格八卦的。”见她又要变脸,马上话锋一转,“不过——你是她的好朋友嘛,管管是正常的。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口红印可能真没什么,你想想看,夜总会那么多人陆军能做什么?但在公共场合他都能跟女人搂搂抱抱不修边幅,可以看得出私底下他的行为也不会检点到哪儿去,现在没有事,不意味着以后没事。这么说吧,我不认为陆军在感情上是个有操守的男人。”

“你的嘴巴真狠。”庄暖晨瞪了他一眼。

“我是理性分析。”

她若有所思点点头,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经不起女人的挑逗啊?为什么这年头出轨的男人这么多?”

江漠远赶忙举手示意,“你这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男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只要是个女的一挑逗就上,把我们男人想成什么了?”

“那如果对方有心勾引呢?比如说就当着你的面儿脱得光光的呢?”她皱眉。

这句话一脱口,吓得江漠远差点出了一身冷汗。

“这世上还是有很多有操守的男人。”他将她搂紧,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发丝,“在一场婚姻中,男人最先学会的就是责任,有责任心的男人都不会这么做。当然,也不排除有故意寻找刺激和受不住诱惑的那种,不过也要看对象是谁吧。”

“怎么听着有为你们男人开脱的嫌疑?”

江漠远低笑,“我是男人,当然要向着男人说话。”

“你是在夸自己定力好吗?”庄暖晨懒洋洋看着他,忍着笑,“我们结婚还不到一年呢,你现在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以后万一泛了水该怎么往回找补啊?”

“除非我是想跟你离婚,否则不会泛水。”江漠远意味深长说了句,搂紧她,这句话他是发自内心的啊。

庄暖晨偏头看着他,“你还真是不会说好听的话。”

“怎么了?”

“你就不会说点什么海誓山盟的话?”她瞪他,“一上来就离婚,哪有男人把离婚挂在嘴上的?”

“我错了。”他干脆认了错,低头吻了下她的鼻尖,笑得一脸幸福,“可是你要知道,往往做得多比说得多的男人更可靠。男人嘴巴甜不见得是件好事。”

“这样啊……”庄暖晨装作若有所思,“其实我觉得你嘴巴就挺甜的。”

“是吗?”江漠远看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将嘴巴直接凑向她,“你再尝尝看。”

“别闹了……”她笑着躲闪,却被他直接压在沙发上。

男人的吻突如其来,庞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动不能动。她只觉得耳畔尽是男人呵出的热气,痒痒的,偏头躲闪却被他讨了个便宜,他的唇沿着她的耳侧落下,延着脖颈来到锁骨的位置,轻轻啃咬,大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漠远、漠远……”庄暖晨被他的气息笼罩,忍不住红了脸叫着他的名字,“别压着我,你铬疼我了。”说完,小脸更红。

头顶上男人忍不住性感低笑——

“铬疼你了?”坏笑如涟漪漫上了英挺眉梢,压低唇角在她鼻尖,暧昧非常,“什么把你铬疼了?”

庄暖晨痛恨自己的口误再次被他占了便宜,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见他笑得坏到了极点,忍不住抬手遮住脸,“你别笑了,太烦人了你。”

“是我烦人吗?我是在关心你。”江漠远故意逗她,她今晚的乖巧顺从像是刀子似的早就将他自己给削没了,此时此刻他只想给她更多更好的。

拉住她的手,缓缓往下移。

“是它铬疼你了吗?”他的大手操控她的小手。

她被掌心烙铁般的昂大烫得生疼,想要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他的眼深邃得吓人,其中翻滚着如墨汁般化不开的浓情渴望。

“漠远……”她的心尖都跟着男人生命之源上的血管脉动而跳动,下意识唤出了他的名字,这次,彻底地发自内心。她想得很清楚,就算沙琳真的要来抢江漠远,只要他心里有她,她就会用女性的智慧来赢了沙琳,哪怕江漠远对她只是一时迷恋,那么她也心甘情愿用自己的柔情来换一段难忘的爱情。

也许沙琳真的要比她优秀不知多少倍,但草根如她,只要江漠远在她身边,她总要想办法将他的心完全争取过来才行吧?真的有一天失败了,她也算是努力过了,不会后悔。

女人的轻喃彻底瓦解了江漠远的意志,鹅黄色的灯光下,怀中女人的脸是那么清晰柔和,他轻轻捧起,深情吻下,这一刻他才清楚发觉,当真正确认怀中的女人真的就是庄暖晨时,那股子满足和幸福感是任何成就都无法取代的,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美好很美好的感觉。

