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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盯着他衬衫上的扣子,嗓音小得近乎无力,“我以为你走了。”

“如果你一晚上都不屑于去看酒店房卡的话。”年柏彦轻叹一声,状似无奈。

她的身子一僵。

他却又补上了句,“那我真就得改变行程,找到你后狠狠打你屁股!”

素叶惊喘,从他怀里抬头。

“不过也是我不好,我忘了古镇的信号不稳定,尤其是下雨天。”年柏彦见她的神情如受了惊的小兽,心头泛软,眼底的严苛也渐渐融化。“我以为你在来古镇的途中就能拿出房卡看看,又或者从客栈出来会发现我给你的不是房卡。”

“我……”素叶支吾了,那个时候她只有寂寥的份儿,哪还想着去看他给的东西?

年柏彦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嗓音低柔,“你这丫头啊,让你主动对我说个实话真叫一个难。”

素叶的心口微微一颤,隐约记得在欢情之中他也似乎问过她为什么不说实话,当时她正沉浮欲海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现在她听得清明,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实话。

抵住他的胸膛,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亦是柔和,柔和到令她的心口渗了疼,在脑中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有关那朵小梅花的事,嘴唇颤了下,想要同他解释却也无从下口。

年柏彦伸手轻抚她的脸,语气似宠溺又似妥协,“我一直在等你开口,等你跟我说你想跟我一起去南非,等你告诉我你想跟我在一起,不论我去哪儿,但你这个倔脾气啊,就是宁可保着自尊心都不肯跟我说你的真实想法。”

她的唇发颤,连眼都轻轻颤抖。

“其实你很想跟我走,很想从今以后跟着我,不是吗?”年柏彦心疼地看着她。

一丝甜融进了心,然后迅速在心口炸开,沁了五脏六腑,又有些茫然,许是惊喜太多,多到她无从思考,只会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脱口,“为什么?”这句为什么囊亏了太多疑惑,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想要什么。

但年柏彦懂了,手指轻拢她的发丝别于耳后,“叶叶,我怕你后悔,毕竟未来要面对的事情还很多,你跟了我就意味着要一同面对,所以你要考虑是正常的,也许你会选择逃避,甚至会后悔把自己给了我。”

素叶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目光不经意扫过街角,忍不住道,“那车子……”

“你走了之后我始终在等,直到不能再等了为止,我才让司机开着车子满千灯镇来找你。”他苦笑。

她明白了。

“说真的,我也怕了,怕你后悔。”

素叶闻言后心脏又在窜跳了,“年柏彦,我的思维一团糟,我难以去想象你也会害怕。”

“我说过,爱情对我而言是件奢侈品,我要有足够的实力和信念才会去拥有这件奢侈品,如今我得到了,但同时也在担忧。叶叶,我是人不是神,我只是怕你会觉得自己是一时冲动,虽说我已然做好了准备,但爱情这种事要心心相印才好,不是吗?”

素叶觉得呼吸有些滞留,爱情,他在跟她说爱情,他的意思是,她是他的爱情……

“有些话我不想在床上说,只是怕你觉得那些话不真实。”年柏彦轻叹了一口气,“正如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跟我在一起,这类话真的就不该在床上说,事实证明你是真没放在心上。”

“我以为你不过随口说说。”她反驳,“男人在那个时候……”

年柏彦给了她一个早就料到的无奈眼神,她一时语塞,脸“蹭”地一下红了。

“想要你是我最直接的想法,想把你留在身边也是我最真实的念头,怕你后悔更是我最由衷的担忧。”年柏彦凝着她,“所以我才会一遍遍占有,为的就是让你能够尽快适应我的存在,所以我才会着急,顾不上你会当做耳旁风急着在床上说出那句,从今以后跟我在一起的话。”

心早就欢悦到不知何处了,素叶压着心口,不想让它跳得那么厉害,但不行,她手心上的脉搏都跟着急速欢腾,搅合得耳膜都一鼓一鼓地聒噪。

“那……我有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哪能说后悔就后悔了。”她死鸭子嘴扁。1bbTL。

年柏彦忍不住笑了,“你要不是小孩子脾气,怎么会说走就走了?”

“我……”素叶攥了攥手指,开始了反唇相讥,“谁让你今天脸色那么难看了?”

“你一副恨不得马上拎行李箱离开的架势,你说我脸色能不难看吗?”年柏彦无奈,“你以为许桐是随便打别人的电话来找我的那种人吗?不是因为我想去默许我们的关系,她敢有这个胆子吗?”

