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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将她彻底羞辱个遍,够了吧?满足了吧?

“放你走?”厉冥禹闻言后,眼底刚刚逸起的心疼倏然不见,一丝戾气悄然染上英挺眉梢,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然后你再心安理得地留在他的身边?休想。”

苏冉忍不住抬眼看着他,对上了他深沉如海的瞳仁,红唇颤了颤,“你还想怎样?”

“留在我身边,就算你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我也不会再放手。”厉冥禹直截了当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坚决的决定令女人听了心惊。

“你疯了是不是?和薇呢?你有没有想过和薇的感受?”苏冉有了情绪,愤怒地盯着他。“厉冥禹,你既然娶了和薇就应该对她负责任,一个男人连对家庭的责任都没有还配叫男人吗?”

厉冥禹闻言后眉心下意识蹙了蹙,沉静的唇角突然意外地勾了勾,放开她的下巴,大手却直接绕到了她的脑后,轻抚着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你不提醒的话,我差点忘了我们现在的关系。”他的笑容扩大,凑近她,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兴味,“我突然对你接下来创作的小说题材很感兴趣,你想好了吗?如果没想好的话,我帮你想个题材怎么样?”

苏冉没有应声,身体紧紧贴在车座上,尽量躲避着他的气息,他笑的越是轻柔,她就知道越没好事。

男人的薄唇几乎要贴近她,沉静说道:“写一个有关姐夫与小姨子偷情的题材怎样?没经验没灵感没有关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身体力行来教你怎么写。”

苏冉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他笑着放开了她,重新启动了车子。

“厉冥禹,你别太过分了,我要下车。”她真的有点害怕了,很显然,他没有放她走的打算,还有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什么叫“接下来的日子”?

厉冥禹没再搭理她,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就窜了出去。

“厉冥禹,难道你父母没教你尊重二字怎么写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在伤害我之后再来伤害和薇,你——”

“我父母的确没教会我什么叫做尊重,他们只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报应!”厉冥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冷又冰,直接打断了苏冉的不悦,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更加骇人。

苏冉倏然止口,愣愣地看着他冰冷的侧脸,他眼底的仇恨如同火焰一样令她恐慌不已,怎么会这样?

车子一路前行,飞速在夜间行驶,厉冥禹紧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脑海中却再次闪过破碎的画面,凄惨的尖叫声,大片大片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还有,女人带血的手指从他脸颊上慢慢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空气中都是浓烈的血腥味。一个猛烈的转弯,他的眸,变得更加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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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和家老宅异常安静,窗外又下起了雨。

自从和晋鹏去世后,和薇就再也不回和家老宅了,今晚和君灏又跟着一群朋友去泡吧,所以偌大个宅子除了下人外就只剩下白初蝶和白霖两个。

白初蝶正在房间里听着音乐,白霖走了进来,将音乐声关小后坐在了沙发上,“姐,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跟厉冥禹还有和薇那个贱丫头脱不了干系。”

“有关系又如何?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以后别没事总往赌场进,再有下次,我不会帮你。”白初蝶倒了两杯茶,也坐了下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白霖。

白霖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说道:“你是我亲姐,你不帮我谁帮我?再说了,我们在和家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凭什么和晋鹏那老东西一死,和家就成了和薇和厉冥禹两个人的了?真是想想就气,幸好这次有苏冉出面,否则我们手头上的股份就没了。”

白初蝶轻叹一口气,“和薇倒是好对付,难对付的是厉冥禹,现在听说他连夏议长的老底都要查,这个人可不是单单想要和氏这么简单,白霖,我现在公司没什么实权,你在公司一定要机灵点,多搜集点有用的信息来,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这段時间我会尽量把我的财产转移出去。”

“姐,你放心吧,我们在和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和薇真要是不讲情面,那我们也绝对不跟她客气。”白霖说道。

白初蝶点了点头,倚靠在沙发上,“就算不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君灏,他才是和家的长子,我绝对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吃亏。”

“那当然,我们要为君灏扫除障碍才是,再说了,厉冥禹现在得罪的人也不少,他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自然会有人帮我们。”白霖笑了笑,唇边扬起阴险。

白初蝶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从容淡定地说道:“目前最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倒是苏冉,我觉得,这个丫头才是厉冥禹的软肋,時间还长,我们慢慢走着瞧好了。”

“苏冉?”白霖蹙了蹙眉头,“她再怎么说都跟和薇是姐妹,我们能用得上她吗?”