他没有如狼似虎,压下身来的瞬间,反而温柔缠绵。

却引起了女人更强烈的颤抖和惊叫……

灯光蔓延了叠合的两人身影,男人伟岸,女人赢弱,却是那么完美的结合。

庄暖晨沉浸在江漠远的温柔中久久无法自拔,一颗泪悄然滑落,又伴着男人的动作抖落发丝之间,是幸福的泪水,她搂住男人结实的肩头,在心里一遍遍对他说,漠远,我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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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城市另一角。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沙发上,夏旅手拿着洋酒瓶,喝了一口后冲着孟啸摆摆手,“喂,轮到你了,对诗,下一句是什么?”

孟啸哪还有心思对诗?看着她一脸的无奈,上前夺过她的酒瓶,“你喝得太多了。”

夏旅嘻嘻笑着,起身,伸手勾住他的颈部,仰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

孟啸低头与她对视,双手搂住她的腰,“我也很想不去关心你。”可惜他做不到,他真是犯贱!

“我不值得你们关心,真的……”夏旅一把将他推开,一头栽进沙发里,长发披散着如妖精般美丽,她皱着眉,许是头疼。

孟啸一脸的心疼,坐下来,伸手抚开她的发,露出美丽尖细的脸,手指轻轻摩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糟蹋自己?难道,对我也不能讲吗?”

“我怕……”夏旅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伸手拉过他的手,突然像个失去安全感的孩子似的闭着眼醉言低喃,“我真的很怕……”

她的声音很小,如蚊子般轻细,孟啸却听得清楚,探下身,凑近她,低语,“你在怕什么?”

“怕……”夏旅恍恍惚惚,眼泪却顺着鼻梁滑了下来,“怕失去……怕……让伤害她,让她彻底失望……”

“他?夏旅,你在说谁?”汉语有个问题,口语化中光靠听是分不清男他还是女她的,孟啸一时间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她究竟在说些什么,只好顺着她的话轻哄,“放心吧,你不会让他失望的。”

夏旅这次沉沉睡去了。

他轻叹一口气,伸手拭去了她的泪水。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挺窝囊的,她是如此伤心,可他丝毫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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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愈发的暖。

紫禁城围墙外,放眼望去都是整齐的白玉兰,一树如碗大的花朵美得娇俏动人。

南池子胡同,沙琳正咬着一根糖葫芦乱转,东瞅瞅西看看的功夫,一辆钛灰色商务车在她身边戛然而止,沙琳吓得糖葫芦差地掉地,眼瞅着带箍的北京老大妈要冲着这边走过来,她转头就想骂车主,谁料,看清楚车主后硬生生将骂人的话咽了下来,撒腿就跑。

程少浅从车上下来,“嘭”地一声关上车门,见前面跑的撒了欢儿的女孩儿后皱了皱眉头,转头看了一眼跟着他一同下车的吉娜,吉娜白了他一眼后,手在头顶上一比划,“得令。”

于是乎,在一旁维护公共环境的北京老大妈便看到了这样一幕——

两个同样穿着不菲的女孩儿在大街上上演了你追我赶的戏码,前者累得气喘吁吁还不忘手里的糖葫芦,死也不撒手,后者拼命追,脚底生风,大有一副纵云梯的驾驶。

结果就是:沙琳跑出了南池子胡同,直接窜到了长安街紫禁城的正脸围墙旁,可没等跑多远便被吉娜扯住,狠狠压在围墙上,周遭清风抚过,有白兰花瓣掉下来,像是在给她们两人应景。

周围来往的全都是游客,还有巡逻的警卫,见到这一幕后察觉不对劲,整个一支队伍齐刷刷向这边走过来。当然,他们是迈着四方步,不及戴箍的老大妈行动快。

“嘿,我说两位姑娘,你们这是拍电影呢还是解决私人问题呢?”老大妈十分热心,见吉娜一把夺过沙琳手里的糖葫芦后摇摇头,“要为了个糖葫芦打架就不值当了啊,你看你们像什么话?干脆直接闯中.南海得了。”

