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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大胆?”素叶彻底震惊了,眼珠子快从眼眶蹦出来,可心跳得更快,似乎一种类似狂喜的情感在蔓延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

“可是,叶玉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没到昏头涨脑的地步。

年柏彦一听面色变得无奈,低叹了一口气,“叶叶,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逼着我给你讲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素叶先是一愣,但很快看出他眼底正在隐隐压着欲望时脸颊一红,又忍不住笑了,紧跟着内心深处的喜悦和巨大的幸福席卷而来,促使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低低叫着他的名字,“年柏彦……年柏彦……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有没有在骗我?”

也许不用等他说明原因了,叶玉深爱着曾宇,而曾宇深爱着曲艺,她总不能孤苦一生吧?有时候,豪门的婚姻也未必要两情相悦,重要的只在于门当户对,正如她的父亲和阮雪曼。

“傻丫头,我最不想骗的人就是你。”年柏彦不是没看出她眼底的喜悦,心头更是温暖,手指间的力量更是温柔,轻轻攀附她的纤腰,将最后一件障碍撤离,“只是我自私了,因为我想更加名正言顺来保护你。”

素叶凝着他,明白他话间的意思,敛下长睫,红着脸权当默认。从未有过的暖意膨胀了年柏彦的心口,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和珍惜谨慎,高蜓的鼻埋进她的乳香,那深沟如绵延的山脉,顶端娇小颤抖的红梅令他忍不住张口品尝。

亦如他想象中的美好,甚至身下的女人被他这番玩弄动作蓦地刺激全身的颤抖都令他疯狂。可就在他想要进一步来探索她的美好时,素叶又在急急叫着他的名字,甚至伸手挡住了他的唇。

年柏彦因欲望被中途打断变得狼狈和不堪,抬眼时眸底也尽是凌乱的光,开口时的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石滑过铁板,“乖乖给我好不好?别再折磨我了。”前几次他忍得极其辛苦,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自制力是如此强悍,但不代表着每一次他都能辛苦克制住自己,尤其是身下女人娇体横陈近乎全果,红润的嘴儿,尖细的下巴,脸颊晕红,会在他的注视下不安轻颤,透着靡靡的you惑。

修长双腿比例极为匀称,丰满臀部向下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突兀,纤细腰肢恰到好处的凹进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匀称的丰满起来,勾勒清晰轮廓,这具娇躯如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完美到任由哪个男人看了都有犯罪的念头,他亦不例外。

甚至可以说,这种犯罪的念头早就在他脑海中过了不下数百遍了。

“我、我是想……”素叶的脸臊得不行,火辣辣地热,眼因羞涩轻轻瞄着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异常魅惑人心。

“你想怎样?”年柏彦舍不得动怒,见她欲诉还休眼波流转的模样,压了压霸王硬上弓的冲动,语气也转轻了。

素叶用力咬了一下唇,虽说红着脸但还是说完了想说的话,“我……想看一下你的……那个。”

年柏彦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见她脸颊的红一直羞到耳朵根忍不住笑了。素叶见他这幅表情后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伸手遮住了他的嘴,“不准笑我,我就是想看一下实物怎么了?”她好奇他的身体没什么不道德的吧?最起码在这件事上她得要求公平些。

年柏彦忍了笑,拉开她的手,唇稍却还是隐约可见戏谑,压低的嗓音透着性感的蛊惑,“你确定?”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怦怦狂跳,却用力点点头,她是真心想看。

年柏彦唇角染上一丝坏笑,干脆直起身,拉着她的手松开了腰间浴巾,他穿着内库,那东西是横着放着,原本在刚刚的厮磨中就苏醒了,而她的主动许是更激起他的欲望,虽说是被内库紧包着,但他的男性象征膨胀后的轮廓明显地横在了大腿根部的位置,甚至内库已经关不住那东西的跃跃欲试的勃动,它呼之欲出。

素叶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伸手指着它的位置,“它、它好大……”

☆、泪水背后的幸福

年柏彦却捏住了她的下巴,扬眉,“你还看过挺多人的?”

“当然。”她随口,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现出个瘦猴似的男人身影,他不但人瘦就连那东西也瘦,与眼前撑起这般雄伟轮廓的东西相比简直是地上和天上,孩子和大人的差别,虽说它还被紧包着,目测起来便可以想象它的身材伟岸了,亦如年柏彦本人。

年柏彦闻言这话后手劲倏然加重,“你说什么?”