“那要看怎样用了,你猜猜看,如果和薇知道苏冉回来了,而且又跟厉冥禹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后会怎样,嗯?”她勾唇。

白霖恍然大悟。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白初蝶的眼眸又恢复了一贯的柔和淡然。

第四章·第十三节 重回半山豪宅(1)

半山豪宅,苏冉从没想过厉冥禹会再把她带到这里来,这里的一切都跟四年前一模一样,所有的摆设,所有的装饰都不曾变过,只不过,现在整个豪宅只有她一个,没有下人,也没有管家。

厉冥禹昨晚将她扔到这里后就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她都被锁在这幢豪宅里,窗子和门都被锁得严严的,她想要跑出去都难,手机也被他拿走了,客厅的电话线也被他狠狠扯断了,她相当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一直蜷坐在客厅的窗户边,苏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雨幕笼罩了整个世界,让她看不清甬道上的法国梧桐树,一只鸟儿被雨水打地落荒而逃,扑扇着翅膀停落在窗子外,抖索着小小的身子避雨,她看得心疼,手指轻抚着玻璃,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能够隔着玻璃带给这只鸟儿温暖,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两道刺眼的车灯闪过,苏冉一愣,这一幕又令她想到了四年前刚跟厉冥禹结婚的時候,雨夜,她静静等待着他回家。

可相比四年前的幸福,此時此刻她有的只有不安和慌乱。

他竟然自己开车回来的,下了车后连伞都没打,从略显踉跄的步伐能够看出他喝了酒,苏冉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直到客厅的门被打开了,直到——厉冥禹走了进来。

窗外的鸟儿似乎也察觉到室内的不对劲,拍打着翅膀立刻飞走了。苏冉感到没由来的孤单,又听他“嘭”地一声关上房门,阒黑的双眸盯向了这边后才反应了过来,二话没说,起身便往楼上跑。

他在清醒的時候都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不知道醉酒后的他还能干出怎样残忍的事情来。

女人落荒逃窜的身影看在厉冥禹的眼底,他勾了勾唇,将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也跟着上楼,不疾不徐在后面跟着,像是一只冷静的猫在慢悠悠地看着老鼠拙劣的表演。

苏冉下意识回头,这時一道闪电又恰巧划破夜幕,她在见到身后这一幕后吓得差点惊叫出声。一步步上着楼梯的男人像是从夜阑中走出来的魔鬼,薄唇勾着志在必得的笑意,眼底的光堪比窗外的雨夜还要寒冷,有一种男人注定是属于黑夜的,很显然,厉冥禹就是这种男人。

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和熟悉的琥珀香,交织在一起倒成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苏冉光着脚在走廊上跑着,只可惜身后的男人腿长脚长,一步能赶上她好几步。这样一个雨夜,这样一个醉酒的男人,就算苏冉再坚定也会害怕,一路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慌乱打开门躲了进去,厉冥禹见了,大踏步快走了几步,就在苏冉准备将门关上時,他的大手啪地一下落在了房门上。

“啊——”关不上门的苏冉惊叫了一声,下一刻男人一用力将房门狠狠打开,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将他的身影投落在房间的地毯上,他伟岸得像个神祇。

苏冉惊得连连后退,脸色转的苍白。

厉冥禹走了进来,又随手“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而后——上了锁。

“你要干什么?”苏冉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因为他的一步步接近而越来越害怕,窗外的雷电交加和窗内越来越逼近的男人身影同样令她不安。

