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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旅,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嗯?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孟啸的瞳仁都窜着火红,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死死卡住她的脖子,“你还要我怎么对你?”他包里还放着给她买的求婚钻戒,这枚钻戒是他挑了很久才选中的一款!

“要么弄死我,要么就一刀两断!”夏旅艰难出声,脸颊因透不过气憋得通红,“孟啸,其实一开始我跟你就抱着玩玩的心态,是你傻而已,我压根就没想过跟你过一辈子!”

“你——”孟啸气得举高了大手。

夏旅丝毫没躲,直接闭上了双眼,等待着他这巴掌落下来,却在等了良久后听到孟啸的冷笑声,这笑声寒到了极点,崩碎了她的心。

“夏旅,你行!”孟啸松开了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我***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女人玩成这样!你行,你可真行!玩一个深爱你的男人的心有意思吗?你***觉得有意思吗?”

秋后算账

更新时间:2013-3-2 11:37:00 本章字数:3509

“没意思,所以今天就干脆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想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的了,没劲!”夏旅的眸光凉得吓人,像是镀了一层金属,平日对他的情愫尽数散去,麻木平淡得像个机器人。

孟啸死死盯着她,心口被她的话戳的一个伤口接着一个伤口,又像是再也承受不了有背叛带来的重与痛,高大的身子微微一晃,最冷不过情伤,最凉不过人心,今天他算是真正体味到了。

“我今天就会收拾东西搬走,孟啸,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吧,省得彼此见了也尴尬。”夏旅慢悠悠地说这么一句。

孟啸半晌后才冷笑点头,“好,好!夏旅,你厉害!”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踏出了房门。

没多会儿,玄关隐约传来关门声,二楼都能听到,可想而知他的愤怒。

走了。

他走了。

风筝的线倏然被剪断了,夏旅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风筝,线断开的那么一瞬她也再无停靠的可能,她知道,她已经永远失去了孟啸了……

虚弱的身子再也挂不住莫大的悲痛,陡然跌坐在床榻上,小腹又传来隐隐的痛,搅着心脏也一个劲地疼痛,细细的汗珠沿着额角就滑了下来,她的脸是青白色的骇人。

挨揍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战战兢兢地上前,“姐……他不会再回来打我了吧?”

夏旅没动静,置若罔闻。

“那个……姐,咱之前可说好了,如果我被打了你是要付双倍钱的,你看……”

夏旅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有气无力地说了句,“钱包在挎包里,自己看着拿。”

他赶忙去拿钱包,打开一看里面倒是不少大钞,揉了揉发痛的嘴角却又牵动了肿脸,疼的他龇牙咧嘴,看了一眼钱包想了想又看向夏旅,“这里面的……我能拿多少?刚才那位大哥下手太重了,我还得去医院——”

夏旅彻底失去了耐性,上前夺过钱包,将里面的大钞全都拿出来扔到他身上,冰冷冷说了句,“给我马上滚!”

男人赶忙捡起地上的钱,心虽有不痛快但还是忍了,临走前他似乎有点不死心,艰难陪着笑,“姐,要不然咱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还有这事的话——”

“钱拿到手你就赶紧给我滚!还有,今天的事儿你敢在外面传出去我非弄死你不可!”夏旅恶狠狠打断他的话。

男人一听赶紧屁滚尿流地离开了。

房间里,静的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不知过了多久,夏旅才木木地站起身,慢慢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该离开了。

手在碰到相框时泪还是大颗砸了下来,照片是他们两人的合照,是有一天她心血来潮给孟啸的头发揪成了个朝天小辫后的合照,照片中她笑得很开心,孟啸故意撅着嘴冲着她瞪眼,原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倒是滑稽了一番。

她轻轻抚着照片中的孟啸,也想跟着他笑,可是,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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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

