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上一章:第 55 章
  • 豪门惊梦3素年不相迟下一章:第 57 章

素叶用力咬了下唇,皱紧眉头盯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好伺候呢?油盐不进!

“年柏彦,你不理我是不是?”

他方向盘一打,车子右转,穿过繁华区。

“真的不理我?”素叶挑眼盯着他,坏心思油然而生。

年柏彦微微侧过脸,深眸状似随意扫了她一眼,唇角平静,不怒不喜,而后又如旧地看向前方。素叶却像是个小豹子似的扑到他身侧,肩头蹭着他的胳膊,坏笑,“我就不相信你能永远保持沉默。”话毕抬手,纤细的手指延着他的侧脸缓缓下移,落在性感的喉结上,再到领口时大胆解开了他的几粒扣子,柔软的身子如蛇般腻在他的身侧,手延着解开的衬衫空挡钻了进去。

手心下是男人结实的肌理和沟渠分明的线条。

“年总,您的胸膛好硬啊。”她故意将声线卡得娇滴滴的,眼神魅惑状似一只猫。

年柏彦微微勾唇,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一在妄对道。一入夜,这里的街道近乎空旷无野,车辆极少,这也是素叶敢大胆戏耍的原因,当然,她一心扑在逗弄年柏彦的工作上,压根就没注意车窗外的建筑越来越稀薄,亦没察觉外面的世界越来越荒凉。1bDJ。

素叶,是个玩心极重的姑娘,一直以来她热衷于极限运动,什么刺激来什么,所以,当年柏彦成为她眼中最为刺激并且绞尽脑汁想去征服的对象时,热衷的程度不亚于去攀登一座全新的高峰。

她的手蜿蜒而下,媚笑着解开了他的皮带,缓缓拉开了他的裤链……

隔着内库舒适的布料,她的手心又被炙热的温度烫到了,心底深处本是羞涩和期期艾艾,但又架不住探索的欲望,于是,她的手指轻易而举地碰触到了他的轮廓。

横在大腿一侧的轮廓。

早已伟岸勃发。

如即将出笼的野兽,充满男性原始的危险力量。

年柏彦的喉结又明显上下滚动一下,素叶看得真切,心头自然更是骄傲横生,她喜欢逗弄他,如此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如能被她逗弄得失去理智,这也算是证明了她的魅力。便更加贴近他,挺实的胸脯也轻轻磨蹭着他搭在方向盘的胳膊上。

柔软的手却愈发大胆,缓缓拉低最后一道屏障。

意气风发的巨龙便在下一刻暴露在空气中,高高昂着头。

“年总,您好大。”这话是挑.逗又是由衷地心底赞叹,她喜欢它,一点都不想多加遮掩,轻轻握住,感受它在手心的温度和力量。

年柏彦放缓了车速,腾出手揽过她,盯着前方的眼变得幽深,大手压在她的肩头上用了力,开口时嗓音明显低哑,“你这个小妖精。”

“终于舍得开尊口了。”素叶凑近他,在他耳畔轻轻吹风,手愈加不安分玩弄,低头看着它,青筋暴露力量十足,小腹的位置却泛起暖意,还有些酥麻,这感觉与她手心的温度相互交织,冲击着她的每一块骨骼。

年柏彦只觉她的小手微凉,握套时的瞬间便令他的腹部一紧,过于柔软的感觉犹若令他置身棉絮,当微凉的指尖轻轻扫过,非但没能令他降温,反倒更叫嚣着想去宣泄正在肆无忌惮萌发的雄性力量。

夜深。

街道愈加寂静。

奢华的商务车在隐隐的路灯下犹若深海的鱼,悄无声息地滑行。如有人经过,必然会看到一英俊男子稳稳开车的模样,但如若再看,便能看见他的衣衫不整及依偎身侧女人大胆魅惑的举动。

“亲爱的,你的那些情人们是不是爱死它了?”

年柏彦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目光虽说还在看着前方,但嗓音染上了沙哑,在这般寂寥的夜晚听上去磁性好听,“你一个人爱它就够了。”

“不相信。”素叶喜欢这样的他,卸下白日的严肃,夜晚的他染上了一点点的邪魅。“你的助理没这样过吗?例如,贝拉。”

“她不敢。”年柏彦唇际微勾。

素叶坏笑,“那白冰呢?她没像这样挑.逗过你吗?”