“你说呢?”男人忽地笑了,伸手扯下来自己的领带,醉酒后的他多少显得有点慵懒,可危险,丝毫未减。

她蓦地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像是一张透明的纸失去了最基本的颜色,她就知道他将她带来这里准没有好事,头皮一阵发紧,还没等躲闪,整个人却被男人像是抓小鸡似的抓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唔——”她被他用力抛在床榻上,痛得她直皱眉,下一刻,男人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你——”

还没等开口,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大手也毫不留情地直接扯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她娇柔的身躯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男人体内的那股爆发力,她狠狠咬下男人沾满酒香的舌,他放开她,眉头蹙紧盯着她。

“堂堂的议长先生,喝醉的情况下只会拿女人发泄吗?”苏冉的牙齿都在打颤,虽是害怕,但还是强忍着心中恐惧怒视着他。

厉冥禹压着她,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阒黑的瞳仁缩了缩,“发泄?这个词用得好,如果我今晚不这么做,岂不是浪费了你的用词?”

苏冉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见他一把扯过领带,大手猛的箍住她的两只皓腕,将领带缠在了她的手臂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挣扎着,奈何身上的厉冥禹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大手一用劲,领带成了紧紧将她手腕捆绑住的绳索,痛得她红了眼眶,将领带的另一端直接系在了床头上,她倒成了祭台上的女人似的,无法再挣扎太多。

厉冥禹的大手延着她光裸的上身慢慢下移,又像是欣赏一件美玉似的彻底将她的牛仔裤也脱下,闪电过去,她整个人一丝不找,除了颤抖再也不能做任何意义上的挣扎。她的惊叫已经为她赢得不了什么,只能死死咬着唇,看着厉冥禹的手指一点点在她身上滑动,滚烫的指尖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噶......

“你颤抖的样子真是迷人。”男人的身子压下来,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透着情欲的意味,“明白男人发泄的含义吗?所谓的发泄就是我可以将你折腾得两天下不来床。”说完这话,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滚烫的大手滑落在她的翘臀上,“你想不想知道,男人是如何折腾女人的,嗯?”

苏冉呆呆地看着他,他身上的衬衫有些松动,多少露出古铜色分明的肌理,每一处线条,都蕴含着力与美。她看着心惊,他的话更令她心惊,不由得想起四年前的那晚和昨晚在车上他对她做的事情,他是不是还想那么折磨她?

他却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浓眉微微一挑缓缓摇头,“不论是四年前还是昨晚,我对你都已经手下留情了,今晚我会把你当作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你能承受得住吗?”

想起四年前她在他身上娇羞呼痛的模样,他的胸口就热血沸腾起来。

第四章·第十三节 重回半山豪宅(2)

苏冉被他的话吓呆了,她从未经过男女的事情,最直接的体验还是四年前的那次,他的话透着太多的深意,也透着太多的威胁,她终于明白了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了,这种感觉虽说被很多作家描绘的很好,可现在她一点都不觉得,她只觉得被他这样绑在床上是一种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男人却十分欣赏她的害怕,勾唇笑着,“今晚,我就让你尝尝女人的痛苦和快乐。”

苏冉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盯着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黑暗且疯狂,就像是只盯住猎物并准备将其野蛮的撕碎的野兽。这一刻她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她想逃开,却被禁锢在床上,又被他压在身下,想要逃离根本就是妄想,她从没想过,如此不堪的一幕会在她身上发生。

“害怕了?还是跟四年前一样敏感呵......”厉冥禹的嗓音听上去低沉性感,大手移到了她的后脑,吻落在了她的眉梢、眼睛、鼻梁上,最后重重压上了她的唇,温柔中却又是那样绵长,亲密的紧迫,让她无法后退,无法拒绝。一道电流穿过苏冉的身体般,她的四肢开始麻木,强烈的眩晕感让她的娇躯颤抖不以。

男人的吻开始下移,而后又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落在她柔软的颈部上吸吮、噬咬,然后又是肩膀,苏冉感觉疼痛中夹杂着不知名的酥麻,这种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她的呼吸开始紊乱,想要开口推拒却反而越来越沉陷其中不愿自拔。

当男人的唇落在她丰盈上的時候,苏冉听到了自己忍不住呼出的呻吟声,这声音压根就不像她能发出来的,更令她有种想死的冲动,男人厚实的大手让她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心中更是疼痛,他的触碰验证了他是个多么富有技巧的人,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她快昏过去了……

厉冥禹粗噶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苏冉,这一晚你别想睡了......”