有的人觉得太阳每一天都一样,没什么区别,但有的人就能看到每一天阳光的不同,前者要么太忙碌要么就是对生活失去目标变得麻木,后者是心中充满希望。

庄暖晨是后者。

在几天前她也能算是前者,江漠远这场病生得让她觉得度日如年,但今早的阳光甚好,一片金黄色的银杏叶顺着敞开的窗子飘进客厅的时候,江漠远也从卧室里走出来了。

周六始终是令人愉悦的。

至少这个周六是。

正在擦地板的庄暖晨没看见江漠远下了床,一丝不苟地蹲在地上十分认真地将地板擦得光亮,家中以白色调为主,地板自然也是白色,她亦穿着白色睡裙,蹲在那儿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支,惹人怜爱。

江漠远倚靠在那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唇稍忍不住勾起好看弧度。

这个清早很静谧,连周围的空气都浮动着温馨的气息,是她带来的。

许是看见了银杏叶,庄暖晨蹲在那儿不动了,拿起叶子看着傻乐,眼角眉梢尽是柔情,半晌后起身走到窗子前,拿叶子的手轻轻松开,叶子伴着秋风悠闲飘走,尘归尘土归土了。他看着心里像是淌了蜜,心情也被她唇角的笑容给感染了,情不自禁走上前,伸手从身后将她搂住。

“啊——”庄暖晨着实吓得不轻,一回头见是他,惊吓很快转为兴奋,“漠远,你醒了!”声调因激动也拔高了很多。

江漠远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耳朵,这女人的分贝还挺高。

“快让我看看。”庄暖晨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捧起他的脸上下左右地仔细打量了一番,甚至还趴在他的胸膛上仔细听听。

弄得江漠远有点受宠若惊了,一时间跟着傻笑,“你怎么跟雷达监测仪似的,有这么检查病患的吗?”

大病初愈的他看上去虽说还有点憔悴,但目光灼亮,体温正常,看来是好了,但就是这样她也担心,“不行不行,咱们还是去医院再做个检查吧,别留下什么后遗症。”说着赶忙转身关上窗。

江漠远唇角噙着笑,伸手拉住她,又顺势勾在怀里,“我没事了,就是发烧而已,暖暖,我是躺了很多天吧?辛苦你了。”今早当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虽说有点昏昏涨涨但也陆续记起很多事,他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又在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给他吊水,他全身烫得要命,如置身火海,但在最难受的时候额头总会多份清凉,现在想着应该是她不停地为他换冷毛巾。

见他不像是硬挺着她这才放下心,语气忍不住有些娇嗔,“你还知道自己发高烧啊,还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天啊。”

“隐约记得。”江漠远轻轻笑着,低头轻轻在她耳畔厮磨,“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昨晚上某女的热情洋溢,原来某女主动起来还挺火辣的。”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记得很清楚,对他来说,那是一场肉与灵的融合,从未有过的满足。

庄暖晨的脸倏然一红,倒是她像是瞬间发了烧似的,伸手轻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这种事你倒是记得挺清楚了?”昨晚上他差点将她拆骨入腹,该死的男人,明明是病着的人还能折磨她到半死,今早起床她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身子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江漠远唇稍的笑纹加深,深邃瞳仁还隐隐闪烁着回味无穷的光泽,低低说了句,“你好不容易主动一次,我终生难忘。”

“是吗?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女人可不止我吧?是不是每个都让你终生难忘?”见他真是好了她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他一副吃了荤腥还卖乖的样子令她不爽,非得敲打敲打他不可。

江漠远微微挑眉,不明白她的话。

“站到墙根那儿去好好回忆一下,你喝醉酒了之后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了?提醒一句,还是赤.裸裸的!”秋后算账可是女人的专利,她也不例外。扔下这句话后她走进厨房,转身的空档儿忍不住偷笑一下。

“啊?”江漠远怔住了,站在原地半天没动,皱着眉使劲想。

庄暖晨故意不再搭理他,将早餐逐一端上了餐桌,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后真是很想爆笑。

江漠远一见她板着脸心里有点着急,走上前边帮着盛白粥边轻声道,“我赤.裸着身子躺在女人床上?暖暖,别闹了,怎么可能?我唯一躺过的女人床就是你的。”在没遇上庄暖晨之前他的生活的确乱了点,但他从没有去女人家的习惯,最多的就是酒店。

“装失忆是不是?”她故意冷着脸,指了指餐桌对面的椅子,“你给我坐下。”

江漠远见她脾气不小心里更没底了,一贯平静沉稳的他竟窜过一丝警觉,坐下来,伸手要来拉她的手,被她抬手给拍开了,“这手都碰过别的女人。”

他一头雾水,“暖暖……”

庄暖晨在他对面,突然冲着他笑眯眯的,这笑怎么看着都挺诡异的,“亲爱的老公,真失忆了?要不要我这个做老婆的帮你回忆一下?跟你说说我这么个九十多斤沉的弱小女子怎么把你从女人家拖回来的?”