“拜你的合作伙伴梁轩所赐,我近乎一个不落地看完了他留下的所有.片。”素叶见他面色倏地沉冷忍不住偷笑,手指却僵着不敢乱动,抵在人鱼线的位置,已能感受到男人内库下意气风发的热度和力量。那是一段峥嵘的岁月,在初次观看忍不住呕吐了几次后的接下来天数中,她已从抵触过渡到了观摩,短短几天的功夫,她见识了各类男人在教合时的神情,甚至在抵达终点时他们扭曲的面色,不知道年柏彦会是怎么个样子。

年柏彦这才笑了,靠近她,炙热的语气落在她的头顶,“那你不妨看清楚我的实物跟他们比较一下。”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色了?”她突然认真地问,可没等他回答又认真补上了句,“可我真的挺好奇的。”

“不会。”他的呼吸浑浊滚烫,“好奇是好事。”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大胆妄为了?”她又问。

年柏彦拉紧了她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腹位置,“我喜欢你的胆大妄为。”

素叶沉醉于他的眼,将视线转移后手指也有了活动迹象,渐渐地靠近那横在男人大腿根部的轮廓,咽了下口水后手指慢慢覆上,近乎烫化了她的指尖。

而它似乎变得更加焦躁,火热身躯已开始不安,以至于再也无法满足待在内库之中,迫不及待将头从男人的裤腰处挤了出来。素叶张着嘴呈惊愕状,年柏彦实在爱惨了她的俏模样,霸道地引领她的手彻底将苏醒的龙根释放。

手心覆上实物的同时她也跟着惊喘一声,它傲人的尺寸她无法掌控,事实上她的手早就没了力气,被它的温度彻底吞噬,可年柏彦发出舒服地轻叹,低头看着她细白如皎月的手轻抚他的跨下,手心的柔软令他的小腹抽搐一下,她的手看上去那么小,小的如同稚童。

他抬手,修长手指忍不住攀上了她的脸颊,又如灵蛇般扳开了她的唇齿,钻了进去,指尖享受着她舌尖的滑腻和津液,他的眼愈加幽黑,眸底深处已翻江倒海了起来。

“它……好漂亮。”素叶红着脸说了句,手心尽是灼热,手指却忍不住活动起来,轻捏,却惊喜发现男人的呼吸愈加浑浊,干脆改握状,虽说无法完全圈住,却足以感受到那一条条盘缠在上面喷张突出的血管有力地脉动。

她的娇羞和言语堪比催化剂,年柏彦哪能受得了?她手心的柔软就足以要了他的命,更别提她一副想要令男人狠狠疼爱的表情。高大的身躯彻底压了下来,享受肌肤与肌肤的贴合。

“年柏彦——”

“身体力行来感受它不是更好?”年柏彦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再给她来场个人秀,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全身燥热只能通过女人柔软的娇躯方能缓解。

素叶感受到那东西的力量压住了她的身体,如此一来小腹颤抖得更加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它庞大的身躯……就在她的思想开始天马行空时,放置床头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年柏彦充耳不闻,埋头于她娇媚的身躯,留恋在她迷人的曲线之中。

素叶被他逗得娇声连连,心脏跳得空前厉害,激发她的脸颊都跟着鼓动,生怕了他的这种热情,手指颤抖着摸索到了手机,举在了年柏彦的头顶上,声音因他火热的手指和不安分游动的亲吻而颤抖不已,“你、你的电话……”

年柏彦的手指却钻进了她的两腿,在覆上那片柔软时忍不住粗噶开口,“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接纳我了。”他只觉得指尖陷入了湿润沼泽,令他深深迷恋。

“电、电话响了……”素叶全身都绷成了一条线,声音发了尖。

年柏彦却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像是在惩罚她的存心捣乱。笼罩两人的木质香也愈加浓烈了,渗着男兴yu望勃发的气息,大掌之下是女人芳甜的肌肤,白希娇躯深嵌蔚蓝色的大床,宛若深海之上浮游的珍珠般璀璨。

