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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也听到医生说的话了,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没事能昏睡那么久吗?你不能出院,我不同意。”素叶毫不迟疑地回绝。

“叶叶。”年柏彦有点无奈了,“我出院一样是养伤口。”1dktY。

“那也不行。”

“听话,去帮我办理出院。”年柏彦哄劝,笑中又带着讨好之意,“放心,如果有什么不妥我再随时叫医生。”

素叶也知道像他这种男人打死都不会在医院待太长时间,又见他语气近乎哀求,只好点点头,“那出了院一旦有什么不舒服你也马上告诉我,不能ying侹着,也不能劳累。”

“好。”

素叶看了他良久后重重叹了口气,这才离开病房去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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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黑人司机威尔斯密斯来接院,车里还跟着贝拉,一路上贝拉都在嘘寒问暖,素叶憋了一肚子的气。

等搀扶着年柏彦回了卧室,素叶倒水的功夫再回来时却见贝拉正在向年柏彦汇报公事,一路上的不悦就爆发了,快步进了卧室,将水杯往床头重重一放,语气极冲,“贝拉,他需要休息,你是赶着去投胎吗?汇报工作还急于一时了?”

贝拉被她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后面红耳赤,想去反驳又碍于年柏彦在场,只好皱眉道,“是年先生要听公司的事。”

素叶一听,转脸看向年柏彦,面色不悦了,“年柏彦,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要我再把你送回医院?”不守信用的男人,就别怪她当着他的助理发飙了。

☆、笑话探出的暧昧

年柏彦有点哭笑不得。

贝拉见状终于发起了反击,“你怎么这种态度跟年先生说话?”

“他是我男人,你管我用什么态度!”素叶一口流利的英文也夹杂了刀光剑影,语气的锋利恨不得是可以将贝拉凌迟处死的刀刃,一片片将她的肉割下来喂狗,双眼近乎冒了火,大有一副吃人的架势。

贝拉被她噎得够呛,只来得及被气得鼓鼓的,下一句竟不知道该如何接了。而年柏彦看出素叶是真的急了,便对贝拉说了句,“你先回吧。”

贝拉狠狠瞪了素叶一眼,转身离开。

待她离开后,素叶用力地甩上了房门,憋着气大声道,“年柏彦,你以后再敢聘用这种风骚万种的女人做助理,我非阉了你不可!”

年柏彦微怔一下,很快又忍不住笑了,却也没多说什么,起身。

“你又要干什么去?”素叶在他身后不满低叫,美丽的黛眉像是天津大麻花似的拧在一起。

“上厕所。”

见年柏彦进了洗手间,素叶这才放了心,想了想后突然又诡异地笑了,也快步上前,将洗手间的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儿,脑袋跟着钻了进去。年柏彦刚拉下裤子的拉链,听见了动静转过头,看见是她后无奈低笑,“我真的要上厕所。”

“哦。”

年柏彦以为她能离开便转过身,素叶看着他的高大背影,一时间起了恶作剧的念头,蹑手蹑脚地走上前一把从身后将他搂住,正准备释放膀胱压力的年柏彦吓了一跳,停了动作,扭头看着她。素叶却笑得没心没肺,“你准备撒尿啊?尿啊。”

年柏彦尴尬得够呛,“赶紧出去。”她在这儿这么盯着他,他怎么解手?

岂料这话逗得素叶笑得更是开怀,“我为什么要出去?你还怕我盯着看吗?别装了,你平时在床上怎么折腾我的?”话毕,她竟伸手直接握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故意捏玩,“再说了,你昏迷这两天可是我伺候你吃喝拉撒的,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叶叶。”她的手心甚是柔软,被她这么一握,他的小腹猛地收缩一下,解手的欲望更强烈,紧跟着伸手拉开了她故意逗弄的手,“别闹了,听话。”

“谁跟你闹了?上次我上洗手间的时候你不也一样死活赖着不出去吗?”那是一次欢爱过后,她拖着慵懒的身子进了洗手间,岂料他也紧跟其后,她近乎哀求他也不出去,逼得她最后不得不当着他的面儿小解,这事儿一想起来她就羞愧难当,至此一定要一洗前耻。

年柏彦似乎真的憋不住了,这一次轮到他近乎哀求,“好好好,是我不对,出去吧行吗?”