年柏彦的眼暗沉了下,“除非她不想要投资了。”

“那其他女人呢?”她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尤其是那张微抿的薄唇弧线,恨不得凑上前咬一口,这男人长得可真迷人。

年柏彦单手一个拐弯,车子滑入了无人区,他低沉回了句,“没哪个女人敢在我面前像你似的大胆。”

素叶抿唇笑着,见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十分滑稽,坏心地替他整理了下裤子道,“所以我也收敛点吧,给你留点好印象。”先是点了火,然后转身就跑绝对是她的作风。

“你现在收敛,来得及吗?”他意外地说了句。

素叶没明白他的意思。

车子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车门“咯噔”一声尽数上锁。

素叶见他停了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车窗外,这才愕然发现不是通往酒店的路,外面近乎荒凉,隐隐可见远处朦胧的建筑,在夜色和淡月的笼罩下形成鬼魅般的影子,一团一团的。周遭很安静,没有人影亦没有车影经过。

“年柏彦,这是哪儿?我们不是回酒店吗?”她看着外面的荒凉心里没底了。

年柏彦没答她的话,干脆熄了火,侧过身倚靠在车座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那双眼幽深得如狼,毫不遮掩地欣赏着眼前的倩影。

素叶心里直发毛,使劲贴着车玻璃看着外面,良久后又转头看着年柏彦,“这到底是哪儿?”

“旧城区。”年柏彦缓缓逸出三个字。

却将素叶的心脏震得七零八碎!

“旧、旧城区?!”连带地,尖锐的声音差点掀了整个车厢,紧跟着瞪大双眼,揪着他的胳膊,“赶紧开车,旧城区多乱啊,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出事?怎么刚刚我开车的时候你不怕,嗯?”年柏彦说着却欺身过来,高大身影罩在了她的头顶,薄唇逼近她的脸颊,大手覆上了她的身便开始了不安分地游曳。

“柏彦,我、我跟你开玩笑的……”素叶咽了下口水,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咱快走吧,我说真的,别闹了。”

她是亲眼看着这个城区发生了枪击抢劫事件,后来跟着年柏彦去钻矿的一路上上网才知道,黄种人在这里,尤其是这个城区都像是块金子似的惹人注意,在黑人眼里,黄种人在这里意味着财富。

“叶叶,我可没想着跟你闹。”年柏彦勾笑,伸手扫了下指纹,车座开始缓缓下降,他亦随后压在了素叶身上,大手一扯,她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之中。

昏暗的光线下,他眼里的欲望大胆明显,不同于白日的理智稳重,如贪婪的兽准备将她一口吞进腹中。

素叶知道他想要什么,更觉震惊,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他,伸手压住了他低下的唇,“你疯了?我、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酒店。”

“怕了?你不是一向喜欢刺激吗?”年柏彦彻底扯开了她的衣服,迷恋得看着怀中只着片缕的女人,凝脂的肌肤,红艳的小嘴儿,那颈宛若白天鹅似的光洁,美丽的锁骨彰显女性的柔软无力,胸前的饱满却you惑了众生,她柔媚得像是一条美人鱼,被人剪掉了尾巴,变幻成了双腿,那双腿修长皎洁,蜷缩在一旁迷了年柏彦的眼。

拉开她的手,十指交叉按在车座上方,他压下脸,亲吻她的唇瓣,轻轻低喃,“放心,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一会儿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没关系。”

“会有人经过……”素叶真的怕了,她再大胆也架不住亲眼看着有人中枪倒地的刺激,再魅惑也不过是学了一些成人片中的招式,充其量是半吊子,刚刚也不过真就是逗逗他,不成想他会将车开进这里,甚至他还想在车上就……

“车子的性能足能保你安全。”年柏彦边笑边扯下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盖物,修长手指从她的腰间缓缓上移,覆盖于胸前时倏然加重了力量,她惊喘一声,他却堵住了她的嘴,结实的手臂近乎将她揉进体内。

“年柏彦……”见他玩真的了,素叶肝颤儿了,叫出的声音都带着轻微地颤抖。

“给我解扣子。”年柏彦在她耳边低低落下命令,薄唇延着她的耳际缓缓向下,热情如火地蔓延在她的胸前。

☆、我对你是认真的

她的手,被他蛊惑,不听使唤了。

他的身,居高临下。

素叶触目能及的就是年柏彦宽阔的肩膀,强壮的肌理如雕刻般完美,昏暗的光亮下是you惑人心的古铜色,英俊的脸,深刻的眉,性感孤弧度的下巴,坚实的胸肌伴随着他深沉的呼吸上下起伏。她承认他的身材是充满令女性幻想的美。