旖旎美景莫过于她的雪峰,嵌在峰顶的两点嫣红在晕黄的照耀下更愈发迷人,年柏彦的眼盈满了野兽的光,迫不及待低首含住一边娇蕊吮咬着,长指不甘示弱的拈住另一朵细细揉撵。

素叶举着手机的手臂倏然瘫软,不由自主的逸出陌生娇喃却咬住下唇,双重刺激让她仅存的理智又烟消云散,却不曾想不安的手碰触到了手机,铃声不断的手机倏然失去了声音。

电话另一端却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年总……”

素叶先是一怔很快转头过来,瞪大了双眼,使劲扳开年柏彦的肩头,拼命指着手机。年柏彦一脸的无奈,强忍着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拿过手机,语气因兴致被打断而染上不悦,“哪位?”柏巴相捏随。

“年总,我是白冰……”房间里很安静,因此那女人娇柔的嗓音也一丝不差地落在了素叶的耳朵里。

她冷哼一声,做不屑状,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了。

年柏彦接电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是盯着她的,见她一副幽怨状忍不住勾唇,“什么事?”说着竟将手机随意放到了床边,身子压下来时薄唇抵住素叶的耳畔,压低嗓音,“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素叶愕然看着他,又看了看放置身边的手机,瞪大了双眼,冲着他拼命摇头。年柏彦的眼角眉梢却染了坏笑,知道她不敢在正在保持通话的手机面前大张旗鼓,便俯下头,从修长的颈一路下滑,洒下细碎轻柔的吻,游移至雪峰上时加重了力道。

时而含弄、时而放肆的吮咬,于她的肌肤之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花,和峰顶沾染了津液而更加艳丽的莓果相互辉映。

对于兴爱这种事素叶是空白的,哪能承受年柏彦这般成熟男人娴熟的逗弄,身子越绷越紧,却始终不敢吐出一声来,只能双手下意识的紧抱住他,纤指陷入浓密的黑发间。

手机另一端的白冰还在喋喋不休,说了一些有关电影的事情,最后许是听不到年柏彦有任何的回应便娇滴滴道,“年总,您在听吗?”

白冰在问话的时候,年柏彦的手指已邪恶地在素叶的两腿花间油走摩娑,时而轻刺又时而深探,逗得她

体内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空虚、一股渴望。

“嗯。”他对着手机的方向应了一声,声音慵懒磁性。却抬眼盯着素叶想叫又不敢叫的小脸,她无助摇头,甚至眼神呈求饶状,丰润秀发埋住了半边脸,却更加妩媚娇艳的让人离不开目光。

年柏彦着迷于她的隐忍,红润小巧的唇瓣诱人的微翘着,一双晶亮的妖媚黑眸晕染了晴欲,迷蒙恍惚中似乎隐藏了无数哀怨。

另一头的白冰又开始欢腾地不知说着什么,娇柔的嗓音像是棉花糖似的甜腻,素叶听着心烦,看向年柏彦的眼神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般楚楚动人令年柏彦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却没有再推拒,甚至主动缠住他,两人在津液交融间互相夺取彼此的气息、消蚀对方的理智。

白冰在电话中提出了第二日晚餐的邀请,并绘声绘色介绍了那酒店周遭的美丽光景。年柏彦的心思尽数放在素叶愈加发紧的身子上,长指寻得前端的湿核,指尖一个猛力挤压!

“啊——”素叶的身子猛地一阵颤栗,紧紧绷起,从教缠的唇舌中逸出

一声高音娇吟,在眼前一片迷茫中下腹一热,她感到身体的某一处正在逸出丰沛绵柔的暖液融化,情不自禁轻喃了身上男人的名字,“柏彦……”

那端白冰的嗓音戛然而止,紧跟着惊诧,“年总?”