“我好奇男人怎么撒尿还不行吗?”她故意逗他。

“叶叶。”年柏彦简直无语。

“好了好了,这次饶过你,给你放洗澡水。”素叶还是给他留了男性尊严,又趁机掐了把他的“兄弟”后吹着口哨愉悦地进了里层去放洗澡水。

年柏彦听着她雀跃的口哨声一时间又有了生理反应,无奈摇头,他怎么喜欢上这么个色妞儿?柏终怎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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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男人更享受女人为他洗澡的过程,正如此时此刻的年柏彦和素叶,由于年柏彦身上有伤,所以洗澡这项工作就落在了素叶身上,她一脸怨怼,他一脸享受。

“年柏彦,你没醒,我鞍前马后地陪着,你醒了,我还得随时榻前伺候,你得好好补偿我才行。”浴缸前,素叶轻柔地为他擦着身子,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嘴巴却开始了不饶人。

年柏彦一条手臂搭在浴缸旁,闻言这番话后大手顺势覆上了她的纤腰,手指开始不安分下移,“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柔体的、精神的我都能满足你。”

察觉出他坏心的逗弄,素叶却不急着挣脱,任由他的手指为非作歹,懒洋洋道,“放心,这两样我都不会亏待自己。”

“是吗?”年柏彦抿唇坏笑,微微收紧手臂,“那我们先从柔体上开始。”

“急什么。”素叶一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一手仍不紧不慢地往他身上撩水,“你知道这几天你一直昏睡不醒,为了叫醒你我每天都给你讲笑话。”

年柏彦自然聪明,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便暂停了动作,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顺着她的意思开口问,“都讲什么笑话给我听了?”

“很多啊,你不会一个都没听过吧?”

“我是昏睡着的,怎么可能听过。”年柏彦笑,“现在可以讲一个给我听听。”

素叶笑得狡黠,“好啊,看你的情商高不高了。”

年柏彦示意她讲。

她便道:“首长早上起床发现小DD上红了一圈,心里害怕是患上了什么病,赶紧到医院咨询男科医生,岂料男科医生也查不出原因,便建议首长转传染病科去看看。一边年轻的小护士道,先别忙,让我看看。于是拿酒精棉签将首长的小DD周边擦了擦,看了一眼道,没事首长,这是口红,防水的那种。医生闻言后汗颜,叹道,看来真的要全面学习呀,专业不精就要被淘汰了。”段子讲完后素叶便笑得前仰后合了。

年柏彦没笑,看着她一脸诧异,素叶笑完后问他,“你觉得不好笑吗?”

年柏彦无语,好半天才道,“我昏睡的时候你就给我讲这类笑话?”

“讲这类笑话不行吗?你又不是纯情少男了。”素叶一脸坏意,目光大胆地盯着他潜在水里蠢蠢欲动的分身,“你假装纯情,你的兄弟可未必啊。”

“我兄弟是比我更直接些。”年柏彦笑了。

素叶凑近他,“那你告诉我,你兄弟有没有被口红沾染过?”

女人靠近时是芳香扑鼻,年柏彦只觉胸口痒痒的,有熟悉的冲动在苏醒,抬手捏了下她的脸蛋,语气暧昧,“你明白那个笑话的意思吗?”

“我怎么不明白?”素叶与他对视。

年柏彦挑眉,“貌似我还没倒出功夫来教你。”素叶的大胆火热他不是没领教过,但在床上她再翻腾也始终是被征服者,有关床笫之欢的林林种种还是他一手教授,他喜欢看着她在他的开发下由懵懂变得热情成熟。

素叶的回答直接大胆,“你别忘了,之前我可是看过N多片子,里面什么情趣没有?”

“厉害啊。”年柏彦被她逗笑。

“别转移话题啊,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老实交代!”她面色一转,大声呵斥。

“叶叶。”年柏彦叹了口气,没马上回答。

素叶见状就心知肚明了,伸手狠狠掐了他胸膛一下,他连连呼疼,她冲着他恶言相对,“年柏彦,以前的不就是个暖床的情人嘛,你们至于玩得那么情趣?”1dl6。

见她一脸的不高兴年柏彦也在懊恼,想来有些事情还真的是美丽的谎言才行,将她拉近低声哄劝,“这种事就算我对你说没有,你也不会相信吧。”

