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与她手指教缠,“家里的钥匙早晚要交给你,倒不如现在就给你,这样以后你再赌气走了,我也知道去哪儿找你。”

素叶的心跳更快,快到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红霞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根儿,将钥匙放进他的手心,“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

一串低笑从男人深喉间掏出,他顺势搂紧了她的腰,防止她乱动,神情揶揄性感,“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也明白我话中的意思。”将钥匙重新放到她手心,一并握住,送至唇边,“相信我,我想给你的还有更多更多。”

素叶看着他,巨大的喜悦和幸福在心底炸开,下一秒将脸埋进他的怀,喃喃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

年柏彦亦将她搂紧。

良久后他在她头顶落下温柔言语,“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我不在北京的这段日子,你要乖乖的。”

“你要走几天?”素叶心里一咯噔,看着他心生不舍了。

他抬手,捋过她的长发,“怕是十一过后才能回来。”

素叶大概估算了一下,眼底的光暗了好多,要那么多天啊……

“四合院的钥匙你收好,一把留给自己,另一把交给我弟弟。”年柏彦轻声叮嘱。

闻言这话,素叶一骨碌坐起来,眨巴了两下眼,“你弟弟?他回国了?”

“十一会回国。”相比她的激动,他的语气很淡。

素叶的兴致很高,毕竟是他的弟弟,她着实好奇,“他回国你正好出差?不合适吧?”

年柏彦不明白她的话。

“难得家人团聚,你也不能工作为重啊。”

“他都成人了,不需要我的照顾。”年柏彦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已经把你的电话给了他,等他回四合院的时候,把另一把钥匙交给他就行了。”

“不用管他?”

“你想怎么管?”年柏彦饶有兴趣。

“总要去机场接他吧?”

年柏彦哭笑不得,“他不是小孩子了。”

“可他常年不是在国外嘛,北京变化这么大,万一他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呢?”素叶担忧。

年柏彦略微思考了下,良久后拉过她的手,轻轻把玩着,“那只能辛苦你了,许桐也不在北京。”

“放心吧,把你弟交给我绝对没问题。”素叶又赖在了他的怀里,笑得可人儿。

他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嘴,含笑,“我当然放心。”

素叶笑得绚烂,“你弟弟回国你开心吧?”

年柏彦挑挑眉头,没作答。她也不勉强他什么,又问,“他在国内待多久?还是回国就不走了?”

“是他主动跟我说要回国,具体怎样我还没问,但如果他一直留在国内也可以,我希望他能进精石。”

“你希望?”素叶揣摩着他的神情,“还是你强迫人家的?”

“还没见面就向着了?”年柏彦有心规避这个话题,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压了下来,“女人,你应该把心思放在我身上,这次出差我要走还几天,你不想我?”

素叶笑着躲开他薄唇的攻击,“那你会不会想我?”

“每天都在想。”他深情相对,额头与她的相抵,“你送的音乐很好听,想你的时候可以随时听。”

许桐将光盘交给他的时候,他着实傻笑了好久,光盘上还系着一枚漂亮的蝴蝶结,光盘上写有她的字迹:我想你。

素叶美滋滋地凝着他,“当然好听了,都是我精选的嘛。”

“跟当初你从我钱包里拿出那些大钞也有关系。”年柏彦揶揄了句。

素叶毫不避讳,“有直接关系,有了钱我才有动力帮你收集更好听的音乐。”那时候她只是想顺手牵羊,现在她只想将最好听的音乐收集给他听,当他疲劳的时候,当他一个人在车上时,静静地听她送给他的音乐。

他将她搂紧,温柔低吻她的唇稍。

还未走,他便开始想她了。

月光愈发温柔,亦如他的眼神。

良久后他才叹道,“我弟弟那个人性格乖张叛逆,如果惹得你不高兴别放在心上,等我回来替他向你赔罪。”

“怎么被你说得这么恐怖啊。”素叶抿唇浅笑,“你忘了我是心理咨询师了,什么叛逆的乖张的我没接触过?敬爱的年总,我要是治好了你弟弟的毛病,你可要付我一大笔费用。”

年柏彦唇角含笑,大手却开始了不安分,延着她的腰肢逐渐向下,滑入了尚还湿润的敏感地带,“都是一家人还算得这么清楚?”