年柏彦却不疾不徐拿过手机,看着身下不断喘息的女人轻笑,意犹未尽低头问着怀中人儿红肿的唇,黑眸中蕴满深不见底的晴欲。

“抱歉,没时间。”他直截了当拒绝了白冰的邀请,挂断手机后干脆关了机。

素叶紧闭着水眸,手无力的勾在他肩上,全身瘫软的趴在男人怀中轻喘。她从不知道晴欲汇聚起来的热流可以霸道的吞没一切,更无法想象舒服热流顶上最高点时那恍如灭顶的快乐。她不知道刚刚喊了什么,大脑已昏昏沉沉。

恍惚中男人在低笑,最私隐的地方却倏地温热,素叶惊叫一声蓦地睁眼,却被年柏彦更加大胆的行径吓得失去分寸。

他邪肆索取溢满谷中的爱YE,甜腻的滋味让他渴望索取更多,意犹未尽的舔弄,同时轻轻啃咬那颗敏感至极的肿胀珠核。

素叶急喘着气,无意识的扭动着娇躯,手紧紧揪住身下柔软的床榻。体内欢快热流冲刷着,心底深处保留的那一丝清明在呐喊着。

年柏彦下腹的浴火已叫嚣不已,俯身压住她,那猛兽也抵住了她的火热,素叶水雾氤氲的美眸倏然瞪大,心头的害怕涌起深深的抗拒,红唇逸出微带哽咽的哭音,用力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水眸哀切而恳求的望着那双深暗黑眸。

他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将她呜咽的声音纳入口中,大手抬高她的腿,挺腰,那生龙活虎的兽缓慢地却毫不迟疑地撑开她封闭的门,一寸一寸攻占她的城池。

素叶脸部的神情开始痛苦起来,身子也因这庞大异物的闯入而剧烈颤抖着,他故意那般缓慢,慢到足可以让她感受到身体被一点点强行撑开的感觉,甚至她可以敏感体验到那兽身上突显地不断跳跃的血管,她的身体从未感觉这般吃力和疼痛过,像是被他撑到了极限,周遭细柔的肌肤都撑裂到了疼,却又出了奇地想要拥有这份炙热和满足。

当年柏彦在一记用力最终进入她时,她哭了,仰头逸出一声绝望的高音申银,一颗清澈泪水悄悄的从长睫下滑落。

她哭是因为心境的复杂。14m。

终究明白在心理上对这个攻占了自己的男人是多么依恋;

终究明白了这个权势严苛的男人给了她多么严丝合缝的充实感;

终究明白了在未来这条路上,她和他要何其的艰难。

年柏彦在她头顶终于发出满足地轻叹,他没马上急速运动,而是咬牙压住想要疯狂驰骋的欲望停下,似乎有意先让素叶习惯他的尺寸,偏头吻走了她的泪水,缠绵的低哑嗓音充满赞叹,“叶叶,你太紧了。”

素叶全身依旧颤抖得厉害。

“疼吗?”年柏彦见她哭了,心疼低问。

她垂睫摇首,但当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时,她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许自己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了。

“对不起。”年柏彦怕是自己的蛮力弄疼了她,拼命忍住浴火,薄唇怜惜无比的轻吻湿润的长睫。

她抬眼,看见了他额头上因隐忍而积满的汗珠,连同那眼,是疼惜她的,心口满满的腾起爱意和温暖,咬了咬下唇,双颊慢慢晕红,“我很喜欢……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她的话最能直接引发男人浴火焚身的动力,他低喊她的名字,那紧窒收缩的力量像铁箍般紧紧绞住他的欲望,却又湿润温暖的不可思议,让他再顾不得会不会弄疼她,克制不住地进攻,在猛地一记挺腰时他在她耳畔低嘎落下,“小妖精,我恨不得活吞了你!”

素叶被他猛烈的冲击几乎撞散了魂,身子被无限填充撑满,意识也在瞬间消失殆尽,只能遵循着女人的本能扭动娇躯迎合着身上男人。

他将她双纤细的手高举至头顶压住,整个身体贴着那玲珑的娇躯,感觉到那两团饱满在冲击下不断晃动,摩擦着他的胸口,下身忍不住越摆越快。

整个过程他都凝睇着素叶那张嫣红无比的小脸,他知道她会很美好,可万万没想到她的美好早已超出他的想象,情不自禁捧着嫣红无比的绝美小脸,爱怜的吻着那精致的眉眼。

素叶像是一团棉花,彻底融化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之中,星眸半掩,早已神智不清,红唇承受他的亲吻,美艳诱人,她甚至呢喃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是从打心底的依恋。

这般纵情令彼此都抛开了现实,而她亦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

年柏彦扶起了她的臀,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他看着身下女人迷乱的将一头黑发甩乱,丝丝缕缕贴在汗湿的小脸与雪白肌肤上,那副极娇至媚的模样、那含愁凝泪的脉脉眼神夺去了他所有的神智、再也找不到自己。