“我哪知道那么多。”

“不是号称自己是无所不能,轻易看穿人心的心理咨询师吗?”他取笑了一下。

素叶被他一句话说得面红耳赤。

“也幸亏我及时出来找你,我还真是高估了你的观察力。”年柏彦说着无奈摇头。

素叶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可现在已经过了四点了,你不是四点的飞机吗?”

年柏彦像是看着问题儿童似的看着素叶,“是四点准备出发,不是四点的飞机。”

“啊。”是她误会了,“那是几点的?”

年柏彦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像是惩罚似的重重压了下她的头,“带你换身干净的衣服,再赶去机场应该来得及。”

“哦。”素叶看上去表现很平静,实则是没反应过来,等与他的笑眼相对时才赶忙开口,“等等,我很想知道我的护照什么时候落在你手里了?”

终于问到了重点,这也令年柏彦觉得自己没做无用功。

“你的行李箱放进酒店的时候,许桐就拿走了你的护照,否则怎么订票?”

“这么说昨天你就决定带我去南非了?”她的声音有点发尖。

年柏彦以笑默认。

“那你还什么美其名曰给我时间考虑?万一我真的后悔又或者是始终没发现房卡是假的呢?”素叶竟有点后怕。

“所以说我高估了你。”年柏彦又无奈重复了句,手指轻抵她的眉心,“不过,我总不能把我的女人丢在这儿不管不顾吧,哪怕你始终不肯跟我说实话,该把你带走也得带走。”

“还说你不是强迫?早就把机票买好了。”

年柏彦噙着笑,“我不想强迫你,但不意味着不去强迫你。”

“自大狂。”素叶敛下眼,心却开了花。

“叶叶,你要认真地回答我。”年柏彦再次将她轻搂入怀,伞下,两人成了一世界。

她抬眼看着他。叶嗓嗓句似。

“有没有后悔给了我?”他低问。

素叶脸红了,轻轻摇头。

他便笑了,唇稍沾染好看的弧度,“想不想跟我去南非?”

“你都先打后奏——”

“想不想?”他打断她的话,执着询问。

素叶使劲憋着嘴,点点头。

年柏彦笑得更开怀,低头,薄唇近乎抵住她的,“未来的路会很难走,虽说我会拼尽全力来保护你令你不受到伤害,但无法承诺让你不受一点风雨,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这个问题相比前两个要沉重得很多,素叶能够感觉到年柏彦内心最深厚的情感,不知怎的就真的动容了。他是个不轻易许诺的男人,至少许给她的诺言就少之又少,哪怕是发生了关系后的此时此刻,他亦从未在她面前许诺以后会怎样怎样,只是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只是告诉她,未来的路会很难走……

年柏彦没催着她,始终静静等待,耐心十足。

她的心异常暖了,明明是个沉重的问题,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离幸福很近,近到触手可得了,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禁不住贴紧了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圈在她纤腰上的力量加重后轻轻喃了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这种回答令年柏彦宽了心也窝了心,最深处的空白也倏然被她的软弱填满,他更加收紧了手臂,在雨点敲打伞面的节奏下他给出了平生极少的承诺,于她耳畔郑重落下,“我保证。”

素叶的心也在这一刻空前膨胀,她真的够到了幸福,是他给的。

雨势渐渐小了,两人却舍不得离弃伞下的二人世界,久久相拥后素叶抬头,往进他深情墨黑的眼,“年柏彦,有些话我也不能在床上说。”

“那我们回车上说。”年柏彦搂紧她,“再站在雨里我怕你感冒。”

她便腻在他怀里,任由他拉着回了车上,车子开动后她道,“跟你说认真的呢。”

“说吧。”年柏彦拿过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她的湿发。

素叶不好意思看了一眼前面,许桐坐在副驾驶上。年柏彦见她有所顾忌,笑了笑,“许桐。”

许桐冲着后面点了点头,没一会儿,隔音板升起,将驾驶位与后座隔开了两个空间。

“那个……”素叶抬眼看着他,“我之前是谈过恋爱,跟蒋彬,你是知道的。”

年柏彦点头,“知道。”

☆、你相信吗

素叶心口紧了下,“我也暗恋过丁司承。”

“我知道。”年柏彦依旧不紧不慢跟她擦着发丝,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聊家常。

“我从没想过要去破坏司承和要要的感情,你明白吗?”

“明白。”

素叶舔舔唇,“然后……其实我跟蒋彬连亲吻都没有过,顶多是牵牵手,我这么说,你能相信吗?”