吉娜偏头一看,旁边还真就是中.南海,门儿里的三名警卫像是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可双眼像是盯着两枚随时窜进大门的导弹似的,不用多看都知道她们两个引起了关注!她又敏感地扫过中.南海那道白线旁边,尽是些便衣警卫,也全都目光警惕地看着这边,还有……正在走来的那支伟大的天.朝巡逻兵……

“该死的。”吉娜咬了一口糖葫芦,掐住沙琳的脖子,“你挺能跑啊?”低头一看更怒了,“我穿着平底鞋都没跑过你穿着高跟鞋的,跑什么呀?都把警察招来了。”

“你追我我当然跑了。”

“你不跑我不就不追了?”吉娜的声儿比她还高。

老大妈在旁劝着架,警卫们也赶了过来,其中带头的那位典型一个高富帅,冲着吉娜打了个军礼后严肃问道,“你们有什么事情?”

“怎么这么严啊?大街上还不允许人跑动了?”吉娜嘟囔了句。

老大妈赶忙在旁小声解释,“两会,两会。你还不赶紧放开她?”

吉娜“哦”了一嗓子,转头这才看清楚眼前男人的长相,顿时面带桃花,“这位帅哥哥——”

男人一蹙眉。

吉娜赶忙改口,“不不不,解放军同志……”呃,说完又有点后悔,貌似不是解放军吧?老天,叫什么?

正纠结着,程少浅恰恰就出现解了围,“司然?”

被叫做司然的正是带头警卫,转头看向来者,眼神转为惊喜,“少浅?”

原来两人认识,吉娜暗送了口气。

程少浅上前呵呵笑着,“好小子,调到中央来了?”

“还多亏了江伯伯的介绍。”司然爽朗说了句。

程少浅淡淡笑着,“这也要你有本事才行,你是立了功勋的军人,在地方大材小用了。”

“在哪儿都是保卫国家。”司然一脸的正气凛然。

“还是老样子。”

“你跟漠远还有来往吗?”司然问。

程少浅还没等开口回答,吉娜便大呼了一嗓子,“呀,你认识我哥啊?”

司然狐疑地看着她,一旁的程少浅赶忙道,“她就是吉娜,忘了吗?你还抱过她呢,呃,在她小时候。”

司然想了半天才哈哈大笑,“原来是那个小丫头啊。”也难怪彼此都不认识了,分开太多年。

一旁的沙琳见状赶忙拔腿就跑。

“站住!”程少浅喝了一嗓子。知晨眼声。

沙琳一个刹闸,吉娜将手里的糖葫芦往司然手里一塞,“帮我扔了哈。”然后冲上前一把揪住沙琳,另一只手在她脑袋上拍,“让你跑、让你跑!”

“别打了!”

司然及整支队伍,还有旁边的热心大妈都傻了眼。

程少浅赶忙解释是场误会,又介绍说沙琳其实是他的妹妹,司然这才恍然大悟。因为司然在执行任务不便多聊,两人留了联系方式后先分道扬镳,而戴箍的大妈见没什么大事也离去了。

现在,只剩下程少浅、吉娜和沙琳三个。

沙琳还被吉娜重新按在墙上,一张妆容精致的脸紧贴在墙壁上。

“吉娜,先放开她。”程少浅站在一旁命令了句。

“放开她再跑怎么办?”

“再跑?”程少浅一脸的不悦,冷冷说了句,“直接打折她的腿!”

沙琳瞪大双眼看着他。

“你可听清楚了啊,再敢跑个试试。”吉娜松开她,晃了晃手腕。

沙琳整理了下衣服,愤愤不平,“你们干嘛啊这是?有病吧,把我当贼抓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不清楚吗?”程少浅的语气转为威严。

沙琳是最怕他这副口吻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了句,“我哪儿知道……”

“上车!”程少浅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南池子胡同方向走去,车被他停在了那边。

沙琳嘟了嘟嘴巴,又看了吉娜一眼,无奈之下只能乖乖跟在程少浅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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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回去!”私人红酒馆,沙琳惊叫的声音打破音乐的旋律。

程少浅坐在沙发上,手拿着酒杯轻轻晃动着没说话,却威力十足地看着她,整个人看似漫不经心却暗藏权威。

吉娜抬头看着她冷笑,“喂,你不回去干什么?还想继续骚扰我哥和我嫂子啊?”