他的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猛的浇在她的头上,她的理智猛然苏醒,开始惊恐的低喃:“不,不要……”只可惜,男人的拥抱让她喘不过气来,他的大手力气大得惊人。,令她的声音开始破碎,下一秒,拒绝的声音全然被淹没了,他吮吻着她的唇,迫使她只能被动地仰着头,他紊乱的气息,对女人而言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苏冉听到他拉开裤链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视线却在落到男性四角裤下的巨大昂藏時倒吸了一口气,她又想到四年前那疼痛的感觉,娇柔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反应却满足了厉冥禹高傲的男性自尊,滚烫的大手覆上她的浑圆,在花端处绕圈圈,又轻柔爱抚她幽密的花瓣,勾唇热烫的唇办不疾不徐的占领她的水嫩红唇,唇舌与她交缠并慢慢逗弄,缓缓缠卷吸吮,灵活的舌尖在她蜜腔里嬉戏,魔指恣意享受她柔软坚挺的浑圆。

“你的反应让男人骄傲极了。”他英俊的脸庞靠近她的唇低语。

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令苏冉意料之外地征楞住了,又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全身渐渐酥软,温柔的爱抚使得她所有道德观与矜持全都变得朦胧,整个人轻飘飘的醉倒在他如丝绒般的呢喃中。她几乎快忘了,他是她的姐夫,她快忘了,和薇愤怒的样子。

在他的手指挑逗下,她不断逸出娇吟,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身子也渐渐虚软无力了。

“别这样......”体内有股极致欢愉不断冲向四肢百骸,她的泪水都快逸出眼眶。

“这么敏感的身子,接下来你要怎么承受得住呢?”厉冥禹忍不住逗她,她身子的一次次紧绷只会令他越来越疯狂,但一想到四年前的那晚,他还是强忍住了。

“别.....我们不能这样......”苏冉根本没意识到她的恳求竟充满了妖媚气,相比四年前的那晚,他今晚的行为更令她坠入了极端折磨的愉悦中。

“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厉冥禹的欲望也达到了临界点,坐起身,温热大掌用力捧住她的臀部,将自己置于她腿间,灼热的巨兽贴着她上下摩擦移动。

“不——”苏冉全身像是着火了般,她难受得娇喘吁吁,失神地哀求着他,他又像是那晚一样开始折磨她了吗?

望着身下的她那泛着泪光、惹人怜爱的神情,娇媚又诱人,厉冥禹眼底泛起一丝怜爱,大掌更是托高了她的腰肢,让她的柔软和热情将他彻底打湿。

窗外是冰冷的雨水,室内的温度却不停地攀升。

“冉,我要你。”男人温柔的低喃落在她的耳畔,令她蓦地一惊,心却在飞快掀动着,却见他托高了自己的腰身時,和薇的影子一下子闪过了她的脑海。

“不,我们不能这么做,我......我不能对不起和薇,不能,不要再逼我了,求你......”她的身子有了挣扎,泪水充盈了眼眶。

厉冥禹眼底难得的温柔被一丝阴霾所取代,大掌轻拍了一下她的俏臀后,却突然扬起好看的薄唇,倾身重重地吻住她,又在她耳畔落下一句,“听你在我耳边娇喘着叫着姐夫的感觉,或许也不错。”说完,顶开她修长的双腿,腰杆猛然一挺,硕大巨兽瞬间充满了她!