年柏彦挑眉看着她,眸底深处慢慢掬满笑意,“依照你亲吻的笨拙程度来看,我倒是相信。”

她眨了眨眼,皱眉,“跟你严肃的时候呢,别那么不认真。”

叶过过吗坏。年柏彦做妥协状,“事实上我是真不清楚你想要表达什么。”

“我想跟你说,我很喜欢攀岩。”她随口了句。

年柏彦抬手挠了挠额头,忍着笑,“有关这点我也知道。”

“我的意思是……攀岩的时候会多少伤害到身体,有时候动作跨度很大,就不会注意。”素叶的话有点颠三倒四,捋不到一条线上。

年柏彦也听得云山雾罩,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叶叶,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1bbTL。

素叶叹了口气,低下头,“我想跟你说的是,那层膜应该在攀岩的时候破了,你相信吗?”

年柏彦的眉头快拧成了一团,“哪层膜?”

“啊?”素叶没料到他没反应过来,抬眼看着他顺口溜了句,“床单上没有落红……”

年柏彦这才恍然大悟,“没有吗?我没注意到。”

“啊?”她连死的心都有了,吭哧了半天才说出来的话,差点让她纠结到死的一个事实,结果人老先生竟然没注意到?

一时间素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年柏彦却饶有兴趣了,凑近她挑唇揶揄笑了,“原来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想告诉我,你昨晚是第一次。”

“啊……”素叶傻了,“那你信吗?”

年柏彦哭笑不得,“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你啊。”

“啊?”又是一声。

年柏彦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偏头凑近她的耳畔,“进入你的时候我有多吃力我最清楚,你紧得快把我勒断了,你美好的程度超出我对你的现象。”

素叶听到心脏咚咚狂跳,微微偏离了他的唇,“你都不关注有没有落红吗?”

“一层膜就能判断女人是否是第一次?太武断了吧。”年柏彦不赞同。

“那或许我会作假来骗你呢,现在修复手术做得那么好。”

年柏彦笑着摇头,“我倒真没想得那么多,说真的,我觉得你在这方面没那么多的心眼。”

“你想说我傻。”她嘟囔了句。

“你的傻恰恰令我如获珍宝。”年柏彦将她搂紧轻叹,“叶叶,我要感谢你让我拥有如此完整的你,彻彻底底得到一个人的感觉真好,昨晚当我第一次进入你时那种感觉棒极了,让我第一次觉得拥有一个女人原来还是精神上的享受。”

素叶红了脸,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心底深处泛起了甜,那些个惶惶不安也在他信任的目光中变得烟消云散,她喜欢这种感觉,他是如此成熟理智,而她恰恰就是需要这种的理解,不会让她觉得累和困惑。

“别说得那么甜蜜,把自己说成了柳下惠,你之前有过情人的。”她故意皱鼻。

年柏彦眼角眉梢略有尴尬,清了清嗓子,“我向你道歉。”

“你可以狡辩。”素叶见他尴尬的样子觉得有趣,却始终憋着笑。

年柏彦见她这般心里更是喜爱,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温柔道,“如果不会影响你我之前的感情,我便不狡辩了。”

她终于忍不住乐了,又红着脸道,“但愿是真的,我可不想等某一天突然冒出个孩子跟你叫爸爸。”

年柏彦勾唇,眼睛开始朝下看,“有孩子叫我爸爸很正常吧?只要咱们的孩子别像那位高旭峰先生似的人精就行。”

素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见他始终盯着自己的小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年柏彦你太色了。”

“昨晚和今早你我没做任何的预防措施。”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句。

“我,安全期。”这倒是没说谎。

年柏彦眸子微怔,挑眉,“安全期?”

“你不会还期待着要个孩子吧?”她缩了缩脖子。

年柏彦笑了,“有了当然得要。”

“臭美吧你。”她瞪了他一眼,故意道,“我刚刚的意思是,你的其他女人们。”

年柏彦无奈,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疼的她直叫唤。“我的子弹只入了你的枪膛。”

素叶捂着额头,蓦地想起他之前说过的那句话,他只真枪没实弹过,他还说,他的实弹只给心爱的女人……心倏地飞了起来,近乎窜出了喉咙。

“那叶玉……”

年柏彦低笑,“我没碰过她,原本只是协议,碰了,那我连做人都不配了。”

得到心中满意答案的素叶偷偷笑了,却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又没问你碰没碰过她,我是问你我跟她比究竟谁更漂亮,这也是我不能在床上问的话。”

“你之前貌似问过。”

“还想让你回答一遍。”她冲着他甜甜一笑。

年柏彦笑看着她,“你。”

“哎呀,这次变乖了。”素叶看着他的俊脸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又一想起昨晚跟这个英俊的男人发生的林林种种,他的深情和坦诚令她更是欣喜,主动凑到他跟前,笑嘻嘻,“上次还说什么平分秋色呢。”