“你给我弄清楚了,那个庄暖晨根本就配不上漠远。”沙琳恶狠狠地瞪着她。

“哎呦哎呦,你的眼神我好怕怕哦。”吉娜赶忙看向程少浅,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妹妹真凶啊,要是我嫁给了你,肯定第一个就要好好惩治一下她!”

“你俩要结婚?!”沙琳又是大叫了一嗓子。

“别转移话题。”程少浅出声了,语气听上去很不悦,“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沙琳!你要再这么胡闹,我会直接打电话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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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物降一物

更新时间:2012-12-30 11:50:01 本章字数:3400

沙琳,她可能不会听南老爷子的话,可能经常会给江漠远添麻烦,但只有在程少浅面前是一点脾气都使不出来。在沙琳与南老爷子相认后,江漠远可能还会看在南老爷子的面子上对沙琳忍让三分,可程少浅是一点都不惯着她,从最初的男女喜欢到最后发现此人原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这种关系的转变何等的可笑?更别提从一开始还是她有意设计。

别管是为了平复心头的不满还是拿出了兄长尊严,总之程少浅对之后的沙琳是严苛有加,刚开始沙琳的确不服气,但后来被程少浅强行关进小黑屋里七天七夜后顿时没脾气了,话说程少浅也够狠,七天七夜,只命人给她送水,一口饭都没给她吃。

为此,沙琳迅速瘦了近二十斤,从小黑屋里出来的时候披头散发地不像个孩子样,相当于进行了一次小辟谷。不吃饭对沙琳来说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禁足。更有一次,她也是激怒了程少浅,他二话没说将她关在国外郊区的一座高塔上,足足有百层楼那么高,只有一间巴掌大窗子的房间,房间的门倒是没锁,她其实完全可以出入自由,但是——

程少浅狠就狠在他早就算准了天时地利,这幢高塔的周边地域是当初南老爷子划给程少浅的,属于他的管辖范围,那时候他闲来无事竟饲养了几头狼,据说这几头狼是极其罕见的雪狼,通体白色漂亮,是他有一次跟着探险队探险时捡回来的狼崽子从小养大。

狼,是极具灵性和聪明的动物,而且只认程少浅一人。

程少浅将这几头狼常年放养在高塔附近,有专人喂养,保持它们的天性。所以说,沙琳就算知道自己能够出去也不敢轻易迈步,一来,荒郊野岭的她无法徒步走回去,二来,那些狼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她当成晚餐了。

当然,这是她在被狠狠教训下才得到了经验总结。

有一次她是顺着高塔的楼梯下来了,准备逃跑,谁料那几头狼在身后追得她像是追猎物似的,当时她都觉得自己跑的脚底生烟了,毕竟两条腿的哪能跑过四条腿的?结果就是她被几头狼团团围住,其中一头狼蓦地将她扑倒,紧跟着其他几头也扑了上来,头狼差点咬断她的喉管的时候,程少浅才出现。

沙琳其实是个自私任性的孩子,当初主动接近程少浅也不过是因缺少家长的关爱,无非是想引起南老爷子的注意而已,后来程少浅知道她的心思后勃然大怒,再就不理她了,她自然气不过,总觉得程少浅不应该不搭理她,于是乎三番两次挑衅他的耐性。可被程少浅收拾了两回后她便彻底变乖了。

从那天起,她见到程少浅就像是羊见了狼。

也是从那天起,她逃跑的速度尤其地快,毕竟这世上没几个人会有跟狼赛跑的经验,她是练出来的。

再加上后来她也觉得自己当初做得挺过分,三番四次想要寻得程少浅的原谅,程少浅虽说原谅了她,但身上早已就剩下严苛的兄长劲儿。

所以今天,她看到程少浅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跑,可没想到栽在吉娜的手里。

要说起沙琳和吉娜,那又是一段孽缘!