“你这个脏男人!”素叶恨得捶他的胸膛。

“脏男人都碰了你了,早就变干净了。”年柏彦任由她捶打自己,依旧耐着性子安慰。

素叶自然不舍得下狠手打他,毕竟他有伤在身,抬头怒瞪着他,咬牙切齿,“不公平,我也涂上口红咬其他男人去!”说着便要抽身。

“你敢!”年柏彦陡然变了脸肃了神情,不顾伤口的疼痛猛地将她一把扯住,语气也骤然森冷。

“是你有错在先还吼我?”素叶毫不示弱,瞪圆了双眼。

年柏彦一时语塞,刚刚也不过是情急之下才愠怒,见素叶的脸苍白和嗓音委屈,瞬间心头不忍了,攥着她的力道放柔,改成温柔圈束,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傻丫头,就算要气我也得找个能让你占到便宜的事吧,那种事说到底都是女人吃亏。”

他不是一个习惯跟女人道歉的男人,这点素叶是深知的,而原本她的生气也不过就是吃醋嫉妒,嫉妒他曾经的那位情人,因为她一想到她的男人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过就堵得慌。可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啊,能压着性子跟她低声下气,能一次次纵容她也实属不易了,嘟了嘟嘴,任他搂着自己了。“谁说那种事就是女人吃亏?有的女人还乐此不彼呢。”

“也包括你?”见她虽嘴巴不饶人但态度已松动,年柏彦心中对她的喜欢又深一层,如果她是一个只知道借以吃醋而一味无理取闹的女人,可能他对她的迷恋也不会像是今天这般深了,他喜欢她的性子,不管是吃醋还是生气都拿捏甚好,会让他手足无措,又不会让他深深无奈和厌烦,她心智成熟冷静,知道进退,这才是深深吸引他的原因。

素叶盯着他,盯着盯着眼神就变坏了,故意道,“当然,这也是女人征服男人的一种方式。”说着,她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胸口,轻抚水珠下结实刚健的肌理,笑容深具you惑,“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唇齿间变得渐渐狂躁难耐,这一刻,女人才变成真正的女王,所以说,那种事可不是女人在取悦,而是征服。”

年柏彦光是听着她这般言语就有些小腹酸麻了,胸口上下起伏,长指眷恋地碰触了她的唇,探入,享受着她小舌的香滑柔软,语气变得轻佻蛊惑,“那么女王陛下,现在有兴趣让你的口红沾染我兄弟吗?”

☆、难以解释的自杀行为

素叶轻轻咬了下年柏彦的手指,刺痒令他撤离,她便笑了,那笑染亮了黑晶般的瞳仁,如骤然在夜空渲染开来的烟火般美艳。她的手指渐渐下移,路过男人结实亢张的胸肌、抚过性感you惑的人鱼线,最后大胆地覆上了力量之源。

他的“兄弟”早已苏醒,比他眼底的渴望来得更加直接,昂立着傲人的身姿,她的手与之相比倒显得如同稚儿了。可素叶坏笑着试图掌控,柔软的手心刺激得年柏彦猛地收缩了小腹。她隔着水雾凝着它,又挑眼看向年柏彦,杏仁般流线的眼角流转着魅惑风情,连同她开口的嗓音,“亲爱的,我只怕你无福消受啊。”

“试试看。”以年柏彦的角度正好可以将女人的风情尽数纳入眼底,尤其是她柔软的碰触,简直是要了命地you惑,以至于令他的嗓音变得略显粗哑,如同在砂纸上油走的石粒发出的声音。

他开始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更柔软温贴的碰触了。

素叶微微挺身,在他火热的注视下轻轻挽上了长发,再探身凑向他时额角有散落的发丝垂下,轻扫在他的胸膛上,看上去更风情万种,他的胸膛痒痒的,忍不住抬手箍住了她的后脑,稍稍施力,示意她下一步的行为。

她抿唇笑着,没拨开他的大手,而是听话地顺势将头低下,微张的红唇就贴在了他的胸肌,火热地吮.吸了一枚枚水珠,缓缓向下。年柏彦的小腹愈加紧绷,全身的肌肉像是钢板似的坚硬,他靠在浴缸上,盯着女人的头颅越来越往下,温柔的唇一路经过时,火热蔓延了他的全身。

眸变得愈加深邃,如墨汁涌动,连同他的呼吸也开始粗沉,胸膛上下起伏。

素叶的唇靠近了他的“兄弟”,这般近距离足可以感受到它的亟不可待的火热,它在她的注视下更加跃跃欲试,她抬头,魅惑盯着年柏彦英俊的脸,而他亦盯着她,眼眸遂黑深情,鼓励着她继续下去。素叶承认自己竟有了臣服于他目光的被动感,情不自禁低头,深情款款张口……