死天没旅。“啊?”江漠远听了更觉惊愕,什么跟什么?不过她这两句老公老婆的倒是挺着心里舒坦。

“我问你,你是不是喝醉了?”敢这么跟他消遣无非是见他重新崭露笑颜,都说大病一场之后是春天,***去世对江漠远的打击很大她也清楚,但他不是个自暴自弃的人,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也无非是一次彻底的放纵,放纵过后她相信他已经做好了收拾心情重新冲锋的准备。

江漠远点点头。

“喝了多少你知道吗?”

他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挺多的吧。

“事情呢是这样滴。”庄暖晨慢悠悠地喝了口粥,清了清嗓子拉了长音,看着他勒住笑,“某一天呢我正等着我亲爱的老公回来,这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回来,别提我多着急了。突然啊就接到了那么一个电话,谁打来的呢?就是我老公的那位老相好了,沙琳小姐用娇滴滴的声音通知我这个正房,我老公在她那儿呢。”

秋晨的暖的暖

更新时间:2013-3-3 11:22:55 本章字数:3434

江漠远彻底愣住了,整个人杵在那儿一动不动。相比他的呆愣,庄暖晨看上去笑得更天真无邪,话说到这儿也故意停了下来,慢悠悠吃着粥。江漠远的神经一直在紧绷着,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她继续说下去忍不住问了句,“然后呢?”

庄暖晨像是品粥似的,不搭理他。

他倒有些真着急了,见她也不说话干脆拉过她的手轻声道,“暖暖,你相信我,我真不记得这件事,我——”

“都躺在人家床上脱得光光的了。”庄暖晨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慵懒说了句,“那一幕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啊,弄得像是我这个正房去小三家里捉奸似的。”

江漠远越想越汗颜,但这一幕怎么都想不起来,甚至一点记忆碎片都没有,迟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和沙琳躺在一张床上?”沙琳应该没这个胆,就算她敢这么做也绝对不会傻到主动给庄暖晨打电话。

“江漠远……”她甜甜地叫了他的名字。

他应了一声,这女人的声音越是轻柔甜蜜他怎么就越慎得慌?

庄暖晨身子微微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了句,“你是不是特希望跟她上床啊?”

江漠远一脸无奈,“暖暖……”

“还装无辜呢?我去沙琳家一看,好嘛,你睡得比在家里还熟。”庄暖晨故意板下脸,“我可真想装作不认识你。”

“暖暖别闹了,你是我老婆,哪能装作不认识我?”他素来不怎么会哄女人,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连他都记不得的情况下,哪怕他记得一点都能想办法哄劝过去。

“谁跟你闹?那你自己说说看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是真的不记得了。”

“怎么遇上的沙琳你总该知道吧?”

江漠远皱紧眉头使劲回想,隐约中有些印象了,“我在会所喝酒,好像是看到她了,但后来是怎么样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庄暖晨看他的样子也像是在撒谎,咬了咬唇,双眼烁烁光亮。见她沉默,他生怕她又误会赶忙开口,“暖暖,你相信我,我跟她真的不可能。”

“我听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儿。”她嘟囔了句。

“啊?”

“我可是听说你们两个同床共枕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漠远征楞,继而皱眉,什么跟什么?