“唔......好痛——”苏冉以为还会像四年前的那样,没想到他会长驱直入,感觉完全与四年前的那晚不同,从未被侵犯过的花园紧窒而抽痛着,面对巨大的入侵,她只觉得全身都被填满和贯穿,像是一把利剑似的将她硬生生撕成了两半,痛得她不由得全身紧绷,一股寒意袭来令她直抽气。

毫无阻碍。

与此同時,厉冥禹健壮的身子也僵硬了。

窗外闪电蓦地划过夜阑,映亮了床榻上一对男女的模样,苏冉痛得像个小虾米似的抽泣着,男人的神情却越来越阴霾,脸色越来越铁青,目光死死盯着身下的女人,迸射出从未有过的冷意......

第四章·第十四节 破碎的娃娃(1)

两人的动作僵持了能有个几秒钟,苏冉见他没再动,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剧烈的疼痛已经令她吃不消了,她不确定接下来他会怎样来伤害她,因身体的疼痛,她的额角已布满细细的汗珠,浸透了如海藻般的发丝,她深浅不一地喘着气,睁眼看了看身上的男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厉冥禹就那样盯着她,阒黑的眼神灼热地可怕,却又透着比以往更甚的寒意,如同窗外冰冷的雨水铺天盖地地打在她身上,一改刚才温柔的呢喃和动作,令人无法躲避难以呼吸,苏冉心中一紧,想要挣扎却听他粗噶地命令了句,“别动。”

苏冉被他的神情吓得惊呆了,她听到自己的牙齿都跟着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太痛的缘故还是——他突然转冷的神情。

但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厉冥禹又重新俯下身,粗喘着如同一头野兽般压下了身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苏冉,过了今晚,你就别指望我再放过你。”

一句话说得苏冉心胆俱裂。

她因男人的动作加深而惊叫起来,厉冥禹却不再怜香惜玉,更没理会她苍白的脸颊和额角上的细汗,他的吻和手指间的蹂躏疯狂地落在了苏冉的身上,一時间,苏冉就像是被骇浪席卷而疯狂摇摆的船只,他并不给她有時间适应他比任何時候都来的更肿胀的炙热,猛烈地侵袭着她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

苏冉这一刻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身上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狂野剽悍地捣毁着她的一切,狂烈激动的上下撞击着她娇弱的身子,疯狂进攻再进攻。

“不......不要......”苏冉被这场从未经历过的骇浪所吞噬,疼痛夹杂着陌生的欢愉,他的每一次进攻几乎都重重撞击在她的心头上,每一次她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她瓷白的肌肤上是他肆意留下的痕迹,用力的揉捏所留下的淤红和紫青。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会是如此可怕,可怕到令人失去了理智,而她自己也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被征服,任由他为所欲为,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苏冉闭上了眼睛,开始沉陷在这场可怕、疯狂的行为之中。

“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头顶上的男人下一刻粗噶命令道,嗓音低沉性感地吓人,令她不得不去遵守。

见她睁了眼,厉冥禹染满浓欲的黑眸才泛起一丝满意,健硕的身躯也因激烈的行为而沾上汗珠,延着他结实纠结的肌理滑下来,勾勒出男人蛊惑狂野的身体线条。他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娇柔似水,眸底泛起更多的幽黑,微微撤离了身子引起她的一道轻哼,而后,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托高她的纤腰,眸光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凝白的肌肤因刚刚的狂野而布满桃红光泽,更加诱人。

厉冥禹抬手,修长的手指延着她的后颈徐徐下滑,最后落在她的臀瓣上,如同在轻抚着一件最完美的瓷器似的。苏冉的小脸无力地贴在枕头上,身子任由男人托高,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因男人太过骇人的巨兽而颤抖着,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幸好他停了下来,否则她一定会死过去不可。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的可怕。

苏冉无力地呼吸着,苍白的小脸已被汗水打湿,她不知道厉冥禹还想怎么对她,只觉得他的手指太过炙热,如同他的眼神一样熨烫在肌肤上可怕极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再度被熟悉而惧怕的力量再度填充,这一次他来得更加迅猛。