下一刻年柏彦的小腹急速缩动了一下,便发出一声舒服地低叹,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插她的发丝,尽情享受女人的口腔给他带来近乎窒息的温热柔软。

素叶的动作生涩笨拙,对于年柏彦来讲却成了致命的you惑,这个妖精般的女人令他深深着了迷。

浴室的温度逐渐攀升,萦绕在空间里的水雾如扯不断的纱幔,层层叠叠地将浴缸中的两人缠绕,如梦似幻。

这怕是素叶做得最大胆妄为的举动了,她的热情弥补了她的生疏,只是男人太大,她的嘴巴已张到最大也无法尽数容纳。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她能感觉到男人指尖的滚烫,亦如她口中他“兄弟”的温度。

渐渐地,她的小腹也攀升熟悉的温暖,身体最深处的位置像是有暖流冲刷过似的,令她也忍不住抽搐。

男人的气息沾染了她口腔每一个角落,甚至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头顶的呼吸,一贯淡淡的木质香染上了晴欲的气息,促使她的两颊也跟着发烧发烫。

爱雨充塞了年柏彦的眼,他开始不满足于被动,忍不住上挺腰身成了主动方,手指不停地撩拨素叶的发丝,将散乱下来的发拨到一边,露出她吃力吐吞的脸颊,这样一来他看着她,目光火热,看着她的笨拙和无法尽数容纳,一时间强烈满足了他的男性骄傲。

待他正打算在她口中驰骋时,她却放开了他,笑着坐直了身子。

素叶挽起的发乱了,她的唇角也有些红了。

女人的凌乱更加刺激了年柏彦的欲望,粗喘着气,大手攥紧了她的手腕,低沉命令,“坐上来。”

素叶不躲不闪,目光火辣地盯着他“兄弟”早已高昂的头,故意伸手戳了一下,这才懒洋洋道,“我可没说要进一步伺候你啊。”

“懂事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会坐上来。”年柏彦近乎you惑。

岂料素叶反应极快,唇边笑容款款,从容不迫地接着他的话说道,“懂事的女人会在男人受伤的时候保护他的‘精’力。”

年柏彦看出她唇角的坏笑,咬牙切齿,“你个小妖精!”

“小妖精还是扶你回房休息吧,我可是怕你这张英俊皮囊成泡芙。”素叶嘻嘻笑着。

年柏彦却攥着她的手腕用了力,语气转成威胁,“赶紧给我乖乖坐上来,否则我用强的了。”

“你可别逞一时之快啊,太过激烈会牵动伤口,最后还得回医院躺着,那就得不偿失了。”素叶笑得更加欢脱。

年柏彦的一腔热情岂会因她这番话消减?二话没说起身,冲着她就抓了过来,素叶像是小鸡似的被他嵌在胸膛,嬉笑着推搡着他,又因顾忌他的伤口而放轻动作,两人正火热时,电话铃声倏然响起。

“别闹了,电话。”素叶赶忙开口。

年柏彦却不管不顾压下头,大有不想理睬的架势,但素叶很快挡住了他的动作,笑语连连,“快点接电话,别耽误了正事。”

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有跟年柏彦抗衡的架势,无奈之下他只好放开素叶,伸手接了话筒。

素叶趁机收拾了自己的凌乱不堪,在整理头发的时候忍不住看了年柏彦一眼,却愕然发现他的神情起了变化,目光变得严肃,英挺浓眉也蹙在了一起。

他始终在听着电话,整个过程没说一句话,直到最后他才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话毕便挂断。

素叶察觉出事态的严重性,轻步上前,凝着年柏彦,“发生什么事了?”

年柏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奥斯顿死了。”

“啊?”

“跳楼自尽。”年柏彦话毕,起身出了浴缸,素叶赶忙扯过浴巾递给他,他接过围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素叶也跟着出了浴室。

卧室的电视已被年柏彦打开,果不其然,电视里已如火如荼播放着钻石大亨奥斯顿跳楼自杀事件,他于中午十二点十分从钻矿竞投大厅的高层纵身跳下,当时没有路人经过,待有人发现报警时他早已身亡。

“怎么会跳楼自尽?”待搀扶着年柏彦尚了床,垫好了靠垫后素叶才忍不住问道,电视里的画面搅得她心神不宁的。1dn48。

年柏彦叹了口气,“现在你也应该清楚这个行业的残忍,每一次的投矿就是赌矿,谁都无法肯定自己投的矿就一定价值连城,像奥斯顿这种投到空矿的人大有人在,一大笔钱搭进去最后落得两手空空,自杀也成了众人习以为常的事了。”