“上次她跟着你出差,貌似也跟你同床共枕过吧。”庄暖晨来了个大抽查。

江漠远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脸色闪过尴尬,攥紧她的手诚恳道,“我没告诉你是怕你多想,同床共枕这件事……”他想了想,唇角缓缓上扬,“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当时的情况,否则怎么会坐在这儿消遣我?依照你的脾气,要真有其事的话早就嚷着离婚了。”

“谁消遣你了?”她瞪了他一眼。

“一大早上就像是缉毒警似的审我,暖暖,别说为夫的不了解你,你去沙琳那儿要是真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还能这么消停?八成就是沙琳把什么事都告诉你了,看我病刚好,来消遣我是不是?”江漠远浅浅笑着,唇角抿成了好看的弧度。

她的脸一红,找个聪明的男人做丈夫还真是自己活受罪,堵了一下气,“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有这个闲工夫任我消遣?”

女人娇俏模样漾在他眸底,窜的心头直痒痒,手臂一收将她拉过来,她便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圈着她轻轻笑着,“跟你在一起永远不是在浪费时间。”

“嘴巴这么甜,就是做了亏心事。”她抿唇。

“那江太太,您老看看还有什么罪名再往我脑袋上按的?”江漠远十分好耐性地纵容。

庄暖晨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少故作清高啊,事实上就是我在沙琳家里把你给拖回来的。”

“好好好,我错了,这次真是我错了。”他赶忙道歉,不管对错,在老婆面前永远做那个道歉方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见他态度诚恳,她也忍不住轻轻笑着,“错哪儿了?给我总结一下。”

“嗯。”江漠远还真是有板有眼地去想,“两点做错了,第一,不应该去酗酒让老婆担心;第二,不应该让老婆脸面无光,尤其是让老婆到其他女人家里接回老公这件事情上我做得更加离谱,老婆,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一见沙琳掉头就走,不让她有几乎染指我。”

庄暖晨“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看着他,“还真是大言不惭啊,染指你?把自己当潘安了?”

“终于笑了,你真是我的小祖宗。”江漠远的心终于放下了,执起她的手放至唇边,轻吻了下,“别气了,我最怕就是你对我心有隔阂。”

“我哪有?”庄暖晨这次回答得痛快,看着他脸颊有些微红,手抽出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只是我老公太优秀了,好多女人都会惦记,真是讨厌。”

女人最后一句娇柔的话像是温水似的流淌心房,尤其是她无意识地小动作更搅得他心神摇曳,眸底深处染上爱意,“那你呢?惦不惦记我?”

她脸更红,敛着眸,轻轻抿唇。

“暖暖……”他的心突然掀动很快,像是有种愉悦的期待即将实现似的。

庄暖晨轻轻咬了咬唇,鼓足勇气对上了他的黑瞳,“是你自己笨,其实我……比任何女人都要惦记你。”

江漠远只觉得心一下子飞了出去,窜到了漫无边际的云端,那股子光亮倏然照亮心房,从未有过的愉悦如同爆炸似的散开,海浪般将他淹没。

“真的?”再想确定时,他的嗓音竟有些低哑了。

庄暖晨原本就是个脸皮薄的姑娘,素来甜言蜜语的话都不是强项,哪还好意思再多重复,对上他的眼,半晌后主动搂过他的颈部,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像是蝴蝶轻落花苞,轻柔的动作和女人唇间的清新竟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征楞了好半天,待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撤离,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

这么久以来,她对他是爱并痛着的,总有那么一点点的顾虑,但通过与沙琳的谈话,她心头的那些残留的纠结和质疑早已烟消云散了,江漠远不是个善于解释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强忍着没问沙琳的事。直到他醉酒那天,她才终于释怀,原来一些解释的话从第三方口中说出来会是感动的。

“暖暖?”他有一丝的不确定,刚刚不是在做梦吧?

见他一脸征楞的样子,她的心也如同喝了蜜似的,却又故意虎着脸,“我都用行动表示了还质疑呢?爱信不信。”

“信,信!”江漠远一看这样儿心里更高兴,搂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

她又笑了,靠在他的怀里,贪婪汲取他的气息,淡而好闻,充满安全感,真好,他,又回来了。

“漠远……”情不自禁轻唤了他的名字,这两个字从口中逸出,连心头都跟着甜啊。

“嗯?”