“啊......”她低泣着叫了一声,眉心也蹙紧,却因为身后男人变得臻狂的力量而破碎了声音。

厉冥禹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他感到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脱序狂猛,她的神情如此撩人,让他更加失去控制,紧抱着早已无力、任由他摆布的身子,只想要与她一起将欲望共同燃烧殆尽,这种念头让他更是无所顾忌的不断冲刺。

“腰挺起来,好好的,感受我。”他的嗓音像是沙石划过石磨般,又低又沉,他讨厌她闭上双眼,难道这个時候她也宁愿将他想象成其他男人?

苏冉真的害怕了,她感觉到他动作的狂野和激烈,本能地推拒着却被他搂地更紧。

“你紧得让我发了疯。”厉冥禹微微抬高她的身子,低下头将这话落在她的耳畔,炙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这句话令她热血上涌,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他的语息转为残冷,“你小得可怜,我生怕将你弄坏了,只可惜,鬼才会相信你装出来的纯洁和无辜。”说完,他挺直了身子,又开始狂野进攻。

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想要叫出的声音死死含在嘴里,甚至咬紧了唇瓣,厉冥禹却低吼了句,“叫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唇,声音破碎而急促。

大量的欢愉不断袭来,这种感觉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她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紧缚的位置很痛,痛到麻木,身子却越来越敏感,从一个浪尖滑到另一个浪尖。

厉冥禹开始变换着位置,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似的无力地被他摆弄着,无力地承受快乐和痛楚掺杂在一起的双重滋味。整个过程中,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小脸,专注的眼神让她害怕和心慌,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指尖因不过血的缘故也变得冰凉,她不知道他做了究竟有多久,只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身子像是面团一样被他不停地以各种姿势蹂躏着,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在最后几下快要令她昏厥的撞击中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似乎,终于结束了。

第四章·第十四节 破碎的娃娃(2)

晕暗的灯光下,苏冉像是历经了一场极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榻上,身上布满了男人肆虐过的痕迹,如同专属的印记。她像极了一个破碎的娃娃,目光呆滞无神,刚刚一次次致命的潮水和致命的快乐已经令她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恍惚中,她只觉得男人解开了她一直禁锢在床头的皓腕,上面是早已发青发紫的淤痕,她的身子被男人抱起,苍白的小脸贴在他微微喘息的胸膛上,上面沾满了情愉和琥珀的气息,她看到厉冥禹拿过水杯喝了一口水,而后低头吻住了她,她急切地寻找着水源,像是被扔在沙漠上渴死的鱼。

“这就不行了?”厉冥禹冷笑。

苏冉只觉得耳膜都在涨涨的,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却只觉得他再度抱紧了她,大手覆上她的小手直接拉下,低笑,“苏冉,还不够,今晚长着呢。”

她惊骇喘息,手指间是他早已苏醒的骇人怪兽,她吓得全身发抖。

“别,我、我不行了。”她苦苦哀求着,刚刚他的行为已经快要要了她的命了,再继续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厉冥禹捏起她的小下巴,遂深的眼闪过一丝残忍,“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你给我忍着。”

苏冉的眼泪终于有力气滑落了下来,无力摇头,却见他将她抱坐起来,嗓音沙哑地在她耳畔宣布道:“苏冉,今晚之后,你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盯着她,阒黑的眸映出她惨白的模样,他永远忘不了她四年前的模样,含着泪水的美丽眼眸像是坠入他心湖的水晶,只可惜,一切都是假象!他微微迷了一下眼眸,幽黑似潭的瞳眸让她目眩神迷。

苏冉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任由他抬起她的双腿,再次深深侵占了她,她发出一声痛呼,刚刚历经了蹂躏的花园又怎能再次承受他骇人的入侵?顿時绞紧了令她难以忍受的庞然大物,她的身子如此紧致令厉冥禹浑身一震,差点忍不住崩溃,屏气忍住后,讥笑着抬起她的小脸,“看来,他也不过如此,四年了,他也没令你大多少。”