“谁跟你是一家人?”素叶轻轻“呸”了一声,又因他的手指,身躯轻轻扭动,娇靥如花,手指在他胸口上打了个圈儿,申银了一声,“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好,我的都给你。”年柏彦压下脸,暧昧落唇。

“等等。”素叶抵住他的脸,眨眨眼,“你弟弟叫什么呀,我都还不知道呢。”

“柏霄。”

“柏霄……年柏霄,真好听的名字。”她笑道。

年柏彦挑眉,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翘臀,稍稍用力揉捏了下,如惩罚似的。

“不过我更喜欢你的名字。”她乖巧送上红唇,与他热吻。

男人的热情再度被她点燃,化被动为主动,吻迅速升温,他的头渐渐下移,逗得她娇喘连连……

☆、你们两个会结婚

若我坚守自己的承诺,若你对我不曾离弃,我们是否可以就这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似乎素年相遇注定是一场梦,唯一能证明彼此相爱过的却是梦醒时那让人窒息的痛。——读者duying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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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一,天气愈发冷了,万幸阳光还是暖的,拨开云层,洒落一地金黄时像是碎了一地的金子,安详恬淡。

当林要要来找素叶时,她正在上课,课题是“歇斯底里症中梦境的‘后退’现象”,偌大个阶梯教室坐满了学生,除了本系的还有外系过来蹭课的,当然,还是男同学居多,但自从全校师生无不知道素叶有几下拳脚功夫之后,爱慕她的也只是静静凝视,做高山仰止状了。

她讲到了记忆不容小觑的力量,又讲到那些源于童年时期,被潜抑或留在潜意识的记忆跟梦境的关系,当她讲到这里时,视线落在了“记忆”这两字上,久久的,忘了移开。

台下有人叫了声素老师。

素叶这才察觉自己停顿了好久,赶忙收回走失的精力,继续讲课。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林要要,她从阶梯教室的后门走进来,无声无息地坐在最后排的椅子上,冲着素叶笑着招招手。

草原的草坪泛了黄,连同甬道两旁的树杈都褪去了绿装,风卷着枯黄的叶子落下 ,有学生经过轻轻踩中,发出清脆微弱的声响。

阳光正浓,驱散了秋日的寒凉。

素叶买了两杯热奶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坐在花园木椅上的林要要,然后在旁边也坐了下来,喝了口奶茶,又伸了下懒腰,仰面,冲着温暖的阳光轻叹,“还是在这里晒太阳最舒服。”

这里也是她和林要要的母校,以前上学的时候她俩经常在这个地方晒太阳,转眼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纷纷踏上社会独立,却回到母校才发现,自己深深依恋的依旧是上学时的自由自在和无所畏惧。

“这里一点儿都没变化,除非是看着那些年轻的学弟学妹们经过才会觉得自己老了。”林要要双手捧着奶茶,慵懒地眯着双眼。

素叶伸出胳膊搂住她,笑道,“这可不像你啊林姑娘,如此地多愁善感,怎么了?来学校找我就是为了蹭我的课吗?”

“别臭美了。”林要要笑着将她推到了一边,干脆双腿盘在了椅子上,“我来是告诉你,我可以回精石继续上班了。”

素叶瞪大了双眼,惊喜地看着她。

“没错,我已经通过考核了,分数很高。”林要要有些得意。

“你太棒了,宝贝儿,让我亲一下。”素叶激动万分,搂过她的脸“啵”地亲了一口,惹得途径同学全都诧异地看着她们两个。

林要要无所谓,任由素叶在她脸上卡油,又不在乎别人的目光,眼里是高兴,却又很快染上了担忧。素叶看了出来,低问她怎么了。

“叶子,你实话告诉我,我真的没什么问题吗?”良久后林要要叹了口气问道。

素叶捧着奶茶的手指僵直了一下,却又马上不动声色道,“你都考核通过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我觉得司承怪怪的。”

“啊?”

林要要凝着她,“有时候我觉得他看着我像是在看着个病患,还有,我已经出院了,但他还坚持让我服药,叶子,你知不知道他让我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素叶当然知道,丁司承给她吃的肯定是些抗抑郁的药,不过林要要的症状控制得很好,再加上之前一段时间她的精力一直用在工作考核上,所以她便向丁司承建议减少药量,必要时可以换做用来治疗轻微抑郁的药物,甚至说可以不用服药。

丁司承也采纳了她的意见,在林要要这件事上他的确尽心尽力了。

“你当时失血严重,你吃得当然都是医院开的补血的药,对你身体好的,别胡思乱想。”素叶当然不可能跟她说实话。

林要要点点头,若有所思。

“你跟丁司承他……”素叶迟疑地问了句。

林要要眼底的光像是被吸走了似的,一点点黯淡了下来,将奶茶放到一边,曲起腿,下巴抵在膝盖上,“我还爱着他,挺没出息的吧?”她自嘲。

素叶轻叹了一口气,与她相对坐着,双腿也曲起,双脚与她的相抵,“这是人之常情,要要,错的不是你。”

“我想经过这件事,我和他彻底不可能了吧。”

“主动跟你分手的男人,你还相信再在一起会幸福吗?”素叶反问。

林要要抬眼,欲言又止。

“有没有想过叶渊?”素叶突然问了句。

林要要目光一滞。

“人总要往前看的,丁司承这页你总要翻过去才行吧,既然你当初自杀的行为不是为了挽回丁司承,那么现在,是不是该看看你身边的人了?”素叶声音很轻,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碰林要要的鞋尖,“没错,叶渊的风评不好,但你住院那段时间我能看得出他的确关心你。”

“没得到总是好的。”林要要轻哼了一声,“在女人面前他向来不往不利吧?”