如一场惊涛骇浪。

素叶只有紧紧搂住身上男人肩膀的力量,如在海浪中颠簸的船只,任由他引领和主宰。她抬眼与他深眸相望,窗外纵使雷声大作似乎也无法入耳了,世间万物全都模糊一片,只有年柏彦凝着她的黑眸,只有他那张英俊的脸,使得她心甘情愿被这样的男人占有。

空气中交错着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轻吟,床上相叠的两道人影身子紧密无间的结合,寂寥的灵魂彷佛也在彼此胶着的眸光中相依相系……

她忘情喘吟,在越涨越高的快意激流中,小腹忽然猛烈收缩起来,凶猛的舒爽快适猛然炸开,摧毁了她所有感官知觉。手紧紧抓住他,美丽却锐利的指甲深深刺入结实的肌肤里,在他背上留下两道鲜明红痕……

**

素叶沉入了海底。

在睡梦中亦是昏昏沉沉。

一夜的雷雨终于销声匿迹,窗外只有露水在滴答的声响。

在终究被年柏彦肆虐了身体后素叶睡得很沉,原本俏丽的脸颊也被折磨地充满倦容,紧紧依偎在年柏彦的怀里,寻求最舒适的姿势。

第一缕阳光闯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年柏彦醒了,手臂被她枕到发麻倒也不觉得什么,借着微弱的光线凝着怀中的女人,她是如此依赖地窝着他,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清浅的呼吸一下下轻扫他的肌理,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他不是第一次拥她入睡。

但都不像此时此刻来得充实。经过昨晚的翻云覆雨,他才真正感觉到让一个女人真正属于自己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他已经失去了困意,侧过身时肩头挡着了大片光线,使她睡得更加安稳。年柏彦便凝着她,伸手轻抚这张在微弱光亮中看上去更加魅惑人心的脸,她的鼻梁,她的唇……

甚至,他的耳畔还在回荡着她的急喘声,她娇滴滴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一遍遍品尝她甜美紧致的身子。

☆、跟我在一起

这一次,她是真正属于他的了。

年柏彦低头看着埋在怀中女人略显苍白的脸,长长睫毛如停驻在花蕊中央休憩的蝴蝶,薄毯下贴着他的娇躯柔软娇美,她是妖娆的亦是清纯的,他痴迷于她玲珑紧致的身体,又感动于她在兴爱这种事上的单纯大胆,纵使在被送上高.潮的瞬间她也只会无助地惊叫喘息,丝毫淫言秽语都学不会说。

看着看着,昨晚缠绵旖旎的画面又浮现他的脑海,令他热血沸腾的火焰又重新想燃烧了起来,这一次更是熊熊烈焰,甚至连他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刺痛,每一处细胞都充满渴望。

他的身体滚烫,而素叶身体微凉,这般手感更令他起了性。

怀中的素叶许是还在朦胧中,微微睁眼看了他,唇角泛起开心弧度,许是半梦半醒,整张脸又贴紧他的胸膛,享受与他紧密相贴的温存。

女人无心的动作令年柏彦原本就蠢蠢欲动的防线崩溃,对她身体的贪恋又燃成了浴火,他不再犹豫,将她软绵的身子翻过,从背后揽住纤细的腰枝。

这一次他很温柔,却使得睡梦中的素叶都被巨大的喜悦淹没,睁眼,这才意识到身后的男人再次生龙活虎。

年柏彦俯身搂紧那虚软的身子,胸膛贴着那线条优美的身体,从身后亲吻着她的侧脸。

他的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那么坚定。

让她觉得自己彷佛身置在熊熊烈火当中,被灼烧着,那么的无助。

她很想去搂住他的腰身,却被他拉过她的手牵引着覆上小腹。

如此一来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进攻而凸起凹陷,甚至她的手心可以感受到他的轮廓。

心底深处不由得为他的昂长而赞叹。

清晨乍现。

两人的情感却像是被长久堵塞的洪水攻破岸堤,年柏彦原本想要好好珍惜怀中女人,温柔释放自己的热情,奈何他根本挡不住奔腾而至的欲念,只是刚开始有所收敛,但渐渐地开始变得狂野。