苏冉痛得说不出话来,再说,她真的不明白他的话。

厉冥禹没给她時间喘息,直接将她一把抱起,站立在床头,她骇然,生怕自己掉下里只能双臂紧紧箍住他的颈部,却发现这种姿势让她更深入地感觉到他,男人邪邪一笑,大手早已经擎住她轻若鸿毛的身子,捧住她的娇臀用力一压,身子同時狠狠朝前顶去。

苏冉惊叫了一声,致命的颤抖让她的眼角又坠下串串晶莹,这种感觉让她几乎发狂,低吟着,红唇犹如月夜下绽放的玫瑰,轻轻颤动间散发淡然芳香,男人低吼着,有力的大手捧牢她的身子,将她上下抛动。

她低泣着,却又忍不住覆上男人宽厚的肩膀,他的味道真的很性感很好闻,她只觉得全身越来越热,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热,这种姿态让她只能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任由他来掌控着自己。

厉冥禹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映着她的如雪玉脂,造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被抛上浪顶的小船,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载浮载沉,一下子被抛到的绝顶,一下子又坠入令人头晕目眩的深渊,强烈的欢愉像烈火一样煎烤着她。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这样的他让她害怕又难以拒绝。

“够......够了,我受不了了。”苏冉只能不停地在他耳畔哀求着。

然而她的哀求只会令他更加臻狂。“说,你是不是我的?”他粗喘逼问,同時又连续侵蚀着她的身子,力道之大撞击她双眼都直冒金星。

“我是……我是你的……唔……”苏冉只能乖乖投降。

她的承认令他薄冷的唇角染上一丝满足,她沉沦欲海的模样如此美艳动人,令他变得更加疯狂,再加上她的话,令他终于在瞬间爆发,良久后低吼着将滚烫的爱种悉数注入了她的体内。苏冉连连惊喘,蜷起了脚趾,体内阵阵痉挛仿佛无数美丽的鲜花在眼前同時绽放,又像攀上人生最高峰的顶端,脑中道道白光掠过,下一刻终于昏厥了过去。

她只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在这个闭锁的空间中,她被这个四年前从未真正碰过她的人像野兽般狂暴的,疯狂地占据着,一遍又一遍,她无数次在昏厥中被他的力量惊醒,又无数次在高峰侵袭下昏厥。

这一夜,她也终于清楚地知道,男人和女人原来是这样的,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是多么可怕和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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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冉再醒来的時候,阳光差点刺穿了双眼,身子下是软软的床,身后是一尊温热的胸膛,男人匀称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他的手臂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令她一动不能动。

“唔......”苏冉试着动了一下,却因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一声低呼,她不能再动,因为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感受到犹如骨头断裂般的疼痛。

心中悲哀,想到了他昨晚在她耳畔说过的话,是的,她的确已经没力气下床了,他成功了,更悲哀的是,她的每一处抗拒都会变成迎合,一次次接受着他的狂野,不知所然。

勉强着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他躺在那里,光裸的上半身散发着力与美的蛊惑,宽阔的胸膛因呼吸而上下匀称地起伏着,他终于得到了餍足,只是也终于将她折磨到半死。

死死咬着唇,眸底渐渐渗出泪水,她和他的这一切都不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之上,他又何必这么羞辱于她?看着地上散落的衣裳,她紧了紧喉咙,强忍着身子的疼痛想要弯身去够,没想到一下子连人带被子全都摔落床下,她痛苦地叫了一声,无力的双腿忍不住打着颤,身体的下半部分原本就像是被锯掉了似的早没感觉了,这么一摔,才感觉到火辣辣的剧痛。

头顶上扬起淡淡的讥笑,苏冉下意识抬头,却见床榻上躺着的男人不知何時早已睁开了双眼......