素叶想了想,摇头,“我觉得不像。”

“还记得你被你舅舅罚跪那天吗?”林要要看向她,眼神清澄,“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了你我也不能跟叶家扯上关系。”

素叶大吃一惊,赶忙开口,“要要——”

“别激动,我可不想让你背负罪恶感,还有个重要原因。”林要要打断了她的话,轻轻呵出一口气,“我亲眼看见叶渊跟其他女人芸雨缠绵,你觉得我可能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吗?”

“如果他对你是认真的呢?”素叶不赞同她的话,“要要,我想让你得到幸福,不要你为了我或者是为了什么原因蒙蔽了最实在的感情,是,叶渊之前的生活的确乱了点,但我觉得你在她心里很不一样。我是研究人心的,他看你时是什么眼神我最清楚。”

林要要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儿,半天不说话。

“或许,你试着接受一下他呢?”素叶发誓不是替叶家人说话,只是觉得叶渊在某种程度上似乎甚于丁司承,例如对要要的关心。

林要要沉默不语。

素叶便拿脚碰了碰她的鞋底,“哪怕是先接触个看看呢,又不是要你嫁给他。”

有落叶轻轻飘落在两人中间,林要要轻轻拾起,然后摊手,风一吹,叶子又被刮走了,她的眼神随着落叶油走了好远,良久后才开口,“那么你呢?是不是已经往前看了?”

素叶一愣,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一段那么深的感情怎么能说放就放?你刚刚跟我说的那番话是我之前一直劝说给你听的,当我从死亡线上爬回来,再重新梳理这份感情时才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忘就能忘的,所以我理解你为什么不愿再碰感情的原因。”林要要双手抱着腿,认真地盯着素叶,“但今天你跟我说要我往前看,是不是意味着你对蒋彬已经放下了?”

素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唇角的笑稍稍凝固,几秒钟后才轻笑,“要要,这是两种性质的事儿。”

“我知道不应该再提这件事,这么多年我也始终希望你能从他的阴影中走出来,但是你也经历了那段的痛苦,就应该明白我对丁司承不是说忘就忘的。”

“要要你误会了,蒋彬这件事对我打击最重的是他的死,而不是我和他的爱情。”素叶轻声解释,“我只是内疚,觉得是我害了他。”

“你内疚?”林要要眨眨眼,“可是你对他的感情怎么能说放就放?只有内疚吗?当初你很爱他。”

“你在说什么呢?”素叶笑了,“没错我是挺喜欢他的,但不是爱情啊。”

林要要看着她像是看着个陌生人,好半天才摇头,“当初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跟你说过蒋彬的事?”素叶疑惑。

“你没事儿吧?”林要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是你在电话里跟我说,你很爱蒋彬,他也很爱你,你们在一起很开心。”

素叶呆住了。

“而且……”林要要见她这幅表情迟疑了一下。

“而且什么?”

“而且也是你亲口跟我说的,没有意外的话,你们两个会结婚。”

素叶彻底惊住了,她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她和蒋彬认识的时间不长,怎么可能谈婚论嫁了?

“亲爱的,你不会是……不记得了吧?”林要要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虽说她没见过蒋彬,但之前经常听素叶提及过,所以知道他们两个感情很深,之后发生了意外,她才不敢再在素叶面前提及这件事。

这次轮到素叶沉默了,后背爬上了一股子凉意……

她怎么一点儿都记不起自己说过这些话呢?

“有关蒋彬的事,我还跟你说过什么?”良久后她才找回声音。

林要要摇摇头,“其他的倒是没了,你只是在电话里跟我提及过他很爱攀岩,跟你志趣相投,你很爱他,就这样。”

素叶的太阳穴一阵阵地疼,眼前的光亮也似乎被一点点吞噬掉。

她不记得了!

竟一点都不记得跟林要要说过这些!

后背的冷渐渐蔓延了全身,是压抑的,不可控制地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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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琴来找素凯时,正巧赶上一批走毒的被拘留归案,尽数地被押回了缉毒中心,而素凯正忙着审毒贩。

她不是没进过警局,却着实是第一次进缉毒中心,一进来就被走廊两侧蹲着的人吓了一跳,他们全都靠在墙边儿,裤子褪到了腿弯处,屁股下面放着盆子,做排泄状。

有警员来回走动在看着这群人,态度冰冷严肃。

突然有人惨痛地大叫,嘴角全都是血,踉踉跄跄就冲着阮雪琴跑过来,她吓得惊叫,就在即将跟那人撞上时,却见这人扑通倒地,在原地拼命打滚。

有警员赶紧跑了上前,冲着对讲机大喊,“头儿,这边有毒贩体内的毒品破了!”