“可是空矿我们已经接手了。”素叶强调。

年柏彦若有所思,再开口时意味深长,“也许,这一次奥斯顿真的大伤元气。”

素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良久后摇头,“我总觉得奥斯顿这次的自杀很离奇,昨天我见到了他,看他不像是要寻短见的样子。”

年柏彦沉默不语。

“柏彦,你不觉得这里有蹊跷吗?”素叶小心翼翼提议,“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早就抱定了自杀的念头,他压根就不会在乎钻矿还要不要转让,更不会将那颗粉钻精心保护好了。”

年柏彦还是一言不发。

素叶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轻声道,“也许,他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你想多了。”年柏彦终于开口,嗓音清淡平缓,“警方已经介入,他是自杀还是他杀不是我们要去关注的事。”

素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总觉得心里堵得慌,毕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昨天她还见过他,虽说他十分不友善但也没想着要她的命,好端端的就这么身亡了多少有点难以释怀。

“去找昌图吧。”意外地,年柏彦说了这么一句。

叶痒亮了彦。素叶一愣。

“跟昌图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去帮我把那颗原石取回来吧。”

素叶迟疑,“万一他坚持不给呢?”

年柏彦轻轻摇头,十分肯定道,“不,你现在去找他,他一定会把原石给你。”

素叶再次怔住,不明白年柏彦的自信来自哪里。年柏彦却明显地不打算解释太多,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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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叶家老宅。

阮雪曼惊醒时已日上三竿,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屋子的人,包括很少对她嘘寒问暖的叶鹤峰,叶玉和叶渊坐在她的床边,见她醒了后叶玉欣喜道,“妈,您醒了。”

叶渊在旁也松了口气。

阮雪曼环顾了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卧室里,喃喃道,“我怎么了?”

“你在花园里晕倒了,是下人发现后给你送回来的。”叶鹤峰开口,语气权威,“好端端的怎么会在花园里昏倒?”

叶鹤峰不问这句话还行,一问反倒令阮雪曼想起昏倒前所经历的一切,陡然捂着头大叫起来,一时间慌了叶玉和叶渊,叶鹤峰的眉头快皱成了疙瘩,女人尖细的声音搅合地他心神不宁的,低喝了一嗓子,“叫什么叫?有事说事!”

☆、是非恩怨

阮雪曼依旧惊叫。

叶渊虽不满父亲对待母亲的态度,但也无可奈何,拉开阮雪曼紧紧抱头的手轻声询问,“妈,您到底是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这么一拉才发现,母亲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手指冰凉,叶渊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叶玉也发现了端倪,上前握紧阮雪曼的手,一脸焦急。

阮雪曼抬头,满眼惊慌,一手揪住叶玉,又反手握住叶渊的手,声音颤抖,“我、我在花园遇见鬼了……这个宅子里有鬼、有鬼……”

叶玉一愣,“妈,您说什么呢?”

“鬼!我看见鬼了!”阮雪曼惊慌失措,也顾不上此时此刻头发凌乱的形象,看向叶鹤峰,“老叶,咱们宅子里有鬼!她、她穿着红裙子,头发老长……”

叶鹤峰皱紧了眉头,“别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的!”阮雪曼近乎歇斯底里,“她没有脸,冲着我转身,我看到的还是她的后脑勺……”

“妈……”叶渊心疼地安抚,“是你看错了,咱们家哪能有鬼呢。”

“有鬼……有鬼……”

叶鹤峰干脆失去了耐性,起身,“把家庭医生叫来。”话毕便走出了房间。

阮雪曼还在惊慌呢喃。

叶玉和叶渊相互看了一眼后叹了口气。雪亲可么地。

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差不多的阮雪琴一声没吭,也转身离开,叶鹤城见状后紧跟其后,等出了卧室后,他碰了碰阮雪琴的胳膊,冲着里面看了看后小声道,“你相信你妹妹的话吗?”

“相信这世上有鬼?”阮雪琴闻言后冷笑,看向卧室的方向,“这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看她是亏心事做多了,心虚自己吓唬自己,报应。”

叶鹤城看着妻子冰冷的脸,无奈叹了口气道,“怎么说她都是你妹妹。”

阮雪琴将目光落到丈夫脸上,眼神怪异,“你觉得她楚楚可怜了?”

“瞎说什么呢。”叶鹤城皱眉,背着手离开了。

阮雪琴冷哼一声,也没说什么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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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开普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