吉娜是江漠远的远方妹妹,也是同江漠远关系最近、走动最频繁的亲戚。沙琳与江漠远在一起的时候也就顺带地认识了吉娜。吉娜是个直来直往的女孩子,嘴巴又不饶人,所以沙琳见她第一眼的时候,两人的磁场就开始不对付,但碍于江漠远在身边也就没有爆.发出来。

初经南初。沙琳跟同父异母的南优璇性格不同,南优璇身上是典型的豪门千金,淑媛风格,沙琳呢,身上也有大小姐的傲气,但活泼好动,做事从不考虑别人的看法和想法。刚跟江漠远在一起的时候,沙琳收敛了自己的不足,尽量在他面前装得如同淑女似的高贵典雅,但——

吉娜彻底将她在江漠远面前精心保持的形象给毁了。

她们是因为一件比芝麻还小的事儿大打出手,真的是动了手,结果沙琳被吉娜狠狠打趴在地上,还挥舞着爪牙像她进攻。当然,这一幕被当时正从赛马场上回来的江漠远看到,他顿时愣住了,因为从没见过沙琳如此强悍的一面。

如果沙琳是只猫,那吉娜就是条蛇,这两种动物一聚头,有的只会是火药味儿。

红酒会所里的气氛有点怪异。

沙琳死命咬着唇,一脸不悦地盯着吉娜,但一听程少浅冷喝道后神情转为委屈,“他知道我来中国啊。”

“那他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程少浅轻晃着一杯红酒倚靠沙发背上,目光肃沉,“你自己说说看你都给江漠远添了多少麻烦,他没直接把你扔出去已经算是给我最大的面子了。”

“我哪有给他添麻烦啊。”沙琳反驳,一脸的哭腔。

程少浅轻抿了一口红酒,淡淡道,“江漠远能打电话给我,证明你已经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我又没去骚扰庄暖晨!”沙琳有点气不过,嘟囔着,“我已经很听他的话了,难道想见见他也不行?”

“他结婚了。”程少浅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提醒她一句,“你有没有必要一定得放下身段去搅乱别人的婚姻,去做那么令人不齿的事?”

沙琳的眼眶红了,憋着嘴,半晌后说了句,“你和我都是南老爷子做了不齿的事才出来的。”

“你说什么?”程少浅目光陡然变得严苛,语调倏然提高,大手“啪”地一下拍在沙发扶手上冷喝,“你给我再说一遍!”

沙琳哪敢再说,眼泪却啪嗒啪嗒掉下来了。

“行了行了,你们俩吵得我都头疼。”吉娜在一旁看够了笑话后懒洋洋看着沙琳,“你得听你哥的话,沙琳,这么跟你说吧,你都不知道我哥为我嫂子做的那些事,我哥这个人呢还真是挺爱我嫂子的,你就别跟着掺乱了。”

“还不都是庄暖晨的那张脸?”沙琳冷哼。

吉娜无奈摇头,“沙琳啊,我发现你有的时候挺缺心眼的。”

“你说谁缺心眼?”

“说你啊。”吉娜拿了杯酒,慢慢喝了一口,“我要是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跟你这么说吧,我哥一直对你的死心有歉意,你现在倒好,闹来闹去的把我哥对你的最后那么一点歉意都给闹没了,你要是不闹吧,他这辈子对你还会念念不忘,现在倒好,他是巴不得见不到你,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

“你——”

“还有啊……”吉娜眨了眨眼睛,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说了大半天才想起重点来。“当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搞得我哥跟杀人凶手似的?”

“你哪知眼睛看见你哥杀人了?”沙琳不悦。

“当时警察进门的时候他全身都是血,都是你的血,手里还拿把刀子……多吓人啊。”吉娜一想到当年那一幕就魂飞魄散。

沙琳摇头,“当时我都失去意识了,我只知道我很伤心,江漠远把我推给漠深后又跟南家退了婚约,我觉得什么都没了,就拿了把刀子自杀了。”

她将当年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们两个说清楚,又将南老爷子费劲费力瞒着外界有关她还活着的消息一事也做了详细说明。

程少浅闻言后轻叹了一口气,没说话。吉娜则一脸的无奈,“沙琳你可真能作啊。”

沙琳抽了抽鼻子,“我就是很想他啊。”

“回国吧,你进标维的事情父亲很快就能知道,别再做些无谓的事情了。”程少浅给出最后的警告。

“是啊是啊,你说标维跟德玛都是死对头,你竟为了个男人跑到你老爹的死对头公司做事,你说你是不是傻?”吉娜在一旁煽风点火。

“那我离开标维好了,总之,我就要待在江漠远的身边。”沙琳来了拗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