健硕身体压住了素叶柔软的娇躯,尽情索取更多极致的快乐。

缠绵旖旎,激情似火。

他们一起在失重般的快乐中眩晕、纵情,在触电般的战栗中惊喘,他以娴熟而又热情的姿态,用尽全力引领着她品尝芸雨之欢,而她则跟随着他、迎合着他,跟他想要的相辅相成。在极致的欢乐中窒息,在猛烈喷发的熔岩中申银,一直燃烧到灰飞烟灭。

最后当喷发的岩浆灼烧了彼此时,年柏彦的薄唇抵着她的耳朵,低低命令,“从今以后,跟我在一起。”

素叶又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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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的城市各有不同,繁嚣的北京城与被晨曦笼罩下的江南水乡形同人间和天堂。一大早警署依旧忙碌,素凯停好车后进了警署,一身制服彰显整个人英挺不凡,原本是精神奕奕的帅哥,却在不经意瞥见办公室里的那道身影后微微变了脸,脚跟一转,改了方向。

“素凯。”办公室的门却在此时打开,里面的女人见了他高大的背影后愉悦地叫了他一声。

素凯顿步。

再看四周的同事们纷纷冲着他投来暧昧眼神。

他没辙,转身对上叶澜笑盈盈的双眼,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绿植开花了,快来看。”叶澜冲着他招招手,然后又钻回办公室。

有同事走上前揽住素凯,冲着办公室里面的身影努努嘴,“行啊素警官,平时不苟言笑的,一出手就搭上了极品。”

素凯懒得搭理他,一把扯过始终跟着他的手下,威严皱眉,“我说过多少次了,别让其他人进我办公室。”

手下倒是委屈,哭丧着脸,“头儿,她不是嫂子嘛,全警局的人都知道你俩的关系,谁会拦呀。”14m。

素凯一脸无奈。

自从上次他以男友身份帮她找回钱包时,他和她的关系就呈现流言蜚语趋势在警局蔓延开来,他想去解释又觉得这种话从他嘴里出来是对叶澜的不尊重,于是始终在等着叶澜主动澄清,哪怕她能说一句他被她给甩了倒也无所谓,奈何叶澜每天来得频,以照顾绿植为名时不时霸占他的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那盆摆放在办公桌前的绿植果然开了花,是一簇簇小百花,美得娇憨。素凯不知道这是什么花,但也觉得看了心情舒爽,开口时语气也忍不住放了轻,“叶澜,你不用上班吗?”

“上啊,但你上班比我要早,所以顺便过来浇完水就走。”叶澜拿着小喷壶认真地喷着绿植,冲着他甜甜一笑。

如此一来,素凯更不忍心责备了,只能轻叹一声,“你还是把它拿走吧,我这里的确不适合养植物。”

“谁说不适合?这不都已经开花了吗?”叶澜嘻嘻笑着,见他站在那儿又主动上前,“看你,领带都没系好。”话毕,抬手帮他调整领带。

她的身影娇小的,柔软的,他只消伸手便能揽她入怀。因她的贴近,他的呼吸之间尽是芳甜,亦如森林中的果香,令人忍不住靠近。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叶澜微微红了脸,咬了咬下唇,“你工作也别太辛苦了,那个图案我还在找……”

“不用了,我自己找就行。”素凯扯回心猿意马,淡淡说了句。

叶澜闻言眼神黯淡。

“叶澜,我不适合你。”他轻叹了一句。

她猛地抬头看着他,“可是我觉得适合。”

“你才刚毕业,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那你知道吗?”

“我……”

“你谈过几场恋爱啊?你有过几个女朋友啊?你经历过爱情吗?你知道爱情来了会让人魂牵梦萦吗?你试过这种感觉吗?”叶澜像是连珠炮似的发问。

素凯被顶得哑口无言,最后说了句,“虽说我没尝试过魂牵梦萦,但至少清楚,你不是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

“你——”叶澜一时气极,冲着他瞪眼,“那谁令你魂牵梦萦?”

“没有。”素凯回答干脆。

叶澜死命咬着唇,良久后道,“你对我反复无常,是不是因为我姓叶?”

素凯对上她的眼,语重心长,“跟姓氏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