阮雪琴这才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全都是运毒的人。她看过报道,说近年来贩毒分子为逃避打击而采用更加隐蔽的藏毒、运毒方式。男性藏毒着会将包装好的毒品用水吞进肠胃,或放入缸们,女性藏读者除了肠胃、缸们外,儒房、阴do也成了藏毒的地方。

这些毒品在藏读者的体内可停留长约四天,期间不会进食,因为胃肠蠕动会促进外包装破损,一旦破损,藏读者就会随时丧命。

正如,她眼前的这个人。

当素凯带着急救人员匆匆赶到走廊时,倒在阮雪琴面前的藏读者已经一命呜呼。

阮雪琴光鲜亮丽的鞋面都喷上了血。

连带的,素凯也看到了她脸上惊骇的表情。沉了沉气,“这人藏毒多少?”

“已经严重超过一千五百克,他的胃里、肛肠全都是毒蛋。”

素凯便命急救人员去处理,又叮嘱手下,无论如何都要取出那人体内的藏毒。

等一切都平息了后,他才走上前,脸色尴尬,“阿姨,您不应该来这个地方。”

“你的手机打不通,我只能亲自过来找你。”阮雪琴脸色略有苍白,但还是压住了情绪冷静说道。

素凯忙向她道歉,执行任务时他不带私人手机,想了想,“到我办公室吧。”

“ 不用。”阮雪琴一口回绝,看了一下周围,眉头皱得更紧,“我想澜澜要是看到这一幕,怕是早就没信心跟你在一起了。”

素凯也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能来绝对是为了叶澜,轻声道,“阿姨,我会对叶澜好。”

“我不想听什么海誓山盟。”阮雪琴态度不冷不热,“我来只是想跟你说,你想跟澜澜在一起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能从事缉毒了。”

素凯一愣。

“因为我不想看着我的女儿守活寡!还有,你每天都跟毒贩打交道,保不齐什么时候会连累到我女儿。”阮雪琴看样子真是厌恶这个地方,捂住了鼻子,“素凯,相对于第一次我已经很通融了,叶澜为了你不停地跟我玩闹绝食的把戏,所以我可以接受你,但是你也要为你们以后着想,要么你放弃叶澜,要么你放弃缉毒,你自己选吧。”

话毕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素凯愣愣地在走廊站了好久……

☆、比狠,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十一假期终于大张旗鼓地来。

正值祖国大庆,所以今年的十一北京出了奇地拥堵,尤其是天安.门附近,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整个紫禁城如同厚厚的一块脂肪肝儿似的,素叶开着车特意绕了圈天安.门附近,遇上交通管制不说,绿灯时也寸步难行。

看着护城河上的石桥,乌泱乌泱的人群,有那么一刻她都在担心石桥会不会被游人踩塌了,曾经辉煌的天朝府邸,曾经的天子之家,曾经的皇室威严如今统统一扫而光,古时平民无法窥视的皇族生活,现在也在新社会下收起了门票,转变成了眼球经济。

有时候素叶就在想,如果她是爱新觉罗的后人,在看到自己曾经的家变成了旅游景点会不会平添惆怅?

总之今年这个十一素叶决定牺牲了,婉拒了跟随舅舅和舅妈出国旅行,继续在拥堵的北京城留守,只为了迎接年柏彦的弟弟。

这天上午她终于从天安.门的人群中活着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看了眼时间,年柏霄是下午两点的飞机抵达国际机场,时间上还来得及。

随手打开了电视机,又随便弄了口吃的,快吃完的时候,目光不经意扫了眼电视屏幕,上面正巧是一则八卦消息,大抵的意思是着名影星白冰离开原本所在的星璀文化经纪公司,与其他家进行了签约,问其原因时白冰只提及原公司存在经济问题,当涉及到新公司签约身价时白冰不予回答,有圈内人士透露应该身价不菲。

素叶顿时失去了食欲,尤其是看到白冰那张脸,撇了撇嘴,冲着屏幕上嗤笑一声,“水涨船高啊,小心掉水里淹死。本小姐就是懒得跟你争,否则身价比你还高!”

赶到国际机场三号航站楼的时候,时针指在了一点四十,素叶提前来了二十分钟。在星巴克买了杯冰拿铁找了个座椅悠闲等待。因为没有照片,为此她特意做了个牌子,选用的是玫粉底色,如此鲜艳抢眼,上面是“年柏霄”三个大字,下面一串英文:祖国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