第四章·第十四节 破碎的娃娃(3)

苏冉的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透明得像是一张白纸,她再也无力回到床榻上,只能像个无骨动物似的依靠在床边,纤纤手指攥着被角遮住青痕累累的身子,颤抖着唇瓣看着他。

她看着他起了床,又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前,在她面前站住,高大健硕的身子在阳光下犹如屹立的高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没有穿上衣服,身体每一处流畅的肌理都暴露在空气中,苏冉不敢看,敛下了眼眸,长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悲哀。

厉冥禹坐在了床边上,似乎并没有将她抱上床的意思,大手一伸将她的小脸抬起,她的脸颊高度正好是他胯间的位置,折磨了她一夜的骇兽似乎在她的注视下又开始苏醒,她大惊,想要别过脸去却被他箍得更紧,只好紧紧闭上了双眼。

“不准闭眼。”厉冥禹在她头顶冷喝,“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

苏冉只好睁眼,因为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可怕。

见她听话,他的唇慢慢勾起笑意,漫不经心间却透着一股子危险,粗粝的手指用力地蹂躏着她干涸的唇瓣,又状似遗憾地摇头,“饥渴的小东西。”说完这话,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苏冉的头一直用力仰着,唇间沾染着他的气息,她无法动弹,下一刻又觉得唇间开始疼痛起来,他的吻变成了啃咬,甚至毫不怜惜地咬住了她的唇瓣,疯狂拉扯着。

“不......好痛.......”她终于伸手抵住他下压的胸膛,眼角因疼痛而湿润了。

厉冥禹如愿以偿地放开了她,却紧紧捏起她的下巴,淡淡地问了句,“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慕承?”天知道,当他昨晚想到了这点的時候,他胸腔几乎快要着了火,四年前的她和四年后的她交织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毫无阻碍,他真的会相信她是第一次,她的无力哀求、她呼痛的模样、她的泪水,跟四年前一模一样,他差点就信了。

但,一想到她有可能在慕承身下也是这般模样后,他有的就只剩下毁灭了,不顾一切的毁灭和得到!

他的话犹若当头棒喝,她终于明白他昨晚话中的意思了,愣愣地看着他良久,原来他一直误会她和慕承......

“从今天起,你给我忘了他。”厉冥禹见她没回话,心中更坚定了这点,怒气盘旋在眼眸里一直挥散不去,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宣布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几个男人,我也不管你有多爱他,从昨晚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你只能伺候我一个男人,你的身子也不准任何男人窥视,如果被我知道你和他还在牵扯不清,别怪我不客气。”

苏冉强忍着眼眶快要跌落下来的泪水,还有下巴传来的阵阵疼痛,想到了四年前发生的一切一切,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无力,“厉冥禹,你这个禽兽。”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要求她?四年前是他主动放弃她的,四年后他又凭什么这么做?暂且不说慕承这四年来对她有多么君子,就算她真的跟慕承有什么也跟他无关吧?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绝情,她会失去了清白之身?甚至,她的孩子也因为他的绝情而没了,这一切的一切,她只想遗忘,可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她的话令厉冥禹的脸色更加阴沉,怒火在眸底燃烧得更旺,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禽兽?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让你充分感受到什么是禽兽。”他的神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见她眼底掠过惶惶不安,勾唇冷笑,“我还不想这么快折磨死你,今天乖乖在家等我,晚上我再慢慢调教你。”说到这儿,他的手指轻轻拂动着苏冉的唇瓣,眼底泛起幽黑的渴望,低低笑着补上了句,“这么柔软的小嘴,我今晚要试试才行。”

她不明白他说什么,只觉得他眼底的颜色令人骇然,他的语调如此低柔,却令人万般不安。

厉冥禹说完便进了浴室,洗漱完毕后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偌大的豪宅只剩下苏冉一个,依旧坐在地上,像个毫无声息的玻璃娃娃......

网言小纯言站的。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了动作,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手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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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很安静,苏冉抱着双腿蜷缩在窗子旁,看着玻璃外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车辆。