棱线清晰的腹肌,当他起身解开皮带脱下长裤时,奥凸有致的人鱼线下是强健铁器般的力量。

素叶看得眼晕,又被他的大手逗弄得全身如同着了火似的,像是个虾米似的连连求饶,“年柏彦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咱们走吧,我、我真的怕有人从背后一枪打死我……”

年柏彦的唇在她胸前游移,两人的呼吸教缠交织,形成了密麻的大网,温热暧昧是这张大网的气息,紧紧缠着他和她,又如渴水的鱼彼此教缠。

闻言她的话后,他的笑也充满蛊惑,低低语气息扫过她的脖颈,“你这么漂亮,就算有人起了歹念也只能是,先歼后杀。”

“年柏彦!”

他低低笑着,大手拉过她的腿圈于腰间。

素叶的声音又软了,心底是火一般的炎热,尤其是身体某一处的位置如同有火山轻抵,还未开始便能被这道滚烫给融化。

旧城区,危险地带。

废除种族歧视政策后,这里连白人都不会再来的地方,年柏彦却带着她来犯禁,如同惩罚她刚刚的大胆妄为似的。可不知怎的,当年柏彦的唇与手成功激得她申银连连时,那种禁忌的快乐交织着惊恐害怕,形成了难以言喻的洪流,逐渐将她的理智湮没。

有一种紧张。

还有一些害怕。

更像是期待。

在期待着一次盛大的、从未有过的欢愉。

年柏彦的身体压了下来。

进入她的那一刻,她的四肢狂乱地痉.挛恰似抽搐,仰头吃力地承载着他蓄意缓慢又略带惩罚的进攻力量,身体被最大限度地撑开挤压。

当他抵达了尽头时,她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年柏彦却压住了她的唇给予低低警告,“下次再敢脱其他男人的裤子,我非剥了你的皮。”

话毕,他狠狠一冲,彻底将她钉在后车座上。

素叶被这股庞大的力量刺激得近乎咬了舌头,只能如菟丝草似的紧紧攀附着他,缠绕着他,不敢松弛一下,生怕下一刻会跌落万丈深渊。

她就知道他是在气这件事。

于是在艰难中给出解释,“他在我面前明明就是撒谎,上身没穿衣服,钻石只能藏在下面……”

“是吗?”年柏彦一心享受她的柔软,对于她的解释充耳不闻。

他的呼吸开始加粗,亦能感受到她柔软中带着的痉.挛颤抖,这种感觉近乎要了他的命。他开始缓慢,待她稍稍适应了后开始变得贪婪了起来。

素叶觉得身体的某一处正吐着灼烈的火焰,男人的每一次进攻都激发了点燃的火花在喷灼燃烧。

她看着自己的身子被他揉成了肿胀的形状,他的大手结实有力,近乎将她整个人掐断了。正如他所说的,她娇喘申银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近乎成了惊泣和呜咽。

朦胧的月光偏移进了车厢,洒下薄凉如银的光。

素叶的肌肤如同铺了一层细盐,又很快因男人的狂野而浸湿了全身,她的长发如海藻般在两人之间缠绕,素发半遮半掩着饱满的胸脯,揉捏的是男人的那双大手。

宛若一场盛大的鸿宴。

男人是食客,女人成了餐桌上最令人垂涎三尺的鱼,刚从岸上打捞上来,浑身上下都是浸湿的性感。

车厢里,散发着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素叶的身,真如鱼般被男人摆成各种形状贪婪吞噬,身下像是泻了洪的闸门,近乎湮没了男人,黑发伴着男人进攻的力量晃荡出凌乱的节奏。

他一次次将她送上了浪尖。

她的嗓子近乎喊哑,她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在疯狂吞噬着她的身体,甚至是灵魂,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语句,近乎乞求着年柏彦的怜惜,无力承受着他在她胸口上的揉掐、吮.吸和吞咬。

素叶颤抖着手指揽在了年柏彦结实的背上,男人壮实肌肉的热量和手感让她在这场近乎毁尸灭迹地狂狼中感到了一丝安全。

年柏彦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实,充盈了汗水,而就在这着城门般宽厚的虎背上,是素叶细白的双手,在无意识的抓挠,是一种阴与阳的完美结合,是男人与女人最原始的动作。