“能答应我两件事吗?”她的声音听上去轻柔如水。半住彻杵。

江漠远低低笑着,“当然。”

她挺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他,“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一个人去喝闷酒,哪怕你是真的很想借酒消愁,大不了我陪你。你一个人喝醉了在外面多危险啊。”

江漠远一阵窝心,“放心吧,以后我不会了。”

“还有……”庄暖晨舔了舔唇,“就算你心里再苦再累也让我知道好吗?我是你的妻子,因为为你解忧的,也许我的能力有限,但陪在你身边也好。”说到这儿,她低头,手指与他的轻轻交缠,“我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你也失去了太多东西,但我还在你身边呢,是你说的,有了我就有了一切,那么,我愿意就这么一直在你身边待着,就算以后有再大再多的风雨,我也不会离开你,再苦再难我们一起度过,好吗?”

江漠远眸底动容,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暖暖,我只是怕你辛苦。”她从未跟他说过这些话,她的眼神在变,她对他的心思也在变,他看得出来,这次他真的看得出来!

她笑了,轻轻摇头,“一点都不辛苦。”最苦的不是生活,而是两人的心思永远无法碰撞,这一次她心无旁笃,爱,也变得那么顺理成章了。

“暖暖……”

庄暖晨轻叹了一声,伸手再次搂住他的颈部,轻轻倚靠在他身上,温柔道,“漠远,你是咱们这个家的支柱,是我的丈夫,是天,我知道,再苦再难的日子都会过去,你始终还会为我撑起这片天,不是吗?”

“是。”江漠远忍不住紧扣她的身子,她的话勾起他天生的强大的保护欲望,只对她的。“暖暖,谢谢你……”

她闭着眼轻轻笑着,唇角尽是甜蜜。

今日的阳光甚好。

连屋子里,都是暖洋洋的。

这种日子,两人轻轻拥在一起,看着窗外的银杏漫天,还有隐隐红到极致的枫叶,真好。

原来,秋天真的是收获的季节。

你可能怀孕了

更新时间:2013-3-3 13:12:40 本章字数:3487

是人,在经历打击的时候都有权利去颓废,江漠远也不例外,但生性骄傲的人必然不会原谅自己颓废太久,许是一场酗酒外加一场大病耗尽了他所有的颓废,像是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似的,最起码,庄暖晨能明显感觉到他的状态又回到了从前。

那个沉稳的男人,那个凡事都自信满满的男人。

肇事司机走了正常的诉讼程序,依照中国相关法律条文判了刑。

这一天,连墓园都是秋高气爽,庄暖晨如旧地放上三支白色郁金香,告知了奶奶这件事,江漠远蹲下身仔细将墓碑擦干净,墓碑的照片上,***笑容清晰可见。

依旧的忙碌。

日子叠着日子,十月底的北京愈发地寒凉了。

可庄暖晨的心是热的。

慈善活动的统筹和策划进行得很顺利,活动刚刚透出点苗头就引起了一些个媒体的关注,高季乐此不彼地接受采访,虽说外界有传闻他是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和不学.无术的富二代,但接触过的人也真真儿就是喜欢上了他这个人,谣言也不攻自破,他的频频出面不但没引起太多的负面消息,反而使得他的人气大增,只不过高宗盛董事长还是有些看不惯儿子的抛头露面,亲自打电话来北京叮嘱别忘乎所以,又怕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又给庄暖晨打了个电话。

对于高季的频频露面,庄暖晨倒也不阻止,高季这个人玩心甚重,又喜欢结交朋友,跟媒体处的好对她来讲也算是功德无量的一件事,最起码人家都会看在高季的面子上给予正能量的报道。

但高宗盛董事长的面子她也不能不给,忍着笑叮嘱高季轻点得瑟。

高季不明白得瑟是什么意思,还傻了吧唧地问她含义,她算是被他的乐观和“无辜”状给打败了,笑眯眯了句:轻点得瑟,小心掉毛。

高季还是不懂。

万宣的业务量开始得到了直线攀升,虽说不及之前的德玛,但发展势头也算不错,在北京这座城能站住脚就有机会占据一席之地,庄暖晨和艾念从来都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当初揽下万宣,一个是被逼上.梁山,一个是为了养儿子,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