见她主动贴近,年柏彦自然喜欢顺势搂过,享受温玉在怀之感,低头凝着她的眉眼,“因为句话是这么说的,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脸颊燥热一片,赶忙敛下眸不再看他。见她面露羞涩却又极力遮掩的俏模样,年柏彦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下她羞红的脸蛋儿,低喃,“叶叶,我喜欢听你跟我说不要丢下你一人,我喜欢你在脆弱时候无助的模样。”

素叶呼吸加促,因为他的话,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从未有这么强烈的满足感,哪怕曾经有过恋爱经验的她也不得不去承认,年柏彦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欢愉,还有心灵上的,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可她始终是倔强的,抬眼与他对视时清了清嗓子,“我故意的不行吗?男人都喜欢女人脆弱的模样,骗骗你就让你心生怜惜了吧。”

年柏彦伸手捏了她的鼻子,“哪怕骗我的也行,只要别跟我说实话。”

“刚才某人还质问我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呢。”素叶似笑非笑,“我可不敢对你再有所隐瞒了,这次是淋雨,下次还不定是什么呢。”

年柏彦看得出她是典型的打击报复模样,笑道,“这种话我倒是宁愿你多骗骗我。”

她忍不住笑倒。

年柏彦由着她笑,过了一会儿将她重新抓回怀里,“既然你都承诺了不敢再对我有所隐瞒,那么有件事我得问问你。”

“什么事?”

“刚刚你说,你暗恋过丁司承。”

素叶含笑的眼微微征楞,“嗯。”

“暗恋过?”

“是……啊。”

“过去式。”

素叶蓦地反应过来,脸又红了,“年柏彦!”

年柏彦却不语了,爽朗大笑。

“你别笑,我可没多说什么!”素叶急了,上前捂住他的嘴。

年柏彦却眼底开怀,与她气急败坏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捂住她的手,狠狠压下了唇,贪婪享受她的唇香,末了低声道,“不管你多说少说,你都已经是我的了。”

素叶往进他的眼,那眼亮得令她欣悦,紧跟着她猛地咬了他一下唇,他刚痛呼,她的舌便滑进了他的唇,主动与他缠绵。

年柏彦欣喜她的主动,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待她的唇撤离时他忍不住加重了手劲,对着她低低道,“小妖精!”

她伸手抵住他的唇,眼角魅惑,“你是我的男人,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

年柏彦笑了,紧跟着将她压在车座上,“那就让你亲个够。”说着,薄唇再度压下。

素叶没有婉拒,亦没矫情,双手早已勾住了他的颈部,大胆送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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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氏以高端珠宝会所玺汇投资的电影已到了最后的收尾工作,媒体对其进行了大篇幅的宣传,这年头但凡手头有钱的商人都将视线落在了文化产业上,80后成了电影市场的主力军,这代人相比电视剧更热衷于电影,由此电影市场出现空前的价值,纪东岩也早早地就入了这行,这也是姚梅死盯上他的重要原因。

新片发布会上,纪东岩也参加了,除此之外还有白冰。这也是外界纷纷猜测的原因,白冰作为今年两部重要影片的女主角,一个准备角逐中国奖项,另一个打算拿到国外参展,如火如荼的架势不难令人议论纷纷,因为这两部都有重要的珠宝商参与投资,前者是纪东岩,后者是年柏彦。

甚至还有媒体在猜测,白冰是不是与这两位珠宝富商同时交往。

发布会结束后,白冰避开了媒体钻上了纪东岩的车子,像是条八爪鱼似的黏在他身上,“我为你赚了这么多钱,纪少爷,您该如何补偿我啊。”

纪东岩懒懒地靠在车座上,“貌似你也赚了不少,白小姐,这年头你们演员可比我们投资商有市场。”

“看您说的,那不是还要看是什么投资商嘛,像您和年总,哪个不要命的敢得罪二位啊。”白冰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手指却开始不安分地钻进了他的衬衫。

纪东岩笑看着她,“这么急着献身?”

“想要套牢您这只大鳄嘛。”白冰干脆骑在他双腿上,红唇you惑,“纪少爷不喜欢吗?”

她发出了最直接的邀请,贴近他,低V式领口是一览无遗的秀色风光。

纪东岩的目光毫不遮掩地落上去,抬手,修长手指从衣襟探了上去,她轻喘,主动仰起上半身,任由他的手指挑开她的胸衣。

“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求着年柏彦让你演电影的吧?”他的大手直接覆上了她的胸脯,力量不轻不重,状似玩弄地捏揉。

“事实上我有演戏的天分啊。”白冰娇喘着,衣衫愈加不整,裙带从肩头滑落,男人的大手在她胸前撑起欲望的浪潮,看着纪东岩英挺的脸忍不住娇喃,“也没枉费您和年总的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