年柏彦如同骑士,素叶形同肥沃的土地,被他尽数征服,他又像是坚硬的磨盘,而她像是泡好的黄豆,他蹂躏她承受,在一次次磨压中她分崩析离,被身上的磨盘压出香甜的汁液……

————————华丽丽分割线————————

最后年柏彦是多长时间给她带回酒店的已不清楚,素叶只记得他抱着她的时候昏昏沉沉,在他怀中是出了奇的安全。

没有枪响,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有的,是他带给她的一场惊心动魄的欢愉。

等素叶再有些意识的时候已是在套房的大床上了,光裸的身子如鱼似的黏在床榻上,柔软的薄毯令她恍若云层之上。

她没大睡醒,窗外是朦胧的蓝绿色光,天还没彻底大亮。她是被年柏彦起身去洗手间的动作惊醒,待她反应过来时他已回到了床上,习惯地将她重新搂入怀中,舒缓的呼吸落于她的脸颊。

这种感觉,窝了心的舒服。

如此一来,素叶竟彻底醒了,轻轻转过身窝在他怀里,又抬头,目光延着男人的下巴往上,他阖着眼。心头不知怎的忽升一种满足,伸手搂住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怀里。

如果她和他之间没有横着那么多的人,该多好。

如果她和他原本只是两个陌生人,哪怕是在陌生的城市里偶遇相识,自然而然地互生情愫而恋爱,该多好。

车中的那一场欢情,掏空了她的力气,却填充了她对他的爱意。深深呼吸着他的气息,心口又渗了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那么在乎他是不是属于她的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诚惶诚恐害怕失去?

脸颊紧紧贴着年柏彦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就算再不想去承认都不行了,她无法抑制对他的爱意和迷恋。

她深深地爱上了他,比喜欢还要喜欢。

怀中的女人如猫,磨蹭得年柏彦心口痒痒的,他向来觉浅,察觉她窝在他的胸前时便伸开胳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另只手搂过她的纤腰。

她便顺势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位置,轻盈的呼吸与他淡淡的木质香交织交汇。

“年柏彦……”她轻轻出声,知道他醒着。

“嗯。”他在她头顶应声。

素叶轻叹了一口气,更加搂紧了他,良久后问道,“你带我来南非,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搁置她腰间的大手上下轻抚了一下,他的嗓音听上去沙沙的,是初醒时的慵懒,“跟林要要通电话了?”

素叶在他的颈窝里眨眨眼,轻轻点头,他是聪明的,她亦不想再隐瞒心事和疑惑。

年柏彦始终搂着她,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的悠缓,“别多想,我只想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受到连累。我要了你,就必须得对你负责才行。”

“可是我不懂……”

“不懂什么?”

她轻轻抬头,若有所思地伸手轻碰他下巴上新出的胡茬,眼神染上思虑,“你同时也在保护叶玉不是吗?你跟她用不上离婚二字。”

年柏彦低头,张口轻轻咬了她手指一下,见她缩回手指便低笑了,“有时候鱼死网破不是最佳的办法,再说,叶家对我有恩。”

“可便宜了白冰。”绯闻对明星来说大多数只会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好像对她很有成见。”年柏彦勾笑。

素叶皱了皱鼻子,“从她像条鲶鱼似的黏在你身上那天开始。”

他笑了几声,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不用当真。”

“叶玉不会跟你离婚,哦,我是说,她不会成全我们的。”素叶深深担忧了,想起那天在医院时叶玉那般歇斯底里的坚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年柏彦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交给我。”

他没向她承诺太多,只有这三个字,却重若磐石。

素叶便没再多问下去,他的话像是起到了定海神针的效力,最起码令她那颗自从接到林要要电话后就起伏不定的心得到了抚慰。的了肌使强。

缩了缩身子在他怀里,哪怕未来真的会太难度过,只要窝在这尊胸膛上也足矣了吧。

年柏彦以为她冷,又收紧手臂,自然而然地两人的身子再次贴近。清晨正值男人兴yu高涨的时刻,他亦不例外,昨晚车中的一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的娇喘和迎合如火苗再次点燃了他的热情。

他低头,吻顺势而下。

素叶却在这时幽幽地问了句,“年柏彦,你对我只有负责吗?”

肩头上的吻停滞了一下,紧跟着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捏起,他凝着她的眼,低柔道,“叶叶,我对你的心思怎样你不清楚吗?”

她的眼波微微颤动。

“我对你是认真的。”年柏彦压下唇,冰川般挺直的鼻轻轻与她的相抵。

素叶笑了,笑容很甜,她知道,他说过他不会玩一场爱情游戏。

他迷醉于她的笑靥,唇落下时大手也跟着滑下。

她察觉出他再次激发的兴致,又被他新生的胡茬弄得刺痒,嘻嘻笑着避开他的吻,并搬出了一套理论来,“人家美国性学专家都给出合理兴爱次数的公式了,应该是年龄的首位乘以9,你的年龄首位是3,乘以9是27,所以你最适合的是20天内过7次性生活。”

年柏彦无视她所谓的专家理论,头埋在她的胸口含糊道,“那我就先预支以后的。”话毕压上了她的身。

素叶再次惊喘。

清晨,天边的晨光扯开了朦胧的天际线,室内的温度却早已擢升。

当年柏彦再一次将她领到浪尖上时,她忍不住颤抖着抱着他,因巨大的愉悦而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轻轻呢喃,“柏彦,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呢……”

年柏彦心口巨大的喜悦炸开,如万紫千红的烟火,他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在急骤中于她体内最深处洒下灼烫,于她耳畔近乎沙哑低吼,“你得跟着我,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素叶被他烫得再次仰头,承受他事后温柔的热吻。

————————华丽丽分割线————————

北京,夜色瑰丽。

叶家却笼罩着不安。

阮雪曼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打着手机,一遍遍地,却始终未能打通,最后实在着急了快步走到叶鹤峰面前道,“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报纸关注行情,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的女儿?小玉到现在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办呢?”

坐在沙发上的叶鹤峰闻言后抬头看了阮雪曼一眼,叹了口气后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小玉老大不小了,你得跟她自由空间,老这么管着她干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年柏彦说翻脸就翻脸,跟咱们小玉提出离婚,小玉万一想不开怎么办?”阮雪曼急了。

叶鹤峰无奈摇头,“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柏彦提出离婚却给她留足了面子,现在被绯闻缠身的是柏彦不是咱家的小玉。”

“你说得轻巧,到底都是咱们女儿吃亏!”阮雪曼不依不饶,“年柏彦这一招还真叫一个毒,婚内出轨?我看他就是出轨了,不过对象不是白冰而是素叶!”1by9。

“够了啊,别无缘无故地把其他人扯进来,现在咱们谈的是柏彦和小玉的离婚问题。”

“怎么,我说素叶你不高兴了?瞎子都能看出来当初素叶就是有心勾.引柏彦,柏彦这次为什么铁了心离婚?还不是你那个女儿怂恿的?外界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阮雪曼双眼冒了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还爱着那个女人,所以她的女儿不管怎样你都想包庇是吧?小玉不是你女儿吗?叶鹤峰,你做人能不能公平点?”

“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还能怎么做?”叶鹤峰提高声调,眼神严厉,“我早就跟你说过,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初也是你一门心思想要促成这门亲事,你就始终不明白这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感情是能勉强的吗?小玉以前不懂这个道理,我想经过这次的事她就会懂了,人都是吃一堑才长一智,她是成年人了,难道你还想让她抱着一段不幸福的婚姻过一辈子?”

阮雪曼冷笑,“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说来说去的不就说你自己吗?你不就是怪我当初赶走素秋吗?叶鹤峰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我在叶家尽心尽力地伺候你,你呢?你怎么对我的?你宁可在外面花钱找女人也不多碰我一下!你就是在惩罚我折磨我不是吗?我告诉你,就算你再爱那个女人她也是死的,在你面前的才是活生生的!”

叶鹤峰看着她,浑浊的眼渗了一丝痛,“我看你是活了一把年纪白活了,没错,我这辈子就只爱素秋一个女人,我承认的也只有她一个妻子而已!”

“你——”

“但是小玉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偏不倚了这么多年也算给你留脸了。”叶鹤峰冷冷打断她的话,“柏彦提出离婚我没任何意见,因为这是对小玉的一种解脱;柏彦以后要是真跟小叶在一起,我也没意见,因为我相信以柏彦的为人,只要是他喜欢的就一定会对她好,小叶也是我疼爱的女儿,我希望她能够幸福。如果两个女儿都要幸福的话,离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阮雪曼气得全身发抖,指着他,“好啊你个叶鹤峰,今天你总算把实话说出来是吧?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你什么为小玉好?如果你是一碗水端平的话就别给素叶增加股份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素叶进公司甚至进董事局吗?怎么不见你为小玉的未来操心呢?那个贱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她死了不要紧,还派来个妖精女儿搅乱了小玉的婚姻不说,还弄得叶家上下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